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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闵妍自小便听从母亲的叮嘱,稍坐片刻定要起身活动四肢,放松被久压的臀部,更是在闲暇之余做一些足以丰盈美臀的锻炼动作。久而久之,此消彼长之下闵妍的臀部较之同龄人浑圆挺翘了不是一点半点。夏日偶尔穿的清凉的情况下,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青春少年故作端庄的目光。
而共和国这边更是如此,宫妃们虽然没有地球那边的繁重课业,可皇帝不来宠幸她们的寻常时候,便也只能或坐、或躺、或小走一会儿打发无聊的时光。又限于繁多严苛的宫规,不要说在她们看来有些惊世骇俗的丰臀动作了,便是小步快走都是失了宫妃礼数,要罚俸月余乃至体罚都未尝不可能。如此禁锢着的人儿,又怎么能养出如同闵妍这般美丽的玉臀呢?
皇帝想想这异世界的女人倒是比自己宫里的女人还要可人魅惑,却是不枉祭司一脉献祭寿元把她送了过来。如今落到了自己的手掌心里,她又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依附于自己过活。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全然都是无碍的。只是可惜祭司一脉因运而生,随龙气交替而现,非帝王权柄交付之时不见其人。





瓶女 第八章去衣
在那之前,他有可能是个贩货的揍夫,有可能是朝中的某一个大臣,也有可能是一位沿街乞讨的乞丐,他们祭司一脉称其为红尘炼心。任凭你是掌握天下权柄的帝王,想要去找这么一位藏在茫茫人海里的准祭司,也是不亚于是海底捞针,无济于事耳。
皇帝这般想着心事,手上却是十分熟稔地顺着闵妍纤细的腰身慢慢往上摸去,只一点点地抚摸小巧玲珑的浅浅腰窝,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并也一言不发,只和煦春风地微笑着,看着闵妍俏脸渐粉,修长白皙的玉颈爬上了一抹暧昧的绯红,一直延伸到胸前的那一大团雪腻上。
闵妍虽然心里羞惭害怕,却是隐隐知道男人此刻奇异举动下暗藏的意思,便慢慢随着皇帝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灵活的腰肢。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原本就是做的艳衣一般的样式,全衣的束缚仅仅靠一根细若柳枝儿的丝带。少女雪白娇嫩的胴体皆系于一丝之上。
皇帝渐渐摸索到了那根丝带,只轻轻一拉,便在少女刹那间的惊慌失措中解开了裙子的束缚。好似绚丽的烟火点亮整片黯淡的星空,又好似繁华随风而动落英缤纷,衣裙随男人的心意缓缓落下。在少女的香肩处微微一顿,随后竟是卡在了闵妍较之共和国内女子丰盈七八分的美臀。皇帝伸手轻轻一拨,这件供君赏玩淫乐的望仙曳地繁花裙终是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静静地躺在金黄色的龙床上。
而闵妍这边,自己养育了十八载的贞洁娇躯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火辣的眼神下面。只见她跪坐在散落一地的繁花裙中央,浑身满是情动之时特有的淡淡粉色,与羊脂膏玉般的晶莹肌肤交相辉映,像是一朵沾满晶莹露珠的花朵,被爱花之人轻轻拨开了娇嫩美丽的花瓣,深藏在里面不知多少年岁的花心彻底暴露出来。而那一瞬间纵情绽放的风情,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沉醉。
再一细细看去,她细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晶莹的美眸躲着男人的视线飘忽不定,鬓角濡湿了一抹调皮的发绺,小巧玲珑的琼鼻冒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脸颊上有红霞双飞,整齐的贝齿轻轻咬着紧闭着的唇瓣儿,一如现在少女紧张不安的心情。
稍往下去,便是两团丰盈挺翘的雪白乳肉,不知为何轻轻地晃动着,恰如两只顽皮可爱的小兔子。只被一小截碧色并蒂莲肚兜紧紧裹着,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少女酥乳的妙曼轮廓,其下隐约可见两只小兔子的红眼睛,不觉其娇憨纯洁,煞是可爱。
腰身纤细袅袅,恍惚夏日里垂入水中的折腰柳枝,盈盈只堪一握,似乎再用力些就会折断似的。下面的两条美腿雪白细腻,长短适宜,只在肚兜的遮盖下堪堪掩住少女腿间的叁分春色,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双玉腿是怎么撑起上面的丰盈臀部的。大概是世界万事一饮一啄间自有天意。
最下面是垫在屁股下面的两只晶莹剔透的白瓷玉足,虽是穿着一双金丝绣鞋却也是难以掩盖纤纤玉笋的娇媚姿态来。甚至皇帝只消稍稍运起目力,便可望见那一抹雪白的足背。
皇帝看得胸膛内气血翻涌,激动得不像是一个睡遍了世间女子的人间帝王,而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不小心瞟见了自己心爱姑娘无意间露出来的一抹春光。只是现在的他并不是那个毛头小子,更不需要为自己的无意之失致歉。
他看得心里激动不已,顺着滑腻的雪花肌肤一直吻到了闵妍的乳房上,只觉得那少女的纯洁乳房只消微微陷入便会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反抗弹力,好像在无声地给他做面部按摩。而舌尖上不断挑逗着的那一颗小小的乳珠,有着别样于雪腻乳肉的粗糙颗粒感,在他不停地舔舐甚至于轻轻地撕咬下慢慢地抬起头来。
而他的手上也没有放过怀中可怜的少女,双手抓住闵妍丰盈的玉臀不住地揉捏着,使得闵妍的玉臀上诱人的臀浪此起彼伏,不时在皇帝的掌心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这位从来没有入过庖厨的帝王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这种用力揉捏的手法只怕和御厨们揉面团是大致一样的。
闵妍的俏脸上红得像是涂上了一层妖异的胭脂般,她从未想过被一个男子如此淫玩竟然也会产生如此难以忍耐的剧烈快感。此刻被皇帝禁锢在他怀里,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被他含进嘴里以这般极为羞人的动作玩弄着,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抽空了气力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情事,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如果她现在给地球那边的闺蜜倾诉,一定会获她们暧昧的笑而不语。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前又湿又热,从皇帝的口舌间不断地传来一股股足以把她烫得融化掉的热气,让她忽而想起来从前在火炉旁恬然入睡的慵懒,却又觉得皇帝对自己臀部的进攻让人有些食髓乏味。
初时有些疼痛有些难受,渐入佳境便觉出其动作既霸道又温柔,既粗暴又拿捏得恰到好处。那一股丝丝微微的痛意忽而又转换成了引诱自己心神摇摆不定的诱惑快感。
皇帝嘴上也没放过她,只调笑着说道,“妍妍的身子为何这么软...为何这么妙...闵氏一族果然有着过于常人的妙处,远离皇城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娇软身姿。妍妍你且说说,你这身子似乎就是为朕预备着的。”
闵妍听他唤得真切,言辞暧昧,又叫了自己只有母亲才知道的乳名,心下既是羞辱屈从之耻,却不由得随之而生丝丝的欢喜之情,便随着男人手上口中不住的动作低声迎合着,“是了,妍妍的身子就是为皇上备着的...皇上只管自己玩弄便是...”
从相识,到身心沉沦,闵妍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辰,可少女的第一次心声吐露却是那般的纯洁美好。哪怕她现在身无片缕,乳儿、臀儿这些女孩子私密的地方都被男人毫无阻碍地触及到, 但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出来。那一绺绺缠缠绵绵的情丝,就像是刚刚吐蕊的花心,绽放出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皇帝尽情淫玩着闵妍娇软的身子,只觉得这一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胴体在今晚给了自己太多的惊喜,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怀中的少女剥皮抽筋,令宫里手艺最好的御厨打理,然后把香喷喷的她吃进肚里去。兴致渐起,皇帝只觉闵妍手上的抚慰实在无力,便是大手一笼,强拉着少女的小手快速撸动几个来回以作示范。
闵妍已是脱身不得,只能强压心中不安学着男人的示范,加快自己手上抚慰皇帝性器的动作起来。两人肌肤相亲,口齿相闻,闵妍虽然觉得手上盘踞着的龙根愈涨愈大,似有一手不可全握之势,不羞涩难当,却又受着男人舌头手掌熟稔无比的抚慰,身体里那些难以忍受的寂寞都舒缓了许多,不由得心里感慨万千,心生妄念。
皇帝又是抱紧了闵妍酥软无力的身子,把蹂躏得红肿的两朵红梅吐出,顺着少女纤细妙曼的腰肢之下,在洁白似雪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淫靡的水渍,最后吻到闵妍小腹那玲珑小巧的肚脐眼去。那湿滑的舌尖便和娇嫩的肉皮擦出丝丝让人脸红心跳的舔舐声,又兼有少女玉手弄萧的靡靡之音,听起来是格外的淫靡销魂。
闵妍但觉自己的小小肚脐被皇帝含在嘴里,舌尖轻轻一挑便又丝丝清甜的凉意,又莫名而起些许酥麻,复而舔弄,久久不止。便觉肚脐湿滑温热,好像是小时候怀揣暖宝宝一样让人暖洋洋的。
肚脐之处本就十分敏感,皇帝的每一次舔弄不仅湿润了其表面的几寸肌肤,那骄阳般的炙热气息仿佛透过了少女肚脐上的一层肌肤,温养到了闵妍娇嫩幼小的花房里去。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直让闵妍口中喃喃不止,似对自己说话言语,“原来那里竟也是可以玩乐的吗...”
皇帝又是淫玩了闵妍好大一会儿功夫,见其面皮上早已是红霞双飞,两股之间也是暗潮涌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便知此闺中处子已是不堪挑逗,正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美妙时节。于是凑到她耳边,一口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耳垂,低语道,“妍妍,可是去床上的时辰了。”
闵妍闻之,才恍然明白自己今晚来此地是做什么的,但大抵女儿家面皮薄,身子下意识地就想逃避,却又见皇帝面目温和的看着自己,身子便如中了定身术般僵住了。与之同样僵住的,是她两颊如晚霞般娇艳的晕红,像是女子梳妆时不小心打翻的胭脂盒,又像是少女初次心动时心尖儿上被情丝勒出来的血色。
皇帝半抱半扶着把她拉上了宽大的龙床,低下头去,修长洁白的手指按住了她玲珑的脚踝,作势便是要脱去她脚上的金丝绣鞋。闵妍本是想阻,一是觉得让一个帝王给自己脱鞋似乎有些不合礼数,而是眼下自己衣物全褪,只有一件肚兜和这穿在脚上的绣鞋遮羞了,说来说去还是有些放不下脸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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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这场戏有点长啊




瓶女 第九章赏莲足亵椒乳
ps:今天进爱发电一看,原来已经有几个小伙伴购买了全文。这里首先要说一下感谢支持,然后还要说一声抱歉,之前上传的时候比较匆忙,还没有认真校对,一不小心竟然把最开始的本地备份文档传了上去。可能有细心的小伙伴就能发现,某些片段之中出现了奇怪的名字和奇怪的称呼。这也算是作者耍了个小聪明吧,在某些高h的场景之中,为了自己身体着想,就没有自己再重写一次,而是套用了之前写的短篇中的一点片段。(毕竟写这些高h的情节太伤身体了o(n_n)o)截图便是一小节片段。明天抽空重新校对一下,再上传蓝奏云。不过大体情节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就是几个称呼、人名需要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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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皇帝温凉的手指触到自己的绣鞋上时,闵妍忽而又想到自己名义上是他的女人,裸身侍奉他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身上的衣物迟早都是要脱了个干干净净的,又何必在意这一时半会儿的羞意呢。便轻扭自己两条玉腿,顺着皇帝的动作,任由男人一点一点地把自己足上的金丝绣鞋脱下。
旁人常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是以衣服是来凸显人的尊贵的。可闵妍甫一脱下绣鞋,才知这人人都以为正确的常理也是可以反过来的。优美的足弓勾勒出少女纤美的足形,雪白的肤色本是冰清玉洁的意思,可在淡淡青色、微微粉黛的点缀下却是有了情色之中娇艳魅惑的风气。
那握在男人手中纤细小巧的足踝饶是如此,更不用说那顺着足弓往下看细腻饱满的足跟,还有在皇帝目光下那小心蜷缩的十根足趾,粉粉嫩嫩的像是十扇洁白无瑕的贝壳。如此,这金丝绣鞋穿上之后反倒是有明珠蒙尘之嫌。
皇帝看得身下一阵火热,手上不住地抚摸着闵妍的一双玉足,手中细腻柔和的动作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至极而又美丽高洁的白瓷。闵妍原以为男女交合所行之事,无非不过女子胸前二两雪花肉,身下几寸桃源仙洞而已,万万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脚居然也能让男人如此神动。她虽然不知情事,但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儿,自然可以看出皇帝投在自己足背上的目光是那么的炙热难耐,烫的她几乎是要把脚缩回去才好。
又转念一想,回忆起从前青书给自己提过一嘴儿的恋足癖一说,便知或许这平绿民主共和国的皇帝也是这么一个人物,那自己以后踩在地上用以行走坐卧的足儿也要成为男人淫玩的器具了。她心下凄凄之意顿起,便又想到皇家宫闱之内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难以言说的阴私之事,更遑论这后宫之中了。以后还不知道要见识到多少羞煞人的淫乱之举,心下羞耻至极的同时忽而胸膛内微微一荡,好像还有一些莫名的激动之情,不由得暗啐自己恬不知耻,淫乱下贱。
闵妍的足儿在沐浴之后便是打了一层薄薄的香粉,皇帝低头亲了一口光洁粉嫩的足背,直觉一股细腻清雅的淡香悠悠而来,叹道,“好一双美足,真不知你们那里的女孩是怎么长的。”
闵妍感到足背上一股温暖的热气,鼻腔里哼出羞不可耐的细碎呻吟声,秀口一张,只含糊喃喃道,“皇上既然喜欢,那便是为皇上长的...闵妍能生得这般颜色,都是万般修来的福气...”
皇帝见她身有内媚之姿,却无风尘淫荡之意,反而如此恭顺识趣,心里既是高兴,又是得意,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纤纤玉足,一只手作恶般地在下面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闵妍软软滑滑的脚心。
闵妍年纪虽已十八,心性上却还是小孩子一般,一时吃痒,心里惶恐不安之情好似也被搅乱,心头都痒得发麻,又不好说些什么话,只一下又一下的蜷缩着自己的小腿,伸手不轻不重地捶打男人的大腿。
“皇上,不要...”
皇帝笑着环住她,一口吻住了她还想要说话的小嘴,两手不急不慢地摩挲着闵妍胸前早已经抬起头来的两颗红豆,似笑非笑地问道,“妍妍怎么能说不要呢?你既然进了朕的皇宫,便是朕的女人。朕要宠幸你,赏玩你的身子,你自是要乖乖奉上让朕好好快活快活的。”说着又在闵妍耳边吹了口热气,补充道,“这是你的本分,也是朕的要求,妍妍可知道了?”
闵妍葱白的手指无助地捏着自己的发丝,声音柔和地嗯了一声,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却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便端着自己不沾阳春水的纤纤葱指握着男人那物有节奏的撸动着。
皇帝便又笑了,伸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摸索着,不多时便摸到小小的绳结,两根手指微微一错,那抹小小的肚兜便顺着闵妍妙曼的腰肢曲线滑落下来。两只粉粉嫩嫩的大白兔子失了肚兜的束缚,便一下子跳了出来。浑圆饱满,白璧无瑕。其上面两抹嫩红色的红梅点缀在上面更是可爱。
“妍妍知我意,莹莹何须归。”皇帝的语气似叹似惜,上前一口含住了闵妍的乳珠,伸手随意地揉捏着两团雪腻肤白的美肉。他虽然做着淫靡的动作,眼神中却少了很多情欲之色,看起来竟然有些本不该出现的落寞。
闵妍本来因为身上全无蔽体之衣心下正是羞涩惶恐之际,却忽而瞥见男人的这般神色,口中只道声,“皇上...”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只能忍下心中耻意,挺直自己的小胸膛,好让男人更加方便直接地玩弄她的胸前美乳。
皇帝的失神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很快就从闵妍更加温顺驯服的侍奉下清醒过来,略一低吟后,便拉着少女娇软无力的身子仰躺下去。闵妍体重很轻,压在皇帝的身上像是盖了一层轻薄的丝被般没有什么妨碍,只是那少女身上幽幽散发出来的淡雅体香却让皇帝好像在叁伏天盖了一层棉被般燥热不已。
而闵妍这边也不太好受,且不说猛然压下身子稍有酸痛之感,只看现在二人肌肤相亲,本就绵软柔美的乳房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不被压成圆饼状,心下便是一阵奇异的快美如闪电般划过。更加好巧不巧的是,两对大小眼色都不尽相同的乳头好似珠联璧合般贴在一起,随着二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动作不停地摩挲着。闵妍这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坚实稳重的触感,皇帝这边也是能感受到少女酥乳上柔软绵绵的意蕴,一时间二人都是感触万千,嘴里是压抑至极的呻吟。
皇帝到底定力强于常人,不一会儿便面色如常,只是沙哑着嗓子道,“妍妍怎生得如此饥渴,见了朕便想投怀送抱?还是说——”他的眼睛微眯起来,有点像闵妍在中学时期看见某些调皮的男生,他们在调戏美丽的女生时露出的那种坏坏的笑容,“妍妍是个生性淫荡的女人?”
闵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一个帝王竟然会如此颠倒黑白,却又在男人毫不退让的目光中腼腆地垂下了眼眸,只是“嗯嗯”地应了几声,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皇帝看着面前少女眼眸低垂、面色娇羞的模样,忽然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暖意。他忽然很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不必勉强她做什么,不必要求她做什么,只要看着她脸上红霞双飞、娥眉微蹙便也是人间一大风景。
可这又怎么能够呢?帝王宝座,从来都是冰冷彻骨的;为帝君者,从来就与情字无缘啊。
他把闵妍的胸乳包在嘴里,好似报复赌气般用舌尖狠狠地舔弄,还不时用自己的牙齿撕咬那被舔玩得红肿的乳尖。每一次动作,便惹得闵妍身子如石化般的一僵,而后则是口中喃喃不绝的娇声媚叫。
“皇上...皇上...轻些咬啊...妍妍好痛...啊...又好麻有好痛...皇上...”
少女的眼眸里涣散着不堪忍受的微光,氤氲着些许微凉的水雾,她脸颊上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荡漾开了层层迭迭散开的晕红,就像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那颜色并不是雨寒涂上去的香粉,也不是梳妆时点上的胭脂,而是少女情动之时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那抹羞红。在胭脂没有出现的时代,这抹羞红很是珍贵;在胭脂大行其道的时代,这抹羞红更是珍贵。
寝殿里昏暗的宫灯下,闵妍轻轻咬着淡红色的唇瓣儿,把它们咬出了一道浅浅的印痕,细长而优雅的睫毛像是穿花蝴蝶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般飞速地颤抖着,那双明亮好看的眸子掩映在翅膀之下,偶尔闪过的那泓秋水倒映着女孩心中似嗔似喜的小人儿。
皇帝见闵妍如此情动,便知她已是任君采撷的状态了。伸手微微一探,闵妍的粉嫩花穴果然是被花汁打湿得一塌糊涂,真是不枉“女人是水做的人物”这个名头。想着这样的一个女子虽然不在平绿民主共和国里面教养过,却一点没也没少国内女子的贞洁保守,规矩识趣,再加上她心上哪怕惶恐羞涩,却也是要雌伏于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这样的反差之感,比之宠幸几个宫里头调教出来的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魅惑人物还要摄人心魄些,毕竟男人的孽根性便在于此。这般想着,自己身下的龙根忍不住激动地跳了跳,倒是激起了少女的一声惊呼,还以为自己那里弄痛了它。
“妍妍可不能顾头不顾尾,现在惹得它生气了不是?”皇帝牵着闵妍的小手便到了自己大若卵蛋的囊袋处,自己的手也毫不含糊地摸到了闵妍从未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蜜穴口小心地试探着。
许是做皇帝久矣,不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他先是慢慢地把桃源仙洞口凌乱的稀疏毛发仔细地顺好理正,这才分出一根修长玉洁的手指在那一线天似的狭长肉缝旁边细细挑逗。也不急着探进去,只是用指腹柔柔厮磨,或是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抓弄着。好像是在给少女抓挠解痒,可那动作如此的暧昧缱绻,只是让闵妍痒上加痒,羞耻难当。




瓶女 第十章泄身
闵妍初感身下遭到男人侵犯,只念他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才好,现下皇帝却是不急不慢地挑逗她的情欲,就像是在一个装满火药的炸药桶上面抽烟一般,心里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惶恐害怕如潮水般涌来。心中还浮出一道声音,“该来的终于是要来的,自己守护十八余载的贞洁红丸要被皇上采了去了。”
可是闵妍等待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那想象之中的那阵剧痛,而这边体内慢慢涌起的空虚寂寞像是一捆干柴在熊熊燃烧,不由得迫使这贞洁懵懂的少女挺起自己的翘臀慢慢晃动着,惹得皇帝的手指与其花穴蜜缝更加激烈的摩擦。这般看去,好像是个饥渴情动的女孩在勾引她心爱的情郎似的。
皇帝见闵妍面色潮红一片,知道情熬久时易生病,便顺势一推,那根手指便比之蠢蠢欲动的龙根还要先行一步,抢先挤进了少女细窄的花径里去。少女花径甚是短小紧窄,好似鸡肠小径般死死地钳住男人的手指,纵有情意绵绵的花汁润滑也是使其寸步不得动。
皇帝倒也不着急,拿出了水磨豆腐的耐心性子来,一点一滴地小心在里面进送着。而后更是学了闵妍手上的节奏来,闵妍手上撸得快了,他便也插得快些;闵妍受力不住撸得慢了,他便也好似闲庭信步般缓缓抽送。闵妍在这样的缱绻攻势下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被漫天的酥麻快感包围,一会儿又沉溺在心慌意乱的空虚感中动弹不得,实在是难受至极。
闵妍心里气恼,咬紧了一口银牙,强忍着身下半酥半痒的异样,一双秀手舞得是龙飞凤起。若不是手中握着的是男人的一根阳具,想必很有一丝公孙大娘剑舞的意蕴。饶是如此,却也不失为一分反差之美。
少女的气力短小,哪怕一口银牙咬碎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来,不过是为男人徒增情趣之意。反而能让皇帝接着龙根上传来的紧贴触感想象到闵妍一双玉手的些微轮廓。皇帝下身如此舒服快意,也便不在捉弄于她,修长的手指微微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闵妍的处子美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不消一会儿,闵妍便已是泪眼朦胧,两股战战,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少,只是微微翘起的小巧鼻头轻轻地呼吸着,而她更大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如何体味下身传来的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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