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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闵妍的那双剪水秋眸微微地颤抖着,在昌鸿熙直逼人心的蛊惑之下,她从一开始的惊愕愤怒,到后来踌躇不定时樱唇下意识地抿紧,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再到后来玉白琼鼻下愈来愈凝重,甚至必须口鼻并用的粗重喘息。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她已经很难拒绝昌鸿熙的条件了。
伏在她身上的魔力慢慢向她修长美丽的脖颈束,好像实质般握住了她呼吸的通道。她洁白的贝齿开始敲击地咯咯作响,在快要窒息的濒死感中,她唯一能够说的一句话便是——“我愿意!”
但这个时候她还太年轻,太幼稚,太无知,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瓶女 第三章入宫
一辆八驾马车不急不忙的在其专用的加宽车道上行进,马车上飞扬着一副巨大耀眼的平绿民主共和国国旗,在其最中心用金丝绣有代表皇室成员的五角星。不时有穿着得体的商人停下脚步行注目礼。
昌鸿熙的寿元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值钱,足以把闵妍直接送到皇宫里面,只能是先在远离皇城吧不远处的一座皇庄里落脚。
这条道路便是皇庄与皇城联系在一起的唯一通道,这八驾的马车只能走这种经过了不知多少劳工平整过的加宽道路。不仅保证了行进过程中的平稳舒适,还能彰显出皇室至高无上的尊贵。
而马车的前后左右都跟随着身强体壮、英勇无畏的士兵,他们穿着坚硬的盔甲,手持锋利的长枪,在皇室从小的洗脑教育下对皇家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忠心耿耿。无论车队在哪里出了状况,一个个都是争先恐后、挺身而出,希冀能博得皇族的垂青。
而宽街两侧还默默伫立着铠甲分明的黑衣禁军,手中刀斧皆有,脸上涂抹着带有些许异域色的纹路,无声立在道路两旁默默注视着马车的行进。
在乱序之地那场重要的谈话之后,闵妍的生活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变化。她坐上了一辆八匹高头大马驾驭的豪华马车,上面遮光的窗帘都是比少女肌肤还要柔软万分的绸缎,并用金丝绣出了各种美丽妙的花纹,其复杂变化程度之深足以让现代社会任何一个研究纹理学的教授为之疯狂。
这个所谓的平绿民主共和国似乎和地球的古代中国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就比如小桌上青铜朱雀纹兽首里氤氲着不知名的熏香,袅袅盈盈地缠绵在一起,香气甜而不腻,清新高远,让闵妍原本紧张无措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殿下,且用些茶安安心吧。”说话的正是一旁的侍女雨寒。皇后出嫁按照规矩应当是要从母家带上几个陪嫁的丫头同入皇宫,但闵妍这一脉因得其母亲任性无知之事,虽得先帝仁厚并无怪罪一说,可天下之臣皆是皇帝子民,皆有为皇帝分忧之心,只渐渐疏远闵氏一脉便引得其没落不堪。
时至今日,闵氏一脉已无人可出。只得从旁系找了个颜色尚好的女子,虽是国色天香之美,但身份地位都摆在那里,万万是不能与当今的准主母相提并论的,只能做闵妍的一个侍女而已。
雨寒端茶过来便眼眸低垂,未敢有半分的逾越之意,见自己的女主人并未接过也没有半分的动作,脸色也是标准的毕恭毕敬,像是受了不少宫里头调教的意思。
闵妍抬眸去看,雨寒未施粉黛的清丽面容也掩盖不住她丝毫不弱于自己的诱人美丽,而一双玉手上的肤色更是如初雪般晶莹细腻,晶莹玉润的指甲上点染着淡淡的梅花,在带着些许少女的俏皮美好的同时也严格遵循了她女婢的身份。
哪怕是同为女子,闵妍都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句好手。这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心里油然而生——自己若不是带有母亲的高贵血脉,恐怕连做这所谓的平绿民主共和国里面一个贵族的侍女的资格都没有吧。尤其是一想到这双好手美手的主人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堂妹妹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发酵一样更加深了几分。
万恶的阶级,美好的阶级。如果一个人是阶级的受害者他自然会对阶级深恶痛绝。可如果他像我一样是阶级的即得受益者,恐怕他也会誓死捍卫阶级吧?
闵妍在心里思索了半天,现实中也不过是半刻的功夫,她努力回想着网上看过的宫廷礼仪,尽量优雅地接过了雨寒手里的白瓷茶杯,尽量优雅地小口抿着那闻起来就浑身通透的馥郁清香。
托地球位面那个无能父亲的福,她从来没喝过什么好茶,家里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叶不过就是市场上十几块钱一大罐的劣质茶叶,喝进嘴里苦的可以让人流泪。可能也是这个茶叶立的功,家里慢慢就很少有人来往了,也省下了一大笔人情往来的用。
尽管闵妍没什么见识,但现在也可以从快要舒服得晕过去的味蕾里品味出这一杯茶的珍贵与高雅来。她浑身开始颤抖,这一次区别于在小树林里的恐慌,区别于在乱序之地的紧张,而是一种全身细胞都被调动着颤栗的兴奋。
她现在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一切超过了她现有阶级的奢靡生活都感到震惊和好奇。但准确来说,她并不是如此。毕竟她现在连皇宫的大门都还没有迈进去一步。
“皇后殿下,可要奴婢说一说这宫里的事?”
雨寒见自家小主神色彷徨,盈盈不堪一折的柳腰似有颤抖,心道这位皇后殿下虽然是血脉高贵于共和国唯二之人,只怕是年少的时候没有放在宫里教习嬷嬷的手底下养着,外面的低俗气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若要是说起来,恐怕还比不过自己这个侍女。只是自己名义上是她的一个侍女,全部的身家都系在她的身上,正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万万不可心生看轻的大不敬之意。不光如此,还要想办法让皇后博得君恩才是。
这雨寒眼下的身份不过是个皇后身边的侍女,可论起姿色身段却是丝毫不弱于这位不知从哪里接过来的皇后;但论起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曲意逢迎,甚至是在床榻上引身折腰的手段更加是在这个才喝了几口酥乳茶便藏不住眼底惊讶的小皇后的。
只是家境身世却是一个不入流的庶出,其闵氏一族又因为先帝的遗留问题很是不受人待见。自己又是个女儿家,待字闺中嫁一个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好儿郎已是痴心妄想,便只能是学些内媚之术、宫廷规矩进去侍奉贵人。想着闵氏一族或许还能出个嫔妃来,自己也好混上个好日子,却不料竟有幸傍上皇后的高枝。
论起辈分来,她们本来应为一对姐妹,却要同时做一个男人的禁脔玩物。且不说姐妹共侍一夫是何等的下贱荒诞,便是女儿家的贞洁羞耻也是难过的一关。只不过自己想着想着便觉得二人都是皇上的玩物,这所谓的嫡出庶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你是嫡出的又会尊贵到哪里去呢,我是庶出的也下贱不了多少,说起来到时候一个尊贵是皇后,一个低贱为侍女,但其实床榻之上都是给男人玩的女奴性物而已。更何况是共和国里的皇后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只怕过不了几天她就会羡慕自己这个庶女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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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们到达皇城的时候,欢呼的热浪像奔腾的潮水般汹涌而来,那排山倒海的热情足以让闵妍这个前一天还是地球c国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紧张得全身发抖。
在雨寒的服侍下,戴上了厚重面纱的闵妍得以允许掀开窗帘的一角。狂热的臣民跪倒在道路的两旁俯首贴地,口里呼喊着的是这个国度特有的奇异语言。
每个人都在向这个国家的皇后表达自己的敬意,千万条语言如江河入海般汇聚在一起,语句有些失真,但在那音调转折欢脱之中却可以听出来是极度的兴奋与热情。稍远处是廊腰缦回的宫殿长廊,最中心纯金制成的雄伟宫殿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夺目,八驾马车平稳有力的驶入厚重古朴的宫门。
在一个巨大的浴池里面,闵妍完成了此生第一次如此奢侈的沐浴。娇艳如花的侍女脱光了自己的衣衫,在浴池里面服侍未来的皇后。
她们身材娇小,却是拥有着让闵妍都羡慕不已的硕大胸脯和挺翘饱满的幼臀。再加上一张张俏脸都是清丽明艳,荡漾着一池春水的美丽眼眸,像是林间饮泉的小鹿般清纯可爱。饶是闵妍同为女子,都看的面红耳赤。更不用说这些少女都是罗裳皆褪,妙曼的玉体在闵妍的面前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玉乳合柔波,藕臂点香肩。
一个侍女似游鱼般转到闵妍身后,解开她的发卡,一双葱葱玉指蘸了清白乳液小心地浣洗着女主人的满头青丝;一个侍女如获至宝的捧起闵妍的玉足,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贝齿轻轻啮噬,把她那十根粉嫩圆润的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末了,还把它们涂成了诱人的桃花颜色,又兼以桃花六瓣在近乎透明的趾甲上围绕散开,娇滴滴得仿佛是祸国殃民的褒姒之流。
这洗浴之时也不像是闵妍一开始所设想的那样用的少女柔若无骨的轻盈小手,而是几个胸脯稍大些的侍女把那擦拭香乳先在自己饱满挺翘的酥乳涂得晶莹剔透,再以少女纯洁无瑕之美玉酥乳代那手掌擦拭摩挲之事。各种柔软香腻美妙之事自不用多说,更不用提那两点小巧可爱的红豆不时摩擦着闵妍的身躯。
玉体在温热的水里泡着,本就是敏感至极,被同龄之人的胸脯嫩肉一碰便是颤巍巍的紧张不堪,尤其是碰到那两点嫣红的相思豆之后更是内心慌乱不已。那羞人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贯穿了闵妍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竟莫名地心里升起了些许旖旎的感觉。




瓶女 第四章笑把花前出画裙(穿上艳衣等候侍寝)
闵妍羞恼自己被女孩子服侍也会起一些不该有的淫秽念头,可呼吸之间满口满腹都是女儿家身上特有的丝丝香甜气息,侍女们动作转置之间那股香风从四面八方纷涌而来,缠绕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里面,几乎是要把她熏得昏死过去。
闵妍心里神魂颠倒,既为自己十八年的贞洁玉体此刻竟被几个同岁的女孩子掌控在手上乳下,虽是侍奉的技巧惊奇,用心也是可见真切,但总归是羞涩难当。想要呼声制止,又怕是自己初来乍到闹了什么笑话,到时候传到自己那个还未谋面的便宜夫君耳朵里去。要是惹他不喜,反倒是不美了。
想到那一道冷厉凶狠的眼神,闵妍忽然有些难耐的害怕慌乱,身子里好像涌出了一阵寒意,哪怕是在温暖如春的浴池里泡着还是四肢有些冰凉。可身旁唯一一个说得上话来的侍女雨寒却是因为身份地位的缘故只能候在浴池外等待,左右也没一个知心的人可以诉一诉心头的酸涩彷徨,不由得有些悲惨戚戚的意思。
这趟香艳至极的沐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完,久泡未起的闵妍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一行人扶着双腿酥软的闵妍走出浴池在一旁的玉床上躺下,把屋外的雨寒唤进来伺候后,也不知又在忙些什么。
闵妍只见那一抹明亮的身影迈着小步走了进来,心里顿时安定了几分,刚想着和她说说话来,却瞧见她本就明媚的小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欣喜笑意,便顿了顿等着她开口。
果然,雨寒在闵妍的床头坐下,握着她的手先是报喜道,“恭喜皇后殿下,刚刚那边传来口谕,说是皇上待会便要接见殿下。看来殿下在皇上的心中很是重要呢。”
闵妍并未说话,她很难想象那位男人会对自己有多少的情意。他们素未谋面,所有的关系不过是系在一段随时都会断掉的皇室血脉里面。或许那个祭司可以有通天之术能够让他在这个位面看到她的事情,但论相貌这里随便拿出一个少女都不必她差,论家室论心智恐怕她也只是一般之流。皇上这个时候要见她可能没有什么多大的含义,只是例行之事,就像是家里住进来一只猫儿,一只狗儿之前你总是得先看一下的。
她忽然有些彷徨,那个男人与她的关系更像是一种政治婚姻。无论是前个位面的地球,还是这个位面的平绿民主共和国,帝王的内心对女人大抵是只有性欲,没有情意的。这样一种畸形的爱恋关系注定是单向的,不平等的,是古代经历了叁从四德观念灌输后都很难真正去接受的,那么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闵妍想起来自己在地球位面对感情真的能算得上是一个小白,长到十八岁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在母亲无情的高压管理之下,同龄人之间或甜蜜或苦涩的爱情她更是不可能有机会有幸去体验一番。她又转而想到一个问题——或许母亲在如此限制自己情事之前就料到了她有朝一日会被接回平绿民主共和国做皇后?毕竟帝王的女人绝不可能是一个历尽千帆的少妇。
但雨寒和这些忙来忙去的侍女没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宫妃接见皇上可不是唠唠嗑、喝喝茶那么容易。首先这地球来的衣服都是不合宫里制式的,都必须要换掉。一入皇宫,生是帝家人,死是帝家鬼,万事都要合着宫里的规矩来。
有侍女取来胭脂花钿为她上妆,有侍女擦干闵妍的满头青丝绾出一个宫里常见的美人髻。雨寒则是打开一盒香粉,秀气的指尖挑了一小团淡粉色的香粉在闵妍本就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涂抹起来,寻常的眉心、手腕、面容、腋下、小腹自是不用说。最羞涩难当的便是雨寒连她的娇小玉乳处,依依芳草间都是没放过,细细涂上香粉点缀了才好。
这些取悦人的羞惭事情连久经人事的宠妃都会面红耳赤,更不用说闵妍原本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子。雨寒涂抹的虽然很轻,也小心着避开了那些羞煞人的敏感部分,可还是不了起一些反应,连那和自己有些相似的面容都不敢去看。一会儿暗叹自己像是一个即将呈现给皇上的稀罕贡品,自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会儿又羞恼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竟是在女儿家的纤纤玉手之下流出了那动情的欢水儿来。实在是羞极,怕极。脑子里一片胡思乱想,连自己何时被侍女们扶起都是恍然未觉。
等到她缓过神来,却见眼前多了一件望仙曳地繁花裙。粗一看去,这件宫裙与曾经所见的汉服圈子里的衣服大致相仿,样式上并没有太大出入;可细细看去又发现了此裙构造上的妙想玄机,不由得羞红了闵妍的半边脸颊。
原来这望仙曳地繁花裙上半身开口不同于一般宫裙束极小,而是裁剪出不大不小的开口,恰好可以露出女子的半抹香肩。酥胸部位的开口设的深浅有致,平白流露出女子妙曼玉体的叁分春色出来。手臂也是没有衣衫覆盖,只有肩上开出一小团锦绣芍药可衬出拦腰玉臂的娇艳万分。
闵妍讲不出这衣料的来历,却是可以看出定是上等的皇家专供,淡淡峨眉黛色,纹理清晰流致,偶有微光划过好似平沙飞雁般顺滑流光。若是贴身穿上,舒适爽利先是不谈,定是衬出女子的妖娆美艳之体态风韵。
此裙上身荒淫不堪,胸乳皆露雪肤点点,至腰间陡然束出女子盈盈柳腰之纤细窈窕,再往下却是与之截然相反,忽而转至宫中贵女应有的尊贵守节。只见一条软银轻罗百合裙如天女散花般铺陈开去,上面开满绣上了洁白素清的百合花图案,又兼有玲珑玉笋点缀其中,复有朵朵白云在其四周萦绕盘旋,端的是清新脱俗,媚而不妖。
再看这下身的长度计算的恰到好处,并不像其他衣裙般所穿女子行不漏足,而是好似神来一笔般刚好露出女子的秀气玉足,正合了前朝诗人艳诗中“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五陵年少欺他醉,笑把花前出画裙。”的意思。
论其绣工样式,娇媚艳丽,花纹复杂,制作易难,皆是上上之名作,实在是宫里贵女也不常得的蝶羽衣之宝物。若是束的紧了,便是柳腰盈然一握,香肩全露,玉颈修长,连女儿家平日里深藏衣襟深处的雪白椒乳都要露出一大片雪腻诱人的乳肉,更是还要兼有一条深陷其中的乳沟。
如此淫乱下贱,样式质地却都是皇家特供,又显示出其地位的尊贵。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何等的女人没有见过,此等之举便是合了皇上这等男人“淫而不荡,媚而不妖”的内心追求。若非闵妍地位高至一国之后,既要人前显贵又要人后艳丽,又何来这么折腾人的闺阁情趣之物?
闵妍初来时便设想过自己梳洗后会换上何等美丽奢华的衣服,更是不止一次的幻想那天下最尊贵的凤冠霞帔被自己穿在身上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扬眉吐气之感,却是实在没想到自己初入皇宫的第一件衣服便是如此地淫靡色情,所有设计都只为取悦龙椅上的那个男人。
而又转念一想,自古以来进宫的女人此生便系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取悦讨好于他又还有什么办法可行呢?这所谓的平绿民主共和国自己只看出它的专制独裁,还没看出它的民主来,大抵也是披着民主的幌子行封建君主专制之事,自然是可以拿地球这边的例子来套的。
再一想想左右不过床上那档子事,若是个糟老头子闭上眼睛曲意逢迎便也就完事了。要是一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那还真讲不好是谁占了便宜。
更何况唯一能打通两个位面的祭司昌鸿熙在把自己送过来之后没多久就断了气,自己想要回去却也是不能的事情了。既然没有办法反抗,那便只能咬着牙走下去了。
雨寒不知闵妍这么短的时间内心里转了如此多的弯弯道道,她挥退侍奉的婢女之后挑了几件不同颜色的抹胸肚兜,见藕荷色的比较衬衣服的颜色和小主现在涂了香粉之后美艳的肤色,便挑了系带给她绑在玉颈上。又轻声把小主唤起,小心服侍着把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给其穿上,小手捏着酥乳下的淡青色丝带只稍一用力,便挤压出了一道深深的雪白玉沟。
一切打扮妥当后,雨寒便捧来一面致铜镜跪坐在闵妍的身前给她去瞧一瞧。闵妍几乎认不出这古铜色的镜子里反射出的人物是自己来了。
眼前铜镜里的少女峨眉远山,眼垂秋水,眉心点着一朵娇艳明媚的梅花,两腮处点点晕红,衣领处露出的一大段修长雪白的玉颈好像在和少女的美靥争奇斗艳,不是洁白的雪肤压倒了羞红,便是淡粉的花颜耀眼炫目。
漫头的青丝梳得是一个娇艳尚逊、娇憨有余的灵蛇髻,斜插着一根流光溢的纯银凤钗,作凤凰于飞之势,更显其雍容华贵之气质。
闵妍忍不住站起身来,本能般的转了个圈儿,只见镜中少女整体来看香肩全露,酥乳留白,锁骨浅浅,玉颈修长,莲足纤纤,玉笋葱葱,直让她这个原本只会在图书室闷头学习的钢铁直女此刻慢慢显示出来其二九少女早已含苞待放的娇艳妩媚出来。
雨寒隔了一面铜镜看得并不真切,饶是如此也不由得面红心跳起来,夸赞道,“殿下风姿绰约,再配上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颜色真真的是生的极好,待会儿皇上见了殿下,定然是宠爱有加。”
闵妍挥挥手唤她把铜镜撤下,望着屋子里雕梁画栋的装饰,幽幽叹道,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这帝王的宠爱又哪里是那么好得的呢。”
雨寒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轻声道,“殿下,您这是……”
闵妍又是幽怨的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握住雨寒的双手言真意切道,“妹妹。。。我痴长你几岁,便托大唤你一声妹妹吧。姐姐知道,论相貌论身段论才思怕是妹妹还远远在我之上。”
见雨寒有想要说话的意思,闵妍握紧了她的手继续说道,“姐姐之前是放在小家小户里面养着的,也就空有一个身份罢了。要论起亲近来,恐怕在宫里咱俩算是最亲近的。有些话想找你问问,说说。”
雨寒立时会意,快步合了门窗,确定只余她二人才恭敬道,“殿下只说便是,婢子省得。”




瓶女 第五章初见
且说道闵妍换上那一身望仙曳地繁花裙,不多时便要去见那个人,心里莫名地升起了满腔的惶恐,也不知怎地便说出了上面一番话来。眼下二人不分位份尊卑皆是席地对座,便要说一些不足与外人道也的体己话。
闵妍只说道,“雨寒...从小放在小家小户里面养着,对宫里的事情实在是两眼一抹黑,怕是还没有妹妹知道的清楚。眼下不知多久便要去面见皇上,心里头实在是慌乱不已,便想着问一问这皇上的事情。待会儿初见天颜,也不至于乱了分寸。”
雨寒是个心气高的人物,自小便存了以色侍君的念头,若问起宫里的娘娘小主她或许说不上来,但要是问起宫里唯一一个男人,她自然是知晓个七七八八,便从善如流道,“回殿下的话,皇上的名儿雨寒可不知晓。共和国的皇帝的名字都是要避讳的,只有驾崩之时才会昭告天下。雨寒知道的也只是道听途说的一些事情罢了。”
雨寒想了想,继续道,“”
闵妍哦了一声,面色无常地又问道,”那皇后待在后宫里可有什么职责要做,是否又会有每日妃子请安?”
雨寒呆了半晌,心道这位皇后殿下该不会是从天外来的人物,怎么对自己国家的事情左一个不知道右一个不知道,又联想到之前闵妍奇怪的言行举止,心里便又是狐疑了几分。想着哪怕从小在小家小户里养着,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总归皇后封后之后的那件事再怎么孤陋寡闻也会无意间听到,毕竟那等事情实在是有伤天和,有悖伦理。
但终是身份之悬殊差距,不敢多作干涉,更不敢去猜测这一位皇后殿下的来历,斟酌了一会儿词句,才犹豫着开嗓,“每日的确会有妃子请安,但也是在您封后大典之后。您也不需要操心什么事情,更不用去插手后宫的事务,您只需要做好一个花瓶便是了。”
她这话说的隐晦含蓄却又带着半分的直白,若是共和国里生长出来的女子定是能够马上反应出来她口中的花瓶是何意思,可是闵妍自幼生长在地球,那里确实有把女子比作花瓶的意思。先入为主的思想主导下,竟是让闵妍没有多想,只是又叹了几口气,暗想自己以后的宫廷生活该是何样。
二女又是一阵唏嘘喟叹,忽听得屋外似有脚步,便整顿衣裳,添补妆容。待闵妍恢复到一开始鲜亮夺目的面容时,便有屋外一声太监特有的尖刺唱道,“请殿下移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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