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皇帝看得小腹传来一股暖流,便是低下头在那小心地舔舐着少女的两团乳肉,先是扫过之前便留下的吻痕处,接着又是轻轻刮弄着那不若铜钱大小的浅粉乳晕,最后才是那两颗肿胀饱满的红豆。他又是舌尖挑逗,又是牙齿浅浅的啮噬,公主又痛又痒,可难受之中却有一种熟悉的快慰感觉潮起潮落,只是一个劲儿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似欲拒还迎地逃避着男人的亵玩。
“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再舔了”公主格格地笑着,若是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可谁又能够想到,公主的确是遇见了开心的事情,只不过她的开心是基于她的亲哥哥正在玩弄她的身体。
没过多久,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转变为好像哭泣一般的娇喘声,原来是皇帝的手指已经触及到公主的幼嫩阴部上。那敏感至极的阴蒂之前就植入了钢珠,女官玩弄的时候还顾忌着气力,只轻轻的拨弄,但皇帝此时正是兴起之时又那里考虑得了那么多,只一个劲的摩挲弹弄着阴蒂里的钢珠。
钢珠在阴蒂里碰撞颤抖,带动着成千上面条敏感的神经,比之直插花心还要强烈刺激数倍不止。只瞧见少女纤细的腰肢一弓一折,再弓再折,如此往复叁次便从那桃源蜜穴里飞速泄出一泓清泉来,打湿了皇帝的上身。
待公主恢复了气力,抬眼一看却是哥哥优美健壮的肌肉线条上满是自己滑腻清亮的花汁,不由得羞红了半边脸颊。皇帝只是笑意盈盈地望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胯下蓬勃待发的龙根。
公主顿时会意,身子像水蛇般滑了下去,轻张丹唇,把自家哥哥的龙根含入口中,两只手一下在皱巴巴的囊袋上揉搓,一下又有节奏地套弄着粗长的茎身。而皇帝则是顺手抬起了少女两条修长的美腿,手指在足踝稍一拨弄便将公主脚上的扳脚器取了下来。
两只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清秀小脚便落在了皇帝的手中,公主的玉足原本就生的娇小,后来白天就锁在高跟鞋里,晚上就由扳脚器禁锢着,一直也就没长大过。握在皇帝的掌心都还不能完全填满,真可谓是盈盈一握。
再一细细看去,十根晶润白皙的足趾好似嫩的快要掐出水儿来的葱段,足背是雪腻丝滑的肌肤,简直是吹弹可破。在扳脚器长时间的作用下,两只小脚在皇帝的手中都仍然保持着优雅而又诱人的足弓。若是以前按公主的身份地位,出门必须穿着又长有种的衬裙,要做到“行不漏足”的礼仪标准。可现在少女私密娇嫩的足儿不但清秀小巧的足背被男人所视,就连那自己都很少见到的足心都暴露在皇帝的面前。
像是掺了一树初春桃花的池水一般,足心的颜色并没有足背的那么白皙晶莹,而是泛着淡淡的粉嫩娇羞之色。尤其是足心因为害怕微微蜷缩起来的些微褶皱更加是在这几分少女粉色之中平添了一些妖娆的风味。
皇帝一时心动,越看越是欢喜,竟然低下头轻轻舔舐起了公主的足心。公主正在卖力地给哥哥吞吐龙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嬉笑着便想把自己的足儿缩了回去。可皇帝好像铁了心般握住她的玉足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舌头舔舐的力度反倒更大了起来。
“哥哥不要”软糯的呻吟被公主哼唱出来,却没有激起男人半分的同情心,反倒是让皇帝更加用心,唇舌已经不限于足心,而转至在公主小脚上的每一寸角落里游走。
公主只得蜷起足趾,双足在皇帝手中小幅度地摆动着,像是顽皮的小猫在主人的身上抓挠。同时她自己也不甘示弱,努力地把哥哥的龙根完全的吞入口中,企图以阳具来代替口中花压制住她口齿间止不住泄出的细碎呻吟。但皇帝的龙根实在太过粗长,又加上他现在正是兴奋至极的时候,公主怎么也没办法把这具恩物完全吐下去,只感觉喉咙都快要被插穿了还没触及男人的耻骨。
“妹妹,你的这一双脚儿实在是迷人,哥哥之前竟然没有发觉这其中的妙处来。不用说你的乳儿、穴儿,单是这一对玉足便能让哥哥流连忘返了。”而皇帝这边则是一面啧啧有声地舔弄着公主的雪足,一面恬不知耻地评价着。
公主感受着足心那里传来的男人口齿间的热气,想着自己平日里用来走路的脚底就放在哥哥的脸上,不心里有些羞耻。从小接受的皇家礼仪教导告诉她这是十分失礼的行为,可从足心不断传来的丝丝快感又让她食髓乏味,难以抗拒这一种奇异的感觉。
“哥哥哥哥”少女喃喃的呼唤代表着她体内积攒的快感已经快要把她送上高潮的顶峰,与哥哥禁忌的爱恋和哥哥禁忌般的舔足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身子软了下来,热气腾腾的龙根擦着她的嘴角滑落,只有两只玉手还在机械性地套弄着茎身。
“妹妹竟然敏感到了这种地步了吗?连哥哥舔一下脚都会泄身,可真是一个淫荡的妹妹啊。”
“哥哥才是一个淫荡的哥哥呢,妹妹只不过是被哥哥胁迫了而已。”
“以后你就从霁月轩搬出来住吧,这里烧了也好,拆了也好,总之不要再留下来了。”
“不要啊哥哥,我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记得他们的模样,我不想再去一个冷冰冰的宫殿里睡觉了。哪怕再奢华美丽,妹妹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那好吧,都依妹妹的。就住在霁月轩里,这里我也挺熟悉的。”
两人相拥在一起,说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重归于好的过程太过于轻松简单,男人的心情开始慢慢地放松,他忽然有些奇怪自己这几年来为什么一直不肯和妹妹相认,而是一直只把她当做是一个胯下随意玩弄的性奴母狗。
但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公主的纤手还在皇帝的龙根上下撸动着,忽然望着他轻笑道,“皇上,您怎么还没来呢?要不用一用妹妹的后穴?”
她说的话语和那天那名少女的话几乎一模一样,一下就勾起了他对自己准皇后全部的记忆。本应该毫不动摇的铁石心肠却是慢慢松动起来,酸涩的滋味慢慢在他的全身蔓延。
皇上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可惜已经太迟了。
那一股令人晕眩的窒息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充斥在他大脑的每一寸角落,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些被安装了颈环的女奴般难受至极。在生与死的交界之中,回忆从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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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第十八章忆往昔
“哥哥,哥哥。”年幼的少女提着裙裾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之情,荷花样式的裙摆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嫩藕般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而她的身后是古板而又老练的宫廷女官,不急不慢地跟在少女轻盈的脚步之后。
沿途的侍卫全都半跪下来行礼,盔甲沉重的声音格格地响起,全副武装的少年缓步从人群中走出。唯一盔甲中暴露出来的瞳孔并没有他这个年纪应有的稚嫩懵懂,反倒是充满了沉稳平和的气息。
少女欢快的脚步在某一种无形的气场中慢慢减弱,最后在少年的面前站定,双手无措地放在身前,十根纤细的葱指几乎都快要绞在了一起。
女官屈膝行礼,标准的宫廷礼仪在她的身体上流淌出了优雅高贵的气质,翠绿色的猫眼玻璃宝石在阳光的辉映下散发出幽幽的冷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韵味在她的身上似乎得到了最好的诠释。与她相比,少女根本不像是一个公主,反而更像是一只养不熟的小野猫。
公主根本没有去看女官带有着表演兴致的行礼,她仰视着快要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哥哥,少年则是眼眸低垂,一言不发地俯视着少女。
“你不应该叫我哥哥,而是应该叫我太子殿下。这对共和国的公主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语言礼仪。你必须要记在心里面去。”
漫长的沉默之后,少年取下了遮面的头盔,清秀的面容上面浮现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少女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就在她感觉气氛变得十分融洽的时候,少年忽然板住了脸,说教的话语无情中带着疏远,
少女的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儿,晶莹的泪水和她脸上僵住的笑意形成反差的对比,她敛裙屈膝行礼,委屈的声音像是要把那人的心给融化,“妹妹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眼前怯生生的少女即是共和国的公主,也是他的孪生妹妹,封号为白鹤公主。如果按照以往的共和国律法来看的话,哪怕是互有血缘关系,公主也不能未经通报私见外男。但今天的情况则有所不同,美丽而又年幼的公主殿下将由水晶制成的马车送往一个神秘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的名字叫做和宁宫,就如同每一位皇帝的候选人都要接受所谓帝师的教导一样,每一个共和国的公主都要在那里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公主。
和宁宫并不是共和国一开始就有的。起因是共和国建国之初在不停征讨战争的过程之中国库日渐低迷,为了避公主出嫁时嫁妆的巨额支出,某一任的皇帝秘密打造了一个宫殿,把自己不论有没有记录在皇家玉蝶上的所有女儿都送到这里念经颂佛。
他的本意是为了尽量把国库里的金子全部花在他自己征讨全世界的军队上,才会想让自己的女人全都在一处偏僻的地方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但随着铁血军队向全世界一步步的推进,共和国的国库日益充盈,人民的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在远离刀与火的繁华城池里,最原始的欲望冲动在各族美女和各种技巧工艺的催化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飞速发展起来。
原本是给那些被自己父亲抛弃了的女孩们一个容身之地的和宁宫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紧身胸衣、口中花、项圈、高跟鞋、单手套、足间链......这些英格兰贵族阶层用以享受淫乐的器物使得他们在被共和国亡国灭种之后不但没有像其他亡国奴一样屈辱卑微,反倒是借此机会获得了不低的社会地位。很多新奇有趣的玩法并不是拿着这些器物自己就能琢磨出来的,还必须靠这些从出生起就开始玩弄年轻女仆的人中色鬼的指导。而这些东西也不可避的作用在了那些可怜的少女身上。
和宁宫里再也听不见少女清秀的诵经声,因为她们的小嘴都被各式各样的口中花堵住。细长而又紧致的束颈让她们的玉颈始终如天鹅般优雅而高傲的昂起,代表着纯洁的白色蕾丝面纱遮盖住口中花以上的所有面容,确保现在及以后都不会有任何一个外男能够“无意中”得见她的致容颜。
钢铁般坚硬的鲸骨束腰把她们的柳腰约束成一条摇摇欲坠的细线,少女们被迫时时刻刻都要保持安静,稍有大的动作她们的肋骨就有可能在束腰强大的压力下折断。她们已经记不清楚当时自己是怎么在哭泣与哀求之中穿上束腰的,或许那段痛苦的回忆被大脑下意识地清理掉,现在她们只知道忍受着胸膛里的窒息感和大脑里的眩晕感。
叁寸高的高跟鞋是她们日常必需的穿着,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公主们柔软的小脚都必须被禁锢在坚硬而又痛苦的鞋子里,只有在沐浴的时候才可以被短暂的取下。这种可以被称为刑具的高跟鞋能够让任何一个欢脱跳跃的公主变成一个温婉平和的淑女,能让性格原本就温顺驯服的女孩变得更加听话。
而且它还有极其隐晦的情色意味,高跟鞋的高度足足有叁寸之长,鞋跟也像针尖一样细长,女孩们穿上它在行走过程中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必须夹紧自己的双腿。在这样日复一日的锻炼之下,和宁宫里的公主大腿都格外有力,如果在床上服侍男人的时候,便可以把男人夹得欲仙欲死。
当那位皇帝时隔多年又一次踏进和宁宫时,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个等待父亲拯救的遇难少女,而是一只只致美丽的金丝雀。帝王的敏锐嗅觉使他立刻就领会到了这些女孩子能给共和国带来的宝贵价值,他不但没有批评女官们的自作主张,反而大肆赞扬了她们的这一行为,接着就在一众少女绝望的目光中离开了死寂的宫殿。
不会多嘴,更不会动手动脚,永远的优雅与沉默,青涩而又敏感的禁欲身体。毫无疑问,这些接受过和宁宫驯化的女孩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千金难求的完美妻子。曾经对驸马不屑一顾的年轻世家子弟纷纷求娶公主,哪怕失去了入朝为官的资格也毫不足惜。共和国依靠这些世家大族给出来的丰厚“陪门礼”继续飞速地向前发展,少年们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听话妻子。君臣之间乃是皆大欢喜,而那些出身高贵的公主却只能在美丽的口中花中保持沉默。
自古以来,女人便容易成为政治斗争或是利益交换之中可怜的牺牲品。尽管共和国现在已经平定了天下,但这一情况也没有发生什么改变。曾经有帝王于心不忍,想要秘密发兵取缔和宁宫,结果第二天就被“落水身亡”了。
和宁宫里隐藏了太多的肮脏罪恶,包含了共和国几乎所有名门望族的利益,甚至还有不少的大家族把自己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放进去好生调教着,过个几年便是一个漂漂亮亮的花瓶。这是一个所有人都默许存在的地狱,每个在此获益的人浑身都沾满了女孩们的血与泪,但他们也不会允许有人来摧毁掉它。哪怕你是这个国家最高权力的执掌者也是如此。
现在她的妹妹也要去和宁宫里接受属于自己的调教了,少年微抬起头,看着远处骄阳似火的漫天红霞,忽然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凉。
“好冷啊......”还是太子的少年低叹一声,似在喃喃自语。
“太子哥哥,怎么了?”公主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几步,却突然好想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戛然而止,一张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往后退了好几步娇喘连连这才好些。顺着她修长的玉颈往后看去,一根细长的牵引绳锁在项圈的后扣上,另一端被女官握在手心。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公主蹦蹦跳跳的时候女官还是不紧不慢的走着,因为少女永远都跑不住她的手掌心。
“没什么,我们进屋说吧。”太子接过女官手里的牵引绳,像是牵着一只听话温顺的小鹿一样把公主牵在手里,侍卫半跪着目送他们的离去,视线在少女飞扬的裙摆之下止住,古板的宫廷女官在这对兄妹身后昂首阔步。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越拉越长,在一处宏伟的宫殿面前,太子顿了顿,从美繁复的宫廷礼裙里牵出少女温软的小手,和它们一起推开了大门。
为了锻炼帝王候选人的心性,在东宫里服侍的人全是去了势的太监,连一个相貌丑陋的老宫女都不会有,以致于不少共和国的皇帝登基后就开始大肆召幸美人入宫。这是太子的寝宫第一次有女子进入,还是个如此美貌年轻的女孩。
可这个女孩并不是在太子成年之时服侍他的通房宫女,而是流淌着同样血脉的妹妹。这一次相见之后她就要离开这里,去蜕变成为一个所有人都喜欢的完美女孩。
安慰的话就堵在嗓子眼,太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该说些什么呢?他是要告诉妹妹,和宁宫没有什么可怕的,里面都是和她一样大的女孩子,她们会一同长大,一同学习;还是以一种理性到无情的口吻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宿命,从她出生开始就被规定好了的宿命。
女官已经完成了对公主裙摆的全部梳理,那一层层像是海洋里波浪的裙裾把少女围成了一个圈,而年轻的少女规规矩矩地端坐在圈里面,纤瘦的身体挺得笔直,微隆起来的胸脯隐约可见两团花苞的形状。这种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的平静,即使在会面自己的哥哥,公主也要保持自己绝对优雅的礼仪。
但俏皮的少女很快就打破了这一奇怪的气氛,她或许是想趁着还没有戴上口中花的这一段可以自由说话的时间好好的和自己的哥哥说一说话,也或许是少女天真烂漫的本性使然。
“太子哥哥,我的脚好疼啊,你给我揉揉吧。”
公主踢踏着自己的小脚,宫裙里传出介于清脆和闷响之间的敲击声。她似乎还想把碍眼的裙摆给掀起来,但女官愈渐微冷的眼神让她止住了动作,只羞答答地按照宫廷礼仪在裙摆下露出两只小巧可爱的鞋尖。女官回警告的眼神,太子则是微微一怔,她就像一只敏捷聪慧的小鹿,游刃有余地处理着猎食与被猎食之间的关系,在刀尖上优雅地行走。
致的鞋头,刻意缩小的足尖,太子一眼便认出来那是一双宫廷专用的高跟鞋。在裙摆的掩映下隐隐露出来几抹足背的雪白肤色,那高高翘起的曲线可以轻易推测出它那令人心悸的高度。
“为什么。”太子的声音有些冰冷,他审视着女官,一字一句地问道,“她才这么小就给她穿上高跟鞋。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公主惊讶地望着他,却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她想起来以前自己最喜欢躺在哥哥的怀里,只要一抬眼便是哥哥脸庞的轮廓。满脸泪水的少女突然明白,他只是不太善于表达而已,对妹妹的关心碍于面子或是太子的仪仗说不出口,但在这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地方,他终于可以毫不顾忌地谈论起他的妹妹了。
“太子殿下,您在帝师那里接受教育的时间太长了,根本不太了解共和国对公主的要求。”女官恭敬地跪下行礼,低声说道,“共和国的法律规定平民女孩必须在十四岁开始练习高跟鞋,但白鹤公主怎么能和那些低贱的乡村女孩相比较?”
”她可是尊贵的共和国公主,所以她必须在更早的时间开始练习。毕竟世家贵族们喜欢的都是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他们一般在公主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准备迎娶的事宜。如果白鹤公主在出嫁的时候只能穿着一双普普通通的平底鞋或者是像一只鸭子歪歪扭扭地穿着高跟鞋出现在婚礼现场,那么尊贵的皇室就会成为一个笑话了。”
太子沉默了,女官依旧恭敬的跪在地上,脸上冷漠的表情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哪怕你贵为太子又能如何。共和国的规矩并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喜怒而发生一分一毫的改变,敢于挑战它的人都会被高高在上的世家贵族钉死在命运的十字架上。
但太子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始料未及。太子蹲在公主的面前,掀起了厚重的宫裙下摆,他的动作轻柔的就好像是在掀起神女寝宫帘幕的一角,只微微露出了两截藕白色的小腿。淡金色的高跟鞋把公主的小脚锁在里面,整体风格是标准的宫廷规制,一分一毫都严谨得让人第一次见到它时不会注意到女孩可爱的足部,而是惊叹于工匠们的巧夺天工。
公主浑身都在颤抖,她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无措地放在自己胸前。共和国几乎所有男人的一致共识,女性的足部应当等同于她极为私密的第二张脸,只有她命中注定的男人才有资格欣赏。所以对白鹤公主来说,从她出生起就没有一个男人如此靠近她的小脚。从前的时候哥哥总是刻意避着嫌,今天哥哥怎么了?
她在心中发问,然后看着哥哥修长的手指慢慢靠近了自己纤瘦的足踝。公主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旁边一直保持沉默的女官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猛地站起身来,刻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古板的宫廷条令下一瞬就要席卷而来。
“你想干什么?”公主恢复了平静,语气冰冷地叱责着蠢蠢欲动的女官。在哥哥面前,她永远是听话懂事的好妹妹。但在其他人面前,她仍然是地位尊贵的白鹤公主。
女官先是一愣,不明白听话懂事的小女孩怎么突然露出了自己凶狠的一面。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跪在地上,脸上恢复了之前的恭顺神色。
白鹤公主很快就不再是一个在她训斥下还会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了,她会被送往和宁宫,在那里接受共和国最详备的训练之后嫁给一个豪门贵族,这意味着她将会成为尊贵无比的贵妇人,在某种程度上还能左右朝政的发展,而不是现在这样毫无实权的挂名公主。
而这个蹲在地上的少年尽管还太过稚嫩,但依照嫡长子继承制的要求,不出意外的话便会成为共和国实际的掌权者。她一个小小的宫廷女官,在宫女面前还能过一把人上人的瘾,又怎么敢训斥未来的贵妇人和皇帝陛下呢?当然,这就是发生在只有他们叁人的寝殿里。如果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太子脱下他妹妹的鞋子。
皇宫里的所有女孩,小至宫女奴婢,大到妃嫔皇后都是要穿高跟鞋,鞋跟的高度和紧致度视她们的位份高低而定。越是地位高的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就越高,鞋码也会小上几码,以突出它们的纤巧细瘦。一般而言,为了防止被无故的取下,女孩脚上的高跟鞋都是挂有一把致而又无情的铜锁。
这时公主脚上的高跟鞋还没有上锁,可它们实在太过狭小紧致,太子怀疑只有妹妹一人的情况下她根本就穿不上去,或许只有那种专门用来穿鞋的鞋拔才能把她的两只小脚塞进这样一双高跟鞋里去。
太子力的脱下妹妹的高跟鞋,一双晶莹洁白的玉足便映入他的眼帘。足趾小巧粉嫩,恰似十根水水嫩嫩的新剥葱头;足背纤细瘦长,一手便可掌握;肤色更是恍若冰肌玉骨,连细短的粉色绒毛都清晰可见,淡青色的脉络也是依稀可辨。
只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像是烙印般留在公主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之上,斑斑点点,所过之处皆是伤痕,尤以承受压力最大的足尖最为突出,比趾甲上涂有的嫣红色蔻丹还要鲜艳。红的白的交错在一起,有着一种仙女受难的淫虐之叹,却又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太子强压着心头升起的旖旎之情,暗叹自己近来心火旺盛,居然会对自己妹妹的脚产生感觉,又期盼着自己早日成年便能够蒙得父皇赏赐侍女好生发泄一通才是。他念头通达之后只有对妹妹的一片怜惜之情,双手如获至宝般捧着公主的玉足轻轻揉捏起来。
酸胀的肌肉开始舒缓,温热的血液慢慢流入,已经失去的知觉也渐渐开始恢复。太子并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想要给妹妹做的放松之举实则成为了她的酷刑。原本在高跟鞋长期的禁锢之中,她的小脚早就已经麻木,双足传来的什么痛苦最后都会减弱很多以至于到最后几乎感受不到。现在足部开始慢慢恢复知觉,那些之前被压制住的痛苦好像反噬般立刻冲进了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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