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入金絲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瑟
省的小姑娘看完小黄片就来勾他。
虽然她就算没看也一样勾人。
“今天又有人来问我有没有男朋友。”白筑梦无辜的小脸说。
“嗯?”晏子騫一边看设计图一边分心。
“晏先生,你觉得我有男朋友吗?”小姑娘问。
她是故意的。
她意外发现晏子騫很能吃醋。
第一次,不过听说几个人跟她表白,晏先生便失控的肏的她下不来床。
不过那也是晏先生唯一一次失控。
第二次,那天晏子騫难得提早下班,回来时白筑梦还在准备晚餐,她一边煮饭一边和他间聊。
她说,系上有学长对她很慇勤,不知道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晏子騫没回话,本来倚在厨房门口,却突然掉头走了。
白筑梦以为他生气。
慌慌地赶紧放下东西洗手要去看。
才把手洗好他便踅回来。
然后把她抵在流理台前,目光灼灼看着她。
张嘴咬咬她的嫩唇,而后一把攫住。
吻的如痴如醉。
最后是小姑娘拼命挣扎,推了他好几把才把人放开。
大口大口喘着气,她说“菜要烧糊了…”
晏子騫过去把火给关了。
回来把她抱上流理台。
她愣愣地看着他。
而后身上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下来。
“晏先生?”
小姑娘很快地如初生婴儿般光裸。
晏子騫没应她,小姑娘个头小,坐流理台上恰好跟他平视。
他的目光把白筑梦从头到脚扫过一轮,最后停在她的腿心。
拉开一双细腿,大舌一伸,往私花一舔。
身体一阵颤慄,一泡春水咕啾一声流淌出来。
在厨房做爱,好像有点刺激。
男人的舌模仿交合时的频率,在小穴里头来回抽撤,白筑梦禁不住刺激,双腿不住夹着男人的脖颈。
“晏先生…不行…嗯…”
晏子騫舔的卖力,小嫩穴自然热情的回应,水流的更欢。
一个深刺,小姑娘抖了抖,喷了他满脸。
“呜…”白筑梦想哭,羞死人。
晏子騫满脸她喷出的水。
抽了几张卫生纸想给他擦,被他避过。
“你的脸…”
没理会脸上的水珠,他从口袋取出保险套,撕开包装,解放硬胀的分身,给自个儿套上。
晏子騫没有随身携带保险套的习惯,显然他刚刚突然走掉是去拿这玩意儿。
套着保险套的肉茎嚣张地向上昂起,他扶着往湿漉漉的腿心抵着,一个用力的挺身,全数贯穿而入。
“啊---”莹白的脚趾一下蜷缩。
晏先生插的太深了。
身体被狠戾地撑开。
没等她适应,就是一阵大张大合的深肏。
小姑娘被顶的咿咿呀呀的直叫,小嘴是止不住的呻吟。
小嫩穴受不住刺激,阵阵痉挛,她一下红了眼“慢、慢点…晏先生!”
媚肉把他缠的死紧,他越发用力在她腿心徜徉。
“梦梦、梦梦…”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喊她。
在腿心的律动丝毫未减,那儿通红成一片,淫水被打成白沫缀在穴口。
糜烂。
抽搐着一次又一次登上高潮,彷彿没有尽头,直到嗓子都哭哑了,晏子騫才终于抵在深处,释放自己。
小姑娘哭的抽抽噎噎的。
晏子騫才回过神。
“梦梦…”
她瞪他。
“对不起。”
抱着小姑娘细细的哄。
“晏先生刚刚好坏!”
“都说慢点了!”
“而且还在厨房!”
一句一句的数落。
晏子騫无地自容。
“我保证,以后再不这样了!”
他只是心底微酸,白筑梦挺好,越成长越好。
他不过是占了先机,在她还小的时候就遇上她。
她的视野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会遇见更多更优秀的男人。
何况他还大她那么多。
他有点不安…
可是他不能阻止小姑娘飞的更高、更远。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会忍痛放手。
只要小姑娘过的开心。
只要小姑娘过的好。
男人的心事藏的很深,她自然不知道。
她只知道…晏先生偶尔失控还不错。
都被肏哭了。
虽然有点吓到,但还挺爽。
所以…
“过来。”男人放下图纸朝她招招手。
小姑娘驾轻就熟的往他怀里蹭。
吊带睡衣随意一扯就脱了,露出白皙的身躯。
抓起一团嫩乳就往嘴里尝,小小粉嫩粉嫩的茱萸一下子就立起来,等待男人採擷。
“唔…要揉。”男人的手很有力,揉起来很舒服。
成全她,一手一团,揉麵糰似的。
舒服的哼哼唧唧的。
小屁股自然也不安分,在他下腹直扭,隔着裤子蹭他的男性。
玩了一会,似乎觉得不尽兴,挪挪小屁股,小手拉开裤缘,直接往肉根探去。
硬硬热热的,在她手上一跳一跳。
把裤子往下扯,露出整根,不知从哪变出保险套,拆开就给套上。
深邃的目光看她熟练的动作。
套都准备好了,是有备而来阿。
把小内裤往一旁随意一拨,蘑菇头在花心蹭了下,就给吃进去。
晏子騫宠她是没有极限的。
小姑娘扭着小屁股吃肉棒吃的欢腾。
“梦梦。”
嗓子有点哑,是情慾造成的。
又上下套弄两下,看他。
“不是男朋友,不会做这种事的。”他说。
心一动,穴儿便紧几分。
晏子騫闷哼了声。
咬的有点疼,渴望更大的刺激,可小姑娘突然不动了。
她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第一次他表态了两人的关係。
还小的时候,她以金丝雀自居。
她拿晏子騫当包养她的金主。
可是他给她的,不只有钱和生活,还有爱。
晏子騫对她太好太好了。
他事事照顾她的感受,以她为优先。
小姑娘高兴,他就高兴;小姑娘不高兴,他就担忧。
她从一开始的定位就是错的。
可是晏先生也从来没有承认过两个人是什么关係。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说明两人的关係,说是情侣,可男人又从来没表示过。
她哪敢自己贴金。
现在他说他们是情人,因为不是情人他不会做这些。
原来早在好几年前第一次他碰她的时候,就当她是情人。
泪眼婆娑,她幸福的笑了。
“阿损。”小姑娘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喊起来格外好听。
可是她只喊过一次。
“我爱你!”然后小屁股更为欢腾的套弄起硬热的慾望。
一股热流从心底淌过,他说“我也是。”
飛入金絲雀 第十九章十年
还好她听了晏子騫的话,专心读书没打工。
营养学的课程紧凑,四年唸下来也不轻松。
毕业后她进入某大企业中央厨房里当营养师,看看菜单,巡视餐厅卫生。
最重要的是这工作准时上下班,她能天天回去给晏子騫做饭。
十年的时间没冲淡他们的感情,反而越来越如胶似漆。
“你今天不着急下班阿?”大厨难得看白筑梦这个点了还慢悠悠的晃荡。
“我男朋友出差去,就不用赶着回去做饭。”语气有点失落。
“当你男朋友可真幸福。”大厨调侃。
他不知道,当晏子騫女朋友才叫幸福。
晏子騫不在,她就得自己找事情做。
假日例行回去孤儿院看望。
这些年白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记忆力也越来越差。
从十年前开始,院里就没再新的孩子,当年最小的孩子如今也要成年,白妈妈的重担也要卸下。
院里的孩子长大了几乎都离开了,曾经热热闹闹的地方,变得清冷。
所以每每到假日,她总会来陪白妈妈聊天说话。
白妈妈年纪大了,体力不似从前,聊一会儿天就去睡了。
恰好几个院里一起长大的伙伴都在,他们商量让白妈妈去疗养院好好养老。
她辛苦拉拔他们长大,也是他们回报的时候了。
几个人打好商量便跟白妈妈说去。
她听完平静的同意了,人老年纪大了,能不给孩子添麻烦就是最好的了。
只是这下孤儿院将正式的结束。
毕竟是生活过几年的地方,白筑梦到处转悠怀念。
心里微微有点失落。
寻思着等晏子騫回来跟他说这个消息,这些年附近早已盖成渡假村,热热闹闹的。
这块地终于能还给他。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孤儿院她甚至都遇不上晏子騫。
回到家却发现门没锁,心想:阿损回来了?
开开心心地开门,屋内两个男人同时看来。
一老一少,一坐一跪。
同时看过来的两张脸还有七八分相似,白筑梦顿时愣住。
还是晏子騫朝她招手“梦梦过来。”
她才走过去,看了看晏子騫,跟着跪下来。
老人见状吼了一嗓“你跟着跪什么呀!”
小姑娘被吓的一缩。
她无措的看看晏子騫又看看老人。
晏子騫简直想抚额,他平时同小姑娘说话都是温和的,可他爸大嗓门惯了,她应该是被吓着。
“你坐着就行了,不用偶跟着我跪。”
白筑梦乖乖的坐到一旁沙发,正襟危坐。
臭小子倒是挺心疼人。
老人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后皱眉。
她一双眼盯着自己膝盖,都不敢乱瞥。
白筑梦个头矮,还长的显小,再加上穿的像个大学生,看着有几分未成年的味道。
臭小子不会是犯法吧?
“小姑娘几岁了?”老人沉声问。
这次有降低点音量,刚刚吼那一声,臭小子没说什么,可是责备的看他两眼。
“二十四了。”白筑梦有点紧张,如果没意外的话,应该是阿损的爸爸,她得好好表现。
还好成年了,跟臭小子差十岁,勉勉强强吧!
生的还挺水灵,可总觉得哪里见过。
“交往多久了?”又问。
“有、有几年了…”白筑梦要说十年,晏子騫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爸修理,愣是不敢说出来。
老人一听,回头又吼晏子騫“臭小子,有女朋友了不会跟你妈说说!她天天在那急你没看见?”
小姑娘大声不得,臭小子可没啥好顾忌的。
她年纪还小,要让他妈知道了,肯定分分鐘让他赶紧娶回家。
当然晏子騫是不会顶嘴的。
他是被骂惯了,可就怕小姑娘被吓着。
一旁的白筑梦心里可是千回百转,她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晏子騫没跟家里说是不是觉得她不够好?
晏爸爸刚皱眉了,是不是不喜欢她?
心里很慌。
而后晏爸爸突然想起在哪见过这张脸,他向来记忆力过人,几乎是过目不忘。一时没认出来是因为记忆里的那张脸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嗖的站起来“你!跟我进来!”
就往房间走去。
白筑梦脸色徒然煞白。
晏子騫起身,摸摸她的小脸,吻了几下“别担心,我马上出来。”
晏爸爸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
白筑梦有点沮丧。
进到房间,老人的脸色更难看。
双人枕头,梳妆台上摆着化妆品,看来两个人是睡一间了!
臭小子就这样把小姑娘拐走,真不是人!
“你说…”
晏爸爸才刚出声就被晏子騫制止。
“爸您要这么大声,就别进房间说了,她还不是听得见。”
气的吹鬍子瞪眼,没好气的降低音量“小姑娘不会是…”
“是,就是您知道的那个。”晏子騫大大方方的承认。
晏父突然恍然“我就说,你十年前为什么非得拿到渡假村那个案子不可,难不成是为了她?”
晏父能当老闆自然脑子不差,他记忆力极好,能记起白筑梦也在晏子騫的意料之中,他从没想过要瞒。
当年,白筑梦的生父发生意外的建设包商正是晏父开的兴家建设的案子。
也是那次的事件,让晏父深刻记取教训,往后做任何工程都把安全摆在第一优先,且绝不马虎。
虽说当年主要责任还是在阮父,他没依规定做好防护才酿成意外,但作为老闆他还是觉得自己没做好监督责任,尤其在丧礼上见到他年幼的女儿,心里更觉愧疚。
除了基本的保险赔偿金,他还私底下补了不少。
后来时不时会带着礼品去阮家看望,也算尽一份心。
可是却再也没看到过他女儿,起初他也没多想,总觉得孩子怎么恰好次次都不在。
后来才打听到,阮家把孩子送往孤儿院。
那么小的孩子,他们怎么忍心。
他找到小女孩被送去的孤儿院,之后每年往那捐钱。
至少让孩子稍稍好过一些。
有时候他忙,就把这事交给晏子騫,后来也就变成他的例行公事。
晏父会问问小姑娘过的如何,因此他去的时候总会远远观察小姑娘。
小女孩挺好,不吵、不闹、乖乖的。
懂事的让人心疼。
听白妈妈说,小女孩其实曾经差点被养,不大幸运,差点碰上坏人,后来也就在这待下来。
是个挺好的孩子,可惜了。
这些晏子騫都听进去。
直到听说孤儿院那块地要被卖掉,附近要发展渡假村。
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不眠不休集齐所有的资料赶设计图,放到他爸面前。
那是晏子騫独立完成的第一个案子。
做的还挺漂亮,那时他还骄傲虎父无犬子!
结果原来是为了小姑娘?
飛入金絲雀 第二十章心軟
“不是的。”晏子騫否认。
起初他不是为了白筑梦,是为了晏父。
晏父作为商人,心却太软,这是他的硬伤,也因此注定兴家成不了什么大企业。
他的心不够狠。
晏子騫作为被他从小带大的孩子,自然也是个心软的主。
如果孤儿院解散,小姑娘去外头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晏父大概会愧疚一辈子。
但凡晏父心硬一点,赔偿金给了就完事,后面这些自然不会去做。
可晏父心善。
所以他连夜赶出企划案,熬了大半个月,而后大病一场。
把他妈妈气的肝疼。
可他不后悔。
去谈地的那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小姑娘。
小小的一隻,像小猫。
她软软的拜託他,他一点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他只回了她一句‘好’。
却在临分别前,不经意瞥到的那抹红,让他辗转难眠。
但渡假村的案子紧凑,很快地这件事被他拋到脑后。
再次去孤儿院拜访时,他去和白妈妈说公司的打算,让她准备。
白妈妈满心满眼的感激。
他随口问问白筑梦的状况。
她说要上高中了,这里的孩子命不好,得半工半读。
就一念之差,他脱口。
“我想养白筑梦。”
他想把小女孩应该有的人生还她,如果不是意外,她应该可以有美好的童年,爸爸的疼爱中成长。
不该是现在这般模样。
他以为不过是于心不忍。
现在想来,那惊鸿一瞥,在他心底早已烙下印记。
小姑娘早早就色诱的他失去理智。
轻咳一声,晏父问“她知道吗?”
晏父指的是兴家是她生父当年发生意外时的承包公司这件事。
晏子騫摇头。
白筑梦从没在他面前提过原生家庭,她和他说过很多孤儿院里的事,可关于阮家、关于她的生父,她隻字未提。
她没提,他更不可能主动提起。
所以这件事迟迟没说。
晏父拍拍他的肩“事情该说还是得说。还有小姑娘还小等的起,你年纪可不小了,稳定的话该办的赶紧办一办,你妈可成天盼着。”
晏子騫点点头。
自始自终,他就从没担心过晏父会不喜欢白筑梦。
小姑娘那么乖,谁能不喜欢。
两人从房内出来,白筑梦明显一僵。
“小姑娘!”晏父喊她。
“是!”白筑梦背挺的挺直,神答应。
晏父都忍不住笑“有空来家里坐坐!”
呆了呆,她笑的像傻子“好!”
然后两人才一起送晏父出门。
刚出大门晏父拍拍脑门,他怎么就这么走了?
他可是来教训臭小子的阿!
他近年到不少投诉,说臭小子利用职务之便,把出差的活都推给别人。
本来吧,毕竟是自家小子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的,也就算了。
结果听说这小子难得出差一趟,把工地里一帮师傅使劲的操,两个礼拜的工作量被他直接给赶到一个礼拜完成。
师傅都受不了,一个一个打来投诉他,他一早上光接电话了!
这才什么也不顾,杀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结果被臭小子给忽悠过去了!
“阿损。”
一个礼拜不见小姑娘,想她了。
把她拉到沙发上坐,抱抱香软的小身子。
“怎么了?”
“晏叔叔会不会不喜欢我?”白筑梦有点担心。
捏捏她的鼻子“都让你去我家坐坐了,怎么会不喜欢。”
“可是叔叔还特地把你叫进去。”她还是担心。
晏子騫想晏父刚刚跟他说的,的确得早点跟小姑娘说这事。
只是话到嘴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不知道小姑娘对于当年的事情是什么看法,会不会觉得他们是害死她爸爸的兇手,会不会觉得她变成这样都是他们害的。
他害怕失去白筑梦。
飛入金絲雀 第二十一章過去
晏子騫让她安心,她只得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
事情一打乱,她也就把白妈妈的事给拋到脑后。
隔了几天才终于把这件事想起来。
听她说完,晏子騫点点头表示知道,也没说什么。
可是白筑梦情绪明显有点低落。
“捨不得?”
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男人胸膛。
沉稳的心跳声像安眠曲,让她心安。
“没有,这好像人生的必经过程,长大了就得离开家里。”
“只是没想到十年咻一下就过去,如今大家分散各地,各自分飞。”她有点感慨。
晏子騫轻轻拍她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
她又说“白妈妈就像我的再生妈妈,看她身体越来越不好,我很心疼。”
“那我们以后多去看她。”晏子騫说着,可心里在想另一件事。
男人突然沉默,白筑梦抬头看他,见他若有所思。
“?”
他在想该怎么开口。
思来想去,他吶吶地说“你…对本来的家庭还有印象吗?”
白筑梦一愣。
她从来没跟晏子騫提过到孤儿院以前的事。
他也从没问过。
于她而言,不提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被阮家送走的时候,她七岁。
早开始记事的年纪。
更小的时候,她都在邻居阿姨家生活,爸爸会给阿姨钱,阿姨负责料理她吃饭,照看她。
五、六岁的时候,爸爸会把她带到工地里,让她坐在一旁自己玩耍,要乖。
那时她年纪还小,也还皮,不听话四处窜,好几次给嗑碰着,一身伤。
回家还得被爸爸骂。
后来也许是摔怕,就乖了,自个儿坐一旁玩的不亦乐乎。
小孩子嘛,什么新鲜玩意儿都能玩的愉快。
后来七岁,她上小学。
某天老师急匆匆的走进教室,说她爸爸出事了,让她赶紧跟着家里人回去。
爸爸躺在那动也不动,爷爷奶奶哭的很伤心,还有几个大人表情也很哀戚。
她哭了起来,因为他们说爸爸不会回来了,爸爸死了。
然后再无人记得管她,爷爷奶奶忙着准备丧礼,理都没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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