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捅(NPH)
作者:兔子鱼
貂蝉想换个活法,于是在神明的帮助下踏上了她的女帝之路。·三国同人,又名《海王的三国征途》·我们海王小姐姐莫得感情,鱼儿优质就。#用脚趾头查阅的资料典籍,时间线模糊,逻辑线模糊,作者意识模糊##作者想认真写隔壁短篇集,所以只好来这儿发羊癫疯#追-更:a18.cm (18.)
天下一捅(NPH) 第一章
东汉末年,皇帝昏庸,天灾不断,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就在这个战乱时代即将开启的节点,甘肃临洮县的一位豆蔻少女,貂蝉,被神明选中赋予了天启。
神明将未来一百年的历史发展进程全部传到了貂蝉脑中,并说,她这一生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叁年之后委身于吕布董卓,引子弑父,而后嫁给吕布为妾;二是嫖尽乱世群雄,最终成为一代女帝。
“哦,那我肯定选后者啊,做妾哪有做皇帝香。”貂蝉睁着眼平躺在床榻上,声音不带一丝犹疑。
神明很满意这个回答,在她脑海中回响的空灵声线不由带上几分雀跃:“好极了嘛!那你赶紧拾拾出发去洛阳,黄巾起义已经开始了,快去撒网吧!”
于是乎,次日清晨,貂蝉便辞别父母,以进城找活为由踏上了成为海王...啊不是...女帝之路!
*
途经邺城的时候,赶往皇都的驴车被成群结队的天平道信徒堵在了城门口。那群人像是疯了一般奋不顾身地朝城里挤,叫喊呵斥不断,脚下遭到反复踩踏的伤者繁不可数。
眼见驴车将翻,貂蝉慌忙从上面跳下来,顺着人潮往城中走去。
夏季炎热潮湿,在烈日下暴晒已久的人们早就闷出了满身大汗。貂蝉捏着鼻子,快被四周的人膻味熏晕了。恍惚间一个不留神,她被旁边人撞倒在地上,眼见着就要被后面的行人踏入脚下。
就在这时,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突然抓紧她的手腕,随后向上一?,将她整个人拽进了一片带着清新竹香的胸膛之中。
“你没事吧?”
清悦的声线在耳畔响起,貂蝉愣愣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眸里。
视线相接,少年忍不住红了脸颊。他仓促松开怀抱,讷讷地摸了摸鼻尖:“冒犯了,抱...抱歉。”
“谈何冒犯,貂蝉还要多谢——啊!”
话还没说完,身后又遭冲撞,这对羞怯拘谨的少年少女便再次抱到了一起。
貂蝉弱弱地呻吟一声,再抬起眼眸时已带上哭腔:“唔...脚崴了。”
似是为了证实这话的真实性,她攥着对方坚实的手臂想要起身,却又趔趄一下倒了回去。胸前刚刚发育的小笼包紧紧贴在少年身上,被挤压得变了形,她却好似不曾发现,只是抬着盈盈水眸望向对方,无声诉说着委屈。
覆在那细软腰肢上的大手紧了紧,少年打横抱起她,又向四周暗卫使了个眼色,便快步往街角的暗巷走去。
“我叫张梁,府宅就在这附近。貂蝉姑娘既然受伤了,就先去我那里将养一下吧。”
没等人拒绝,他已经抱着对方踏上了停在巷尾的轿子,虽然言谈之间依旧彬彬有礼,但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瞅见肉包子的村口大黄。
轿子晃晃悠悠朝张府行进,张梁有意无意地朝貂蝉套话。在得知她欲往洛阳寻差事后,少年乐得咧嘴露出了一排小白牙:“可巧了,我与两个哥哥过几天也要前往洛阳。不如貂蝉姑娘和我们一同去吧,如此一来路上还能有个照应,不至于发生今日这种状况。”
“那就多谢张公子了。”少女微微施了个礼,笑得像朵盛放的白芍药,纯净清绝。
背捆行囊,服饰特别,一看就是异乡人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叁四岁年纪,又这般貌美,张梁想不通这姑娘的家人是如何舍得放其独自一人在外漂泊,难道就不怕她被歹人掳了去吗?
若是貂蝉家人能听见他的心声,或许会好心地做个解答:我们只当她是去临镇找活儿做,谁知道能跑这么远啊!
动机和歹人没两样的张梁放轻了呼吸,耳垂也泛起不自然的红:“叫我伯梁便好。”
到了张府,在家丁们惊异的注视下,张梁抱着人一路走进客用厢房。将她放到床塌上,少年松开手便要转身,却被她扯着袖口止住了去势:“你要走了?”
“ 我去给你拿活血化淤的药膏。”
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带着一丝缱绻,说完之后还抬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这一下可谓出格,但不知少女是懵懂无知还是刻意纵容,竟半点不躲闪,还弯着好看的眸子朝他回了个笑。
张梁抑制着心中澎湃快速奔出房门,又拿着一个药瓶跑回来,还反手关上了门。
烛台未燃,门缝合上的房间顿时暗了好几个度。
气氛渐渐变得不再正常,张梁一步步靠近,脚步每一下都踩在了她的心跳上。
“我...帮你上药。 ”
少年的声音哑得不像样,他半跪到床前,嗅了一鼻子胜过无数名贵熏料的女儿香。
“啊...伯梁...伤在脚踝,不在腿根... ”她敏感地颤栗了一下,素手欲拒还迎地推搡着。
张梁迎着阻力又贴近几分,只觉被她触碰到的位置都染上了沁入骨髓的痒。
在那腿间的肉缝处狠狠抹了两把,他强势地扯开少女的衣衫,粗喘着捏住了上面一对浑圆:“待会再上药,我们先做点别的,嗯?”
撕开伪装的少年目光幽深得吓人,像只狼一般死死锁住身下的少女,仿佛她是一只即将被生吞入腹的猎物。
又不是不给你,无缘无故凶什么...貂蝉怯怯地与之对视,胸口一阵心慌。
“ 伯梁──”
打着颤的尾音被他一口吞入腹中,张梁伸舌撬开那闭合的齿缝,大力吮吸那四处躲闪的香舌。
几下将彼此碍事的衣物扯散,他握住勃发的性器,抵住那幼嫩的小穴就要往里挤。
未经开垦过的禁地被强行抹开一个口,她弓着身子往后躲,下面那凶物却不让,蛮横地深入扩张。
“啊……疼! ”
貂蝉伸长脖子哭叫出声,双腿拼命乱蹬。
半个龟头还没进去就把人弄哭了。忍着直捣黄龙的冲动,少年轻柔地替她擦掉鬓边冷汗,正待开口安慰,就听门外传来大哥张角的厉喝:“谁在里面! ”
仿佛干坏事被发现了,张梁赶紧提着裤子爬下床,快速整理衣装。
张角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正待推门,忽见门从里面被打开,露出叁弟那张傻乎乎的笑脸:
“大哥,你今儿个回来得有些早呀。 ”
张角没陪他嘻嘻哈哈,狭长的眼眸眯起危险的弧度:“你也开始玩儿女人了?”
少年面色一慌,紧接着朝后瞄了眼,仿佛生怕人听见一般。鬼鬼祟祟走出来,又将门带好,他将大哥带到了稍远一些的僻静角落,愤愤解释:“才不是玩儿!我要娶人家做媳妇的!”
“呵!”张角冷笑一声,拿眼斜着看傻弟弟,“我等大业未定,需日日殚竭虑,红尘牵挂为大忌。你倒好,专挑忌讳沾!”
“我们又不是和尚…… ”张梁不满地嘟哝,见哥哥嘴角都崩成直线了,又赶忙放软语气,“哎呀,哥,晚膳时候我带她出来给你见见。你看过就知道了,蝉儿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姑娘,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张角不屑:“哧,你倒说说,好在哪儿?”
张梁大赞:“ 好看啊!”
张角闷声扶额:“……” 我愚蠢的欧豆豆哟。
天下一捅(NPH) 第二章
晚间,二哥张宝也回来了。
交代完今日所发生之事,张梁便往客用厢房跑去。
厢房内,烛台点起,貂蝉娉婷地坐在茶桌旁,衣衫已经穿戴完好。
少年定定看了两秒,突然一拍脑门道:“你瞧我,竟把上药的事给忘了!”
说罢,撸起袖子就要上手。
貂蝉皮笑肉不笑:“大可不必。得亏伯梁忘记,我这已经自愈了。”
“啊哈哈,这样哦……”少年尴尬地挠挠头,一张脸羞得通红,“那个......该吃饭了,我带你去饭厅。”
离开厢房,张梁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似是为了掩饰之前的失误。他一会儿说自己的大哥二哥面冷心善,一会儿又说家中规矩少,可以男女同席而食。貂蝉只是安静地听着,不作一言,并默默将微笑调整到了最佳角度,以迎接两只新鱼苗的出现。
二人走进饭厅,闻声看过来的张角和张宝都愣在了当场。貂蝉假装没注意到,乖乖巧巧地朝人打招呼:“民女貂蝉,见过二位大人。”
“咳,不必多礼,过来吃饭吧!”张宝红着脸招呼她上桌,还亲手递了双筷子过去。
四凳围成一圈的圆桌,貂蝉左挨张梁,右靠张宝,心神却主要都放在了正对面身穿道袍的张角身上。
与他的二弟、叁弟不同,那个男人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子淡漠,目光扫向她时,眉眼之间晦暗不明,如同黑夜的幽潭,探不见底。
少女被他盯得身子隐隐发麻,骨头都要酥了,不禁心想,鱼塘里光养可爱的金鱼有什么意思,对面哥哥这样的才够劲儿嘛。如此的会放电......
怕不是条带鱼吧!
用完晚饭,貂蝉独自来到厢房西边的竹林散步消食。忽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循声望去,发现是张角。
“天公。”少女似是没有被他的冷脸吓到,笑盈盈地打了声招呼。
先前吃饭的时候,张梁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叁兄弟所创立的太平道以及各自身份。由此,有封号“天公将军”的张角就被貂蝉尊称一声“天公”,“地公将军”张宝被称为“地公”,至于张梁......考虑到那进行到一半的“入洞仪式”,貂蝉姑且算他关系最近,依旧亲昵地称之为“伯梁”。
带鱼哥哥缓缓靠近,那极具压迫感的身高差让貂蝉仰着头才能与之对视。他危险地眯起双眸,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祥。”
貂蝉心里一咯噔,暗忖这带鱼莫不是真有通天的本事。
面上不显,她歪着头向张角懵懂发问:“什么不祥?天公是说我命不好吗?”
“你,将有大劫。”
“那可如何是好......”少女的语气听上去很担忧,她蹙眉上前两步,伸手扯住了对方的衣袖,“天公可有破解之法告知于我?”
“去你房中,我为你作法。”张角一甩拂尘,带头朝林外走去,夜风灌得道袍翻飞,如临登仙。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中。
见他反手插上门闩,少女畏惧地后退两步,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到了床上:“天公......要如何作法?”
“天机不可泄露。”
月光从身后倾斜洒下,在他周身照出一圈悲天悯人的白光,“你放轻松,一切交予我便好。”
说罢,他移步上前,俯身引着少女躺倒在了床塌上。
貂蝉心中的白眼都要翻抽筋了,面上却表现得羞怯又乖巧,香唇轻启,由着对方伸舍探进来,四处席卷。
男人身上自带一股冷沉的檀香,她很是喜欢。一吻停歇,她下意识地缩到对方颈窝间细嗅,转而抬起头,迷离着双眼与他对视,像朵染了晨露的娇花,诱人采撷。
男人的呼吸滞了一瞬,喉结跟着上下滚动。他本想耐心地循着步骤诱她入圈套,未曾想动情的姑娘远比他预期得更磨人。那双软手在他胸口漫无目的地游弋,四处点火,小腿也不老实,时不时扫过他的大腿内侧,勾得欲根胀痛难忍。
两人的衣衫已在纠缠之中渐渐松散开,张角伸手探进她的裙底,随后难得地露出一抹笑容。
“真是水做的小人儿。”
扯开长裤,他扶着肉棒将穴口不断溢出的淫水在龟头上抹匀,那湿滑的触感激得他身子不由一颤,铃口冒出的清液顿时渡进穴口,与黏腻的淫水融为一体。
灼热又粗圆的龟头在穴口一下一下地磨,探进一点又立马出来,反反复复没个尽头。貂蝉起先还有些吃痛,之后也渐渐尝出了滋味,肉穴内的酥麻感愈发明显。不知不觉间,她主动张开玉腿任人玩弄,呻吟也跟着不断拔高。
终于,快感被堆到顶点,她僵直着腰快速颤栗起来,还将男人的衣襟紧紧攥在了手里。
趁着这绝好的时机,早已憋出细汗的张角猛地沉下臀部,一口气捅破隔膜,入到最深处。
这一下让貂蝉在极乐和剧痛中死去又活来,直接丢了大半条命。她大张着嘴巴失神,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浑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乖乖忍一忍,过会儿就不疼了。”男人爱怜地将她搂在怀中,不再动弹,耐心等她疼劲过去。
“......死带鱼。”
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滑入耳膜,张角听得不清晰,面露疑惑:“什么?”
呼吸滞了一瞬,貂蝉不动神色地将戾气压回丹田,深吸两口气后弱弱开口:“天公,作法可结束了?”
“急什么,才刚开始呢。你耐心等着吧,这法事得持续到后半夜。”张角不悦地皱起眉。
开玩笑,再清心寡欲的道士也是男人,岂能容忍女人在这事上对他进行质疑!
片刻之后,床板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来。
花穴被撑得又涨又酥,快感密密麻麻往上窜涌,变成灼热的潮红映于少女的脸颊上。
疼劲儿过去,貂蝉又能感受到对方的好了。她咬着下唇欣赏带鱼哥哥埋头苦干的撩人模样,越瞧越喜欢。
“天公...嗯…顶到最深处了…”
男人见她媚眼如丝,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下身越发猛烈地撞击,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娇臀上,发出脆生生的响。
甬道内一圈一圈的肉环紧紧吸附着肉茎,每一次摩擦都带出蚀骨销魂。张角只愿时间永远停滞下来,什么建功伟业,什么道家修行,此时此刻全都抛到了脑后。
“哦哦……乖乖……我的乖乖……”
貂蝉被撞得上下颠簸,不知他喊的是自己还是感叹,但从那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发出这几个音节,倒是异常动听。
还催情……
不知过了多久,疲力竭的少女终于等来尾声。穴内的肉茎猛得粗大一圈,男人抓着她的纤腰拼命往胯部撞击,随后低吼一声,将浓稠的元阳射了进去。
她暗暗松口气,正想起身擦拭,体内那刚软下一点的肉茎又很快恢复了生机。初尝情事的张角意犹未尽,搂着她再次做起活塞运动,口中铮铮有词:“肏穴真舒服啊,再来一次……”
貂蝉:“……”
呵呵,说好的作法呢,你他妈可终于不装了。
天下一捅(NPH) 第三章
第二天清早,神清气爽的张角推开客用厢房的木门,和前来送殷勤的叁弟撞了个正着。
“大哥?!你......”
怀中的瓜果散了一地,张梁却不肯低头去捡,只惊疑不定地望着面前这个一脸尴尬的男人。
“咳,此事,说来话长。”张角声音沉沉,狭长深邃的眼眸干脆合上,不再看人。
什么说来话长......不过是一见钟情的姑娘恰巧也是叁弟看上的,他能怎么办,只好凭本事抢了呗。
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亲兄弟,张梁哪里看不出他冷硬外表下的心虚?
真相被轻易猜出,少年的心口霍然开了个大洞,剧痛万分。他气得眼眶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张角,你个婊——”
“放肆!长兄如父,岂容你无礼!”
前期气势一直没打出来的张角瞬间抓住机会,毫不犹豫开始进攻反击,企图将对线的弟弟一波带走。
“我......”多年淫威的沉浸式体验下,张梁不可自控地被那声呵斥带跑节奏,语气也随之弱了下来。
张角乘胜追击,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外走:“去祖宗祠堂跪一个时辰,不到时间不许起来!”
兄弟俩自顾自地离开,看了半天戏的貂蝉懒懒打出个哈欠,翻身又睡了过去。
*
午膳的时候,四人再次齐聚一桌,但气氛却变得尤为诡异。
张梁大口刨着碗中白饭,嚼得咬牙切齿,眼睛则死死盯着旁边张角,活像嘴里吃的不是大米,而是大哥的心肝脾肺肾。张角一言不发,垂眸喝茶,只当是没看见。二哥张宝左看看,右瞧瞧,嘴巴张了好几次,却一个字没能崩出来。
貂蝉秀秀气气地吃完饭,碗筷一放,主动打破了沉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洛阳?”
“五日后。”张角抬头对上她的视线,“你去洛阳……有何打算?”
这话问得略显生分,尤其是在两人已有肌肤之亲的情况下。但张角没辙……按照原本的计划,睡过之后就该是他房里的人了,做妻做妾再另做打算;可他那叁弟今早却着实反应过度,像是动了真情,甚至直到此刻还在和他较劲。如此一来,张角便不太好意思再对貂蝉做些强势之举,尽管内心不愿,却也只能彬彬有礼地相处着。
“本是要去寻个差事的。”少女绵软的声音闲闲响起,见几人听完都皱了眉,她轻笑一声,又道,“可是如今,也就想去那儿随便瞧瞧罢了,毕竟我已……”
话故意只说一半,她面含春杏,羞羞答答嗔了张角一眼。
“咳咳……等到了洛阳,我带你四处逛逛。”带鱼哥哥语气依旧冷硬,眉眼却柔和了下来。
张梁堵着气吃完便溜了,张宝随后跟上。屋里一时只剩下貂蝉和张角二人。
“过来。”男人将凳子往后撤出少许,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貂蝉从善如流地侧坐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天公,腰好酸呀,一点劲儿没有。刚刚吃饭的时候我都差点没坐住。”
“娇气。”张角冷冷撇了她一眼,语气不耐,大掌却覆上细软的腰肢,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待会儿,我替你去劝劝伯梁吧?见你二人现在这般,我心底愧疚,总不能真的害你们兄弟感情生分了。”
春葱般的嫩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少女眉眼低垂,小小一只在人怀里,显得十足乖巧。
“也好。”见她这般贤惠,张角心下宽慰,语气也跟着软和了几分,“若是将他劝好了,我便你入房。”
“呵呵。”胸中自有星辰大海的貂蝉无一丝感动,甚至有点想嘲笑他的厚脸皮。
由于下午还要招揽义军,张角并未在府中多做停留,和貂蝉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带鱼既已入塘,接下来就轮到哭唧唧的小金鱼儿了。心情不错的少女漫步赏花,悠悠闲闲晃到张梁的房门口,没打招呼便推门走了进去。
彼时小金鱼儿还趴在桌子上暗自垂泪,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抬地吼了句:“滚出去!”
房门很快再次合上,他以为人走了,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直到一双葇夷按在了他的肩上。
那双手又小又软,不像是府中家丁所具备的硬件,少年疑惑地抬起头,赫然发现对方竟是临到嘴边被人叼走的肥肉!
“伯梁,别哭了。”
瞧这满脸鼻涕的,真让人没法下手……
“蝉儿,是你啊。”少年脸颊一烫,慌忙拿手擦脸,结果粘了满手黏液,还拉出长丝,活像一道中国传统名菜──拔丝地瓜。
见貂蝉优雅地后退了一步,他窘迫地站起身,抬脚就往脸盆处跑:“我……我去洗把脸。”
洗完回来,张梁又恢复了往日风流俊逸的模样。他走到少女面前,定定注视两秒,眼圈没出息地再次犯了红。
啊!!!太气人了啊!这么好看的小仙女,真是越看越不甘心!
“别难过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她蹙着好看的眉,眼眸如镜面般剔透,倒映出的身影全是他。
“哼,那你亲亲我。”张梁心里憋着气,又舍不得动手打骂,只能变着法儿地难为人。
少女的脸瞬间红成番茄:“你怎么这样……”
“不愿意拉倒,我还不稀罕呢!”他气呼呼地背过身,以为对方能知难而退,然而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后面离开的脚步声。
少年困惑地转回头,视线还未聚焦,便猝不及防地被一双柔软的香唇亲了个正着。
貂蝉脚尖还踮着,小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气息微喘:“现在……还难过吗?”
望着那双纯净的眼睛,张梁暗叹她实在没有常识。这般对男子不设防,也活该被吃干抹净了。
“还有点难过,你让我摸摸,说不定能好。”
没等人同意,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掌已经掀开她的衣裙,隔着肚兜摸上了一边的柔软。
嫩软的小乳尖几下被玩硬,少年馋得唇舌发干,强行将人按到桌上,衣服里里外外全往上推,随后迫不及待地将那颗粉红小果子叼进了嘴里。
“啊……你坏……这不算摸……”
这番娇软无力的抗议非但起不到作用,还将张梁的兽性调得更高了。他发狠地将口中乳肉吮吸得咂咂作响,手也不闲着,叁两下将裙子扯开,还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不让我用舌头摸,用阳具摸行不行?”清瘦却有力的躯体死死压住下方少女,暗哑的声线随着湿濡热情喷在她耳畔,散着似有似无的恶意,“给我吧,嫂嫂。”
貂蝉被那称呼叫得愣怔了一瞬,下一刻,花穴便被陡然撑开,伴随着少年快慰的嗟叹,入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