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男人有毒(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猫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在方家父母面前,她便彻底失去了勇气。
最后还是楚院长折身回来对左宁道:“方董说今天太晚了,左小姐也受惊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如果左小姐愿意,可以来看经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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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星高萍坠楼自杀,年仅29岁。”
陈旧发黄的报纸上,黑体加粗的标题很是醒目,但内容却只有短短几句话描述,旁边还附带了一张笑得很美的照片。
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7月,差不多是22年前了,而那时的高夏,还未满七岁。
报纸上的照片,左宁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曾经还看过她演的电影,而且,高夏与她,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
这份被高夏整整珍藏了二十余年的报纸,是左宁从他公寓书房的抽屉里找到的。
抽屉上方还放着左宁两年多以前在高夏内环那套公寓里看到的旧式光盘架,架子上的dvd和vcd,也还是那些八九十年代的电影。
当时看到这么有年代感的东西,左宁以为是高夏的兴趣爱好,或者他在通过老电影研究演技。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是因为这些电影的演员表里,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高萍。
高夏不过是通过这些来怀念他的亲生母亲。
秋逸白说,高夏本名叫黎泽宇,这个名字,是他的亲生父亲,如今所谓的影圈大佬黎学敏取的。
不过在他八岁那年,他给自己改了名字。
高,是母亲的姓,夏,是母亲去世那个夏天。
他不许自己忘记母亲被害的仇恨,不许自己再跟黎家有任何瓜葛。
打开手机,左宁努力搜索着影星高萍这个名字,但能搜到的东西很少,一方面是因为她当年没红过,另一方面则是有人故意压了消息。
所以不管是在二十多年前,还是在现在,没有人知道那个叫做高萍的已故电影演员,曾是黎学敏的情妇,是高夏的生母。更没人知道,她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顿了顿,左宁又开始搜索另外几个名字。
“原影集团副董事长梁婧承认离婚,二十年顶级豪门婚姻终破裂”
“黎学敏首次回应离婚事件,夫妻多年感情不合”
“原影太子爷黎泽穹聚众吸毒被捕”
“影圈首富黎家疑陷财产争夺战”
“黎梁两家要开战?梁家连年落魄被抛弃是必然!”
“细数影视大亨黎学敏包养过的女明星”
看了这些新闻,左宁才大概知道,上次文凯安对黎泽穹说的“黎家出了事,黎老爷子近日很不高兴”指的是什么。
秋逸白说这一切都源于高夏那次的负面新闻和坠马事件。
梁婧当年当着高夏的面推了他母亲坠楼,如今又想要让高夏也活不成,所以才激怒了黎老爷子和黎学敏。
听上去黎家似乎很关心高夏呢。
可高夏也不过是黎家不肯对外承认的私生子,甚至连他母亲的死亡真相,也是黎家同梁家一起瞒下的,这样的黎家,有什么资格关心他?
明明高夏的母亲与黎学敏相识在前,明明高夏才是黎家的长子,可就因为他的母亲是黎家人口中下九流的戏子,所以他们母子俩活该见不得光?
所以哪怕现在梁家落魄了,和黎家决裂了,高夏母亲被害的真相依旧无法重见天日?凶手依旧逍遥法外?
坐在高夏书桌前,面对高夏一直珍藏的这些东西,想象着他平时便是这样坐在这里,看着,怀念着,恨着……左宁突然觉得,她能体会他的心情了。
只是,她也一直在害怕。
秋逸白说黎家不会让高夏出事,是真的吗?就算是真的,那高夏在这件事里,又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一个私生子,如此伤了黎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黎家会如何待他?梁家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我也好喜欢你的
天刚蒙蒙亮,周围全被大雾笼罩着,左宁站在树林里,眼前一片模糊,让她半步也不敢迈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只是觉得全身好冷,头好痛,心里很害怕,可又不清楚究竟在害怕些什么。
在原地站了许久,她突然看见方经纶。
他的头上流着血,脸上却带着笑,他跟左宁告别,说是要去很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左宁哭喊着追了出去,却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然后,她又看到了高夏。
他穿着一身囚服,慢慢走进冰冷的监狱,周围的人全都在骂他杀人犯,甚至梁婧还举着一把手枪对准了他。
“砰!”
随着枪声响起,左宁全身一震,瑟缩起身子颤抖着哭泣。
“宁宁?宁宁?宁宁!”
肩膀被人用力摇晃,左宁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秋逸墨的脸。
“做噩梦了?”
见秋逸墨拿了纸巾靠近自己,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左宁才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可她却也是真的哭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要几天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见他一脸憔悴,像是好久没休息了的样子,左宁的语气又不自觉地放柔了些:“刚到吗?”
“嗯。”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秋逸墨缓缓将她揽进怀里,“没事了,别怕。”
一想起刚才那个梦,左宁还是忍不住拿过手机打开微信界面。
上面有方经纶昨晚发来的自拍,虽然看上去还很虚弱,但他确实是醒了,确实是没事了。
而高夏昨天也给她发过消息:别担心,不会有事,好好休息。
反复确认了聊天记录不是幻觉,左宁才又打开其它软件,认真查看今天的新闻。
她还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比希望高夏的名字不要出现在任何报道里。
虽然昨天出动的警察和救护车在抵达那栋别墅前就撤回去了,除了他们几个和黎家的人,没有外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黎家人要如何处置高夏,一直还没有答案。
“放心,高夏不会有事。”
被秋逸墨搀着出了房间,左宁这才发现文凯安、俞浩南和秋逸白都已在客厅里,甚至准备好了早饭。
四个男人的相处,虽算不上多和谐,但明显彼此都已敛了敌意,比往日平静许多。
“谢谢。”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说了这句。
她知道他们为她做的,远不是一句谢谢就足够了,可面对他们,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去医院,无意间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红色盒子。左宁愣了许久,缓缓取出方经纶给她的戒指,慢慢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只是,在看到抽屉里另外两样东西时,她又顿住了。
秋逸墨的钻戒,俞浩南的项链。
三样东西放在一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文凯安和秋逸白还在外面等着,高夏还在黎家,没有任何消息。
死死握着手上的戒指犹豫了半晌,左宁终是又把它摘下,放回盒子里,然后,合上了抽屉。
“疼不疼啊?”
“不疼,不过以后肯定留疤,影响我颜值了,怎么办?”方经纶指了指头上的纱布和网罩,“我现在是不是不帅了?”
本来一进病房看到他术后虚弱的模样,左宁就已经鼻子泛酸,如今被他这么一逗,反倒让她一下子就把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给笑了出来:“帅,很帅,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一听就是假话,这话你敢当着那五个人的面说吗?”方经纶伸出手帮她擦着眼泪,“哭什么呀?我又没死。”
“你这张臭嘴能不能别说那个字?昨天被你吓死了。”
“你看你看,不让我说,你自己不也说了?”敛起笑意认真地打量了她许久,方经纶才搭着她的肩将她按到自己怀里,“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嗯。”左宁乖乖地把头贴在他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牵扯到他伤口。
“昨天骆小彤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才是真的被吓到了,除了大学那次,这辈子还从来没这么害怕过,两次,都是因为你。”
“我也是,昨天看到你受伤的样子,我也好怕。”
“怕我死了?”
“都跟你说了别提那个字!”
“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被我弄疼了?要不要紧?我给你叫医生……”
看她急得手足无措,眼泪一下子又在眼眶里打转,方经纶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能看到你这个样子,我那一棍也挨得值了。”
“你混蛋!”左宁狼狈地揉着眼睛,明明是骂人的话,可被她带着点哭腔软软地说出来,却又更像是娇嗔,“你之前不是说舍不得我哭的吗?现在还故意惹我!”
“难得你为我哭一次,不舍也得舍啊!”方经纶揉了揉她发红的鼻尖,“好了,别哭了,再多哭一会儿,我就真的要心疼了。”
“你有病!故意惹我哭的是你,现在又不让……”
后面的话,全都融进了方经纶炙热的吻里。
明明他看起来很虚弱,可按住她脑袋的手极其强劲,从嘴唇到舌尖,都似是在用着全部的力气,要把她整个人吞噬。
怕碰到他的伤口,左宁不敢伸手搂他,只能僵着身子回应他的吻,感受到他唇瓣的干涩,她便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在上面舔舐着,耐心为他滋润。
“以后,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结束了缠绵许久的吻,他依旧不肯放开她,双手在她脸上不住摩挲着,“你说我无赖也好,厚脸皮也罢,反正,等我伤好以后,我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你,谁要是想伤害你,先问问我天桥街小霸王同不同意。”
左宁好笑地看着他:“小霸王怎么还脑袋开瓢了?”
“谁让那个人渣搞偷袭的?要是跟我光明正大地打,他赢得了我吗?你别忘了,三楼那三个可都是被我打趴下的。”
“嗯,没忘,你当时,特别帅。”左宁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脸颊贴着胶带的擦伤,“方经纶,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好帅的,而且,我也好喜欢你的。”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
“明明说了,我都听到了。”
“听到了还问?”
“那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哦,可是我忘了。”
“不行,你快点再说一遍。”
……
相拥lt;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猫)|脸红心跳
相拥
接下来的日子,左宁和方经纶彻底变换了位置。
之前一直是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如今变成了左宁每天给他做饭,陪他聊天,温柔细致地照看他的起居。
她每天都会往医院跑,几乎一去就是一整天,要不是方经纶不许,她都要直接住在医院了,所以原来几个男人乱流照顾她的规划,也全都被打乱。
但这一次,意外地没有人说什么,他们除了坚持轮流接送她去医院,其它事上并没有太多计较。
左宁自然也常在医院遇到方家父母和方以柔,自从他们默许了她来看方经纶以后,跟她的关系似乎又都回到了从前。
但只有左宁自己知道,一切还是不一样的。在他们面前,她永远找不回从前那份坦然。
“要是知道住院能有那么多好处,我早把自己弄进来了。”吃着左宁送的爱心午餐,方经纶又开始口不择言。
左宁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亲眼看到你挨了那一棍,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假受伤了,哪有人住院还高兴成这样的?”
“这不是亏了你的贴心照顾么?”
“那你干嘛还不许我晚上也留在这里?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让我可以二十四小时都在你身边哟!”
“你以为我不想?还不是怕你太辛苦了,医院的床又没家里舒服,不能委屈你。而且……”方经纶突然坏笑着看向她,“你随时在我身边蹦来蹦去的,万一我一个没忍住想跟你干柴烈火怎么办?我这伤可还没好呢,说不准情绪一激动,biu一下就崩开了。”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没个正经!”
“面对你都能正经起来,那还算是个男人吗?”
左宁发现方经纶还真是越来越贫了,不过好像这也才是真实的他,在她面前不用再顾虑什么,不用再小心翼翼。
这样的他,反而能让左宁更加轻松自在,也添了更多欢乐。
她有时候也会在想,如果他们俩一直就这么相处下去,就这样永远在一起,似乎也挺好的。
可是一离开医院,她便又会从这种幻想中回到现实,那种欢乐也会很快消失。
因为高夏还是没回来。
从他伤了黎泽穹到现在,已过了整整五天。可除了每天能到一条他报平安的信息,左宁对其它情况一概不知。
这五天里她每天都在关注着新闻,既没有高夏的,也没有黎家的,一开始她觉得这是好事,可时间久了,她却连这种认知都不敢再有。
晚餐是左宁和四个男人一起吃的,因为方经纶的母亲给他送了饭,左宁便找了借口从医院提前回来。
吃完饭,她照例坐在沙发上关注着新闻,生怕网上突然就曝出高夏伤人被捕的消息。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左宁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客厅,四个男人都在,方经纶又还在医院,那么是……
一瞬间,她感觉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放下手机眼也不眨地盯着那扇门,生怕一不小心外面的动静就没了。
一声,两声,门开……
看到从门缝里逐渐变得清晰的人影,紧绷的双肩终于缓缓松开,可却又有些忍不住地发颤。
是他,完好无损的他。
他终于回来了。
等左宁反应过来,她早已不顾瘸着的右腿冲上去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将整张脸都埋进他胸膛,抽泣不止。
这些天她做过无数次最坏的打算,或许是高夏被移送司法机关,或许是他会像圈里某些艺人一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也或许,黎家会把他对黎泽穹做的事,同样用在他身上。
但现在,他是以最好的状态站到她面前的。
看到怀里哭得浑身颤抖的人,高夏心中一紧,伸出手回搂着她,缓缓拍着她的背:“别怕,我没事,我不是告诉过你,不会有事的么?”
是,他确实是说了,秋逸白和秋逸墨也说了无数次,都说他不会有事。可没有亲眼见到他,她什么都不敢相信,悬着的心也一直落不下来。
见她反而哭得更加不能自已,高夏只觉心里揪得疼:“没事了,别害怕,黎泽穹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也不会有事。”
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客厅里另外四个男人的脸色自然都不大好看,但终究也没说什么,反而默默退出了公寓。
至少在救左宁这件事上,方经纶和高夏都做了他们四个想做的,哪怕是情敌,他们也同样感激。更何况左宁这些天的心神不宁他们都看在眼里,此刻她需要什么,谁都很清楚。
“你真的……没事了吗?黎家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被高夏拥着坐到沙发上,左宁依旧不停地吸着鼻子。
“真的没事了。”高夏取出纸巾帮她擦着眼泪,“秋逸白没告诉过你,黎家当年为何会让我母亲把我生下来?”
“说了。”
不过是因为,丧妻后一直没再娶的黎学敏,那时候膝下已有四个女儿,却独独没有儿子。
本就是独子的他,怎么可能不希望有个儿子?更何况他上面的黎老爷子,早已盼着抱孙子多年。
所以,如果高夏是个女孩,可能就和左宁一样,彻底被抛弃了吧?
然而身为男孩的他好像也没太大差别,因为他出生没几年,黎家就和梁家联姻,梁婧更是生了个儿子,自从黎泽穹出生,高夏在黎家便更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了。
这样的戏码,从封建社会到现在,居然还是没能灭绝。
可左宁查过资料,黎泽穹虽被高夏所伤,但应该能进行阴茎再植手术,也可以人工受,至少黎家需要的传宗接代没问题。
更何况黎学敏也才六十几岁,或许还能继续生儿子,哪怕黎家再注重传宗接代,高夏似乎也不是他们必须的选择。
看出左宁的疑惑,高夏自嘲地笑笑:“我也没想到,多年以后,我这个没人要的私生子,被黎泽穹一衬托,在黎家那对父子眼里,居然也有些价值了。秋逸白应该告诉过你,他们之前就提出过想要我回黎家,让我进驻原影集团,也是因为这样,那个女人才不想我活。”
“呵!”左宁也笑得极其讽刺,“这些人还真有意思,想丢就丢想要就要,于他们而言,哪怕是养条宠物,应该也不是这种待遇吧?”
知道她必然是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高夏便又缓缓将她搂进怀里。
许久后,他才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道:“告诉你一个连秋逸白和秋逸墨都不知道的秘密吧,我那次坠马,是故意的。”
灵魂伴侣lt;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猫)|脸红心跳
灵魂伴侣
我那次坠马,是故意的。
听到高夏在她耳畔说的这一句,左宁整个人都呆住。
见了她的反应,高夏却只是继续淡淡地笑着:“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仇恨让我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两年多以前,你生日那天,也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去看她,却又在她墓前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跟我说,这些年,他一直都没忘记我母亲,我母亲也曾是他最爱的女人。
你说可笑不可笑?他一边帮着凶手掩盖我母亲被杀的真相,一边却又声称她才是他最爱的女人,真的太可笑了。
所以那天我喝醉后,因为仇恨和愤怒彻底丧失了理智,对你做了那种不可原谅的事,那样的我……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又可怕。从那天开始,我就暗暗发誓,不能再让仇恨折磨自己,可我……控制不住。
上次坠马前,我就已经知道剧组那两个工作人员有问题,但那一刻,我好像又突然变得陌生起来。凭我的骑术和拍戏经验,我知道怎样摔下去能保住性命,所以,我没躲,甚至骑的比平时都快,也如愿地受了伤。
黎家和梁家表面和谐,实际已结怨多年,梁家逐年衰败,已经不是黎家必要的支撑了,黎家那对父子想要我回去是真的,那个女人不想让我活也是真的,所以我这根导火索,突然就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天,看到黎泽穹那样对你,我都不知道我那一刀下去,究竟是为你,还是为我自己。或许,我只是拿保护你当借口,来发泄这些年对梁家,对黎家的仇恨。所以宁宁,我真的很卑鄙,很阴险,很可怕,对不对?”
“不是的,没有……”左宁一个劲地摇着头,“我知道的,我理解的,高夏,我懂,我真的懂……”
看着他脸上一直挂着的自嘲的笑,左宁伸出手轻轻捧着他的脸,眼中早已含了泪水:“这世上,或许没人比我更懂你了。”
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身世,有过同样的不甘,怨过恨过也悲过,却还是从来都不曾得到过他们想要的东西。
泪水从她充满笑意的眼中缓缓滑落,高夏双目通红,却还是看着她无声地笑了起来。
然后,他低下头,一点一点把她脸颊的泪珠吻去,最后将炙热的唇贴上她的,厮磨碾压,舔舐含吮,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熊熊烈火,似要把两人心中那些怨恨与不甘,全都燃尽。
左宁也极尽热情地回应着他,不住吸吮他的舌尖,啃咬他的唇瓣,双手更是急切而用力地扒着他的衣服。
“高夏……要我吧高夏,我们做吧,高夏,高夏……”
听着她的娇喘,听着她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高夏再次把唇覆了上去,同时也粗鲁地拉扯着她的衣服。
两具赤裸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两人都喘息得更加急促,除了情欲,还有更多的东西在他们之间蔓延。
大掌直接探入她腿间用劲抚弄着,虽然高夏控制着力道不会伤到她,可他的动作依旧无比激烈。
“嗯……好舒服……”左宁把双腿张得更开,拉着他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胸上,揉捏着肿胀的顶端,自己的双手则又伸到他胯间快速套弄那根不断变大的热物。
两人的身子都在颤抖,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不断起伏的胸膛也都说明,他们的身和心,同样热情,迫切,激荡。
“进来吧,就这样进来。”左宁将湿漉漉的腿心往前送了送,双手攀上他脖子,柔软的红唇从他的下巴慢慢吻了上去。
高夏抬着她的臀抱起她,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间,硬挺的阳物在穴口探了探,沾上些湿滑的液体便狠狠刺了进去。
“嗯……”左宁忍不住仰头呻吟,等稍微平复了些,又继续细细啄着他的唇角。
紧窄的小穴挤压得高夏头皮发麻,但胸腔中那把无穷无尽的火,还是让他刚深入到底便迅速抽了一半出来,然后再用劲重新刺进去,每一下都又快又准又狠。
“嗯……可以快一点……嗯……就这样……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啊……好舒服……高夏好舒服……高夏……高夏……”
高夏咬着后槽牙不断粗喘,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臀部,让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
甬道中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越流越多,将两人结合处的毛发尽数打湿,又沿着光裸的皮肤缓缓落到沙发和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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