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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纸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醒来时雪已经停了,车厢内灯火通明,黄彦风已经在她身边守了很久,而雪儿也在她身边熟睡过去,云哥哥仿佛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鸢然隐约记得梦里有个白衣少年温婉谦然地对她说:“等你长大,我娶你可好?”
第一卷 助君大业成,生死两相守 第三章 庭院生活
更新时间:2012…5…29 15:41:51 本章字数:7611
孩子是世上最怪的生物了,他们长得飞快,却拥有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那就是光阴。青春总是可以被轻易挥霍得精光,可对孩子来说,除了青春,他们别无所有。
五岁开始,鸢然便跟着父亲和爷爷学医了,之前学了一些字词,可是用来读医书却是不够的。
黄彦风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曲桂兰早琢磨着给儿子找个私塾。曲老爷找来了洛阳城里最有名的教书先生,预备着自己在家办个私塾;却被其他人家的老爷拦了去。也是呢,不能独利于己,便应承着一起合办了个书院,让洛阳城所有有家势的子弟都进来读书。
于是,黄彦风便进了自家书院读书,蒋清秋因为是个女娃,本着女子无才便是德,被迫在家学习刺绣女工;而曲鸢然却得到了曲老爷的特许,可以以女子身份进入书院读书,这对那些老学究来说,确实是个新闻。可是曲老爷却放出话去,曲鸢然将会是曲家的未来继承人。此话一出,满城轰动。
书院的日子,应该是惬意的。许是母亲赵琴烟本就是书香门第的原因,在娘胎里吃多了墨水,鸢然对那些之乎者也颇为来电;而黄彦风则无法摆脱那爱动的习性,根本坐不住,整日祸乱课堂,让先生很是头痛。曲鸢然本是和弟弟同座的,后来由于各种原因,黄彦风被曲老爷揪到最前头去了,鸢然便一个人坐。
冬日,阳光照进书院,洒在鸢然如雪的白衣上。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那年雪中祭拜完曲夫人,鸢然偏爱白色,所有的衣服全部换成白色,这么素的颜色,曾经很让赵琴烟无奈,后来便随她去了。
先生迟迟没有来,书院里的孩子开始不安分起来,黄彦风更是悄悄坐到了先生的位子上,一副神气的样子。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先生来了,孩子们都乖乖坐好,连黄彦风也回了座位。
先生悠悠地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个男孩子,比鸢然大一点。头发披在肩上,一身白衣,让人眼前一亮。
“坐到曲小姐旁边去吧。”先生吩咐那个男孩子坐在了鸢然旁边,黄彦风朝着他就是一声嘘。
今天的课,鸢然一个字没有听进去,先生看了她好几眼,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由她去了。
散堂时,那个男孩对鸢然说了话:“我叫徐卿钧,你呢?”
“我”鸢然没有说话,却只听黄彦风叫道:“曲鸢然,回家了!”
鸢然面上一红,“鸢然是吗?我记住了,很好听的名字。”徐卿钧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六岁的鸢然呆呆地站在原地很久,直到黄彦风来叫她。
以后的日子,过得波涛不惊。可是徐卿钧像一个来自天界的仙人,身上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举止也好似在何处见过般诱人亲近。
天盈五年,八岁的黄彦风又被罚站在书院外头。
鸢然趁着先生去添水的空隙去看他。两人站在墙角,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姐姐,我不想念书了!”黄彦风偏头看向鸢然。
“这是何故?书中自有颜如玉,读书使人明智。”她摸了摸弟弟的头,“你不会吃亏的。”
“反正我就是不要,男儿志在四方,不可拘于高堂!”黄彦风蓦地跑开。
鸢然无奈地走进书院,见徐卿钧正看着她。
鸢然还是不习惯跟除家人以外的人说话,只是看了看徐卿钧,便在自己座位上坐下来。
徐卿钧只是笑笑,拿着书继续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书院里传来了走水的锣声。
书院里的孩子都跑了出去,鸢然找不到黄彦风,说什么也不愿意出去。徐卿钧见事态严重,拉起鸢然便跑。
外头仍是没有黄彦风的影子,于是鸢然不顾徐卿钧的阻止,又冲进了书院里,书院周围的随从已经来救火了,可是火势并没有减小的趋势。
“风儿——黄彦风!”鸢然发疯似的大叫。
“曲鸢然,你不要命啦?”徐卿钧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拉着鸢然出去。
“我弟弟在里面,我不可以丢下他!”
“姐姐,鸢然姐姐救命啊!”里室传来了黄彦风的呼救声。
“跟我来!”徐卿钧镇定地拉着鸢然,发现了被压在桌子下面的黄彦风。
外面的人疯狂搜寻着三个人,烟气弥漫中,三个身影相携着出来了。
火终于被扑灭了,曲老爷开始着手书院的修缮,还开始调查起火的原因。
一个月后,纵火者黄彦风主动认了错,被曲馥言关起来面壁思过。
徐卿钧对鸢然越来越好,这让鸢然心里一阵甜蜜。八岁的孩子,虽不懂什么男女之情,但是大人们早已了然于心。
说起徐卿钧的出身,应该算是与曲鸢然门当户对了。徐家是京都有名的药商,这次和曲家合作,举家迁至了洛阳。而徐卿钧年长鸢然一岁,也算是年纪相仿。对于这份娃娃亲,徐曲两家倒都是乐见其成的。只是曲老爷似乎有些愁绪,不知道从何说起。
曲鸢然养的狐狸雪儿,现在已经很大了,鸢然再也抱不动它,只好每日放它在院子里乱跑。
年关过去,春天就来了,望着院子里的桃花,鸢然红着脸望着坐在对面的徐卿钧。
“怎么了?”徐卿钧?





竹马纸鸢 第 3部分阅读
年关过去,春天就来了,望着院子里的桃花,鸢然红着脸望着坐在对面的徐卿钧。
“怎么了?”徐卿钧满是宠溺地问,像个小大人般。
“钧哥哥,你真好看呢!”自从书院走水那件事后,鸢然便与徐卿钧熟络起来,也会与徐卿钧打趣了。
“我可是你的兄长,不许没大没小!”
“呵呵,就不,大了一岁而已,什么兄长嘛,你的功课都没有我好哦!”
“好了,随你了!”徐卿钧不再说话,半晌,“鸢儿,等到天泉江边,杨柳依依,我们一同观江景可好?”
鸢然点了点头。
“鸢然,有时候,要记得学会与别人沟通,不要只和自己熟悉的人说话,这样不好,会很孤单。”
鸢然又点了点头,像是被说中了心事。
徐卿钧对鸢然的好,就这样一点一点愈加浓重,所有人都看出了徐卿钧对鸢然的不一般。
那日,鸢然与蒋清秋在阁楼上闲谈,嬉戏打闹间,鸢然失足从阁楼的窗台上摔了下去,一头撞在了园子里的假山上,顿时鲜血直流,立时没了呼吸。
下人确定鸢然没了呼吸,便吓得哭作一团,彦风也吓呆了。等下人将鸢然送至曲馥言处,鸢然却嚎啕大哭起来。
“了不得了,真是了不得了,小姐居然死而复活。”丫鬟叫嚷道。
曲馥言立刻写了书信向王巫询问,王巫只回了一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后来,徐卿钧知道了这件事情,便立刻从府上赶过来。面上受伤的鸢然,不想让徐卿钧见到自己不好的样子,便怎么也不肯见他。徐卿钧在鸢然门外整整等了一天一夜,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地,鸢然这才明白了他的心意。
徐卿钧深情凝视着鸢然,一字一句地对鸢然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再到了书院开学的日子,黄彦风却被曲馥言送到了北凡的华山去,跟着剑仙李木子学武去了。
走的那天,全家人都去送他。
曲桂兰将儿子叮嘱了个遍,最后仍止不住泪。
“风儿,好好照顾自己,记得给姐姐写信。”鸢然很舍不得黄彦风,抱着弟弟哭了好久,最后哭得就连雪儿都开始担心鸢然了,焦急地围着鸢然打转。
天泉江之行终于成行了,两个孩子均一袭白衣,相牵着在江边散步。随从早早被打发走了,只留二人欢歌笑语。
“我一直很好奇,那个漩涡里到底有什么呢?”鸢然抬头看向徐卿钧。
“这么危险,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徐卿钧皱了眉。
“什么嘛?你胆子小对不对?要是风儿在的话,一定会带我去的。”鸢然嘟着嘴不悦。
“哎,怕了你了,走吧!”徐卿钧早早地租了游船,自己划了船带上鸢然往漩涡划去。
“钧哥哥,要是爷爷责怪怎么办?”
“现在想后果了?不过放心吧,我们离漩涡还远,回去吧!”
“好!”
船划到一半,天便下起了濛濛细雨。雨不大,却很密,很快就浸湿了两人的衣衫。
“冷不冷?这些下人也真是偷懒,让他们走远一点,就不见踪迹了。”徐卿钧埋怨道,“现在衣服都湿了,你身体不好,不要伤了风才好。
把外衣给我吧。”
“这个不好吧!”鸢然的脸整个红了。
“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衣给鸢然披上。
取了鸢然的外衣,徐卿钧将衣服最湿的地方笼好,将衣服放到自己最贴身处。
这一幕看得鸢然一怔,“钧哥哥,你会冷的。”
“傻瓜,我是男孩子,不冷的!”徐卿钧笑道。
可是正值春日,春寒料峭,最终两个人都得了风寒;鸢然稍好一些,两天便痊愈了,可是徐卿钧却还没好。
鸢然便亲自煮了草药拿给他喝,这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说,实在不易。赵琴烟打趣说:“女大不中留啊!”
连徐卿钧的母亲都喜不自禁,直叹儿媳孝顺。
房间里,徐卿钧还在午睡。看着他的容貌,小鸢然很乖巧地坐着。
“鸢然,是你?”醒来的徐卿钧看到她很是惊喜,“你好点了吗?”
“我早就好了,倒是你,说什么不会生病。”鸢然嗔怒,却转过头来说:“我给你熬了药,快喝吧!”
“好好,我喝药好了吧!”徐卿钧很干脆地喝掉,“呀,娘子熬的药真好喝!”
“讨厌!”鸢然脸红了。
“鸢然,等我们成年,我们成亲可好?”徐卿钧忽然认真起来。
“这”鸢然一时没有回答,“钧哥哥,此生唯你,非君不嫁!”
“我们拉钩!”
“钧哥哥,我只做你的娘子!”鸢然莞尔。
“我徐卿钧,非你不娶!”
夕阳渐下,却流下彩霞万里;甄云边境,一个身影朝着东北方向默念着什么,眼神充满了坚毅。
第一卷 助君大业成,生死两相守 第四章 浪迹天涯
更新时间:2012…5…29 15:41:51 本章字数:8525
天盈十一年,十五岁的徐卿钧参加当时洛阳的乡试,高中举人,一时间消息传遍了洛阳城上下。有传闻说新进的举人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家底殷实,这位年少的新举人俨然成了洛阳城各大冰人馆竞相争夺的对象。洛阳城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凡是有年纪适合的,大凡都请了冰人去徐家说媒。
庭院里,鸢然和徐卿钧相对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二人有说有笑。
“钧哥哥,恭喜你啦!”鸢然端起酒杯,“来,奖励你喝一杯!”
“好啊,你会调侃相公了啊!不像话啊!”徐卿钧假装生气,却宠溺地拿过酒杯,轻轻抚了鸢然如瀑的长发;“终有一日,我会为你挽起你的发,这辈子,这个特权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有。日后,为娘子挽发描黛都是卿钧的事了。”
“你呀,就是这么油腔滑调,都中了举人了,还不知道害臊!”鸢然柔柔地笑,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温顺可爱,连远处的徐夫人都移不开眼。
“钧儿。”徐夫人循着鹅卵石的小路,慢慢走了过来。
“娘亲!”
“伯母好!”
徐夫人见这二人如此恩爱,很是欣慰,却见她面有难色。
“娘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徐卿钧看出了母亲的异样。
“钧儿,娘亲有事情要说,你随我来。鸢然且在这里稍等片刻。”徐夫人领着徐卿钧来到了假山后。
鸢然实在有些好奇,因为徐夫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便悄悄来到了假山的另一边,这种事虽然不太好,但是好在是在熟悉的地方,所以被发现的可能性并不大。
假山那侧的两个人正在对话。
“娘亲,我没有办法抛下鸢然,你知道的,我们从小便已经订下盟约了,此生非她不娶。”徐卿钧一脸怒气,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鸢然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不禁开始担心。
“钧儿,你不要任性!”徐夫人一脸无奈,“我也知道这样对鸢然不好,况且我们两家还是世交,可是,那个人可是当今丞相的孙女,那是皇亲国戚啊,咱们惹不起。再者况且,那李家小姐长得是倾国倾城,比鸢然美得太多。再者说,从古至今,士农工商的排序,商者为末,他们曲家再富,也不过是小小商贾,怎么比得上人家世代为官?你现在是举人了,以后升官如果没有点依靠,真的会仕途艰难啊!再说了,当初,本就是为了他们曲家的财产,我才会要你和她在一起的,现在既然有更好的选择,我怎么会放过。”徐夫人的话字字敲在鸢然的心上,震得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她瘫坐在地上。
“娘,不要再说了,我和鸢然情投意合,我又怎么会垂涎那李家一点半点的好处?”
“那李小姐对你一见倾心,人家温柔贤惠,没有半点大小姐脾气,哪里比不上曲鸢然?再说了,你这孩子不要这么死脑筋,要知道你和李小姐本就是有婚约的,我本来是怕高攀不上人家,谁知道人家一诺千金,曲家只是我们的一个后路罢了,还有,亲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可从来没有同意过你和曲鸢然的亲事!”徐夫人说到激动处,声音骤大,把假山一边沉思的鸢然震醒。
“娘!那李丞相乃是一代奸臣,我又怎可趋炎附势?还有你,怎么可以如此出尔反尔,你明明答应我婚姻大事由我自己做主的。”
“钧儿,这婚姻大事由不得你。我会找人拜访曲老爷的,曲鸢然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还有,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徐夫人下了狠心,顾不得对曲鸢然愧疚,便匆匆去了大厅,回复冰人馆的冰人去了。
待徐卿钧回过神来,去原地找寻曲鸢然时,已经不见人影了。
而鸢然看见徐卿钧离开了,也从假山那侧出来,行尸走肉般走出徐府,如游魂一样在街上飘着。正是盛夏时节,雷阵雨说来就来。鸢然没有理会,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豆大的雨点打下来,一滴一滴打在她的心上。
一整夜,她都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没有换下身上的湿衣服,不要任何人打扰。雪儿在她身旁守着,她抱着雪儿,无声地流泪。外头的雨渐渐大了,屋檐上的水滴清脆地滴下来,响在鸢然心里。
徐卿钧趁着夜色,翻出了徐府,又翻进了曲府,径直走向鸢然的房间。
“鸢然,你在里头吧!”徐卿钧显然很了解鸢然的秉性,“傻瓜,一有事情只会躲起来。快出来吧,陪相公聊聊。”
房间里的人,并没有声音。
“鸢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徐卿钧有点担心了。
“呜呜呜”哭声清晰地从屋里传出来。
“鸢然,你开门好不好?”徐卿钧在外头敲着门。
“你走吧!我不会再见你了。”鸢然幽幽地声音传来。
“傻瓜,你说什么呢?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丢下你,如果你不愿意见我,那我在这里等到你愿意见我便罢了。”徐卿钧的话没有说完,门却蓦地开了。
曲鸢然从里头跑出来,紧紧抱住了徐卿钧,“钧哥哥,我想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你与伯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与李家小姐早有婚约,你又怎可辜负她?”
看着怀里痛哭的人,徐卿钧心都揪了起来,“鸢然,我不管那人是谁,也不管后果如何,我只知道,我徐卿钧势必不会负你!”
“可是,钧哥哥,伯母说的很对,那个人是丞相的孙女,你的仕途如若没有丞相为你指路,怕是艰险重重!”
“鸢然,我徐卿钧又岂是趋炎附势之人,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再者说了,傻瓜,我想要的只有你,哪怕日后我们一起行医赠药,不是也很好嘛?”徐卿钧温柔地抚着鸢然,好似做了一个决定,“鸢然,我们私奔吧?”
鸢然显然是被这个疯狂的决定吓到了,“钧哥哥?!”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逃脱命运!”徐卿钧坚定地说。
鸢然没有说话。
“不要犹豫了,明晚子时,我在门口等你。”
这一幕,被曲馥言看得清楚,他没有说话,只捋了捋胡子,神秘的笑,却幽幽地离开了。
这天夜里子时,鸢然收拾了一些细软,写了封离别信,准备出发,雪儿是她放心不下的,她便准备了采药的箩筐,将它装了进去,“雪儿,我答应过云哥哥,我会照顾好你的。”
来至门口,徐卿钧已经等候多时了。
“鸢然,快走吧!”牵了两匹马,将一头马的缰绳给了鸢然。
其实鸢然觉得很奇怪,今天的曲府居然空无一人,她在疑惑,大家都去了哪里?
“钧哥哥,我们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不要怕,等事情平息,我会带着你回府请罪的,到时候,我会风风光光地将你娶回府!”徐卿钧说得意气澎湃。
再次看了一眼曲府,“我们走吧,今后浪迹天涯,不离不弃!”
策马而去,不再回头。
天亮的时候,两家的人都发现了不对劲。
徐夫人立即去曲府要人。
“曲恒清,快把你女儿交出来,让她把我儿子还回来!”咄咄逼人的气势。
“真是可笑,我还没有向你要女儿,你倒恶人先告状了!”赵琴烟也不气弱。
“徐夫人,老朽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他们要紧。”曲馥言威严的声音响起,徐夫人也不便多说。
“既然如此,那就一同去寻吧!”
而两个当事人已经行至洛阳城的城郊了,卸去戒备的两个人,下了马,坐在草地上谁也没有说话。
“鸢然,我们不要分开了。”
“钧哥哥,其实”
远处渐近的马蹄声使两人神经一紧。
来人围住了他们,连一点空隙也没有留下。
“小姐,人找到了。”为首的人向马车里的人汇报着。
车里的人掀开了幕帘,“来人啊,给我抓住徐卿钧,




竹马纸鸢 第 4部分阅读
“小姐,人找到了。”为首的人向马车里的人汇报着。
车里的人掀开了幕帘,“来人啊,给我抓住徐卿钧,把那个勾引我夫婿的狐狸精给乱棍打死。”
徐卿钧拔出佩剑,“谁敢动手?李月盈,你不要欺人太甚!”
“很好,你居然还记得我。”李月盈嘤嘤一笑,“你果然对我念念不忘。”
“的确,你那恶毒阴险的嘴脸,徐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知道我阴险,你还不把你的小娘子带远一点,你就不怕我吃了她?哼,我李月盈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说完,左手一扬,三根银针从李月盈手中飞出。
“钧哥哥小心!”鸢然大叫一声,挡在徐卿钧面前,只见徐卿钧回剑一挡,银针深深钉在旁边的大树上。
“曲家已是灭门之灾,不知道曲小姐有否察觉呢?”车里一位长者幽幽地说道,“而徐夫人因为彼时正在曲府,所以被我请回了京城做客,不知道徐公子是否愿意舍佳人而为孝道?”
鸢然与徐卿钧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未曾知晓丞相原来是如此卑鄙小人。”
徐卿钧收了佩剑,“不知徐某有何德何能,能得丞相大人如此赏识?”
“呵呵,年轻人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你没有什么德能能得我青眼,只是,摧毁曲家势在必行而已,而你恰好是我值得利用的一个棋子。”
“你——曲家到底与你有何过节,需要你如此费心?”鸢然大怒,心中开始担忧起来。
“不是曲家,而是鞫家!”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李岑允,你未免太不小心了,区区一个李家班,又岂是我的对手?”
“哈哈——我怎么忘了你鞫赋彦当年可是二十一卫的首领,呵呵,真真是我的疏忽啊!”李岑允捋了捋胡子,“不过,这次算你走运,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心软了。”
说完,他转向徐卿钧,“不知徐公子可愿意去京城丞相府做客,顺便完成与我家月盈的婚事呢?”
“钧哥哥~”鸢然担忧道。
徐卿钧没有看鸢然,只是幽幽地看着李月盈,“如此,卿钧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徐卿钧上了李岑允的车,鸢然担忧地看着自家爷爷。
“鸢然,没事的。”曲馥言看到李府的车子走远,声音略带颤抖地说着。蓦地,他的身体直直倒下。
“爷爷——”鸢然尖叫道。
“鸢然,曲家的主心骨已经是支离破碎了,你的父母亲,他们都——”
“爷爷,爹娘他们怎么了?”鸢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曲家主宅被灭门了,恒清和琴烟被杀害了。”曲馥言艰难地说出那几个字,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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