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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阳辐射
盖上锅盖,又烧了大概半个时辰,一顿饭做好了。
虽然这种的饭对于现代人安和来说根本就称不上饭,饿极了的安和看着在锅中已被蒸成金黄色,冒着热气的汤饼,还是暗暗的咽了几口唾液。
少年揭下汤饼,盛了两碗野菜汤,放在炕上的小木桌上,又取筷子两双。
“家贫如洗,实在别无他物,能吃的也就这些了,还请小哥勿怪”。林一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安和早以饿极,也就不再客套,连吃了四个汤饼,虽然汤的味道实不怎么样,除了盐,别无调料,安和还是喝了两碗,一时感觉胃里舒服多了。
看来“忙不择路,饥不择食”,道理还是对的。
吃过饭后,安和有了力气,帮助少年收拾好碗筷后,对墙上挂着的弓箭发生了兴趣,取了下来,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才拉半开。
这种东西,安和小时候只在公园游乐场见过,不过哪只是现代人用于玩乐的器物,而这张弓可是用来换取生活用品的工具。
抽了一支箭在手里把玩,箭羽是用鹅毛做的,箭杆和箭头是用子削成的,用手摸了摸,极是锋利。
少年说:因为家里穷,弓箭都是他自制的,箭羽上的鹅毛是从悦来香饭店后厨哪收集来的,做箭杆的毛竹附近芒山上多的是,不愁箭杆没有原料。
这箭和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电视剧里用的雕翎箭,在唐代哪是战场上用来杀敌的,普通的猎户是用不起的。
晚上睡觉时,由于房子里只有一张炕,两人只好同睡一床,好在两人身材俱瘦,一张炕也不太挤。“
由于还是春天,二人只盖一张薄被,亦不觉太冷。被虽破旧,但很干净,下面铺了两张兽皮,光滑而且柔软,躺在上面很是舒服。
天色尚早,但两只公亦早早飞蹲到院内一棵桃树上,闭上眼睛,扎起翅膀,一动不动。
攀谈中,安和知晓少年叫林一山,母亲在前年得疟疾而亡,父亲农户兼猎户,耕作之余,常到附近芒山打猎,于是家中常有山鸡,野兔、野猪,拿与集市换些盐和獾油,以贴家用。
就在母亲病死的哪年,时任左骁卫大将军兼瑶池都督的阿史那贺鲁暗中召集旧部,利用太宗驾崩、新君李治刚刚即位的时机发动了叛乱,背离大唐,不断的扰西州和凉州。
李治震怒,征兵十万戍守西北,防范突厥,伺机反攻,准备一举消征服西突厥,扬威西部边陲。
林一山的父亲按照当时的征兵制度被官府征为辅兵,
要说太宗和高宗时期的府兵制,也真够奇葩的,不但装备和武器要自己的买,另外还要自备口粮。
不象现代的征兵制度,国家吃、住、穿一条龙全包了,还发工资、补助,交养老保险,家属每年亦可领取上万元的优待金。
父亲走后,由于交不起租庸调,只得将六十亩口分田卖给了永城县世族王家,家里只剩二十亩口分田和二十亩永业田。没了父亲支持,林一山只好从芒山书院退学回家。
由于人单力薄,土地无法耕作,家中耕地大多荒芜,所幸一山小时常
在山上打猎的同时又可以砍柴换钱,虽然日子过得有点拮据,但也可维持日常用度。
林一山对安和说:“你我年龄相仿,你最多也就长我两三岁,我年方十三,以后就称你为哥吧”。
自己明明已近三十之人,林一山为何说自己只是长他两三岁而已,自己原来合身的牛仔裤为何长出一大截,紧身的夹克为何变得如此宽大,莫非虫洞不但使自已穿越了年代,也改变了自已的年龄。使自已重回少年时代?
“好吧,我是家中独子,自小就盼能有兄弟姐妹,今日终得所愿,以后我就是你亲哥,就叫你一山吧”。安和感动地说。
聊着聊着,安和就进入了梦乡,毕竟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大山里砍了两捆柴,又担到县城去卖,如果换成自己怕也早已累趴了,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看着这个有着与自己年龄不相称成熟的孩子,安和陡然生出一种父亲般的爱怜,为他的纯朴善良,也为他多桀的命运。
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自己,而且把自己领到家中,管吃管住,少年之心质朴如斯,这要在人心复杂的现代,哪简直是不可能想象的事。
将来自己一定让他过上幸福的生活,成为永城县最富有,最幸福,最值得尊重的男人。安和看着这位在自已最困难时义无反顾地收留自已的少年,心中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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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 第五章 平原的草
第二天安和醒来时,摸了摸身边,一山已经起床了。~
安和很为自已的懒惰而羞愧,想想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勤快起来,一山能收留自己已很不错,自己不思回报,反让一个孩子照顾自己,岂是男儿所为。
林一山给安和拿来自己的一身衣服,,淡青色的上衣缝一蓝色的补丁,针脚很粗,一看就是林一山自已所缝,虽然破旧,但洗得还算干净。
安和不想再穿原来的衣服,走在大街上让人当猴看,接过衣服,穿在身上,二人身材相称,胖瘦相当,衣服还挺合身。
安和原来的皮鞋配搭唐代衣服,也不算突兀,因为唐朝的突厥人也穿皮马靴,在永城县城也有看到。
安和从背包里掏出镜子一照,委实一惊,不但眼角纹尽失,面部细嫩光滑,而且自己原来三天不刮,就长如茅草的胡子也消失不见,代之的是上唇一层细细的乳毛。
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双手,感觉原来小了一号,手心里的老茧和由于经常喝啤酒已渐渐大起来的肚子也不见了,一切的迹象都表明林一山并没有骗他,他现在的年龄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无数帝王将相求之不得的返老还童,自己竟然手而得,看着镜子里有点陌生的自己,安和不知是喜还是悲。
反正也就这样了,也不知将来能否重返现代,既天命如此,自己也别怨天尤人了,抱怨除了徒增烦恼,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还是听天由命,
想到此,安和释然了很多。
自包中取出牙膏和牙刷,用自己带的杯子在水缸里勺了水,站在外面刷牙,突然,林一山从后面一把他推倒,猛的把他嘴里的牙刷拔了出来,几乎把安和的门牙也一并拉掉。林一山一面死死地掐住他的人中,一面大喊着救人。
口吐白沫的安和把林一山吓坏了,以前,他见过隔壁王娘娘癫痫发作时才有这种症状,每次刘大爷都用这种方法先稳住王娘娘的病情,然后再找大夫施治。
安和刷牙时口中吐白沫,让林一山误以来他也得了癫痫病。
安和死命地掰开林一山的手指,喘着牛一样的粗气站了起来,看着手足无措的林一山,哭笑不得。
向他解释自己是在刷牙,一种保持口腔清洁方法而已,一山不信,取了牙膏研究半天,也没有明白何故这东西一入人口,就会制造出哪么多白沫来。
这几天,安和已想给了他太多疑问和不解了。
首先是刚救安和时,他身上的衣着,裤子太瘦不说,还扎一带状牛皮,一个光亮的环子扣之于上。精致无比,安和头发太短,只有出家人才剃成这样,脚上穿着式样古怪的皮鞋,自己虽没见过,但穿在安和脚上却很合脚。
更甚者,刚才取安和的镜子一照,脸上毛孔清晰可见,也不知其所用何种材料所造,,自已家虽无铜镜,可他在芒山书院里照过,里面的人影是虚的,绝对达到如此清晰程度。
梳头用的梳子是半透明的,摸上去滑溜溜的,捉在手里,很是舒服,与木梳子在材质上完全不同。
再看看安和哪没有拉上的包里,东西千奇百怪,自己竟无一叫得出名来。
自己捡来的这个家伙到底为何方神圣?
让他到家来,是不是一种错误?
他心里也说不清,不过,俩人已同住一晚,安和说话斯文,很有教养,不见其有异样举动,况且这货远没自己强壮,白白净净,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不事稼,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真要是起了什么歹心,自己有绝对把握制服于他,想到此,林一山放下心来。
吃过饭后,林一山提议去芒山打猎,顺便砍些柴回来。
安和
再看看这个家徒四壁的家,估计一天不去干活,都有断灶的危险。
林一山从屋子拿出两把砍刀,一把是自己的,一把是父亲留下来的。
又从墙上取下了自己自制的弓箭,还有一团麻绳,一并放在了院子里的木板车上,大黄狗一个箭步窜上车子,坐在车板上。
林一山锁上门,安和推着车子,在林一山的指引下,出了县城,沿着一条不宽的小道,一路向北走去。
这里全是平原,芒山是这方圆几百里唯一的一座山,山很低,也就一百五十多米,远远望去,影影绰绰的,卧牛一样横在前面。
一路上田地里大部分种的是代粟,也有个别地块种的是高粱。
初春的季节,满眼的绿色,道路两旁长着各种草和野菜。
安和老家就在这片平原上,他整个童年都是在平原上长大的,他能认出路两边二十四种草和野菜的名字。
比如说那种开紫色小白花的草,花形很小,小的让人可怜,它的名字就叫”狗狗秧”。
比如说,那种开小喇叭花的草,花形也是很小,颜色又是褪旧的那种红,败红,红的很软弱,它的名字叫”甜甜牙棵”。
比如说,那种叶儿稍稍宽一点、叶边呈锯齿状的草,一株也只有七八个叶片,看上去矮矮的,孤孤的,散散的,叶边有一些小刺刺儿,仿佛也有一点点的保护能力似的,可你一脚就把它踩倒了,这种草就叫”乞乞牙”。
比如说,那种一片一片的、紧紧地贴伏在地上、从来也没有抬过头的草,它的根须和它的枝蔓是连在一起的,几乎使你分不出哪是根哪是梢,它的主干很细很细,曲曲硬硬的,看上去没有一点点水分,可它竟爬出了一片一片的小叶儿,这种草叫”格巴皮”。
比如说,那种开黄点点小花儿的草,那花儿小得几乎让人看不见,碎麻麻的,一点点一点点的长在那里,它给你的第一印象就是让你轻视它,这种草叫”星星草”。
有一种细杆上带一些小黑点的草,粗看虽瘦瘦弱弱也浑然一体,细看又是分节的,你用手一抓,它就自动地解体了,断成一节一节的,这种草叫做”败节草”。
有一种看上去是一丛一丛的,丛心里还长着一些绿色的小苞,它的身形本就很小,自顾不暇似的,可丛蕊里却举着那么多的小蛋蛋,这种草就叫”小虫儿窝蛋”。
有一种叶片厚厚的,杆也是肉乎乎的草,它的叶身是油绿色的,顶端却是碎碎的浅黄,那种黄似花非花,很像是猫的眼,如果你把它掐断,它会流出一股奶白色的汁液,那汁液是很毒的,它可以点瞎人的眼,这种草就叫”猫猫眼”。
有一种叶儿呈柳叶面又显得很柔,很低眉顺眼,这种草就是”面条棵”了。
有一种草是蔓生的,它缠缠绕绕地伏在庄稼棵上,一爬就是几尺长,藤一样的棵棵上生长一种扁圆的小叶,结有一嘟噜一嘟噜的扁豆状的绿色小浆果,浆果酸酸的,也有一丁点甜味,这自然是”野扁豆棵”。
再比如,有一种茎端举着一个个紫红色花序的草,那草的下部很柴很单,却高擎着一只只紫红色的、菱形的小灯笼。那紫也是很陈旧的紫,渐渐褪出来的紫,红也是水洇出来的那种红,颜色是慢慢浸上去的,看上去没有一点儿亮光,却又是经得住细看的,这就是”灯笼棵”。
再比如,有一种叶儿分叉的小草,茎上的草叶是一对一对的,分开叉成剪状,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鼓结,这就是”剪子鼓棵”了。
再比如,有一种蔓儿弹弹长长、又曲曲弯弯、线一样细的草,它隐在庄稼棵的下面,紧贴在地皮上,就把那线一样的蔓儿扯出去,生出几片椭圆形的小叶,这看上去就很勉强了,很有点力不从心了,可它却又结出果来了,那果珠儿一样圆圆,油绿色,翡翠似的,尝了,味又是很苦的,这就是”蜜蜜罐”。
再比如,有一种大叶的草,草叶呈圆弧状,叶面稍宽,一株一株的散长在庄稼地里,这就是”猪耳朵棵”。
再比如,有一种草的颜色是暗绿的,叶面稍窄一些,矮矮的小棵棵,那叶儿软塌塌的,很疲劳的样子,那绿也是往下走的,往暗处往灰处走的,没有一点色泽,这就是”灰灰菜”。
”白号”是靠气味引人注意的。它总是孤单单地生在草丛中,不怎么起眼的,可它能分泌出一种薰人的气息来,那气息也是很复杂很不正道的,开初并不觉得,慢慢你就有点晕了,就觉得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却暗暗地逼人,叫你头懵。
”毛妞菜”的叶是团状的,团儿很小,是贴在地面上生长的,几片叶子呈瓣形平贴在地上,中间有一个很小很绒的蕊,也是散散落落,尽量不引人的。
”麦郎子”是伏游在麦田里的草。这是一种没有颜色的草,它伪在麦棵上,麦苗绿的时候它也绿,麦子黄了,它也跟着黄,身子紧缠在麦穗儿,看上去游游动动,躲躲闪闪,却也结出一个小小的,很不像样的穗儿,有籽,只是很秕。
”毛毛穗儿”就不同了。它叶儿油绿,一丛一丛的,高高地挑着一个毛绒绒的穗头,穗头上有许多绿针一样的绒刺儿,那刺儿很软,很平和,带一副乖顺的样子。
”水萝卜棵”的叶儿是扑在地上的,它的水分全储在根部,因此根就显得粗一些也长一些,拔出来看是嫩白色的、带须,尝了,有一点涩甜。
”狼尾巴蒿”的穗头很长,下垂着弯成弓形,叶儿是条状的,叶长,茎儿弹弹的,总像是弯着腰,不敢抬头似的。
“马蜂菜”一身油绿色,叶肉看上去很厚实,看上去油汪汪肉乎乎的,茎杆却是浅红的,红的很宽厚,不过头部又呈盘蜷状,略带一点点浅黄。
”野蒺藜”也是
。”涩拉秧”的茎很细很长,一节一节的,每节有四叶,叶儿是棱状的,对称的,茎上生有一种灰灰的短毛刺儿,很涩......在豫东平原,最为普遍的、最为常见的草,也就是这二十四种了。
在平原上,阅过了这些草的名讳,你就会发现,平原上的草是在”败”中求生,在”小”中求活的。
它们虽然很小,但生命力极强,它从来就没有高贵过,它甚至没有稍稍鲜亮一点的称谓,你看吧:小虫窝蛋、狗狗秧、败节草、灰灰菜、马蜂菜、狼尾巴蒿......它的卑下和低劣,它的渺小和贫贱,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是显现在外的,是经过时光浸染,经过生命艺术包装的。就象这里的人。
狗狗秧、乞乞牙、马蜂菜、狼尾巴蒿、水萝卜棵、甜甜牙棵、毛妞菜、猪耳朵棵、面条棵、小虫儿窝蛋、马蜂菜都是能吃的野饥荒的年代,就成了农民救命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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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 第六章 芒山打猎
安和还是第一次推这种独轮木板车,方向极难掌握,东倒西歪地走着,如蛇爬行,轮轴一路上发出“依呀依呀”难听的声音,象是对安和的控诉。{
被林一山唤作阿布的大黄狗站在东倒西歪的木板车上,显然是觉得很不安全,又一个箭步跳下,看着安和汪汪直叫,像是对安和的嘲弄。
有只蝴蝶在路旁的野花丛中纷飞,阿布来了兴致,上窜下跳地前去捉捕。
推着木板车走了不到三里地,安和就感觉到两臂酸麻,两只脚在鞋子里像是着了火,也不好意思让一山推,咬着牙坚持,但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
阿布捕了一会蝴蝶,一直没捕到,没了兴致,窜到车前老远处,蹲在地上,瞪着发黄的眼睛等着林一山和安和。
善解人意的林一山接过了木板车自己推着,于时车轮由原来的曲线行走变成了直线前进。
走了有七八里,终于来到山脚下,这是豫东平原上的唯一山群,占据茫茫平原的制高点。虽不高峻,但孤峰耸立,尤显峭拔,是进入中原的天然屏障,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此地也为汉高族刘邦斩蛇起义之地,官宦贵族们也视之为风水宝地,汉梁王墓群分布在周围十三座山峰上,安和后世曾到这里梁孝王墓参观过举世闻名的金缕玉衣。
这座山就是上天对芒山周围百姓的赏赐,山上有的是赚钱的东西。
割荆条,编笆席,砍毛竹,扎扫帚,挖药,放蜂,烧木炭,育木耳,卖核桃、柿饼、板栗、野桃、酸枣。只要一双腿好,担到永城县城上,就有了粮,有了布,有了油盐。
柴是出门就有,只要人肯下力气,芒山上有砍不完的树,这边还没有砍完,哪边新的却又长了出来。
终年的劳累,使这里的人区别于别处人的,是一副双肩都长出拳头大的死肉疙瘩,两只大手,硬茧如壳,抓棘拔草不用镰刀,腿肚子上的脉管精露,如盘绕了一堆蚯蚓。
二人将木板车放至山脚下,拿了弓箭,绳子,砍刀。沿着山上崎岖的山路,攀着两旁的灌木爬了上去,阿布在后面欢快的跟着。
两只山鸡在槐村林里,拖着艳丽的尾巴悠闲地寻找食物。
一山示意安和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要发出声响,然后悄悄地取下背上的弓箭,对准哪山鸡,嗖地一射了出去,别看一山年纪小,箭法可不是一般的好。
一箭正中哪只山鸡的腹部,安和不禁为一山的箭法叫好。
山鸡象跳到沙滩上的鱼一样,蹦达了几下,就躺在地上不动了,还没等到两个人站起身,阿布就箭一般射了出去,叼着山鸡就回到两人身边,一山拍了拍阿布的头,以示奖励。
这片槐树林由于积了一层很厚槐叶,下面生长着不少的虫子,来这里觅食的山鸡很多,林一山箭法又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打了三只山鸡。
安和看着技痒,也想试试,接过林一山的弓箭,使出吃奶的劲才拉了个半圆,瞄准一只山鸡射去,没射中,射在离山鸡还有三米多远的一棵树桩上,连个鸡毛都没有挨上。
安和大惭,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发誓回去自已一定自已造一副适合自己用的弓箭来。
山鸡听到动静,抬头看四周看了一下,又若无其赶事地找起食来。
安和叹了口气,将弓箭交给了一山,一山搭上箭,正要朝山鸡射去,忽然哪山鸡好象听到什么声响,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一只野猪,从远处跑来,在几棵大的槐树下拱着找食吃。
这家伙是属于杂食动物,几乎没有它不吃的,嫩树芽,,青草、青菜、南瓜,代粟都是他的食物,还经常跑到山下,破坏农民的农作物,是当地的一害。
这只野猪正在寻找嫩树根吃。
安和看到它心里还有点怕,说实话他以前很少看到野猪,除了在动物园里见过一次,动物园的野猪经过长期的人工训养,基本上失去了原有的野性,脾气都变得温顺起来了。
但这头野猪,一看就很凶悍,个头比动物园里的野猪大出了许多,两只獠牙在阳光下闪着森人的光芒,一边在地上拱食,一边发出阵阵的“哼哼”声。
林一山让安和隐藏在石头后面不要动,他自己猫下腰,蹑手蹑脚地又向前靠近了几米。
因为他知道,野猪这家伙皮糙肉厚,离哪么远,既使射中它,也对它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因为这座山中没有狮子,老虎、大象,豹子等凶猛的动物,这家伙可能是自认为是这座山中最强的动物,或者是猪脑子本身就笨,所以对周围环境的警惕性也不高,只顾自已找食,根本没有注意到危险的到来。
安和躲在离它不足十米的一棵大树后,贸足了劲,把弓拉满射了出去,哪箭带着破空之间,朝着野猪飞去,正中脑门,箭杆射进去了一半。
哪野猪狂叫一声,撒腿就跑,安和不等它跑远,又闪电般地射出两箭,一箭射中了腹部,一箭射中了肚子。
“阿布,快上。”林一山大喊。
阿布早已急不可待,撒腿快速冲了出去,快撵上野猪的时候,又放慢了步伐,不紧不慢地跟在野猪的后面。
阿布和林一山一样也是个老猎手了,它知道这时候如果直接冲上去,哪野猪身材粗壮,性情凶悍,说不定反被它所伤,反正野猪已被箭射中,跑得越远,血流得越多,身体就会越虚弱,它在等待进攻和最佳时机。
阿布一边追,一边发出汪汪的叫声,以示震慑。
野猪一旦停下来,它也停下来和野猪对峙,野猪一跑,它就在后面追。
哪野猪由于失血过多,体力渐渐不支,走路也打起摆来。
这时,阿布快速追了上去,腾空而起,一口咬住了野猪的咽喉,野猪惨叫一声,甩动脖子想将阿布甩掉,无奈,阿布死命地咬住就是不松口。
野猪挣扎了好长一会,终于耗尽力气,躺在地下不动了,任凭阿布撕咬它的耳朵和喉咙。
等到安和与林一山循着野猪流下的血迹一路撵过来时,野猪基本上没了气息,阿布象个得胜的将军一样站在野猪的肚子上,仰着头,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得意地瞅着他俩。
林一山大喜,说实话,他以前也很少打到过野猪,因为这家伙太凶悍了,自己原先也只打到过一次,我还是通过挖陷阱捕到的,又回村里招来好几个伙伴才把它从井里弄了出来。
不过哪头野猪可比这头小太多了。这头野猪足有一百五十多斤重。
一山看野猪还轻微地喘着气,又用砍刀的背部朝它哪硕大的脑袋上狠敲了几下,只到这个大家伙完全断了气,又招呼阿布停止了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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