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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陶商鹰目中,讽刺凛烈的杀机,已是狂燃而起。
……
计议已定,陶商遂是亲写一道书信,佯装对沮授的归降是深信不疑,对其大加赞赏,称只要他能献门归降,荣华富贵少不了他的。
而随后的数天时间里,沮授又几次派出心腹,密潜出城来送信,再三表明自己的归降真心。
陶商当然是发挥自己神一般的演技,先是假装狐疑,再到渐渐相信,最后再到深信不疑。
数次的书信往来之后,沮授声称自己已取得了张飞的信任,获得了西门的控制权,打算在明日入夜献门归降,助陶商大军杀入城中,一举夺下蓟城。
陶商当即回复,明日他将亲率大军尽集于西门,响应他的献降,倘若能就此攻下蓟城,他沮授便为第一功臣,必得巨赏。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等你自投罗网
次日,蓟京北门,月明星稀。
城门内侧,近万全副武装的汉军,如无声的兵马俑般肃立,一双双眼眼中,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他们已被魏军不眠不休的骚扰战术,折腾到要精神崩溃的地步,今日终于要出一口恶气,即使再疲惫不堪,又岂能不燃起热血。
张飞立马横矛,傲立于门洞之前,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紧闭的城门,黑脸上流转着狂烈的杀机。
片刻后,马蹄声起,沮授飞马而来。
他勒马于张飞身前,拱手郑重问道:“车骑将军,今日一战若是失利,蓟城就将危如累卵,你真的想清楚要出战了吗?”
“废话,今晚不杀陶贼一个天翻地覆,老子岂能咽下这口恶气!”张飞粗鲁自信的回答。
说罢,张飞又盯向沮授,问道:“光靠我还不够,我就问你一句,你那诈降之计能成吗?”
沮授迟疑一方,方道:“授实话实说,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毕竟那陶贼诡诈之极,也有可能看穿我的诈降,不过从他的书信回复来看,他确实已中计,此时此刻,他的大军很有可能已调到了西门。”
沮授虽然没有打保票,但言语之中,多多少少还是透着几分对自己智谋的自信意味。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当你的计策成功了,你守好京城,我去了。”张飞说罢,丈八蛇矛一扬,喝令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伴随着吱呀呀的响声,紧闭的蓟城北门缓缓打开,吊桥也徐徐放下,通往城外的道路畅通无阻。
“大魏的儿郎们,随老子杀出城去,杀魏狗一个血流成河,狠狠出一口鸟气——”张飞一声闷雷般的怒吼,拨马提矛,当先杀出了城门去。
那近万汉军,早憋了一口怨气,齐声怒吼,追随着张飞涌出城门,向着北面的魏军围营杀去。
目送张飞率奇袭之军离去,沮授翻身上马,直奔西门。
在那里,五千士卒早已严阵以待,一支支死神之眼般的利箭,对准了夜色笼罩中的城外。
沮授已做好了准备,只等着魏军被骗近城门时,就一声令下,箭如雨下,射魏军一个措手不及。
“鹄儿啊鹄儿,为父今日就用一场大胜,告慰你的在天之灵,你好好看着吧。”沮授暗暗握拳,眼中复仇的火焰在狂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沮授轻吸一口气,挥手厉喝道:“时机已到,点起狼烟!”
号令传下,西门城头上,三柱狼烟号火冲天而起,四野之内尽皆清晰可见。
那是他向陶商发出信号,准备“献门归降”的信号。
“网已撒好,陶贼,我就等着你入网了,啊……”沮授轻捋着胡须,嘴角扬起阴冷的笑容。
……
北门外。
借着夜色的掩护,一万汉军人衔枚,马裹蹄,在黑暗中悄然前行。
张飞手拖着丈八蛇矛,夹动着马腹,轻快的前行着,一双环眼死死的盯着前方越来越清晰的魏营,眸中杀机渐燃。
这一仗,他出动了最精锐的七千步军,还有刘备留给他的三千铁骑,可以说是精锐尽出,志在必得。
他要用这一万精锐,袭破魏军北营,杀个天翻地覆,就算不能一举击退魏军的围困,也要借着这场大胜,狠狠杀一杀陶商的气焰,助长己军的士气。
“大哥乃是天命所在,我相信,沮授的计策一定能成功,一定能……”张飞心中暗暗祈祷。
前方处,魏营的轮廓已愈加清晰,张飞遂是喝令士卒们放慢前进,尽量悄无声息的逼近魏营。
相隔三百余步,张飞停下了脚步。
他凝起了环眼,仔细打量着灯火通明的魏军北营,隐约可以看到营门值守的士卒,还有那一队队的巡兵。
尽量魏军在夜间也处于警戒状态,但显然没有如临大敌的阵势,这也就意味着,沮授的计策极有可能成功,说不定此刻北营中的魏军,多半已被调往了西门一线,等着沮授“献门归降”。
“陶贼果然中计了,大哥真是天命所在啊,哈哈——”张飞兴奋的大笑一声,黑脸上已掩饰不住得意的表情。
他没有一丝的犹豫,腰板挺直,手中蛇矛向着魏营一扬,咆哮怒喝道:“大汉的勇士们,随老子杀入魏营,杀他们个天覆地覆,血流成河,给我杀——”
张飞如同一道黑色的飓风,狂卷而出。
他的身后,一万汉军也如决堤的潮水般,卷涌而出,挟着震天的杀声,向着魏营辗去。
敌军突袭,魏营方面显然没有多少准备,沿营一线的汉军守卒们,顿时都慌了神,鸣锣示警之声响成一片。
魏营的慌乱画面,越发坚定了张飞的信念,口中大喝道:“弟兄们,魏狗果然没有防备,给老子杀啊——”
“杀——”
“杀——”
震天的吼声,撕碎了夜的沉寂,一万汉军仿佛被关在笼中已久的野兽,迫不及待的要用一场血腥的杀戮,来宣泄他们心中积聚的愤怒。
潮水般的兵流,汹涌而上,转眼就要撞向魏营。
嗵嗵嗵!
千钧一发之时,原本慌乱的魏营中,陡然间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盖过了汉军的喊杀之声。
那原本看不到多少人影的营墙一线,突然间从地上爬起了五六千的魏军,一支支弩箭,瞄准了冲涌而来的汉军。
暴雨连弩!
魏军,竟然早有准备。
张飞骇然变色,脸上的狂烈自信陡然间碎了一地,那冲涌而来汉卒们,也尽皆神色惊变。
六千连弩手,端着那一箭十发的暴雨连弩,如索命的鬼兵一般,狰狞的注视着狂扑而来的汉军。
那眼神,就象是看自投罗网的猎物。
魏营之中,一骑从黑暗中飞奔而出,直抵营墙一线,正是罗士信。
望着外面冲来的汉卒,罗士信惊奇的叫道:“哎呀呀,陛下的那颗脑袋瓜子,咋能那么聪明呢,他咋知道敌人会来夜袭,俺咋就没想到呢,看来俺真是个傻子啊。”
左右那些魏军士卒,看着他们的将军,这样骂自己是个傻子,都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只能憋着。
罗士信把自己损过后,镔铁枪一扬,嚷嚷道:“陛下说这个暴雨连弩好厉害的,俺倒要看看有多厉害,快给俺放箭!”
呜呜呜——
开箭的号角声,冲天而起,震动每一名魏军弩手的耳膜。
六千等候已久的连弩手们,二话不说,立时扣动机括,发齐了齐射。
呜呜呜——
狂风呼啸之声陡然大作,瞬息之间,六万支利箭嗡的射出,结成了密密麻麻如刃墙般的光网,向着迎面而来的敌人就平推而去。
此时,营外的汉军已冲至了四十步的距离,根本无法收步躲闪。
又因为他们此役是要主攻,并没有携带足够的大盾,也根本没办法抵挡这铺天盖地的箭网。
只能硬扛!
刹那间,箭如雨下,狂轰而至。
噗噗噗——
铺天盖地的箭雨扫射下,惨叫声,骨肉穿刺声,利箭嗡鸣声一时大作,措手不及的汉军士卒,成片成片的被扫倒在地,飞溅的血雾顷刻间将头顶的天空染成了腥红。
一轮暴雨连弩下去,在这等密集的打击之下,张飞的一万兵马,便损失了一千五百余人。
这打击来的太过仓促了,冲在最前边的士卒中箭倒地,堵住了前进的道路,而后面跟进的士卒,却还没有看清前边的状态,依旧没头没脑的向前狂冲,却被前边的尸体堵住。
在一连串的推挤下,汉军士卒彼此拥挤在了一起,转眼就乱成了一团,陷入了惊慌无助中。
“哇,这什么连弩的,太厉害啦,吓死俺啦!”观战的罗士信,被暴雨连弩吓的哇哇叫嚷起来。
他人就本傻,先前陶商让他带着这几千连弩兵,在北营驻守,告诉他汉军说不定会偷袭,叫他到时候只管用连弩狂射。
那时的罗士信还傻乎乎的说,一把破弩能有多了不起,却没想到,这一把“破弩”,竟然能强悍到这等地步,把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傻子都震住了。
换成别的将领,自然是叫连弩轮番乱射,把敌人射个七七八八的时候,再杀出去轻轻松松的打扫战场。
罗士信却是个二傻子。
他看到敌人被成片的射倒,那血腥的场面便钩起了他的杀机,不等第二轮弩射发动,便大叫道:“给俺打开营门,俺要杀光这帮龟儿子,跟俺杀啊——”
他身为主将,号令传下,将士们焉敢不从,听得将营门轰然大开。
罗士们纵马舞枪,如一道狂风般撞了出去,直扑混乱的敌军。
营中列阵的两万多大魏将士,也如饥渴已久的野兽,狂叫着杀出大营,如漫过堤坝的狂潮,向着敌军铺天盖地辗去。
乱军中,张飞已是骇然。
他原以为,沮授的计策骗过了陶商,此刻陶商的大军应该尽集于西门一线才对,就算北营尚留有兵马,也应该没有提防才对。
他却万没有想到,陶商会识破沮授诈降,提前在北营中布下了暴雨连弩,就等着他送上门来找死。
“我的计策怎么会被陶贼又识破,大哥他是天命加身,天命加身啊——”张飞心中是悲怒万分。
就在他悲怒时,弩射已停,魏营轰然大开,魏军步骑如浪而来。
那一面“罗”字战旗,飞舞如风,引领着魏军向着他惊慌的部下,狂辗杀上。
张飞慌了。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杀的就是你这阉人!
张飞以为魏军会继续弩射,这样他就能下令,顶着弩箭撤退,他却没料到,魏军不按套路出牌,才一轮箭射就全军杀了出来。
张飞是愤恨无比,真恨不得博上一条性命,跟杀出之敌决一死战。
他却又很清楚,己军遭受沉重打击,阵形斗志已乱,面对数倍魏军的冲击,再强行一战,无异于等于送死。
无奈之下,张飞只得一咬牙,大吼一声:“全军撤退,退回蓟京,快撤——”
大喝声中,张飞掉转马当,催动着惊慌的汉卒,沿着来路向蓟京逃去。
可惜,他又岂能轻易走脱。
由于汉军冲的太急,陷入了拥挤之中,而魏军又杀出来的太快,在大多数人马尚未转身时,罗士信就率军狂杀而至。
辗压!
一场辗压般的戮杀骤起,数不清的人头被斩上半空,数不清的躯体被铁骑辗碎,惨叫声震天而起。
“那姓罗的敌将不知是谁,我猛张飞竟然败在一介无名之徒手下,当真是丢尽了脸,可恨啊——”
张飞怒到咬牙切齿,却胆色已寒,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只狠抽马鞭而逃。
只是前边到处是拥挤的士卒,他尽了全力,一时片刻也难以加速。
就在这迟滞的片刻间功夫,罗士信已率领着精锐的两千铁骑,如乘风破浪一般,把汉军从中撕成两半,狂杀辗至。
那铁骑之师,如无坚不摧的利箭,将汉军撕成碎片。
那一员天生神力的憨将,冲锋在前,手中镔铁大枪卷起万钧之力,将一切阻拦于前的敌人,都撕成碎片。
“杀的好痛快,好好玩啊,哈哈哈——”
罗士信就如同一个沉醉于游戏的兴奋孩童,高兴的大笑着,顺势一枪刺出,将两名敌卒洞穿。
接着他凭着一身神力,大枪轻轻一挑,便将那两名惨叫的敌卒挑上了半空,枪锋一顿眼花缭乱的搅动,那两名敌卒便被绞成块块肉片,如雨点般的溅落。
奔行中的张飞,听到那狂笑声,回头一扫,正瞧见了罗士信这狂杀的一幕。
那姓罗的魏将,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此肆意的残杀他的士卒,这简直是对他莫大的蔑视。
“狗贼,焉敢在老子面前逞狂,燕人张飞在此,我宰了你!”勃然大怒的张飞,一声滚雷咆哮,拨马提矛,朝着罗士信就怒杀而上。
一道飓风射过,张飞蛇矛如草芥般将阻路的魏卒斩碎,瞬息间就杀向了罗士信。
此此的罗士信,正杀的兴起,蓦然感觉到怒潮般的杀气,向自己滚滚袭来。
他拨马回枪,就看到一员面如黑炭般的敌将,满脸怒色,向着自己杀来。
罗士信正琢磨着这个人是谁,竟敢反杀回来向自己送死时,那人已报上了“燕人张飞”的名号。
“阉人张飞?原来你是个没有蛋蛋的阉人啊,俺就砍了你这个没蛋蛋的阉人,哈哈——”
罗士信笑的更傻,对张飞没有半分忌惮,碗口粗的手臂一轮,手中镔铁枪卷出狂澜怒涛之力,反手轰向张飞。
这一枪荡出,在“神力”天赋作用下,力道已强到104点,挤压着空气,就如同一堵墙般挤来。
张飞听到他竟然敢骂自己是“没有蛋蛋的阉人”,气到差点吐血。
正想大骂时,却感觉到了罗士信那恐怖的压迫力,精神为之一滞,暗忖:“这个傻子般的狗东,武道似乎很强?”
不及惊异,张飞喉头滚出一声低沉的怒喝,手中丈八蛇矛,挟裹着半步武圣之威,正面迎击而上。
吭!
一声天被击穿的巨响,惊雷般的刺耳之音,将周遭万千士卒的耳膜都捅破,那膨胀开来的冲击波,刹那间将五丈范围的人马掀翻在地。
两骑错马而过,罗士信那铁牛般的身躯,巍然不动,只是握枪的手心微微震动而已。
他那双傻憨的眼神,这才掠起一丝奇色,口中惊奇道:“你这个没有蛋蛋的阉人倒是有两下子嘛,比那个猴屁股脸要厉害点呢。”
罗士信只是稍稍惊奇而已,张飞却是深深震撼。
这一击之下,张飞就感觉狂潮般的力道,顺着兵器灌入他的身体,搅到他气血澎湃,双臂发麻,急吸一口气方才勉强压制住动荡的气息。
“武圣之力,这个傻子竟然有初级武圣的实力,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张飞心中惊骇万分,一腔的狂怒自恃,都被罗士信一枪击碎。
他猛然想起,当初从山海关回到蓟京,与诸将见面之后,他似乎是听他们说起来,陶商麾下多了一员叫罗士信的年轻武将,人虽然跟傻子一般,武道却极其之高,更是徒手就夺了他二哥关羽的兵器。
莫非,眼前这个小子,就是那个羞辱过他二哥的傻子不成?
就在张飞心中猜测骇然时,罗士信已纵马再上,手中大枪再度卷起破天之力,浩浩荡荡轰击而来。
张飞心胆已怯。
如果是两军交战不分胜负,以他暴烈的情情,哪怕是博上这条性命,也绝对要跟罗士信决一生死,以为死去的二哥关羽报仇雪恨。
可今日,他中了陶商的计策,全军精神崩溃,斗志瓦解,已被魏军冲成碎片,死伤无数。
败局已定,而他又在百招之内,无法跟罗士信决出胜负,强行一战,最终只能是陷入魏军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最终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我在蓟京之中还有一万兵马,我还没有走投无路,我答应过大哥要守到他杀回来的,我岂能死在这里,死在这个傻子的手下,绝不能!”
张飞思绪飞转,权衡利弊,转眼间就已被迫做出了决断。
当下他便不敢再接罗士信第二招,趁着胯下战马尚未停下,顺势猛一夹马腹,向着南面方向就逃了去。
“没有蛋蛋的阉人,你哪里逃,给俺站住!”罗士信岂容他逃走,哇哇大叫着穷追而上。
只是这乱军之中,人马阻隔,他迟了半步眼前便被乱军所挡,待到他斩碎拦路之敌时,张飞已逃入了漫空的血雾之之中,根本寻不到他的身影。
“讨厌啊,没能杀死那个红脸,这个黑脸怪也逃了,讨厌啊——”
罗士信就象是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小孩,气的哇哇大叫,把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在了那些来不及逃走的敌卒身上。
镔铁枪锋再起,数不清的敌卒被撕碎,数不清的人头飞上半空,不知多少倒霉的汉卒,做了他的枪下之鬼。
张飞却已管不了他的部下,只顾自己夺路而逃。
他也是幸运的。
陶商是看破了沮授的诈降之计,也猜到张飞会夜袭除西门之外的其余三营,但陶商却无法判断出,张飞到底会偷袭哪一营。
所以,为了稳妥,陶商便给每一方向的围营,都安排了相当数量的兵马,以确保无论张飞袭哪一营,他都有足够的兵力击破张飞。
只是,这样兵力一分散,也使得罗士信虽有足够兵力击败张飞,却无法对其完成包围。
张飞便在魏军没有围住之时,凭着半步武圣的武道,强行斩开一条血路,带着五百骑兵,不足两千的败卒,甩脱了魏军,勉强的逃往蓟京。
脱出升的张飞,不敢有丝毫停歇,带着他的败兵,一口气逃至了蓟城北门。
身后杀气渐远,眼前借着初晨的微光,已看到了北门城楼的轮廓,张飞这才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回头扫了一眼狼狈惊慌,寥寥无几的士卒,张飞心如刀绞,暗暗叹想:“这一仗折了我八千士卒,形势便将更加不利,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大哥他杀回来了,唉——”
叹息无奈之下,张飞也只能吞下这苦果,率军默默回城,在守城士卒们惊恐的注视下,带着一从败兵,黯然入城。
……
东方发白,天色渐明,北门外的这场杀戮与血战,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此刻,陶商正率领着大军,坐镇于西营之中,静待着其余三营的情报。
天明之前,斥侯从北营方向飞奔而至,带来了罗士信大破汉军,斩敌八千的捷的捷报。
这个消息,立时令三军将士为之兴奋雀跃。
“沮授,你果然是想诈降啊!”陶商冷笑一声,讽刺的目光瞟向了蓟京西门。
他仿佛看到,此时此刻,沮授还在那里自以为是的等着自己“上钩”,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张飞呢,罗傻子可杀了张飞?”陶商又问道。
斥侯却又报称,罗士信在乱军中跟张飞交手,只战一招,那张飞便吓的败走,因乱军混乱,所以罗士信没能杀了张飞。
张飞,终究还是逃了,虽然有些遗憾,却也在意料之中。
“张飞,今天算你运气好,逃过了一劫,不过你折了八千兵马,朕看你还怎么守住蓟城,看你还能运气好到几时!”
陶商一声冷笑,手中青龙刀向着敌城一扬,喝道:“全军出营,向西门给朕逼近,该是向敌人耀武扬威,揭穿沮授雕虫小计的时候了。”
号令传下,斗志昂扬的大魏将士们,尽皆出营,五万大军浩浩荡荡逼向城敌城。
而此刻,西门城头上的沮授,还在焦虑不安的等候着张飞得胜的消息,也在等着陶商“中计”,率军前来纳他“归降”。
可是,令沮授狐疑不安的是,他的三柱狼烟号火已经点起了大半夜,却迟迟不见陶商上当前来。
就在他焦虑之时,一骑斥侯却飞奔上城,惊慌叫道:“禀沮大人,张将军夜袭敌人失败,损兵无数,大败而归了。”
“什么!”沮授大吃一惊,刹那间头脑一蒙,几乎惊晕过去。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鲸吞天下的野心
张飞兵败,意味着他的诈降之计,终究还是被陶商识破,他一直以来的担忧,还是变成了事实。
“难道,我沮授的智谋,在那奸贼面前,当真这么不堪一击吗?”沮授神情悲凉无比,仰望苍天长叹。
“魏军来攻,城外魏军来攻——”
就在沮授心凉时,突然间响起了士卒的尖叫声,震的他浑身一颤,急是举目望去。
只见西门之外,数不尽的魏军步骑,已列阵而出,向着城门一线浩浩荡荡逼近。
沮授心头一紧,急喝道:“快,全军准备迎敌,不得慌张。”
号令传下,那数千惊慌的汉卒们,只得握紧了刀枪,战战兢兢的立在城边,慌看着魏军铺天盖地的逼近。
魏军却止步于城前两百步,肃然静列,再没有前进半分。
那黑压压,如静止的洪流一般,就那么平铺在城前,死一般的静寂,看起来更令人发毛。
城头上的汉军士卒们,都已经在打冷战,就仿佛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被城外万千虎狼盯着,随时就可能冲入笼牢,将他们撕成粉碎。
汉军士卒在发毛,就连沮授也是额头冷汗直滚,恐惧的气息如瘟疫般在人群中传染。
魏军列阵以久,却始终没有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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