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糜竺望着那道让他尴尬的捷报,表情变幻不定,除了震惊之外,更多是匪夷所思之色。
更让他感到头疼的是,自己那二弟糜芳,擅作主张去往了徐盛那里,本想要亲自除掉陶商以泄恨,谁想要徐盛竟然归降了陶商,糜芳眼下已失去可影讯,不知生死。
阴谋破败,二弟生死难测,糜竺自然是焦头烂额。
“陶商这个隐患非但没有消除,反而让他混出了声势,糜别驾,我兄长对此感到很失望啊。”关羽捋着美髯,语气沉重道。
糜竺身形微微一颤,眉宇间悄然掠过一丝寒意。
关羽是刘备最信任之人,适才这番话自然是代刘备向他表达不满。
徐州不是只有他糜家一族,还有陈家、曹家几个大族,倘若刘备对他糜家失望,转而寻求其余几族的支持,他糜家的利益必将大损。
思索飞转,沉吟半晌,糜竺的表情忽然间沉静下来,恢复了那副淡雅沉稳之势。
他轻捋短须,淡淡笑道:“云长将军莫忧,那陶商毕竟只平庸之辈,这一次他必是侥幸而已。这借刀杀人之计是没错的,错的可能是我们所借之刀,还不够锋利。”
“糜别驾,你还有什么手段,说出来吧。”关羽神色稍稍好转。
糜竺便摸着两撇胡子,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计策,诿诿道出。
……
东海国,朐县,糜家庄。
府院东厢,那间精致的闺阁中,美若莲花的糜贞,看着手中那道密报,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异不解的神色。
许久之后,她情绪才稍稍平伏,将那密报放下,移步向窗边。
少女的眉色间,隐隐约约的透出几分奇叹的神色
婀娜的身姿步于窗边,她负手而立,抬头远望着天边的云彩,口喃喃道:“陶商啊陶商,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十九章 更锋利的刀
海西,县府。
“木兰。”陶商也不敲门,径直推门而入,直接往内室走去。
“你别进来,我在……”内室中传来花木兰慌张的声音,还没等她说完,陶商就已经转过了屏风。
刹那间,陶商定格在了原地,眼珠子瞪得斗大,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撞见了木兰正在换衣服。
此时的她刚刚脱下甲胄,正换上一件红色的襦衫,方才拉到胳膊肘子处,半边雪白的玉背,精致的香肩粉颈,统统都尽入陶商眼底。
美景一闪而过,花木兰已匆匆的拉上了衣衫,把自己包扎严实,转过身来时,只剩下微微半露的傲峰,还有两峰间挤压出的那一道深沟。
“公子,你怎么召唤也不打一声,又随便闯我房间?”花木兰手拢着脸畔略显凌乱的发丝,红着脸抱怨。
若是隔在以前,花木兰必是已怒,现如今她跟陶商已定下婚约,对于陶商的男女之防便没那么严重,被陶商撞了春色,也只是抱怨而已,并没有发怒。
看着眼前这含羞的巾帼女英,陶商心中怦然跳动,悄悄咽了口唾沫,真有种扑上前去,把花木兰按倒在地,撕个精光,把她就地办了的冲动。
深吸过一口气,陶商还是忍了下来,走上前去,很熟练的将她纤腰一揽,笑道:“你都快要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花木兰脸畔又添红晕,却又一脸严肃道:“我们毕竟还没有成亲,男女之礼不可不守,还请公子尊重我一下。”
“好吧,公子我下次敲门就是了。”陶商没办法,只好一口应承下来,以免惹恼了花木兰,一怒之下决定不嫁给自己也是有可能。
花木兰这才稍稍满意,被陶商揽得太紧,都快喘不过气来,胸脯剧烈的起伏,挤压着陶商的胸膛,那种挤压感搅得陶商心痒难耐,忍不住低头又向她亲了下去。
“公子,你答应过木兰,在没有成婚之前,不能碰我的……我的……”花木兰双手轻轻推拒,低声恳求,一个“嘴”字却难以启齿,脸又羞红到了耳根子处。
陶商坏笑道:“公子当然说话算数,我不亲嘴,只亲脸。”
说着,陶商狠狠的强行亲了下去。
有了船上的那一次先例,花木兰不好再拒绝,只得欲拒还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把脸凑上来,在自己通红的脸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陶商这才满意,俯视着娇羞无限的花木兰,等着耳边响起系统精灵的提示音,再次获得花木兰的仁爱点。
只是,等了半晌,只见花木兰含羞,脑海里却始终没什么动静。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提示获得仁爱点,系统精灵,你睡着了吗?”陶商用意念吼道。
“嘀……系统提示,同一种方式只能获取一次仁爱点,上次宿主已在船上使用过相同手段,所以此次无法获得仁爱点。”
原来如此,果然依旧的坑爹。
陶商早应该想到这一点,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他岂不是每天抱着花木兰狂亲一顿脸,仁爱点刷刷的就爆表,那这仁爱点也太不值钱了,系统绝不会这么便宜了他。
“看来得立刻成婚,那时就可以肆意的对她,用各种方式从她身上获得仁爱点了……”
陶商思绪飞转,已有了主意,便将木兰的手携起,笑道:“既然这么多顾忌,那咱们还等什么,尽快成亲便是。”
“可是木兰发过誓,匈奴不灭,绝不成家。”花木兰却似乎并不急着成婚。
“匈奴人已归顺汉朝,我们怎么可能灭了他们,你这什么誓言,咱们岂不是老死了都成不了婚。”陶商无奈道。
“可是……”花木兰顾左右而言他,性格刚烈的她,似乎对嫁为人妇有种莫名的恐惧,还想找理由推辞。
正当这时,亲兵忽然来报,言是州牧刘备麾下从事孙乾,已持着刘备最新的军令抵达海西,正在大堂中等候。
孙乾?
刘备的军令?
陶商心头微微一震,心思立刻从花木兰的身上收回,他隐约已有预感,孙乾此来定然没有好事。
“公子,正事要紧,成婚日期的事,我们以后再商量吧。”花木兰却找到了借口,忙是把手从他掌心抽出。
正事要紧,陶商也只好按下私事,当即整了整心神,前往了大堂而去。
目送着陶商离去,花木兰轻吐了一口气,双手却如那小女儿家一般,揉起了衣襟,脸畔时红时白,云霞不定,脑海之中,却是方才陶商“轻薄”于她的念头,挥之不去……
正堂中,儒雅的孙乾正负手踱步,闲庭信步于堂中。
徐盛和樊哙肃立左右。
徐盛手扶佩剑,头上依旧裹着习惯的海贼头巾,鹰目如刃,死死的孙乾。
樊哙则一手嚼着羊腿,一手把玩着硕大的杀猪刀,时不时的斜眼瞟上孙乾一眼,眼神就像是在看待宰的猪羊一般。
“一个是杀人越货的海贼,一个是冒充古人的屠夫,堂堂陶家大公子,竟然要落魄到召揽一群下三滥之徒做部下,陶公啊陶公,也幸亏当初你有先见之明,没有把州牧之位传给你这不争气的大儿子,否则定将是徐州士民之不幸……”
孙乾心头暗自叹惜,嘴角不时微微斜扬,抹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讽意。
“孙从事竟有兴致光临我这海西小县,真是稀客啊。”陶商从后堂大步而入,打断了孙乾的神思。
孙乾转过身来,看到陶商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这一丝轻蔑却极是细微,一闪而逝,转眼他的脸上便堆满了老好人般的笑脸。
“乾见过陶大公子。”孙乾笑呵呵的一拱手,态度颇为恭敬,甚至没有称陶商为“陶县令”,依旧如从前那般尊称一声“陶大公子”。
陶商也拱手还礼,寒暄几句,分宾主落坐。
茶果端上,陶商也没功夫跟他多废唇舌,便直接问道:“听闻孙从事是带着刘州牧的军令而来,前番州牧命我带几百新兵去剿灭海贼,这回不知又给我出了什么难题。”
陶商话中明显带着几分讽刺。
孙乾却假作不知,依旧满脸和蔼的笑容,笑呵呵道:“乾要恭喜陶公子了,前番州牧大人收到公子捷报,极是欣喜,亲口跟我等夸赞公子,说公子不愧是陶公之子,将门之后……”
奉承过一番话,孙乾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公子也知道,刘州牧向来是赏罚分明,公正严明,今陶公子立下战功,岂能不赏,故刘州牧决定委任陶公子为琅邪国相,命陶公子克日前往开阳城赴任。”
听到这里,陶商的嘴角悄然上扬,抹过一丝讽刺的冷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上前借刀杀人不成,这回是故伎重施,只不过是换了把更锋利的,刘备,糜竺,真有你们的……”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十章 杀上门来
汉朝郡国并行,国相等同于太守。
徐州有五郡国,琅邪国乃其州最北面一国,北接青州,西连兖州,东临大海,地理位置颇为重要。
刘备虽名为徐州牧,但琅邪国却在臧霸、孙观等一众泰山寇的控制之下,这些人表面上奉刘备为新主,实际上却割据琅邪,处于半独立状态。
刘备委任他陶商为琅邪国相,令他前往开阳赴任,臧霸一众岂能轻易把地盘交出来,定然会拥兵反抗。
根据陶商所得情报,臧霸一众至少也有四五千兵马,而刘备却只令他以本部八百兵马前往赴任,这分明是要借着臧霸之手除掉他。
表面上升了他的官,实际上却叫他去送死,刘备这一招借刀杀人,确实够阴够狠。
“孙从事,臧霸等人拥兵自重,乃是人尽皆知之事,我若往琅邪赴任,臧霸起兵反抗怎么办?”陶商并未急于领命。
孙乾笑呵呵道:“陶公子放心吧,州牧大人此前已跟臧霸一众达成了共识,他们会乖乖的交出地盘。”
臧霸会交出地盘?
鬼才信。
“话是这么说,我只是想假如万一,万一他们起兵反抗,我麾下只有八百兵马,怎么扛得住四五千泰山寇?”陶商继续逼问。
“这个嘛……”孙乾捋了捋胡须,仍旧呵呵一笑,“就算如此又有什么关系,陶公子武略过人,单枪匹马的就能剿灭海贼,还拉出一支八百人的队伍,区区几千泰山寇在公子眼中,想必统统都是乌合之众,他们若敢反抗,公子只需将他们剿平便是。”
这个孙乾,说什么都一副和事佬的笑脸,却是笑里藏刀。
剿灭五千泰山寇,说得倒是轻巧。
“而且,州牧大人已派了糜别驾亲往东海国,为公子筹措粮草,就算不幸发生战事,公子也完全不必为粮草担心。”孙乾又笑呵呵的补充道。
东海国位于琅邪国以南,陶商一眼就看穿,刘备派糜竺往东海国,绝非是给自己充当后盾,而是要在后面当他的监军。
倘若陶商敢有异心,他就要面对臧霸和糜竺的南北夹击,首尾不能相顾。
“刘备,你这一招够狠,你这是要逼死我啊……”陶商暗暗握拳,鹰目之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愤怒。
那愤怒一闪而逝,陶商却忽然哈哈一笑,欣然道:“承蒙玄德公如此器重,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话,请孙从事回禀玄德公,我稍作准备,克日便起程北赴琅邪国。”
孙乾神色微微一动,似乎是没有想到,陶商竟然答应的这么痛快,一点讨价还价都没有,顿了一顿,方是拱手笑道:“那乾就祝公子一路顺风了。”
客套恭维了一番,孙乾起身告辞,由始至终,脸上都挂着那种极易让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孙乾前脚一走,徐盛便沉声道:“主公,臧霸此人不可小视,其麾下还有五千泰山寇,他绝不会轻易让出琅邪,主公手中只有八百兵马,此番北上只恐凶多吉少。”
“是啊,主公,你怎么又要领着咱们去送死啊。”樊哙也忍不住嚷嚷道。
陶商轻吸一口气,神色肃然道:“你们所说,我岂有不知,我当然知道刘备此举是想借刀杀人,但这对我们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拿下琅邪,我们就能实力大增,留在海西这么个偏辟之地,迟早也会被困死,无论如何,我也要冒险一试。”
徐盛沉默了,半晌后,方叹道:“末将明白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主公这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错。”陶商一眼点,期许的目光看向他,“文向你可有胆量随我赴险?”
徐盛一笑,豪然道:“我徐盛刀头舔血这么多年还没怕过什么,刀山火海,我随主公你他一闯便是。”
得到徐盛表态支持,陶商微微点头表示满意,目光又看向啃着羊腿的樊哙,“樊大胃,你呢,有这个胆吗?”
“我无所谓,我只关心去琅邪有没有肉吃?”樊哙扬了扬手中半截的羊腿。
吃货果然是简单……
陶商哈哈一笑:“海西只是一个小县,琅邪却是一国,你说有没有肉吃。”
樊哙一听有肉,两眼冒光,嚷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起程呗,反正只要能吃他个痛快,不做饿死鬼,管他娘的什么刀山火海。”
两员主要将领都表态支持,花木兰就更不用说,陶商更有何疑,一跃而起,奋然道:“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三天后起兵北赴琅邪,他们想借泰山寇之手陶商,我就让他们美梦破灭!”
……
三日后。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陶商便率领着八百陶家军出城,全军登上徐盛的战船,沿着城西游水北上。
游水乃淮河一条支流,自南向北流经东海、琅邪二国,陶商沿此水北上,于朐县一带下船,再改行陆路,不出五日便可进抵琅邪国境内。
一路顺风顺水,两天后,船队抵达朐县。
全军下船,已是日近黄昏,陶商便叫兵马于渡头一带安营,他则带着花木兰,还有一百亲兵,径直往朐县以东的糜家庄而去。
朐县乃是糜氏一族的大本营,如今糜芳握在陶商手里,既然经过此地,他当然要顺道探一探糜家现在的虚实。
日落之前,一百人马抵达糜家庄外,陶商驻马而立,令花木兰上前叫门。
大门吱呀呀开了,一名家仆懒洋洋的走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们一眼,打着哈欠道:“你们是谁,这天都快黑了还来打扰我们庄子?”
花木兰扶剑而立,杏眼一瞪,喝道:“新任琅邪国相陶商途经朐县,特来登门造访,还不快去通报你家主人。”
听闻“陶商”二字,那原本不耐烦的家仆,仿佛见到了鬼似的,脸色顿时吓得惨白。
“原来是陶……陶国相……请国稍等,小的这主去禀……禀报……”那家仆慌得说话都结巴,一下子清醒无比,赶紧把门关上,连滚带爬的奔回庄中。
前番陶商令花木兰痛打了糜芳,已令糜家上下心生畏惧,而今他收降徐盛,名震海西,威名早已传到朐县,小小一个家仆听到他杀上门来,焉能不惧。
“果然威名都是杀出来的,让人畏惧,这种感觉果真是爽……”陶商心中暗笑,一阵的畅快。
糜家庄内,本是一片安静。
闺房中的糜贞,却正坐在栏边,手里的木梳一遍一遍,无聊的梳着垂在胸前的青丝,星眸望着天边晚霞出神
“大哥想借泰山寇之手除掉他,那个臧霸实力雄厚,连刘玄德都忌惮三分,这一次,他他只怕是必死无疑了吧……”糜贞星眸变幻不定,口中喃喃自语。
正神思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家仆的惊叫声;“小姐……那个陶大公子陶……陶商,他找上门来了!”
正自出神的糜贞,娇躯猛的一震,手中的梳子竟也惊得脱手而落。
“他竟然敢找上门来?”糜贞腾的坐了起来,一时竟有些失了分寸,端庄秀丽的脸庞间,顿时涌起惊异之色。
只惊异了一瞬,糜贞很快按下波动的情绪,沉吟片刻,拂手道:“请他往大堂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来我糜家庄想做什么。”
命令传下,本已卸妆的糜贞,匆忙又叫左右婢女帮她重新梳妆更衣,匆匆的整理了一番,便赶往大堂。
此时的陶商已入糜家庄,身边跟着花木兰,正前往正堂。
一路所过,糜家的婢女和仆丁们不是慌张的躲避,就是垂首而立,不敢正视他一眼。
一方面这是人是畏惧他陶商的威名,另一方面则是害怕他身边那个“凶神恶煞”的花木兰,毕竟前番糜芳被她暴揍的场面,不少糜家家仆都是亲眼看到过的,现在再见到她,焉能不发抖。
片刻后,陶商大步走上正堂,正待迈入大门时,却忽然瞥见沿廊的那一头,一名黄衣的佳人正匆匆而来。
是糜贞。
陶商微微转身,目光正视向糜贞,如刃的眼眸中,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匆匆赶来的糜贞,正好撞上了他那别有用意的目光,瞬息间,不知为何,心儿竟是怦怦一阵狂跳,如雪的脸畔,也悄然泛起一丝晕色。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十一章 谁是英雄
“糜小姐,几日不见,你还是那么秀丽动人啊。”陶商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
糜贞暗吸一口气,脸畔红晕便褪,转眼间恢复从容端庄,面对陶商有些“轻薄”的目光,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娇羞紧张。
她只将头不易觉察的微微一偏,不去正视陶商的目光,淡淡道:“多谢陶国相谬赞,贞愧不敢当,国相里边请。”
说着,糜贞轻轻一伸手,示意陶商先入。
陶商也不客气,大步迈过门槛,扬长而入。
糜贞紧随在他手面,轻轻提起裙摆,略有些吃力的抬起脚,也想迈过门槛,只是前脚迈过,后脚却抬低了几分,正好被门槛绊住。
“啊……”糜贞一身嘤惊,柔弱的身儿失去平衡,顿时向前跌撞出去。
身前半步的陶商,眼见她跌倒,也不及多想,本能的就是一伸手,将她纤腰轻轻一揽,顺便就拉入怀中。
她年纪虽轻,身材却颇为丰满,那沉甸甸的重量在怀,他再低头看去,正撞上糜贞那剧烈起伏的傲峰,如波涛般跌宕起伏,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立时搅得陶商心中一阵的荡漾。
“糜小姐,没想到你还挺沉的。”陶商冷笑道,目光不离她的深沟峰峦。
惊叫的糜贞回过神来时,蓦的发现自己,竟然已是躺在了陶商的臂弯中,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几乎是肌肤相触,实在是失礼之极。
而且,这小子轻薄的目光,还在自己的胸前肆意游走。
刹那间,云霞染遍了糜贞一张惊羞的俏脸,就连耳根子都不放过。
“嘀……系统扫描糜贞产生仁爱点10,宿主现有仁爱点33。”脑海之中,突然间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正过眼瘾的陶商,心中顿时一阵的惊喜。
他虽然跟糜贞无意间产生了暧昧,但想到糜家对自己的敌意,他完全没有想过,糜贞会从刚才的身体接触中,产生仁爱点,这个结果自然是意外之喜。
糜贞一瞬间的失神后,蓦然间意识到,自己竟以这种尴尬的姿态,躺在陶商这个“敌人”,这个自己天天盼着解除婚约的未婚夫怀里,如此不雅之举,倘若传将出去,传入刘玄德,那个自己真正想嫁的徐州牧耳中,人家又会怎么想。
“放开我!”惊醒的糜贞,一声清醒,急是从陶商的臂弯中挣脱出来,站直了身子。
陶商收敛起笑容,淡淡道:“糜小姐别激动,我可不是有意冒犯你,是你自己走路不稳,我若不出手,你现在已经趴在地上了。”
“多……多谢国相,里边请吧。”糜贞心中是恼陶商占她便宜,可谁让她自己脚下先不稳,有苦说不出,这便宜也只能白叫占了。
陶商扬长而入,糜贞强行屏弃羞耻感,极力维持淡雅从容,跟随入内。
二人分宾主坐定,未等糜贞询问他来意,陶商便先问道:“上次令兄被我家木兰打得不轻,不知伤势怎样了,为何不出来相见?”
一提到糜芳,糜贞脸色立时微微一变,转眼却又恢复如常,只淡淡道:“家兄他有事在外,正巧不在庄中。”
她说话之时,却未觉察陶商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神色变化,一眼便看出她言语神情中,有心虚的成份在内,这般表情,多半是不知糜芳生死,不知他已落入自己的手中。
“看来糜芳的行踪并没有被泄露,关键时刻,我还可以用好这张牌……”
陶商暗思之时,糜贞问道:“听闻陶国相已高升国相,今不去赴任,怎有雅兴来我糜家庄做客。”
“我是要去琅邪,途经朐县就过来拜访一下,毕竟你我之间还有婚约,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妻子,应该很正常吧。”陶商笑着答应,他明知糜贞想退婚,还故意提及此时,就是要叫她难堪。
果然,这番话说出,糜贞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起来,朱唇微微一动,冷淡道:“恕贞直言,你我之间是有婚约,但前番海西之时,我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确,这桩婚约我们迟早是要解除的,就请陶国相不要再以我的未婚夫自居。”
糜卢这话暗含讽刺,分明有种警告陶商,不要再存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种非份之想。
“这不是还没有解除么。”陶商却也不怒,反是冷笑道:“既然没有解除,我陶商自称是你的未婚夫,就是天经地义,谁也拦不住。”
糜贞秀眉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贝齿轻咬着朱唇,转眼竟咬出一排牙印。
显然,糜贞被陶商的“无赖”,搞得很是恼火。
不过,那恼色却一闪而过,糜贞朱唇轻扬,冷冷一笑,“听闻那泰山四寇拥兵五千,雄霸琅邪,如今陶国相只带八百兵马,就想去赴任琅邪国相,恐怕你我之间的这桩婚约,很快就会不复存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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