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典韦和许褚的斗志,就此瓦解。
二将哪里还敢再犹豫,急是拨马跳出战团,向西狼狈而逃。
其余乐进,李典等两路兵马,也纷纷崩溃。
“给我杀,杀尽敌寇——”陶商抖擞精神,挟着大胜之势,挥军掩杀。
三路曹军完全崩溃,失去斗志的曹军,只能任由陶军屠戮。
几百步外,曹操已是脸色苍白,阴沉如铁,惊异的目光,望着败溃的己军。
“难道我倾尽全力,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吗……
曹操尚自惊异时,一骑败将飞奔而来,慌叫道:“主公,曹子孝将军已被陶商生擒,典将军和许将军也被杀败,我军全面崩溃。”
轰隆隆,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落下,轰得曹操头晕目眩,几欲晕厥,险些没能坐马上坐稳,一张焦黄的脸,刹那间已是扭曲变形。
“子孝,竟然被陶贼活捉?”曹操咬牙欲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有曹纯被杀,再有曹洪被戮,如今,又是曹仁,这个自己的最信任的族弟,这个曹家第一大将,竟然被陶商活捉。
陶商,他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难道,陶商天生就是曹氏一族的克星不成?
“陶商~~”曹操悲愤之极,脸色都快憋炸,一口牙几乎就要咬碎。
正当这个时候,北面方向,狂尘冲天,又一路兵马杀到,杀的他的大军土崩瓦解。
一面“霍”字大旗,飞舞如风,铁骑滚滚,无人能挡。
陶商的骑兵也杀到了!
曹操再遭沉重一击,惊骇的目光,急是射向身旁的郭嘉,目光中,已是无法克制怨意。
根据他郭嘉的判断,陶商的骑兵在击败了张绣之后,应该前去濮阳才对,正是基于这样的判断,他才劝曹操趁机跟陶商决战。
谁料到,陶商的骑兵,竟象是算准了时机似的,会在关键时刻杀到,给他给致命一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郭嘉的脸色已苍白如纸,喃喃自语,如同失了魂一般。
突然间,他“啊”的一声仰天痛叫,张口狂喷了一口鲜血,便是晕死了过去。
“奉孝!”曹操大吃一惊。
郭嘉这一晕死过去,反令曹操清醒了几分,他知今日败局已定,再逗留下去,就有全军覆没之危。
无奈之下,曹操只得含恨咽下怒火,仓皇撤退。
“嘀……宿主取得封丘决战胜利,获得魅力值4,宿主现有魅力值。”
4点魅力值啊,这一战竟然得了4点,真是不容易。
陶商的胃口还不止这点,当下传令全军,不可有片刻停歇,继续穷追曹操。
兵败的曹操,损兵守半,连封丘也不敢入,径直向南面的许都方向逃去。
陶商一路追击,丘不血刃的拿下封丘,彻底的将兖州截为两段,大军随后继续南下追击。
三后后,陶商率得胜的大军,追击至了陈留城。
陈留城乃陈留郡治所所在,也是拱卫许都的最后一座重镇,撤到此城后,曹操便不敢再退。
收拾败兵之后,曹操聚拢了近一万五千兵马,自己怕被陶商包围,不敢坚守陈留,只张绣和元从之将于禁,率五千兵马坚守陈留。
曹操本人,则率一万兵马,屯于陈留西南,形成犄角之势。
曹操前脚刚至,陶商后脚就已杀到,凭借着兵力的优势,迅速的对陈留城形成了包围。
为了防御曹操,他在围城之余,又调出一万多兵马,于城西南围营之后再设一营,以阻曹操,以保护围营的侧后。
曹操兵虽少,但陶商的主力兵马,被陈留守军牵制,并不能抽出更多兵马来击破曹操。
于是,两军在陈留一线,形成了对峙之势。
……
是日,陶营,中军大帐。
诸将们却齐集大帐,受享着陶商犒赏他们的甘家美酒,以一场小宴的形式,轻松的进行军议。
“前日传来消息,濮阳已经攻破,北兖州诸郡,纷纷不战而降,我们在实力上是压倒了曹操,但陈留久攻不下,若耗到袁绍一统河北,形势对我们就将非常不利,还当尽快灭了曹操才是。”席间,陈登进言道。
陈平却一笑,不以为然道:“这还不简单,曹操的骑兵已尽灭,骑兵方面我们是占尽优势,只需再重启劫粮战术,抄袭曹操侧后,断他的粮道,何愁灭不了他。”
“酒鬼说的不错,骑兵是咱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岂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陶商便发出号令,命霍去病和高顺两员骑将,率铁骑之兵四出,深入敌后断曹操粮道。
战术实施后,不出半月,便起到了效果。
半月之内,诸路轻骑之军,于颍川、汝南、梁国一线,接连截毁曹操十余次的运粮队。烧毁粮草近三十万斛。
曹操方面,骑兵丧尽,只余下了纯步军,再先不能像先前封丘对峙那样,利用骑兵跟陶商进行反劫粮。
不出二十天,曹操前线的军粮供应,很快就陷入了短缺的境地,军心开始出现动摇。
僵局开始打破。
……
曹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曹操闷不作声的枯坐在那里,望着满案的酒肉,却食不知味。
“报——”
斥候飞奔而入,“禀司空,我许都发来的五十车粮草,又被陶贼骑兵所毁,损失粮草三万余斛。”
曹操身形一震,方自端起到嘴边的酒杯,凝固在了半空,焦黄的脸上,瞬间涌现怒色。
刚刚才好起来的丁点胃口,瞬间全无。
曹操将手中酒杯,摔在了案几上,恨恨恨道:“可恶,陶贼欺孤没有了骑兵,竟然屡屡用这等卑鄙手段,可恨——”
左右诸文武,已无不黯然叹息,一个个都无可奈何。
这已是十天之内,第三次粮路被断,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军心不知又要跌落多少。
可惜,面对来去如风的陶军骑兵,他们却束手无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宝贵的粮草,被对方轻松劫毁。
谁让他们的骑兵,被那个叫霍去病的家伙,一举毁灭了呢。
“主公,前番大败,我军士气低粮,又今粮道又被断,军心更是不稳,依昱之见,这陈留城怕是守不住了,不如退往许都,就近食粮,先稳住了军心,再另做打算吧。”
诸将皆望向曹操,虽无人出言,但那般眼神表情,却都似附合程昱,赞成撤兵。
曹操脸色阴沉,沉吟许久,终于还是无奈的一声慨叹,却又道:“孤不是不想退,可若就这么退了,张绣和于禁二将,岂非被孤弃之不顾,陷于了孤城之中,孤岂能忍心。”
众人沉默不语。
“司空,我有一计,若能成功,或许不但可救出张绣二人,还有机会小胜陶贼一场,提振我军士气。”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百三十一章 聪明又妩媚
是夜,陶军大营。
大营中一片安静,中军大帐中,却酒香四溢,传出阵阵笑声。
大帐中,陶商正吃着小菜,饮着小酒,何等舒服。
“雉敬州牧一杯,祝州牧早已拿下中原。”吕雉腮染酒红,向陶商笑盈盈的敬上一杯。
陶商一杯饮尽,反敬一杯,“前番封丘一胜,还多亏你的献计,来,我也敬你一杯。“
他举杯欣然饮尽。
“雉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是陶州牧英明神武,用兵如神,才能大败曹操。”吕雉声柔如水,举杯浅浅饮尽,绝美的容颜,更添几分酒红。
陶商一笑,抬头看去,只见吕雉嘴角挂着一滴酒渍,看着更有韵味,他兴致一起,便抬起手来,想要替她擦拭。
“陶州牧……”吕雉脸畔微晕,偏了偏身子,面生羞涩。
“别动。”陶商也不理会,继续将手伸过去。
吕雉便不敢再动,只微红着脸,任由陶商手抚到了她的脸蛋上,轻轻的替她将那一滴酒擦去。
她这才明白了陶商用意,脸上晕色更浓,低眉浅浅一笑,似羞非羞的道了一声:“多谢陶州牧。”
看着这个智谋诡绝的美人,面似桃花的羞涩之状,陶商心中不禁怦然一动,一双眼睛更加肆意。
大帐中,气氛一时有些暧昧不清。陶商的精神却极佳,吃的饱,睡得香,精神抖擞。
正当这时,帐外却传来骚动之声,亲兵来报,言是樊哙有紧急军情,正在外求见。
陶商心思收敛,便叫将樊哙传入。
片刻,樊哙拖着几名曹军装束的士卒,大步入帐,拱手道:“主公,老樊我今晚负责巡戒,这几个敌卒从陈留城出来,想要偷偷穿过咱们的围营,前往陈留去曹操的大营,给我的部下抓住,我从这几个狗崽子的身上,搜出了一封书信。”
说着,樊哙将书信呈了上来。
书信的署名是张绣,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请司空放心,绣会依约行事。
看着这封诡异的书信,陶商眼中疑色顿生,书信一收,目光落在了那几名俘虏的身上。
只见这几个俘虏,个个惶恐不已,一个个鼻青脸肿,显然是受了刑的样子。
“他们是怎么回事?”陶商又看向了樊哙。
樊哙便嘿嘿一笑,“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觉得其中有异,便不经主公的允许,先对这几个卒子动了刑,拷问了一番,结果这几个家伙不经一打,统统都招了。”
这个樊哙,现在倒是开始学聪明了,也看出了这书信有异。
陶商便又问他,这些敌卒都招了些什么。
“他们招供说,先前曹操已派人潜入陈留,命张绣和于禁率军三日后向东突围,到时曹操会引大军前去接应,这几个人就是奉了张绣于禁之命,前去回复曹操,没想到给咱们劫住了。”
突围么……
陶商遂令樊哙将俘虏们带下去,又打算派人去叫陈平来。
命令还未说完,一旁静听已久的吕雉,却是拱手笑道:“恭喜州牧,贺喜州牧啊。”
陶商一怔,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她,“这话怎么说,我何喜之有?”
“曹操忽命张绣突围,必定是粮道被断,军中乏粮,打算弃守陈留,退往许都,州牧不战而得陈留重镇,难道还不值得贺喜么。”吕雉淡淡道。
这个女人,果然是聪明,跟他的看法一样。
“这么说,咱们又要好好喝一杯,庆贺一下喽。”陶商笑道。
吕雉却话儿一转,“曹操退兵应该是没错的,不过雉是觉的,这封信似乎有点可疑。”
“怎么说?”陶商兴趣更浓。
“张绣二将既得到了突围之令,依令突围就是了,为何还要派人冒险出城答复,这岂不是有些多此之举么?”
顿了一顿,吕雉又继,“而且,曹操既然能瞒过我们的巡骑,把突围的命令送入城中,张绣的回复的使者,怎么就这么巧,偏偏被我们给抓到,州牧不觉得这并不是巧合么。”
“嗯,你说的有道理。”陶商点点头,“这么说,曹操应该是故意想让我们知道,那依你之见,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吕雉却又不说了,而是自嘲道:“雉一介女流,哪里能懂得那么多,只是胡乱猜测了,只怕猜错了,会影响了州牧的判断。”
这个女人,倒是很懂得谦逊。
“但说无妨,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陶商便一拂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吕雉这才敢继续道:“依雉之见,曹操的意图应该有两个,一个是想让我们知道,到时他大营空虚,以诱我们前去趁机劫营,然后就是让我们集中兵力于东面,去堵截张绣出逃。”
“如果我们按着曹操的去做,却正中曹操下怀,到时曹操必是戒备森严,我们冒然进攻,必会损失惨重,而张绣和于禁突围的方向,必然也不会是东面,而是我们防御真正薄弱的西面。”
“这个计策若是成功了,曹操不但可大败我军,还能救出张绣五千余军,一举两得,雉猜想,这才是曹操真正的用意吧。”
吕雉语柔如水,不紧不慢的一席话,道破了曹操的真正意图。
“你这个女人,真是个聪明到让人可怕的女人啊。”陶商豁然开朗,不禁笑叹道。
吕雉却俏脸微微一红,自嘲道:“雉一个弱女子,蠢笨的紧,只是随口胡言罢了,州牧千万别当真,若是说错了,这杯酒就当雉向州牧谢罪。”
说着,吕雉又举起杯来,媚眼如丝的向他敬酒。
陶商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年轻的脸上,凛烈的杀机,却悄然燃起。
……
两日后,月黑风高。
黑暗,张绣站立在陈留城头,目远向着黑漆漆的苍穹望去。
天地一片黑暗。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于禁匆匆登上了城头,低声道:“张将军,时间已到,我们出城突围吧。”
张绣轻吸一口气,提枪步下了城头。
城门一线,五千神色焦虑的曹军士卒,已静候许久,目光中都闪烁着不安。
今晚,将是他们的突围时刻。
成功,就可以逃出升天,失败,就将被困死在这孤城之中。
张绣一跃上马,也没多少犹豫,低声喝道:“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全军出城,向西突围。”
城门打开,吊桥放下,张绣和于禁先后而出,五千士卒紧随于后。
这一支心怀不安的士卒,趁夜出城,借着黑暗的掩护,悄无声息的向着西面陶军围营潜去。
策马奔行中,张绣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薄云已浓,弯月最后的一角,已尽被乌云遮去。
天时,更有利于突围。
张绣的心中,却隐隐有几分不安,“贾文和说曹操才是真命之主,劝我投降他,可他却屡屡的败于陶商,连我的嫡系骑兵也损失殒尽,这一次他的计谋,不会再被陶商识破吧……”
“曹司空乃当世枭雄,妙计无双,那陶贼不可能每次都能算出司空的妙计,放心吧,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成功。”身边的于禁,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坚定的说道。
张绣心头一震,疑虑似乎稍稍被打消,按定心神,只一心策马而行。
黑暗的另一头。
夜色中,陶商环抱着长刀,坐胯着战驹,闭目驻立于营门前,浑若一座黑色的雕像,巍然耸立。
营门两翼,各树立着一根巨大的火把,摇曳的火光照映下,陶商便如那黑暗中的幽灵,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诡秘。
隐隐约约,他从风中听到了一丝异动。
嘴角斜扬,年轻的脸上,缓缓的掠起一丝冷笑。
黑暗的那一头,张绣和于禁,正率领着五千兵马,自以为悄无声息的向着陶营方向摸黑而来。
根据曹操的计策,陶商此时已当将兵马分成两拨,一拨前去进攻大营,另一拨则尽在陈留东面,准备阻击他们的突围。
而最薄弱的西营方向,最多只有四千兵马,这点兵力,根本无法挡得住张绣五千兵马,还有曹操兵马两路的夹击。
远远望去,陶营就在眼前,直至现在也不曾见有所异动,张绣和于禁二人心中暗喜,以为他们的计策成功,陶商已经上当。
五千同样激动的曹军士卒,兴奋的向着陶营逼近,已经做好准备,大杀一场,用一场胜利的突围,来洗雪他们屡屡败给陶军的耻辱。
越来越近了,陶营的情况,几乎已清晰可见。
蓦然间,五千曹军士卒,无不变色。
张绣变色。
于禁也变色。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一般,茫然惊愕的看向陶营。
陶营方向,营门大开,没有一兵一卒,只有一人横刀立马,如青松般傲立于营门之前。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百三十二章 单骑震敌胆
一人一骑,挡在大门口。
这是什么情况?
张绣蓦的猜到七八分,急是勒住了战马,大喝全军止步。
五千余曹军急是收止马蹄,止步于敌营数十步外,一双双迷惑惊异的眼光,齐齐的望向营门下孤傲驻立的那员敌将。
“不好,敌军可能早有准备,速速撤回陈留城。”张绣猛的省悟,惊叫一声
于禁却眉头一皱,喝道:“计策已经发动,箭在弦上,岂能不发,只一敌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于禁狂烈不屑,扬枪召唤士卒,要继续杀上去。
目光中,那营门下所立之将,却将手中的战刀,向天空微微一指。
瞬间,眼前现出一片的白光,刺眼的光亮在无尽的夜色中爆开,随之化做冲天的火光。
突如其来的强光,将几千曹军刺得睁不开眼睛,惊臆之声响成一片,所有人都不得不抬起手臂来遮挡。
片刻后,敌卒的眼睛才勉强的适应下来,当他们再次看向敌营时,所有人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本空荡荡的敌营中,沟壕边,营栅内,转眼间现出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敌人,无数的火把举起,耀如白昼,直将这黑夜填平。
耀眼的光芒下,张绣终于看清楚营门下那一员敌将,当他看清那敌将的面庞时,原本就惊异的脸上,更是涌现了无限的惊怖。
陶商!
张绣骇然变色,于禁骇然变色。
五千曹军,无不神色再变,如同见到了鬼一般。
“那陶贼,不是应该已中了司空的妙计,被诱往东面吗,怎么会站在这里?”于禁脱口惊道。
他和他的五千士卒,满满的期望,出逃的希望,瞬间被陶商的出现,瓦解为粉碎。
“司空的计策,岂能被这陶贼识破?”惊醒的于禁,歇厮底里的一声咆哮。
“这个陶商……”省悟过来的张绣心情激荡如潮,心中不禁是震怖,更是深深的惊叹。
惊叹于陶商的洞察力,再一次识破了他们精妙的布局。
事到如今,陶军既有防备,他们哪里还突围得了,只有先撤回郦城再说。
便在此时,营门下傲立的陶商,策马缓缓的上前了几步。
他战刀一指张绣,厉喝道:“张绣,你不是说要斩了于禁狗头,率军归降于我吗,为何还不动手。”
此言一出,张绣顿时一脸茫然,脑子还转不弯来,琢磨着陶商怎么突然间胡说八道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归降他了。
于禁却已身形剧烈一震,目光急瞪向张绣,眼神中燃起质疑和警惕。
陶商暗自一笑,昂首高声道:“张绣,当日你不是派使者暗自来见我,告发了曹操的诡计,还说你是被贾诩所蒙骗,才误降了曹操,如今已经后悔,要杀了于禁,率五千兵马和陈留城献降于我,为什么于禁还活着,莫非你想出尔反而不成?”
这番话,可算是毒到了极点。
于禁此前本就在怀疑,曹操的计谋如此精妙,岂能被陶商识破,多半是军中有人泄露了机密。
听了陶商这番话,于禁方才意识到,那个叛徒就在自己的身边,竟然就是张绣。
“张绣,我早该猜到是你,当初你三番五次的跟司空作对,不得已才归降了司空,实则仍心存不臣,果然又背叛了司空,我看上回韦乡一败,说不定你就早已暗通了陶贼,反复无常之徒,我要你的命——”
于禁彻底的被陶商的离间计骗过,暴怒之下,纵马舞枪,便向张绣杀来。
张绣骇然大变,万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于禁竟会对自己动手,急是举枪相当,惊叫道:“于禁,你蠢吗,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他的离间计吗?”
“如果不是你暗中通敌,陶贼岂能识破司空的妙计,西凉狗贼们素来无信,你也不例例外!”于禁已完全被狂怒冲昏了理智,手中长枪尽施杀招,疯狂的向着张绣攻杀而来。
他二人的身后处,几千号曹军士卒,一个个也茫然无措,惊到目瞪口呆,完全被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彻底的给震懵了。
陶商却立马横刀,一脸诡笑,饶有兴致的瞧着他二人自相残杀。
他刚才所说那番话,倒也不是早就预备了好的,而是看到张绣和于禁同时在场,灵机一动才想出来的。
张绣新降未久,而且是被贾诩“忽悠”才降曹,陶商料定张绣对曹操的忠诚,还未曾真正建立。
前番韦乡一战,曹洪死战,曹操的骑兵全军覆没,唯独张绣却活了下来,陶商就猜想,以曹操的疑心病,对张绣恐怕已心存猜测。
至于张绣,自己嫡系的西凉骑兵,一战损失殆尽,恐怕对曹操也心存不满。
眼下曹操计谋被识破,于禁定会心存怀疑,陶商便灵机一动,趁机施展出离间计。
陶商本身只想挑拨一下,不想于禁早对张绣生有疑心,竟真的跟张绣动起手来。
正当此时,斥候飞奔来报,言是西营之外,发现了数千曹军,正在逼近而至。
这必是曹操的外援兵马到了,想要里应外合,击破陶商的西面围营。
“可不能让曹司空等久了,我得去亲自迎一迎他。”陶商讽刺的一笑,突然喝道:“霍去病何在。”
“去病在此。”年轻英武的武将,拨马提枪出列。
陶商战刀一指二将,冷冷道:“我命你率麾下骑兵出动,收拾了这两个自相残杀之贼!”
“去病遵命!”霍去病拱手一应,没有一丝疑迟,转身策马而去。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冲天而起,撕碎了夜的沉寂。
耀如白昼的火光映照下,霍去病如一团银色的流火般冲出大营,身后三千精锐的骑兵将士,破营而出,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向着陷入茫然中的五千曹军士卒,狂扑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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