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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可谁知道这个货完全是烂泥扶不上墙,中央的账目到了他手里局变成了一团乱麻,成了不折不扣的糊涂账。如果不是某仙人慷慨解囊,估计中央的工作都要开展不下去了。
当然,这并不是李晓峰不待见这货的原因,对数字不敏感的人多了,当年某仙人参加高考数学也是惨不忍睹,学不好数学不丢人。而且明仁斯基的一本烂账也不完全是数学问题。
前面说过,这个货出身贵族家庭,游历各国的时候也很是风流潇洒,花钱难免大手大脚,司马光说得好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中央的烂账不少都是这位花花公子拿出去潇洒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中饱私囊贪 污腐 败。
当然,贪 污腐 败也没什么,官字两张嘴,不把上面的嘴喂饱了,下面的嘴能有吃的?虽然布尔什维克有着勤俭节约两袖清风的美好美德,但是要求每一个干部都像捷尔任斯基一样过日子也不现实。
辛辛苦苦闹革命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改善生活,吃拿卡要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吃拿卡要之外,您老人家得办事。而明仁斯基同志就是一个好处要拿,事情不办或者办得很拖拉的主。你说这样的货李晓峰能受得了。
“我觉得以明仁斯基同志的才能,去特科是大材小用了。”李晓峰很隐晦的提出了反对意见,“我觉得他更适合干党 务工作。”
列宁抬头看了看李晓峰,叫心腹爱将前来,他并不是征求意见的,对导师大人来说特科就是自己家开的,安排谁上岗就是一句话的是。也就是他觉得某人的工作一直开展得不错,换领导了有必要提前招呼一声。他可真没想到某人直接就反对这个任命,是的,虽然某人没有直接说反对,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十分明确的。
尤其是最后补充的那句话——“明仁斯基适合干党 务工作”,这尼玛纯粹就是屁话嘛,什么叫党 务工作?如今全党的所有工作都是党 务工作,你这话的意思是他什么工作都不适合干吧?
李晓峰的态度让列宁心里也有点小恼火,明仁斯基前一段确实让他有些失望,也让他很被动,但是明仁斯基怎么说也是一直支持他的老人了。在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都背叛了他的时候,有一个老同志能够坚定不移的跟着他走,这本来就是一种具有象征意义上的事儿。
导师大人需要这么个样板,他就是要向党内传达一种信号——没错,明仁斯基是犯错误了,工作能力也有问题,但只要肯跟着我走,我列宁就不会忘记他,就会给他一个位置,还是具有特别意义的位置。
从某种意义上说,明仁斯基就是千金买回来的马骨,其本身虽然没有用,但是传达出的政治意义却不容小视。这也是为什么李晓峰反对这个任命的时候,导师大人会感到恼火的重要原因——你小子有点政治眼光好不好!
李晓峰能理解导师大人的苦心,但是他真心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今天导师大人为了全盘布局塞过来一个明仁斯基,明天为了政治交换就可以换掉他这个副科长。他李晓峰可不是任人左右的棋子,您老人家想要打造样板,可以,把那货丢其他部门恶心人去,别来恶心我!
所以接下来的沟通就不是很顺畅了,导师大人首先就强调道:“这是党中央的研讨决定,同志们认为如今最合适特科领导岗位的就是明仁斯基同志……”
列宁的话还没说完,李晓峰就炸刺了,尼玛,导师大人,少拿党中央来忽悠我,觉得明仁斯基适合的就是你老人家自个好不好,除了您之外,谁喜欢那个货!
“我的脾气不太好,最见不得懒散拖沓的工作作风。”想了想,李晓峰继续迂回,“我很担心跟明仁斯基同志的配合问题,闹出了什么不愉快可不好!”
列宁舔了舔牙齿,他刚才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了,都抬出了党中央,按道理说某人应该识趣了,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服从组织的安排。可某人竟然说什么脾气不好,担心配合问题。这根本就是摆明了唱反调。
列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如果我继续坚持,你就撂挑子?哼,不涨你的脾气!
当然导师大人还是很有语言艺术的,他和颜悦色的说道:“安德烈同志,你能够明白自己的缺点在哪里,这就很好。我相信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你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坏脾气的。当然,控制不住也没关系,明仁斯基同志一贯老成持重,涵养很足,脾气是出了名的好。我相信你们一定能配合得很好的!”
按照列宁的意思,自己已经把话说透了,某仙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服从安排。可他就没想到,李晓峰心里窝火啊!他本来就反感导师大人横生枝节的换掉捷尔任斯基,不过那是为了大局,不忍不行。换了也就换了,大不了换一个名声好点的,有点能力的,点愿意配合的人,这也不算什么。好嘛,竟然把明仁斯基这个宝货给换来了,这算什么事儿?
所以李晓峰就必须要较真了,不会叫的狗没骨头吃,他觉得自己这一段是太任劳任怨了,以至于让导师大人都以为他好欺负了。特科的一亩三分地是他好容易才拉扯起来的,容不得外人随便折腾。
顿时这货就豁出去了,他冷冷的就表示了:“既然这是中央的决定,我表示服从。”
列宁还不知道某人是准备炸刺了,还以为某人是明白了利害关系,他正准备安抚两句了,平地里就听见某人又说道:“不过既然中央如此信任明仁斯基同志,认为它适合主持特科的工作,那么就由他全面主持特科的工作吧!现在我就向他移交相关工作,我正好可以将工作重心转移到青年团方面。作为青年团的第一书 记,我很有必要搞好青年工作先!”
说完,这货昂首挺胸的就准备走人,列宁直接都傻了,他真没想到某人是死挺着不配合,大有逼宫的意思了。尤其是那一堆堆的怪话,更是哽得他够呛。
“你给我回来!”列宁当时就火了,拍案而起,抓着某人就是一通训斥:“你是中央military委员会的委员,主要负责情报工作,这是重中之重!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挟中央?!”
李晓峰可不怕,以前他又不是没跟导师大人摔过门,那时候他屁都不是,都不怕,更何况现在?
这货理直气壮的反驳道:“正是因为情报工作是重中之重,才不能让一些无能的阿猫阿狗胡乱的插手,而现在,中央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将一些能力不足,品性又很有问题同志放在特科,我很怀疑情报工作是否有那么重要!”
列宁都气笑了,这回他可是听明白了,某人都把明仁斯基叫做阿猫阿狗了,而且直言不讳的说起能力和品性都有问题,看样子是对明仁斯基有很大的意见。
可他就想不明白,明明没听说明仁斯基跟某人有什么矛盾,为什么某人的怨气如此强烈呢?导师大人觉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调解一下,毕竟明仁斯基这个样板还是很重要的。
“你小子很会说怪话嘛!”虽然列宁的口气依然不善,但比之刚才也软化了不少,“明仁斯基同志虽然不太擅长秘密战线的工作,但是也远远谈不上没能力,早年他可是游历过欧洲各国,在外交工作上很有建树……”
列宁话还没说完,李晓峰就嘲笑道:“那就让他去干外交工作,发挥吃喝玩乐的优良作风么!”
这下列宁脸上挂不住了,哪怕明仁斯基在这方面确实有瑕疵,但作为一个晚辈,这么露骨的说出来,就有挑衅上级的意思了。而且你小子说得这么露骨,连带着都打了我的脸,不能助长你的气焰。
“行吧!你想主持青年工作,那你就去主持吧!”列宁很不客气的说道,“尽快的交接特科的工作,不要妨碍了革命大局!”
在列宁看来,吓唬吓唬某人他就老实了,可他实在小看了李晓峰的倔脾气,那真是属驴的,只能顺毛摸。当时,这货嗯了一声扭身就走了。
一个钟头之后,斯维尔德洛夫匆匆的赶到了导师大人的办公室,气喘吁吁的问道:“列宁同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安德烈同志将特科的一切工作都移交出去了?现在,特科已经是一片混乱了!”
“啧!”列宁扶住了额头,他现在算是知道了某个货有多气人了,“这小子……他真走了?”
“走了,这是他的辞职报告和写给您的工作报告!”斯维尔德洛夫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呵!”列宁结果信封,拆开看了一眼辞职信,然后直接就丢进了垃圾篓,“这个小混蛋!他还真行啊!”
斯维尔德洛夫苦笑道:“其实,安德烈同志的顾虑也没有错,明仁斯基同志确实不适合搞秘密工作,他的那个性格……”
列宁白了斯维尔德洛夫一眼,后者赶紧闭上了嘴,过了片刻,导师大人才叹道:“可总要给明仁斯基安置一个位置吧?如今的中央除了特科,还有更适合他的去处?”
斯维尔德洛夫为之无语,明仁斯基确实太那啥了,把中央财 政整得,反正让他是无比的被动,如果没有李晓峰去填这个坑,连他都要头大。能把这个灾星送走,他都有心开party庆祝了。
可谁想到导师大人一转手给这货塞特科去了,想一想某人既要出钱擦屁股,还要捏着鼻子忍受这个臭狗屎到自己的地头折腾,这口气能顺才怪了。说不好听点,导师大人这么搞确实有点欺负人。
斯维尔德洛夫只能侧记旁敲的说道:“虽说如此,可上次账目出问题的时候,就是安德烈同志帮忙筹措的资金,如今您让明仁斯基同志去他那,他当然不会高兴。”
列宁想了想,这也确实算个理由,换做是他自己都觉得憋气。可是导师大人是什么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从刚才某人的话音里,他还听出了别的,某人反应之所以这么强烈,恐怕不完全是因为觉得憋屈,恐怕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列宁猜得一点都不错,不喜欢明仁斯基的为人只是次要原因,真正让某人发飙原因涉及两个方面。首先,前面他才刚刚跟莫洛托夫谈妥,可一转眼导师大人竟然要把明仁斯基空降下来。这事儿传了出去,得让当时打了包票的某仙人多伤自尊啊!其次,那个天才恶棍惹到人了,而某仙人不过是代为出头。
为了面子,也为了帮朋友争一口气,所以这厮干脆就豁出去了,拼了这个狗屁的副科长不干,他也得把场子找回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358 不配合(上)
列宁的脸色阴晴不定,右手食指更是不断的叩击的着桌面,每当导师大人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斯维尔德洛夫就知道,这是导师大人正在紧张的思考,等闲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的思维。
但是,斯维尔德洛夫又觉得光这么傻看着也不是个事儿,他跟李晓峰的关系确实不错,上次帮明仁斯基擦屁股的时候更是痛快不已,从某种意义上说,兄弟两都是被那个天才的恶棍给祸害了,同病相怜也是正常。
所以斯维尔德洛夫也只能小心翼翼侧击旁敲的再为某人说说好话:“安德烈同志还是太年轻了,就是一时年轻气盛,对这样的同志我觉得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
斯维尔德洛夫话没说完,就发现导师大人的脸色相当的不善,只能怏怏的闭上了嘴,这是导师大人动真火了,他如果再傻逼兮兮的往里参乎,没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导师大人火头下去之后,再找个机会为某人说好话了。
列宁生气吗?那是肯定的,某仙人要面子,革命的导师当然也要面子。可某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给面子,被某人顶得那个狠,导师大人连个下台的台阶都没有,心中的恼怒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尤其是某人愤而辞职的行为,更是让导师大人火冒三丈,新的党纲刚刚强调要服从党的领导,你小子就明目张胆的知法犯法,还有没有把组织,把我放在眼里?
这一刻,列宁都有了狠狠收拾某人,让那厮好好的长长记心的心思。不过就在导师大人准备付诸实施的时候,忽然想到了某人这几个月来的功劳,某人的表现是出类拔萃的,而他如果仅仅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就痛下杀手,这在外人眼里他会是什么形象?以后谁还敢为他效命?
是的,想到这一层,列宁又犹豫了,叩击桌面的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也说明他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就在这时,他忽然又看到了桌面上的信封,里面似乎还有几张纸。他隐约记得斯维尔德洛夫刚刚说过,信封里装的除了某人的辞职信,还有什么工作报告。
想到这,导师大人就来了兴趣,某人之所以会写这份工作报告,而且指名道姓的说是交给他的,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因为在此之前,某人从来没写过什么工作报告,而且就算写了工作报告,按照程序也不应该交给他,而是应该交给捷尔任斯基。
没错,列宁已经做出了要撤换捷尔任斯基的决定,但这个决定还没有付诸实施。所以铁面人现在依然是特科的科长,某仙人的工作报告应该交给铁面人,而不是交给他。
列宁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份工作报告肯定不一般!当即仔细的查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某人的这份报告真的是非同小可,将科尔尼洛夫和舒丽金的阴谋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时间地人物,起因经过结果,详实得让导师大人大吃一惊。
列宁抬起头十分严肃的对斯维尔德洛夫命令道:“雅科夫同志,立刻将安德烈同志叫来,我有重要的……你把他叫来就行了!”
导师大人的态度变化之剧烈,让斯维尔德洛夫也大吃一惊,不过从导师大人的语境来看,似乎事情有了重大变化,嗯,好像是好事!
当李晓峰再次回到列宁的办公室时,气氛有那么一点点小尴尬,当然某人没皮没脸是不觉得尴尬的,感觉不自在的是列宁。导师大人看着若无其事的某人,心中的愤懑就别提了——你小子也太没大没小了,我都屈尊把你叫回来了,你态度好一点会死啊!
李晓峰的态度会好才怪了,这货算准了列宁会把他叫回去,那份工作报告就是他丢出去的饵,果然导师大人狠狠的就咬钩了,这货心里如今正得意着呢!
没错,李晓峰虽然是个死要面子的货色,但可不想活受罪,他当然明白如果撂挑子炸刺那绝对就是在挑衅导师大人的权威,等同于直接抽了导师大人的脸。这种后果是相当可怕的,导师大人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真正激怒了他老人家,把他这个小副科长一撸到底甚至开除党 籍都是正常的。
雷霆之怒可不是什么人都承受得起的,而且李晓峰压根就不想承受。所以在坚持自己底线的同时,必须很有技巧性的规避风险。所以那份工作报告就相当的重要了。
没有这份工作报告打底,某人就是不知进退以下犯上,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但是有了这份工作报告,那就是表达意见的方式不恰当,属于耍小性子。
这两者的性质是天然之别,前一种能让某人粉身碎骨,而后一种则属于可以挽救,至少更能让导师大人接受。
你问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对于导师大人来说,如今最重要的事儿就是闹革命,这是最核心最关键的问题,其他的一切问题都要让路。哪怕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但只要他对革命是有益的,导师大人就不介意包容。
而李晓峰的性质跟十恶不赦还差得很远,特科的科长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职位,顶撞了导师大人也不一定就要面临灭顶之灾,尤其是某人还很有能力很有用的时候,这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甚至导师大人还会因为某人留下这份至关重要的工作报告,而对他另眼相看。只要导师大人能给自己找一个不计较某人的理由——安德烈同志是识大局的,没有因为一点怨气而耽误了工作,他如果真的不管不顾的撂挑子,完全可以不写这份报告嘛!
某仙人的算盘确实打得非常好,总体上是把握住了导师大人的心思,这份报告确实让导师大人的火气消去了大半,当然,也仅仅是大半而已。在对细节的把握上,某仙人的火候还差得太远了,他小看了导师大人政治智慧。
导师大人恶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雷霆之怒又一次爆发了,抓住李晓峰一顿狂批:“你小子很有小聪明嘛!留下这份报告显示你的能力,显示你的重要性,显示你是一心为了工作是吧!”
李晓峰也发现情况有些不妙,跟他预计有不小的偏差,至少导师大人的火气不像是假的。不过木已成舟,这货也只能硬着头皮辩解了:“我没有显摆自己的想法,更不认为党离开了某个人就无法开展工作了,党是一个集体,一台精密的机器,我们不过是这台机器上极其不起眼的一个部件而已……”
列宁白了他一眼,继续教训道:“哼,说得蛮好的,继续说啊,我倒是要听听你还有什么高见!”
列宁阴阳怪气的语境让李晓峰心里直打鼓,他捏不准导师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能含糊道:“我就是觉得党在分配同志们的工作的时候,能全盘的考虑一下,某些同志明明只能当螺丝钉,但偏偏让他做发动机,这不是乱弹琴吗?不能因为某些人资历老,就随便安排工作,这对于真正有能力的同志而言,是非常不公平的!至少我认为上次不追究明仁斯基同志在工作中的失误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如今不光不处理他,反而把他安排在一个相对重要的岗位上,这只会让其他同志寒心,也知会助长党内的不好风气!”
列宁玩味的看着李晓峰,倒不是导师大人被某人的发言打动了,他听得出某人还是在为自己开脱,核心问题不在这些。
“你就这么不喜欢明仁斯基同志?还是说你对他有成见?”导师大人忽然问道。
李晓峰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一向是跟同志们打成一片,对于党内的同志一视同仁。但是涉及到工作,就不能来一点虚假,明仁斯基同志可能在其他方面很有才华,但是对于情报工作一窍不通,也缺乏搞地下工作的坚定意志。像这样的同志不宜知道太多的秘密,否则极可能对革命工作造成极大的伤害!”
列宁撇了撇嘴,明仁斯基在意志上确实差了一点,当年闹革命的时候就软趴趴的,有那么一点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这样的人做一个革命鼓动家都很凑合,掌控一些要害部门确实不合适。
不过列宁并没有被说服,在他看来特科的科长就是个挂名的,明仁斯基去了,也掌握不了什么机密,某人绝对是小题大做了。
“如果我一定要让明仁斯基当这个科长呢?”列宁忽然问道。
李晓峰叹了口气,怏怏道:“那是您的自由,不过我会对这个任命继续持反对态度,然后辞职,眼不见心不烦!”
列宁严肃道:“安德烈同志,你有一点大局感好不好,革命工作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特科肩负着极其重要的使命,这个时候你甩手不干,对革命工作将造成多大的损害,这你难道不清楚吗?”
李晓峰顿时不服气了:“既然您知道特科的工作如此的重要,怎么就派那么一个……外行,来主持特科的工作呢?这就是对革命工作负责的态度?既然您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
“你小子的歪理还真不少!”
列宁有些无语了,他能看出某人是真心的抗拒明仁斯基,如果继续施压,某人真的可能甩手不干,这个后果有些严重,刚才那份重要的工作报告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一点。虽然对于某人的小聪明导师大人很恼火,但是对某人的能力,他还是相当的满意的。那份工作报告上的情报实在太重要了,换成明仁斯基,那个连账都管不好的家伙是断然做不到的。
可是让列宁接受某人的放肆,似乎也拉不下这个脸,而且他也不想惯着这小子的毛病,只能折中了。
“这样吧,我跟你保证,明仁斯基只是挂个名,他不负责特科的具体工作,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真的,导师大人的提议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按道理来说李晓峰应该欣然接受。可是谁让这货实在看不惯明仁斯基,也早就跟莫洛托夫达成了私下交易,所以这个结果并不能让他完全满意。
“这个……这个……”李晓峰很扭捏的说道,“这不太好吧。可能达不到您追求的效果,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列宁没好气的问道。导师大人已经听明白了,某人确实还有小九九,不接受明仁斯基果然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李晓峰斟酌着说道:“我觉得如果这么安置明仁斯基同志,其他同志都觉得您这是变相的将其流放。完全达不到您需要的结果,最好是……”
列宁语气愈发的玩味了:“最好是什么?”
“最好是找一个看上去很重要,但实际上却不是那么重要的岗位安置明仁斯基同志。这样既不会干扰特科的工作,也让其他同志明白您照顾老同志的初衷。”
列宁哼了一声,他完全明白了,某人这就是不愿意让明仁斯基去特科,准备踢皮球了。
踢皮球,你想得美!列宁冷笑道:“党内有这样的部门吗?”
“有这样的部门的。”李晓峰硬着头皮小声的说道。
嘶……列宁还真是惊讶了,完全没料到某人竟然会这么说,他愈发的感觉到,某人如此的抵制明仁斯基原因恐怕不那么简单了。所以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样的部门?”
此时李晓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真 理报》就很适合明仁斯基同志,以他的能力当编委是绰绰有余了……”
列宁可没想到李晓峰会说出《真 理报》适合明仁斯基,尤其是这厮还指明明仁斯基可以当编委。这里面的味道导师大人就要多琢磨琢磨了。他立刻就想到,难道是《真 理报》编委会里的什么人看中特科科长的位置,然后私下里跟某人沟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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