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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就完全受不住了,斯 大林构思了无数种给斯维尔德洛夫挖坑的方法。但是很不幸,斯维尔德洛夫的能力实在是太超群了,而且为人也是相当的谨慎,等闲不会露出破绽,就算露出了破绽,也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伤不到对方的毫毛。
所以有那么几天,斯 大林都快抓狂了,如果斯维尔德洛夫再不露出把柄,那么钢铁同志自己就能把自己逼疯了。终于在那一天,当他听到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李晓峰坐到了一起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
时刻关注着中央人事动向的斯 大林很敏感的察觉到了莫洛托夫的企图,当然,这也一点儿都不难猜,莫洛托夫一直跟李晓峰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往来,突然之间就坐到了一起,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说道,可能吗?
如今中央的人事变动最惹人注目的一环就是特科,虽然那个大科长的位置就是个鸡肋,但是不可否认鸡肋只是相对的,对于central委员级别的大佬来说,那的确是鸡肋,但对其他人,那就是不折不扣的香饽饽了。
斯 大林很清楚,不少人眼巴巴的望着这个位置,其中不少人都在紧锣密鼓的运作着。曾经有那么一刻,连他都想帮自己的几个得力亲信去运作这个位置,直到他洞悉了导师大人的心思,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的,斯 大林的运气着实不错,有那么一天跟最近很“不走运”的明仁斯基喝酒的时候,那个货喝得醉醺醺的,无意间走漏了口风,透露出导师大人有意安排他去特科当科长的消息。
明仁斯基跟导师大人的关系,斯 大林太清楚了,也就是这个货不争气,否则,最少都能给他安排个central委员,甚至政 治局委员也不是太难。让明仁斯基去当一个鸡肋科长,合情合理,既给那本烂账有个交代,也给他安排了个好去处,更妙的是避免了让特科被他人染指。
而现在斯 大林察觉到了李晓峰似乎并不知道导师大人的安排,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跟莫洛托夫会面。知道了这一点,斯 大林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了,他知道这将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如果运作得当,那绝对能狠狠的坑斯维尔德洛夫一把。
一开始,斯 大林是准备直接添油加醋的向导师大人打小报告,就说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背着他老人家这个那个的搞小动作,准备私相授受官帽子,搞小集团。
可马上斯 大林就想到了,这么搞针对性太强,而且手段太恶劣,就算是能恶心斯维尔德洛夫,可连带着也会让导师大人觉得他是个只会打小报告的小人。这可不是斯 大林想要的结果,思考了良久,他决定让明仁斯基去打这个小报告。
当天,斯 大林又一次找到了明仁斯基喝酒,酒过三巡,才有意无意的说道:“现在的同志胆子就是大,也只知道钻营,论做事老成可靠,还是咱们这些老同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出来,明仁斯基绝对是纳闷的,自然要问个明白:“约瑟夫同志,你这是在说谁啊?谁在钻营?”
“还能有谁!”斯 大林佯装气愤的说道,“还不就是莫洛托夫同志,他想去当特科的科长,不惜找到克列斯廷斯基同志,让他跟安德烈同志说好话,你说说这还有没有把组织放在眼里,竟然准备私相授受了!”末了斯 大林还把斯维尔德洛夫给带了出来:“雅科夫同志也是的,对这种事情还大开绿灯,竟然想让我也给莫洛托夫说好话,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应该说,斯 大林这厮还真是蔫坏,前半句属于事实,而后半句就纯属于捏造了,无非是想把斯维尔德洛夫给装进来。当然,他编造得也算是合情合理,至少明仁斯基就很清楚,斯维尔德洛夫确实不待见他,给他小鞋穿非常的正常。
可是,明仁斯基也不是橡皮泥,可以任人拿捏,导师大人早就说了,不让他管账是迫不得已,同志们的意见太大,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不管,绝对会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当时导师大人还问他有没有兴趣去特科当科长。
是的,导师大人虽然没有明着说科特科长的位置就是你明仁斯基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很明确的——至少也给你一个特科科长的位置!
明仁斯基想去特科当科长吗?应该说没有多少兴趣,作为导师大人的亲信之一,他当然明白特科在导师大人心目中的意义,更明白他去特科纯粹就是挂名的,导师大人不会允许他真的主持特科工作。所以对于这个安排他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真是很有意见的。
而现在明仁斯基听到了什么,斯维尔德洛夫暗中使坏,竟然连这种鸡肋的位置都不给他。斯 大林的算计是相当阴险的,他根本不怕明仁斯基去查。
谁让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某人开小会根本就不是秘密。只要坐实了这一点,剩下的明仁斯基自然会脑补,他跟某仙人没有矛盾,某仙人没道理针对他,唯一的理由就是斯维尔德洛夫在使坏!
好吧,明仁斯基真的愤怒了。尼玛,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你斯维尔德洛夫是导师大人的红人不假,可老子明仁斯基也是导师大人的心腹,你明知道导师大人都许给我了,还敢暗中使坏,你这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儿啊!行,你不把我当一回事儿,那我也不用把你放在眼里,不争馒头争口气,这个官司老子跟你打定了。
于是乎愤怒的明仁斯基就跑到列宁那里打了小报告,说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合伙欺负他,连挂名的科长都不让他当了。列宁自然也不会高兴,两个心腹爱将背着他暗地里拉帮结派,这个不奇怪。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只要有斗争就必须得拉帮结派,斯维尔德洛夫跟某仙人关系好,他就早就知道,也默许这种关系存在。
但是列宁接受不了的是什么,是手下的人明明知道他已经做出了决定,竟然还敢公然反对,这就是目无领导,还有没有把他放在了眼里?长此以往,该不会又养出两个小加米涅夫和小季诺维也夫吧?这种可能性真的让列宁万分紧张,所以他也不得不认真对待,抓住李晓峰打破沙锅问到底也就是非常正常了。
应该说,斯 大林这一招实在是太阴险了,他是摸透了列宁的心思,知道导师大人最担心的是什么,这才下了这副烂药。甚至他这副烂药不光是要挑拨导师大人跟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连带着还要瓦解斯维尔德洛夫跟李晓峰之间的关系。想一想,如果李晓峰扛不住导师大人逼问,将斯维尔德洛夫交代出来,那以后斯维尔德洛夫还会跟他称兄道弟吗?
当然,人算不如天算,斯 大林就没有算到,李晓峰会扛得住,没有想到某人已经做好了哪怕是把自己豁出去,也不交代斯维尔德洛夫的想法。更没有想到,为了撇清斯维尔德洛夫,某人竟然会自爆家丑,把跟克列斯廷斯基和莫洛托夫开小会的事儿说出来。这一下,事情就完全偏离了轨道。
导师大人一开始担心的就是手下的两大心腹背着他搞小动作,不把他放在眼里。可审来审去,不管他怎么逼迫,李晓峰都没有带出斯维尔德洛夫,反而为了说明真相,连背后搞串联的事儿都抖了出来。
这时候列宁就要考虑了,难道说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导师大人很清楚,他并没有提前告之某仙人特科科长的归属。所以,以某人的个性,想给自己找一个能接受的上司也非常正常。正经的如果某人不琢磨这个事儿,那才是大傻瓜。如果这么推论,那么某人今天的态度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导师大人这一关也不是那么好过的,他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斯维尔德洛夫有没有泄露他的想法,如果斯维尔德洛夫泄露了,那么你们两个家伙就是大逆不道,反之,倒是可以谅解。
当时列宁就发问了:“你难道没有就人选问题咨询过雅科夫同志?”
好吧,别看这个列宁问得直白,但真心不好回答。如果李晓峰说没有,那么就有问题了,首先这就不和常理,以他跟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小斯同志没道理在这么关键的问题上守口如瓶。进而就可以推导出,你小子根本就是撒谎!
如果李晓峰说问了,这符合常理,但是既然你问了,那么斯维尔德洛夫必然会有所表示,继而你小子今天在人选问题唱反调,那就是居心不良吧!
列宁死死的盯着李晓峰,只要这小子表现出一丝的犹豫,或者一丝的作伪,那么今天他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跟斯维尔德洛夫了。而同一时刻,斯维尔德洛夫的一颗心也悬在了嗓子眼。
“我当然要咨询雅科夫同志的意见!”
李晓峰理直气壮的就发话,这一嗓子差点给斯维尔德洛夫吓晕了,可是他紧接着冒出来的一段话,又让斯维尔德洛夫暗自松了口气。
他很坦然的说道:“雅科夫同志当时就告诉我了,特科科长的人选中央虽然还没有形成决议,但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他劝告我接受组织的安排!”
列宁心中暗自点点头,不过这样还不够,他质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组织有了人选,今天为什么还要胡闹!”
没想到李晓峰比他的火气还要大,怒道:“这怎么就成了胡闹?组织有了人选,不代表我就不能推荐其他人,当然,如果组织中意的人选是恰当的,我自然接受组织的安排。但组织的人选根本就是乱弹琴,那我推荐一个更好的人选有什么错!”
列宁终于笑了,导师大人认为自己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这完全就是沟通不畅导致的误会。他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某人特科的科长已经有了人选,而在此同时某人自己又联系好了莫洛托夫,而在某人拐弯抹角的跟斯维尔德洛夫打听消息的时候,雅科夫大概是知道某人不太待见明仁斯基,所以就没有点明,只是隐晦的让某人打消想法。可是谁能想到某人就是个一根筋,当听到最后的人选是明仁斯基的时候,就炸刺了不干了,这才惹出了一大摊事儿。
对于列宁来说,只要李晓峰和斯维尔德洛夫不是串联起来故意对抗他,就无所谓,至于最后让谁当特科的科长,更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儿。
当然,这其中的种种误会之所以造成,对于列宁来说就不是小事了,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没有问题,那么是谁让明仁斯基认为他们有问题的呢?
列宁很清楚明仁斯基绝对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否则也不会把中央的账目管得一塌糊涂了,像他这样的人是注意不到细微的动向,无法把李晓峰跟克列斯廷斯基和莫洛托夫的会面与他的工作安排联系起来,这其中绝对还有一个第三者,这个人是谁呢?
想到这,列宁笑得愈发的高深莫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361 惊险过关
列宁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最让他揪心的问题得以解决,但是对于某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必须给予惩罚。往大了说某人的行为是对抗组织,这种歪风邪气可不能助长。如果今后涉及到人事变动,大家都都跟某人一样胡闹,那工作还要不要开展了?
不过让列宁为难的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罚某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这个家伙的行为虽然很恶劣,但并没有违背党的纪律,毕竟中央还没有就特科科长的职务做出任命,某人大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或者建议。
如果这都要处罚,那实在说不过去。而且,怎么处罚?开除某人的党 籍还是撸掉某人的官帽子,前者太夸张,后者在当前形势下也不能这么做。
一时间,列宁是进退两难,不处罚某人不足以维护自己的权威,但处罚某人道理上说不过去,而且那等于是自断臂膀。对于这种纠结的局面,列宁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看了看李晓峰,列宁皱了皱眉头,这个货根本就是个二愣子,别人这个时候恐怕就要主动向导师大人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这就等于是给了导师大人台阶下。列宁自然可以高高的扬起板子,然后轻轻的落在某人的屁股上,随便批评一下,让某人做出“深刻”的自我检讨,事情也就算完了。
可李晓峰倒好,大大咧咧的望着导师大人,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仿佛真正有错误的是导师大人。反正那样子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列宁都有心将这个货赶出去算了,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能把某人就这么赶出去吗?列宁知道不行,他知道眼前这个货是个倔驴,吃软不吃硬,就从他开始豁出去官帽子也要对抗到底的搞法,不给个说法,恐怕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回去工作的。
想了半天,列宁自己都烦了,暗骂自己是没事找事,找这个货来讨论什么人选问题,这不是找不自在。算了,让这个货赶紧滚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算了。
列宁是准备算了,可是李晓峰一点算了的打算都没有,从刚才导师大人不依不饶的态度中,他也看出了点什么,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说法。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就不走了。
“列宁同志,我建议立刻召开central委员会讨论特科科长的人选问题。不尽早的解决这个问题,特科的同志们恐怕无法安心的开展工作!”
列宁差点没被这货的话给气死,你小子这是说的什么屁话,召开central委员会讨论一个小科长的任命问题,你是觉得central委员会太闲了,还是想直接气死我?
尼玛,谁不知道特科就是我列宁的禁 脔,如果我连禁 脔的领导问题都搞不定,外面那些家伙会怎么看待我?恐怕直接以为我这个导师已经控制不住局势,快要被手下拆台了吧?
“胡闹!central委员会那里有功夫管这种小事!”列宁愤怒的训斥道,“你服从组织的安排就好了!”
一听这话,李晓峰扭头就走,列宁明显能看出某人很有情绪,他不得不叫住了某人:“你这是去哪?”
李晓峰满不在乎的说道:“服从组织的安排啊!”
列宁愣了,“什么安排?”
李晓峰乍唬唬的说道:“去组织青年团的工作啊!”
列宁好悬没喷出一口血来,当时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要坚决对抗组织的决定,是吧!”
李晓峰哼了一声,也豁出去了:“组织的决定我坚决服从,明仁斯基去做特科的科长我无话可说,但是我也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既然您和组织都认为明仁斯基同志能够管理好特科,认为他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那么我的意见就是错误的,也就是说我是多余的。为了不妨碍明仁斯基同志开展工作,我主动辞职,这谈不到对抗组织吧!”
列宁气得够呛:“如果我不接受你辞职呢!”
“那我主动申请退……”
李晓峰话还没说完,斯维尔德洛夫就赶紧打断了他:“安德烈同志,不要这么激动,更不要意气用事!列宁同志有统筹安排,而且他也是一番好意,这个……明仁斯基同志的能力还是值得信任的……”
李晓峰登时跳脚了:“他的能力还值得信任?把中央财政搞得乱七八糟,贪 腐了多少资金,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如果这样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那么克伦斯基和科尔尼洛夫也是值得信任的!”
这话是相当的打脸了,列宁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冲斯维尔德洛夫吼了一声:“你让他走!我就不信我们的党缺了一两个人还就不能继续革命工作了!你走吧!”
“我当然要走!”李晓峰气哼哼的说道,“但是在走之前,我要向中纪 委实名举报明仁斯基的一切问题,一定要清除这个大毒瘤!”
斯维尔德洛夫怎么可能让李晓峰走,赶紧给这货抱住了,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安德烈,干得漂亮,但是要注意一下度,列宁同志快要真的生气了!”
咦?斯维尔德洛夫的话让李晓峰吃了一惊,他刚才可是真的生气了,没有一点表演的成分在内,如果导师大人继续硬挺明仁斯基,那他真可能去铁面人那里举报明仁斯基。可是听小斯同志这么一说,难道说导师大人真是在试探他?
斯维尔德洛夫说得一点都没错,哪怕开始列宁不是有意试探,但是随着事态发展,或者是导师大人忽然灵机一动,才有了继续试探的想法。
为什么?说到底,导师大人还是不放心,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看看某人的态度是不是始终如一,如果某人在他逼迫和威胁之下还能够坚持原则,反对到底,那么就说明,这确实是个误会。否则,哼哼,那事情的真相还真的两说。
所以刚才某人对明仁斯基越是抗拒,越是逆反,列宁反而越放心。尤其是最后,某人都豁出去准备实名举报明仁斯基了,这更是充分说明,某人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不喜欢明仁斯基,而不是受了其他人的怂恿和蛊惑。
说真的,列宁也真够小心眼的,不过政治上的事儿就是这么残酷,该叫真的时候必须较真到底,否则最后后悔的一定是你自己。本着对自己负责,对革命事业负责的态度,列宁这才连续考验了某人三次。至于考验的结果,导师大人非常满意。
“你小子有一点大局感好不好!”列宁语重心长的批评某人,“你以为我不知道明仁斯基挥霍了中央的经费,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能力非常有限,你以为我想把他塞进特科恶心你?”
李晓峰默不做声,依然装出气鼓鼓的样子,不过他心里倒是很好奇,导师大人会怎么说服他呢?
列宁当然是有办法的:“你也应该看出来了,上次的大会之后,因为两 党 合并的关系,同志们的情绪开始变得浮躁起来,小集体、小山头主义相当的严重,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继续坚持正确的革命道路,我们必须拉拢分化他们。所以我只能原谅明仁斯基的工作失误,并且给他一个机会……你明白了吗?”
李晓峰不服气道:“我一直都明白,否则也不会自己掏腰包去填那个窟窿了。但是列宁同志,你不追究明仁斯基的责任,我可以不管,你要再给明仁斯基机会,我能够理解。但是请您给他安排到其他的地方,特科不欢迎这样的人,我也不愿意跟这样不识大体的人一起工作!”
列宁笑道:“你还倒打一耙,明仁斯基怎么不识大体了?”
李晓峰愤愤道:“他要是识大体,能在这个时候干出这种龌蹉事?在革命最关键的时刻,他在干什么?说不好听点,他就是现行*****直接枪毙都不为过!”
列宁叹了口气,明仁斯基确实有点脑残,稍微有一点头脑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打中央经费的主意,这么搞确实是不识大体。可谁让这个货是他的亲信,必须保下来呢!
想了想,列宁又叹了口气:“好吧,让明仁斯基去《真 理报》当编委,让莫洛托夫去当你的领导。这样总可以了吧?”
“哼!便宜他了!”李晓峰很不爽的说道:“您太照顾他了,否则我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贪污党的经费,他好大的狗胆!”
斯维尔德洛夫赶紧给这货打了个眼色,“行了,安德烈,你少说两句。列宁同志都对你让步了,你还要怎么样?不要再不依不饶了!”
列宁倒是对某人的抱怨不以为意,在他看来某人要是不抱怨,那才真是有问题。而且,导师大人的面子是那么好扫的,某人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明天为党提供一笔一百万卢布的款子,”列宁轻松的丢出了自己的条件,“伏龙芝同志那里紧急需要这笔经费!”
李晓峰啊了一声,不解道:“为什么要我出这笔钱?”
列宁瞪了他一眼:“这还要我告诉你?组织的决定是这么容易推翻的,你对抗组织就必然要付出代价。只让你出一百万卢布,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李晓峰叫道:“可这也太多了吧!我刚刚才为中央填了六十万的窟窿,现在又要一百万?我没那么多钱,最多只有十万!”
列宁摇摇头:“十万不够,党和伏龙芝同志急需这笔钱!”
李晓峰继续讨价还价,“最多只有五十万!再多我真的没有了!”
列宁心道这还差不多:“行,五十万就五十万吧!立刻将钱送到中央书 记处,否则,我就真的把明仁斯基派到你那里去当领导!”
五十万就五十万吧!李晓峰在心里叹了口气,反正卢布是一天比一天不值钱,而且前一段他才刚刚从犹太人那里敲诈了二十万美元,五十万卢布也就是毛毛雨了。
其实,列宁心里也明白着呢,如果李晓峰要不讨价还价直接就出了这一百万,那就是货真价实的二百五了。当然,导师大人也不是穷疯了,狮子大张口,只是,中央确实没钱,他不能不出刀不是?
李晓峰的反应,也在导师大人的意料之中,先说只有十万,又涨到五十万,非常中规中矩,给足了导师大人面子,却又没当冤大头,这小子倒不是一味的傻横傻横,呃……就是有点间歇性抽风。
列宁也懒得跟某人计较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某人硬顶了,上一次在火车上,比这一次态度还要恶劣,而且上一次他可是什么也没找补回来。这一回多少从某人那里弄了点资金回来,算起来也不吃亏。当然,指望导师大人给某人好脸子看,那也是不可能滴。抓住某人又狠狠的批评了一通,才让某人滚蛋。
李晓峰出了列宁的办公室心里还有点奇怪,哥已经态度很端正的承认了错误,也答应出钱了,可您老人家怎么还不依不饶呢?
直到斯维尔德洛夫提醒了他一句,李晓峰才恍然大悟,得,这次又是被导师大人敲诈了,导师大人敲诈起人来,还真的不含糊,不过还好,哥们儿坚守住了原则,挡住了明仁斯基。
想到这里,他呲了呲牙,坚持原则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五十万啊!虽说是卢布,但这钱也不是浪打来的。
一时间,李晓峰禁不住有点咬牙切齿,狗日的明仁斯基,你个王八蛋贪 污腐 败了,还害得哥被装进来,你个龟孙子干的这是人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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