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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李晓峰简直是哭笑不得,跟我要证件,只能说你们这帮货的眼力劲也太差了。不过他也懒得跟这种货色计较,因为根本就计较不过来,俄国的无产阶 级大部分都刚刚觉醒,不要指望他们的工作态度能有多好,对于阶 级敌人他们从来就不会客气的。
所以,李晓峰随手掏出了自己的党员证和工作证递了过去,立刻更加让他哭笑不得的一幕发生了。
工人赤卫队的头头看了看他的证件,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上面的照片,确认了是某仙人的大头照之后,大手一挥:“就是你了,没错,一并抓走!”
李晓峰顿时就惊诧了:“抓我?为什么!”
那偷偷轻蔑的哼了一声:“为什么?资产阶 级的余孽难道不该抓吗!”
李晓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那个头头,他摇了摇头,叹道:“你认字吗?”
那人明显的一愣,“我认不认字,跟你这个资产阶 级有什么关系!我哪怕不认字也能闻出你身上资产阶 级腐朽的味道!”
李晓峰无语的摇摇头,指着哪些证件说道:“这是我的党员证和工作证,我是布尔什维克中 央特科的常务副科长,也是莫斯科契卡的负责人。”
这句话一出来,那个头头傻眼了,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李晓峰,又看了看那些证件,作为一个文盲他真的无法确定证件的真实性。呆了片刻,他忽然将证件往抓来的那个可怜虫面前一递,喝道:“说,上面都写了什么,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我立刻就枪毙了你!”
被捕的可怜虫早就被吓坏了,不需要威胁,他也会老老实实的“合作”,他用颤抖的嗓音念出了某仙人的所有头衔和职称,顿时,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赤卫队头头立刻就惊诧了。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真的很抱歉!我们不认识您,我们不是诚心……”
“好了!”李晓峰又叹了口气,他没那个心情跟一个文盲计较,“图拉城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到处都有工人赤卫队在抓人,呃,还有,这个家伙犯了什么罪?”
那头头似乎比他还要惊讶,迷惑不解的反问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莫斯科契卡难道没有按照中央的命令,开展肃 反行动肃清这些资产阶 级的余孽吗?”
肃清资产阶 级的余孽?尼玛,这是谁在篡改中央的命令?契卡是肃清****及怠工特设委员会,什么时候变成了肃清资产阶 级委员会了?
“乱弹琴,谁给你们下达的命令?契卡是针对****份子和消极怠工的流氓工人特别设立的机构,什么时候成了专门针对资产阶 级的?”
李晓峰的解释让那个头头顿时迷茫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资产阶 级不都是****份子吗?”
李晓峰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他算是知道问题的根子在哪里了,对于所有朴素的无产阶 级来说,他们眼中的****份子,或者说敌人,那就是资产阶 级,他们的小市民意识和小农意识,决定了他们对革命的理解是有偏差的。想一想,如果革命就是打砸抢,就是抄家和杀头,那只能说革命实在是太简单了。
问题是,革命并没有这么简单,至少在列宁这样的大佬眼中,革命不等于上述的那一切。当然,对李晓峰来说,更是不喜欢这种毁灭一切的革命方式。
“行了,你就告诉我,为什么逮捕他!”李晓峰一指那个可怜虫,厉声问道。
“他是资产阶 级……”
那头头话还没有说完,李晓峰就直接打断了他,喝道:“除此之外呢?对于资产阶 级,党的政策是明确的,只允许没收他们的剥削所得,谁告诉你们资产阶 级就跟****份子划等号了?如果你们要用****罪逮捕他,那就必须找到他们****的具体罪证,否则你们的行为就是在犯罪!懂了吗?!”
那个头头哪里可能这么快就明白,不过他也没胆子跟莫斯科来的大领导炸刺,他只知道领导对他的行为很不满意,如果不识相的话,后果恐怕很严重。
顿时他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是,我明白了,立刻放人!”
实际上李晓峰也明白,对方恐怕依然什么都不懂,俄国落后的现状就决定俄国的无产阶 级革命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从来就没有历史的经验告诉他们该怎么做,而且历史的经验往往还起到相反的作用,刚刚觉醒的无产阶 级不可不免的受到旧思想的影响,当他们喊着新口号的时候,脚下却在走老路。
“谢谢您,太感谢您了。”获救的这个小子不断的感谢着李晓峰,可见刚才他被吓坏了。
李晓峰摇了摇头,重新打量了这个家伙一眼,说实话,仅仅从穿着打扮上看,这个所谓的资产阶 级还没有他这个布尔什维克穿得好,半旧的西装,因为饥饿而略显憔悴的脸颊,厚厚的啤酒瓶底眼镜,与其说这个货像资产阶 级,还不如说他是个落魄的学者。
对于这样的人李晓峰并没有什么兴趣,适才出手相救,也不过是他想知道图拉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不需要对方的感激,而且他也不觉得这份感激对他来说有什么用。
不过就在他挥挥手准备闪人的时候,他的司机从车里探出了头:“安德烈同志,您能不能问问他,图拉革命军 事委员会怎么走?”
李晓峰转过了头,看着对方,不过他并不认为一个落魄的学者会关心什么革命军 事委员会。更可能的情况是,这个货也不知道怎么走。
不过对方给出的答案却让他意外了:“我知道,我可以带你们去。”
既然如此,李晓峰也懒得废话了,冲他招招手:“那好吧,上车!”
明仁斯基并不知道李晓峰已经赶到了图拉,更不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实际上费德洛夫的逮捕令和死刑判决书虽然是他开据的,但他真心不知道费德洛夫是何方神圣,他一点儿都不关心那些所谓的罪名,他认为只要把资产阶 级和为资产阶 级服务的走狗枪毙,那肃 反也就大功告成了。
是的,对于肃 反的理解,明仁斯基就是这么浅薄,哪怕他本人就是出身于资产阶 级贵族家庭,但那不代表现在的他关心资产阶 级的死活。
实际上明仁斯基对肃 反都不是特别用心,对于他来说那些繁琐的文案工作实在是一种负担,他更喜欢坐在戏院里和歌剧院里听戏,而不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那些无聊的报告。
“行了,那些千篇一律的报告就不要一一的汇报给我了,”他不耐烦的对自己的秘书吩咐道,“对于****份子,只要能明确他们的罪状,就可以立刻采取措施……我们现在要的是效率,只有快速的消灭掉他们,才能稳定国内的局势。所以一切向效率看齐,不要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了!”
明仁斯基对于工作的态度一直都是这么奇葩,革命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戏剧,他更愿意远远的做着欣赏,而不是积极主动的投入到其中。
他更像是后世那些喜欢幻想的宅男,宁愿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不断的意淫中了五百万之后该怎么花,而不是抬起尊腿走几步路去买一张彩票。
可想而知,有这么一个慵懒的上级,图拉契卡们的工作该是多么的……多么的高效,有了明仁斯基的默许,他们可以将以一切有嫌疑的,或者看不顺眼的人,统统冠以****份子的罪名直接枪毙。不用担心冤假错案,更不用担心草菅人命,因为他们的上司根本就不在乎。
“什么?维切斯拉夫同志你们也没见过几次?”赶到图拉革命军 事委员会找到了伏龙芝那个老部下之后,对方给出了一个让李晓峰都大吃一惊的消息——明仁斯基对什么都不太热心,组织的各种会议也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这个货简直就是一个宅男政 治家。
“那图拉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李晓峰有些着急了,“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随便乱抓人?”
“我们也没有办法啊!”伏龙芝的老部下摊了摊手,无奈道:“契卡拥有肃 反的大权,有权逮捕一切****份子,我们总不能对抗中央的命令吧?”
李晓峰捏了捏太阳穴,他发现事情大条了,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可是图拉是一座极其重要的重工业城市,这个城市的军工厂供应着几百万军队的武器和弹药,如果这里乱了,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我也知道,可是明仁斯基同志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意见,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的想法……”
李晓峰又摇了摇头,他开始觉得这一趟来图拉还真是来对了,如果不来一趟,还真不知道明仁斯基在这里胡搞瞎搞,如果等这个蠢货将图拉的所有工厂都搞垮了,那一切都晚了。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见见维切斯拉夫同志,跟他说明情况,我们必须结束这一切!”
当李晓峰找到明仁斯基的时候,这位正在琴房里投入的弹钢琴,只有在悠扬的琴声中,他似乎才能找到心灵上的安宁。以至于的他下属们认为自己的领导更像是一个音乐家,而不是一个政 治家。
“维切斯拉夫同志,从莫斯科来的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请求和您会面!”
沉浸在音乐当中的明仁斯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但是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停止,他装作完全没有听到秘书的汇报,闭上眼睛继续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怜的小秘书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多少知道一点自己的上司脑子有些不正常,但是就算他再不正常也不能只顾着弹琴,而不管门外的那位尊贵的客人吧。
小秘书想了想,壮着胆子又重复了一遍,可是明仁斯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十指跳动奏响行云流水一般的乐曲,似乎对他来说李晓峰完全不算什么,只有音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小秘书可不敢第三次开口,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老板听到了他说的一切,之所以没有表示,难道是他并不想立刻就去同那位安德烈同志会面?
应该说小秘书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明仁斯基一点都不喜欢李晓峰,上一次就是因为某人他才没有得到特科科长的位置,虽然区区一个特科科长算不了什么,但是他总有一种怨念——这是你小子对我不尊敬,而且如果我当了特科的科长,契卡成立的时候,我恐怕就不止领导一个小小的图拉州了,君不见莫洛托夫这个小子正是因为担任了特科的科长才当上了契卡党 委的常 委?换做我,恐怕当契卡的主 席也是有可能的吧?
所以,当听说李晓峰来访的时候,明仁斯基下意识的就做出了决定,你来见我又怎么样,老子就是不想见你,晾着你出一口恶气!
“什么?维切斯拉夫同志工作很忙,暂时没时间见我?”对于小秘书给出的这个答案,李晓峰非常的不满意,当老子是傻瓜不成,很忙还有闲心弹钢琴?
立刻,李晓峰就得出了一种结论——所有的事情都是故意的,就是明仁斯基这个货故意在跟他找麻烦。
既然如此,李晓峰也就不打算跟明仁斯基客气了,你纯粹找茬,就不要怪我打你的脸了。立刻,他一把推开小秘书,二话不说就闯了进去。
“安德烈同志,您不能进去!”小秘书徒劳的在后面喊着,不过这样的举动更像是推卸责任。
李晓峰三步并做两步就走到了明仁斯基面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挖苦道:“维切斯拉夫同志,你还真是很忙啊!忙到连会客的时间都没有了,你就是这么尽情的开展革命工作的?如果所有的同志都像你一样,我们应该去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开展革命工作了!”
明仁斯基的脸色不太好看,在他看来自己不见李晓峰是天经地义的,我的资历老,而且我才是图拉州契卡的负责人,你来见我就得按照我的日程表来。而现在,你小子二话不说就闯进来了,开口就是挖苦和嘲讽,你这是来找茬的是吧?
“我怎么开展工作不用别人教育,”明仁斯基冷冷的就开始反击了,“倒是某些同志,一点礼貌都不懂,你难道不知道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随便乱闯显得很没有素质吗?”
“我的素质是不高,”李晓峰冷笑了一声,“但是比起某人消极怠工随便草菅人命的所谓高素质来说,我倒宁愿素质低一点。现在,维切斯拉夫.明仁斯基同志,请你端正态度,我是代表全俄契卡来检查你的工作。对于你的上级,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明仁斯基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李晓峰这是在打他的脸,被一个小年轻爬到了头上,而且直接当着他的面“作威作福”,他怎么可能忍耐!
“检查我的工作?”他猛地的就站了起来,十分骄傲的说道:“我工作无懈可击,不需要阿猫阿狗来指手画脚!”





天兵在1917 126 间谍们
图拉市一幢不起眼的小旅馆里,大胡子詹姆斯站在窗口,忧心忡忡的注视着街面上的一举一动,军情六处图拉站的负责人跟他约好了在对面的马路上会面,可是离接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对方却迟迟没有露面,这让詹姆斯有一种没好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之前他也有过,那是在莫斯科,当詹金斯说出他那个荒谬无比的计划时,那时候他就有很不好的感觉,觉得詹金斯恐怕会全军覆没。而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猜测,整个莫斯科情报站几乎被连根拔起,无数潜伏了几年或者十几年的优秀特工都被莫斯科契卡抓了活的。
不客气的说,这是1917年以来,军情六处在俄国活动的第三次重大挫折。如果再来这么一两次,军情六处在俄国几乎就没有立锥之地了。
“头,已经超过一个半小时了,我们……我们还继续等吗?”詹姆斯的部下忧心得问道。
按照军情六处颁布的工作手册,他就早不应该继续等待了,对于一个优秀的特工来说,迟到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错误,没有人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至少图拉站的李尔文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那个家伙就像一座构造精密的瑞士手表,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会精确道微毫。他永远也不会迟到,也不会提前到来了,他总是会踩着钟点抵达碰头地点,然后在踩着钟点离开,从来如此,绝对不会有意外。
而现在李尔文竟然打破了这个惯例,那么最简单直接也是最可能的理由只有一个——他已经暴露,可能已经被俘了。
但是詹姆斯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作为他最得力的部下,他深信李尔文有能力面对一切危机,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能够想到解决的办法。哪怕是不幸被俘了,他也能够想到脱离的办法。
“再等一等,李尔文对我们的计划十分重要!”詹姆斯略显烦躁的说道,“没有他,我们的计划就会搁浅。所以,我们只能选择信任他,再等一等!”
当然,詹姆斯也不会傻乎乎的在接头的地点等,万一……如果万一对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李尔文真的被俘了,那么在街头地点等待无疑等同于自杀。
詹姆斯不会犯这种错误,就比如现在,他在接头地点对面的旅馆里租了一个房间,这里能清楚观察对面街道上的情况,如果李尔文出现了,他能够第一时间搞清楚是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又过了十几分钟,站在窗户边的詹姆斯终于发现了李尔文的身影,他立刻打起了精神,吩咐道:“李尔文已经出现,注意观察,看看他是否被跟踪,是否有异常!”
这一刻詹姆斯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真的很担心最坏的情况出现,他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李尔文的表情,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一直过了五分钟,詹姆斯才确信李尔文没有任何问题,这时候他才对部下吩咐道:“将他带上来,快!”
几分钟后,当房间的大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詹姆斯有些恼怒也有些焦躁的质问道:“你怎么迟到了,你从来不迟到的!”
李尔文苦笑了一声,信手摘下脸上像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将乱糟糟的鸡窝头扯了下来,摇了摇头,瀑布一样的长发顿时落了下来,清了清嗓子,用悦耳的女声说道:“出了点意外……”
好吧,如果李晓峰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绝对要大跌眼镜的,这个李尔文就是不久之前被他救下的“学者”,恐怕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学者竟然是女扮男装,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英国间谍。
不得不说,李晓峰干了一件蠢事,如果他没有救下李尔文,那么被工人纠察队抓到之后,此人的身份迟早就要暴露,那么军情六处图拉站不可避免将被重创,而他却好心的帮了英国人一个大忙。
“出了什么事?”一听到意外这个字眼,詹姆斯顿时就紧张起来了。
不过李尔文却没有首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溜溜达达的走到了卫生间,用一块毛巾仔仔细细的将脸上的妆扮全部卸掉,直到重新露出她那精致的脸蛋,才慢悠悠的回答道:“我被工人纠察队抓住了!”
那一边,詹姆斯却急得抓耳挠腮,可是偏偏他又拿李尔文没有什么办法,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古怪性格不光是守时那么简单,她最喜欢做的就是调口味,她会把你的好奇心调得高高的,却就是不给你答案,直到她玩累了才会揭晓谜底。
吃过好几次亏的詹姆斯早就学乖了,对付李尔文这种恶趣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咬钩,不要表现得太着急,否则肯定会适得其反。所以,他耐心的等待着这个女人卸妆上妆,等待着她自己揭晓谜底。
不过谜底被揭晓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还是大吃了一惊,工人纠察队这些日子在做什么,他一清二楚,这些粗鲁的工人和泥腿子可不是讲道理的人,只要落到了他们手里,说不得就得脱一层皮。
詹姆斯顿时破口而出:“你是怎么逃出来了?没有人跟踪你吧?”
不过刚刚问出这两个问题,他就深深的后悔了,因为他从李尔文的脸上很明显的看到了那种恶作剧发动时的微笑。
果不其然,李尔文给出了一个很荒谬的答案:“我为什么要逃出来呢?为什么就不可能是我叛变了,正把敌人引到你这个军情六处俄国站的副站长这里来呢?把你交代出去,怎么说也是立功赎罪……就算是布尔什维克也会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詹姆斯和他的部下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然,詹姆斯的状态稍微好一点,多少他知道这是李尔文的恶作剧,就算这个该死的小贱 人叛变了,也不会这么痛快的说出来。
不过詹姆斯的部下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小伙子一把掏出了自己的配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尔文,爆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李尔文轻轻的一笑,配合她那精致的面容,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她撩了撩自己波浪状的长发,嘴唇微微撅起,啧啧的叹道:“小帅哥,你可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啊!朝女人举枪,尤其是像我这样迷人的女人举枪,你就不会觉得心痛吗?”
说着李尔文还轻轻的飞了一吻,不过当这计飞吻投出去的时候,她的掌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甩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物体,啪的一声,帅哥手上一麻,手枪应声而落,还没等这货反应过来,李尔文已经飞快的蹂身而上,接过掉落的手枪,枪口一抬,黑洞洞的枪口就瞄准了对方的脑瓜。
“动作太迟钝了,这个菜鸟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詹姆斯?”李尔文轻蔑的说道。
实话实说,詹姆斯对自己部下的反应也不太满意,注意力不集中、反应迟钝,简直就是不堪入目。不过这也没办法,几个月以来,俄国站受到了三次重大打击,有经验的老鸟不是栽了就是被调回国内接受审查,矮子里拔将军,这货能有这样的表现也算过得去了。
“李尔文,不要胡闹了!”詹姆斯哼了一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李尔文随手将手枪扔了回去,一转身,披肩的长发像裙子一样甩了起来,弄得那个菜鸟好不尴尬。
“怎么,你就认为我不可能叛变?”李尔文轻蔑的哼了一声,“明确的告诉你,我对帝国可没有什么始终不渝的忠诚,对我来说,只要能够活下去,不介意为任何一方工作!”
詹姆斯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李尔文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而这也正是对方很难得到提升的根本原因,要知道李尔文的资历可不比他浅多少。就是因为国内的老爷们很不喜欢她的态度,更怀疑她忠诚,所以她一直得不到重用。
“我没兴趣听你这些废话,赶紧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詹姆斯不得不加强了语气。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被工人纠察队逮捕了!”李尔文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
詹姆斯大声问道:“我是问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还需要逃?”李尔文轻蔑的哼了一声,然后随手又撩了一下长发,“本小姐的魅力,迷倒几个泥腿子有什么为难的?”
詹姆斯几乎要抓狂了,他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了,不要再开玩笑了,我要知道事实!”
李尔文看了他一眼,又幽幽的叹了口气:“真是不解风情,难怪年纪一大把了还找不到老婆,副站长,现在你该还不会是童子***要不要我勉为其难的帮你*********眼看詹姆斯就要爆发了,李尔文不得不又叹了口气:“还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像你这么严肃的家伙,干特工还有什么意思?迟早都会把自己逼疯的……实话告诉你吧,有个年轻的帅哥把我救出来了……”
“谁!”詹姆斯厉声问道。
李尔文嫣然一笑:“怎么,终于学会吃醋了?放心,我刚才说的算数,可以免费帮你***的……”
詹姆斯终于不能忍耐了,吼道:“不要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李尔文又笑了一声:“好吧,告诉你吧,他叫做安德烈.彼得洛维奇!”
詹姆斯当即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呃,谁?!”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啊!”李尔文炸了眨眼,很调皮的说道:“你应该很熟悉他的,就是那个在莫斯科追得你像丧家之犬,摧毁了彼得格勒站和莫斯科站,逮捕了詹金斯的那个人啊!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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