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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杰拉内克一样走运,能在最后一刻逃出生天,比如克劳森少尉,作为一名军官,他也有话要说:“……我们太累了,狼狈地逃窜了近两百公里,一刻都得不到休息,还要不停的战斗,这已经超出了我们体能的极限……我和小伙子们一起随地就躺下了,附近还有一些零散的人员,显然他们在河滩上已经等了不少时间。河道中央熊熊燃烧的船只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又少了一艘能带我们过河的船只……不过过河又能怎么样?我不相信红军在河对岸没有阻击部队,还不是继续逃跑或者送命!”
“……看来是没有船只回来救我们了,可能他们早就把我们忘记了。顿河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举目望去,一艘船影子都没有,已经有人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中,试图游向对岸。不过绝大多数只游到一般就筋疲力尽的沉下去了……”
“当5月19日太阳升起的那一刻,马蹄踩踏地面的轰轰声意味着红军新一轮的进攻开始,我情不自禁的自嘲道:‘终于可以解脱了!’伤员们哀嚎着,绝望的士兵失去了理智疯狂乱窜,更多的人傻乎乎地撞上俄国人的枪口,一位还算清醒的少校扯着嗓子喊道:‘不会再有船来了,我们已经被抛弃,被背叛了!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继续战斗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们各自逃生去吧……’”
“在少校的‘鼓励’下,我们飞快地打出了白旗,当俄国人用刺刀将我们押往战俘营的时候,我最后远眺了一眼顿河对岸,我知道,我在俄国的战斗生涯从此结束了……”





天兵在1917 334 乌博列维奇
红十二军主力赶到顿河附近的渡场时,捷克军团的残兵败将在邓尼金的接应下已经向伏尔加顿斯克方向跑远了。红军和白军之间的第一场正面决战突然拉开了序幕,然后又突然收场。
总体而言,红军在付出了一定代价的前提下,重创了克拉斯诺夫和捷克军团,盘踞在乌克兰东部的白军基本被一扫而空,为下一步解决乌克兰问题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有多达两万余白匪军逃出了包围圈?”
看得出,导师大人对这个数字很不满意,两万人虽然不算特别多,但是也算是一股有生力量,在防备空旷的东方,足以掀起一股波澜了。而这正是他很不愿意看到的。
他皱眉向托洛茨基问道:“邓尼金匪军有多少人马?”
托洛茨基苦笑了一声:“之前我们关注的重点一直是克拉斯诺夫和捷克军团,对于邓尼金匪帮的活动并没有特别的关注……总 参情 报部门拿不出一个准确和具体的数字,大概的估计,应该不下两万人!”
两万加两万就等于四万,更何况还是大概的估计。反正导师大人对总 参情 报部门搞情报的能力是相当的不信任,他们搞到的情报要么不是错漏百出张冠李戴,要么不是过高或者过低的估计敌人的实力。
之前这些蠢货还说捷克军团和克拉斯诺夫匪帮兵力高达二十万以上,还说他们弹药充沛士气高昂,建议西南方面军首先采取守势。而现在呢?当战斗结束之后审查战俘和检查战场才发现,白军的势力被严重地高估了,捷克军团根本就只有六七万人,克拉斯诺夫匪帮主力也不过超五万,再加上地方上七七八八的小股白匪军,满打满算也不超过15万人。
尼玛,早知道这帮货才这么点人马,就应该早一点让红一军和红五军南下参战,根本就不至于让战斗变成这么惨烈,几乎就把黑海舰队给打光了。
不过现在骂总 参的人也是马后炮,对当前的局面没有任何帮助,列宁决定不再纠缠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赶紧布置下一阶段的战斗计划才是正经。
“打垮了捷克军图和克拉斯诺夫匪帮是一大胜利,但并不是完全的胜利。”列宁第一句话就奠定了基调,他缓慢而有力地说道:“下一阶段我们面临双重战斗任务,第一,是再接再厉去追缴捷克军团的残部以及邓尼金匪帮;第二,就是着手歼灭以彼得留拉为首的乌克兰中央拉达,彻底干净的平息乌克兰问题,最好是能在下半年秋季到来之前恢复生产,我们的粮食问题依然很紧张啊!”
“我同意!”托洛茨基不会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跟导师大人找别扭,不过他也提出了很尖锐的问题:“对于西南方面军来说,接下来的战斗依然很艰苦,而且他们同时要在两个方向进行战斗,是否有必要对战役配置进行调整呢?”
列宁问道:“你的意见是?”
托洛茨基说道:“我认为应该将西南方面军分成两个集团,一个集团负责乌克兰,另一个集团负责解决捷克军团残部以及邓尼金……”
列宁没有立刻表态,因为他很清楚,托洛茨基的真实意图何在。满打满算,顿河下游红军一共有四个军和红旗黑海舰队,而且随着莫斯科方向源源不断增强过去的红三军以及波罗斯海舰队陆战师的抵达,整个战区勉强可以算有六个军。这么多兵力让伏龙芝一个人指挥,似乎有点太多了,托洛茨基无非是想让他的人马获得一部分直接指挥权。
列宁没有说话,但是托洛茨基却乘热打铁了:“作为西南方面军的总指挥,伏龙芝同志的担子太重了,他的胃病也很严重,让他同时指挥两个不同的战场,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的意见是,在西南方面军下设立两个集团军,这样可以减轻伏龙芝同志的压力,也有利于作战!”
托洛茨基算是图穷匕见了,不用说,他就是想抓住其中一个集团军的指挥权。一时间列宁派的斯 大林、斯维尔德洛夫都盯着导师大人,想知道他老人家准备怎么应对这一挑战。
“我同意!”
列宁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排除掉托洛茨基的私心,西南方面军要面临两线作战是不争的事实,让伏龙芝一个人同时负责两个方向,确实有点勉强。还不如顺着托洛茨基的意思,在西南方面军下面组建两个集团军,分管两个方向。这样伏龙芝也轻松,也能让托洛茨基满意,在这个重要的关头,放弃一部分利益团结托洛茨基很重要。
列宁一旦有了决定,那是相当的果断,立刻就说道:“在西南方面军下组建乌克兰集团军和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
从两个集团军的名称就能看出其任务属性,尤其是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看得出列宁准备在顿河—伏尔加河流域解决捷克军团残部和邓尼金了。可以说任务是相当的艰巨。
列宁又道:“红一军、红旗黑海舰队陆战队在打扫完战场之后,和还未南下的红三军组成乌克兰集团军,沿哈尔科夫、卢甘斯克、顿涅茨克方向朝基辅发展,不迟于七月解决彼得留拉和乌克兰中央拉达。红五军、红十军和红十二军以及波罗的海舰队陆战队组成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立刻向伏尔加河顿斯克方向逼进,尽量在五月底和六月初解决捷克军团残部和邓尼金匪帮!”
说实话,这种兵力分配方案也算是导师大人煞费苦心,彼得留拉比捷克军团和邓尼金要弱,用两个军的兵力去解决他足够了,而重点是捷克军团和邓尼金,在这个方向集中了三个军,以及波罗的海舰队陆战师。
比较奇怪的是,导师大人没有让比较熟悉乌克兰情况的红十军留在乌克兰集团军,而是将它调到了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
“红十军在前一段遭受了比较大的损失,而且之前表现出的战斗力也不足以独当一面。”列宁说出了他的想法,“让它做红五军和红十二军的预备队,打打下手还是能够胜任的。”
其实,导师大人的潜台词就是对红十军的不信任,以它做主力去平息彼得留拉和乌克兰中央拉达,他老人家真心不放心。
对于这样的安排,伏罗希洛夫自然是有一肚子意见,他觉得自己被小看了,觉得红十军受到了导师大人的侮辱,差一点就要打电报向中央提出强烈的抗议。
不过日丹诺夫却阻止了:“不要冲动,我认为中央的决定并没有错误。”
“中央的决定没有错误?”伏罗希洛夫简直惊呆了,跳脚道:“怎么没错,为什么让我们红十军当什么预备队,前一段如果不是我们敢打敢冲,拼死作战,怎能取得顿河大捷?而现在倒好,中央让我们坐冷板凳,这是什么意思!”
日丹诺夫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克利缅特同志,你必须冷静!我们取得了空前大捷不假,但是损失也很严重,减员达到了20%。这样的状态怎么当主力?乘着这个机会,我们赶紧进行整补和休整,尽快恢复部队的战斗力才是最重要的!”
伏罗希洛夫道:“这一点我勉强可以同意,但是组建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没必要派一个犹太人毛孩子来指挥我们吧?这算什么?”
伏罗希洛夫所谓的犹太毛孩子指的是伊耶罗尼姆.彼得罗维奇.乌博列维奇。对于这个年轻的犹太旧军官,大个子是发自内心的不喜欢。他觉得让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家伙当上司就够那啥了,更可气的是,这个家伙还是旧军官和犹太人。这简直是忍无可忍!
作为铁路工人家庭出身的伏罗希洛夫和普通的俄国老百姓一样,不管是因为偏见还是对犹太黑心商人的仇恨,他很讨厌犹太人。觉得布尔什维克的政 治局已经是犹太人的天下,托洛茨基、斯维尔德洛夫是百分百的犹太人,导师大人的犹太血统也摆在那里,唯一干净一点儿就只有斯 大林和捷尔任斯基,但是跟钢铁比起来,捷尔任斯基是个该死的波兰佬,算来算去,布尔什维克中竟然只有一个纯种的俄国汉子!
只能说伏罗希洛夫是故意要往斯 大林脸上贴金,这位也是外国人,格鲁吉亚血统可是摆在那里,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其实伏罗希洛夫就是想借此发牢骚,因为他觉得成立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怎么看他自己才是司令官最恰当的人选。
不管是比资历还是比党龄,甚至是论战功,在党内军内还有人能比他更灿烂?可是那个乌博列维奇是哪跟葱?从哪里冒出来的?
乌博列维奇是何许人也呢?提到此公,必须得提一提图哈切夫斯基,1937年清洗图哈切夫斯基的时候,跟着这位一起陪绑的就有乌博列维奇。
乌博列维奇因为在二十、三十年跟图哈切夫斯基一起倡导新战术新思维,被伏罗希洛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很可惜的跟老图一起共赴黄泉。
说起这位乌博列维奇还真是很牛逼,1896年生人的他,在1918年就是师长,1919年更是成为集团军司令。再看看跟他同一年出生的苏联红军三驾马车中的朱可夫和科涅夫,以及1897年出生的科涅夫,当年这三位还在排长、连长这个级别打混混。
这么说吧,在红军当中乌博列维奇比图哈切夫斯基还要年轻还要英俊潇洒。曾经在乌博列维奇手下当过师长的朱可夫和科涅夫就觉得,名声显赫的图哈切夫斯基论实际能力,连乌博列维奇一半都不到。
别以为这是朱可夫为自己的老长官长脸,当年他跟乌博列维奇共事的时候,可不算愉快。朱可夫之所以成为乌博列维奇的部下,是因为白俄罗斯军区的第4骑兵师因刚从列宁格勒军区调来,忙于建筑营房,战备松懈。因此引起了乌博列维奇的不满,他立即撤换了该师的师长。之后他根据铁木辛哥的推荐,打电话向伏罗希洛夫坚决要求将朱可夫调了过来。
不过接管该师的头半年里,朱可夫忙于了解情况,还没来得及采取任何整改行动的时候,乌博列维奇根据来自下面的报告,认为该师的面貌没有改善,立即毫不客气地给了朱可夫一个处分。
性格暴躁的朱可夫哪里受得了这个,马上给乌博列维奇发了一份 电报:“军区司令员乌博列维奇同志。您是一位极其不公正的军区司令员,我不想在您手下干了,请把我调到其他任何军区去。”
乌博列维奇接到这份他称之为“有趣的电报”后,并没有发怒,而是亲自做了调查,发现确实不公正,才撤销了对朱可夫的处分。
朱可夫回忆道:“总的来看,在乌博列维奇同志手下工作不是轻松的事,他是个非常严厉的人。军事会议中,一旦发现某位军长走了神,他二话不说就会马上给这位军长提问:‘某某同志!敌军从某某地域向某地开进,现已进至某地,你现位于某地。请问:你打算怎么办?’。这样,走了神的军长只好赶紧在地图上找乌博列维奇提到的那几个地名。不过要做到这一点是很难的。显然,这对他来说是个教训,之后,在整个会议期间,他再也不会走神了。”
朱可夫继续回忆道:“后来,我的这个师成了军区和集团军的优秀师之一。我用了两年时间把它整顿好了。此后,我与乌博列维奇的关系也变好了。我感到他在我身上不断下功夫,在仔细地观察我,赋予我各种任务,多次推举我作报告。后来还托我在军区司令部集训班上作报告,讲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法军骑兵在渡河战斗中的行动。”
对于文化程度不算太高的朱可夫来说,作这种报告对于他来说是一件不习惯而又困难的事。尤其是他作为师长,要当着军区所有兵种司令和军长的面作这个报告,就更让朱可夫紧张了。
当时朱可夫傻傻地站在挂好的地图前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关键时刻,乌博列维奇帮了他一把,他用提问的方式让朱可夫打开了话匣子,使他顺利和圆满的完成了这个报告。
多年以后朱可夫回忆起这一幕时,仍动情地说道:“我能成为伟大卫国战争中的最出色的统帅,乌博列维奇的培养是起了重要作用!”
当然,被乌博列维奇精心培养的并不只是朱可夫一人。后来成为苏联元帅的科涅夫、梅涅茨科夫、马利诺夫斯基和莫斯卡连科和屡屡降级的扎哈罗夫都对乌博列维奇十分感激和钦佩。
这么说吧,伏罗希洛夫跟乌博列维奇比起来,除了资历老和超级勇敢之外,其他的方面将被完爆。比如说军事能力,这方面乌博列维奇不在图哈切夫斯基之下,更何况是半桶水都没有的伏罗希洛夫。
而就是这个半桶水的伏罗希洛夫现在竟然看不起乌博列维奇,说实话,这真心是个笑话。那么在1918年才刚刚22岁的乌博列维奇怎么就一飞冲天成为了集团军的司令呢?
这还要重头说起,乌博列维奇出生也是比较苦的,跟伏罗希洛夫、布琼尼和朱可夫一样都是苦哈哈的农民,但是跟只读了小学2年级的朱可夫相比,乌博列维奇要幸运许多。
当年乌博列维奇在学习上表现出了很高的天赋,引起了老师的特别注意,在小学老师的建议下,乌博列维奇的父亲和亲戚们群策群力勒紧裤腰资助他继续上学。中学毕业之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彼得格勒综合技术学院,这对于俄国贫民家庭的孩子来说,简直是个奇迹!
如果一战没有爆发的,乌博列维奇可能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师,而不是一个天才的军事家。1915年大学二年级的乌博列维奇被强征入伍,好在他的高学历让他避免成为灰色牲口,而是进入康斯坦丁炮兵学院接受军官训练。
1916年在布鲁西诺夫攻势中,乌博列维奇佩戴着少尉军衔第一次登上了战场。不过乌博列维奇可不是一般的旧军官,在战场上他接受了布尔什维克的思想,1917年二月革命中,他光荣的入党了。之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红军军官。
在1918年2月份德军的狂攻中,历史上作为团长(升官快吧!)不幸受伤被俘,不过之后如孤胆英雄一般逃出了战俘营。可惜,他没有科尔尼洛夫那么走运和有人帮着包装,没能成为俄罗斯英雄。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兄台的表现引起了托洛茨基的重视。一贯重视旧军官,重视技术军官的老托,除了相中了图哈切夫斯基之外,对乌博列维奇也是另眼相看。将图帅送去芬兰当志愿军副总司令之后,他又抓住了机会给乌博列维奇谋划到了一个集团军司令的位置!
而也正是这一点引起了斯 大林和伏罗希洛夫的极大不满,在之后的战斗生涯中,乌博列维奇恐怕要受到这两位的热烈欢迎了!




天兵在1917 335 志愿军的第一战
李晓峰可没功夫管乌博列维奇会不会被钢铁和傻大个虐得欲仙欲死,首先他跟这位并不太熟,其次,这位算是托洛茨基的小伙伴。他没有脑残到为二导师的人操那份闲心。
更何况某仙人很忙,曼纳海姆不愧是有两把刷子,经过短暂的火力侦察之后,断然就发动了进攻,而且第一次进攻就投入了整整一个师的兵力!
战斗首先在谢列兹尼奥沃爆发,作为维堡的最后门户,这里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言,守卫这里的是志愿军第二师一团和部分芬兰赤卫队,兵力约三千人。
作为志愿军的副总司令兼2师的师长,图哈切夫斯基亲自莅临一线,可见对于这场战斗,志愿军是多么重视。
“敌人的火力并不是很猛烈!”团长谢奥诺夫自信满满地说道,“战斗爆发以来,我们已经连续两次击退了白军的进攻!我们有信心牢牢地将敌人挡在河对岸!”
谢奥诺夫所指的河流是谢斯特拉河,这条最终注入卡累利阿地峡的河流成为了维堡最好的防御屏障,在谢列兹尼奥沃以北的区域因为古冰川作用,河网众多布满无数湖池的凹地和沼泽,并不适合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冬季战中,曼纳海姆正是利用了该地有利的地形,让伏罗希洛夫吃了不少苦头。而现在,头疼就轮到了曼纳海姆,如果他想要拿下维堡,那么就必须拿下谢列兹尼奥沃,只有这一段路线稍微好走一点,否则他就要做好在沼泽和茂密森林中捉迷藏的准备。
“撤掉那个团长!”
曼纳海姆对上午的两次进攻是相当的不满,他已经一再的警告过下面的人,不要轻敌,一定要做好啃骨头的思想准备。可是下面的人根本就没把他说过的话当一回事儿。
进攻部队松松垮垮的就冲上去了,就像一群乌合之众,也许他们还天真的以为对面的敌人还是赤卫队,还可以打得对方望风而逃。果不其然,结果就是当头一棒,进攻部队连续两次攻击,连对方的火力配置都没有摸清楚,就被灰头土脸的赶回来了。
“我再强调一次,不准有丝毫的轻敌思想!我们对面的部队很不简单!”
曼纳海姆所谓的很不简单,是他认为自己正面遭遇的敌人是红鹰团,红鹰团pk机枪所特有的射击声跟马克沁完全不同,他太熟悉了!
不过正是因为曼纳海姆太熟悉了,所以他就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有pk机枪可不意味着就是红鹰团。抵达芬兰之后,图哈切夫斯基是腆着脸硬从北方工业公司搞到了几十挺pk机枪,仓促地给第二师部队部队进行了换装。驻守在谢列兹尼奥沃的第一团因为扼守门户,获得了优先装备权。
对于这种新式机枪,第一团的官兵虽然只经过了匆匆培训,但用得还不错。而且普遍的反应不错。
老兵谢苗对这种新式机枪评价就很高:“pk跟马克沁比起来好用太多了,没有沉重的水箱,轻了一大截,而且射速更高。两个人就可以很方便的将其抬走……我们一般都预先设置好若干个机枪阵地,每一个阵地打几枪之后就转移,可怜的白军总是摸不清我们的火力配置……有一次他们傻乎乎的一头就撞上来了,我和尼古拉(机枪副手)很高兴的打完了一条弹链,啧啧,那一回至少就干掉了一个排……因此我获得了第一枚红旗勋章……”
“如果硬要说pk机枪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无法使用马克沁的帆布弹带,只能使用特制的金属弹链……这种不可散弹链我们还是第一次使用,难免有些不习惯……当然,最主要的问题是配发给我们弹链太少,老是不够用……”
尝到了pk机枪的厉害之后,曼纳海姆立刻就改变战术,没有再一味地猛打猛攻,而是多路出击,分散突进。当然,更重要的就是老头开始召唤更猛烈的炮火支援,准备一次性地摧毁俄国人所有的火力点。
随着白军大炮首先发言,很快志愿军的大炮也开始还以颜色,一时间战场上炮声隆隆烟雾弥漫。志愿军新兵瓦连京在半个世纪后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战斗经过:
“我是后勤辎重兵,主要的任务就是给前线输送弹药和补给品,并把伤员们运下来……不要笑,更不要瞧不起人。后勤兵并不代表一直就呆在后方晒太阳,我们必须要在火线和后方之间不断的来回,不客气地说,我们直接暴露在敌人的枪炮之下的时间更多!”
“当时我跟在班长的后面,扛着沉重的弹药箱,猫着腰走在泥泞的小路上,这一段真不好走,每一脚踩下去脚脖子就会被淤泥吸住,这消耗了我大量的体力……顺着一条小路走了下去,小路的边上有一些被树枝半埋住的大炮。走到很近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是一个炮兵阵地,不得不说,它们的伪装实在是太完美了。继续向前,我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战壕里,在那里有几匹瘦弱的马正在用蹄子刨着地面。旁边放着几捆干草,这些可怜的畜生正在用湿湿的鼻子闻着干草,但是它们看起来似乎对干草没有什么兴趣。在这些马周围有几个穿大衣的士兵正悠闲地叼着草躺在战壕里晒太阳。”
“当时我暗暗地猜测道:他们大概就是炮兵吧?跟这些悠闲的人儿相比,我们这些后勤兵累得简直跟死狗一样,这让我无比的羡慕这些家伙,并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也要当炮兵!不过后来当上了炮兵我才知道错得有多离谱,笨重的大炮一点儿都不好伺候,那种叼着小草晒太阳的美好生活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即啊!”
“不久之后,我们遇到了一个营长,他很热心的为我们指路,并警告我们:‘同志们,你们要前往的地方在河岸附近,你们必须要贴着战壕走,小心,这里已经处于白军机枪射程里,他们时不时会向这里开火的!’。班长敬了一个礼回答道:‘谢谢你,营长同志。’”
“热心的营长喊来了他的传令兵,命令道:‘你去给这些同志带路,然后再回来。’那个士兵向他敬了一个礼后就加入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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