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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卢森堡被李卜克内西模仿狗夹尾巴的动作逗笑了,她虽然依然有疑虑,但是有这些志同道合的同志在,又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新一天太阳升起之后,柏林的大街小巷里不断的汇聚着人流,一开始像小溪,接下来像小河,然后演变成大江大河,直到最后形成澎湃的海啸。
面对这股浪潮,柏林的绝大部分居民显得异乎寻常的冷静,自从俄国革命爆发和柯林斯堡的犹太人发动起 义之后,他们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实际上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对柏林的起 义来得如此之晚感到诧异,所以当起 义真正爆发的时候,他们踊跃的投入了进来,一时间威廉二世的压力山大。
在两年前,当俄国二月革命爆发的时候,威廉二世还嘲笑过表弟尼古拉二世的无能,那时候他可以幸灾乐祸,可以看笑话,甚至暗自高兴,以为自己必然能赢得这场大战的胜利。
可是当德国也爆发革命,当以前服服帖帖的臣民们像出笼的狮子一样涌上街头的时候,威廉二世也迷茫了、疑惑了。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尼古拉二世当年的心情——千般滋味尽在心头啊!
“陛下,内阁方面传来消息,奥匈帝国已经宣布投降,卡尔一世已经放弃参加一切政务。”
威廉二世显得无动于衷,对于卡尔一世,他并没有太多的好感,这个缺乏足够坚定意志的家伙在1917年就试图跟法国媾和,现在他宣布投降退出战争一点儿都不让人意外!
威廉二世认为自己比卡尔一世更加坚定,他的顽强意志将使他度过这个难关,就如当年的腓特烈大帝一样!
不过很快威廉二世就受到了接连的打击,巴登大公马克西米利安,也就是为了同协约国议和才上任不久的那位新任首相很快就致电威廉二世,向这位皇帝陛下传达了两个消息:“第一,取消他德意志皇帝和普鲁士国王的头衔;第二,政府将不会镇压起 义。”
这个消息让威廉二世措手不及,他之前以为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取消德意志皇帝的头衔,以为可以保全普鲁士国王的位子。谁想到一下啥都没有了,被撸得干干净净。
威廉二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对于这位巴登大公的“肆意妄为”感到异常的震怒,甚至要求立刻让这位大公滚蛋下台。威廉二世觉得自己的军队,觉得兴登堡和鲁登道夫能保全自己的地位,他飞快的起草电报,希望这两位大将赶紧勤王救驾。
不过威廉二世的电报还没有发出去,鲁登道夫宣布辞职的电报就摆在了他的案头,接替鲁登道夫总参谋长职务的威廉.格勒纳给了这位皇帝陛下最后一击——他直言不讳的告诉这位至尊,军队在兴登堡的领导下,也不会去镇压起 义。
实际上这就兴登堡在暗示威廉二世,让他赶紧退位,赶紧out。对此,这位认为自己神经无比坚毅,不会被任何困难击倒的皇帝陛下终于清楚什么是现实了,现实就是他完了。
很快,威廉二世宣布退位,然后仓皇的逃亡了荷兰避难,而那位首先倡导这位至尊退位的巴登大公也没能在首相的位置上继续干下去,在社会民 主党的强大压力下,巴登大公也只能宣布辞职,让位于弗雷德里希.艾伯特。
一夜之间,德意志的革命似乎就取得了胜利,皇帝陛下滚蛋了,更民 主的社会民 主党上台了,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有希望。但德国人所不知道的是,在希望下隐藏的是深深的绝望。
艾伯特此公要说功绩吧,也算是有,比如解放了妇女,让普通民众受教育的权力得到加强。但是你说他力挽狂澜拯救了德国,那真心就是扯淡了。
一战爆发前,支持德国参战,跟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分道扬镳的,有他。德国十一月革命爆发之后,面对熊熊的革命烈焰,举起屠刀的也是他。强硬地掀翻威廉二世,在屈辱的凡尔赛合约上签字的还是他。最后把经济搞崩溃为纳粹的上台打下坚实基础的还是他。
所以,评价艾伯特,可以说他是个相当有能力的人(这位可是裁缝的儿子,早年当过马具工人,出身并不好),但恐怕连当时的德国人也不会喜欢他和欣赏他。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德国的左 翼认为他杀害了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是革命的叛徒,右 翼认为他逼走威廉二世,跪舔协约国集团,是民族的叛徒。个人觉得将其称之为德国的李中堂倒是相当合适。
“革命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艾伯特严肃地对自己的党羽们说道,“威廉二世已经退位,我们很快可以开展下一阶段的行动。不过在开展新一步的行动之前,我必须警告你们,必须警惕共 产党人。俄国的教训就摆在眼前,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所带领的那些野心家们随时都有可能效仿布尔什维克掀起新的革命。而他们所谓的革命将摧毁我们的国家!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稍微一顿之后,艾伯特强硬地宣布:“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一旦他们显示出暴动的迹象,就必须立刻予以无情的镇压,绝对不能手软!”
而另一边,和工人群众一起欢庆胜利的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也确实在倡导新的革命:“我们必须建立一个苏维埃德国,建立一个无产阶 级的德国!”
当然,对于如何建立一个苏维埃德国,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是有分歧的。卢森堡认为现在应该由武装斗争转为议会斗争,不应该继续发动暴力革命,应该通过议会斗争的方式获得政权,再着手建立一个无产阶 级专 政的德国。
对此李卜克内西自然是不同意,他觉得卢森堡受到了艾伯特太多的影响,走上了修正主 义的错误路线。在当前,德国的革命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这种成果是相当有限的。资产阶 级和容克地主都没有被铲除,这谈什么无产阶 级专 政?
李卜克内西认为,只有再发动人民起 义一次,彻底地解决资产阶 级和容克地主之后,才有可能进入到卢森堡说的程序。
双方的争论是比较激烈的,不过卢森堡却不占上风,原因是德国的工人阶 级被柏林起 义的成功所鼓舞,空前的自信起来,而且又有俄国的榜样在前,他们相信自己有能力彻底地完成革命,确立德国的无产阶 级专 政。
不光是德国工人阶 级有冒动情绪,拉狄克和越飞的鼓舞也是如此。在他们看来,柏林的起 义只相当于俄国的二月革命,很有必要在进行一次深入的十月革命。
“这是大好时机!我们决不能退缩!现在正是工人阶 级获取政权的最时机!”
他们频频为李卜克内西以及德国工人打气加油,不断地描绘出一幅幅美好的蓝图,甚至放言:“一旦德国开展真正的无产阶 级革命,革命的火焰将迅速燃遍全世界,那时候不光是德国和俄国,奥匈帝国、英国、法国和美国的无产阶 级也会立刻行动起来,一场无产阶 级的世界大革命将席卷全世界……那时候将不会再有战争,也不会再有纷争,全世界的无产者将真正的联合在一起……人类的未来将无限地美好!”
在这二位的努力下,德国共 产党和德国工人阶 级都激动了,新的革命动议立刻就被通过了。对此拉狄克和越飞在给中央和托洛茨基的电报中很得意的说道:“在我们的努力下,德国工人阶 级将再次拿起武器,他们将赶走社会民 主党,开展一次彻底的革命……世界大革命的已经爆发了,托洛茨基同志,你将很快看到红色席卷欧洲,世界历史全新的一页被掀开了……我们为能在掀开这全新一页中发挥出作用而骄傲和自豪!”
请注意,柏林起 义爆发的时间是3月31日,这一天离李晓峰预估德国投降的时间相差无几。不过拉狄克和越飞却对某人的语言嗤之以鼻:“可笑之极,德国并没有投降。德国的政权将很快回到人民手中,那时候在新的革命浪潮之中,将要投降的是资产阶 级和帝国主 义份子!”
这两位的言外之意无非是,因为他们的努力,德国无产阶级成功地开展了革命,已经全盘打乱了德国帝国主 义份子的图谋,德国的帝国主 义份子没有机会再跟协约国集团沆瀣一气。也就是说,德国不会投降,协约国也不会胜利,取得代之的将是一场席卷世界的革命。
不过这两位真心是没有想到,打脸的一刻会来得这么快。柏林起 义胜利的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一号。艾伯特宣布继任德国首相,组建了社会党联合临时政府。而这个临时政府上台之后发布的第一条命令就是——投降!
这一幕是如此让人措手不及,拉狄克和越飞惊呆了,之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社会民 主党有立刻投降结束战争的意思,怎么突然就宣布投降了呢?
拉狄克和越飞太大意了,他没有想到艾伯特早就跟协约国集团有了接触,已经对德国全面投降达成了初步的一致。对艾伯特来说,推翻威廉二世是一次天赐良机,不光可以结束艰苦的战争,还可以顺理成章的获得政权。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放过呢?
历史总是这么惊人的相似,由无产阶 级群众自发掀起的俄国二月革命,其革命果实一度被右 翼政党所窃取,而由德国工人阶 级发动的柏林起 义,也被右 翼政党顺理成章的利用起来。革命的结果仅仅是打跑了一个孤家寡人威廉二世。德国的既得利益团体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大资产阶 级以及容克地主们只是换了一个代理人而已。
对此托洛茨基在给越飞和拉狄克的回电中说道:“德国社会民 主党的投降一点儿都不让人意外,你们现在必须尽快帮助德国共 产党组织起来,尽快的开展新的革命。我坚信,德国的无产阶 级必然可以完成历史赋予他们的重任!”
列宁跟托洛茨基的看法相似,他也认为如果想要掀起世界大革命,就必须在德国发动一次新的革命。但是他没有托洛茨基那么乐观,在给拉狄克和越飞的电报中警告道:“事实证明,安德烈同志的警告一点儿都不假。德国的帝国主 义分子和资产阶 级用换一个主人的方式在讨好协约国集团,为投降打下伏笔……从他们此次的行动完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对于这一切,他们早就有了准备,是按照计划行事!你们在德国开展新的革命,必然会遭到他们残酷打击,你们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





天兵在1917 407 暴露
艾伯特获知公海舰队主力逃离威廉港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信号旗卓有成效的切断了威廉港与柏林之间的联系,直到舰队绕过格雷嫩角之后,通信才被恢复。
“主力舰队跑了?”
艾伯特脸上写满了惊愕,在协约国的停战条件中,公海舰队是不可回避的一条,按照初步达成的协议来看,公海舰队应该在皇家海军的看押下前往斯卡帕湾。而且放了防止出现意外,公海舰队所有火炮的击发装置将被拆除,水兵数额也必须降到最低,而且燃料也几乎只够单程航行所用。
如果公海舰队不被看管起来,协约国集团是绝不放心就这么开展和谈的,而现在下面的人竟然告诉他公海舰队的主力跑路了,你说艾伯特急不急?
“混账,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是谁下的命令!”艾伯特愤怒地拍着桌子,问了几个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
好在这位还有政治家的素质,他很快就清醒了,知道像个泼妇一样骂街是没有意义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艾伯特沉吟了片刻之后,又问道:“情况有多严重?有多少舰船离港了?”
离港舰船的名单相当的长,反正秘书每念一个名字,艾伯特脸色就难看一分。咱们就捡重要的说吧,巴伐利亚级战列舰两艘、国王级战列舰四艘、德弗林格尔级战列巡洋舰两艘、塞德里茨级战列巡洋舰一艘、毛奇级战列巡洋舰一艘、科隆级轻巡洋舰两艘、柯林斯保级轻巡洋舰四艘、布鲁默级轻巡洋舰两艘,驱逐舰什么就别提了。
反正这些战舰不一列外都是德国海军的精华所在,是主力中的主力。少了他们公海舰队的实力基本上就去掉了将近一半。
“立刻给他们发电报,命令他们立刻返回军港!”艾伯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番话。
不过他的命令如果管用的话,公海舰队就不会出逃了。对于这位首相大人的命令,多曼尼克是嗤之以鼻,直接将早就拟定好的一篇声明发了回去。
在这片声明中,以冯.鲁伊特为首的军官们拒绝承认艾伯特临时政府的合法性,也拒绝接受威廉二世退位的结果。他们将艾伯特视成为国家和民族的叛徒,要求全国人民立刻行动起来,推翻这个叛徒的非法政权,逮捕他!绞死他!
这样的声明自然将艾伯特气得够呛,可是生气又管什么用,重要的是消除不利的结果。经过内阁开会紧急讨论之后,做出了两个决定,第一,继续联系叛变的军官,继续做“思想工作”争取和平的解决问题;第二,做好最坏的打算,立刻将公海舰队剩下的舰船组织起来前往拦截。
艾伯特说道:“发生这样的事件是令人痛心的,一小撮别有用心的阴谋份子窃取了我们的舰队,企图打乱我们争取和平的步伐。我要说,我们将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这是痴心妄想!”
掌声响起,就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鼓掌的。不都是些废话吗?
当然,艾伯特不仅仅只会说废话,他还是相当有政治手腕的。散会之后,他立刻就联系了德国军官团、容克地主的代表兴登堡。
“你不是说军队完全受到控制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对于艾伯特的质问,兴登堡有些不喜,在他看来艾伯特不过是个政治小丑,只是当前糟糕局面下的一个相对不那么糟糕的选择而已。不过为了大局着想,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怒气,解释道:
“根据我的了解,这是一部分军官私自采取的行动。我将尽最大的努力说服他们!”
“那你最好快一点,我们时间有限!”
说完这句话,艾伯特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让电话线那头的兴登堡好一阵恼火。
“无理的马具工人,他以为是在对谁说话。”兴登堡冲着格勒纳就是一通发泄,骂骂喋喋了一阵子,才垂下了头颅,“到底是怎么回事?舍尔和希佩尔难道连这点儿控制力都没有了吗?”
“全国的情况都是一片混乱。”格勒纳很为难地回答道。
确实,随着革命的开展,德国就没有一处消停的地方,首先造反的海军本来就是重灾区,再出现任何乱子都不意外。
“尽量的说服他们,如今我们只能投降!”兴登堡揉了揉大脑袋,有气无力地吩咐道。
而此时,叛变的舰队已经抵达了莱斯岛海峡,对于未来的路在何方,留在旗舰巴登号上的军官们开展了一场热烈的讨论。沉浸在顺利出逃喜悦中的军官们,对未来持有乐观态度,甚至觉得只要他们抵达什切青,柏林的伪政权就会崩溃。
“将军,威廉港来电。”
冯.鲁伊特接过电报,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一边将电报递给多曼尼克,一边说道:“情况不太妙,艾伯特命令拦截我们,舰队已经驶向了基尔运河,而且基尔港的舰队也正在出海……”
这个消息让叛变的军官们有些意外,他们一直以为那些未同他们一起起义的军官不会对他们采取敌对策略,也不会接受艾伯特伪政权的命令。最起码也应该保持中立。谁想到他们的行动是如此的果断,难道德国海军要同室操戈吗?
一时间所有的眼睛都对准了卡尔波维奇,作为起义的发起者,大家都想听听他对此有何高见。
卡尔波维奇沉住了气,镇定地说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们一样为德意志战斗到底,类似梅斯尼尔一样的胆小鬼还有很多。所以他们会屈服于伪政权的命令一点儿都不让人意外!”
实话实说,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人满意,立刻就有军官问道:“那我们怎么办,跟他们作战,将炮弹射向我们曾经的战友?”
卡尔波维奇摇了摇头道:“我们当然不能这么做,不能我们的舰队开火,我们不是艾伯特那种叛国者,不能对自己人下手!”
这个回答让军官们稍微满意了一点儿,如果卡尔波维奇刚才说什么必须消灭伪政权的舰队,那么肯定会反水,他们绝不会对自己人开火,绝不!
“那我们投降?返回威廉港?”
对于这种意见,卡尔波维奇自然会强烈地抵制:“那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说着他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我们决不能就此屈服,继续前往什切青,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继续乘热打铁地说道:“我认为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应该理会柏林的劝降电报,我们必须坚定信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卡尔波维奇的话让军官们恢复了一点儿信心,舰队继续向南进发,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他们前往什切青。
对此,卡尔波维奇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什切青是什么情况他还能不知道,他为军官们描绘的那一切都是子虚乌有的,不会有接应,不会有反对柏林的军事政变。舰队驶入什切青之后,所有的谎言都将被拆穿!
“莫瑞根同志,你现在是不是该向我传达安德烈同志的最终指示了,继续往什切青方向行驶,要么我们会被德国舰队拦截,要么靠岸之后我们就会被关进监狱严加审讯……不管是哪一种都意味着行动将失败!”
卡尔波维奇一直有些不解,李晓峰为什么不把全盘计划跟他和盘托出,而是派一个女人遥控指挥。卡尔波维奇到没有大男子主义,只是觉得某人并不完全信任自己。
莫瑞根笑了笑道:“行动一定会成功,你不用担心被拦截,也不用担心会驶往什切青。一切都准备好了!”
说完之后,她就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卡尔波维奇,这让未来的王牌间谍有点不爽,可他又不能对一个女人做什么,只能怏怏的走了出去。
其实在柏林的李晓峰比卡尔波维奇还要紧张,他将能派出去的力量已经全部派出去了,如果行动失败。那真心是白忙活了。
“基尔来电!”
布尔加宁兴冲冲的就跑了进来,从他的脸色就能看出,这是好消息。
“信号旗第二中队来电,行动成功,成功阻塞基尔运河,德国人的舰队被卡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李晓峰长出一口气,基尔运河可比绕路丹麦要近得多,一旦艾伯特想要拦截舰队,肯定会利用这条运河。一开始某仙人准备直接摧毁基尔运河的船闸。
不过他有点太高估信号旗的作战能力,以及太小看德国人对基尔运河的重视了。经过一番实地考察之后,李晓峰被迫放弃了这个计划,但是阻塞运河又不得不做。思来想去,他只能对船只下手,如果能击沉一两艘运河中航行的船舶,那么运河的通航一定会受到影响,如果操作得当的话,完全阻塞运河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怎么击沉运河上航行的船舶那就是大问题了,在德国境内活动,信号旗不可能带着重武器比如大炮什么去,而且用火炮击沉一艘船舶也不是特别容易,很有可能刚刚开炮就会被察觉,然后信号旗就被一锅端了。
为此,李晓峰开动脑筋想办法,从大炮到鱼雷,所有海战武器都被他过了一遍,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水雷上。和其他武器相比,水雷似乎貌不惊人,也没啥技术含量,但是这玩意儿真心管用。
不过要在基尔运河布雷,也不是特别容易,毕竟水雷的体积也很大,德国大兵哥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信号旗带着水雷过关。而且水雷的类型也必须重新考虑,触发水雷肯定不成,运河只有44米宽11米深,圆滚滚的触发水雷扔里面一眼就能发现。经过慎重考虑,李晓峰选择了磁性沉底雷。扔水里就沉底,基本发现不了,而且磁引信也决定了这个年头的船只根本无法防御。
在卡尔波维奇鼓动公海舰队主力逃离威廉港的时候,信号旗特种部队也乘着夜色的掩护,从基尔运河的桥梁上将水雷扔进了河底。按照引信的解锁时间计算,估计公海舰队得第一个品尝磁性水雷的厉害了。
“非常好!”李晓峰满意地点点头,命令道:“开始进行下一步,让咱们在什切青的人发电报,让舰队转道去但泽!”
“转道但泽?” 冯.鲁伊特不可思议地向译电员问道:“什切青真的这么说?”
“是的,舰长。什切青方向出现了大量军舰,已经封锁了海港!”
这个消息让冯.鲁伊特暗自骂了一声该死,拦截舰队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多,竟然抢先封锁了什切青,这可怎么办?
“我们只能去但泽!”这是卡尔波维奇的意见。
说实话,卡尔波维奇对这个结果也很惊讶,因为就在几分钟前,莫瑞根告诉他:“你的任务是鼓动舰队转向但泽。”一开始,他还觉得这是天方夜谭,能把这帮德国佬忽悠到什切青去就够不容易了,毕竟什切青离柏林近,还可以打着推翻伪政权的幌子。可是去但泽有什么意义?又怎么说服这帮德国佬去但泽?说不定,他刚刚提出这个意见,就会被愤怒的德国军官大切八块。
可是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去什切青已经走不通,除非德国人愿意跟他们的前同僚决一死战,或者直接举手投降,否则前往什切青就是死路一条。既然是死路,那么转道但泽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我坚决反对前往但泽!”
就在军官们在考虑卡尔波维奇的建议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原本被关押起来的梅斯尼尔中校闯了进来,大声疾呼道:“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这次的行动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服从艾伯特首相的命令已经是大势所趋,我们不能在一意孤行了!”
卡尔波维奇有些腻味,这个货怎么又冒出来了?他看了一眼冯.鲁伊特,希望这位将军立刻解决这个不太合群的手下。
不过这位将军却直接摇了摇头,并一本正经地拒绝道:“梅斯尼尔中校虽然跟我们意见相左,但毕竟是帝国的军官,我们的行动是维护帝国的利益,而不是杀死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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