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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拉狄克在心里啧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我只能向您保证一点,作为无产阶 级的兄弟政党,我们的共同目标是推翻帝国主 义和资本主 义,我们不会做伤害德国同志感情的事。”
拉狄克的表示让卢森堡松了口气,她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不过出于需要,您能不能代为联系一下安德烈同志,能不能做一个正式的声明呢?”
“这个……”拉狄克真心想拒绝,但是从卢森堡的表情看,这位革命之鹰绝对是来真的,不答应的话……
“这样吧,我先联系安德烈同志。”拉狄克也不敢把话说死了,他可不想帮某人背黑锅,“有了确切结论之后,我再向您做出说明,如何?”
卢森堡也不敢逼得太紧,也没有必要逼得太紧,毕竟大家都是同志,没必要撕破脸不是。当然,她也看出了拉狄克似乎没有底气,似乎也不能肯定那位年轻的安德烈同志究竟有没有做过。
“拉狄克同志也不能肯定?”
李卜克内西惊讶了,拉狄克怎么说也是中 央委员,还是托洛茨基的心腹,更是共 产国际和俄国外交人 民委员会派来协助开展德国革命的人。按说,他应该是那个能做主的,能拍板做决定的人。可听卢森堡的意思,这位竟然没有主导权?
“以前曾经听说俄国布尔什维克内部的争论相当的激烈,我一度还不太相信,”卢森堡感叹道,“可是今天从拉狄克同志的表现看,恐怕是真的!俄国……”
“不管是真是假,这是俄国同志的事情。”李卜克内西赶紧打断了他,托派和列宁派之间的争论他也有所耳闻,但是他一点儿不想干涉俄 共内部的事情,尤其是现在这个敏感的时刻,说什么都不合适。
李卜克内西说道:“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怎么应对公海舰队部分主力‘叛变’所造成的影响。”
有影响吗?显然是有的,公海舰队是停战谈判不可回避的因素,不解除公海舰队的武装,协约国集团无法放心,而现在公海舰队的主力竟然跑了,协约国集团完全可以怀疑,这是不是艾伯特政府在耍花样。
一旦协约国集团认为这就是耍花样,那么停战谈判肯定要告吹,而对现在的德国而言,不管是左 派、右 派,甚至是已经退位的威廉二世本人都非常清楚,打不下去了,必须停战。
如果不停战,德国恐怕就会毁灭。谁愿意看见自己的国家被毁灭呢?
李卜克内西不愿意,艾伯特也不愿意,对于刚刚才上台,准备力王狂澜收拾烂摊子的艾伯特临时政府而言,公海舰队出岔子,简直是要老命了。
“必须用一切手段和办法将这些叛徒绳之以法,必须夺回被盗窃的舰船。”艾伯特简直就是在咆哮,“必须快,协约国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确实,协约国集团一点儿都不好说话,条件是相当的硬,口气更是相当的恶劣,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如果公海舰队没有按时被解除武装,被押入斯卡帕湾,那么就继续用大炮和刺刀对话吧!
可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艾伯特真心没啥办法,哪怕他刚才的口气是那么不容置疑,可是实际上谁都知道,这个坑不好填。
解决的办法无非是两个,要么用怀柔手段忽悠,要么用武力镇压。怀柔手段之前已经用过了,人家根本不鸟你,提出的条件临时政府绝对不可能答应,至于用武力镇压,“叛变”的可都是公海舰队的绝对主力和精锐,剩下的那些舰船能不能打得过对方都很难说。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公海舰队剩下的舰船是否可靠,是否听从指挥呢?
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人能保证,弄不好前面逃掉的舰船没有追回来,又新跑掉了一批,那才叫乐子大了。所以对艾伯特政府来说,用软的不管用,硬又硬不起来,根本就是无可奈何!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的秘书闯了进来:“首相阁下,外 交部驻俄国特别代表路德维希.席勒先生要求会见您!”
艾伯特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就想说不见,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没工夫管俄国人的事儿。
“席勒先生说有特别重要的事务需要紧急会见您!”秘书赶紧补充了一句。
艾伯特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告别了会议室,他对这位驻俄国特别代表早有成见,之前的对俄谈判中,这位特别代表可是发挥了很负面的作用,导致俄国人占了不少便宜。
当时,还在国会厮混的艾伯特没少批评过这个席勒先生,不止一次的骂他是卖国贼。按照艾伯特之前的规划,对协约国谈判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立刻断绝同苏维埃俄国的外交关系,难道这位特别代表是帮着俄国人来说情的?
如果李晓峰此时在艾伯特的办公室里,一定会发现所谓席勒先生,就是他的老熟人阿基莫维奇,这位向英国人出卖了他的老朋友,此时正焦躁地走来走去,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
“席勒先生,你急匆匆的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关于对俄外交问题,内阁对此的策略是既定的,也是坚决的。”艾伯特一上来就开门见山,他准备打消“卖国贼”的所有幻想。
“首相阁下,我来并不是要同您讨论对俄关系问题。”阿基莫维奇很焦躁地说道。
艾伯特冷冰冰地插嘴道:“那你还能说什么?”
阿基莫维奇也知道这位新首相不太待见自己,对自己的工作有成见,但他真心想呐喊一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确实,阿基莫维奇是一颗红心为德国的利益服务,之前所谓的“照顾”俄国人、所谓的“卖国”都是迫不得已的,或者说是迫于某仙人压力的。他已经够忍辱负重的了,外面的人不理解也就算了,您这样的政治家也这么认为,那就太伤人了。
阿基莫维奇强忍着怒气说道:“首相阁下,不管你怎么看待我在俄国问题上的作为,但我可以保证,我永远是为德意志的利益服务的。”
“哼!”艾伯特用一声冷哼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阿基莫维奇那个气阿,心道:“你丫就是个棒槌,如果不是老子不能暴露身份,分分钟就碾死你。”
为了德国的利益,阿基莫维奇还是选择了忍耐,他掏出一份报纸,摆在了艾伯特面前。高傲的首相大人只是瞟了一眼,冷漠地说道:“我不懂俄文!”
阿基莫维奇真心想吐血了,尼玛,看不懂俄文没有问题,问题是头版头条上的照片你总看得见吧?
“上面说尤登尼奇被抓捕归案,不日将公开对其审判!”阿基莫维奇忍气吞声地回答道。
艾伯特又哼了一声,反问道:“这是俄国人的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阿基莫维奇又拿出了几份报纸,急吼吼地说道:“五天之前,尤登尼奇还在华沙公开活动!”
艾伯特还是不懂阿基莫维奇想说什么,不耐烦道:“有话就直说,别否圈子!”
尼玛!阿基莫维奇在心中吐槽了一声,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就这点儿政治敏感性,你怎么上台的?
不过为了德国的利益,他依然忍了,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据我所知,这位步兵上将是在华沙的寓所被绑架的。策划这次绑架行动的应该就是俄国新成立的间谍机构格别乌。”
艾伯特还是不动声色地望着阿基莫维奇,一点儿插话,或者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副表情让阿基莫维奇恨得牙痒痒。
“而格别乌的领导人,”阿基莫维奇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张李晓峰的照片摆在艾伯特面前:“正是这个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此人从1917年三月开始崭露头角,不断地在布尔什维克中平步青云。在刚刚过去的俄 共八大上,不到20岁的他已经成为了候补中委!”
艾伯特终于失去了耐心:“席勒先生,你能不能尽快进入重点,你说的这一切跟我国有什么关系?我的时间相当的宝贵,如果你继续扯这些废话,我只能让你立刻离开!”
阿基莫维奇也失去了耐心,一个箭步冲到艾伯特面前,咆哮道:“重点就是这个人相当的危险,之前他曾凭借一己之力迫使我们在布里斯特合约中做出重大让步,曾经释放病毒让协约国集团焦头烂额,曾经高价卖给我们至今也无法防止的防病毒特效药,他还曾带领所谓反而志愿军将芬兰搅得天翻地覆,迫使芬兰政府做出屈辱性的让步,甚至他还能神通广大的穿透协约国的海上封锁线搞到大批量的粮食。”
阿基莫维奇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客气:“你对这一切既没有兴趣,也不愿意了解,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可怕。”
艾伯特虽然看上去不动声色,但是阿基莫维奇所说的这一切却震动了他,如果某人真的如此大能,那确实值得重视,不过阿基莫维奇的这种态度还是让他不爽,他决定先教会这个不知所谓的特别代表什么叫礼貌,然后再讨论某人的问题。
不过阿基莫维奇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的嘴就像火力全开的机枪,哒哒哒地说道:“我还要告诉你,柯尼斯堡的犹太人起义也是此人一手策划的,而现在,这个魔鬼很有可能已经抵达了德国,策动了公海舰队的叛乱事件!”
艾伯特惊愕地合不拢嘴,他立刻就淡忘了阿基莫维奇的不礼貌,不可思议地问道:“你确定!”
“我什么都无法确定!”阿基莫维奇抓狂地说道,“自从外交部强硬地将我召回来,强硬地冷处理对俄关系,无视我一而再再而三发出的警告以来,我什么都无法确定了!首相先生,以我对那个魔鬼的了解,这些太符合他的行事准则了!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这些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艾伯特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信任阿基莫维奇,后者赶紧又道:“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阁下,试问一下,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基尔运河里布设水雷?除了那个魔鬼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如果您还不信,完全可以咨询一下巴登大公阁下或者赫特林伯爵,他们会告诉您,我绝没有撒谎!”
艾伯特沉吟了片刻之后,断然拿起电话,拨给了那两位前首相。一个小时后,当阿基莫维奇再次进入艾伯特的办公室时,老头的再也不敢轻视他了。
“席勒先生,说说吧,对于当前状况你的意见!”
阿基莫维奇看了焦躁不已的老头一眼,断然道:“我们应该立刻联系协约国,对付那个魔鬼,仅靠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





天兵在1917 410 前夜
在阿基莫维奇向艾伯特渲染李晓峰的恐怖,要求这位新首相联合协约国集团一起采取断然措施时。在几千公里之外的莫斯科,列宁也收到了拉狄克发来的询问电报。
应该说拉狄克的所谓询问电报更像是一封质询电报,反正语气绝对不算好,有种质问中央和质疑李晓峰的味道。
由此可见,拉狄克之前对卢森堡说什么“不清楚”、“不可能”绝对是掩饰。实际上他在心中比较认同确实是某仙人在挖墙脚。或者说,他巴不得是某仙人在挖墙脚。
道理很简单,之前他就想把李晓峰从德国赶走,为此不惜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发难。如今,德 共的主要负责同志都表示严正地关注了,一旦证实就是某人干的,那么让他滚蛋,甚至修理他就是必然的选择!
说实话,拉狄克在卢森堡走了之后,幸灾乐祸地对越飞说道:“看见没有,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又在作死了,相信我,就是这个小子干的!咱们这回可得让他好看!”
拉狄克想做什么,他的想法对列宁来说自然不是什么秘密,至于公海舰队的事儿,导师大人确实不知情,不过他跟拉狄克一样,觉得如果有人要为此负责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李晓峰。
“安德烈同志那边对此有什么说明吗?”
面对导师大人的提问,斯维尔德洛夫和鲁祖塔克对视了一眼,相继露出了苦笑。要说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档子事儿吧,那是假的。毕竟设法批准巴西列夫带着大批水手前往柯尼斯堡的,就有他们,尤其是小斯,作为最高军 事委员会的委员,在军 委当中他也有相当的影响力。
但是他们之前确实不知道某人的胆子这么大,竟然公然去打公海舰队的主意。之前某人只是轻描淡写的宣布要开展一项针对德国政府的军事行动,需要部分海军官兵的配合。
斯维尔德洛夫和鲁祖塔克当时都以为某人要再帮一把柯尼斯堡的犹太人,反正波罗的海舰队闲着也是闲着,借给某人一点儿人,搞一搞德国人,让他们更加混乱也不错。
好嘛!谁想到某人一弄就捅破天了,将德国公海舰队的精华一锅端走了,反正仅仅从他们得到的不确切的消息看,某人搞的那些舰艇数量都足以干翻波罗的海舰队了。
一次弄回来一个舰队,说出去谁信?可现在不信都不行,连兄弟政党德 共都有些急眼了,可见某人搞出的风波有多大。
列宁一直在注意两个得力干将脸上的表情,看着他们欲言又止一副便秘的德行,导师大人就清楚了,这个事儿确实是某人做的。
他老人家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了一声,问道:“安德烈搞到了多少舰船?”
小斯无言的掏出一封电报递给了导师大人,他老人家接过电报只扫了一眼,就被上面长长的名单惊呆了。
“有这么多!”列宁发出一声惊呼。
不震惊不行了,战列舰6艘,战列巡洋舰4艘,轻巡洋舰8艘,驱逐舰提都没有提,只是概略的说十数艘。这尼玛……好吧,波罗的海舰队的绝对主力,四艘甘古特级无畏舰,跟这份清单中的主力舰相比,简直就是渣渣……
“真有这么多?”导师大人不可置信地又追问了一声。
“巴西列夫确认了这份清单是准确可靠的,”小斯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这个事儿太惊世骇俗了,影响确实不好,很有可能搞到的船只越多,某人的罪责也就越大。
所以,小斯必须为某人说好话:“我觉得吧,”小斯清了清嗓子,说道:“安德烈同志的出发点还是好的……”
他的话头立刻就被列宁打断了,导师大人很不高兴地问道:“什么叫出发点还是好的?”
小斯心中有些发苦,果不其然,某人又激怒了导师大人,这可怎么收场啊!
他赶紧的给身边的鲁祖塔克打眼色,让他帮忙劝一劝,帮某人说说好话,不然这一关很难过啊!
可鲁祖塔克还没有张嘴,就听见列宁高兴地笑道:“安德烈还真能给我带来惊喜,轻轻松松地就俘虏了德国帝国主 义侵略舰队的主力,极大的减轻了我们海上的压力。这太好了!”
斯维尔德洛夫和鲁祖塔克有些面面相觑,在他们看来,某仙人的做法有些不地道。你想想,俄国和德国现在可是有外交关系的,虽然这种外交关系的存在很勉强、也很脆弱,但毕竟存在。咱们嘴上说友好,说尊重布列斯特合约,背地里就下黑刀子,不厚道吧?可能会损害两国的外交关系,说不定会导致激烈的武装冲突呢!
“这有什么不厚道的!”
如果列宁能听见他们俩的心声,估计会怒吼一声。列宁喜欢布列斯特条约吗?肯定是不喜欢的,他本人就不止一次说过,这个条约不过是权宜之计,是为了争取俄国革命胜利被迫暂时做出的牺牲。
被迫和暂时这两个词儿就道出了列宁对布列斯特条约的真实态度,那份条约就是擦屁股的纸,不再需要的时候,自然就不会遵守。或者说,他老人家从来就没有想过会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将条约执行到底。只要情况发生变化,他老人家随时都会翻脸不认这个条约。
历史上也是如此,德国宣布投降,为了取悦协约国集团断绝同苏俄外交关系之后,他老人家立刻宣布废止布列斯特合约的全部条款。而且还顺利成章的将违约的责任全部推给了德国人。
不得不说,导师大人在处理国际关系的时候,有厚道的时候,比如宣布遵守民 族自 决权,宣布废止沙俄时代签订的一系列秘密条约。但是他老人家一样也有厚黑的时候,想阴他,他会比你更阴!
在这方面小斯和鲁祖塔克就显得太老实了,还不够厚黑。钢铁同志在这方面算是得到了导师大人的真传,如果他在这里,一样也会为李晓峰的行动喝彩。
“可是德国方面的抗议?”小斯提醒道。
“抗议什么?”列宁微笑着反问了一句,“安德烈同志在这方面是有点鬼聪明的,他不会打着我们的旗号做这件事的,你们看着吧,德国人不可能朝我们抗议的!”
确实,李晓峰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如果直接把船只弄回了俄国,或者打着布尔什维克的旗号做这个事儿,绝对是要挨批的。一开始他准备跟德 共合作,以他们的名义操办。到时候舰队属于德 共,还算德国人的,挑不出刺来。等德 共革命失败,他再顺利成章的弄走舰队。谁知道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不感兴趣,还讥笑他没有斗争经验。
没办法,德 共这个幌子用不了,他也只好借用一下犹太人的幌子了,由犹太人名义上接手舰队,帮着吸引一下仇恨,艾伯特临时政府就算恼火也没有办法。
不得不说,还是导师大人了解李晓峰,知道这小子就蔫坏。能让德国人吃这么一个大亏,他也是暗自高兴。
说起来,导师大人跟德国人的关系,具体说跟德国马 克 思主 义者的关系,确实不算太好。
在当时的欧洲,马 克 思主 义的带头大哥是两个国家——德国和法国。老马、老恩都是德国人,对此德国的马 克 思主 义者还是很骄傲的。而对于这两位的理论,德国人觉得他们才是正统,是主流。
法国人则觉得两个大导师是你们德国人没错,可是他们的理论被确定,被实践乃是始于法国。俺们高卢人才是革命的中心,才有最正统的共 产主 义理论,你们德国人还是沾了俺们的光嗫!
在当时,提起共 产主 义,首先会想到的就是法国或者德国,至于俄国?那个野蛮荒凉的国家还是洗洗睡吧,跟着法德老大哥多学习才是正经。
而列宁是很反感这一点的,确实,你们法德两国革命基础好,开展革命早,但是这不等于你们就是老大,不等于你们放个屁都是香的。尤其是一战爆发之后,法德两国的马 克 思主 义者们大部分都走上了修正主 义道路,都嘶声力竭的呐喊着什么为了祖国和民族而战。不光没有抵制这场帝国主 义战争,反而为他们呐喊助威。
我勒个去的,闹了半天,你们这帮货嘴上喊什么无产者联合起来,喊什么国际主 义都是假的,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全部都跟帝国主 义份子别无二致。在列宁看来,德国人和法国人都走上了歪门邪路,都背叛了最经典的马 克 思主 义理论。
尤其是随着导师大人带领俄国的劳苦大众取得一次又一次胜利,初步站稳了脚跟之后,对于德国和法国的不屑也就越发的明显了。对托洛茨基那种捧别人臭脚丫的行为,自然是颇有微词。
在导师大人看来,德 共是兄弟政党不假,但是亲兄弟明算账,你们德国人之前不断地有小动作,那时候你们怎么不批评政府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进入1919年来,当你们的政府重新转向,事实上采取对苏俄的敌视政策时,你们又有放一个屁?总不能只许你们德国人占便宜,不许老子还击吧?
对于国际形势,列宁有着清醒的认识,德国的这个临时政府是绝对不会亲苏俄的,能保持中立都是天方夜谭,很有可能他们将采取一系列地敌对措施来迎合协约国集团。这就要求布尔什维克必须提高警惕,必须有所防范,主动出击完全可以。
而且,列宁不太看好德 共,哪怕托洛茨基将不断革命论吹得天花乱坠。他也感到德国的革命恐怕不会轻松,看看俄国革命,乘着帝国主 义内讧无暇顾及的大好时机,进行了整整两年都还没有彻底的胜利。
这说明世界资本主 义的力量比预计中要大得多,德国的无产阶 级诚然更强大,可是他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本国的资本主 义势力,实际上全世界资本主 义的压力全都集中在德国,在这种情况下,革命形势会一帆风顺才叫见了鬼。
虽然列宁不见得认为德国的革命一定会失败,但他做好了德国革命一定更曲折更复杂也更艰难的思想准备。在这种情况下尽一切可能打击帝国主 义的势力,破坏德国帝国主 义和资产阶 级跟国外帝国主 义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的行动,自然都是值得赞许的!
尤其是李晓峰这回做得还相当的漂亮,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就瓦解了德国海军的主力,就算某人有先斩后奏的嫌疑,但是实在是太漂亮了!
“可是德国的同志,以及托洛茨基同志,不一定会理解啊!”斯维尔德洛夫提醒了一句。
这确实是个问题,德国共 产党那帮菜鸟根本就不懂斗争的残酷性,充满了天真幻想的他们还一度指责俄国的革命过于的暴力和血腥了。甚至认为俄国的革命经验不值得一提,哪怕不是全盘否定俄国的革命,也至少要打对折。
充满了幻想的他们自以为是老大,怎么会容许俄国兄弟阶 级“挖墙脚”?而托洛茨基这帮货就只差跪舔德 共了,将全部希望都放在了他们身上,只要他们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发表什么友邦惊诧论!
“告诉拉狄克,”列宁经过一番沉思之后,断然说道:“德国公海舰队所发生了一切行为跟我党、我国没有任何关系。他的任务是做好自己手头的事,而不是胡乱猜忌自己的同志!”
小斯惊诧了,这个结果他自然愿意看到,但是这也意味着导师大人狠狠地得罪了托派。明显地拉狄克发电报质询动机就纯,有讨说法的意思,而导师大人不光没有交代,还强硬地将其顶了回去,这会不会激化矛盾呢?
“矛盾是普遍存在的,”列宁望着他,凝重地说道:“有些矛盾可以化解,但是有些矛盾是不能让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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