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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帕维尔带领东普鲁士犹太人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很受伤害的除了魏兹曼之外,另一大苦主就是毕苏斯基了。之前还风光无限的他,一时间成了人人嘲笑的目标。犹太人 民解 放军诱敌深入的手段被各国民间军事家们大加赞扬,作为衬托犹太人辉光胜利的绿叶,毕苏斯基在他们嘴里就成了蠢才、白痴和傻瓜的代名词。
那么,毕苏斯基真蠢吗?肯定不是,没有傻瓜能控制一个国家十几年。相反,毕苏斯基还是很有水平的,尤其是挨了一记闷棍之后,他愈发的清醒了。
所以,遭遇惨败之后的他,第一时间就向协约国集团求援,希望主子们能从政治、经济和军事三大方面全面援助波兰,并全面打压东普鲁士的犹太人。
与此同时,困在巴尔托希采的他命令部队向谢尔科—肯琴方向撤退,看样子他准备先退往波德拉谢省,从比亚韦斯托克方向撤回华沙。
应该说毕苏斯基的选择还是非常正确的,走奥尔什丁虽然路程更近,但是格鲁乌也不是吃素的,绝对不会让他轻而易举的跨过去。一旦他被挡在奥尔什丁动弹不得,从柯尼斯堡方向涌过来的犹太解 放军主力分分钟就能将其包围,到时候不等协约国的援助抵达,他就全军尽殁玩完了。而退往比亚韦斯托克,虽然饶了远路,但是好歹没有被包围和歼灭的风险,只要他跑得足够快,一定能摆脱犹太人的纠缠!
与此同时,李晓峰在奥尔什丁也在布置最后的关门计划,“我们还并没有封死毕苏斯基逃跑的线路,不能排除毕苏斯基经科尔谢—肯琴方向逃跑的可能,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占领科尔谢,堵住这个口子!”
科尔谢位于奥尔什丁北方,是两条铁路交汇的重要节点。可能有同志要问,既然科尔谢如此的重要,某仙人怎么不提前去占领那里呢?反而等到了毕苏斯基准备跑路,等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才想到救火呢?
不是某仙人疏忽大意,也不是他没有军事常识,实在是之前没办法去占领科尔谢,或者说不敢去占领科尔谢。原因很简单,在奥尔什丁失守之后,已经引起了毕苏斯基的警惕,不客气地说,这货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如果这时候再去攻占科尔谢,那么毕苏斯基绝对会马上醒悟过来,可能不等那些杂牌军被吃掉,就会立刻掉头逃跑。
说白了,李晓峰就是担心打草惊蛇,如果吓跑了毕苏斯基,放跑了他的嫡系,这一战的意义就要打折扣了。按照最初的作战计划,是准备一口气吃掉毕苏斯基,全歼他的主力,让这厮一年半载之内恢复不了元气,为东普鲁士的犹太人也是为了白俄罗斯和乌克兰战场争取时间。
不过,事实证明,毕苏斯基的警惕性比想象中还要高,李晓峰原以为在杂牌军覆灭之后,他会犹豫一下或者纠结一下,需要一点儿时间来理清楚思路。但是毕苏斯基比他预料中要坚决得多,几乎是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做出了选择。而这个选择是让李晓峰最为难的选择,一场关于时间的赛跑开始了!
形势对李晓峰相当不利,巴尔托希采到科尔谢的距离大概是奥尔什丁到科尔谢距离的四分之一。这么说吧,科尔谢可以说就在毕苏斯基的鼻子底下,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飞快的从这里逃跑!
比赛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当毕苏斯基的主力抵达科尔谢的时候,李晓峰的部队才走了一半,才刚刚抵达切尔翁卡。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傻瓜都知道,拦截行动已经失败了,也许等李晓峰抵达科尔谢的时候,毕苏斯基已经到了肯琴。
“乌博列维奇同志的部队到哪里了?”李晓峰皱着眉头问道。
“还在路上,清理战场花了他们太多的时间……”布尔加宁苦笑了一声,道:“波兰人一溃而散,得像抓兔子一样将他们逮回来!”
布尔加宁的形容非常贴切,崩溃的波兰散兵游勇确实比抓兔子麻烦。不管他们吧,这帮人手里还有枪,让他们留在柯尼斯堡就是社会隐患。可是去抓他们吧,又是费时费力。不得不说,这些杂牌军从某种意义上为毕苏斯基争取了不少时间。
李晓峰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和乌博列维奇同时遇到了麻烦,可以说毕苏斯基的一条腿已经迈出了包围圈。是就此放弃追击,还是再努力一把呢?
很快李晓峰就做出了决定,不管他毕苏斯基是不是已经跑掉了,都必须追!
布尔加宁犹豫了片刻之后,提醒道:“我们应该追不上。”
“不一定!”李晓峰站了起来,命令道:“让骑兵营做好准备,跟着我向圣利普卡方向奔袭!”
布尔加宁顿时愣住了,他知道某仙人想要做什么了,这么说吧,想要在科尔谢堵截毕苏斯基已经不可能了,从地图上看,从切尔翁卡到肯琴的铁路线,要从科尔谢拐一个弯。如果不走铁路,走公路的话,完全可以抄近道,至少可以减少三分之一的路途。
李晓峰的意思就是带着骑兵抄近道向肯琴方向冲,争取在毕苏斯基抵达肯琴之前,摧毁市郊河道上的桥梁。只要摧毁了桥梁,毕苏斯基的逃跑的步伐肯定将被拖慢,这将给歼灭他创造机会。
“安德烈同志,还是由我指挥骑兵营去摧毁桥梁,您是总指挥,必须居中……”
布尔加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晓峰断然决绝了:“布尔加宁同志,你对战斗并不在行。这次的突袭行动太重要了,不容任何闪失,所以我必须亲自去!”
布尔加宁赶紧道:“那我跟您一块去!”
李晓峰又准备拒绝:“你还是留下来……”
布尔加宁毫不退让地说道:“这里有特里安达菲洛夫同志坐镇,我还是跟您一块去吧!”
见布尔加宁态度十分坚决,李晓峰也不好戳伤他的积极性,点点头同意了。不过李晓峰并没有想到,他临时的决定让骑兵营长达扬压力山大。他很清楚某仙人对于犹太人的重要性,他要是有个闪失,必然影响犹太人的未来。如果可以拒绝的话,他一定要让某仙人滚蛋。但是达扬没有办法拒绝,谁让某人是总顾问,全权负责指挥但泽的关门部队呢?
“总顾问阁下,战斗打响的时候,您千万不能冲动!”
骑在马背上,达扬喋喋不休地不断警告某仙人,他可是听布尔加宁说了,这位安德烈同志打仗十分彪悍,什么带头打冲锋,什么一个单挑十几个是家常便饭。
虽然达扬很欣赏勇敢的军人,实际上他本人就相当的勇敢,每次战斗必然是身先士卒。但是他真心不喜欢一个比他还喜欢冲锋的总指挥,出了事儿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李晓峰自然是没把这份警告放在心上,他堂堂仙人,打个冲锋算什么,就是一个人单挑毕苏斯基全军,呃,可能稍微辛苦了一点儿。总而言之,以他的能力,达扬粉身碎骨了,他都不会出事儿。
实际上,这次李晓峰之所以要亲自带队,原因非常简单,以一个骑兵营的兵力狂飙突进,去袭击一座可能被敌人控制的铁路桥,难度还是比较大。尤其是时间紧迫,这一段路程,如果没有他的仙力支撑,骑兵们恐怕根本无法在规定的时间里赶到。他也就是稍微帮达扬做个弊,省得这货累得半死却没有任何收获。
肯琴。实际上在1919年,这座城市还不叫肯琴,这个名字是二战胜利之后的1950年,波兰人为了纪念历史学家沃依切赫.肯琴斯基而改的名字。在如今,这座城市有个相当德国味的名字——拉斯腾堡。
熟悉二战战史的人的朋友可能很快就反应过来,拉斯腾堡可不一般,在二战中,这里是著名的狼穴,是小胡子指挥东线战斗的指挥部。
不过现在的拉斯腾堡还不是后来大名鼎鼎的狼穴,不过是个风光秀丽的小城市而已。一条小河从小城西面缓缓地流过,从比亚韦斯托克方向来的铁路从小河上的铁路桥穿过。
毕苏斯基站在装甲列车上俯视着这座极为重要的铁路桥,思考了片刻之后,命令道:“当主力通过之后,立刻炸毁铁路桥!”
毕苏斯基的意思很明显,他准备通过炸桥来延缓犹太人的追击,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命令反而给了李晓峰机会……





天兵在1917 428 此路不通
晚上十点。肯琴郊外铁路桥前的密林中,几个穿着迷彩服,脸上涂着油才的信号旗用微光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几百米之外的桥面。
“机枪一挺,守卫十人。”
“仔细点,栏杆后面还藏着两个!”另一个信号旗纠正道。
开头那人仔细地看了看,点点头:“这两个家伙躲在后面睡觉,差点让老子出错了!”
达扬惊愕地望着开展工作的信号旗们,说实话,这样的深夜,以他的眼力,三十米外就是一片模糊。几百米外的桥面自然就更不用说了,反正除了依稀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影子之外,什么机枪,什么隐藏在栏杆后面睡觉的守卫,他一概看不到。
他甚至觉得这些俄国人就是在装逼,拿望远镜就能看清楚了?大哥,你们搞搞清楚,今晚乌云密布,啥都看不清啊!
信号旗们没有向达扬解释的意思,一个个自顾自地忙活着手头的工作,狙击手将敌人的机枪手牢牢地套在了准心中央,观测手小声的向他报着一些达扬根本听不懂的数据,比如温度、湿度和风速。
这些数据有什么用?咱们又不是气象观测部门的。在达扬看来,夺取这座桥相当的简单,他的骑兵只要进行一次冲锋就可以将波兰兔崽子们解决干净,哪里需要这么磨蹭,这么复杂?
是的,达扬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当他们快马加鞭的赶到肯琴时,毕苏斯基和他的部分主力已经顺利的过河了,甚至已经离开了肯琴继续向比亚韦斯托克方向逃跑。剩下还没有过河的都是毕苏斯基的殿后部队,如果再不快一点儿,等巴尔托希采的殿后部队也跑掉了,那这一趟真心是白来了。
“顾问阁下,我们开始进攻吧!”达扬冲着身边观察着肯琴的李晓峰说道,“再不快点,敌人就跑完了!”
李晓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不过依然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实话实说,当他屁颠屁颠的感到肯琴,却发现毕苏斯基的主力已经跑了的时候,真心是十分失望的。
在他看来这意味着本次作战已经基本上画上了句号,虽然不太完美,但是想要追上毕苏斯基基本不可能。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击敌人,而是考虑下一阶段的作战方案了。
所以当达扬急不可耐地求战时,他多少有点心不在焉,愣了片刻之后对带来的那个信号旗小队吩咐道:“注意一点儿,敌人在桥墩上安装了炸药,随时都可能炸毁桥梁!优先解决他们的工兵,最好是派人斩断电线!”
达扬愈发地莫名其妙了,这位总顾问是怎么看到桥墩上有炸药的,那几个信号旗至少拿着“望远镜”比划了一阵,而这位根本就是睁着眼睛瞎说。这么远、这么黑要是都能看得请,你以为你是火眼金睛啊!
反正,达扬不自觉的就对这位“不太靠谱”的总顾问有些意见了,具体点说是有点轻视,真正的军人都鄙视那些花架子,而在他看来这位总顾问就是在装腔作势。
李晓峰是装腔作势吗?肯定不是,他说有炸药那就一定有炸药,实际上不光是有炸药,连接着炸药的起爆电缆都已经接好了,只要有风吹草动,负责防守这座桥梁的克拉斯基中尉就将立刻炸毁桥梁。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克拉斯基中尉点燃了一根烟,斜靠在栏杆上望着天空发呆,作为毕苏斯基一手拉扯出来的嫡系部队一员,对战场上的形势,他相当的忧虑。杂牌军覆灭了,犹太人随时可能包围上来,撤往比亚韦斯托克完全是迫不得已。
可是在克拉斯基看来就算部队安全撤到了比亚韦斯托克又能怎么样?犹太人就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回到华沙,就会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们恢复实力?
恐怕犹太人没有这么傻,反正他如果是犹太人的指挥官,那肯定要成绩扩大战果,至少也要多抢一些地盘,甚至有可能的话直接兵临城下打到华沙去。那时候等着毕苏斯基领袖的恐怕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当然,这些并不是让克拉斯基最忧虑的,他更担心自己家人的安危,他的家乡贾乌多沃正好位于奥尔什丁到华沙的交通线上,犹太人只要有心扩大战果,有心南下,必然会占领贾乌多沃。
如果是以前,他还不太担心犹太人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那些杂牌军在东普鲁士的所作所为他有所耳闻。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既然波兰军队已经做了初一,犹太人凭什么不能做十五?
反正他如果是犹太人,当听到自己的家乡以及亲友惨遭***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报仇雪恨,绝对的要拿波兰人撒气。一想到这儿,克拉斯基就对那些杂牌军恨之入骨,你们这些蠢货,不光是打仗不怎么样,反而将父老乡亲们往火坑里推,真是死不足惜!
克拉斯基在心底里狠狠地咒骂和诅咒着那些杂牌军,认为这些杂牌军必须为所有的过错负责。不过事实真是如此吗?当杂牌军尽情肆虐的时候,是谁在眼红?又是谁在为他们的行为拍手叫好?还是谁在学习他们的光荣榜样呢?
就拿忧国忧民的克拉斯基中尉来说,之前他可没少玩弄花一样的德国少女,也没少往自己的口袋里塞进真金白银以及其他一切值钱的物品。要我说,像他这样既要做婊 子又要立牌坊的家伙才最可恶!
噗!
当子弹以亚音速飞行的时候,声音从尖锐变得沉闷,尤其是当距离超过两百米时,几乎就无法察觉了。弹了弹烟灰,正准备返回起爆器旁继续待命的克拉斯基中尉觉得有东西撞了他的胸口一下,他傻乎乎的低下头,很快就看到新军服上多了一个窟窿,血液正缓缓地从那个洞口流出来。
愣了片刻,他才陡然醒悟——老子中弹了!他正要大声呼救的时候,另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喉咙,身子一歪他就倒了下去。
“拉夫尔,你的枪法越来越臭了!”观测手菲利普调侃了一句。
前者闷哼了一声,哼哼地拉了一下枪栓,用准心又套住了第二个目标,又是一声闷闷的枪响,桥面上的机枪手脑瓜上爆开一团血雾。
“敌袭!敌袭!”
喊叫声撕破了夜晚的寂静,之前还睡意朦胧的波兰士兵匆匆忙忙地摘下步枪,端着枪口四处乱瞟,似乎想找到袭击者的身影。
不过,这是徒劳的,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如果没有夜视仪的帮助,根本无法找到百米以外的目标。狙击手拉夫尔很惬意地,像打固定靶一样一一的给波兰人点名。十几秒之后,当波兰人发现他们的战友越来越少时,才想到了找隐蔽。
“这群白痴!”
拉夫尔鄙视了一句,然后慢条斯理地重新装弹,说实话,这真心没有什么必要了。因为成群的犹太骑兵已经杀了过去,解决桥面上的那几只三脚猫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一分钟后,战斗结束了。当达扬用马刀削掉最后一个波兰士兵的脑瓜时,他有些意兴阑珊。战斗打响之前,他满以为这将是一场恶战,毕竟对方有一挺机枪,可是信号旗的加入让战斗变得异常的容易。波兰人的指挥官一开始就被干掉了,机枪也被敲掉了,剩下的士兵还被人家一个狙击手敲掉了大半。
可以说,一场战斗下来,达扬和他的骑兵们除了完了一次冲刺,收拾了一点儿残根冷炙,什么也没得到。对于渴望战功渴望胜利的达扬来说,虽然战斗进行得异常的容易,但是他不过瘾啊!
除了不过瘾之外,达扬还有那么点儿震撼,打扫完战场,跟开战前的侦察结果对比来看,信号旗的情报完全准确,尤其是当达扬的工兵找到了桥墩上的炸药时,这个勇敢的大个子脸色变得异常的精彩。
事实证明李晓峰说的是正确的,如果按照传统的打法攻击大桥,当达扬的小伙子们冲破机枪的火网踏上桥面时,他们将跟这座大桥一起陪葬。
后怕不已的达扬立刻改变了对李晓峰的看法,很显然这位总顾问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至少这份眼力就是常人无法企及的。
“顾问阁下,接下来怎么办?炸掉这座桥之后撤退吗?”达扬请示道。
李晓峰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夺下了这座桥固然很好,但是这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以达扬这个骑兵营想要守住这个节点,将毕苏斯基断后的部队牢牢地堵在肯琴以西,是很艰难的。
可以想象,毕苏斯基的断后部队绝对会狗急跳墙,甚至毕苏斯基留在肯琴的部队也可能掉头攻击达扬的部队。一个骑兵营三四百人想要在这种攻势下坚守阵地,难度相当的大,甚至可能付出惨重的代价。
坚守这里无疑是火中取栗。而炸毁这座桥梁之后跑路则简单得多,摧毁了桥梁,必然可以给河西的敌人造成大麻烦,而桥梁被摧毁了,肯琴的敌人也不见得会出来拼命,他们恐怕还乐于见到这种结果。
对于达扬的骑兵来说,这也非常的简单,至于会不会放跑敌人,那责任更多的在柯尼斯堡的部队,谁让他们动作慢呢?
不过李晓峰却在第一时间排除了第二种方案,炸桥闪人固然简单,但这意义不大。发动这场战役的目的是歼灭毕苏斯基的有生力量,尤其是要歼灭他的嫡系部队。
如今,毕苏斯基的嫡系虽然已经跑掉了大半,但殿后部队还在,虽然这些部队数量不多,但蚊子虽小也是肉不是。能吃掉一点儿毕苏斯基的嫡系,就能减少一分他的力量。
李晓峰断然地命令道:“让你的小伙子做好战斗准备!”
这个命令让达扬眼前一亮,他当然知道做好战斗准备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们要死守这里,将敌人的断后部队牢牢地挡在肯琴以西,这还意味着一场残酷的血战即将降临!
没有人想死,达扬也不例外,虽然他在战场上勇猛无比,但本质上说他是一个尊重生命,热爱生活的人。但他同时也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施舍来的和平,尤其是对失国近两千年的犹太人来说,指望别人的施舍绝对是一条死路!
达扬很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一直在为犹太人的未来而奋斗,他梦想着犹太人不考施舍过日子的那一天。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达成这一目的,他愿意为之付出生命!
现在,达扬知道,到了他该献出生命的时候,如果能用他的部队换来毕苏斯基殿后部队全军覆没的结果,他愿意做这样的交换。之前他还担心李晓峰为敌避战,将战机拱手放过呢!
达扬很恳切地请求道:“顾问阁下,这场战斗就交给我来指挥吧!”
这可不仅仅是他在请战,其实也是在告诉李晓峰,这里由我指挥,您赶紧撤退吧!
是的,达扬觉得这场战争是犹太人的事儿,李晓峰是俄国人,已经帮了犹太人更多了,他没道理不知进退的让人家陪他们一起以身犯险。
李晓峰却白了达扬一眼,淡然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达扬为之默然,确实,李晓峰如果想要安全的话,完全没必要亲自来。而他偏偏这么做了,这就说明,在来之前,他已经有了考虑,已经做好了准备!
“阁下,这里太危险了!您是总顾问,肩负的责任比我大得多。为了长远的考虑,您还是先撤退吧!”
达扬愈发地觉得李晓峰可敬可佩了,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想让李晓峰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我是总指挥还是你是总指挥,听我的命令!”
李晓峰却绝不肯走,倒不是某仙人又二逼了,又想出风头了。而是他觉得以达扬的骑兵营是无法堵住波兰人,他可不想功亏一篑。而有他这个仙人在,难度要低不少。
达扬苦劝了半天,也没办法让李晓峰回头。而时间又是异常的紧迫,无奈之下,他也只能默认了这个结果。
“注意,我们不光会遭到西边的敌人攻击,我们背后的肯琴也可能会有该死波兰杂种凑上来!”
“把工事搭得更加坚固一些,敌人不光有机枪,很有可能还有大炮……散兵坑再挖深一尺!”
“快一点儿,动作再快一点儿!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但是为了胜利,这是值得的!”
达扬不断地在桥梁周围走来走去,不光是视察阵地,还不断地为小伙子们打气。李晓峰看了他的表现,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果然是威猛的一家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达扬正是以色列后来著名的独眼将军的父亲。不知道是因为李晓峰带来的蝴蝶效应还是怎么的,这位本该默默无闻的老达扬开始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作战跟他儿子一样勇猛,而且还颇有智谋的他,在犹太军官中已经崭露头角。看着他雄姿,李晓峰不禁有些期待,不知道这对父子一起上战场,一起打纳粹的时候,会是什么场面?
“安德烈同志,特里安达菲洛夫同志说,他的部队至少还需要八个小时才能赶到!”
李晓峰看了看表,凌晨一点。也就是说特里安达菲洛夫的部队最快也要完全天亮之后才能抵达,用一个营的部队抗击基于撤退的敌人几个小时的轮番突击,这个难度可不小。
李晓峰没有问乌博列维奇什么时候能抵达,因为那更不现实,他们不光要赶路,还要不断的冲破波兰断后部队的阻截。
“还不错,我们现在正处于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挺过去了就将迎接最光明的未来!”
布尔加宁在心里撇了撇嘴,有光明的未来不假,问题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往往也是最可怖的。至少他是没有多少信心能守住这座桥。甚至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安排,在河道里他准备好了一条船,一旦事不可为,他将拉着李晓峰从水上撤离!
李晓峰并不知道布尔加宁已经在考虑怎么跑路了,知道了,他恐怕要嘲笑一下这个小伙伴了。有他这个仙人在,还考虑什么逃跑?他才不会跑!他不光不会跑,还要让毕苏斯基的这些嫡系知道知道仙人的厉害!
夜色正浓,一列满载着波兰士兵的装甲列车缓缓的驶向肯琴。车上的士兵都是刚刚从巴尔托希采撤下来的,沉睡在梦乡中的他们并没有发现前方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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