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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李晓峰冷哼了一声:“就是要他们不答应!”说着,他又吩咐道:“你可以对新闻界通个气,直接拆穿协约国集团的阴谋,甚至可以暗示他们,协约国集团正准备全面武装并有可能直接干涉东普鲁士!”
西洋镜被拆穿了自然也就没戏了,协约国集团原本准备忽悠东普鲁士一把,谁想到反而被人家借此大做文章,让他们在政治上更加被动了。
不光是政治上被动,军事上也相当难堪,东普鲁士人民解放军根本就没有被所谓的谈判分散注意力,以猛虎下山之势直扑华沙,在弗克拉河畔打了一个漂亮的歼灭战,消灭了出城准备捡便宜的两个波兰师,一时间近在咫尺的华沙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战斗的经过是这样的,由原边防警察部队改编的格鲁乌第一特种作战旅,故意大踏步前进,跟身后的主力拉开了一段距离,还故意散步了一系列的豪言壮语,似乎根本就没把波兰人放在眼里。
面对这么一块肥肉,波兰人果然动心了,尤其是根据“可靠”情报获知这个旅只有四千多人,而且大部分士兵都是正宗的俄国佬之后,连毕苏斯基都无法忍耐了。
如果能歼灭这支“轻敌冒进”俄国军队,抓获一大批俄国俘虏,对于毕苏斯基而言,政治上将可以大做文章。完全可以借此摆脱奥斯维斯带来的被动,那时候就该轮到俄国人头疼了。
在政治利益的诱惑下,毕苏斯基亲自赶到华沙指挥战斗,三个师的守军放弃城郊的阵地,猛地向格鲁乌第一突击旅冲了过去,在弗克拉河畔将其团团围住。
看着包围圈里的肥肉,毕苏斯基不禁有些得意,他感慨道:“这是上天送给波兰的礼物,一定必须收下!“
是的,不管是谁都觉得战斗应该是没有悬念的,俄国人满打满算都不到五千人,也看不到什么重武器,甚至连大炮都没有多少。而毕苏斯基却拥有差不多三个整编师,虽然也没有多少重炮,但是76毫米级别的山炮和野炮还是有一点儿的。
在毕苏斯基看来,这样的战斗简直不会有悬念,他唯一需要担心的,恐怕只是怎么在敌人的增援部队赶到之前吃掉这块可口的点心。毕竟据说犹太人的兵力超过十万,以他手头的三个师,实在不足以硬抗。
在进攻打响的时候,毕苏斯基脑子里想的是,该怎么羞辱俄国人,是不是可以考虑将他们抓到华沙游街,让整个华沙都看到这些俄国佬的丑态。当然,最主要的是让世界人民看一看:“瞧见没有,犹太人和俄国佬是穿一条裤子的!“
波兰炮兵们优哉游哉的架设好大炮,不慌不忙的装好引信,他们都得到了通知,俄国人几乎没有火炮,也就是说他们不必担心俄国人的反击。既然如此,有一些很麻烦的规定可以执行也可以不执行了。
轰隆隆。
随着一排排摆得很密集的火炮喷出火焰和烟雾,弹丸呼啸着落在了几公里之外的俄国人头上,对他们来说,波兰人的炮击有点不尽如人意,大部分炮弹都是榴霰弹,这种弹药更适合杀伤暴露的人群,对于坚固的战壕来说,这些飞散的小钢珠实在是不够看的。
对于绝大部分红军士兵而言,波兰人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他们连最基本的军事常识都没有吗?
不是波兰人没有军事常识,他们也是无奈,作为一个经常性被肢解、被瓜分的国家而言,所谓的国防工业很是扯淡。对如今的波兰国防军来说,武器大部分都靠援助,都得看干爹的脸色吃饭。也就是说,干爹给什么,他们就得用什么。
而很不幸的是,对于干爹们来说,干儿子的死活往往是不太上心的,反正又不是亲儿子,干儿子死了再找也就是了。所以所谓的军事援助,往往都是附带着高昂政治要求军事垃圾。比如什么战争剩余物资,比如什么快要退役或者报废的破烂,总而言之都是废物利用而已。
干爹们认为用于敲碎坚固工事的榴弹波兰人没有太多的必要装备,波兰国防军是防御性质的,多装备一点儿榴霰弹阻止敌人的进攻就行了。只要能挡住几波敌人的进攻,自然有干爹来搭救的。
所以,波兰人拥有大把的榴霰弹,而真正管用的榴弹和高爆弹少得可怜。而且他们也没有多少重炮,就算有榴弹和高爆弹装药也太少,对坚固的工事起不了太多的作用。
也就是说,别看波兰人的炮击还像那么回事儿,烟雾弥漫像是闹妖精似得,但真正的效果真心是差强人意,也就是给格鲁乌们挠了挠痒痒。
十分钟后,波兰炮兵们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按照上头的安排,他们可以坐在阵地上观看步兵兄弟的表演了。只见他们三三两两的勾肩搭背手搭凉棚注视着前方烟尘密布的俄国阵地,轻松惬意地开着玩笑,那份惬意就别提了。
“我赌十块,第一波进攻就能拿下北极熊的阵地!”
“切,这有什么好赌的。谁都知道俄国人兵力不足,受到了咱们猛地的炮火打击,恐怕已经崩溃了一半,再被步兵一冲,能不散架吗?”
很显然炮兵们对战斗很是乐观,大部分都是新兵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参加过战斗,对一战的残酷性完全没有认知。在他们看来,刚才那阵铺天盖地的炮火就已经相当猛烈了,应该没有活人能挺下来,如果挨炮弹的是他们,恐怕他们已经撒腿跑路了。
在烟雾弹的掩护下,波兰步兵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前快速挺进,当他们冲出烟雾时,离俄国人的阵地已经不到四百米远了。在军官的指挥下,他们呈散兵线散开,端着插上了枪刺的步枪,嗷嗷怪叫着向前狂奔。
“这些傻逼!”战壕里的格鲁乌轻蔑的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上级命令将波兰杂碎放近一点儿再打,他们早就要给这群白痴一点儿颜色看看了。
“瞄准,都给老子瞄准一点儿,子弹可是很金贵的,别浪费了!”
如果这话让冲锋中的波兰人听到了,恐怕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因为俄国人分明觉得子弹比波兰人的小命更值钱,说白了,他们被俄国佬鄙视了。
不过可怜的波兰擦脚布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初次上战场的他们有点儿兴奋,只知道傻乎乎地按照上级的命令行动,而他们的上级也是一群同样缺少战斗经验的菜鸟,他们的命令往往都是错误的。
在战场上,犯了错误必然要付出代价,而这种代价将是极其昂贵的。拼了老命一窝蜂向前冲的波兰人已经没有什么战列和阵型可言了,他们扎堆的挤成一团,互相干扰互相妨碍,而在红军机枪手眼中,这样的目标是他们的最爱。
“开火!”
当波兰人刚刚踏入第一突击旅阵地前两百米时,步枪、机枪、榴弹发射器一齐开火,这三种武器编织成了一道火网,而可怜的波兰擦脚布们只能在网中无助的挣扎着。
波兰人成片成群的被撂倒在地,往往一发子弹能击倒两三个人,至于榴弹,那带走的生命就更加多了。当格鲁乌开火的那一瞬间,战场后面,透过重重烟雾,波兰指挥官们能看到他们的小伙子踏入了地狱。
一分钟之后,被第一突击旅强大火力惊呆了的他们才回过神来,匆匆的给炮兵下达了命令:“压制射击,一定要将俄国佬的火力压制住!”
波兰炮兵们顿时一片手忙脚乱,原以为可以打完收工的他们,不得不慌慌张张的重新进入阵地,重新操炮,重新装弹,然后重新调整高低机,当他们昨晚这些工作时,冲锋中的波兰步兵已经倒下去了一半,而剩下的那一半也被第一突击旅的强大火力牢牢地钉在了阵地前动弹不得。
轰隆隆……
当炮兵重新开火之后,波兰指挥官们的脸色总算稍微好看了一点。只要炮兵能压制住那些该死的俄国佬,以那点儿距离,步兵应该能冲过去!
实际上步兵也是这么想的,当俄国佬重新缩回了脑瓜躲在战壕里时,他们哆哆嗦嗦的重新站了起来,抱着步枪再一次开始冲锋……
“快点解算射击诸元!波兰狗杂种就要冲过来了!”
波兰炮兵们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盯上了,第一突击旅可不是没有大炮,相反他们的火力相当的强大。一辆辆精心伪装的卡车上背着一根根长条形的工字型钢轨,在这些钢轨的尾端,一枚枚带着四片小翅膀的火箭弹已经安装完毕。
没错,这就是火箭炮。经过差不多8个月的攻关,喀秋莎被成功的“山寨”了出来,第一批18辆发射车装备给了第一突击旅,他们将作为试验部队在战场上实际测试火箭炮的威力。
随着紧张的计算工作结尾,波兰人的炮兵阵地已经赤裸裸的摆在了第一突击旅面前,只要一道命令,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预备……放!”
随着这一声命令,喀秋莎进行了一次漂亮的齐射,18辆发射车,每车拥有16条发射轨,288枚火箭弹呼啸着覆盖了波兰人的炮兵阵地,杀爆弹、霰弹将这一小块区域整个犁了一遍,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猛烈炮火反击的波兰人根本措手不及。更何况他们之前也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会遭受反击。
损失相当的惊人,当呼啸声和爆炸结束的时候,波兰人的炮兵已经从阵地上消失了。毕苏斯基吸了吸鼻子,他满脑子都是问号,之前情报部门可是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俄国佬没有重炮,甚至就没有多少火炮。可眼前的事实却又告诉他,这样的炮火覆盖至少也要上百门火炮才做得到吧!
尤其是之后参谋告诉他那一波炮击至少有两百发炮弹落下来时,毕苏斯基破口大骂道:“王八蛋!给老子枪毙掉那群杂种!”
被毕苏斯基骂做王八蛋和杂种的情报部门那个无辜阿,俄国人将发射轨用帆布盖得严严实实,他们怎么知道里面别有玄机?更何况他们从来就没见过火箭炮,就算见到了这些工字铁架,只怕也会当做防盗网之类的玩意儿。
好在毕苏斯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这时候杀人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炮兵已经完蛋了,第一波次的进攻部队也已经下了地狱,整整一个营逃回来的不过是几只三脚猫。这么惨重的损失告诉他面前的俄国人恐怕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不过让毕苏斯基就这么狼狈的退走,他又丢不起这个人,三个整编师,围攻一个旅,反而被崩掉了大牙,传出去国内的那些反对派估计又要高潮了。可问题是,继续进攻他也没有太多的办法,真心是骑虎难下啊!
此时此刻,骑虎难下的不止是毕苏斯基一个人,在千里之外的克林姆林宫,毕苏斯基和他的托派也面临着骑虎难下的局面。当李晓峰将波兰人的罪行全部抖弄出来,狠狠地给了协约国集团一记响亮的耳光时。他的脸也疼啊!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我艹你 大爷的!
这估计就是托洛茨基的心声了,这回他算是被坑惨了,某仙人这手欲扬先抑欲擒故纵的把戏,给他算是玩惨了。在无可辩驳的证据面前,他之前那些控诉和指责更像是自取其辱。尤其是波兰狱卒还好好的活在大牢里的消息传出时,他的老脸都扭曲了。
列宁,你真心够狠的!
托洛茨基望着面带笑意的列宁,心中的滋味就别提了。很显然,这就是列宁精心构筑的陷阱,而他却傻乎乎地跳了进来。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将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打击。
“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列宁用轻快的语调说道,“所谓屠杀,所谓的罪行,完全都是帝国主 义在造假。他们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就是通过歪曲事实的手段打击和诋毁我们!”
说到这,导师大人稍微一顿,看了托洛茨基一眼,才继续说道:“而对于这种卑鄙的手段和伎俩,我们中的某些同志却缺乏清醒的认识。随随便便就丧失了自己的立场,竟然怀疑自己的同志……这样的错误是极其可笑的,也是极其幼稚的,这一部分同志应该好好的反省一下,并向那些被诬陷的同志道歉!”
列宁只说了这么多,实际上这已经够了,因为接下来的话就不适合他来说了。按照他定下的基调,列宁派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将之前还很牛逼的托派打得溃不成军。
“安德烈同志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斯 大林猛烈地开炮了,“那么现在就该轮到托洛茨基同志向中 央委员会证明他的清白了,黄金的问题,他必须给出一个解释!”
托洛茨基那个气阿,可偏偏却不能还击,谁让这是他自己提出来了。如果拒绝,那么接下来列宁派绝对会群起而攻之,少说也得扒掉他一层皮,这个亏他只能认了!
“我将接受中纪 委的检查,在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前,我将暂时停止手中的工作!”
“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认输呢?”会议结束之后,乌利茨基很是气愤也很是着急的问道。
托洛茨基苦笑了一声,反问道:“你以为我喜欢这个结果?”
不等乌利茨基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我在会议上继续硬撑,那恐怕将迎来列宁的全面反击,到时候我们可能被碾得粉碎!这时候我只能以退为进,暂时忍耐换取渡过难关……”





天兵在1917 454 西南方面军的纷争(上)
需要忍耐的不仅仅是托洛茨基,在千里之外的察里津,图哈切夫斯基也遇到了相当的困难,而面对这些人为制造的困难,他也只能忍耐。
“我接替叶戈罗夫同志前往西南方面军开展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图哈切夫斯基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原本我听托洛茨基同志讲,在西南方面军开展工作将是一项极大的挑战,当时我还不太相信。但当我抵达了察里津,与斯 大林、与布琼尼、与古比雪夫同志碰面之后,我才发现之前的乐观是多么的天真!”
写道这里,图哈切夫斯基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埋首继续写道:“首先是西南方面的状况相当的糟糕,几个月高强度连续作战下来,伤亡十分惨重,哪怕经过不断的整补,西南方面军依然很虚弱。就拿第一骑兵军举例子,这部队从高加索方向开过来时拥有9000名骑兵,以及超过5000名步兵,马匹超过2万匹,而现在,第一骑兵军所拥有的实力只剩下六成左右……至于其他的步兵部队,伤亡更是惊人,伤寒、感冒、饥荒以及错误的战斗方式用非常高的效率在消灭西南方面军!”
图哈切夫斯基又一次停下了笔尖,他咬着钢笔帽,似乎在斟酌,酝酿了良久他才写道:“可能值得庆幸的是部队的士气还不错,每个战士,哪怕吃不饱穿不暖,但他们对是否能获得胜利从来就没有产生过一点儿疑问……当然,斯 大林同志的政委在其中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虽然我个人很不愿意看到这种作用……原因很简单,政委们提升士气的唯一办法就是酒精,不管是伏特加还是医用乙醇,任何他们能够找到的带酒味的东西都被送进了前线战士的胃口……好消息是这确实鼓舞了士气,坏消息是,酒精中毒、因深度醉酒造成的伤亡让人十分遗憾……”
“当然比起酒精中毒和酗酒泛滥引发的问题,更糟糕的是我们的中高级指挥员根本就不明白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我曾经与斯 大林,与布琼尼以及与古比雪夫讨论过这个问题。斯 大林同志对此完全不在意,甚至认为我是杞人忧天;布琼尼同志很生气,认为我对酒精的忧虑超过了对白军的忧虑,认为这就是最典型的官僚主 义和****行径;至于古比雪夫同志,好吧,这位同志不太爱说话,给人一种很沉闷的感觉(甚至是阴郁,原谅我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同志和战友,但我真的觉得这位同志就像坟墓里的僵尸)……古比雪夫同志对此只是嗯嗯啊啊,一点儿准确意见都没有,以至于对于这个话题的探讨没有得出任何结果,我只能将其反映给军 委。”
“那个臭小子是个麻烦!”布琼尼灌了一口伏特加,狠狠地摸了一把嘴巴对斯 大林抱怨道,“一上来就喋喋不休,今天要改这个,明天又要改那个,对小伙们唯一的消遣,以及唯一能维持士气的伏特加都大加鞭挞。我不喜欢这个混蛋!”
斯 大林没有大口大口的灌酒精,哪怕他面前摆着满满一瓶子上等的芬兰伏特加。他的背靠在椅子背上,厚重的肩膀压得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很让人怀疑在下一秒钟这件家什会不会就散架。
斯 大林面无表情的靠在椅子背上,静静的抽着烟斗,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想法,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在思考。看上去他只在乎手里的那只烟斗,至于其他的问题,早就被赶出了脑子。
烟雾顺着他的咽喉喷了出来,很浓密的一团,带着一种类似魔幻的效果,让他变得更加的难以捉摸。
放下烟斗斯 大林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你觉得古比雪夫怎么样?”
对此,布琼尼完全没有准备,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讨论古比雪夫的问题,作为一个大老粗,他的政治敏感性差了一截儿,和他的老搭档伏罗希洛夫比起来,他更加的……更加的粗矿。
他完全跟不上斯 大林的思路,自然也无法领会斯 大林提问的真实含义,只是应付似的回答道:“呃,就那么回事,一个闷葫芦,还有点文化人的小骄傲,我不喜欢他!”
斯 大林的眉头很微弱的皱了皱,微弱到已经有三分醉意的布琼尼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所以他并不知道钢铁同志对他的看法已经调低了那么一点点。
是的,斯 大林的问题是有意义的,平心而论他也不喜欢刚刚上任就要搞三把火的图哈切夫斯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政 治局委员和军 委委员,图哈切夫斯基烧火必须顾及他的感受。
而明显的是,图哈切夫斯基并没有这种觉悟,他真把自己当成了西南方面军的老大,把斯 大林当成了中 央派给他的助手,用上级对下级的口吻发号施令。
对于等级尊卑十分看重的钢铁同志自然很不爽,很不高兴,要知道图哈切夫斯基的前任叶戈罗夫可没有如此的狂妄,而之前不管是在沙俄旧军队还是在红军中,叶戈罗夫的地位都要比小毛孩图哈切夫斯基高!无疑的这更加加剧了斯 大林对图哈切夫斯基的不满。
不过斯 大林并没有把这种不满直接表现出来,原因也非常简单,打狗要看主人,不管怎么说团哈切夫斯基都是托洛茨基的心腹爱将,而且又是在西南方面军上上下下犯了无数错误之后,被中 央空降下来的总司令。在这个时候直接打图哈切夫斯基的脸,不是不能,而是不可以。
试想一下,之前列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下了他斯 大林,好容易才将事情大事化小,这时候你斯 大林怎么地也得夹着尾巴做一段人,如果直接跟中 央派来的图哈切夫斯基顶牛,那就是狂妄,那就是不把中 央的决议放在眼里,那时候就是导师大人恐怕都要发飙。
斯 大林可不想惹得导师大人发飙,上一次为了保住他,老头就已经被气得半死,将他抓进了办公室整整骂了两个钟头。那种唾面自干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
正是如此,在怎么对付图哈切夫斯基的问题上,就必须更加的谨慎,不能像之前搞米罗诺夫似的大刀阔斧,必须小刀子慢慢的削。
而要玩好这种小刀子,想要一片片的在图哈切夫斯基身上割肉,这就不是大老粗只会用大马刀的布琼尼能胜任的,甚至斯 大林本人也不能胜任,权谋方面他更擅长抓大方向,在细节问题上,他没有那种细致的功夫。
以前,这种活都是米高扬或者日丹诺夫负责,斯 大林只需要听取他们的建议,然后做出选择就可以了。而现在,不管是日丹诺夫还是米高扬都不在西南方面军,而这正是斯 大林总结上一次错误最大的教训,身边没有一个出谋划策的人实在是不行,你看看让伏罗希洛夫和布琼尼这两个大老粗帮着出主意,就捅出了天大的篓子。
现在大家明白斯 大林为什么要先问古比雪夫了吧?就如布琼尼所言,这位是文化人,嘿嘿,这么说吧,文化人完全可以用另一个词儿替代——善于阴人的人。
之前斯 大林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列宁派来的是古比雪夫,而不是其他什么人,比如将米高扬和日丹诺夫中任何一个派过来,多爽啊!
应该说斯 大林的政治智慧不错,很快就想通了,不是导师大人不能派那两个阴谋家来,而是不能。有那两位在,图哈切夫斯基恐怕会被阴得非常惨,而这将极大的激怒托洛茨基,毕竟这位派图哈切夫斯基到西南方面军的用意是相当明显的,以当前形势看,不宜过分的激怒这厮。
这样的话,古比雪夫就非常合适了,既能够帮着阴人,还不完全跟他斯 大林穿一条裤子,不会任由他们任意消遣团哈切夫斯基。
想通导师大人安排中的种种关节之后,斯 大林不得不由衷的感叹一声,列宁确实比他厉害,算得上是高瞻远瞩。他的那点儿把戏跟导师大人的政治智慧比起来,简直是儿戏。
当然,想通了归想通了,但是对斯 大林来说西南方面军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今后屹立在政治舞台上的本钱,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交给别人,尤其是不会交给那个讨厌的托洛茨基。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都要打压和排挤图哈切夫斯基,这是不可能商量的。但是,导师大人的安排又是显而易见的,古比雪夫就是保险,是确保他不能越过那道红线的阀门。如果他想要突破古比雪夫的阻挠,那就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种办法,收买和拉拢古比雪夫,将他变成自己人。如果古比雪夫能站在他这一边,那一切都好办了。
不过这么做后果不好预料,万一古比雪夫不接受他的拉拢,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就算退一步说,古比雪夫愿意跟他干,导师大人那里怎么交代呢?毕竟导师大人的意思是很清楚的——折腾图哈切夫斯基是必须的,但是必须有分寸,决不能过分。
公然违背导师大人的意图,还背着他老人家挖墙脚,这会不会激怒他老人家?
可见,第一种办法有种种不确定性,弄不好就是鸡飞蛋打。要么试试第二种办法,干脆的,做掉或者架空这个古比雪夫,让他一边凉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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