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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很快静态的照片就播完了,就在迈克尔即将冷嘲热讽的时候,一片漆黑的放映大厅里突然有了声音,哭声、尖叫声、控诉声已经哔哔啵啵的火焰燃烧声。
“谁在哭?”
“要吵架到外面去!”
“起火了吗?”
一时间放映厅里哄闹起来,主持人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过了一会儿才出面解释道:“女士们、先生们,请肃静。不要紧张更不要惊慌,这不过是有声电影而已!”
有声电影?
这个词儿对放映厅里大部分人来说都比较陌生,不过辛克尔却略有耳闻,1900年巴黎就放映过所谓的有声电影,不过当时声音同步的技术还不过关,每每出现声音对不上口型的闹剧。在那之后有声电影就基本消失了,而现在他的同胞寄出了有声电影作为武器,这不禁让他眉头高耸。
万一出现了声音不同步的情况,那可就完蛋了!那时候全美国的新闻记者都不会关心什么证据,而是会抓住闹剧来做文章,那时候犹太人的处境将更加不妙了!
就在辛克尔忧心忡忡的时候,电影重新开始播放,而欣赏这些画面的却是一群等着看笑话的人。
问题是,有某仙人在会有笑话看吗?
绝对不会有的,也许对于某仙人来说弄出后世立体声或者3d电影神马完全不可能,但是最普通的有声电影还是小菜一碟的。在全世界都在攻击犹太人,都等着看东普鲁士人 民共和国笑话的这一个星期里,在某仙人的命令下,技术人员加班加点的剪辑出了这部纪录片。
营救行动还没开始,某仙人就准备好了便携式的录像器材,让莫瑞根潜入集中营将里面的惨剧全都拍摄了下来。甚至不光是集中营,在波兰犹太人的聚居地,在东普鲁士,都有他派出的记者记录着波兰人的一举一动。用意嘛,自然是事后打脸!
你们波兰人不是说没有迫害过犹太人,不存在人 道主 义灾难,不是说集中营的狱卒都是有良心的好人,都是什么狗屎的英雄吗?那老子就让你们在最高潮的时候跌下谷底,拆穿你们的老底,看看那时候究竟是谁丢人现眼!
在伦敦、在巴黎也上演着纽约相同的一幕,当画面上的人物带着声音强烈地控诉波兰军队的暴行,将他们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时,在场的大部分新闻业者脸色变了。
虽然没有人抽他们的脸,但是他却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因为之前他们可没少在报纸上宣传波兰军队是什么威武文明之师,没少对全国人 民说什么波兰军队受到了东普鲁士居民的一致欢迎。
而现在,西洋镜可是全都拆穿了,一个小时的电影中,以纪实的手法采访了东普鲁士的数座城市,和几十名居民。那些残垣断壁以及嘶声力竭的控诉让人是相当的震撼。
不过作为有良心的新闻业者,类似迈克尔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他立刻攻击道:“这不过是你们事先排演好的,这都是演戏!”
主持人轻蔑地笑道:“演戏吗?我希望众位能记住迈克尔先生的说辞,因为我要告诉大家,这几十名居民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的记者在这一段时间内,采访了东普鲁士所有受到波兰侵略的城市,留下了影响资料的受害者大概是几百人,留下了录音资料的已经有几千人,至于留下了文字资料的高达数万人。我还可以向众位宣布,所有的这些受访者,我们都留下了背景资料,他们年龄、籍贯和住址都是有迹可查的。而他们所作出的证言,将成为我们之后控诉波兰政府反人类罪行的第一手证据!我还可以向大家宣布,所有的这些受访者都迫切地要求我们为他们讨还公道,都要求复仇,他们中的一部分已经加入了反抗波兰侵略的正义行动,剩余的也明确表示愿意出庭指控波兰政府的罪行!”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将迈克尔挤兑得无话可说,确实,他可以质疑几个人或者几十人,但是面对成百上千甚至上万人的控诉,他就无能为力了。
好半天,他才嘴硬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主持人冷笑了一声:“一面之词吗?迈克尔先生,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嘴硬!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这绝不是什么一面之词,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在这里持续不断地展出所有的证据,所有的影像资料都会被公开!”
说着,主持人稍微一顿,挖苦道:“我们将完全开诚布公,不过倒是您,我想问一句,您所制造的那些所谓的新闻,都是真实可信的吗?都有和我们一样确凿的证据吗?您要对之前的那些一面之词做出解释吗?”
一连几个问题分分钟就打掉了迈克尔嚣张气焰,这位自诩为掌控了美国喉舌的大人物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挖空心思的想法办还击。
可是犹太人拿出的证据太坚实了,以他的那张伶牙俐齿撞上去也得崩掉半嘴的牙。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还嘴了!
好在,在这个大厅里迈克尔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盟友绝对不在少数,很快就有那彬彬有礼人模狗样的家伙站了起来,开始不说人话了:“我很同情东普鲁士居民的遭遇,也很愿意帮助他们。但是先生,恕我直言,我们几天汇聚在这里,要讨论的不是东普鲁士的人 道主 义危机问题,而是讨论奥斯维辛的真相?你们难道不是在转移视线,难道不是在转移话题吗?这样的态度可算不上什么开诚布公!”
迈克尔一听这话顿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立刻叫嚣道:“对,你们必须为奥斯维辛的惨案付出代价,必须做出解释,这种转移视线的伎俩是无法蒙混过关的!”
这一刻,辛克尔的心脏又一次悬在了空中,刚刚看见主持人将迈克尔打得屁股尿流,他真心是很快意,甚至他在心底已经打好了腹稿,回去之后就写一篇挖苦迈克尔的打脸文,羞臊羞臊这货的面皮。
不过转折竟然来的这么快,这帮家伙竟然转而抓住奥斯维辛的事情做文章,尼玛,奥斯维辛也就是死了几百个黑心的狱卒,跟东普鲁士上万居民被杀的惨剧相比,那算得了什么?
算得了什么?这个问题问得真心是很好,进入阶 级社会之后,生命就有了价值,也就是说人和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平等过。换而言之,人类的性命也就有了高低贵贱之分。帝国主 义流氓们在殖民地犯下累累罪行时,他们有说过道歉,有说过要尊重人 权?恐怕更多的是秀优越感吧!
同样的,在1919年,帝国主 义为了确保自己的国家利益,在对待生命的价值上也是厚此薄彼,东普鲁士的人 道主 义灾难诚然更加严重,但波兰才是他们自己人,自然的几百个黑心狱卒就是比几万个可怜的平民老百姓更加值得重视!他们完全可以选择性的忘记东普鲁士,而紧紧抓住奥斯维辛不放!
“你们要奥斯维辛的真相?”主持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放肆,很有讽刺性,这让不少高贵的新闻业者们相当的不舒服,就在这群瘪三提出抗议时,主持人勃然大怒地咆哮道:“你们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真相!如果你们是真真探求真相的人,就应该亲自去奥斯维辛看一看,去听一听那些刚刚被从魔窟中解救出来的犹太难民是怎么说的。你们才没有这么做,不过是收钱办事,不过是基于偏见帮着波兰人颠倒黑白!哼哼,你们不是要真相吗?那我给你们!”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怒喝,银幕又一次亮了,有良心的新闻业者们又一次看到了最近他们经常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奥斯维辛,不过此时播放的照片却很让他们难堪。
破破烂烂的集中营大门口,一群人被赶成一排,在他们前面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在有说有笑,从他们的表情看,完全不像是即将行刑的刽子手,也完全看不到所谓对生命的尊重。
枪响了,那一排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不过暴行并没结束,少数几个幸运的还没死透的人享受了特别的优待。
很有镜头感的那位胖胖的典狱长对自己的士兵吩咐道:“别开枪了,子弹多贵啊!用刺刀!”
接下来放映厅里传出了清晰的刺刀捅入人体的声音,以及刺耳的惨叫声。当在场的女士们脸色煞白,当男士们也手心流汗时,那位典狱长又道:“快一点儿,别磨蹭了,赶紧解决掉这些废物,后面还不少嗫!”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数以百计的人被屠杀,以至于那块土地被鲜血染得通红,不少意志薄弱的女士因为受不了这些血腥的画面已经开始呕吐,不少男士也故作镇定的点燃了一只香烟,但是他们颤抖的手出卖了他们内心真实的感受。
当镜头一转,行刑的画面终于结束时,放映厅里传来整齐的吁气声,如果再继续这种血腥的画面,恐怕没有人能坐得住了。
此时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应该对画面里那些人脸非常熟悉,我也就不做特别介绍了,前一段时间,在场的众位可是很为他们叫屈啊!”
这话很打脸,当时迈克尔就想跳起来还击,不过还没等他站起来,新一段画面又开始播放了。这一段是就餐的画面,当在场有良心的新闻业者们看到那少得可怜的发霉的食物时,也不得不感慨一声:“这伙食简直不如猪食!”
不过他们话音未落,更震撼的场面又出现了,和少得可怜的猪食相比,那些繁重的体力劳动简直让人发指,尤其是波兰狱卒强迫工人劳动的画面,那真心是令人发指。
在接下来,当画面扫道住宿区,当那一幢幢窝棚进入眼帘时,对这个所谓的避难营在场的人算是有了充分的了解。就在他们以为这就是全部时,波兰狱卒用于取乐的角斗场再一次震撼了他们。那种最原始最血腥和最残忍的游戏让他们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时候主持人又一次开口了:“众位所见的画面都是我们的特工秘密潜入集中营冒着生命危险拍摄下来的,我可以负责任地向众位保证,所有的画面都是真实的,不存在任何表扬和弄虚作假的成分!”
一边说他一边扫了迈克尔一眼,又道:“正是因为这些画面太真实了,所以接下来的这一部分很可能让人不适,我想提醒大家,请先做好心理准备!”
主持人的话让放映厅里的人同时又吸了一口凉气,难道刚才那些画面还不是最过份的,还有比刚才那些画面更血腥和残忍的?这不太可能吧!
这是完全可能的!当现实无马赛克版的强女干以及群女干上演时,当波兰人笑嘻嘻的提着裤子走出小黑屋,当他们哈哈大笑着从尸体上扒走金银首饰,当他们没羞没臊的炫耀自己的暴行时。放映厅里一片死寂,哪怕是最不喜欢犹太人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波兰人太过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映厅里的灯重新亮了起来,被震撼住的新闻业者们一个个呆若木鸡,他们不知道说什么,也无话可说。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将近五分钟,直到一个没羞没臊的人打破了沉默:“……刚才的画面确实让人震撼,对于那些令人发指的画面我表示十万分的厌恶,我认为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公开播放的好,太血腥、太残忍了,也太不尊重死难者的隐私权了!”
对于迈克尔的屁话,主持人立刻予以了反击:“真是笑话,不公开这些罪行才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才是反人类的犯罪!迈克尔先生,我开始搞不懂你的世界观了,你究竟还有没有一点点基本的良知,目睹了这些惨剧,你不控诉波兰人暴行,不对死难者表示同情也就罢了,竟然说什么不宜公开,难道你准备公然为波兰人遮羞吗?”
迈克尔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强辩道:“这不是遮羞,而是真正负责任的态度!更何况,就算那些波兰狱卒的罪行是确凿的,你们也无权不经审判就处死他们,这不符合法治精神,更不是文明人的做法!”
主持人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他遥遥地指着迈克尔的鼻子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都看到迈克尔先生的立场了吧?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跟我谈法治精神,我想问一声,是哪个法庭判决了我们有罪?波兰人又提供了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来指控我们吗?”
迈克尔立刻道:“有照片为证!”
主持人又笑了,“照片?就是那几张伪造的东西?如果那可以成为证据的话,明天我可以给你一堆!”
迈克尔刚要说话,主持人却咄咄逼人的打断了他,不断地抛出一系列的问题:“我问你,波兰人指控我们枪杀了那些狱卒,既然他们死了,尸体在哪?已经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们有公布任何尸检的照片吗?”
迈克尔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转,诬陷道:“也许被你们毁尸灭迹了!”
主持人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足足笑了两分钟,笑得迈克尔恼羞成怒,他才说道:“您还真是能为波兰人洗地,这样吧,波兰人不是公布了那些刽子手的姓名和照片吗?正好我们手里有这么一批跟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姓名相同、年龄一样、履历完全符合的活人……”





天兵在1917 451 爆炸新闻(下)
辛克尔带着一种亢奋的情绪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坐在打字机前他奋笔疾书,一份辛辣讽刺充满了力量的文章渐渐浮上了纸面。
“……我想问一个不可以回避的问题,如果这一个星期以来,我们所看见的,所听到的,全部都是谎言。那么是谁制造了这些弥天大谎?谁才是幕后黑手?如果所谓的屠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完全是编造出的谎言,不得不说对于波兰政府,对于那些为他们鸣冤叫屈的幕后势力而言,这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当然,作为一个记者,我更想问的是,为什么这样的谎言会被堂而皇之的搬上头版头条,为什么会有人同情那些十恶不赦的刽子手,难道他们的暴行是人类共同道德所允许的,是值得表扬的行为?”
“从奥斯维辛所发生的那些故事里,我看到的只是无边的黑暗,一双黑手蒙蔽了我们的眼睛,企图颠倒黑白,企图混淆视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千年以来对犹太人的偏见在作怪.我不禁要抬起头,望一望欧洲的大陆,这场血腥的世界大战正在落下帷幕,世界的格局正在改变,为了在这极具转折性意义的改变中争取先机,有些人、有些势力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辛克尔觉得这一篇东西是他职业生涯中写得最畅快,也是最犀利的投枪匕首。他用挖苦的口吻将隐藏在幕后的那些势力狠狠地奚落了一番。当他在打字机上打下最后一个句号时,他情不自禁的欢呼了一声!
他带着自己精雕细琢的文字兴冲冲的向编辑部走去,他要用这些文字作为枪炮和子弹,狠狠地回击那些曾经鄙视和敌视过他的同事,要用不折不扣的真理让他们好看!
“辛克尔,文章写得真好!”
鬓角斑白的总编摘下老花镜看了辛克尔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很多的情绪,但是辛克尔却品出了一丝异常?
“有问题吗?”他问道。
“没有任何问题!”总编又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怪异地苦笑说道:“很犀利,很有深度,这可能是你这些年写得最好的文字了!”
辛克尔皱了皱眉,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因为总编大人怎么看都是话里有话。
“但是……”果然,老编辑叹了口气,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但是,我们不能刊发你的评论?”
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辛克尔还是惊呆了,他惊愕道:“为什么?”
老编辑苦笑了一声:“因为老板收到了暗示,我们最好不要报道任何跟犹太人和波兰相关的东西,否则就会惹麻烦!”说到这,老编辑意味深长地看了辛克尔一眼:“你明白了吗?”
辛克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新闻自 由,喉舌们必须为国家利益服务,如果谁要逞一时之快乱说话,那结局可能很悲惨,可能会被查封,可能还会被判刑,当然,还可能会被凶残的黑手党用芝加哥打字机扫成筛子。
暴力机器有太多的办法收拾那些不老实的家伙,只有那些跟着指挥棒走的人才能生存,才能发达。比如说迈克尔!
这个昨天被主持人挖苦得根本下不了台,丢尽了脸面的家伙,在新的一天里就跟没事的人一样。照样干他的总编,照样跟性 感丰 满的女秘书在办公室玩啪啪。至于什么犹太人,什么屠杀,什么真相,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的焦点要放在停战和谈上,要重点突出总统阁下的十四点建议,这些建议具有历史性的意义!”
还是那个傻乎乎的小编辑,他插了一句嘴:“可是您昨天还说要深挖掘奥斯维辛的故事,昨天犹太人曝光的那些素材,可是具有爆炸性……”
他还没说完,迈克尔就打断了他,他一指大门的方向,断然道:“闭嘴,考克斯先生,你被开除了,立刻收拾好东西,滚蛋!”
这就是最真实的新闻界,这个圈子跟政坛一样脏一样乱,有良心的好人很难能在这个圈子生存,这样的人要么早早就被排挤干净了,要么就不得不屈从生活的压力,丢掉那点良 知和节 操迎合他们的老板。
辛克尔将纽约市早间发行的报纸统统买了下来,然后一张张一版版的看了个遍,结果让他愤怒。没有两份报纸提了昨天犹太人召开的发布会,就是提了的也只是在第八版中缝一笔带过.那些震撼人心的画面仿佛完全都没有人看到过,没有人关心所谓的真相。
尤其是那份恶心的《纽约时报》,昨天还言之凿凿的要为死难者讨一个公道的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宣言,头版刊登的是停战谈判的所谓新闻,二版干脆就是花边新闻。第三版和第四版倒是提了提奥斯维辛,不过依然是老调重弹,压根就没有提犹太人提供的那些证据,竟然还说什么为波兰死难者声张正义。
那一刻辛克尔心中堵得慌,他迫切的需要宣泄,难道这个社会真的没有公道可言了吗?
愤怒的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狠狠的将那些狗屎一样的报纸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犹太人应该知道厉害了吧?”l很满意地合上了报纸,在三国政府的暗示下,新闻界老老实实的忘记了犹太人开的发布会,忘记了那些证据,忘记了死难者。在l看来,犹太人的全力一击完全就打在了空气中,一点儿威力都没有了。
“我们虽然可以回避这些麻烦,但是同样的也不要指望利用舆论给犹太人施加压力了!”老神父叹了口气说道。
确实,犹太人犀利的反击让他们这些老妖怪都有些措手不及,如果任由新闻界公开真相,那么三国对波兰未来的安排完全就化为了泡影,甚至可以断言,毕苏斯基很有可能要垮台,波兰能不能独立都是一个问题。
好在,他们的反应也很迅速,飞快的利用政府的影响力将事情压了下来。然是如此,他们也不能继续利用奥斯维辛做文章了。
“这一局算是打平了。”老牛仔也叹了口气,“那个小子做事简直就是滴水不漏,我猜那些所谓屠杀的照片,就是他一手设下的陷阱!”
“不用猜了,那就是陷阱!”
l也叹了口气,她本以为这回能给某人一点颜色看看,让那个菜鸟知道什么才叫政治。谁想到差点被反摆了一道,这让她很受打击!
“接下来怎么办?”老牛仔又问道。
“按照既定计划办,先让德国人支援一下毕苏斯基,让那个家伙一定要顶住犹太人的攻势。我们则尽快的结束谈判,尽早的开始扼杀共 产主义!”
“同意!”
“复议!”
随着这三个老流氓达成一致,似乎奥斯维辛的真相就注定要蒙尘了。不过这三位将李晓峰想得太简单了,对于老牌帝国主义的手段,穿越来的他实在是太了解了,什么龌蹉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比如说,在乌克兰上空被击落的那家马航班机,最开始的时候,老流氓们是什么态度,在没有经过任何调查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几乎是言之凿凿的就开始扣帽子了。
然后呢?当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他们的指控完全没有道理的时候,他们又是怎么做的,黑匣子分析了几个月也没有任何结果,甚至新闻界完全忘记了马航这档子事儿。
瞧见没有,这就是所谓的正义和公平!
所谓的正义和公道就是老流氓们的自留地,想在上面种白菜就种白菜,想中罂 粟就种罂 粟。可以说这个世界的规则从来就不曾改变过,一百年前强权就是公理,一百年后强权依然是公理,可以预见很有可能一百年后还是如此。
甚至可以说,跟后世那些不断接受考验锻炼出来的流氓手段相比,1919年的老流氓们还显得太嫩了,至少对李晓峰来说,他们可能有的反应完全都在预料之中。因此,他早有准备,斗争才刚刚开始,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平局!
辛克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他已经有大概24小时没合过眼了,从看到那些狗屎一样的报道开始,他就开始死死地盯着迈克尔,作为纽约市最有影响力的报纸的主编,他跟政界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至少从这次奥斯维辛事件中就能看出,他是一条好狗。他完全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在办事,如果能顺藤摸瓜找到他的主人,找到他们狼狈为奸的证据,也许就能够扭转乾坤。
有时候愤怒会让人一根筋,辛克尔就是如此,过于气愤的他完全就没有想过,主子和狗不需要直接会面,而且就算要会面,也会十分隐蔽,远不是他能发现的。
不过这一次辛克尔的运气不错,迈克尔以及跟迈克尔一样的有良心的新闻业者很漂亮的完成了主子的委托,为了表扬一下这些好狗,为了让他更好的为主子服务,主人要犒赏一下他们。
“很不错,先生们,市长对你的表现万分满意。”
几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家伙坐在纽约最好的餐厅里,谈论的却是最肮脏的交易。
“这里是两万块。人人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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