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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说着这货情绪激动的挥舞着那些报纸,张牙舞爪地大声控诉某仙人的罪行。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加米涅夫身上时,这个家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偷偷用于狂瞥了一眼被“晾”在一边的列宁,想要看看导师大人脸色会多么难看……
列宁的脸色难看吗?
不,他没有什么表情,淡定得让人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头顶。这种状态下的列宁有多么可怕,了解他的人清楚,至少托洛茨基是非常清楚的。立刻他就觉得不妙,那一刻他的脑筋转得飞快,仔细地审视着加米涅夫之前的话,想要找到问题的所在。
不过让他震惊的是,从到到尾回想了几遍,托洛茨基也没找到问题在哪?如果发言的是他,他的表现也不会比现在的加米涅夫好多少!
也就在这时,加米涅夫的表演终于结束了,就在他喜滋滋的等待着列宁一溃千里时。列宁的反击到来了!
“让我瞧瞧都有些什么报纸,”列宁悠闲地踱着步子走到石头面前,随手翻了翻他带来的那一摊报纸,讥笑道:“《泰晤士报》、《纽约时报》、《巴黎日报》、《读卖新闻》,还都是些老熟人啊!“
加米涅夫隐隐约约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他不知道列宁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这些报纸怎么了?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因为托洛茨基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这些被加米涅夫引申为证据的报纸,无疑都是西方媒体的喉舌,他们的声音一直以来就跟布尔什维克不对付,从来没有说过布尔什维克的好话!
“我没有记错的话,去年布列斯特和条签字的时候,也是这几份报纸在大骂我们卖国,将我们抨击得一钱不值,嗯,我记得他们还言之凿凿地说我是德国间谍,是可耻的卖国贼,对吧?”
托洛茨基刚要说话,可列宁却不给他机会,导师大人自顾自地往下说:“我记得当时他们也列举出了种种证据来指控我,那么按照加米涅夫同志的观点,我也是罪有应得喽?”
加米涅夫嘴角抽了抽,这样的指控还真是要命,不过他还是嘴硬道:“此一时彼一时,这回我看……”
列宁却断然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要听什么你看,你看见了什么?你亲眼目睹了安德烈同志命令捷克‘匪徒’烧杀掳掠?你所谓的看见了,不过是这些别有心的媒体特意制造出来看你看见的。这样的东西也能拿出来当证据?”
说着列宁讥笑了一声,又道:“我还记得,就在一个月以前,还是这些媒体,他们言之凿凿地说我们的红军在乌克兰、在白俄罗斯在乌拉尔地区和伏尔加河制造人 道主 义灾难。指控我们伟大的红军战士是杀人犯和抢劫犯,难道这也是真的?”
列宁的话掷地有声,哪怕是托派的人也不得不承认,那些很有良心的西方媒体最善于党同伐异,最善于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不同价值观的人,也最善于编造谎言哗众取宠。
客观上说,仅仅用几张西方媒体的报道和照片就来指控一个为革命立下过丰功伟绩的候补中 委,怎么看都过于儿戏了。
眼看形势不妙,托洛茨基坐不住了,他可不想成为笑话,他气势汹汹的召开中 央委员会紧急会议,结果却被列宁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这传出去了将极大的打击他的个人声望。
所以他赶紧站了出来:“列宁同志,不管这些西方媒体是否可信,但是这件事的影响是极其恶劣的,于情于理安德烈同志都必须给中 央委员会和全体党员一个解释……”
托洛茨基这一招可是够狠的,他故意模糊了列宁之前反击的焦点问题——西方的报道是否是真实的。反而抓住所谓的影响力大做文章,甚至故意给列宁出难题,要求李晓峰自证清白,否则他就要疑罪从有了!
这一招确实够阴险,但是对列宁来说却不过是毛毛雨,他接着托洛茨基的话头说道:“昨天的泰晤士新闻报也刊登了一条消息,上面说托洛茨基同志您从乌拉尔而前线返回莫斯科的时候,您的专列中装满了从喀山国家银行里带出来的黄金,数量足有上百吨之多。对此您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托洛茨基傻眼了,他真心没想到列宁竟然当面耍流氓,当面调戏他了,谁都知道这样的报道完全是捕风捉影,完全是胡编乱造。可列宁就偏偏要当面提,无疑就是赤果果的嘲笑他——你不是要疑罪从有吗?那咱们就疑罪从有,现在你先交代一下黄金的问题吧!
托洛茨基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没有太好的办法回击。好在他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乌利茨基马上就站了出来,气咻咻地说道:“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托洛茨基同志的人品和操守……”
斯维尔德洛夫立刻就打断了他,“安德烈同志的操守、人品以及对革命的贡献难道就是空气,难道就完全不值得一提?相信敌人编造的谎言,并将其用来攻击自己的同志,什么样的傻瓜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斯 大林也紧接着补充了一句:“我看某些人就是别有用心,从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时的表现,就能看出他对革命究竟是什么态度!”
这话给加米涅夫气的几乎要吐血,斯 大林这是要拆他的老底,要把他往死里整。更气人的是,他还没办法还嘴,毕竟他之前的表现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根本没办法抵赖的!
不过也因为斯 大林这句话,全面引爆了托派和列宁派之间的矛盾,这样紧急会议眼看就要有失控的危险了!





天兵在1917 449 托派搅局(下)
李晓峰并不知道这会儿中 央委员会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将自己的计划请示过列宁之后,他就开始放手施为,这几天下来忙得是不可开交。
不过忙归忙,但是效果还是非常理想的。看着英法美三国主流媒体上充斥着对犹太人的控诉,看着他们恬不知耻的为一群波兰魔鬼厉声疾呼,看着他们哭着喊着大谈什么正义和人 道。这帮家伙掀起的浪潮越高,李晓峰也就愈发的高兴。
正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李晓峰原本还只准备给这些家伙送到五层六层,谁知道这帮傻缺硬是爬上五六十层,这还不是粉身碎骨?
“美国方面有消息吗?”他朝帕维尔问道。
后者哈哈一笑,乐滋滋地回答道:“已经收到包裹了,按照您的吩咐,他们正在全盘布置,明天将会配合我们在欧洲准时行动?”
李晓峰满意地点点头,叮嘱道:“记住,我们这次行动一定要充分保密,事前决不能泄露哪怕一点儿口风,那些跳梁小丑之前可是骂痛快了,不能给他们反悔的机会!”
帕维尔笑了一声,连忙应承了下来。前一段他可是被欧洲的这些笔杆子骂惨了,每天不管是晨报还是晚报,清一色的都是声讨他,甚至部分报纸还发了增刊骂他。谁也不喜欢被骂,尤其是骂人的人完全没有道理的时候。
这么说吧,帕维尔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这些欧洲有良心的喉舌面对他的反击会是什么表情了,相信那一定非常精彩!
也就是在此时,布尔什维克中 央委员会的嘴仗也进入到了最高潮,面对列宁的“无理取闹”,托派十分火大,一般尽全力为托洛茨基“洗清冤屈”另一面也不断的反击。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托洛茨基同志是清白的,那些不过是别有用心的小人对他的污蔑,全都是谎言!”
斯维尔德洛夫不动声色地反击道:“你们所谓的别有用心的小人似乎也是你们用来证明安德烈同志有罪的那一帮人,你们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这话引得列宁派一片哄笑,小斯这一招以己之矛攻彼之盾,实在是高明。反正托派只要承认那些人是别有用心的小人,那他们用来攻击李晓峰的借口就被粉碎了。反之,列宁派也大可以将托洛茨基拉下水,让他好好解释一下黄金的问题。
托洛茨基生气吗?自然地,他认为列宁这是无理取闹了,他的所谓黄金问题和李晓峰在奥斯维辛的所作所为怎么能够混为一谈?在他看来,这就是列宁知道没办法为李晓峰洗地,而故意用下三滥的手法混淆视听。
这种让人蛋疼的局面,相当的不好应付,当然,也只是不好应付而已。只要托洛茨基下定决心,完全有办法扭转乾坤!
问题是,一时半儿,他还下不了这种决心。坐在座位上的托洛茨基愁眉不展,他努力地权衡着得失取舍,对他来说,一旦做出了决定,那开弓之后就没有回头箭了!
会议室里争吵不断,托派和列宁派互相围绕着那个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题不断打嘴仗,反正也谁不能奈何谁。就在这时,托洛茨基忽然站了起来,厉声说道:“现在我们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而且也没有必要继续纠结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托洛茨基身上,大家都想知道,这位二导师会做出何种选择,是继续隐忍还是就此摊牌呢?
乌利茨基紧张得很,甚至比众目所视的托洛茨基还要紧张,作为老托的好朋友,作为他的好搭档好兄弟,乌利茨基一直对老托的隐忍不满意。
在他看来老托简直不像以前他所认识的那个托洛茨基了,当年的那个托洛茨基才华横溢,锋芒毕露,不管是对普列汉诺夫为首的孟什维克,还是对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都是不假颜色,一直作为第三股势力同他们分庭抗礼。
而十月革命胜利之后,托洛茨基简直换了一个人,那种闯劲和锐利劲完全看不到了,反而变成了一个补锅匠,委曲求全曲意奉承,简直就变成了衬托列宁光辉形象的布景板。
这可不是他欣赏的那个托洛茨基,所以在布列斯特合约问题上,乌利茨基一度跟托洛茨基分道扬镳。而现在,他觉得以前那个熟悉的托洛茨基又回来了。
“继续纠结这种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托洛茨基沉声说道,“我们在这里吵吵闹闹又能得出什么结果?还不只是浪费时间?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我愿意开诚布公,所谓的黄金问题完全造谣和中伤!”
他还没说完,斯 大林就插了一句嘴,嘲笑道:“你说是就是?”
托洛茨基吸了一口气,看了斯 大林一眼,断然道:“我说是肯定有同志不相信,所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接受中纪 委的调查,我相信菲利克斯同志一定能给还给我一个清白的!”
老托的这一招真算得上是破釜沉舟,他都光明磊落的宣布接受调查,那么同样有争议有问题的李晓峰是不是也应该乖乖的接受调查呢?
在托洛茨基看来,继续吵下去一辈子也得不出结论,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列宁想要看到的,打嘴仗谁能奈何谁?他认为已经看穿了列宁的安排,已经看穿了他的计谋,既然如此,那老子就动真格的,咱们一起去中纪 委走一遭,你敢吗?
乌利茨基带头鼓掌,如果不是刻意压制心头的喜悦,他几乎都想吹口哨了。因为这一招太厉害了,只要列宁不敢接招,那他们就输了!
托洛茨基认为列宁不敢接招,乌利茨基也认为列宁不敢接招,甚至会场里不少列宁派都认为列宁不敢接招。而列宁接下来所说的第一句话似乎也应正了他不敢接招。
只见导师大人故作轻松地松了松肩,淡然道:“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会场里顿时一片哗然,托派发出一片嘘声,列宁派的很多人也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们大概觉得导师大人应对太失败了,您难道以为不接招托派就不会乘胜追击,就以为事情就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列宁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肯定不会的,因为最铁杆的列宁派代表人物,比如斯维尔德洛夫,比如斯 大林,比如鲁祖塔克,一个个轻松自然地坐在那里,甚至他们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是的,他们笑了,因为他们知道——托洛茨基,你上当了!
果不其然,迎着一波又一波的嘘声,列宁淡然的一挥手,鼓足中气说道:“因为不需要去中纪 委,不需要麻烦菲利克斯同志,我们也知道安德烈同志是清白的……当然,我这么说,会有很多不明真相的同志会不理解,会怀疑,这很正常,但是我依然要说,你们错了!”
《纽约时报》编辑部,迈克尔像往常一样看着窗外发呆,对于他这个总编来说,这样的发呆是常有的事儿,为了销量他必须绞尽脑汁,他那呆样看着很傻,但实际上思维却异常的活跃。
“奥斯维辛的新闻效应估计已经差不多了,”很久他才开口说道,“我们不应该仅仅盯着那座小城了,不需要继续渲染什么屠杀、也不需要再为波兰人争取眼泪了。这样的报道已经很多了,我们的读者耐心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如果我们想继续让他们掏钱,那就必须拿出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呢?”一个编辑问道。
“我们要拿出更有深度的报道,不要在满足于事件本身,而是要深挖掘,要紧紧的抓住读者的思维,他们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们什么?”
一个傻乎乎的新编辑问道:“那他们想要什么呢?”
迈克尔没有直接训斥这个傻瓜,像这样没有新闻敏感性的白痴注定不可能在《纽约时报》干得长久,只有那些嗅觉灵敏反应快速脑子灵活的人才能保住饭碗。
“他们想要一个结果,想要正义!”迈克尔煽情地说道,“我们已经铺垫得够多的了,是时候直奔主题,是时候让犹太人……”
迈克尔还没说完,他新雇佣的长腿大胸器的女秘书一扭一扭的走到了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顿时迈克尔有些不可思议,反问道:“犹太人的邀请?你确定?”
“是的,先生。邀请函已经送到了。”女秘书嗲声嗲气地回答道。
“稀奇了!”迈克尔笑了一声,又问道:“他们没说邀请我的目的吗?”
女秘书摇了摇头。
麦克摸了摸下巴,他觉得这应该是犹太人准备开始危机公关了,不过他也觉得这个时候才开始危机公关已经太晚了,白痴一样的犹太人太小看新闻界的力量了,你们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摆平一切?
“那我们去吗?”还是那个傻傻的编辑问道。
“当然要去,”迈克尔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后面半个月的新闻素材已经送上门来了!”
在纽约,收到邀请函的不止迈克尔一个,纽约市的大小报纸、杂志已经政治评论家以及议员神马都收到了这份有些突兀的邀请。也不仅仅是纽约市,在伦敦,在巴黎,在罗马,相同的一幕也在同时上演。
辛克尔是个普普通通的犹太人,作为一个新闻记者,这一个星期以来的日子简直让他不堪回首。各种对犹太人的攻击,各种侮辱和谩骂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以前还能跟他说说笑笑的同事们,如今一个个都不带搭理他,总是用一种鄙视和怨恨的目光打量着他。
不光是同事,上司也开始不待见他,要知道他可是王牌记者,为报纸立下过汗马功劳,之前还有消息说要给他加薪,而现在别说加薪了,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都很难说了。
接到邀请函的时候,他也有些恼火,觉得自己的同胞实在是太迟钝了,足足沉默了一个星期才开始危机公关,这还有什么用?看着周围心怀厄测的同行,他很清楚这帮人的目的——他们都是来看笑话,看看能不能落井下石的。
不过会场的安排却是让他有些意外,不像是招待会,也不像是就会,空旷的大厅摆满了靠背椅子,前面有个不大的舞台,舞台上面除了一张白色的银幕啥都没有了。
这是想干什么?
辛克尔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他身边就是讨厌的迈克尔,一个为了制造新闻不择手段的豺狼。虽然身在新闻界,对其中的黑幕多少有所耳闻,而且辛克尔也人为的制造过一些所谓的新闻,但是他始终认为自己还算是有良心,至少比身边这个劣迹斑斑的家伙要强多了。
“哟呵,这不是克莱顿先生吗?”迈克尔用尖酸的语气打着招呼,“听说你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啊!克莱顿先生。”
辛克尔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小人,以前他抢走过这厮的一个头条新闻,然后就被他惦记上了,一直耿耿于怀,如今他走背字了,这货自然不会有好话。
迈克尔见辛克尔装作不认识他,顿时冷笑了一声,忽然提高了声调说道:“克莱顿先生,对于你的同胞的所作所为,您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说实话,我如果是你们,一定无地之容,根本就不敢走出房门!”
辛克尔那个气阿,这厮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挑明他是犹太人,就是想给他一个难堪。不得不说,迈克尔成功了,听了他的话,辛克尔周围的人立刻对他怒目相视,其中一个有道德洁癖的卫道士甚至直接拂袖而去了。
不过辛克尔依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面对小人的时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最实际的做法就是根本不理他!
辛克尔不想搭理迈克尔,可后者却偏偏要跟他过不去,嘴巴呱唧呱唧的就没停止过,什么冷嘲热讽,什么挖苦讽刺,那真是罄竹难书。
就在辛克尔即将忍耐不住的时候,舞台上面终于有了动静,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走了上来。
“先生们,女士们。今天之所以冒昧的将大家请到这里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最近以来一系列的针对犹太人的造谣和中伤予以回击,向全世界阐明事情的真相!”
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台下的迈克尔就喊了一嗓子:“真相已经很清楚了,你们只需要考虑如何谢罪就好了!”
辛克尔好一阵恼火,前一段迈克尔这个家伙不断地用毒舌中伤犹太人,他的报纸为了博取眼球,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都敢登,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夹带的私货。而现在,这个混蛋又公然跳出来搅局,真心是孰不可忍啊!
不过主持人却没有生气,他笑吟吟地看着迈克尔,心平气和地说道:“原来是《纽约时报》的迈克尔先生,我们犹太人是不是该谢罪不由你决定,你既代表不了合众国的法律,也不是大法官,今天之所以将您请来,主要是在想看看在不可辩驳的证据面前,您和您的报纸之前的那些造谣和中伤该怎么圆场……哦,对了,相对次要一点儿原因是,和您只会背后造谣中伤不同,我们光明磊落,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我们已经正式起诉您和您的报纸,相信您很快就会收到传票了。”
犹太人的强势让迈克尔有些例外,甚至也有些恼火了,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当面戏弄他了,让他当众出丑了,他发誓,一定要让该死的犹太人付出代价,回去之后一定要在头版上将犹太人骂得狗血喷头!
而此时,主持人似乎也没有继续跟台下来宾打嘴仗的意思,他说道:“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知道,无论我在这里说什么,在座的各位恐怕都没有兴趣,也只会认为我在撒谎……所以今天我们就不玩虚的了,我们将直接进入正题,眼见为实!”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大厅里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从他们背后的墙上射出了一道亮光,投在前面的白色银屏上呈现出一幕幕的图像!
“电影吗?”
辛克尔看过几场电影,不过说实话,对于这种图像不甚清晰,完全没有声音的消遣方式,他真心是无爱,他宁愿花大价钱去百老汇看歌舞剧,也不想在放映厅里打瞌睡。
“女士们,先生们,”主持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很煽情地说道:“接下来他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是绝对真实的影像……另外我必须提醒众位,因为影像是完全真实的,所以接下来的画面可能让人感到不适……虽然我们也不愿意将如此血腥的镜头展现在大家面前,但是为了还原真相,为了澄清事实,只能如此!”
完全真实的影像?
辛克尔跟其他人一样惊奇了,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影像,能让主持人如此郑重其事的予以说明……




天兵在1917 450 爆炸新闻(上)
辛克尔全神贯注地盯着银幕,他知道接下来播放反而画面将决定事件的走向,是反败为胜还是一堕到底,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不过让辛克尔感到奇怪的是,他看到的画面有些奇怪,东欧风格的小城风景,居民安居乐业生活美满,有那么点儿诗情画意的意思。他搞不明白了,播放这样的画面有什么意义呢?
此时主持人又开口了:“我们所看到的是东普鲁士人 民共和国遭到波兰入侵之前的景象,虽然受到了一战的波及,虽然当地的居民生活算不上富足,但是生命还是有保障的。不过……”
随着主持人的这一声,银幕上的画面顿时为之一变,那些宁静祥和的生活风景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血与火的地狱,之前安宁的小城变成废墟,诗情画意的小村子也变成了人间地狱,破破烂烂的房屋、鲜艳的火焰和扭曲的尸体相当的刺激眼球。
“随着波兰人突然入侵东普鲁士,这一切就全部被摧毁了,众位所看到的就是波兰人所作所为……”
银幕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但是迈克尔却打断了主持人的话,他很不屑地说道:“抱歉,我必须提出质疑,谁能证明这些暴行是波兰军队做的?是不是我随便拿出两张类似的照片,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大放阙词了?”
看得出,这位《纽约时报》的主编对主持人之前的话是耿耿于怀,一抓到机会就会跳出来挑刺,而他的话也很代表了一部分媒体人的心声,顿时质疑声一片。
但是主持人却一点儿也不紧张,他笑道:“先生们,不要着急,这些不过是静态的照片,很快你们就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证据了!”
迈克尔轻蔑道:“我很表示怀疑……”
辛克尔也有些好奇,所谓的不一样的证据是什么?就算接下来是一部纪实电影,但是以迈克尔这帮货的德行,一样可以矢口否认的。一时间他很是为自己的同胞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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