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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想了想,本.古里安又补充道:“你们立刻去购买船票,做出我们想尽快离开英国的假象!”
本.古里安觉得直接拒绝重启谈判和大张旗鼓的买船票还不够好,为了将这出戏演得更漂亮一些,他认为国内也应该配合谈判代表团开展行动。
“是否可以让部队向华沙进攻,提前开始实施我们之前制定的诱敌计划?我认为这配合我们在谈判桌上的态度,可以进一步迷惑协约国集团和波兰人。”
接到本.古里安的请示电报之后,帕维尔立刻咨询了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的意见,并请示了某仙人,最后决定提前开始行动!
当达申斯基还对本.古里安直截了当的拒绝惊奇不已,还在猜测着是不是犹太人以退为进的把戏时。气急败坏的毕苏斯基立刻又发给了他一封措辞更加激烈的电报。
在电报中他将达申斯基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强烈地谴责了他的“胡作非为”,并警告他,必须采取一切行之有效的策略阻止犹太人向华沙进攻,必须立刻让犹太人重新回到谈判桌上!
“我们必须搞清楚犹太人的目的,”在答复电报中,达申斯基写道,“犹太人究竟对谈判持有何种态度,是否已经打算抛弃他们的同胞,不管不顾的采取冒险行动。只有搞清楚了这些,继续谈判才有意义,否则,那将更加的危险!”
达申斯基太清楚了,现在跟毕苏斯基顶牛一点儿风险都没有,毕苏斯基不太可能解除他的职务,让他回国。有鉴于此,在一定范围内跟毕苏斯基唱反调,暂时是没有风险的。
应该说达申斯基抓住了毕苏斯基的命门,就如他猜测的那样,毕苏斯基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他没太多办法,只能再一次加强语气,命令他立刻恢复谈判,命令他务必终止犹太人的军事行动。
为此,毕苏斯基甚至直接向协约国集团的主子们求救,要求主子们尽可能的给犹太人施加压力,务必使他们回到谈判桌,否则波兰将遭受灭顶之灾!
当然,毕苏斯基也没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主子们身上,毕竟身为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觉悟,事事都麻烦主子擦屁股,这样的奴才无疑是不合格的奴才,也是不受主子喜欢随时可以抛弃的奴才。
毕苏斯基自然不想被当成弃子抛弃掉,野心勃勃的他一心要干出一番事业,所以他必然还有自救的手段。在犹太人宣布向华沙进发的同时,他以波兰总统的名义下达了一份命令:
“祖国的同胞们,新生的波兰共和国已经到了万分危险的境地,邪恶的异教徒犹太匪徒试图扼杀我们重新崛起,重新站起来的希望。他们贪婪地觊觎着我们的土地和财产,准备奴役我们……为了国家我们必须悍然反击这些魔鬼的挑衅,作为波兰共和国的总统,我命令将波兰领土范围内的犹太人都视为侵略者,必须将他们关押和监管起来……集中营将是犹太人唯一的去处,只有将所有的犹太魔鬼都关进集中营,我们的空气才会获得净化,我们的国家也将变得更加纯洁和纯粹!同胞们,不要犹豫了,赶紧行动起来吧!”
不光是下达了这道匪夷所思的命令,毕苏斯基还命令波兰的国家喉舌全面开动,将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斥之为邪恶的侵略者,要求全世界所有善良和有良知的国家一起反对这些魔鬼对波兰的伤害。
不过,谁都知道这不过是苦情戏而已,或者说这是毕苏斯基撕下最后伪善的面具,发出赤果果的威胁。他的这些命令无疑是在威胁犹太人——如果你们不停止军事行动,我将在波兰全国发动排斥犹太人的行动,看你们怕还是不怕!
帕维尔、本.古里安自然是不怕的,在他们看来毕苏斯基这些疯狂的行动只能显示他是多么的心虚而已。虚弱的他已经只能用这些无耻的手段来讨价还价了。
当然,最无耻的还不是毕苏斯基,更无耻的是他的主子们,获悉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准备向华沙进攻,协约国集团不约而同的一致开始谴责犹太人,要么警告犹太人不要铤而走险,要么直接将其斥之为侵略者,并赤果果的威胁:“一旦你们单方面的破坏波兰的国家独立,掀起新的侵略战争,则必然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对此,本.古里安回之以讥笑:“当毕苏斯基带着他的魔鬼军团在东普鲁士烧杀掳虐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有说过他们侵略者?有谴责过他们的恶行?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说,你们只是为这个魔鬼在叫好,为他在欢呼!而现在,我们代表东普鲁士人民去惩罚这个魔鬼的时候,你们却着急了,却如丧考妣了,这充分说明了你们跟那些魔鬼就是一伙的,就是你们在怂恿他们犯下一系列的反 人类罪行!我也郑重的警告你们,你们必须为此负责!”
说到这,本.古里安微微一顿,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道:“惩罚魔鬼的军事行动绝对不会暂停,在他们没有释放我们无辜的同胞,停止大范围的反人类罪行之前,我们绝不谈判!这是不同商量的!”
协约国集团傻眼了,他们没有料到犹太人如此的强势,可偏偏他们还没有太多的办法,跟德奥集团的谈判并不顺利,将相当多关键问题上,德奥集团都不愿意做太大的让步,这让谈判举步维艰。而德奥集团不彻底的投降,他们就无法直接干涉波兰。
“让毕苏斯基这个傻蛋不要帮倒忙了,停止那些拙劣的闹剧,先忍一忍!”
毕苏斯基不忍也不行,犹太人一时间势如破竹,从奥尔什丁一路横扫南下,华沙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一个赤果果的姑娘,毫无抵抗的可能。
在下达了那封全面迫害犹太人的命令不到24小时,他就被迫收回了这道命令,以换取本.古里安重新回到谈判桌……





天兵在1917 446 死里逃生
犹太人重新回到了谈判桌前。这个消息让毕苏斯基长出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只要将犹太人忽悠回来,接下来他就可以紧锣密鼓的重整旗鼓,积蓄力量之后一举荡平东普鲁士,那时候就轮到他给犹太人算总账了。
不过他的想法虽然很好,但是现实却比他想象中要严峻得多,因为犹太人并没有停止进攻的步伐,沿着铁路线他们一路南下,前锋几乎已经摸着华沙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停止军事行动?”达申斯基在谈判桌上强烈地抗议道,“为什么继续发动进攻,这是背信弃义!”
主持谈判的贝尔福也帮腔道:“本.古里安先生,我对贵方的决定感到迷惑不解和震惊,既然你们已经同意继续谈判,准备用谈判的方式解决纷争,那么为什么不停止军事行动呢?”
稍微一顿,这位外交大臣用控诉和谴责地口吻警告道:“作为协约国集团的代表,我强烈地要求贵方停止一切侵略行动!”
本.古里安可是胸有成竹,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在波兰人没有停止残害犹太人,在他们没有对所做的暴行赔礼道歉之前,我们不会停止军事行动。只有保持对这些流氓的压力,他们才知道正义是不容亵渎的!”
贝尔福装傻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据我所知波兰政府已经收回了命令……”
本.古里安直接打断了他,毫不客气地说道:“什么叫收回了命令?收回了什么命令?既然要开诚布公,那波兰人必须对迫害犹太人的行为做出解释和道歉,并赔偿犹太人因此蒙受的一切损失。这才谈判的态度!”
本.古里安气势汹汹地说道:“波兰政府一日不释放所有被非法逮捕和惨遭迫害的犹太人,不惩罚犯下这些罪行的凶手,我们就不会停止军事行动。既然波兰人不准备讲道理,那我们只好用拳头说话!”
贝尔福傻眼了,达申斯基也傻眼了,一两天不见,之前像软骨头一样的本.古里安这是吃了钢筋了,还是灌了水泥?怎么这么硬?
他们当然不知道本.古里安为什么会如此的强硬,原因非常简单,在他们谈判的同时,营救行动也即将展开,不管成败与否,都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也就是说他没有必要陪协约国集团和波兰人磨牙了,是时候给他们一点儿眼色看看了!
贝尔福吃了一惊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警告道:“本.古里安先生,不得不说你这是在给谈判制造障碍。你这样的无理要求很有可能将你的同胞至于险地,你难道想害死他们?”
无耻吧?下作吧?明明作孽的就是他们,可协约国集团这帮鸟人却敢硬生生的将屎盆子扣在别人头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真是正义的代表,公平的化身,实际上他们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卑鄙小人而已!
“真是可笑!”本.古里安迎着贝尔福的眼睛,挖苦道:“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无耻的话,你们不去打击和遏制那些制造人道主义灾难的刽子手,却气势汹汹的向受害者施压?这就是贵国的价值观和道德观?”
贝尔福厚着脸皮说道:“太无理了,如果不是为了帮助那些可怜的犹太难民,我们何必提供这么一个谈判的机会给你们?如果不是我们……”
“如果不是你们怂恿,波兰人会如此的无耻?会有胆子公然绑架人质,然后威逼勒索?”本.古里安立刻就打断了他的话头,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你们以为躲在幕后就没有人能看穿你们的真面目,伪善的伪君子更让人痛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不要跟我扯这些废话,也不要以为能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迫使我们就范!”
贝尔福和达申斯基又一次震惊了,然后他们心头很快就涌出了一股很不妙的念头,犹太人今天表现得实在太有攻击性了,这很不寻常,作为老牌政客,他们很清楚这种剧烈的态度变化意味着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人匆匆走到本.古里安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哪怕隔着谈判桌,达申斯基和贝福尔都能看出本.古里安眼前一亮,紧接着他立刻就站了起来,铿锵有力地说道:“贝尔福先生,达申斯基先生,我仅代表我国政府郑重的向你们申明,从现在开始终止谈判,我们绝不会和卑鄙的阴谋家以及血腥的刽子手说话!”
说着,他转身就走,只留下达申斯基和贝尔福坐在那里面面相觑,这两位已经彻底的糊涂了。
“这是怎么回事?”达申斯基问道。
贝尔福啧了一声,按照原定计划,最后主动终止谈判的应该是他们才对,反正他们的目的不过是为毕苏斯基争取时间,只要时间一到,他们就会把谈判破裂的责任全都推在犹太人头上。那时候不光缓兵之计达成,还可以在世界范围内打击东普鲁士犹太人的声望。
而现在,最主要的目的,也就是缓兵之计并没有达成,这和预期相去甚远。贝尔福皱了皱眉头,作为一个外交老流氓,他很不喜欢现在这种失控的感觉,犹太人不按常理出牌,让他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虽然没有像预计中争取那么多时间,但多少也赢得了不少时间,算是初步达成了目的,”作为一个政客,贝尔福自然不能说计划破产,他很有政治智慧的做了一个总结:“现在我们可以按照计划,将谈判破产的责任推给犹太人了!必须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教训!”
贝尔福说得倒是漂亮,但达申斯基却在心中苦笑不已——争取到的时间太少了,而且此是犹太人正在向华沙逼进,一旦华沙有个闪失,对于新生的波兰共和国来说,不亚于8级地震。而且傻瓜都能看出犹太人还有后招,他们之所以敢主动的终止谈判,那肯定有所依仗。而他们并不知道人家有什么依仗,在接下来的交锋中,他们将会全面被动!
这种蛋疼的局面让达申斯基十分无力,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按照协约国集团的吩咐,在报纸上大声嚷嚷,只能不断地攻击东普鲁士的犹太人,将他们称之为毫无人性的冷血魔鬼。
“怎么能够就这么随便的放弃我们的同胞呢?”魏兹曼看到这个消息之后,急了,找到本.古里安就是一通抱怨,“我知道协约国不地道,我知道他们狼狈为奸,但是我们不是没有办法吗?怎么能够放弃唯一的机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可怜的同胞蒙难呢?”
本.古里安有些哭笑不得,魏兹曼这人吧,不好怎么评价,你说他过于自私自利,但他又确实关心自己的同胞,就是有时候过于以自我为中心,以为只有他才是对的,只有他才能拯救犹太民族。这么说吧,他只适合务虚不适合务实。
“我的朋友,我们当然没有不管那些遭受磨难的同胞,只不过继续谈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本.古里安耐心地解释道,“协约国集团和波兰人就是一伙的,这场谈判从一开始就是鸿门宴。”
“就算是鸿门宴,我们也只能忍着啊!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魏兹曼愈发地着急了。
本.古里安笑了笑道:“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把希望放在谈判桌上,这么说吧,其实我们不过是利用谈判争取时间而已。”
魏兹曼奇道:“争取时间做什么?”
本.古里安微笑着掏出一份电报递了过去,魏兹曼接过来瞟了一眼之后,脸色顿时就变了……
弗兰克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快就返回集中营,实际上从执行越狱计划开始,他就没打算活着在返回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而现在,他不光回来了,还是高高兴兴的回来,连他自己都不禁有些感慨。
“先生们,请注意,每个哨塔都拥有一挺马克沁重机枪,上面有三个机枪手和两个探照灯手,如果我们想冲进去救人,必须首先解决掉这些拦路石!”
斯沃博达点点头,问道:“能不能在这副草图上标明波兰人的巡逻路线……”
接过地图,弗兰克小吃了一惊,这副图根本就不是什么草图,集中营的所有细节全都标注在上面,甚至连岗哨的位置都标出来了。他很难想象这些捷克斯洛伐克人是怎么搞到这张地图的。
“你得感谢俄国的同志,为了营救你的同胞,他们做了相当多细致的工作!”
弗兰克之前对俄国人的印象一般般,毕竟一年之前,双方还在战场上打生打死,作为一个德国军人,他可是没少听到抹黑俄国人的宣传教育。
不过现在,他由衷的觉得俄国人不错,在全世界都不支持他们这些可怜的犹太人时,只有俄国人肯下大力气帮忙,如果没有俄国人帮忙,他恐怕已经被巡逻队抓回去,或者被那些凶猛的猎犬撕开喉管了。
说实话,弗兰克现在正在考虑是否离开家乡法兰克福,也许去东普鲁士跟同胞们生活在一起更安全和惬意一些。
当然,他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当被弗兰克重新标注后的地图摆在斯沃博达面前时,这位后来的捷克斯洛伐克总统不禁感叹了一声,他总算是转运了,即将开展营救行动之前,竟然能碰上一个刚刚越狱出来的犹太人。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犹太人有从军的经历,而且为了策划越狱,他详细的关注过集中营里一切值得注意的情报。这可是省了斯沃博达大工夫了,可以说,只要他不是太蠢,拿下这个一号集中营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晚上11点,原本应该是一片死寂的集中营,却难得的灯火辉煌,波兰守卫将所有的犹太人从窝棚里赶了出来,被探照灯照得雪白的处刑地上跪着几个可怜虫,赫然是跟随弗兰克一起越狱的托姆斯基一群人。
他们相当的不走运,虽然弗兰克将追捕的队伍吸引走了,但是他们却在河边一头撞上了波兰人的巡逻队,然后就重新被抓了回来。
满面是血的吉姆张了张嘴,笑着对托姆斯基说道:“弗兰克似乎没被抓到!”
托姆斯基的大腿上挨了一枪,躺在地上的他顾不得痛疼,笑道:“这是一个好消息,我总算不用担忧怎么去面对弗兰克的妻子了。”
“闭嘴!”
凶恶的波兰守卫又给了吉姆一枪托,“死到临头了,还不老实!”
吉姆呸的一口吐掉了被打碎的牙齿,自嘲道:“就这么死掉,会不会很难看?”
这话让另外两个狱友一齐笑了,对他们来说,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笑比哭好,至少不能让这些该死的波兰杂碎看扁了。
“你们都看到了,”胖胖的典狱长一边打酒嗝,一边对着犹太人喝道:“没有人能逃跑,这是你们的宿命,你们永远也无法抵抗!我会杀光所有不老实的家伙,我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说着,他重重地挥了挥手,命令道:“开始行刑!”
四个可怜的犹太人被带到了铁丝网前,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就埋葬着许多惨死的同胞,而很快他们就将同他们睡在一起,直到永远。
“举枪!”胖胖的典狱长大声命令道。
一排波兰士兵整齐地举起了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十几步之外的四个可怜虫。
典狱长又命令道:“瞄准!”
其实这一步是多余的,十几步的距离用不着特别仔细瞄准,如果这都打不中,呃,反正可以补枪不是?
当然最关键的不在此,而是因为多了这一道手续,又多给了犹太人一点儿时间,这将使他们得以侥幸逃生。
“预备!”当典狱长准备说出最后一个“放”字时,枪声却提前响了,一阵整齐的枪声之后,举枪瞄准中的刽子手被整齐的放翻了,就在众人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更加激烈的枪声持续地响了起来。波兰守卫一个个像木桩子似得被伐倒在地,被枪声惊了一个趔趄的典狱长趴在地上,身上的肥肉不住地抖动,裤裆里一热,很快就湿了。
激烈而短促的枪声之后,从集中营外的森林里冲出了一大群黑影,他们飞快的向集中营的大门冲过来,一路畅通无阻,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波兰人几乎毫无抵抗就丢掉了营门。
“我还活着?”
傻乎乎躺在地上的吉姆摸了摸胸口,在枪响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的就倒了下去,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似乎一点儿也不疼。而且摸了摸胸口他也没发现有伤口和血迹。
当时他脑中的念头是——难道波兰人枪法太臭,打偏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枪声都是从集中营外面传来的,趴在地上他小心的昂起头,能够看到外面的森林中闪烁着火光,不用想,那是枪口的火焰。
有人来救我们了?
吉姆瞬间被狂喜所淹没了,他用胳膊肘抵了抵旁边的托姆斯基,兴奋地大喊道:“教授,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白痴,低下头!”
托姆斯基比吉姆清醒得更早,枪响之后,他就看到波兰刽子手倒下了,那一瞬间他就知道有可能获救,立刻他不顾腿上的伤直接就倒了下去。原因很简单,他们所处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好在援兵和波兰人之间,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吃枪子。
“吉姆!教授!”
当营门被打开时,托姆斯基就听到了弗兰克的呼唤,看着气喘吁吁冲过来的弗兰克,托姆斯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弗兰克?是你?你叫来了援兵?”
面对托姆斯基的提问,弗兰克有些不好意思,从斯沃博达那里他知道了营救计划,如果他们不越狱,根本不用经历这一遭,看着托姆斯基鲜血淋漓的大腿,他很是过意不去。
不过托姆斯基却不这么想,他大度的笑道:“弗兰克,我们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一点儿也不后悔越狱!这是我一身中最值得铭记的决定!”
在弗兰克他们在叙旧的时候,斯沃博达和他的同胞很快就将波兰人搞定了,不得不说,这些家伙根本不堪一击,一旦发现情况不妙,他们立刻就束手投降,一个个乖得更鹌鹑一样。
“无能的波兰人!”
“不!”斯沃博达很快就纠正了同胞的评价,他怒气冲冲地说道:“是魔鬼一样的波兰人!”
是的,斯沃博达被激怒了,这个集中营简直比俄国人设在西伯利亚的战俘营环境都要恶劣,当波兰人的罪行一件件被发掘出来的时候,他真想立刻就杀光那些鹌鹑一样的波兰守卫。
“不能这么杀!”李晓峰很快就做出了指示,“如果直接将他们枪毙,那波兰人和协约国帝国主义份子一定会大放阙词,会肆意的抹黑和攻击我们!”
“难道放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吧?”斯沃博达气呼呼的说道。
李晓峰笑了一声,冷冰冰地说道:“我可没说要释放那些杂碎!”




天兵在1917 447 所谓舆论
克拉科夫市。《都市新闻报》编辑部。
法比安斯基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前去上班,作为《都市新闻报》的资深记者,他已经为这份报纸服务了15年。可以说除了总编辑之外,他是这家发行量很一般的小报纸最资深的员工。
不过对于法比安斯基来说,克拉科夫实在不是一个搞新闻的好地方,这座“偏远山区”的小城市远离波兰腹地,生活太过于平静,连花边星闻都没有多少。
反正这么说吧,法比安斯基很悠闲,几乎天天朝九晚五,完全不像个新闻记者。
锁好自行车,法比安斯基溜溜达达的走进了小小的编辑部,除了总编大人有一个小单间之外,其他的人都挤在五十多平米的大厅里办公,当然,《都市新闻报》一共也只有七个员工,三个记者,四个编辑。
“卢多维科,你老婆的预产期快到了吧?”
“罗伯特,我让你代买的渔具怎么还没有到货?”
每一天早上,法比安斯基都会跟自己的同事拉拉家常,这已经成为他工作的一部分,否则,他真心不知道这个早上该干啥了。
编辑部的大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法比安斯基中断了拉家常,头也不回的说道:“嘿,总编大人,您今天不是休假……”
法比安斯基还没说完,就听见总编杜德卡发出一声怒吼:“该死的,卢卡斯,为什么你还坐在办公室里!你应该去采访,去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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