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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仗打到这个份上,毕苏斯基已经目瞪口呆了。之前,他认为在飞机、大炮、装甲车的协助下,两个师“一定可以占领沃沃明南部城区”,但是,在rumunska街区,一个被俘的犹太战士告诉他:“别想让我出卖自己的兄弟,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我们所有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一步也休想前进!”
战局焦灼,罗德维克亲不得不自来到rumunska街区督战,他命令卡尔卡尼必须在当晚之前占领rumunska街区。对此,卡尔卡尼无奈地命令自己的部下:“师长亲来督战,要努力作战,打漂亮一点!”
不过这一战打得一点儿都不漂亮。罗德维克目睹了111团官兵进攻rumunska街区的战斗,巨大的伤亡令他吃惊。以至于他对卡尔卡尼说:“今天攻击部队虽然完成了任务,但伤亡太大了,以后还是设法减轻伤亡为好。”
还是这一天,罗德维克还目睹了110团攻击nadarska街区的战斗。原以为这个里顶多有一个连的敌人,于是罗德维克命令炮兵猛烈轰击,准备一口气解决敌人。但是,师炮兵一开炮,立即受到猛烈的炮火压制,不但炮兵团长负了伤,连师指挥部也受到炮击,副师长普蒂洛都被炸伤。在投入预备队并加强了一个装甲车连之后,110团终于在黄昏时分打进nadarska,进去了却发现“犹太人”踪影全无。
“这一天的攻击,除110团占领了nadarska外,全线都无太大进展。”罗德维克如此向毕苏斯基汇报道。
转过天来,第一营阵地受到121团的猛烈攻击。在飞机轰炸和大炮轰击之后,数十辆装甲车夹杂着步兵冲击而来,第一营在官兵伤亡严重的情况下,不得不转移至二线阵地。
第二天凌晨,一营长卡拉切夫刚到从战壕里下来,就接到特里安达菲洛夫的电话,特里安达菲洛夫要求他们只要还有一个人,还有一口气,就不能把阵地丢了。
上午十时,波兰人再次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冲向了一营三连的阵地,战至中午,一排只剩下七人,二排也只剩下八人,但是三连依然顽强地坚守着阵地。
下午,一营所有的迫击炮和重机枪都没有弹药了,卡拉切夫咬紧牙关命令他们继续坚持,二连向敌人的侧面发起了最后一次反击,该连官兵全部壮烈牺牲。
这一整天,波兰人在飞机、大炮、装甲车的掩护下,分三路向第一营的阵地发起了全线进攻,企图在第一营防区的正面撕开一个缺口。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不过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两师依旧进展缓慢。
这时候,进攻作战已经打了三天,波兰人却只前进了不到一公里,这样的战果不光让毕苏斯基大发雷霆,也让协约国集团 派来的军事顾问目瞪口呆!
“为什么两个师围攻一个团,打了三天却在原地踏步?”毕苏斯基恶狠狠地质问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
看样子,这位总统阁下已经恼羞成怒,有拿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开刀的意思。而此时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是什么状态呢?
毕苏斯基的秘书是如此回忆的:“面对总统阁下的严厉质问,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将军表现得很麻木,满面煞白,眼睛已经深深凹陷下去的他们就像没有灵魂了一样,就那么无动于衷的看着总统……良久之后罗德维克将军才回答道:‘打仗不是纸上谈兵,不是画一个箭头就可以达到目的地的。况且敌人已修建了牢固的工事,物资储备极其充足,最重要的是战斗非常顽强,每一个街口、每一幢房屋、没一堵墙都要经过反复争夺,才可攻占。’”
罗德维克的言外之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就是在指责毕苏斯基纸上谈兵,就是发牢骚。面对有些破罐子破摔和油盐不进的罗德维克,毕苏斯基也不能一味用强,只能换了一副嘴脸,假惺惺地安慰和鼓励道:“国家存亡,在此一战,我辈军人当为国家尽忠,你部当不惜一切牺牲,将当面敌人击溃,以解上马乌基尼亚之围。”
然后,毕苏斯基限令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一天之内攻占既定目标。当时罗德维克一下心情烦乱起来,他愤愤不平地对他的参谋长说:“我们在前方拼命,一步一个血迹的拼死作战,却换不来一丝体恤……总统只知道躲在司令部里动嘴,只知道斥责和骂人,要不就是下死命令,真是让人寒心!”
在李晓峰和特里安达菲洛夫在沃沃明坚决阻击毕苏斯基的时候,在上马乌基尼亚,乌博列维奇也知道时间紧迫,越快解决掉波尔斯基的残部就越主动。在他的命令下,围攻波尔斯基军部以及波兰国防军第三师以及第二师残部的攻坚部队重拳叠出!
在乌博列维奇的要求下,对波兰第二师残部的攻击坚决而凶猛。傍晚十七时,随着六门重型榴弹炮的猛烈轰击,总攻开始了。战斗工兵一马当先,斯塔舍维奇的战斗小组先炸开了挡在路上的敌人街垒,紧接着他们一路向前,前后摧毁敌人地堡和街垒6个,直到全部牺牲在一座隐蔽的暗堡之前。
目睹了战友的牺牲,跟在斯塔舍维奇后面的切诺伊和奥梅尔扬丘克随即冲上去,奥梅尔扬丘克中弹倒下,负伤的切诺伊抱着炸药包顽强地爬向暗堡,最后与暗堡同归于尽。
紧随其后另一个战斗工兵小组在组长科马洛夫斯基的带领下,沿着战友杀开的血路猛打猛冲,拼死将奥梅尔扬丘克的遗体拖了回来。最后,科马洛夫斯基和四个战士抱着五十多斤的炸药包再次冲到敌人的堡垒,一口气将其炸上了天。
随着突击部队蜂拥而入,波兰守军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实施反冲锋,双方在突破口上展开了白刃战,当第二梯队到达战场后,战斗才逐渐转入巷战。为此,负责打通攻击通道的战斗工兵突击队仅剩下六人。
比如前面提到的科马洛夫斯基,他为了巩固突破口,负伤后仍然提着一挺机枪坚守不退,牺牲的时候还保持着朝敌人射击的姿态。
接近午夜的时候,围攻敌第二师残部的第三、第四师胜利会师。这时候,波兰国防军第二师只剩下最高指挥官斯特拉哈诺维奇和他的司令部的三百多人困守在城西南的一座教堂里。
乌博列维奇对斯特拉哈诺维奇发出最后通牒,命令他放下武器立刻投降。不过斯特拉哈诺维奇却严词拒绝,于是攻击再次开始。官兵们开着缴获敌人的三辆装甲车向教堂方向突击。
不得已之下,斯特拉哈诺维奇只能率领残部冒死突围,就在此时战斗英雄科里特科奋不顾身地带领四个战士冲进了教堂,控制住了教堂大门,一个波兰军军官抱着枪企图往外冲,科里特科一步上前夺下他的枪,大喊:“不准动!动就打死你!”
面对这一声呵斥,教堂内的守军接着喊起来:“不打了!不打了!我们缴枪!”
斯特拉哈诺维奇垂头丧气地当了俘虏,他的一个满编步兵师九千余人,一个也没跑掉。之所以要提一提这个斯特拉哈诺维奇,原因非常简单。
因为这位很有文青范的师座大人,在战斗之余总是写写画画,在他的日记本中,详细记录了这些天的心路历程:
六月二十日:
渡口的敌人骑兵异常难缠,激战数日以来,该股敌人异常顽强,顶住了我军连番猛攻,给我军造成极大的杀伤。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要问,难道所有的犹太人都如此的难以对付?
如果犹太人都表现出该股骑兵之斗志,不,只要表现出一半的斗志,接下来的战斗对我军而言恐怕是凶多吉少……
六月二十三日:
态势日急,敌军主力在上马乌基尼亚西、南、东三方面猛扑,上马乌基尼亚周边铁路完全被破坏,通讯也时断时续。因战事紧急,全城开始实施宵禁。下午我到街中巡视,能看出民众均精神紧张仓皇,上马乌基尼亚已如死城一般矣。下午二时许,城外三五公里处,第一师与敌接火,双方兵力虽不多,但战斗激烈。五时,我部亦接战。
六月二十五日:
全城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突围计划随着第14师被围歼宣告破产……炮击从早到晚毫不停歇。这让我有一种瓮中之鳖任人拿捏的感觉,唯一能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毕苏斯基总统的军队已经在半路上了,如果他们到了,应该能将我们从这个鬼地方就出去吧?
六月二十七日:
波尔斯基让我们继续坚持,可缺少弹药和食品,甚至连饮用水都缺乏,怎么坚持?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听够了那些援军已经在路上,已经快要抵达的屁话!
也许上马乌基尼亚就是我们的坟墓?
日记只记述到六月二十八日,这一天乌博列维奇发起了总攻,在那天上午斯特拉哈诺维奇就当了俘虏,日记断断续续的最后记述是:
“为免家中挂念,特发一电,我一切安好。”
“今晨二时许,敌军向我阵地猛扑,到此时,东南西北已尽失陷!”
最出人意料的是,身陷绝境的斯特拉哈诺维奇,不知因何想到了一百多公里外另一个身陷重围的人:“此次犹太人所部全力围攻我第一军,据波尔斯基所言只留小部军队在沃沃明阻击总统。在七个师的围攻下,他们的情况恐怕不比我这里好吧?”
虽然斯特拉哈诺维奇最后用了一个问号结尾,但是从他的语境可以看出,他觉得李晓峰的情况一定很糟糕,最起码也比他更惨。不过斯特拉哈诺维奇恐怕完全想不到,李晓峰和特里安达菲洛夫的情况虽然不算好,但是也绝对算不上糟糕。
在击退了毕苏斯基新一轮狂攻之后,沃沃明绝大部分城区依然在他们的控制之下,而且部队物资充足士气相当的高昂,战士们都期盼着继续在战场上给毕苏斯基一点儿颜色看看!





天兵在1917 481 决战(10)
七个师日夜不停轮番上阵连续攻了两天两夜,按照毕苏斯基的想法,犹太人是块石头都得被碾碎,是块钢也得被融化了。可结果却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惨遭围攻”的“犹太人”似乎越打越精神,越打越来劲了。
尤其是攻入沃沃明城区之后,“犹太人”充分利用其地形上的优势,开始不断地杀伤他那些完全没有巷战经验的炮灰兵。
“第11师已经减员过半,第12师也只剩下一个团的兵力能继续投入进攻,第30师、34师也遭受了重大挫折……各师长普遍反映急需休整,急需补充!”
毕苏斯基听着参谋长的战斗总结,心都在滴血,从跟犹太人杠上了开始,他就开始走背运。先是在东普鲁士栽了一个大跟斗,损失了好几万精锐部队,紧接着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嫡系第一军就被死死包围在了上马乌基尼亚。
原本他还以为这是个打翻身仗的机会,兴匆匆带着七个师北上,结果竟然在沃沃明碰了一个头破血流,竟然在这个小城市搭进去了一万多人!
这样的损失已经大到连毕苏斯基都无法接受了,如果继续按照这种节奏打下去,就算能成功消灭眼前的敌人,少说也得再搭进去两三万人。
可问题是,再丢三两万人,接下来的仗还怎么打。就算犹太人的主力在上马乌基尼亚也遭受了沉重地打击。可是按照战斗力换算,他剩下的那点儿人马怎么看都像是打狗的肉包子。
就在毕苏斯基考虑着怎么调整战术,怎么减少损失的时候,更闹心的事儿来了。
“什么?第一师被全歼,师长普拉尼奇壮烈殉国!”
这个消息让毕苏斯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第一师可不仅仅是一个师而已。之所以被授予第一师的番号,原因是这个师是嫡系中的嫡系,是毕苏斯基的御林军!
可以说这个第一师是王牌中的王牌,尤其是师长普拉尼奇,乃是毕苏斯基最信任的军官,不客气地说就是毕苏斯基的左膀右臂。如今一条膀子被犹太人血淋淋地卸了下来,对毕苏斯基来说是钻心地疼啊!
“波尔斯基,波尔斯基!”毕苏斯基气的咬牙切齿,看他那语气,如果波尔斯基就在他面前,他会活活咬死这位曾经很受他信任的军长,“你打的是什么鬼仗!”
这一声嘶声力竭地嚎叫确实可以反应出此刻毕苏斯基的心情。用几个成语来形容就是痛彻心扉、撕心裂肺。不过,嘿嘿,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而已!
“根据波尔斯基将军所反映,从昨日夜20时开始,第二师也跟军部失去了通信联系。敌彻夜在发动狂攻,恐怕第二师情况也相当危急!”
毕苏斯基差点背过气去了,什么相当危急恐怕是波尔斯基捡好听的词儿说。应该说危在旦夕吧!
甚至毕苏斯基猜测,就在他生气的这会儿,第二师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如果说第一师的覆灭让毕苏斯基勃然大怒痛彻心扉,完全失去了方寸,那么第二师危急的消息更是火上浇油。他的参谋长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位脸都气得变了形的总统,生怕这位一怒之下拿他撒气!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面对冲冲噩耗,毕苏斯基终于表现出了应该有的水平。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完全被噩耗冲昏头脑,反而冷静了下来,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毕苏斯基必须要好好考虑一下了!”同一时间李尔文对m说道,“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他的第一军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就算他能在明天消灭掉沃沃明的敌人,等赶到上马乌基尼亚,也只能给第一军收尸。”
m微微点点头,她认为李尔文的分析很准确:“第一军确实完蛋了,毕苏斯基最强的部队恐怕只能是一个历史名词了。接下来他如果继续按照原计划行事,迎接他的恐怕是另一场惨败!”
说这番话的时候,m的脸色不比毕苏斯基好多少,因为毕苏斯基毕竟是他们养的狗,而眼看着这条狗就要被人打死吃掉了。对协约国集团来说,这将影响全盘计划。
一想到此,她就狠狠地抱怨道:“毕苏斯基和波兰人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在他们身上下注!”
在李尔文看来,这根本是气话而已。不在毕苏斯基身上下注,难道在布尔什维克和德国人身上下注?地缘政治和国际形势决定了,协约国只能在波兰人身上下注,比较遗憾的是,他们下的注不够大,不足以完全扶持波兰人挺住。
“我们是时候考虑换一个代理人了!毕苏斯基赖以生存的军事力量已经被消灭了,他没有任何价值了!”
其实m自己也知道,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抱怨而已,协约国集团其实没得选。她觉得,导致波兰局势恶化的根本原因,恐怕还是毕苏斯基,这个家伙实在太不给力了。也许换一个人会有助于改变被动的局面?
而对于李尔文来说,m根本就不懂政治,这种想法太简单也太天真了。毕苏斯基确实不够给力,但那首先不是他的能力有问题,应该说他算是波兰当时唯一能走得上台面的人了。比较遗憾的是,他的对手太强了,在那个对手面前,他毫无优势。
其次,现在撤换毕苏斯基,换一个代理人,完全无法改变被动的局势。甚至会引起波兰政坛内部的权力激荡,弄不好直接就给波兰人整歇菜了。那不是损人利己吗?
最后,m说毕苏斯基的军事力量被消灭了,说他没有任何价值了。这一点李尔文是严重的不同意,在他看来,这个时候的毕苏斯基才更有价值!
诚然之前有军队的毕苏斯基很好的充当了协约国集团打手和看门狗的角色。不过平心而论,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并不完全喜欢当狗和当打手。他总是要跟后台老板谈条件,总是试图确立他个人对波兰的绝对权威。
这么说吧,毕苏斯基更像是想借助大流氓的势力实现个人野心。换句话说,协约国集团虽然对波兰有足够的影响力,但是这种影响力必须借助毕苏斯基来实现,一旦毕苏斯基不合作了,那情况堪忧。
而现在,毕苏斯基完全没有了谈条件的资本,他个人的威望即将毁于一旦,为了挽救自己的政治前途,他必然放下之前的那点儿小九九和身段,一心一意的当好老板们赋予他的角色。
这样一个毕苏斯基是随时可以抛弃的,一旦他不乖了,分分钟就能收拾他,就能让他老老实实服服帖帖。这样一个乖宝宝充当协约国在波兰的代言人岂不是更好?
基于此,李尔文得出了一个完全不同于m的结论,毕苏斯基的价值终于最大化了!
不得不说李尔文更了解政治,更了解当代大流氓心中的真实想法,几乎是在她同m交流的同时,协约国集团的特使在同毕苏斯基进行“简短而富有成效”的交谈之后,做出了全面援助波兰,呃,应该说是全面援助毕苏斯基的决定。
原因是毕苏斯基表现得非常有“诚意”,也非常的“乖”,他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协约国集团的一切要求,比如全新的《波兰贸易议定书》、比如全方位的接受协约国派来的国际顾问,这些所谓的顾问囊括政治、经济、军事方方面面。这么说吧,波兰政府将直接受这些顾问的“指导”,毕苏斯基完全沦为了协约国集团的傀儡!
当然,卖身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首先波兰政府获得了500美元的贷款,以缓解该国日益严峻的经济危机。其次,新一批大量的军火即刻装船起运,这批军火的数量之大,足以全面重新武装波兰国防军,用毕苏斯基的话来说,我将在一夜之间拥有比以前更强大的军事力量。当然伴随着军火一起起运的是500名军事顾问,以及所谓的世界人 民志愿军。
这些所谓的志愿军完全由协约国集团现役军人组成,先遣部队包括一个英国志愿团(营级规模)、一个美国志愿团(这是正经的团)、以及法国的一个营。总兵力大概相当于一个旅。
世界人 民志愿军第一旅将在什切青登陆,前期任务是在这个刚刚被德国政府宣布成为***的城市维护秩序,为后续部队开赴波兰做好前期准备工作。而在法国和英国,整团整旅的协约国作战部队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很快他们就将开赴波兰战场!
李晓峰很快就得到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毕苏斯基卖身卖得这么快、这么彻底还真是有些意外。对那个没有节操的货,他表示了严重的鄙视。除此之外,某仙人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愤怒,对协约国集团直接出兵干涉,只是轻描淡写地评论道:“只会抄袭,一点儿创意都没有!”
确实,什么志愿军一听就是抄袭李晓峰的创意,当他干涉芬兰内战的时候,就是打着志愿军的幌子。而现在,协约国集团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大概是这些货色想要向他这个仙人表明:“不要以为只有你会耍流氓,我们才是真正的大流氓呢!”
列宁也时刻关注着波兰战场的情况,当乌博列维奇一步步蚕食波尔斯基,一步步走向胜利的时候,他老人家就做过预测:“随着波兰反 动军队的绝对主力被歼灭,毕苏斯基反 动政权将被动摇,为了挽回局面,为了扼杀人 民的胜利,帝国主 义集团会使用一切卑鄙的手段,其中就包括直接干涉!”
列宁话音未落,协约国集团的志愿军就登陆什切青了,可以想象接下来将会有更多的所谓志愿军登陆波兰,也可以想象,随着他们的突然加入,波兰的战局将发生深刻地变化。
为了应对这些变化,列宁召开了政 治 局会议讨论波兰问题。
“虽然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在前一阶段的战斗中取得了一连窜的辉煌胜利,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鏖战。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的损耗也是很大的……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如何巩固胜利成果,如何确保东普鲁士的安全,将是他们要解决的核心问题!”
从列宁的开场白不难看出,导师大人觉得犹太人虽然取得了重大胜利,但是接下来的形势恐怕比之前还要危急,甚至觉得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犹太人都处于绝对的劣势,能不能保住东普鲁士这块基地都是要命的问题。
在政 治 局中,持有同导师大人相同意见的占有巨大多数,军 委主席托洛茨基也认为:“同波兰反 动军队相比,帝国主 义的反 动军队更加强大,他们在兵力调配上、在部队的战斗力上占有绝对的优势,面对这种十分强势的敌人,指望通过正面决战来解决波兰问题,是不现实的!”
托洛茨基提出了他的指导意见:“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应该尽快的歼灭上马乌基尼亚的残敌,然后迅速地同敌人脱离接触,马上进行休整……接下来的战斗对他们来说将十分艰苦,甚至东普鲁士全境都要做好坚壁清野的准备!如果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能挺过未来无比艰难的两到三个月,当我们伟大的红军解决邓尼金,解决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残匪之后,在红军的帮助下,才能全面反攻!”
列宁点点头,他比较认同托洛茨基的意见,认为这很现实,他说道:“东普鲁士是战斗的第一线,只有东普鲁士人 民能拖住帝国主 义步伐,才能为我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胜利争取时间。所以我们应该给予他们力所能及地帮助,可以考虑投入更多的格鲁乌甚至是红军的部分部队。我希望在将来的两只三个月内,能优先给予他们军火、粮食、药品的援助!请波罗的海红海军做好准备,必须尽一切努力保证好东普鲁士海上生命线的安全!”
政 治 局将基调已经定下来了,东普鲁士未来将充当“越南”和“阿富汗”的作用,要充分发挥出泥潭效应,将帝国主 义干涉军牢牢地牵制住。这样的方略不能说特别好,但很现实。不过李晓峰却对这份计划完全不满意!
“托洛茨基又在拍脑袋胡乱下结论了!”他直接将政 治 局发来的电报扔进了垃圾桶,“弹丸大小的东普鲁士怎么可能拖住敌人三个月?真要按他的方法来,一味固守,不用三个星期,东普鲁士就会完蛋!”
在李晓峰看来,托洛茨基的方案太保守了,几乎是拱手将战斗的主动权交给了敌人。而在波兰完全不必如此的保守,他说道:“有些同志是被帝国主 义吓破了胆,一听说帝国主 义准备进行干涉了,就慌了手脚!就看不清楚大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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