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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说到这儿,老头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更何况我对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先生非常有信心,对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也非常有信心,他们不会让我失望的!”
不得不说,在华沙会战爆发之前,参战双方精神意志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本应该背水一战毫无退路的波兰人表现的犹犹豫豫,前怕狼后怕虎不说,还将大部分希望都放在了盟友身上,一门心思想着盟友会怎么怎么样,而不是他们应该怎么做怎么自救。而兵力捉襟见肘的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却敢打敢冲,完全就是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具体来说吧,在会战即将爆发之前,在上马乌基尼亚和东普鲁士的解 放军还没有抵达华沙战场的时候,主动权其实是在毕苏斯基那边的。当时摆在他面前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进攻沃沃明,消灭掉李晓峰和特里安达菲洛夫的部队,按照原计划赶往上马乌基尼亚。
这么做不是不行,只不过难度大而且意义有限。波尔斯基当时已经完全是死狗一只,他的主力已经算是覆灭了,继续去救援他除了政 治上有一定的意义外,军事上的价值约等于零。
并且驻守沃沃明的“外籍第一战斗纵队”一旅十分顽强,以毕苏斯基那些不给力的部队,想要碾过去太困难了。很有可能是损兵折将最后还不讨好。
所以当时协约国集团给了毕苏斯基第二条路:停止进攻沃沃明,将部队主力撤回华沙,抓紧时间休整和补充部队,等待协约国的志愿军抵达战场之后进行反击。
这条路看上去会很窝囊,而且政 治上也会比较被动(放弃救援波尔斯基),但实际上的好处还是比较大的。缩进华沙城内之后,可以避免野战,可以保存实力。而在城外情况就很难说了,反正协约国集团判断,如果毕苏斯基继续在野外溜达,没准犹太人吃掉波尔斯基之后,就会转头再吃掉他毕苏斯基了。
不过毕苏斯基却对第二种方案有疑虑,倒不是他真的讲义气,一定要去拉苦命的波尔斯基一把。实际上他的军事知觉也告诉他,波尔斯基救不出来了,也没必要救了。
毕苏斯基之所以有疑虑,之所以犹豫主要是因为政 治方面的问题。第一军的覆灭,宣告了他之前赖以统治波兰的基础已经垮掉了。剩下地这七个师大部分都是地方部队,大部分都不太卖他的仗。没有军队的支持,他很难继续屹立不倒。
而且放弃友军,尤其是放弃自己的嫡系影响力是相当恶劣的。他的那些老朋友老部下会怎么看待他,会不会认为他太无情呢?反正正常人都会觉得:“毕苏斯基这个家伙靠不住,关键时刻只顾着自己活命,根本就不管兄弟的死活……跟他混,风险太高啊!”
很显然,毕苏斯基认为自己一旦退守华沙,很有可能陷入众叛亲离的窘境。虽然干爹跟他达成了协议,虽然干爹一直在说依然很欣赏他,但是政客的话什么时候靠谱过?俄国的高尔察克干爹也很喜欢,结果呢?
也就是说,在波尔斯基即将覆灭的时候,毕苏斯基是有很强的危机感和紧迫感的。他开始疑神疑鬼,生怕自己被赶下台。在这种状态下,他首先考虑的不是波兰的国家利益,而是他个人的政 治利益。
所以,毕苏斯基下不了决心收兵。他担心一旦收兵返回华沙,半路上各怀心思的将领们就会在各路政客的怂恿下软禁他,逼迫他下台。
那么毕苏斯基的担心有道理吗?客观上来说,有!
当时潜伏在华沙的卡尔波维奇就不止一次地向上级反映:“华沙的局势很微妙,随着前线的不断失败,随着波尔斯基的覆灭迫在眉睫。所有的政客们都意识到了,毕苏斯基遭到了沉重地打击,他统治波兰的基础已经被动摇了……心怀二志的小人们不断地串联,暗地里谋划着一些列阴谋……如果明天毕苏斯基就被迫下台,我也不会觉得惊讶!”
在这种左右为难的局势下,毕苏斯基自然不能全心全意地对付犹太人,他的相当一部分精力都被自己的同胞牵扯掉了。所以在战场上,他开始昏招频出。
具体说来,他做了这么几件事:
首先是犹犹豫豫,既没有撤兵也没有放弃继续进攻沃沃明。他命令一部分部队开始就地休整,继续包围和封锁沃沃明,只派遣少数部队做骚扰似的进攻。
其次是朝令夕改疑神疑鬼,早上一个想法,晚上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想法。比如说他曾经命令损失较大的第11师、第12师返回华沙休整。但是在这两个师打好了行装即将登上返回华沙的列车时,他又忽然取消了这个命令。
原因是毕苏斯基忽然想到包括第11师、第12师和第10师在内的三个师都是华沙本地的驻军,这些部队从上到下跟华沙本地的政 治势力有着紧密地联系。他很怀疑一旦将第11师、第12师送回华沙,这两个师立刻就会被华沙本地的政 治势力利用起来充当反对他的排头兵!
最后,毕苏斯基最最重大的错误就是错误地判断了形势,低估了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的战斗决心和意志。他认为犹太人已经打了一个胜仗,歼灭了他的嫡系部队,肯定需要修正和补充。在接下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爆发战斗了。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犹太人此战虽然歼灭了我军超过四个师,取得辉煌的胜利,但是他们也必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判断他们必然要休整一个月。在未来一个月到一个半月的时间内,不会有新的大规模战斗爆发!”
按照毕苏斯基的想法,他将利用这难得的一个月时间重整旗鼓,不仅要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军事班底,还要设法整顿波兰国内的政 治势力,用雷霆手段消灭掉一部分蠢蠢欲动的家伙,设法稳固他岌岌可危的地位。
可怜的毕苏斯基,他完全就没有料到,李晓峰压根就没有想过休整,一直在积极地在部署下一阶段的战斗。更没有想到,俄国人在关键时刻会送来宝贵的支援力量。在盲目地乐观情绪中,他遭到了迎头痛击!
6月27日傍晚,当协约国集团的侦察机离开上马乌基尼亚上空,向毕苏斯基报告“上马乌基尼亚的战斗依然在继续,依然很‘焦灼’的时候。第一骑兵师的官兵跨上了战马,用最快的速度渡过了布格河,向着沃沃明方向奔去。
与此同时,驻扎在奥尔什丁的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军第七师、第八师以及驻扎在哥尼斯堡的第十师也登上了南下的列车,他们的目标是莱吉奥诺沃。
“波尔斯基的表现还真是很顽强啊!”m感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他的部队撑不过今天白天呢!”
李尔文也第一次对波兰人流露出了赞许的态度:“波尔斯基确实打得很坚强,不过可惜的是,他遇上了一个二百五一样的老板……如果不是毕苏斯基之前犹犹豫豫耽误了时间,他的部队完全不会被包围,也完全有可能突围而出。那时候波兰的战局也不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m笑了笑道:“那你之前还为毕苏斯基说好话?”
李尔文耸了耸肩道:“我不是为他说好话,而是为帝国的利益负责。毕苏斯基是个混蛋不假,但是他是一个能维护帝国核心利益的混蛋,仅此而已!”
m又笑了笑,问道:“那你觉得波兰之后的战局将会怎么发展呢?这么说吧,你认为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会怎么做?”
实际上李尔文这一整天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她要好好地将形势算清楚,她要将某人的一切反应和应对措施都看穿,只有这样她才能报一箭之仇,才能让某人输给她一次!她真心很想从某仙人那里品尝一次胜利的喜悦!
李尔文想了想回答道:“暂时看来,他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吃掉波尔斯基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只要毕苏斯基龟缩在华沙城内,他就没有太好的办法。而一旦我们的援军到了,波兰的局势就会完全反转,我认为他很有可能铤而走险!”
“怎么铤而走险?”m问道。
李尔文冷笑道:“他很有可能直接挥兵攻击什切青!”
m先是大吃一惊,想说那不可能,继而很快又冷静了下来,跟李晓峰打了几次交道之后,她觉得那个货就是个十足的疯子,就没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
“那怎么办?”m问道。
李尔文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我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





天兵在1917 484 厚此薄彼
李尔文这回可是料错了,某仙人并没有攻击什切青的企图,或者说某仙人的企图被政 治 局扼杀在了萌芽状态。所以,李尔文基于此种预判所做的准备工作完全都是无用功,反而将波兰人和协约国集团带到了阴沟里。
为什么?原因非常简单,东普鲁士的第七师、第八师和第十师的忽然调动并没能瞒过协约国集团的间谍,虽然他们搞不清楚这些部队调动的目的地,但是间谍们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情报反馈给了他们的上级。
“犹太人和俄国人比我们预料中要疯狂得多,根据可靠情报,他们一口气调动了三个师,目标极有可能是什切青!”
m神色复杂地看着李尔文,对于这个下属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喜怒无常、性格怪异、极不合群,但是却思维敏锐,每每能一言中的。
像这么奇葩的女人,活了几百年的m也没见过第二个,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使用李尔文了。m并不喜欢李尔文,理由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李尔文却偏偏很有用,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没道理不使用她。
反正思考了很久,m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李尔文不背叛帝国,暂时就容忍她的乖僻性格吧!
“三个师?”
李尔文有些诧异,毕竟东普鲁士如今也就剩下5个师,一口气抽调出绝大部分力量投入什切青,难道犹太人已经赌红了眼?他们就不担心会输得血本无归?
“可能还不止三个师,根据俄国站反应,喀琅施塔得的俄国波罗的海舰队忽然有了大规模调动,一只舰队在深夜消失在了码头上!”
“波罗的海舰队也出动了?”李尔文愈发地惊讶了。
之前她认为李晓峰可能会进攻什切青,不过这种攻击更像是骚扰和牵制性质的,不太可能真的占领那里。而现在陆海军一齐出动,似乎某人的决心十分大。
“能不能拦截这支舰队?”李尔文问道。
m摇了摇头道:“德国人不会允许我们的舰队进入波罗的海,而且我们的舰队也不敢在德国人没有彻底投降的情况下贸然进入波罗的海。”
李尔文想了想又道:“那能不能警告德国人,告之他们犹太人和俄国人准备对什切青出手了!”
“外 交 部已经做了,德国人据说已经在外 交渠道上严重地警告俄国人了!”
李尔文忽然皱了皱眉:“其实我们不应该这么早警告德国人的,如果犹太人和俄国人确实突然袭击了什切青,说不定对我们来说还是一件好事。完全可以借此将德国人也卷进波兰的漩涡,如果他们的军队能直接给犹太人施加压力,波兰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其实协约国集团的头头脑脑们也未尝没有这种想法,只不过这个事儿根本就瞒不住,协约国集团在东普鲁士有探子,德国人在那里经营了几百年,怎么会没有密探呢?反正也瞒不住,这个时候不妨卖一个好给德国人,缓和一下谈判桌上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么德国人知道了这个情报吗?那是确信无疑的,不过德国人的情报比协约国集团更加准确,就如协约国集团所想,他们在东普鲁士和波兰经营了上百年,多多少少都有点底蕴,所以情报能力比协约国集团强出了一大头。
所以,德国人不光知道了犹太人进行了军事调动,而且还知道了军事调动的方向和目的地。
“华沙,犹太人的军队直接南下,用最快地速度直扑华沙……根据总 参 谋部的判断,犹太人接下来的目标依然是毕苏斯基,可能准备在华沙周边地区一举将波兰的有生力量全歼!”
这样的分析让德国政府的头头脑脑大吃一惊,不过继而又松了一口气。因为之前他们也判断犹太人有铤而走险直接攻击什切青的可能。而对于这种潜在的挑衅和威胁,德国政府很是无能为力,现在政府的最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反 共以及和谈上。
德国共 产 党在巴伐利亚地区十分猖獗,而且随着和谈进入僵局,尤其是协约国苛刻的条件被国内各方势力所获知之后。政府内部的争议也越来越大,为数不少的军队,尤其是容克贵族集团开始抵制停战、抵制和谈。
在这样的情况下,德国临时政府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趟波兰这汪浑水。不过之前迫于协约国集团的压力,开放了什切青,而此时什切青却遭到了犹太人的攻击,那么无论如何政府都必须有所反应。
不管是派遣军队夺回什切青,还是惩罚犹太人,必然都会陷入波兰的漩涡,而这是现在的临 时政府完全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当探明了犹太人的真实目标之后,德国人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在思考——这个情报需不需要告之协约国集团呢?
德国人也经历了一番争吵,最后的决定是装聋作哑。为什么?之前因为波兰局势危急,为了支援波兰人,为了获得什切青这个口岸,协约国集团一方面在谈判中给德国人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另一方面也做出了一定程度的让步。
而这样的让步是从谈判开始之后绝无仅有的,这时候德国人就开动了脑筋,如果波兰的局势越糟糕,那么协约国集团就越焦头烂额,到时候为了遏制犹太人和俄国人,他们必然要做出更多的让步,以换取德国政府的合作。
甚至德国的政治精 英们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协约国集团之所以会提出那么多苛刻地条件,无非是限制德国,而他们之所以大力扶植波兰人,无非也是上述目的。
但是,如果波兰人是烂泥扶不上墙,如果波兰人被犹太人和俄国人联合起来砍瓜切菜一样做掉了,那么俄国人或者说共 产主义的势力就抵达了欧洲的腹部。
那时候为了限制共 产主义的扩张,必然而然的只有一个办法,重新武装德国,放松对德国的钳制,给德国松绑。可以想象,那时候和谈的条件将会宽松许多!德国未来的生存环境也将完全不一样!
这笔账对德国人来说一点儿都不难算,既然波兰是个障碍是个麻烦,那干嘛要让波兰人太好过呢?还不如让犹太人和俄国们狠狠地收拾擦脚布,最好直接灭掉他们。那时候德国就是反 共的排头兵,那时候协约国集团还能像现在这么苛刻地对待德国吗?
很快,德国的政治精英们就达成了共识,不告诉协约国集团那个情报,甚至不光不告知,还要主动地帮犹太人掩盖。
很快,德国政府忽然对东普鲁士人 民共和国和苏维埃俄国提出了严正地警告——任何挑衅以及对德国主 权的侵犯,都将遭致德意志十倍百倍的还击!
虽然德国人没有直接点出什切青这个名字,但是协约国集团完全可以看出他们说的就是什切青。对于德国政府的“深明大义”,他们相当的满意!
于是乎,在德国人的故意放水和推波助澜之下,协约国集团得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结论——犹太人的目的地就是什切青,他们的军队已经在半路上了!
而这个情报对于即将在华沙爆发的决战来说,无疑是天大的误导。毕苏斯基似乎可以放心了,犹太人的目标从他身上转移了,完全可以先安内后攘外,先把那些反对他的异己份子干倒,然后再考虑怎么对付犹太人吧!
所以,毕苏斯基立刻调整了重心,开始一心一意的收拾那些正在私下里串联企图推翻他的人,一时间华沙掀起了阵阵血雨腥风。
不得不说,毕苏斯基的政治手腕还是相当强硬的,跟他比起来,那些反对派简直就是过家家一样的存在,他首先撤换或者软禁了第10、第11和第12步兵师的师长和团长,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心腹。紧接着立刻返回华沙开始大开杀戒。
而就在毕苏斯基认为自己总算稳定了华沙的局势,总算可以考虑一下怎么解决剩下的那些地方部队的师长和团长,从而牢牢地把持军权的时候。从上马乌基尼亚狂奔而来的第一骑兵师以及两个混成旅神兵天降一样抵达了沃沃明。
在黎明时分,第一骑兵师不顾路途疲劳,赶到战场的第一时间就发动了进攻,往毕苏斯基背后狠狠地插了一刀,截断了他的部队的退路!
而比较搞笑的是,不管是毕苏斯基还是他刚刚上任的心腹们,都没有意识到危险。对于“殿后”部队反应遭到敌人攻击的情报很不以为然。
“那不过是敌人的小股游击队,不要大惊小怪!华沙周边哪里来的敌人主力?犹太匪徒的主力还在上马乌基尼亚呢!”
从黎明一直到上午九点,超过五个小时的时间里,毕苏斯基摆在沃沃明的七个师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及时地发动反击重新打通退路,也没有积极的进行侦察,搞清楚后面的敌人究竟是游击队还是正规军。
一直到九点半,当各师的军需官向他们的师长反应:“已经超过六个小时没有一列军列抵达沃沃明,应该在今晨送到的食品和药品全都不见踪迹!”
直到这时候,各师的师长才觉得奇怪,才不断地打电话、发电报催要物资。可是电话根本打不通,而华沙方面的回电更是惊人:“物资已经全部装车起运,没有延迟!”
这时候师长们才发现不妙,结合昨天驻守交通线的部队的反应,他们开始意识到大事不妙!
“派部队去侦察一下,赶紧地撵走那些烦人的游击队!”
不过哪怕是这个时候,波兰人依然保持了谨慎的乐观,他们依然认为是游击队在作怪,以为随便派一两个营就能把那些像“幽魂”一样的杂种撵走。
两个小时后,负责去消灭“游击队”的那个营一封又一封的急电送了回来:
“我部已经与敌人接触,将很快发起进攻!”
这是头一封,听上去这位营长心情还不错。
“第一次攻击受挫,敌人很坚决,我将投入主力部队击溃他们!”
这是第二封,看来这位营长依然没有搞清楚形势,他很快就会发现,究竟是谁击溃谁了。
“敌人兵力超过一个营,我部刚刚打退敌人一次反击,我要求增援!”
在这封求援电发出了还没有五分钟,第二封求援电就到了:“敌人从三面围攻我部,一连已经被全歼,二连也损失惨重,请速速增援!速速增援!”
半个钟头之后,电报中就只剩下了绝望的呐喊:“敌人已经将我团团包围,兵力绝对超过一个团,不,超过一个旅……我部仅剩七十余人,师长,快点来拉我一把,我这里撑不了多久……”
电报到此是截然而止,谁都知道这位可怜的营长不是被敌人干掉了,就是做了俘虏。当然,对于正在包围和封锁沃沃明的几位师座来说,丢掉个把营完全不叫事儿,最重要的是这个营已经用血的教训探明了敌人的兵力。
“至少一个团!”第十师新任师长塞斯瑙斯基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第34师师长泽尔米卡斯冷笑道:“一个团能在三个多小时内解决掉一个满编营?我看至少有一个旅!”
202混成旅旅长甘明问道:“那这一个旅的敌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包围圈是纹丝合缝,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来,敌人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塞斯瑙斯基斯插了一句嘴:“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敌人是从哪里来的,而是派谁去消灭他们!”
这个问题问得好,完全是一阵见血。对于这几位师长来说,连日的攻城战已经让他们的心都在滴血了。他们已经充分体会到了犹太人有多厉害。
比如泽尔米卡斯私下里就曾对自己的参谋长说:“我们的部队的战斗力跟犹太人差距太大了,咱们一个师顶多只能跟人家一个团打个平手,如果遇上了敌人一个旅,那咱们就只有被追着撵的份!”
按照之前的情报,最乐观的估计,截断后路的敌人也有一个旅,按照泽尔米卡斯的估算,一个师上去根本就是白给,至少得上两个师!
“两个师?泽尔米卡斯将军,你也太涨敌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了吧?”伊瓦斯凯维休斯,也就是新任11师师长讥笑了一声,“我看你是被犹太匪徒吓破了胆,连最基本的军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面对伊瓦斯凯维休斯的嘲笑,泽尔米卡斯根本无动于衷,他很清楚这段时间毕苏斯基在做什么,无非就是抓紧时间排除异己呗。以前他跟罗德维克虽然也不对付,但是大家还算是自己人。而这个伊瓦斯凯维休斯根本就是一条狗,一条毕苏斯基养着朝他们狂吠的恶狗而已。
泽尔米卡斯很清楚这条恶狗就是想激怒他,好让他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逞能。可他才不傻,为什么要逞这种能呢?
“我是没有勇气,”泽尔米卡斯冷笑了一声,将皮球踢了回去:“你这么有勇气,就应该主动请缨,亲自去消灭那股敌人嘛!”
这话让伊瓦斯凯维休斯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不过这还不是结束,因为马上30师的师长米卡拉尤纳斯也补了一刀:“怎么,不敢去?看来你这个总统阁下的高徒也不过如此,也就是个嘴炮厉害,实干却不行的怂货!”
伊瓦斯凯维休斯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为了争这一口气,他准备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旅的敌人吗?老子豁出去第11师,跟他们拼了!
伊瓦斯凯维休斯刚要拍胸脯应承下来,塞斯瑙斯基斯赶紧打断了他:“咱们都是自己人,怎么先吵起来了。究竟派谁去打通交通线,这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一切都要听总统的命令!”
一边说,塞斯瑙斯基斯一边瞪了伊瓦斯凯维休斯一眼,他刚才是准备怂恿那些杂牌军送死,借犹太人的手削弱他们。否则仅凭着几乎被打残了的第10、11、12三个师,根本不足以让这些地方上来的丘八老实。谁想到伊瓦斯凯维休斯这个白痴竟然反而被对方激怒了,差一点就掉坑里去了。这若是让毕苏斯基知道了,那还不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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