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卡宁科不耐烦地问道。
那个小兵也有些哭笑不得:“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好像是谢苗诺夫将军的部队。”
朱卡宁科本能地迟疑了一下,如今高级军官们都在做什么打算他是一清二楚,谢苗诺夫如今是新任总司令呼声最高的人选,这个家伙就像之前的高尔察克一样,自信满满地准备大干一场。很显然,谢苗诺夫这是开始行动了,不过朱卡宁科不知道谢苗诺夫堵路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掉过头去跟布尔什维克进行决战?
如果这就是谢苗诺夫的真实想法,那么朱卡宁科绝对会选择跟谢苗诺夫说再见。因为朱卡宁科一点儿不相信白军能够东山再起,更不相信谢苗诺夫能带领他们打一个翻身仗。他认为转头继续跟布尔什维克硬碰硬是个非常愚蠢的想法,等同于自杀。
反正朱卡宁科是不打算自杀的,一边往事发地点走,他一边暗自想到:“看来不能跟营长走,谢苗诺夫那个蠢货不是一个好老板!”
一排荷枪实弹的军人拦住了朱卡宁科的去路,为首的是个少校,他神情倨傲地打量着朱卡宁科,好一会儿才轻蔑地说道:“按照谢苗诺夫将军的命令,你们必须停止前进!”
朱卡宁科问道:“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少校很轻蔑地说道,“这是谢苗诺夫将军的命令,你们执行命令就好了!”
朱卡宁科被对方的态度激怒了,他又不是谢苗诺夫的部队,凭什么听谢苗诺夫的部队,这群远东的乡巴佬以为他们是谁?
“怎么地?准备硬闯?”那个少校冷笑了一声,他吹了一声口哨,一瞬间五六挺机枪就对准了朱卡宁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朱卡宁科后退了两步有些心惊胆颤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那位少校又冷笑了一声,洋洋得意地说道:“就是让你们服从命令而已!”
朱卡宁科看了看这位少校,又看了看了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很快他就选择了退缩。在他看来只有自己的小命最重要,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情他这个小鬼参合什么。
“你去通知营长,告诉他谢苗诺夫将军不准我们通过!”
下达了指示之后,朱卡宁科命令部队原地待命修筑工事,当他的副连长询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回答道:“以防万一!”
是的,朱卡宁科对所谓的兄弟部队一点儿都不放心,谁知道谢苗诺夫的部队会不会黑吃黑或者突然袭击什么的,那个货的部队干这种烂事可是有前科的,当初连协约国送给高尔察克的给养都敢抢,消灭他们几个小兵还不跟玩似得。反正朱卡宁科是不想当炮灰和冤死鬼的!
情况一级级向上反映,很快热南就知道前面出事了,对于谢苗诺夫的行为,他十分的愤慨:“谢苗诺夫你想干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阻挡我们的部队?”
对此谢苗诺夫冷冷地表示:“我不过是在维持秩序罢了,在我看来像丧家之犬一样向符拉迪沃斯托克逃跑,一点儿意义也没有。我们必须停下脚步,必须在贝加尔湖附近打一个翻身仗!否则,还谈什么恢复俄国的秩序和和平?”
这个答案让热南等人大吃一惊,停下来掉头跟布尔什维克继续战斗?这尼玛不是开国际玩笑?以他们这点儿残兵败将怎么可能击败来势汹汹的东方方面军,这不是送死吗?
不过热南还不能承认这一点,因为协约国集团和立宪委员会在官方渠道上依然在不厌其烦的炒现饭,大谈什么**气数已尽,白军将很快全面反击打垮***反正在官方渠道嘴里红军已经是日暮西山,而白军随时都要光复莫斯科。
虽然这些都是扯淡,是传说中的“计划”,但是热南却不能公然否认这一切。而谢苗诺夫就抓住了这一点做文章,堵住了他的嘴。
好半晌,政治智商比较迟钝的热南才想到了反驳的理由:“我们当然要跟**决战,但是不能急于一时。如今我们的部队刚刚胜利转进,迫切的需要找一个支撑点休整。这时候你堵住去路,只会让部队变得恐慌和混乱。你这么做究竟是居心何在?”
谢苗诺夫冷哼了一声,轻蔑道:“你们的部队都是一群废物,不是我的人让他们恐慌和混乱,而是他们早已恐慌和混乱了。在当前情况下,阻止这种恐慌和混乱继续蔓延和散布的唯一办法,就是停下脚步,就是原地站稳脚跟。而不是继续像慌不择路的兔子一样逃窜!”
“胡说八道!”热南火大了,大吼道:“我命令你立刻让开去路!”
“你凭什么命令我,你算老几?”谢苗诺夫挖苦了热南一句,然后很嚣张地说道:“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没有我的允许,不管谁的部队都不准越过色楞格河和乌兰乌德一步!”
“凭什么!”热南急了,咆哮道:“你以为你是谁?”
谢苗诺夫讥笑了一声:“不信,你大可以试试,不过丑话我说前头了,到时候别怪老子的枪子和炮弹不认人!”
说完,谢苗诺夫很嚣张的走了,那姿态根本就没把热南和英美两国的代表放在眼里。当然,他确实也有不将这伙人放在眼里的本钱,乌兰乌德在他的手里,而色楞格河将千里迢迢跑路的白军完全挡在了贝加尔湖南岸。除非热南他们的部队一个个都长了翅膀,否则根本就别想穿越色楞格河和雅布洛诺夫山脉。
“这个混蛋就是想困死我们!”热南朝英美两国代表抱怨道。
不得不说热南的政治智商和政治眼光实在是不及格,这个粗线条的军人也不懂脑筋好好想想,谢苗诺夫困死他们有什么好处?除非是谢苗诺夫打算投靠红军反戈一击,否则,不管从哪个角度说,谢苗诺夫困死他们都属于作死。
实际上英美两国代表,甚至是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都很清楚,谢苗诺夫这是逼迫他们就范,是逼着他们低头。其目的说白了就是用武力夺取白军总司令的位置。
“那咱们就给他一个空头总司令的头衔好了……”热南眼珠子一转相处了一个馊主意。看样子他真把谢苗诺夫当成了傻瓜,以为可以随便糊弄对方。
好在这个屋里其他的人都比他聪明,美国代表很快就提醒道:“如果他一定要军 事指挥权,不给他军 事指挥权他不肯罢休呢?”
确实,谢苗诺夫怎么看都不是白痴,而且就算他是白痴,他背后的日本人也不是白痴。指望用这种小伎俩糊弄事情,恐怕也只有高傲自大的法国人才能想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任由他勒索?”热南急了。
其实现在唯一着急的也只有热南了,对于英国人和美国人而言,早就准备好了后手,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不打算启用这个后手而已。这两家流氓很希望身边的小伙伴充分地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发的去解决那些棘手的问题,而他们最好是坐享其成。
英国人和美国人非常清楚,法国人联系过卡普佩尔,以法国人和卡普佩尔的实力,有能力给谢苗诺夫和日本人制造麻烦。所以暂时他们只需要看戏就好了。
“攻击谢苗诺夫?”
当卡普佩尔获知谢苗诺夫的打算是,很是吃了一惊。哪怕是很不爽谢苗诺夫的卡普佩尔也不得不承认,这么搞很像作死。不光是谢苗诺夫的部队基本上建制完全,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而且他背后还有日本撑腰,硬碰硬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更何况不管怎么说名义上谢苗诺夫跟他们还是一个阵营的,这要是内讧了,国际上的乐子可就大了!
热南气咻咻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任由那个混蛋勒索,任由他为所欲为!”
卡普佩尔想了想说道:“我认为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谢苗诺夫虽然有实力卡住去路,但是他这么做妨碍的不仅仅我们的利益,英国人、美国人和立宪委员会为什么一点儿都不着急?难道他们准备向谢苗诺夫让步?”
热南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他有点回过味来了,似乎他被人当枪使了。他就说英国人和美国人的态度怎么那么**,感情这帮混蛋准备让他打前锋,准备坐享其成。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热南问道。
“很简单,按兵不动。反正被挡在色楞格河西岸的不止我们一家,我们完全不需要太冲动。”
“这是不是太被动了?”热南皱了皱眉头,问道:“万一美国人、英国人和日本人私下达成了协议,那……”
卡普佩尔笑了笑道:“我们保持冷静,并不代表什么都不做,我们应该想办法让美国人和英国人挑起重担,让他们去分担压力。有必要在他们和谢苗诺夫之间制造摩擦!”
“具体的怎么做呢?”热南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问道。
“首先您要对外声明,可以考虑谢苗诺夫的请求,让谢苗诺夫的矛头对准英国人和美国人;其次,唆使一些投靠了英国人和美国人的军官去跟谢苗诺夫找麻烦。当然最重要的是,您必须看好黄金,绝对不能让其他人有机会染指!”
热南觉得自己选择了一个正确的代理人,这个代理人比高尔察克那个蠢货聪明多了。那个傻瓜只会让他操心,只会给他制造麻烦,而卡普佩尔却能为他解决问题。
“行,就照你说的办!”说完,热南兴冲冲的走了,处于兴奋状态下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卡普佩尔看他的眼神非常的不对劲,那种怨恨和敌视根本就藏不住。
“你这种眼神可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卡普佩尔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人,深吸一口道:“我知道,一看到这个混蛋的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是这个王八蛋和他的同伙把将军出卖给了布尔什维克,就是他们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而最让我生气的是,哪怕是到了如今这个境地,他们依然没有丝毫的悔悟,仍然只为自己的利益打算,只想去瓜分黄金,哼!”
神秘人眯着眼睛冷笑道:“他们最终也会被贪婪毁灭!”
卡普佩尔吸了口气,问道:“你确定这管用?在我看来,现在应该煽动法国人闹事,而不是劝他冷静!”
“还不是时候,”神秘人摇了摇头,说道:“还有一条大鱼没有入网,这个时候收网,不足以完全实现我们的计划!”
卡普佩尔问道:“大鱼?什么大鱼?”
神秘人微微一笑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卡普佩尔皱起了眉头,怎么也想不起俄国还有这么一号大人物,“那是谁?”他问道。
神秘人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我的将军,你必须将视野放开阔一些,如果你仅仅陷于那个狭小的圈子,你将永远也无法拯救俄国!”
“他究竟是谁?” 卡普佩尔有些好奇又有些不耐烦了。
神秘人看了他一眼,道:“一个很厉害的家伙,如今俄国的混乱,有一大半的功劳都要算在他头上!”
卡普佩尔大吃一惊,因为他真心没有听过某仙人的大名,而正在他准备继续追问时,神秘人却自顾自地走了。那副神态让卡普佩尔觉得莫名的心惊肉跳,他很清楚神秘人以及神秘人背后势力的可怕,连他们都是这副态度,那他就非常有必要重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了:
“立刻给我去搞清楚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究竟是何方神圣!越快越好!”





天兵在1917 508 接踵而至的打击
朱卡宁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他的部队已经被困在色楞格河西岸两天了。这两天来他的上级无数次同谢苗诺夫的部队交涉过,但是对方就是寸步不让,惹急了直接架起机枪进行警告性射击。
“该死的蒙古蛮子,这群王八蛋究竟想干什么?”
朱卡宁科冲把守桥梁的谢苗诺夫部队骂了几句,然后顶着一块湿毛巾反回了自己的帐篷。
炎炎酷暑之下,他的部队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对于一向讲究生活情调的朱卡宁科来说,这日子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连长,要不我们打他一家伙!”
朱卡宁科白了自己的勤务兵巴让诺夫一眼,没好气道:“你如果想死的话,我不反对让你打前锋!”
巴让诺夫赶紧闭上了嘴,小心翼翼地重新拧了一块湿毛巾递给了朱卡宁科。
“连长,我可是听说**的追兵越来越近了,再这么磨蹭下去,我们非得被**包饺子不可!”
朱卡宁科露出了忧虑的神色,他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如果上头迟迟不能达成一致,万一被红军追上了,那就全玩完了。一想到那些只顾自己私利的军长、师长和贵族老爷们,朱卡宁科就气不打一处来,那群混蛋根本就不把他们这样的小兵当人看,根本就把他们当做炮灰!
噗通!
朱卡宁科狠狠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将巴让诺夫打来的那一盆凉水震翻在地,溅了他一身。
“白痴,你在干什么!”
朱卡宁科抬手给就给了巴让诺夫一耳光,打得这个可怜虫原地转了一圈。饶是这,朱卡宁科还不解恨,抬脚又踹了那货一脚,骂道:“还不赶紧收拾一下,给老子找一件干净衣服!”
巴让诺夫捂着腮帮子一瘸一拐的退了出去,这个可怜的勤务兵大概同朱卡宁科之前的想法十分相近:“这些该死的狗军官,只会欺负咱们这些小兵,根本就把我们当做了灰色牲口!你大爷的,早知道老子就应该投奔布尔什维克,直接割了你丫的狗头,看你还嚣张什么!”
不得不说,白军上上下下已经是离心离德了,高级军官埋怨低级军官不执行命令,一个个畏敌如虎。而中低级军官却认为高级军官胡乱指挥,根本就没想过下面的士兵完全不可靠,只会对他们胡咧咧。至于士兵,士兵们普遍认为军官都是狗娘养的杂种,只会让他们去送死,而他们自己却一个个贪生怕死。
“连长,连长!”
巴让诺夫的呼唤让朱卡宁科清醒了过来,他瞥了巴让诺夫一眼,很不满意地问道:“我让你拿的衣服呢?”说着这家伙又作势欲打。
巴让诺夫可不想再爱嘴巴了,赶紧后退了一步,急吼吼地解释道:“连长,摩尼亚少校来了!”
摩尼亚少校?朱卡宁科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至少他的上级当中没有一个是叫摩尼亚的。
他很不耐烦地吼道:“他是谁?”
巴让诺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是谢苗诺夫将军的代表……”
朱卡宁科吃了一惊,谢苗诺夫的代表怎么会来见他这个小连长呢?这不是扯淡?
“千真万确!”巴让诺夫慌慌张张地叫了起来,“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朱卡宁科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直觉告诉他突然跑来的这个什么摩尼亚少校绝对是来者不善。可他还不能拒绝同人家会面,因为首先人家的军衔比他高,其次,人家还是谢苗诺夫的人。他不过是个小连长而已,凭什么拒绝?
啪!
朱卡宁科又抽了巴让诺夫一个嘴巴,并破口大骂道:“蠢货,还不赶紧去把我的军装拿来!让摩尼亚少校等急了怎么办!”
可怜的巴让诺夫,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无缘无故地挨了两嘴巴,更窝心的是被打了还不能喊冤,只能忍气吞声的退下去,为朱卡宁科这个暴躁的混蛋拿军装。
几分钟之后,匆匆穿戴整齐的朱卡宁科见到了传说中的摩尼亚少校,这位少校正不耐烦地在营地空地上来来回回地踱步,时不时的还用手里的马鞭胡乱挥舞两下,似乎情绪相当的恶劣。
朱卡宁科面上一紧,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了。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位上级军官,而是一头会喷火的暴龙。
“朱卡宁科中尉向您致敬!”朱卡宁科硬着头皮敬了个礼,很忐忑地望着面前的暴龙少校。
“你就是这里的连长?”摩尼亚少校用马鞭顶了一下帽檐,恶狠狠地质问道:“md,你怎么墨迹了这么半天。知不知道老子很忙!”
朱卡宁科很是尴尬,但却也没胆子回嘴,只好干笑了一声以缓解尴尬。好在这位摩尼亚少校确实挺忙,骂了他一句之后,直接自动就进入了正题。
“你们都听好咯!”摩尼亚少校用马鞭指指点点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归老子指挥了,首先,你们得给老子把这个狗窝弄干净一点儿,tmd你们这里臭气熏天……”
朱卡宁科自动将摩尼亚少校后面的话就忽略掉了,他更在意前头那句话,他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摩尼亚少校的话头,战战兢兢地问道:“长官,您说我们归您指挥?您能不能解释一下……”
摩尼亚少校瞪了朱卡宁科一眼,歪着脑袋问道:“解释什么?难道你小子听不懂俄语?难怪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中尉。”
朱卡宁科感觉被捅了一刀,对于自己一直以来得不到提拔,他确实是相当恼火的。可是谁让他频频换老板呢?这真心不能怪他。
“长官,”朱卡宁科尽量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很“平静”地问道:“我们归瓦西列夫少校指挥,他才是我们的直属上级……”
“别管tmd什么瓦西列夫了,”摩尼亚少校毫不犹豫地就打断了朱卡宁科的话头,很拽地说道:“我刚才说了,你们现在归老子指挥,听明白了没有?”
朱卡宁科很是为难,他再次强调道:“长官,我很希望服从您的命令,但是您有官方的调令没有?您最起码也得给我一个正式的文件!”
“正式文件?”摩尼亚少校咧嘴笑了一声,不过这副笑容在朱卡宁科眼中比哭还难看,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纸卷,不由分说地丢给了朱卡宁科。
朱卡宁科打开纸卷扫了一眼,立刻眉头就皱得老高,他很为难地对摩尼亚少校说道:“长官,您的这份调令是谢苗诺夫将军签发的。但是我必须提醒您,我的部队并不属于谢苗诺夫将军的指挥序列!”
“你拒绝执行命令!”摩尼亚少校一扬马鞭,眼睛瞪得滚圆,喝道:“好大的胆子,你小子竟敢拒绝执行谢苗诺夫将军的命令!你准备造反吗?!”
沉甸甸的压力像铅块一样压在朱卡宁科肩头,好悬他就认怂了,“长官,我只能最后一次提醒您,我们不归谢苗诺夫将军指挥,有理由拒绝这种不合理地命令!”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朱卡宁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他很怀疑暴躁的摩尼亚少校会不会抽他两鞭子,好在这位暴脾气地少校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狂怒。那位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半晌才说道:
“胆子不小啊!小子,你以为我是来传达命令的?告诉你,这是最后通牒,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考虑,半个之后你如果不乖乖地跪在老子面前服从命令。老子就带人踏平了你们这些杂碎!听明白没有!现在开始计时!”
这位摩尼亚少校撂下这番狠话之后,大摇大摆地就走出了朱卡宁科的营地,从他风风火火的做派看,这位似乎不是开玩笑。
当然,朱卡宁科也不敢以为对方在开玩笑,他狠狠地踹了巴让诺夫一脚,然后跳脚骂道:“蠢货,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出大事了!立刻去通知营长,还有!立刻做好战斗准备!”
朱卡宁科的营地炸开了锅,恰巴耶夫很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效果,以前他就用同样的手法忽悠过白军,只不过这一次玩得更大而已。
“谢苗诺夫的部队上当了没有?”他向富尔曼诺夫问道。
后者嗤笑了一声,轻蔑道:“谢苗诺夫的部队比想象中还要蠢,他们真以为我们准备夺桥了!”
恰巴耶夫满意地点点头,看了一下表之后命令道:“还有二十分钟,让小伙子们做好准备,咱们得为白狗子们烧一把火了!”
按照李尔文的计划,恰巴耶夫和他的小伙子们主要的任务就是挑唆谢苗诺夫跟其他白军之间的关系,让这些白狗子狗咬狗。应该说着对恰巴耶夫来说一点儿都不为难,二十分针之后,谢苗诺夫的守桥部队和朱卡宁科的连队同时遭到了“对方”的攻击,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十公里外都能听到爆豆子一般的枪声。
“好了,边打边撤,咱们的作用是帮白狗子开个头,接下来就让他们互相撕咬去吧!”
当恰巴耶夫带着部队乘着混乱撤出了战场之后,怒气冲天的朱卡宁科和谢苗诺夫的守桥部队都决心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双方迎头撞在了一起,杀成了一团!
与此同时,双方的上级也接到了愤怒地下属发来的报告,双方都声称对方首先挑衅,要求上级给他们报仇。
“怎么回事?谢苗诺夫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热南收到消息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按照他和卡普佩尔的约定,压根就没打算当出头鸟。可是如今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热南真心是忍不住了。
“必须给谢苗诺夫一点教训,他这是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
“冷静,将军阁下,你必须冷静!”卡普佩尔也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为了让计划得以顺利进行,他必须劝阻热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是不是英国人和美国人在挑唆,在搞事?”
热南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这样吧,先调查一下,再说!不过如果是谢苗诺夫干的,那么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卡普佩尔觉得热南此时放狠话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还认为如果这是一个针对热南的圈套话,那么对方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点手段,后面必然还有更阴险的后招。与其说一些毫无必要的废话,还不如赶紧做好应对的准备。
“吩咐下去,让部队进入战备状态,没有我的命令一兵一卒也不许调动!”
卡普佩尔的谨慎是正确的,但是热南却没有这份警惕性,就在他亲自带队满世界的侦察事情的真相时,更大的混乱发生了。热南的部队要么突然遭到不明身份的敌人袭击,要么就是突然接到他的命令去袭击谢苗诺夫部队。总而言之,之前的旧账还没有算清楚,新账就像雪片一样飞了过来。
手忙脚乱的热南试图稳定自己的部队,但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谢苗诺夫的部队不断地跟他找麻烦,而他之前遭受了袭击的部队也不断地试图反击。总而言之,全都乱套了。
1...536537538539540...10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