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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有什么好谈的,你不就是想独吞黄金嘛!告诉你,少做梦了!”谢苗诺夫像个土匪头子一样拍着桌子吼道。
卡普佩尔没有生气,实际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仿佛是没听见谢苗诺夫的咆哮一样。他很淡定地说道:“我对黄金没有任何兴趣,之所以暂时保管黄金,只是想确保一点……”
谢苗诺夫火大了,卡普佩尔无视他的眼神让他很不爽,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之前高尔察克看他的那种眼神——就是那种高高在上,那种贵族看土鳖的眼神。
谢苗诺夫绝不承认自己是土鳖,他一直认为自己有资格跟高尔察克平起平坐,觉得高尔察克不就是找了几个便宜干爹撑腰么,大家都是抱大腿过日子的主,你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意思?
现在,高尔察克完蛋了,谢苗诺夫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被人轻视了,可谁想到高尔察克手下的一条狗也敢鄙视他,这如何能忍耐?
“少tm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想要黄金,抢什么!”谢苗诺夫讥笑道。
卡普佩尔依然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我只是想确保黄金的安全,只是想确保俄国的财产不会蒙受损失!”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谢苗诺夫又嘲笑了一句。
“谢苗诺夫将军,请您自重!”英国代表忍不住喝了一声。
谢苗诺夫却完全不在意,他又不是英国人的奴才,有必要在意英国人的态度吗?顿时他冷哼了一声:“我如果不自重呢!”
谁想到这话还没有落音,坐在他旁边的黑藤规三忽然开口了:“谢苗诺夫将军,稍安勿躁,先听听卡普佩尔将军究竟要说什么吧!”
咦?
谢苗诺夫很是意外,因为之前日本人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日本人可是很支持他大闹一场,最好是动静越大越好,现在怎么?
面对谢苗诺夫狐疑的眼神,黑藤规三投过去一个你放心的眼色,然后就对着卡普佩尔说道:“卡普佩尔将军,说说你究竟有什么想法吧!“
卡普佩尔微微点点头,道:“我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想确保这批黄金的安全,防止别有用心的人觊觎黄金而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苗诺夫顿时又火了,他觉得卡普佩尔这是话里有话是指桑骂槐。
卡普佩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要防止一些宵小打黄金的主意!”
“你他妈说谁是宵小!”谢苗诺夫又一次跳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猫。
“谢苗诺夫将军,你冷静一点!”
黑藤规三又一次阻止了卡普佩尔发飙,而且这一次他的态度就没有上一次那么好了。
谢苗诺夫愣住了:“黑藤先生?”
黑藤规三却不搭理谢苗诺夫了,直接问道:“卡普佩尔将军,请您继续往下说。”
卡普佩尔又白了谢苗诺夫一眼,傻瓜都能看出来,那鄙视的意味实在太浓了,不过这回谢苗诺夫却不敢炸刺了,作为一条好狗,他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察觉了主人对他态度的变化。
“我认为,整个事件的开端就源自谢苗诺夫将军不冷静的举动,他擅自切断了我们向东方转进的通道,导致了部队上上下下怨声载道,极大的损害了部队的士气和斗志,是得形势急剧的恶化,变得完全不可收拾了!”
面对卡普佩尔的指责,谢苗诺夫气得脸都白了,不过很有意思的是,他却没有发飙,而是频频目视身边的黑藤规三,似乎是希望主子站出来主持公道。
不过他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黑藤规三的屁股仿佛黏在了椅子上,嘴巴更像是拉上了拉链,一点儿为谢苗诺夫说好话的意思都没有。这在让谢苗诺夫感到心寒的同时,也不禁开始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日本人的态度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日本人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变化?原因是相当简单的,日本人怂恿谢苗诺夫出手,无非是争一口气,然后捞点黄金。他们可没有胆子真的跟英美法三国叫板,那纯粹是作死。日本人虽然喜欢赌国运,但是没有傻到在必输无疑的赌局上下注。
所以说,只要英美能满足他们正当的要求,再稍微给他们一点面子,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就完全可以揭过去了。而就在昨晚,英美两国的代表找到了他,双方进行了卓有成效的会谈,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按照英美的许诺,只要他们答应放开去路,黄金绝对少不了他们一份,虽然那一份究竟是多少英国人和美国人没有说明,但是很显然他们的那一份绝对不会太少。
“如果是合理的分配,我们没有意见,也愿意合作。但我希望你们两国政府要信守承诺!”黑藤规三带着日本人特有“矜持”表示道。
“这是自然的,在当前情况下,我们一致认为只有合作才是上策,不能让布尔什维克捡了便宜不是?”
这话黑藤规三十分认同,红军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如果继续僵持在贝加尔湖流域,那真就是便宜了布尔什维克。
“那你们想要我国政府怎么配合呢?”黑藤规三问道。
“很简单,说服谢苗诺夫接受现实,不要再捣乱。”
黑藤规三点了点头,大大咧咧地回答道:“没有问题!”
英美两国代表对视了一眼,提醒也是强调道:“最好是没有问题,因为我们好不容易才做通卡普佩尔的工作,如果谢苗诺夫跑出来坏事,我们会非常遗憾,也会非常愤怒!”
黑藤规三顿时又丢了面子,这种被指着鼻子警告的感觉让他相当的不爽。不过不爽归不爽,他还不能翻脸,因为总体来说这么做对帝国有利,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日本人也可以完全不在乎丢那么一点儿小面子,当年他们落魄的时候,跪舔强者的菊 花都是常态,面子和节 操在利益面前算什么!
可怜的谢苗诺夫,他并不知道主子已经改变了态度,在会谈气氛对他越来越不利的情况下,他实在无法忍耐了。
“如果这个会议的目的就是对我个人的无端指责,那么恕我就不参加了!”
拿起自己的军帽,谢苗诺夫扭头就准备走人,他又不傻,这种形势他要是还不走,那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说不定很快就会落得跟高尔察克差不多。
“谢苗诺夫将军,请你注意,这是关于俄国前途的会议,作为俄国军人,你有责任也有义务留下来!”
谢苗诺夫看了一眼卡普佩尔,冷笑道:“我如果不留下来呢?难道你还能强迫我不成?”
萨文科夫立刻跳了出来:“这不是强迫,而是命令,作为俄国军人,你和你的部队都必须听从临时内阁以及立宪委员会的调遣。这是你的职责!”
谢苗诺夫顿时发出了一声讥笑:“我只向沙皇陛下和罗曼诺夫王朝效忠,至于什么临时内阁和立宪委员会,我呸,那是什么狗屎!”
这话是相当的打脸,让刚才义正言辞发出声音的萨文科夫尴尬不已,萨文科夫所代表的临时政府其实已经同英美达成了一致,刚才跳出来谴责谢苗诺夫不过是准备仗势欺人准备打落水狗而已。
谁想到哪怕是落水狗也不是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这样的草鸡存在可以欺负的,萨文科夫自讨没趣,甚至都没人帮他圆场和说好话。
因为在座的这些势力,说到底对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也没有好感,像卡普佩尔这样的甚至巴不得连萨文科夫一起收拾才好。所以萨文科夫只能很尴尬的唾面自干了。
“切,蠢货!”
谢苗诺夫很不屑地哼了一声,扭头就准备走人。这时候英美法日四国代表才有动作。
“谢苗诺夫将军,我觉得你还是坐下来继续开会比较好!”英国代表冷冷地就发话了。
谢苗诺夫扭头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如果一定要走呢?”
美国代表立刻说道:“那我们只能很遗憾的采取强制措施了!”
谢苗诺夫又冷笑了一声:“强制措施?你们以为老子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就会来开会?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老子怎么样!”
说到这,谢苗诺夫又很轻蔑地哼了一声:“动手啊!不动手,老子可是要走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谢苗诺夫可是很嚣张很得意的,作为一个立志于割据一方的枭雄。他当然不可能傻乎乎的跟一群不安好心的家伙坐在一起开会,之前高尔察克是怎么被做掉的他又不是没瞧见,怎么会不防一手?
所在在来开会之前,他就做好了全盘接应准备,说不客气点,他如果够厚黑,甚至可以直接将其他与会的代表统统拿下。当然,这么做了的话,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协约国集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谢苗诺夫是不敢走这一步的。
所以冷笑了两声之后,谢苗诺夫迈开大步就走,还没出会议室,前来接应他的人就已经冲了进来。
“好了,我们走!”谢苗诺夫冲为首的心腹招呼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大摇大摆的闪人。谁想到接下来这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只见这位前来接应他的心腹一指他的鼻子,喝了一声:“给我拿下!”
立刻,四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就冲了上来,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谢苗诺夫就被捆成了粽子,迎接他的是协约国集团大流氓们放肆的大笑和嘲弄。
“谢苗诺夫将军,我不是说了么,你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蠢货,你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你以为我们就没有任何准备?”
面对挖苦和嘲弄,谢苗诺夫脸色煞白,身子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好半晌他才对着出卖他的心腹吼道:“为什么要出卖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要自不量力,我可不想跟你陪葬!”
谢苗诺夫气得直哆嗦,半晌才吼道:“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你们以为胜券在握了?告诉你们,我的部队……”
他还没说完,黑藤规三一句话就给他气晕了:“你的部队会有合适的人去接管的,谢苗诺夫将军,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奉劝你一句,最好老实一点,乖乖合作。否则,哼,你知道后果的!”
高尔察克时代不可一世的谢苗诺夫就这么突然倒下去了,脆弱得就像一块薯片。实际上所有充当外国势力的代理人,选择当狗的货都不比谢苗诺夫强多少。被主子抛弃之后,分分钟就会尸骨无存。而对于他们的主人来说,不过是换一条狗的事儿而已。
甚至可以这么说,谢苗诺夫的倒下都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他的部队中除了极少数不识相的死硬份子,99.9%的获知消息之后立刻选择为新主人效忠。反正对他们来说,谁当主人都行,只要能给他们一碗饭吃就行了。
“好了,最大的障碍已经铲除了!”英国代表高兴的拍了拍手,很愉快地说道:“我们可以讨论接下来的问题了。”
所谓的接下来的问题,自然是黄金的具体分配方案。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激烈争吵,大流氓们很愉快的达成了一致。英国人和美国人各占20%,法国人和日本人占15%,俄国人保留最后的30%。
皆大欢喜了,各方面的势力都有了收获,然后大家可以裹挟黄金一股脑的向东北逃跑了。用李尔文的话来说,现在最好全速前进,只要等黄金装船起运,一切都万事大吉了!
当然,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李尔文是分外满意,在最关键的时刻,她做出了一个最正确的选择,正是同大牧首达成了一致,才让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风顺水。
不过真是顺风顺水吗?李尔文可能高兴得有点儿太早了……





天兵在1917 512 牺牲品
满洲里。1919年8月3日。
当布柳赫尔在伊尔库茨克同卡普佩尔进行最后的决战时,李晓峰却带着一种别样的心情回到了曾经生他养他的祖国。这种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前世作为一个**和愤青,对于那个不算富裕和发达的祖国,他的感情是相当复杂的。
他爱自己的祖国,爱自己的家乡,对于身为华夏子孙感到自豪和幸福。但与此同时,某些不太和谐的社会现状以及他个人的悲惨遭遇又让他充满了怨气。
这种痛苦和快乐交相参半的感觉哪怕是纯种的仙人也很难抵挡,更何况是李晓峰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呢?反正跨国额尔古纳河穿越边境的时候,他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差一点就爆发了。
好在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不光是他意识到了物是人非,更重要的是跨过额尔古纳河之后的所见所闻,让他不得不平静。
这个年月的东三省乃是张 作 霖的天下,不管后世对这位大帅的评价如何,不管是他是不是同日本人虚与委蛇,在李晓峰眼中他依然只是一个军阀,一个割据势力。
张 作 霖统治下的东三省绝对不是什么人间天堂,这里处处可以见到的都是弱国和半殖民地的悲哀。甚至可以说此时的东三省能当家作主的都不是中国人,日本人、俄国人对这里拥有极大的影响力。
鬼子在这里有驻军,俄国人还拥有中东路的特权。这两家恶客很不客气地冲进了别人家里大吃大喝,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反正作为一个华夏子孙,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李晓峰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此时此刻,他深深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哪怕是一个仙人,他却没有太多办法去改变四万万同胞的命运。可能有同志会说:“你丫恐怕不是不想,而是不愿意吧?作为一个仙人,作为布尔什维克的高级领导人,你小子能做很多事!”
诚然如此,李晓峰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让他直接出手像救世主一样清风扫落叶一样洗涤华夏一遍,确实可以。但是改变一个贫穷落后民族的命运,却不能仅仅依靠一两个救世主。
不客气地说,那个年月的国人之所以落后挨打,根本原因不在于技术,洋务运动的失败已经说明了所谓的洋务自强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中国落后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原因,习惯了麻木不仁的活着,习惯了做奴隶,习惯了挨打,那个年月国人的精神何其脆弱!
而要想改变这一切,仅仅一个仙人是不顶用的,国人需要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通过一场血与火的洗礼在灰烬中重生!
从新民 主革命开始一致到新中 国成立,这三十余年间华夏子孙所经历的磨难和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而正是这些苦难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救世主,能改变命运的只有你自己!
为了这个道理,炎黄子孙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是这份代价是值得的,因为这让后世的炎黄子孙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的竞争是多么的残酷,让我们知道了落后必然要挨打!
反正李晓峰认为他是无法通过仙家手段让四万万同胞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个道理只能自己去悟自己去体会。而不明白这个道理,企图借助外力达成所谓理想的人,比如张 作 霖、比如“空一格”,一一的都被历史所淘汰了。
李晓峰很希望同胞们能记住那个道理,世世代代都不要忘记。所以他决定很残忍的选择袖手旁观,让血与火来教导炎黄子孙从祖宗的遗产和荣耀中清醒过来。当然,实话实说,做出这个选择对某仙人来说相当的艰难。
雅科夫瞧出了某仙人有心事,问道:“您似乎有心事?”
“什么时候能到龙江县?”李晓峰却不愿意谈这个问题,“黄金一切都安全吧?”
龙江县其实就是后来的齐齐哈尔,在民国初年,这里是黑龙江省的省会所在,最开始叫龙江府,后来废府为县。此时的齐齐哈尔算是黑龙江比较发达的城市,中东铁路从这里穿过,带来了商业的繁荣。
“至少还要两天!”雅科夫回答道。
李晓峰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始发呆。他提齐齐哈尔其实不过是为了岔开话题,因为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不是齐齐哈尔,而是哈尔滨。作为中东路上最重要的交通枢纽。哈尔滨连接了远东地区最重要的两座城市,一个是海参崴,另一个就是旅顺。
也就是说,当黄金运抵哈尔滨之后,将进行一次分割,除了俄国人应得的那一部分前往海参崴之外,其余将尽数南下,在旅顺装船起运。
李晓峰没打算去旅顺跑一趟,所以在哈尔滨关于黄金的争夺将画上最后的句号,一切都将在那座城市见分晓。
“您还在担心恰巴耶夫?”雅科夫忽然问道。
恰巴耶夫?李晓峰怎么可能对恰巴耶夫感兴趣,说实话,一开始李晓峰都不知道恰巴耶夫是哪路龙套。因为在他所熟知的俄国内战历史当中,压根就没听说过恰巴耶夫这个名字。后来还是雅科夫提到这位兄台有一位叫富尔曼诺夫的政委之后,李晓峰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恰巴耶夫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夏伯阳啊!
感谢富尔曼诺夫,如果不是这位同志写了一本名为《恰巴耶夫(夏伯阳)》的纪实小说。李晓峰还真的不知道恰巴耶夫就是夏伯阳。说实话,早年他还奇怪呢!俄国人怎么会起这么怪一个名字。后来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万恶的翻译在作怪。当然,说心里话夏伯阳比恰巴耶夫听起来高大上得多。
不过就算知道夏伯阳就是恰巴耶夫,李晓峰对其仍旧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这位之前可是抢了雅科夫的功劳,似乎是托派的人。所以某仙人恨屋及乌,连带着这位悲情英雄也记恨上了。
所以当他发现这位战斗英雄正在遭受白军围攻时,他并没有打算去救人。当时他给出的理由是:“恰巴耶夫这个混蛋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谁让他四处袭击交通线路,延缓白军向东北撤退的步伐的,这尼玛不是瞎搅和吗?”
如果恰巴耶夫知道某仙人对他是这个评价,估计他是要吐血的。他不过是执行布柳赫尔的命令而已,而且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在为俄国抢回黄金,哪里能想到某仙人这个异类是准备独吞呢?
好在恰巴耶夫并没有衰到底,当他的部队终于引起了白军的重视,群起而围攻他的时候,在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某仙人终于发善心拉了他一把,他和富尔曼诺夫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
说心里话,李晓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了救了这两个差点坏了他大事的家伙。可能是看恰巴耶夫打仗确实够爷么,也许是他恶趣上来了,不忍心看到一本经典的军 体小说就此消失。反正他救了那个二货。
当然,恰巴耶夫并不知道是某仙人救了他,他最后的记忆是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他身边除了昏迷中的富尔曼诺夫就是一直在观察他的雅科夫了。
“白狗子?!”恰巴耶夫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不过稍微一动,他就感到胸口和肚子上撕裂般的疼痛。
“你最好躺着别动,你的胸口和肚子中枪了,差一点你就玩完了!”雅科夫很冷淡的说道。
“为什么要救我?”恰巴耶夫恶狠狠地瞪着雅科夫,咆哮道:“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能从我这里获得情报!告诉你,老子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是绝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雅科夫微微叹了口气,某仙人救人之后,就将烂摊子交给他了,还明确告诉他,不要向恰巴耶夫泄露是他这个仙人救了恰巴耶夫。
雅科夫没好气地教训道:“你最好马上闭嘴,除非你真想将白狗子招来,好让我们一起完蛋!”
恰巴耶夫皱了皱眉头,狐疑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一点儿都不重要,”雅科夫叹了口气,“重要的是,我救了你,而且我跟白军不是一路的,也没有任何兴趣从你嘴里获知红军的情报。你就当我是路人甲或者nobody,出于好心救了你!”
恰巴耶夫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他实在无法相信雅科夫说得每一句话,不过雅科夫也没有多少兴趣为他释疑:“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管住嘴巴,别tm胡嚷嚷,把白狗子招来了,我们全都得完蛋!明白了吗?!”
恰巴耶夫愕然地点点头,讲心里话,他依然没有搞清楚状态,不过暂时看上去对方没有恶意,他也乐见其成。
“我的弟兄呢?”
恰巴耶夫终于注意到房间里除了富尔曼诺夫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这让他升起了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
“全都死了,”雅科夫平静地说道,稍微一顿之后,又补充道:“你也差一点就死了!”
恰巴耶夫又一次愣住了,整整一个营的兄弟都死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要知道这些弟兄都是跟着他南征北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怎么会都死了呢?
他开始努力地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一切,他迫切地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骑兵!”恰巴耶夫的脸色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很艰难地说道:“至少有一个团!”
富尔曼诺夫点点头,他的脸色也不比恰巴耶夫好多少,因为他也意识到了一点,那位特派员果然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通知李尔文发现了某仙人行踪的就是他们。恰巴耶夫认为如果特派员有问题,那么一直以来她朝思暮想想要抓获的那个所谓****特 务头子的身份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很有可能,那一位根本就不是什么****特 务头子,而是从事秘密工作的同志。
当然,这一点恰巴耶夫和富尔曼诺夫无法肯定,因为他们都无法肯定特派员同志一定有问题。不过恰巴耶夫脑子很灵活,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特派员同志如此重视那个“****特 务头子”,那咱们不妨就用这个当诱饵,用他来试探一下那位特派员的虚实。
以那位特派员对“****特 务头子”的重视程度,她一定不会放过抓获那人的机会,为此她一定会倾尽全力。试想一下,如果特派员真是白军的特 务,那么他一定会利用好白军的优势来捉拿“****特 务头子”。
恰巴耶夫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也算是个分辨李尔文真实身份的好办法。不过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所谓的“****特 务头子”是多么牛逼,对某仙人知根知底的李尔文很清楚普通的白军士兵是无法对其产生多少威胁的,去再多也是送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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