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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唯一让伊萨科夫不得不忍耐的理由,就是维亚切克这货的老子,作为中 央宣 传部宣 传教育局的大局长,那位据说能搭上斯维尔德洛夫的线,未来据说还能往上走,至少能到中 央委员的层次。
维亚切克的老子也勉强算中 央领导了,给中 央领导擦屁股也不算是特别麻烦和讨厌的事情。
“那你想怎么样呢?”伊萨科夫问道。
维亚切克气鼓鼓地说道:“至少也得将叶夫根尼开除,最好是将他送上军事法庭,追究他的政治责任!”
说心里话,伊萨科夫对此很鄙视,瞧瞧你个货的水平,你这脑子里都是水吧。不过他还不能直接说穿,宣 教 局大局长的公子就算是脑残,那也是政治正确的脑残不是,怎么也比其他人强一百倍。
在伊萨科夫看来,将叶夫根尼送上军事法庭,这实在是小题大做了,而且操作起来难度也颇大,不过既然中 央领导的工资有需求,那有难度也得上不是?
叶夫根尼并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实话实说就会一条阴险的毒蛇给盯上了,不过一时半会儿他那头还不会出事,让我们暂时扭转镜头,看一看老赫姆斯特拉那边的情况。
9月份上旬,经过一番努力,他们在别洛博罗多夫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彼得罗夫斯基,汇合之后,又经过一番整顿,汇聚在彼得罗夫斯基麾下的士兵达到了九千余人,勉强也算一个师了。
不过这九千多人普遍只有轻武器,弹药还很缺乏,彼得罗夫斯基很清楚,以这样一点可怜的兵力去强渡布格河无异于找死,所以他一方面按兵不动,另一方面也开展积极的侦察行动,寻找可能的渡河地点。
“根据侦察获得的情报,敌人的主力已经进入了白俄罗斯,留守部队的主力集中在上马乌基尼亚、谢尔德采之间的交通线上。其中一部正在搜索和扫荡我军留在东波兰的游击队。从敌人的兵力配置来看,关系到敌第二和第三坦克集群补给通畅的从华沙通向白俄罗斯的两条铁路干线是他们防御的重中之重。以我们现有的兵力,企图越过这两条铁路线必然会引起敌人的警觉,立刻就会集中全力的围剿我们。”
彼得罗夫斯基看了看军官们的表情,大家还是比较镇定的,于是他继续往下说:“所以,如果我们想要安全的渡过布格河前往东普鲁士,就必须将敌人调开,将它们的注意力从铁路线上调开,这样我们才能乘机脱网而出!”
“您就下命令吧!”
彼得罗夫斯基点点头:“我们来一个声东击西,先用少许装甲部队袭击谢尔德采,破坏敌铁路和陆路交通运输线,把声势高大一点,将敌人的主力吸引过来……当敌人主力向南运动时,自然北面的防御就会变空虚。而我军主力则乘机钻过去一举脱困!”
这个计划可行吗?应该说是有一定把握的,随着德军中 央集团军群主力深入白俄罗斯,留在东波兰的德军正规军并不多,用于维护治安的大部分都是匈牙利仆从军或者从西波兰招募的二鬼子,这批人跟德军的战斗力相差甚远,而且装备也并不是特别好,抓住机会,完全可以脱困。
当然,要实现彼得罗夫斯基的构想,也没有那么简单,关键的一点就是得将北面的敌人调向南边,如果北面的敌人纹丝不动,一切都是白搭。
这还只是难点中的一个,此外,很棘手的问题还在于用于吸引敌人注意力的小股装甲部队的安危。彼得罗夫斯基毕竟实力有限,能不能打疼南边的敌人,这是一个问题。打疼了南边的敌人,怎么在敌人南北包围之下突出去,这是第二个问题。甚至还存在这样一种可能,万一打不过南边的敌人,直接被南边的敌人拖住了,那怎么弄?
也就是说,装甲部队的表现决定了这次突围行动的成败,谁去指挥这支部队,就成了最核心的问题。一度彼得罗夫斯基准备亲自上马,因为他对其他的军官实在不放心。最后这项艰巨的任务落在了别洛博罗多夫肩头,他主动向彼得罗夫斯基提出要求并打动了彼得罗夫斯基。
“阿法纳西.帕夫兰季耶维奇同志,你们的动作一定要又快又狠,务必不能有一点点犹豫,只要做到这一点,我相信你一定能取得成功!出发吧,我在布格河畔等着你!”
重重的握了握别洛博罗多夫的手,彼得罗夫斯基一直目送着他的指挥车消失在道路尽头。当所有的坦克和装甲车都消失之后,彼得罗夫斯基才回到临时指挥所,当天晚上他在日记中如是写道:“阿法纳西.帕夫兰季耶维奇同志能不能取得成功,我是一点底都没有,哪怕他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而且看上去这个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很高,但是战场上从来都不缺少意外,我很担心这样的意外再一次降临在我们头上……”
不知道该不该说彼得罗夫斯基是乌鸦嘴,还真让他说中了,意外确实发生了,按照原本的计划,别洛博罗多夫的装甲部队将首先攻占苏霍热布雷,营造出一种威逼谢德尔采的架势。但是刚刚抵达苏霍热布雷外围时,意外发生了。
按照之前的侦察,苏霍热布雷应该只有一个连的德国国防军和一个营的西波兰皇协军。以别洛博罗多夫这个加强营级规模装甲战斗群拿下它问题不是特别大。但是挡别洛博罗多夫抵达苏霍热布雷时,侦察的结果却完全不一样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装甲部队出现在了这座小城市,看样子似乎是德国精锐的装甲掷弹兵(拥有三号坦克五辆、二号坦克四辆)。
“该死的,这支部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别洛博罗多夫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如果该地区拥有德国装甲部队,那别洛博罗多夫的战斗群钻进来只有被包围的份,是打还是撤呢?请注意这个时候已经不能请示彼得罗夫斯基了,因为按照之前的约定,为了防止被德军提前发觉,双方都要保持严格的无线电管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别洛博罗多夫已经一脑门子都是汗,此时他的压力之大是难以想象的。良久之后他问道:“确定敌人确实只有九辆坦克?”
参谋立刻回答道:“侦察部队暂时只发现了九辆坦克,至于有没有……”
别洛博罗多夫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参谋的话头,斩钉截铁的命令道:“按照原计划发起进攻,让同志们注意首先消灭敌人的装甲部队!”





天兵在1917 190 整 风
叶夫根尼压根就没有想到,静坐家中也能祸从天降,他这里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谁知道一眨眼就被学院的政教处给控制了起来关进了小黑屋。
当时,叶夫根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知道他被维亚切克狠狠地阴了一把,还很天真的以为过几天就会给他放出去。直到鲍里斯偷偷的前看看望他,告诉他:“叶夫根尼,你究竟干什么了?政教处给你定了一个****罪名,准备把你送上军事法庭审判!”
这个消息将叶夫根尼惊呆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急得鲍里斯团团转:“你倒是说话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叶夫根尼愣了愣神,半晌才回答道:“我什么都没干?这是诬陷!”
鲍里斯苦笑了一声:“我看也是诬陷,一定维亚切克那个混蛋干的,那天我们恶心了他,他这是公报私仇!”
鲍里斯叹了口气,又道:“要不,叶夫根尼,你赶紧向那个混蛋道歉……”
叶夫根尼却狠狠地吐了口气:“你以为道歉有用,他这是摆明了要整死我,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的。”
鲍里斯顿时急了:“这……要不我发动同学向学院反映情况?”
叶夫根尼摇了摇头道:“这没有用的,从政教处的反应来看,学院恐怕是向着维亚切克的,你们去反映情况反而会被当中我的同党处理,到时候我们大家都会完蛋!”
“那你说怎么办?”
叶夫根尼断然说道:“你记一下这个电话,去找我的叔叔,他一定能将我救出来!”
伊萨科夫并不知道他已经捅了一个马蜂窝,将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学生打入十八层地狱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不过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既然是小事,他自然不会过多的关注,此时,他正跟几个新分配过来的女下属打得火热,满脑子都是春宵一夜的想法。
至于维亚切克,到没有完全无视掉叶夫根尼,只不过他的重视方式有些特殊,这位是在四处宣扬他有多么牛逼,说白了这位是拿叶夫根尼杀鸡儆猴,看今后谁还敢跟他作对。
不要说,这一招效果还真是不错,反正学院的大部分学员看见这货都是绕道走,就跟碰上了扫把星一样。这样的效果让维亚切克还有些得意,让他有种万人之上的优越感,甚至觉得自己早就该这么干了。
又过了一天,按照伊萨科夫的安排,是到了将叶夫根尼移交给军事法庭定罪的时候。一大早,叶夫根尼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法警拖出了小黑屋,戴上手铐脚镣送往装甲兵指挥学院设置在的本地的军事法庭。
说是军事法庭,但实际上简陋得令人发指,伊萨科夫本人就是法官,加上一个书记员和一个公诉员就齐活了,叶夫根尼连个律师都没有。实际上不仅仅是没有律师,甚至他连为自己辩护的权力都没有。
开庭之后,就是伊萨科夫一个人滔滔不绝的罗列叶夫根尼的罪名,反正挺冗长的,念完之后,他就只剩一句话了:“被告叶夫根尼.彼得洛维奇. 斯别洛斯基,你是否认罪!”
叶夫根尼都惊呆了,愣了半晌才问道:“我连为自己辩护的权力都没有?”
伊萨科夫一挥手很霸气的说道:“你的罪行事实清楚证据明确,无可抵赖,本庭认为你无从否认。最后问一次,你是否认罪!”
叶夫根尼都被气笑了,他从未听说如此搞笑的法庭和法官,这不是摆明了要草菅人命吗?
顿时他火苗子是蹭蹭的往上升,再也他也不是没有跟脚的人,有某仙人在,他还不就不信区区一个伊萨科夫就能一手遮天。
叶夫根尼冷笑了一声:“如果我不认罪呢?”
伊萨科夫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不认罪?哼哼,你这是要对抗到底啊!那就是罪加一等!”
“罪加一等的是你!”叶夫根尼抬起了被手铐锁住的双手,伸出了两根中指:“像你这样的蠢货也能当法官?你都不配坐在神圣的国徽下面!”
“混帐!谩骂法官,藐视法庭,再加一等!”伊萨科夫却没有动怒,反而冷笑了一声:“本庭宣判,叶夫根尼.彼得洛维奇. 斯别洛斯基犯有现行****罪,且不思悔改态度恶劣,拟判处死刑!”
说着,他对站在叶夫根尼背后的两个法警命令道:“立刻将其带下去,严加看管等候行刑!”
凶恶的法警立刻就围了上来,二话不说推搡着就要将叶夫根尼拉出法庭,此时,一旁听审的维亚切克兴奋了,他笑吟吟地对狼狈不堪的叶夫根尼说道:“这不是叶夫根尼少爷吗?以前你不是挺牛的吗?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怎么样?吃到苦头了吧?后悔了吧?哈哈,晚了!”
叶夫根尼只是瞥了这货一眼,哼了一声:“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维亚切克顿时兴奋了起来,仰天大笑道:“你这个怂样还敢跟我说走着瞧?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跟我走着瞧。嘿,没什么可瞧的了,不超过三天你就要被枪毙。一个卑鄙的****份子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走着瞧,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吧!”
在维亚切克放肆的狂笑声中,叶夫根尼即将被拖出法庭,就在法警即将拉开法庭大门的那一刻,门自动开了。
一群身着黑色西装表情异常的严肃的kgb工作人员闯了进来,为首的那一位看了看一脸愤慨的叶夫根尼,又看了看狂笑不止的维亚切克,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是叶夫根尼.彼得洛维奇. 斯别洛斯基?”黑衣人问道。
还不等叶夫根尼回答,维亚切克就不满意了,他很傲慢的插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乱闯法庭,不知道……”
好在伊萨科夫还没有不知道天高地厚,赶紧给这位的话头打断了,“你们是kgb的同志吧?”
kgb这个名字瞬间就让维亚切克老实了,在苏联对谁嚣张都别对kgb嚣张,这一帮人不讲道理起来会让你崩溃,凡是试图跟kgb找不自在的,统统就被碾成了齑粉。
为首的黑衣人掏出了证件:“kgb,我们奉命到此公干,你是伊萨科夫?跟我们走一趟吧。”
伊萨科夫心中有些发寒,对方不说来意也就罢了,现在还点名要找他,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啊!
“走一趟?” 伊萨科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道:“同志,你们想带我去哪?做什么?我这里还有不少工作……”
为首的黑衣人却冷冰冰地回答道:“去哪到了你就知道,至于为什么去,你很快也会知道,至于工作,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工作比我的任务更重要!”
这番话就不止让伊萨科夫出汗了,而是让他两股颤颤,话风就不对嘛,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事。但他又想不出kgb找他的原因,他顶多也就是乱 搞 男 女关系,这都不够纪 委出场的,kgb这是什么来意?
不过伊萨科夫也知道,kgb是无法抗拒的,他只能用缓兵之计:“行,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通知学院的领导……”
黑衣人又一次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头:“没有这个必要了,我们已经通知院校的领导!”
这话就如三九天的一盆凉水,给伊萨科夫浇了个透心凉,他的上下牙齿都开始打架,两条腿抖得如筛糠一般,只要有一阵风就能给他吹倒了。
当然,伊萨科夫不会倒下,因为在他摇摇欲坠之时,两个黑衣人就包夹上来将他控制了起来,夹着他就往外面走。
“你们两个,解开他的手铐和脚镣。”当伊萨科夫被带出去之时,为首的黑衣人又对两个法警发出了指示。
顿时伊萨科夫的瞳孔都缩成针头大,刚才他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kgb对他如此不客气,而现在原因似乎揭晓了,那就是因为叶夫根尼,因为这个之前在他看来如臭虫一般的家伙,此时此刻,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们不能放开他!”维亚切克急了,跳脚道:“他是****罪犯,不能释放!”
“****罪犯?”
黑衣人笑了,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跟kgb扯什么****罪,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更何况谁都可能是****份子,但唯独叶夫根尼不可能是****份子。
对于维亚切克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逼,黑衣人直接冷哼了一声:“把这个小子带走,这件事也有他一份,一并处理了!”
维亚切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黑衣人控制了起来,他还试图挣扎和反抗,但是kgb的手段可不是开玩笑的,随便两下就给这小子连尿都整出来了。
这一出庭审的闹剧开始的突然结束得更加突然,两天之后,叶夫根尼无罪释放,继续回军校念书,当时当他回到学校之后,才发现装甲兵指挥学院上上下下被清洗了一遍。
校长、政委一干高级领导被一锅端,中层干部也大部分被调离,要么去了劳改营要么就去了惩戒营,反正对这一批官 僚主义气息浓厚又特别善于草菅人命的家伙,苏联有的是适合他们的去处。
不过叶夫根尼不知道的是,被清洗了一遍的不仅仅的他所在的学院,其他各大军事学院也开展了一股清洗的浪潮,不少曾经作威作福的家伙宣告落马,让军事院校的风气为之一新。
不光是院校,全军的政治工作被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作为总 政治部主任,李晓峰借此契机用铁腕手段开始了军队整风运动。
“为了叶夫根尼,你也是蛮拼的,有这个必要吗?”雅科夫问道。
李晓峰点点头道:“当然有这个必要,军队的风气是该整顿整顿了!”
雅科夫笑道:“你就不怕将那批人推到斯维尔德洛夫或者托洛茨基那边去?”
李晓峰轻蔑道:“那样的废物跑过去了又如何,一群渣滓而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斯维尔德洛夫和托洛茨基愿意接手,我是求之不得,那时候他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坑爹了!”
当雅科夫还在咂摸坑爹这个词儿的意思时,李晓峰又问道:“那两个维亚切克是怎么处理的?”
“小的,我丢到了惩戒营,老的关系有点复杂……”
李晓峰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惩戒营?那样的货能通过惩戒营能改造好?直接杀了多省事!”
雅科夫笑道:“一刀杀了他太便宜那小子了,得让他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去惩戒营,也算是让这样的废物为卫国战争做一点点贡献了。”
“也行,一枪崩了他都算是浪费子弹,让德国人帮这个忙也不错,”李晓峰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同时也提出:“那个老的也别留着了,斩草除根,免得他以后给我坏事,处理掉他,kgb不方便出手,就组织黑 材 料让中 纪 委出手。”
雅科夫点点头,其实,对那位老维亚切克他并没有多少恶感,因为跟小维亚切克不同,他老子还是很有能力的,不然也不能当中 宣 部的宣 教局局长。而且为官也算是比较清廉,当然也可能是中 宣 部是清水衙门没有腐败的条件。总而言之,这位算是被儿子给牵连了。
“将其免职?”雅科夫问道。
“免职?太便宜他了,送劳 动改造营。”
雅科夫在心中又为老维亚切克默哀了一番,劳 改营真心就是人间地狱,能囫囵从里面出来的是凤毛麟角。连他都觉得某仙人有点太狠了。
太狠了吗?李晓峰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叶夫根尼犯了什么罪?无非是说了几句大实话,顶撞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官 二 代而已,那就是死刑。这就不过分了?如果叶夫根尼没有他这个叔叔,能轻易的翻盘?
也许在雅科夫看来,老维亚切克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把小维亚切克射墙上,让这个倒霉孩子给坑爹了。但是在李晓峰看来,小维亚切克那么嚣张和跋扈,当老子的就没有一点责任?如果他能教育好那个坑爹的孩子,能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否则,你怎么没看到托洛茨基和斯维尔德洛夫被坑爹,难道这两位的地位不比老维亚切克高?
儿子作孽,老子必然有责任,既然如此子债父偿也是天经地义的,甚至李晓峰还觉得自己太仁慈了,换做斯 大林那样的,不光是这父子俩,他们全家都得挂电线杆上等着变人干。
当然,你要说李晓峰完全是为了叶夫根尼出气,那也不见得,政 治斗争不可能这么意气用事,李晓峰多少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总 政治部此前总给人一种跛脚的感觉,在军事问题上发言权没有总 参、总 装大,甚至还不如搞后勤的总 后。
这样的状况李晓峰是不满意的,对于军队来说,政治正确是关键性的要求,不讲政治还叫什么党指挥枪?必须想办法提高总 政治部的话语权!不能让人觉得总 政治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必然的要杀一批猴子给鸡看看,之前李晓峰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而叶夫根尼的案件就给了他这个机会。雷厉风行的出手整风,让全军上下都看看总 政治部的威风,让全军上下都知道总 政治部不是吃素的,这相当的好。
虽然这项整风工作才刚刚开始,但李晓峰已经看到了一定的效果,军事指挥员和政委的二元首长制度已经被基本确立了上来,至少不会有人觉得政委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不过这个事儿也不是一帆风顺,阻力也是不小,比如图哈切夫斯基就很反感这么搞,认为政委这个东西根本就没必要,除了会干扰指挥员正常的指挥工作之外,就没有太多的意义了。
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在卫国战争爆发以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列宁却突然发话了:“政委我看还是有积极意义的,当年在国内革命战争最艰难的时刻,正式千千万万忠诚于党的政委帮助党控制了军队,这才让我们的革命取得了胜利。而现在,在卫国战争爆发以来,军队遭受了一系列的挫败,不管是从鼓舞士气还是稳定局面的角度出发,让政委发挥更重要的作用都是合理的。我支持搞一次整风运动,是该整顿一下军队的风气了!”
列宁发话了,其他人自然要退避三舍,哪怕是支持图哈切夫斯基的托洛茨基也只能表示在这个问题上尊重列宁同志的意见。至于斯维尔德洛夫,一开始他就不反对整风,只是对某仙人这个总 政 治部主任强势出头表示担忧,担心某仙人借此扩大在军队中的优势。但谁能想到列宁就忽然表示赞成了呢?无奈之下,斯维尔德洛夫也只能违心的表示赞同,但是在暗地里却在想办法是不是借着整风运动也在军队中扩大自己的权威和影响力……




天兵在1917 191 惩戒营(上)
惩戒营。顾名思义这是一个类似于劳动改造的机构,其作用和目的就是将苏联红军当中那些不执行上级命令、擅自撤退(逃跑)或者有政治问题的士兵集中起来,让他们执行最危险的战斗任务,以达到洗清过去错误的目的。
自然的,惩戒营绝对不是什么好去处,前往惩戒营就意味着将要执行最危险的战斗任务,其生存的可能是相当的低。不客气地说,进入了惩戒营就意味着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
装甲列车被赶上了一辆密不透风的货车,车厢里密密麻麻挤满了各种年轻的面孔,有惊恐的,有麻木的,还有瑟瑟发抖的。当他被nkvd士兵一脚踢入车厢之后,车厢的大铁门就被狠狠地关上了。不仅仅是关门这么简单,车门还被铁链和锁头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这让车厢里的空气异常沉闷,只有一个细长狭窄的通气口,透过这条缝隙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不过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汽车很快就发动了,过度超载的吉斯汽车在土路上蹦蹦跳跳,再加上通风不畅,车厢里的空气简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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