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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图哈切夫斯基觉得,特里安达菲洛夫之所以能够上台,原因就是改变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战局,但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红军除了撤退就是死守,总是被动挨打,战局哪里有一点好转的意思?这充分说明特里安达菲洛夫不过如此嘛!
反正图哈切夫斯基对特里安达菲洛夫是充满了不屑,而这份不屑和不满就被此次特里安达菲洛夫的回电引爆了。
“特里安达菲洛夫只适合当军师学院的校长,充其量也就当个敲边鼓的参谋,而现在竟然将几百万军队交给了一个学究,这简直就是开玩笑。看看他这个月的成绩,简直一塌糊涂,红军除了撤退就是逃跑,丢掉了大片领土!而现在又公然对抗总 参谋部的领导,这是绝对不可接受的,我强烈要求换一个更合适的同志去主持莫斯科中央军区的工作!”
当图哈切夫斯基在军 委提出这个建议时,会场上的意见顿时就凝滞了,因为所有的军 委委员都明白,图哈切夫斯基这是点燃了导火索,接下总会有炸弹要爆炸!
果不其然,反击声立刻就冒了出来,乌博列维奇万分气愤的控诉道:“图哈切夫斯基同志,说这番话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自己的良心?现在的糟糕局面究竟是怎么形成的?难道不是在为你之前的错误指挥擦屁股?特里安达菲洛夫同志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和大量的空间才将你之前盲目让红军去送死的恶劣后果抵消,在危难之间十分不容易的稳定了局势,这样的成绩很差吗?如果特里安达菲洛夫同志都只能差评,那你之前的错误指挥该怎么评价?是不是可以说是糟糕透顶呢?”
图哈切夫斯基的脸刷的就白了,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更难堪的还在后面,李晓峰也说道:“之前,特里安达菲洛夫同志就提醒过你,告诉你罗科索夫斯基同志那里防御薄弱,可能遭到敌人重点攻击,你是怎么回答的?总 参谋部一系列的误判才是当前糟糕局势的根本原因,现在总 参谋部竟然倒打一耙,这简直就是无耻之尤!我认为这就是某些人要推卸责任,就是甩锅!”
眼看这次军 委紧急会议马上就要演变为对图哈切夫斯基的批判大会,斯维尔德洛夫赶紧插嘴了:“同志们,这不是互相推卸责任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设法守住第聂伯河防线!”
李晓峰白了小斯一眼,讥笑道:“我和乌博列维奇同志从来没有推卸过责任,而是某些人总是不做自我检讨,反而还要去找那些积极承担责任的同志的岔子,这样的无耻行径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至于第聂伯河防线,现在哪里有什么第聂伯河防线?拜总 参谋部的英明指挥,在第聂伯河右岸,我们只有两个遭受过重创的集团军,而在这两个集团军对面,则是精锐的德军第一、第二坦克集群。敌我力量极端悬殊不说,最近的援军还在数百公里之外,这个局面就是战神再世也没辙!”
斯维尔德洛夫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李晓峰很少这么正面的挖苦他,他强忍下不快,要求道:“我们布尔什维克不信鬼不信神,有全国人民和全世界无产阶 级的支持,我们……”
李晓峰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这时候如果喊口号说空话有用,我们就不用坐在这里开会了。如果雅科夫同志你能将全国人民和全世界的无产阶 级都发动去第聂伯河右岸抵挡德国人,那我立刻向你道歉,如果不能,就不要说这些假大空的屁话了!除了浪费时间和口水,一点用都没有!”
小斯的脸色愈发地难看了,可见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不过几秒钟之后,他强忍下了怒气。为什么呢?因为他注意到在座的军 委委员中的绝大部分都在鄙视他,甚至包括那些在整风运动中站在托派那边的左 派也在鄙视他(原因很简单,没人愿意当炮灰,图哈切夫斯基今天可以牺牲掉第6和第16集团军,明天就可能用同样的理由牺牲掉他们),很显然他刚才的发言一点儿都不对将军们的味口,如果他继续坚持,那后果只有一个,彻底的丧失军方的支持。
所以小斯只能忍下这口气,耐心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希望第6和第16集团军发挥革命英雄主义作风,以不怕流血和不怕牺牲的精神去阻击敌人,为增援部队争取时间。这一点他们应该能做得到吧?”
在李晓峰看来,小斯的这番话跟之前的放屁没有任何区别,依然是假大空,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前线的实际情况。第6和第16集团军根本就不可能是敌人两个坦克集群的对手,硬要螳臂拦车,分分钟就被会碾碎,而且根本就不可能争取多少时间。
在李晓峰看来,硬要让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去填坑,后果只有一个:这两个集团军被敌人一口吃掉,然后敌人轻轻松松的渡过第聂伯河继续向俄罗斯腹地进发。
可以说这种牺牲是毫无意义的,而第6和第16集团军有什么错误,为什么要让他们这些浴血奋战已经为祖国做出过重大牺牲的部队再次为总 参谋部的错误和政 治局为了面子上好看的要求去买单?
这不是坑人吗?!
在这个方面李晓峰还是很实在的,他和乌博列维奇立刻就将小斯的意见驳得千疮百孔,甚至直接明说:“此时,只能继续后撤,只能考虑在布良斯克挡住敌人,其他的一切想法和意见都属于无用功!”
这时候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军 委里绝大部人都认为应该继续后撤,不应该硬挡,而政 治局却依然固执的要求坚守第聂伯河,双方的意见可以说是高度对立谁也不服谁,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政治才是第一要素,军事行动必须服从政治指挥!”这是小斯和托洛茨基的意见,他们觉得军 委越线了,按照党指挥枪的原则,军 委应该服从政 治局的意见。
但是以李晓峰所代表的大部分军 委委员们却不这么认为:“术业有专攻,政 治局统筹全局不假,但是军事方面军 委才是内行,让外行去指导内行,这不是笑话吗?一旦最坏的局面出现了,最后是政 治局负责还是军 委负责?”
军 委的表态言外之意就是将军,意思就是万一第6和第16集团军全搭进去了,第聂伯河防线也没守住,最后依然让德军长驱直入,这个责任归谁?如果政 治局愿意为此立军令状,那军 委就执行。而政 治局自然不会立这种军令状,万一军 委放水故意让他们背锅怎么算?
总而言之,是根本就谈不拢。于是乎更有意思的情况出现了,图哈切夫斯基以总 参谋部的名义直接给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发命令,要求他们不准再后退一步,必须严防死守。
但是图哈切夫斯基的命令刚刚到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的指挥部,特里安达菲洛夫就以莫斯科中央军区司令员的名义下命令,让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以空间换时间,只留下少数部队在第聂伯河两岸阻击德军,主力立刻向后撤退至布良斯克。还要求他们在布良斯克构筑防线并等待援军汇合。
两道截然不同的命令可是为难坏了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究竟该执行谁的命令呢?当然,后来我们能看到,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最后执行的是特里安达菲洛夫的命令,原因是特里安达菲洛夫乘坐直升机亲自赶到了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的面前,要求他们今后一切行动都已军 委和莫斯科中央军区的命令为准,凡是不是直接来源于上述机构的命令,一律不予理会!
特里安达菲洛夫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而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本来就对死守很抗拒,自然是从善如流。反正接下来不管图哈切夫斯基一封封措辞强硬的电报说了些什么,他们都当成了耳边风,一口气就撤退到了布良斯克,让图哈切夫斯基在莫斯科干跺脚。
“简直是闻所未闻,指挥员竟然可以无视总 参谋部的命令自行其是,这是什么性质?”图哈切夫斯基大声嚷嚷道,“我强烈的要求追究特里安达菲洛夫、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的责任,他们这就是逃跑,应该将他们交给军事法庭审判!”
“这是什么说法?”李晓峰冷笑了一声,“特里安达菲洛夫同志不过是在执行军 委的决议而已,军 委已经决定放弃第聂伯河,转而在布良斯克进行一场大会战。作为莫斯科中央军区司令员,贯彻军 委的指示有什么问题?”
图哈切夫斯基火大了,嚷嚷道:“可是我才是总 参谋长,总 参谋部才负责军事指挥,军 委不能绕过我下达这种命令!”
乌博列维奇冷冷地说道:“你也无权越过莫斯科中央军区对第6和第16集团军指手画脚!另外总 参谋部是军 委的下属机构,应该完全服从军 委的指挥,作为总 参谋长,你拒绝执行军 委的命令,这是什么性质?你以为红军是你一个人的吗?”
图哈切夫斯基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他辩解道:“我是国防人民委员会委员,我在执行人民委员会的决定,托洛茨基同志要求在第聂伯河阻击敌人,这是人民委员会的要求!”
李晓峰很不客气的说道:“人民委员会无权直接干预军 委的指挥,是党指挥枪,不是人民委员会指挥枪。红军属于党,而不是人民委员会。作为党指挥红军的核心机构,红军的一切军事行动都由军 委负责,总 参谋部只接受军 委的领导。图哈切夫斯基同志,难道你连这一点都搞不清楚吗?”
图哈切夫斯基依然辩解道:“当然是党指挥枪,而政 治局的决定是……”
李晓峰又一次打断了他:“政 治局只负责宏观战略决策,军 委才是具体负责实施的机构,如何去落实政 治局的要求是军 委集体考虑的事情,不是你这个总 参谋长可以代劳的!”
图哈切夫斯基被气得不轻,因为按照眼下的局势,他这个总 参谋长跟军 委主流意见不对付,如果完全按照军 委的指示去办,那他这个总 参谋长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了。
实际上图哈切夫斯基想的没错,李晓峰觉得,军 委和总 参谋部的职权被图哈切夫斯基弄得纠缠不清,总 参谋部总想越权,总以为自己可以决定一切。但实际上军 委才是老大,总 参谋部仅仅是个执行机构而已,执行机构就该老老实实的听指挥,你那上串下跳的是想干什么?抢班夺权吗?
李晓峰已经受够了图哈切夫斯基在中间搅和,哪怕是这一次不能将其撤换掉,也得恨恨地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今后老实一点。当然,这也怪图哈切夫斯基自己,开战以来,他实在是太败人品了,一次次的昏招将曾经的威望挥霍得差不多了。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满他的指挥,这一股力量可是相当惊人的!哪怕是支持图哈切夫斯基的那些老部下和老朋友都没有办法完全压制住。
当然,这是在军 委的情况,在这里挨批的是图哈切夫斯基,而在政 治局,情况就不同了,在那里,李晓峰属于少数派……





天兵在1917 201 走马上任
政 治局里普遍的态度还是趋向于坚守第聂伯河一线的,也就是说托洛茨基更有市场,自然的对某仙人是一通的批评。不过李晓峰也算是练出来了,自从成为大长老之后,他挨批的时候居多,批着批着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比如说这一次,政 治局和军 委的意见是截然不同,那么究竟该听谁的呢?政 治局认为自己才是中枢核心,一切当然应该以政 治局的意见为准,但是军 委却认为,政 治局是中枢核心不假,但是军事问题归军 委负责,军 委才有指挥红军的权力。政 治局和军 委应该各管一摊,在军事问题上,政 治局把握好宏观就行了,具体的工作应该是军 委去做。
而现在,政 治局却要粗暴的干涉军 委的正确指挥,这算怎么回事?如果政 治局觉得什么都能管,那还要军 委干什么?再说了根据党的章程,军 委才是军队的最高领导,什么时候政 治局能插手军 委的工作了?
甚至军 委还有这样一种意见,如果政 治局觉得本届军 委不称职,那么提前召开中 央委员会全体会议,重新选举新的军 委好了。
总而言之,军 委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认为政 治局伸手过长。而相反,政 治局却认为军 委自行其是有脱离党的指挥的嫌疑。总而言之,双方都认为自己这边是正确的,坚决要求对方改正。
不过问题也来了,不管是政 治局和军 委的换届,那都得通过中 央委员会全体会议,而现在,根本就不到中 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召开的时间,想要换人,那得等到1942年3月去。也就是说,双方只能暂时互相忍耐了。
实话实说,这对李晓峰是有利的,除非托洛茨基宣布提前召开中 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否则,从现在开始军 委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图行事,老托就算生气也没办法。
那么老托为什么不提前召开中 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呢?原因是他没把握在全体会议上一口气打垮李晓峰,道理很简单,现在的局面很不理想,政 治局肯定要为此背锅的,一旦李晓峰借此大肆攻击他,那结果很不好说。至少从老托的了解看,中 央委员会对政 治局1941年6月以来的工作十分不满意,很有一股声音强烈地要求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
而这个相关责任人,在不少中委看来就是以图哈切夫斯基为代表的总 参谋部,表示对图哈切夫斯基的工作十分的不满意。
作为托派在军方的重要代表,图哈切夫斯基要是再次倒下了,那在军队中几乎就不存在什么影响力了。这是托洛茨基绝不能接受的,所以哪怕这回军 委很过分,他也无法下定决心提前召开中 央委员会全体会议。
“不提前召开全会也对,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不是要折腾吗?军 委不是不听话吗?那就让他们去闹腾,一旦接下来的战斗表现不理想,反而对我们有利。那时候在中 央全会上,我们可以痛打落水狗了!”乌利茨基建议道。
说实话,托洛茨基对这种意见感到十分的蛋疼,乌利茨基根本就不明白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根本就没有什么落水狗可打,一旦布良斯克会战失败,那苏联就真的危险了,到时候是亡国的问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托洛茨基一贯还是能坚持原则的。
所以他对图哈切夫斯基讲道:“能不能尽量做其他军 委委员的工作,阐明厉害,让他们放弃在布良斯克打会战的想法?我认为还是固守第聂伯河更靠得主,哪怕是真守不住,也能为我们增援部队赶到战场争取时间不是?”
问题是,图哈切夫斯基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原因很简单,这一段时间他的威望下降得太厉害了,很多曾经的老朋友直接间接的对他表示了不满,甚至不乏一些人把话说得很难听,几乎就是催促着他赶紧退位让贤,让更有能力的同志来接替他的工作。
说实话,图哈切夫斯基对此很失望也很痛心,颇有一种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的感觉。而且他坚决不承认自己不称职,更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总而言之,他顽强的在坚持,坚信在他领导下一定能够取得卫国战争的胜利。
当然,如此一来,也让图哈切夫斯基的老朋友们更加失望了,自然的关系是愈发的紧张,这时候根本就别指望图哈切夫斯基能做通他们的工作。甚至一些团结在托派周围的“左 派”正在秘密讨论是不是要换一个代言人,在他们看来图哈切夫斯基已经老了,已经不行了,完全不足以抵挡右 派的逆袭。反正图哈切夫斯基的地位是挺微妙的,他也根本就没办法做通军 委的工作。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托洛茨基只能亲自出马,在政 治局给李晓峰施加压力:“安德烈同志,你能不能保证,一定能够在布良斯克击败敌人?请注意我说的是击败,而不是仅仅抵挡住敌军的兵锋。你能保证做到这一点吗?”
在托洛茨基看来,李晓峰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保证的,自然而然,他就可以迫使军 委就范。但是他太低估了李晓峰的决心和意志,某仙人毫不退让的说道:“托洛茨基同志,如果政 治局和军 委能够在布良斯克投入至少四个集团军的兵力,我可以做出这样的承诺!一定会在布良斯克打一个大胜仗,不说一口气将敌人赶走,但至少能将敌第二、第三坦克集群赶出俄罗斯!”
托洛茨基傻眼了,他没有料到李晓峰会来真的,还就真的拍着胸脯打包票了,这怎么弄?
好半天他才问道:“你用什么保证?这可不是……”
李晓峰打断了他的话头,很有自信的回答道:“我可以用党性来保证,作为一个忠诚的布尔什维克,我绝不会对党说谎。对于我来说,这项任务不成功则成仁,我已经做好了牺牲在布良斯克的准备!”
这番话掷地有声,哪怕是不太同意继续撤退的捷尔任斯基也被感动了:“安德烈同志不是那种说话不负责任的人,既然他敢做这样的保证,那就说明他有把握,鉴于前线的局势,为什么不让他试试呢?”
捷尔任斯基算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之前将话说得太满的托洛茨基也不能反悔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李晓峰还有话没有说完:“要想在布良斯克击败敌人,四个集团军的兵力是不可或缺的,但同时我必须指出,这四个集团军不能是空架子,必须是满编的。此外我要求获得物资和补给上的最高优先权!”
对于这些要求,托洛茨基直嘬牙花子——四个满编的集团军不是拿不出来,而是拿出来之后,必然要削弱明斯克方向的红军,图哈切夫斯基如今还抱着在明斯克发动反击的想法,从明斯克抽调走两个集团军,那货肯定要炸刺。
说实话,有时候托洛茨基对图哈切夫斯基也是挺无语的,连他都能看出在明斯克发动反击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但那家伙就是一根筋的要这么干,哪怕是罗科索夫斯基的防线被击破之后,第聂伯河防线岌岌可危的时候,图哈切夫斯基都只同意调走一个集团军,现在要让他调走两个集团军,这谈何容易?
当然,托洛茨基完全可以不顾图哈切夫斯基的感受,同意调走两个集团军,可那样的做法等于是全盘接受了军 委的意见,之前军 委在这个问题上是让图哈切夫斯基很没面子的。哪怕那两个集团军已经事实上向第聂伯河防线调动,图哈切夫斯基和总 参谋部依然强硬的表示这是违规操作,是莫斯科中 央军区背着总 参谋部私自调动部队,是违法的。
总而言之,如果同意了这一点,图哈切夫斯基那里就不好交代了,怎么样折中一下,既满足某人的要求,又要让图哈切夫斯基有台阶下呢?
思考了良久,托洛茨基只能想到一个掩耳盗铃的办法,一方面只同意从白俄罗斯方面军调走第12集团军去支援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另一方面,将原本属于莫斯科中 央军区留在白俄罗斯的预备队第20和21集团军收回军 委直接指挥,将这两个集团军编为军 委战略预备队。
然后呢?然后名义上属于军 委的这两个集团军将被调往布良斯克,实际上交给李晓峰去指挥。说白了,这就是玩了一出文字游戏,实际上还是调走三个集团军,只不过其中的两个没有明着调罢了。不过这也算是照顾图哈切夫斯基的面子了。
当然,有同志可能要问了,这不是调走了三个集团军吗?按照李晓峰的要求,他只要四个集团军,如今算上罗科索夫斯基的第6集团军和卢金的第16集团军,这有五个集团军的兵力了?不是大大的超过了李晓峰的要求吗?难道老托大发慈悲了?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第6和第16集团军如今充其量也只能顶一个多集团军的兵力,而剩下的三个集团军又是不完全满编的,七拼八凑也算是有四个集团军的兵力吧。
当然,这种障眼法是不可能完全忽悠住图哈切夫斯基的,反正这位获知托洛茨基的决定之后,是暴跳如雷,将自己锁在办公室生了两天的闷气,最后还是托洛茨基亲自去做他的工作,这位才勉强接受。
暂且不提图哈切夫斯基这头,立了军令状之后,李晓峰立刻乘坐专机前往布良斯克,在那里他将组织起一个临时的布良斯克方面军,辖第6、第12、第16、第20和第21五个集团军,将在10月下旬至1941年年初进行一场空前的大会战,任务是务必击退德军第一、第二坦克集群,将其驱逐出俄罗斯境内。
“任务是相当艰巨的,”抵达布良斯克之后,李晓峰立刻召集各集团高级指挥员全体开会,在会上他很诚恳地说道:“我来之前已经在政 治局立下了军令状,要么击退德军,要么就地光荣!”
扫视了众人一眼,李晓峰继续说道:“我相信大家的心情和我一样,都盼望着打一个胜仗一雪前耻。不过实话实说,政 治局和军 委任命我当布良斯克方面军的司令员兼政委,我一开始是没底的,因为打仗我确实不在行,指望我来指挥战斗有些不现实,所以我这个司令员是挂名的。我更希望各位能给我帮助,毕竟你们都是亲自同德国鬼子较量过的好汉,我充分相信你们有能力战胜对手!”
稍微一顿,李晓峰笑眯眯地说道:“所以,我在这里任命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为方面军第一副司令员,卢金同志方面军参谋长,全面负责作战计划制定和作战实际指挥工作。而我则主抓政治和后勤工作!”
李晓峰的这番表态让各集团军司令员松了口气,之前他们还真担心某人会胡子眉毛一把抓,用高度干预的方式指挥战斗。而现在看来,某人还是很开明的,知道自己对军事指挥不在行,立刻就放手让有能力的人顶上,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充分的信任他们,有这种体恤下级的首长实在太好了。
至少集团军司令员和政委都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不用担心某人像图哈切夫斯基一样越级指挥架空他们,而且看某人的意思,暂时也没有搞整风的意思。他们之前还一直担心这两个问题呢!
不过话说回来,某仙人之所以有底气立军令状,之所以这么痛快的放权,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有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这两个骁勇善战的牛人在。以他们的能力,在当年极端不利的条件下都能取得那样的成绩,现在情况更好,而且还有他这个仙人的支持,没道理不能让古德里安吃点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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