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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该团团长马卡洛夫和政委亚历山大表情很纠结,不客气地说就是一幅便秘的表情,似乎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
“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晓峰很不高兴的再次质问道。
马卡洛夫和亚历山大对视了一眼之后,后者才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安德烈同志,那里是惩戒营的阵地。”
很自然亚历山大的潜台词无非是说:惩戒营里都是一群罪犯,属于炮灰一样的存在,在物资紧张的今天,红军的宝贵物资怎么能浪费在这些渣渣身上呢?
不过李晓峰并不接受,厉声问道:“谁告诉你惩戒营就可以不当人看待?他们虽然犯了罪,但是我军设立惩戒营和戴罪立功连的宗旨是治病救人,要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不是虐待他们,更不是将他们当成炮灰!”
不等亚历山大说话,李晓峰又质问道:“我问你,不给他们换冬装,是因为后勤紧张,没有多余的冬装吗?”
亚历山大刚要说话,李晓峰又补充了一句:“不要试图撒谎,后勤方面的数据是有据可查的。告诉我,究竟是衣物不够,还是某些人故意要虐待这些罪犯?”
亚历山大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实事求是的说,在李晓峰的干预下,布良斯克方面军在补给上拥有最高优先权,可能部分高技术武器,比如坦克、重炮确实供应不及,但是食品、衣物和药品那是绝对给足了的。而惩戒营之所以没能换冬装,原因也很简单,就像李晓峰说的,这是有人故意要虐待这些罪犯,不把他们当人看待。
眼瞧着事情有闹大的趋势,马卡洛夫赶紧插嘴道:“安德烈同志,您误会了,物资很充足,也没有人准备虐待这些犯人,后勤供应毕竟有个先来后到,我们优先给其他部队换装,惩戒营排在最后,还没轮到换装而已。您也看到了,我们还是发给了毛毯的,马上,马上我们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不得不说,马卡洛夫很会说话,按照他的解释,大家都没有错,更不存在什么主观上的恶意,大家都没有错误,都没有责任,唯一的瑕疵就是换装速度有点慢而已,但眼下是战争状态,这可以理解不是。
但李晓峰却没有表示理解,反而冷笑了一声:“换装不及时?马卡洛夫团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惩戒营里问一问,看看是换装不及时,还是根本就没打算给他们换装。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这番话的时候,李晓峰的表情就很严峻了,一点儿都没有之前嘘寒问暖时的和颜悦色,相反就跟杀神一样,那凌厉的眼神让马卡洛夫和亚历山大小腿肚子都开始转筋。
很显然,马卡洛夫撒谎了,实际情况就是故意的,军官们私自瓜分掉了本应该分给惩戒营的大部分给养,包括食品、药品和衣物。毕竟现在是战时状态,生活物资极其紧张,多出来的食品和药品在黑市可是能卖个好价钱,至于连冬装都不给,完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军官刮了油,看管犯人的nkvd士兵也得弄点好处不是,谁不想穿干净衣服呢?
“简直是无法无天!”李晓峰当场就就跳脚了,一脚就给马卡洛夫踢了个跟斗,大骂道:“私自瓜分军需品,说,谁给你们的胆子?”
可能有人会觉得李晓峰太小题大做了,觉得这是一件小事。但是某仙人却不这么看,这件事性质很恶劣,克扣物资,尤其是在这个季节克扣物资简直就是草菅人命的意思,这帮人不光干了,还有些不以为然的意思,这是什么性质?
今天这帮家伙敢朝惩戒营下手,那明天会不会朝普通红军战士伸手,如果不在苗头时期就果断的打掉这股歪风邪气,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光是为了惩前毖后,更重要的是,李晓峰之前已经点破了这一点,而马卡洛夫还敢当着他的面扯谎,竟然忽悠到他这个政 治局委员头上了,这如何能忍!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李晓峰虽然还不是天子,但也是最高权力核心圈子的人,惹火了他,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很快一场大规模的整风就首先从布良斯克方面军开始,清查一切歪风邪气,严肃军队纪律,不少人丢了官帽子甚至掉了脑袋,但对布良斯克方面军却是大有裨益。
军队的纪律变好了,士兵们的不满和抱怨极大的减少了,他们再也不会因为眼红军官的特权搞一些小动作,比如抢劫战利品之类的,而这避免了滋生了很多问题。
此外,给军官们打了一通杀威棒,杀掉了他们那种搞特权的小心思,让骄奢淫逸的想法离他们远了一点,让他们可以一门心思的投入到指挥作战中去,减少了军队当中的灰色地带。
总而言之,李晓峰仅仅通过这一行动,就在布良斯克方面军士兵当中建立起了良好的形象,一个关心普通士兵,会为弱势群体说话的光伟正形象是亮瞎狗眼。
其中最念某仙人好的,就是惩戒营和戴罪立功连,一些军官和士兵领到冬季军装和吃饱肚子时,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还真让一部分之前有些懦弱的家伙变得勇敢了起来。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念某仙人的好,对于那些管理惩戒营和戴罪立功连的nkvd军官来说,某仙人就是十分不可爱的。
胖伊万就抱怨道:“上头就是喜欢多事,对于这些渣渣干嘛这么客气?好吃好喝给他们养着,吃饱喝足的他们岂不是更加不敢玩命了?上头就是喜欢装圣母,对犯人客气什么?好嘛,现在倒好,对咱们这些真正做事的人是痛下杀手,一点情面都不讲,哼,果然不亏是kgb的白羊狼!”
胖伊万当然有理由抱怨,这次整风当中,一直很欣赏他,准备提拔他的上级直接被枪毙了,这不光直接导致他晋升无望,还背上了一个党内警告处分。原因很简单,这货也没少从惩戒营刮油,如果不是看在他之前仗打得不错,说不定也得枪毙或者服苦役,反正至少是得开除党 籍。
伊万肯定是有些不爽,当然,他也没傻乎乎的到处嚷嚷,那属于顶风作案属于对抗组织属于作死。像他这种聪明人自然不会作死,相反,在外人看来,这货是泣不成声痛改前非,高度地拥护党的正确领导,就差没给李晓峰下跪唱赞歌了。
此时的他只不过是对着装甲列车抱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伊万也算跟装甲列车混得很熟了,知道这小子嘴巴很紧,尤其是人品很好,不会随便打小报告,这才稍微吐露了一点心声。
当然,伊万这么做其实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这段时间,虽然他跟装甲列车很熟悉了,后者也帮他刷了不少战功,但伊万总觉得装甲列车和他还隔了一层,并不是完全信任他。如果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想要让装甲列车全心全意的给他卖命,就需要打破这层隔膜。
那么两个男人之间打破隔膜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自然是说点犯忌讳的“心里”话,这样才显得亲近嘛!
不过这么做也是要冒一定风险的,一旦遇上了小人,在当时那个大环境下,伊万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之前他一直没有下定这样的决心,不过现在,欣赏伊万的上级被毙掉了,还背上了处分,如果不赶紧想办法摆脱被动,那前景恐怕不妙哈!无奈之下,伊万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只不过让伊万有些哭笑不得的是,装甲列车对他心里话毫无反应,就跟没听见一样,这颇有让伊万有种鼓足全力一拳打到空气的感觉。
就在他很幽怨的望着装甲列车时,另一边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了:“连长同志,你说得很对。改造畏敌不前者不上点手段怎么行?没有压力哪里来的动力,只有……”
伊万一开始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他还真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人,法不传六耳,这种犯忌讳的话被第三个人听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有那么一瞬间,伊万都想马上弄死出声的这货了。
不过在他看到说话的是谁时,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家伙属于惩戒营里最没用最无能的废物,据说是某个中 央领导的后代,后来领导陷入了政 治斗 争站错了队,被彻底打倒,连带着这小子也被发配到了惩戒营。
对于这些官 二 代伊万没有天然的偏见,但是对于维亚切克,他除了鄙视还是鄙视,原因很简单,这货除了会放嘴炮,枪一响就会尿,根本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如果不是这小子运气好,德国人的子弹不长眼,没给他打死,按照伊万对待窝囊废的态度,早就挂了。
伊万很清楚,像维亚切克这样的货色,根本就没胆子跟他作对,相反他只会跪舔的,所以他只是挥了挥手,让这个碍眼的货赶紧消失,他还要好好的同装甲列车交流感情呢!
维亚切克走的时候自然不会是很高兴,虽然他脸上一点也看不出这种迹象,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不高兴。从曾经风风观光的红 二 代,一朝变成只能像狗一样任人使唤的惩戒营罪犯,这样的落差谁也受不了。
更何况维亚切克还想报仇,还想活下去,还想恢复曾经的生活,为了这些目标,他彻底的丢掉了最后一丝节操,变成了十足的小人。他鼓足了劲想要拍伊万的马屁,毕竟伊万现在是能决定他生死的人,刚才那个机会他已经等待了太久,但是让他愤怒的是,他竟然被无视了。
那个傻乎乎的nkvd中尉只知道去拉拢一个只有蛮勇的罪犯,而对他这个高材生视而不见,这让维亚切克完全无法接受。此时的他是怒火中烧,既有对命运的控诉,更有对装甲列车强烈的不满!
是的,同志们,你们没有看错,这个货竟然给装甲列车恨上了,他认为是装甲列车妨碍了他东山再起,此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除掉碍事的装甲列车……





天兵在1917 204 开打
李晓峰走访基层之后,对红军的现状是很不满意,各种奇葩和各种教条主义和官僚主义现象层出不穷,不客气地说当前的红军基层士兵和军官的生活现状并不理想,而且主观能动性被极大的扼杀了。
和德军的军官团体相比,这方面红军的差距比较大,这也是为什么在战争爆发之后,红军在技术性兵器占优势的情况下还经常性的打败仗和吃亏的根本原因。
当然,想要纠正这一切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个问题属于根本上的,除非红军的军校教育更加给力,除非老一辈军官的负面影响力被完全消除,否则几乎不可能扭转。
用李晓峰的话说:“这是一项长期的工作,五到十年之内恐怕难有较大的起色。”
确实,从历史上看,红军经过1941年和1942年的大损失,然后经过1943年和1944年的鏖战,到了1944年下半年,才真正能算是一直高素质的军事力量。
但客观上说,就是1945年的红军百战雄师跟1941年左右的德国军队相比还是有差距的,这也是李晓峰为什么认为红军需要五到十年才能脱胎换骨的原因所在。
既然短时间内无法让红军脱胎换骨,那李晓峰能做的无非是两点,一时增强布良斯克方面军的军事训练和教育,用类似于“题海战术”的方式进行填鸭式教育,第二就是增强布良斯克方面军的装备水平,尽量的用武器上的质量优势压倒德军的素质优势。
在古德里安抵达布良斯克外围之前,红军进行了突击强化训练,用月月水火木金金的方式狠狠地操练了一番。虽说不能立刻改变红军技战术水平粗糙的缺点,但至少让那一大批刚刚补充入伍的新兵得到了系统的训练。这些菜鸟至少学会了如何准确的执行上级的命令。
也就在这时,布良斯克会战打响了,一马当先的大德意志师一头就撞上了第16集团军32军所属的第46步兵师。
第46步兵师其实只有两个团的兵力,而且在前一阶段的战斗中,师属炮兵团遭到空袭损失比较严重,原本配属给该师的122毫米榴弹炮几乎全毁,此时该师唯一的支援火力就是bm-36型130毫米火箭炮。
当天上午,大德意志师和第46步兵师围绕第一道防线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某些地段竟然五六次易手,直到中午时分一场突然起来的大雪打断了德国人的攻势,这才让第46步兵师喘了口气。
第32步兵军军长e.a.叶戈罗夫少将不止一次的收到了第46步兵师的求援电话,但是让这位少将很苦恼的是,他并没有多余的预备队能去支援第46步兵师,原因很简单,该军的另一个步兵师(152师)也遭到了德军摩托化第10师的狂攻,短短一个上午,该师主力团就报销掉了一个营的兵力,可见战斗进行得多么残酷。
叶戈罗夫少将手下就这么两个步兵师,此外就剩下一个军属炮兵第126炮兵团,总不能让炮兵上一线跟德国鬼子拼刺刀吧?
不光是第32步兵师打得十分艰苦,同属第16集团军的第41步兵军也是鲜血淋漓,其所属的第118步兵师和第144步兵师负责的防御地段一不留神就给德军第一装甲师和第一骑兵师打开了一个大口子,迫使卢金不得不提前投入了作为预备队的第235步兵师去堵枪眼。
也就是说德军在攻击开始的第一天就显得十分疯狂,不惜一切代价的向前猛冲猛打,大有一口气吃掉第16集团军的意思。说实话,敌人的疯狂让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都大吃一惊,不明白古德里安这是抽了什么疯。
其实也就是抽了西北风而已,俄罗斯寒冷的冬季让古德里安大伤脑筋,他很清楚,如果不能尽快的击败面前的敌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部队只会一天比一天惨,所以一开始他就不惜代价的疯狂投入,就是想要一口气击败敌人,不给敌人拖延时间的机会。
“我们应当尽快投入预备队,争锋相对的打掉敌人的锐气,给他们当头一棒!”这是李晓峰的意见。
不过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都不太同意这种做法,原因也很简单,他们都认为过早的投入装甲部队只会被无意义的消耗掉,装甲部队只有挡住了敌人的攻击势头,等到增援过来的第12、20、21集团军抵达战场,进行全面反击的时候才能使用。
罗科索夫斯基说道:“现在的情况虽然比较危急,但并没有到完全挡不住敌人的程度,敌人这种迅猛的攻势我认为是无法持续的,等挨过了这三板斧,他们的士气就会瓦解,我认为部队是能够坚持到那时候的!”
卢金也附和道:“安德烈同志,我完全赞同康斯坦丁同志的意见,敌人这种攻势绝对是不可持续的,而且随着天气愈发恶劣,道路状况将变得十分的泥泞,这时候投入装甲部队进行反击并不是好选择!”
其实只要罗科索夫斯基反对,李晓峰就会打消用装甲部队反击的想法,现在连卢金也明确反对,某仙人自然是从善如流。某人之所以想要投入装甲部队进行反击,无非是前一段被古德里安折腾得够呛,想要针锋相对的找回面子,看看究竟是红军的铁甲洪流还是德国的装甲雄师更强。
“那就按照你们的意见办,暂时不投入装甲部队,”李晓峰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很和气的说道:“可是最近天气很糟糕,空军恐怕无法提供足够的支援,这样一来部队的压力会不会太大了?”
不得不说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恶劣的天气让德军处境变得更加糟糕,无法在接下来的进攻作战中发挥出全部的战斗力,这对红军来说是好事。但与此同时,前一段给了德军当头棒喝的红空军也无法赶赴战场,对于力量本来就处于下风的布良斯克方面军来说,这就是坏消息了。
罗科索夫斯基沉吟了片刻,回答道:“这确实值得关注,看来我们有必要提前投入近卫第3炮兵师了!”
在红军序列当中,凡是挂上了近卫头衔的部队一般都是比较牛逼的,比如这个近卫第三炮兵师,在战争爆发之前就是军 委的重点建设部队,该师的编制相当的不一般,不是辖三个炮兵团,而是辖四个炮兵团。包括一个超重型榴弹炮团和两个重型火炮团和一个火箭炮团。
其中超重型榴弹炮团下属一个1931型203毫米榴弹炮营(也就是b-4)和一个1937型152毫米加榴炮营。
而重型火炮团就更加强大了,各辖有一个装备m-46加农炮(130毫米)的炮兵营和两个装备d-1榴弹炮(152毫米)炮兵营。合计54门火炮。
不客气地说,由北方工业生产的m-46超出了德军炮兵一大截,不管是反炮兵还是火力支援都足以碾压德军的炮兵。
至于最后一个火箭炮团也不容小觑。装备有一个300毫米bm-39远程火箭炮营以及两个130毫米bm-36火箭炮营。其中远程火箭炮主要用于打击德军纵深目标,射程高达50公里,而bm-36则用于火力覆盖,主要用于杀伤敌有生力量。
总而言之,近卫炮兵第三师的火力是非常强大的,实际上在1941年战争爆发之时,红军也仅仅有五个这样的炮兵师,其中每一个都赋予了近卫头衔。其中近卫炮一师隶属于波罗的海方面军,近卫炮2师和3师隶属于白俄罗斯方面军,剩下近卫炮4师和5师则属于乌克兰方面军。
这一次为了帮助某仙人打赢布良斯克会战,特里安达菲洛夫特意从明斯克将近卫炮3师掉了过来,虽然没有直接划给布良斯克方面军指挥(图哈切夫斯基强烈反对,他要求将炮3师留在明斯克),但实际上只要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电报,李晓峰就能指挥这个师。
战斗才刚刚爆发,罗科索夫斯基就准备用一用这个精锐的炮兵师,可见他对德军还是相当重视的。
第二天,雪势稍小,当德军刚刚恢复进攻之时。炮三师所属的所有m-46和1937型152加榴炮就开始猛烈开火,凶悍的火力覆盖持续了半个钟头,直接把德军第一波进攻给摁了回去。稍后,当德军被打得缩卵之后,m-46立刻转入纵深打击,开始轰击德军后方的集结点。不久之后300毫米远程火箭炮也加入其中,直接制造了让古德里安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幕:
“之前敌人的猛烈炮击在我看来仅仅是一种徒劳的反抗,他们可以用这样的炮击打断一次或者两次我军的进攻,但这种炮击是无法持续的。在前线部队被炮击击溃和压回来时,我还很乐观的命令二线部队开始集结,准备乘着敌人火力后继无力之时发动一次大规模的攻势。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二线部队刚刚完成集结,就在他们准备向一线移动的时候,更加猛烈的炮击降临了!”
不知道古德里安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从他后来在日记中的记录看,他恐怕是既惊恐又悔恨的:“……我犯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错误,又一次低估了俄国人的战斗力。从敌人纵深打过来的炮弹密集、准确的覆盖了我的二线部队,这些刚刚完成集结的小伙子根本没有太多的防范,被成片的弹雨撕成了碎片,我所看到的除了血就是残肢断臂,整整一个装甲步兵营就这么被蒸发了!天啦,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再往后的字都潦草不清了,可见古德里安当时的情绪有多么失控,这次猛烈的纵深炮火打击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古德里安不得不取消了接下来的进攻,并命令他的炮兵狠狠地反击。
只不过德国炮兵很无奈的告诉古德里安,他们几乎无法进行反击,原因是敌人的炮兵阵地完全处于有效射程之外,这一结果让古德里安惊讶得无以复加,半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整个中午,德军都显得十分沉寂,上午的炮击将他们吓坏了,以至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在他们的指挥官古德里安经验丰富,一番调整之后,在下午进行了还击。
这一次德军的冲击阵型十分开放,再也看不到密集突击的队形了,而且所有参加突破行动的士兵都被告之——必须稳扎稳打,切忌盲目冒进,尤其是要注意防止被敌军强大火力杀伤。
所以在这一次进攻中,德军的步兵和坦克都显得小心翼翼,十分谨慎的向前一步步突进,而德军的炮火掩护也十分猛烈,用装甲列车的话说:“每分钟有十几发炮弹落下来,到处都是烟雾,遍地都是弹坑,德国人似乎在为上午的炮击报仇!”
哪怕是红军纵深的m-46和bm-39火箭炮开始进行压制性射击,也没能将德国炮兵的愤怒完全压制住,从下午两点开始,双方都不断的致以炮弹的问候,这一片战场上几乎都只剩下了轰隆隆的轰鸣声。
不得不说,德军的步炮协同相当的出色,至少在当时红军是无法达到这样的水平的,德军炮兵几乎是踏着己方炮击的弹坑一步步向前跃进,直至抵达红军的阵地前沿。
而接下来又是一场残酷的肉搏战,第46步兵师师长巴宁上校的指挥室里电话声此起彼伏,各团都不断地向他请求增援,而就在几分钟之前,他已经将自己的警卫连都派上了前线:
“一定要坚持住,绝不准后退一步!这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战斗,要鼓起勇气,要勇敢的打击敌人……”
不过对于巴宁上校的部下们来说,这种空洞的鼓励话毫无意义,他们宁愿多来一个人帮忙,也不要一箩筐的废话,甚至有不少人觉得巴宁上校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丫的到前线来看看,看看到底能不能顶得住,德国佬简直像吃了二斤春 药一样亢奋,简直就是牲口!
就在巴宁上校“天花乱坠”的做着思想工作时,在轰隆隆的炮击伴奏下,他的指挥所里闯入了几个不速之客,为首的正是第32步兵军军长叶戈罗夫少将,军座大人竟然来了!
巴宁赶紧立正敬礼,不过他的手还没举起来,紧接着进入指挥所的那个人让他完全石化了,金色的肩章上面缀着四颗大星,只要会数数,都知道这是大将军衔。
而此时,在布良斯克,唯一的大将就是李晓峰了。某仙人走近指挥所的时候,一发炮弹正好落在了指挥所的顶盖上,轰隆一声巨响震落了数不清的灰尘,顶盖上簌簌的落着尘土,刚刚举起手的巴宁上校给弄了个灰头土脸,再加上过于震惊,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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