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陛下不上朝
既然容沐这么问了,叶楚也问了容沐一句:“容大夫呢?为何会来寒塔寺?”
叶楚心中生疑,但是面上不显,神情平静极了。
叶楚不认为容沐会照实回答,但她还是想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得到有用的线索。
听到叶楚的问题,容沐语气如常:“不过是来听方丈讲经罢了。”
容沐并没有说错,叶楚只要随意打探一下,就知道他经常会来寒塔寺,听人讲经。
这时,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刚好行至到梅花林旁,他们在树边站定。
忽的起了一阵风,这里梅花众多,香气浓郁极了,在鼻间萦绕不散。
大殿里的诵经声仿佛变得遥远起来,几乎已经消散在了风中。
四下是赏梅的人们,但叶楚和容沐这里却很安静。
叶楚打破了此时的寂静:“哦?容大夫与方丈是朋友?”
容沐扭过头,缓缓看向叶楚。
两人四目相接。
叶楚的视线直直落进容沐的眼中,仿佛想要看到他的秘密。
容沐望着叶楚的眼睛,他只觉得叶楚的心思重,却又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容沐的一举一动,都自然极了。
虽然叶楚说出了事实,但是容沐镇静得很。
他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叶楚的问题:“每个人都可以是朋友,只是看人的选择罢了。”
叶楚忽的一笑:“容大夫,你说得对。”
叶楚不愿再和容沐单独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
她从一开始就提防着他,神经紧绷,不敢有所松懈。
现在,叶楚确认了一件事,容沐认识方丈,并时常来寒塔寺。他极有可能就是莫清寒。
因此,她忽的紧张了起来。
叶楚顿了顿,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我的祖母要找我了。”
叶楚提出离开,容沐自然不会制止。
和容沐告别后,叶楚立即走出了这处院落,回到大殿之中。
叶楚走出院子后,容沐还是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他始终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此时,容沐身上的淡然气质立即消失,瞬间像换了一个人。
他的眼底并不和之前一样干净平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翳。
容沐眸色渐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
督军府的书房。
微型相机中的胶卷被拿出,桌子上放着一张白纸。
那是莫轻寒的档案。
白纸黑字上写得明明白白。
在莫清寒进入汉阳监狱前,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背景极为干净。
莫清寒被关进这个看守森严的监狱,是因为杀了一整个酒馆的人,手段十分残忍。
但是,他的杀人原因不明。
陆淮沉默地看着那份档案,他眸光微沉,先前叶楚告诉他,容沐和寒塔寺方丈的关系。
现在看来,莫清寒和容沐倒是渐渐重合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陆淮回了心神,沉声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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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推门而入,他的身体挺拔,缓步走到陆淮面前,站定了脚步。
他恭敬地唤了一声:“三少。”
正是消失了几个月的周副官。
陆淮的声线淡淡:“辛苦了。”
周副官:“这是我分内之事。”
由于调查莫清寒一事极为重要,陆淮只想将此事交给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这几个月里,周副官离开上海,行踪隐秘,同各地暗卫取得联系。
对外宣称,周副官告病回家,要休养一段时间。
周副官在湖北省探查的时候,发现了汉阳监狱的事情。
在汉阳的时候,陆淮和叶楚到了监狱附近的那家黑店。周副官之所以没有现身,是不想让旁人发现异常。
“你回家多休息一段时间。”陆淮清楚周副官的辛苦。
周副官犹豫了几秒,见到陆淮的表情坚定,他没有拒绝。
汉阳监狱的事情告一段落,后续尾也已经达成。周副官的使命结束,他过阵子就会回督军府。
待他离开后,陆淮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这是一个私人专线,属于江先生。
江先生行踪不定,他同陆淮讲过,能不能接通这个电话,要看运气。
响了几声后,电话那头有人接了起来。
陆淮一笑:“江先生。”
江先生的态度温和:“三少,有事么?”
陆淮开门见山:“我准备了一份大礼,想同江先生见一面。”
江先生声音一顿:“是吗?”
江先生摸不准陆淮的心思,自是起了疑心。上回陆淮设了一个陷阱,但现在,他分明已经同意合作了……
不晓得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陆淮淡淡开口:“江先生不必多想,我只是帮你找到了一个人罢了。”
陆淮晓得江先生多疑,既然他们是合作关系,他就不会隐瞒。
江先生眼睛一眯:“谁?”
陆淮的声音平静极了:“魏峥。”
江先生向来沉稳的声线竟有了一丝裂痕:“魏峥?”
江先生寻了魏峥很久,但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没想到,陆三少竟然能发现魏峥的踪迹。
陆淮说:“江先生找个地方,我们见面。”
江先生已经知道陆淮并无敌意:“怀特路的画廊,那里有我的人。”
因为陆淮的诚意,江先生便将暗阁的一处据点告诉了他。
怀特路上的画廊是暗阁开的,不接单,只是接纳暗阁内部人士而已。
陆淮:“今日下午?”
江先生:“是。”
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协议,就搁了电话,为下午的会面做准备。
由于魏峥的身份特殊,他回上海后,被陆淮安置在了一个私人住宅中。
这间宅子是新租的,人员也都是新面孔,避有人通过陆家名下产业,顺藤摸瓜找到他。
陆淮开车去了和平饭店,乔装易容后才离开。
和平饭店鱼龙混杂,有着不少来自上海滩各个帮派的人,陆淮混在那群人中,很快离开了。
陆淮去那个宅子接了魏峥。他们到了怀特路上的那家画廊。
画廊门口冷冷清清,上面有一个牌子,写着暂停营业。
两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暗阁经过那次动荡后,魏峥避世,了无音讯。没有人能找到他,大家都以为他已经遭遇不测。
暗阁已经换了一批人,江先生不想让旁人知晓此事,便支开了这里的人。
只留下孟八。
孟八明面上是画廊的老板,他话不多,从不过问江先生的事情。
两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人进了画廊,其中一人戴着宽边沿帽,另一人面目平凡却气质冷峻。
江先生看了一眼:“孟八,你去看店。”
孟八心领神会,明白江先生有要事相商。他应声后,立即快步走向门口,店门被彻底锁死。
孟八留在画廊,看着门口,确认外界情况。
江先生带着两人进了密室,他虽背脊挺直,但却握紧了拳,指节发白。
江先生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向那个面容平凡的男子:“三少。”
方才陆淮进画廊的时候,江先生就已经知道了,他做了易容。
江先生在人前现身时,不露真容。但陆淮在这里,江先生倒是没有隐瞒什么。
上一回,江先生见陆淮,用的也是这张脸。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他掩藏的真实身份。
陆淮看向身旁那个男人,他穿着灰色长褂,帽子遮住了半张脸。
他拿下了帽子,露出一张眉目淡然的脸来。
江先生扫过那张脸。
他的五官并没有多少改变,但气质却变得疏朗,好似方外之人,不涉红尘。
正是魏峥。
江先生缓缓开口:“魏阁主,好久不见。”
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面色不显,语气平静。
魏峥语气平和:“好久不见。”
陆淮的视线掠过两人的脸,他们的表情镇定。分明久别重逢,却隐隐有着一股压抑的氛围。
似乎他们同时在保守一个秘密。
只是,不知道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江先生看向陆淮:“三少,你在哪里找到魏阁主的?”
陆淮不假思索:“汉阳监狱。”
江先生微微一怔,很快平复了心神:“多谢三少。”
陆淮:“不必客气,既然我们有了合作,我自然会帮暗阁。”
江先生一直都想找到魏阁主,陆淮替他完成这个心愿,两人便建立了更深的信任。
江先生的态度诚恳万分:“若是三少有任何需要,暗阁必当竭力相助。”
他向来做人坦荡,暗阁绝对不会背叛三少。
陆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不会多留。
“江先生和魏阁主好好叙旧,我先走一步。”
待到陆淮离开了,魏峥和江先生留在密室中。
他才开口叫了江先生的名字:“江洵。”
江先生:“师傅。”
魏峥看重江先生,一手栽培他上来。江先生就是贺洵,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魏峥:“你回贺家了?家中可好?”
江先生点头:“贺家人都待我极好,像先前那样。”
魏峥松了一口气,他理解江洵的不容易。回上海自然是好,但贺家人什么都不知道,江洵难要隐瞒。
江先生:“你怎么会进汉阳监狱?”
魏峥当年家破人亡,没了求生念头,又被人所害,进了监狱。
他从未想过逃离,以为日后会在监狱了结此生,却在今年被陆淮说服,离开监狱。
魏峥没有寻到那个仇人,只记得他的声音。
他在监狱待了几年,现在回到上海,好似一场新生。
魏峥的眼神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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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回来了,定要找出那人。
……
叶公馆。
叶楚接到了一个电话。
晓荷说:“二小姐,有人找你。”
“是尚家大小姐。”
叶楚怔了几秒,她不知道尚嫣此时打电话给她是何用意。但是,叶楚仍接起了电话,同她虚以为蛇。
叶楚试探着问:“尚嫣?”
尚嫣的声音亲切:“叶楚,是我。”
叶楚的声线柔和:“找我有什么事吗?”
尚嫣:“那次宴会后,我们还不曾好好聊过,前些天你还去了北平。”
叶楚笑了:“说的也是,先前讲过要多联络的。”
她们两个人的语气亲密,仿佛关系极好,相熟得很。只不过,双方心中都知道,自己在演戏罢了。
尚嫣:“叶楚,若是你假期无事,不如来南国酒家吃一顿吧。”
南国酒家是尚家产业,在上海滩的名气大。
上一世,叶楚还在那里同尚嫣有过争执。
叶楚面色微沉,却笑着应了:“好。”
叶楚搁了电话,立即回到房中,给督军府打了一个电话。
陆淮接起了电话。
叶楚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陆淮冷笑一声:“她打听得倒是够仔细的。”
叶楚:“怎么?”
陆淮:“那日,我也会去南国酒家,同警察署长见面。”
叶楚眼睛一眯:“莫非她又想试探我们?”
陆淮略加思索:“那倒未必,尚嫣先前信了你几分,她说不定想知道你离开上海的事情。”
尚嫣的目的本就是接近叶楚。尚家宴会上,她已经清楚了叶楚和陆淮的关系,不过还有些怀疑。
尚嫣得知了陆淮会去南国酒家的消息,立即敲定了日期。
叶楚当然要应付尚嫣,以她为切入点,顺藤摸瓜找到莫清寒。
这一次的见面,将在两人的各怀心思中开场。
……
那天晚上,叶楚穿了一身简单的衣裳,披上御寒的大衣。
深冬时分,上海滩的气温很低。
叶公馆的车子停在了南国酒家的门口,叶楚下了车。
虽说天气寒冷,但南国酒家的宾客众多。这里人们来来往往,热闹万分。
叶楚走进大堂,忽的觉得暖了。
她只停留了一秒,便立即起步,准备走去尚嫣订好的包厢。
这时,有一个人从叶楚面前走了过去,他的步子很快,仿佛焦急得很。
叶楚的脚步停下。
若是她没有看错,那个人是贺洵。
按照贺洵的背景,出现在南国酒家并不奇怪。但是方才他的神色虽正常,身体状态却是紧绷的。
叶楚看了过去,贺洵正快步走在走廊上,不知要去做何事。
叶楚觉得有些古怪,贺洵的性子向来散漫慵懒,现下又是怎么了。
她跟了上去,出声叫住了他。
想看看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楚的声音带着疑问:“贺校董?”
贺洵头疼得厉害,眼看着就要走到走廊的尽头,离开这里。
四处是喧闹的人声,他却同这里格格不入。
叶楚在那头唤了一声,贺洵的身体一僵。
他仍想离开,但那道声线极为耳熟,他不自觉地停下了步子。
贺洵在拐角处停了下来,他察觉到了叶楚的注视。
贺洵忽的回头看了叶楚一眼,视线直直落进她的眼睛。
仅一眼。
贺洵的眼神沉静,气质温和。
不似从前。
第147章
贺洵与叶楚四目相接。
贺洵晓得叶楚看见了自己的样子,他的心一紧,却立即镇定下来。
他转过身,离开了南国酒家。
贺洵快速走到车子旁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发动了汽车。
他动作很快,但是车子很稳,缓缓驶进了冰冷的夜色里。
时至深冬,天刚落过雪,地面有些潮湿,寒风掠过长街,冰冷的空气涌了上来。
汽车穿过了夜晚的上海滩,经过一条条冰冷而寂静的街道。
夜色沉得厉害,街上行人不多,冷冷清清的。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最后在一间宅子前停了下来。
漆黑的夜里,高大的房子立在黑暗中,四下寂静无声。
贺洵打开门,走了进去,身上还带着一丝冷意。
魏峥坐在里面,听见开门声,他抬眼望了过去。
他的视线掠过贺洵的脸。
贺洵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整个人平静而从容。
魏征有些了然,试探着问了一句:“贺洵?”
贺洵摇了摇头:“我是江洵。”
一字一句,轻轻地落在空气里,格外清晰。
江先生没有易容,他迈着步子,径直走了进去。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打开,微弱的灯光落在他脸上,照亮了他的脸。
江先生的气质仍旧优雅,一举一动温文有礼。
魏峥心里叹了一口气:“出什么事了?”
江先生语气极为平静:“在南国酒家出了一点意外,贺洵便离开了。”
然后,他不再说话,房里寂静极了。
月色透窗而入,清清冷冷的,勾勒出江先生高大静默的身影。
魏峥知道江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移开了眼睛,没有开口。
江洵思绪沉沉,过去的记忆汹涌而来,带着浓烈的沉痛和压抑。
在暗阁的杀手训练中,有一项极为残酷的试炼。所有新进暗阁的杀手,都要参加这场试炼。
最后,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其他人的结局皆是死亡。
贺洵来到了暗阁,他参加了那场试炼。
试炼场很大,光线昏暗,入目之处皆是暗沉一片,透着诡异的气息。
起初,试炼场里是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寂静压抑极了,令人窒息。
不知是谁先动起了手,冰冷的刀锋划破了这片沉寂。
在这一刻,厮杀开始。
大家都举起手上的刀,眼里露出狠色,毫不留情地向别人刺去。
这里没有同伴,只有敌人。
最后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个地方,若对别人心软,下一秒,就会被别人杀死。
但只有一个人例外。
他与旁人不同,并不主动攻击,只是一昧地防守。若是有人威胁到他,他也不会伤害别人的性命。
这人是贺洵。
那时贺洵年岁不大,他原本是顺南货号的大公子,背景雄厚,锦衣玉食。
后来他被歹人所害,来到了暗阁。
贺洵在这群新进的杀手中天赋最高,身手最好,但他心底善良,并不愿伤人性命。
因此,贺洵处处被人欺压。
往往会有三四个人一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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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洵,他们动作狠绝,招招致人于死地。
多死一个人,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就大了几分。
在那样的情况下,贺洵为求自保,也只是踢伤他们,拿刀划伤了他们的手腕。
这些人要不了贺洵的性命,便向对方举起了刀。
上一秒还是同伴,下一秒就变成了敌人。
在试炼场里,人性不值一提。
如果想活下去,就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和鲜血。越来越多的人倒下,试炼场剩下的人越来越少。
鲜血染红了试炼场,空气中漫着肃杀之气,永远没有停歇。
试炼场里分不清白天,也不知晓黑夜。
这里只有杀戮。
而这群人身处在地狱。
贺洵身上布满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但他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神经已经麻木了。
长时间高负荷的打斗,随之而来的还有沉沉的疲倦与睡意。
但贺洵不敢闭眼,他的身体也一直是紧绷的状态,警惕性从来没有放下。
因为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
死亡的气息如影随形。
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现在糟糕的处境。
绝望、恐惧、疼痛……都向贺洵席卷而来,这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
在试炼场里,时间仿佛静止了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长。
那是一个夜晚,天已经黑透了,外面下着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无情地砸在地面上。
试炼场里的人自然不知晓外面的情况,他们的眼里只有无穷无尽的厮杀。
贺洵又一次被人找上,那人身手不错,招招攻击他的要害之处。
现在试炼场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那人如果能杀死贺洵,就极有可能活到最后。
贺洵躲过那人一次次杀招,他身上添了许多伤口,但是仍没有伤那人性命。
那人见贺洵都躲过去了,他眼睛一眯,下手更狠了。
他用力把刀刺向贺洵的胸口,如果得手,贺洵立即就会没命。
贺洵忽的伸手,抓住了刀尖,鲜血顺着冷硬的小刀流了下来。
他握紧了拳,却迟迟下不了杀手。
漆黑的夜里掠过几道雷电,风雨交加,冰冷彻骨。
贺洵闭紧了双眼,对方的那把刀很快就要刺中他的心脏。
近在咫尺。
濒临死亡的时刻。
这时,贺洵的脑海里忽的闪过了什么。
他再次抬起眼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退缩。
贺洵神情默然,眼底冰冷一片。
他面无表情地握紧了刀,将刀一转,直直地刺向那人的胸膛。
锋利的刀锋泛着冰冷的光泽,映着贺洵的表情,森寒入骨。
形势立即扭转。
那人以为贺洵会和先前那样并不反抗,他微微怔住了。
但是,已经迟了,刀刺入那人的心脏,温热的鲜血流出。
一刀毙命。
那人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贺洵缓缓站起身,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此时,他已经是江洵。
那是江洵的第一次出现,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在高强度的试炼和病态的厮杀中,贺洵受到了极强的神创伤。
这时,另一重人格出现了。
江洵是来保护他的。
江洵下手狠辣,招招置人于死地。他的身上带着凌厉的杀气,面对旁人毫不留情。
江洵机械地拿起刀,刺入别人的身体。
而江洵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对江洵而言,杀人就像是完成一个任务,杀光所有人,他就可以出去。
江洵杀人的时候,贺洵一直在沉睡。那些厮杀和痛苦的记忆,贺洵丝毫不知。
江洵冷漠,贺洵善良,他们共同存在,又相互依存。
在无数个厮杀的日日夜夜里,江洵的心越来越冰冷。他知道他必须变得强大,这样他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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