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陛下不上朝
当时她说喜欢,母亲便将其放在了她的房间里。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被人拐走了。
罂粟被拐后,意外被戴士南所救。他给了她一个机会,那就是成为特工。
罂粟刚到北平的时候,戴长官为了防止她逃跑,一直派人监视着她。
也有不少人同她一样,需要接受专业的训练。
所有被训练的人,都必须留在一座宅子中。
没有上头人的允许,不准擅自外出。
即使在偶尔的几次任务中,也始终有人监视着他们。
在这些人中,罂粟学得最快,学得最好。
当罂粟知道自己有能力逃出去的时候,她动了心思。
那天晚上,罂粟终于找了一个机会,能够逃离这座宅子。
她避开了所有的守卫,这些方法是从训练中学到的。
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她平安无事地走出了宅子。
当罂粟以为自己即将离开此地的时候,她发现在小巷的尽头,有人早就站在那里等她了。
罂粟永远记得那一幕。
光线幽暗的小巷中,戴长官静静地站立在那里。
他从黑暗中走出,目光落在罂粟的身上。
罂粟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彻底包围了。
虽然那些守卫隐在黑暗中,但是罂粟仍然感觉到有无数的枪指着自己。
只要她稍有异动,那些子弹立即就会破空而来。
将她当场击毙。
没有什么比希望落空,更让人绝望的事情了。
她的一举一动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罂粟心思极为通透,瞬间想明白了戴长官的用意。
原来她暗自窃喜,以为自己顺利出逃。
没想到那些举动,在别人眼中看来,仅仅只是不自量力的行为。
戴长官知道罂粟比一般人聪明,这是她的优点。
同样,这也是一道阻碍,让她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特工。
就像今晚一样,只要罂粟找准了机会,她就不会让自己一直被困住。
而这恰好是成为特工的大忌。
一个近乎完美的特工,却心思活络,不可掌控。
那么他宁愿选择一个听话,会服从命令的人。
他要的是一个为了任务,为了组织,能够立即付出生命的人。
而不是时刻潜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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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以个人之事为先的不定数。
当戴长官察觉到罂粟想要逃跑的意图,他就故意放松了对她的管制。
他让罂粟以为她有逃走的机会,并且能够顺利逃离。
而在最后罂粟才会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给她设下的一个圈套。
到了这个时候,罂粟定会受到警醒,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会让罂粟知道,无论罂粟往哪里逃,都没法逃出他的监视范围。
罂粟的性子极强,这样正好能够打压她的脾气。
戴长官在罂粟身上花这么多心力,因为他知道罂粟是个可用之才,他不想轻易放弃。
那时的罂粟不像现在这般冷静,她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早已经失了方寸。
她面色惨白,紧咬着嘴唇,却不说一声求饶。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罂粟仍旧没有服软。
她定定地看向戴长官,不发一言。
戴长官上前一步,走到罂粟的跟前。
“罂粟,我救了你,你就以为我是个慈善家吗?”
现场静了片刻,罂粟摇了摇头。
戴长官接着说,声音带着沉沉的压迫:“我从来不无用之人。”
罂粟看向戴长官的眼中,不曾移开视线。
听到此处,罂粟脸上更是暗淡了几分。
戴长官的话冰冷极了,清晰地响在罂粟的耳畔。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要么我将你送回人贩子那里,不再理会。”
戴长官并未说完,但是罂粟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她重新回去,戴长官永远也不会让她逃出来。
戴长官继续说道:“要么你就抛弃过去,成为一个真正的特工。”
那晚,冰冷的小巷,平静下暗藏胁迫的话语,以及周围沉沉压下的凝重气氛。
罂粟永不会忘。
她只记得那时的她握紧了手心,剧烈的心跳声骤然响起。
她甚至有些听不清,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
她此时说的那些话,竟变得遥远起来。
“我选择后者。”
罂粟明白,从今以后,她必须成为一个全新的人。
没有过去,也不会有将来。
忽的起了一阵风,吹起罂粟的衣角。
寒冷彻骨的风,划开安静的空气。
罂粟逐渐回过神来,她身侧捏紧的拳头放开,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空白墓碑上。
她知道,家中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而今天恰好是她的忌日。
每年这个时候,罂粟都会来墓园祭拜。
无人知晓,罂粟祭拜的究竟是谁。
也不会有人知道,罂粟真正的名字,真正的身份。
如今,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已经死去的叶大小姐。
叶姒。
这时,罂粟目光沉了下来,坚定无比。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会再有所改变。
这本就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现在,只要能护着她爱的人,如此便好。
……
北平铁路局。
有人避开了铁路局的其他人,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他是陆淮的暗卫,要来这里取一样东西。
窗户紧闭,窗帘被拉上,办公室里光线昏暗。
此时,办公室无人,寂静一片。
暗卫找到了这几日的乘客名单。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细看。
暗卫一面听着门外的动静,一面用微型相机拍下了这份资料。
等到办公室再次被打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恢复了原样。
不会有人发现,办公室曾经来过人。
另一头,上海的和平饭店中,电话骤然响起,陆淮立即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正是方才潜进铁路局,拿到乘客信息的暗卫。
暗卫得到信息后,立即给陆淮打了电话。
暗卫禀告:“三少,事情有眉目了。”
陆淮声音一沉:“你说。”
暗卫说道:“你让我继续盯紧火车乘客,查探是否有莫清寒和容沐这两个名字。”
陆淮:“嗯。”
莫清寒突然出现在火车上,并且和叶楚有过交谈。
若是他乘坐了火车去北平,定会留下痕迹。
暗卫:“莫清寒始终没有踪迹,但是在昨日离开北平的一列火车上,出现了容沐的名字。”
陆淮皱了皱眉:“容沐去了哪里?”
暗卫的声音传来:“上海。”
暗卫汇报完毕后,陆淮就放下了电话。
那日叶楚在火车上碰到了莫清寒,但是他们并未在那天的乘客名单上,发现莫清寒和容沐的名字。
莫清寒定是用了其他的身份。
而昨日,容沐却突然从北平出发,前来上海。
看来,莫清寒准备再次使用容沐这个身份,来上海办事。
不知道他与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陆淮陷入沉思之中,眉头隐隐皱起,他有些头疼。
几日奔波,他身心俱疲。
陆淮头痛欲裂,他刚合上眼睛,就睡着了。
虽然陆淮疲累至极,但在这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一个黄昏。
陆淮在一列疾驰的火车上,这列火车的目的地是上海。
他和一个女子在车厢里,面对面站着,窗外是快速掠过的风景。
同以往的梦境一样,那个女子的面容依旧看不分明。
她穿了一身旗袍,身段姣好,皮肤白皙。
那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她尚且没有讲出来,那些话卡在了喉咙。
这时,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倾倒,直直向陆淮倒了过来。
陆淮下意识接住她,那具身体灼热万分,熟悉极了。
他微微皱眉,那个女子发了烧,温度很高。
陆淮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床铺上。他轻轻放下她的身体,让她靠在那里。
车厢里有热水,陆淮倒了一杯水,喂她吃药。
他抱着那个女子,替她支撑着身体,她才不至于昏倒。
她烧得厉害,身子各处都在发烫,陆淮和她贴得极近,那种热度传到他身上。
她似乎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勉强吞下了药。
陆淮才搁下手中的杯子,她就晕了过去。
黄昏的车厢,夕阳的光落进来,那个女子看上去纤弱得很。
她的身体绵软,立即就要往下滑去。
陆淮伸手一接。
她的身体倾倒,柔顺的头发钻进他指间缝隙,又很快溜走。
陆淮的手下移,滑到她的腰间,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触感细润,这种感觉十分熟悉,陆淮怔了一怔。
那个女子依旧发着烧,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已经入夜了,天色暗下来,车厢光线晦暗,陆淮却没有离开。
陆淮似是不放心,在她身旁躺了下来,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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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病气。
陆淮伸手,他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她的烧退了些,身体的温度渐渐恢复正常。
这个夜晚,两人相拥而眠。他给她盖了被子,自己合衣而睡。
火车朝着上海开去,度过了静默无声的夜。
陆淮能感觉到那人轻浅的呼吸声音。
她的呼吸贴着他的身体,近在耳畔。
沉寂冬夜里,却也带了一丝温暖。
……
陆淮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方才不过是一个梦,这里是和平饭店冰冷的房间。
手心的温度已经散去了,她的长发从他指间滑落。
他的手分明还搂着她的腰。
那个女子的身体真实又确切。
却又消失在了黑夜里。
陆淮的眼睛一沉。
又是这样相似的场景,又是这般熟悉的梦境……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不容许他忽视。
陆淮低下头,摩挲着手指,那里传来熟悉的触感。
他的心跳愈加剧烈。
他不由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那个人,是她吧。
第189章
北平的一处公寓。
罂粟独自一人待在公寓中,公寓空荡荡的,毫无人气。
她思来想去,决定给江打个电话。
那是她唯一能算朋友的人。
江是戴深最好的朋友,戴深在暗阁的一次重要变故中死去,但江却活了下来。
罂粟知道江与此事无关,她从未怨过他。
罂粟打通电话后,很快就和他约定好了见面时间,地点就定在一个酒馆。
酒馆离罂粟所住的公寓不远,罂粟提前到了。
她坐在吧台前,先点了一杯酒。
酒馆中声音喧闹,欢声笑语不断传来,落进罂粟的耳中。
身处其中,也许就能忘掉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这次从墓园回来,罂粟的心情复杂。
她一直想起叶家的事情,不停想到刚离开上海的叶楚。
尽管她知道过去这些事情她都不应该再去碰触,但是她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酒杯摇晃,冰凉的酒流进喉咙,刺激她的神经。
江洵到酒馆时,发现罂粟已经喝了几杯酒了。
罂粟的酒量很好,喝再多的酒,她始终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状态。
江洵走到罂粟的旁边,在她身侧落座。
江洵同样点了一杯酒,他只是拿在手中,并未立即喝下。
江洵看到罂粟这副模样,问道:“心情不好?”
江洵知道,罂粟昨日去了墓园一趟。
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祭拜的人究竟是谁。
江洵和戴深也从不过问。
他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想隐藏的秘密。
他也一样。
罂粟没有说话。
江洵喝了一口酒:“戴深是我的朋友,你也是。”
他顿了顿:“若是你有什么想倾诉的,便同我说吧。”
罂粟放下酒杯,转头看向江洵:“江,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为什么你只有姓氏,没有名字?”
江洵眸色渐深:“我的名字代表了我的过去。”
听到江洵的回答,罂粟的视线转开,落在酒杯上。
罂粟自嘲:“而我们的过去都已经不存在了。”
江洵没有说话,倒了一杯酒。
戴深死后,江洵和罂粟一直没有联系。
罂粟几年后再来找他,她只有一个要求,让他去照看叶家。
“你知道吗?”罂粟说,“我本来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过了很久,罂粟才幽幽开口。
她并未说完,也没有讲任何多余的话。
罂粟晓得,江肯定猜到了她的身份。
在她要江帮忙照看叶家的时候,江就已经有所了解了。
但她知道,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江洵继续听着,他把酒缓缓推到她的面前。
罂粟猜的没错,江洵的确查了叶家。
他查到叶家曾有一个死去的叶大小姐。
叶姒在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没过多久,叶家找到了一个女尸。
那个死者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当时叶姒穿的一模一样。所以,叶家那些人都以为叶姒死了。
但稍微一联想,江洵就能猜到真相。
他猜测,罂粟这次的祭拜,必定和此事有关。
江洵在一旁听着,并未开口说话。
他知道,罂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但是,贺洵的事情,江洵不会告诉罂粟。因为某些原因,他必须要替贺洵保密。
无论是戴深的事情,还是贺洵的秘密,都是江洵欠罂粟的,所以他会一直帮她。
罂粟又喝了一杯酒:“我们各自为组织效命,命却不在自己手中。”
戴深和江洵同在暗阁,但江洵并不知道,罂粟属于哪个组织。
江洵眼神变得有些恍惚:“我们全都身不由己罢了。”
江洵和罂粟都明白,他们这一生都必须留在这个组织,无法逃离。
罂粟轻笑一声:“是啊,世上有多少事能任由自己做主呢?”
她无法阻止戴深的死亡,同样,她也没法预知到自己的结局。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陷入了沉默之中。
没过多久,罂粟就提出了离开。
等罂粟走后,江洵也很快走出了酒馆。
……
黄昏时分,上海忽的下起了小雨。
雨丝细细落下,带出几分阴凉的湿意。
不过这仅仅也只是一场小雨罢了,大家的心情根本不会受到影响。
大上海俱乐部。
门口始终停满了车子,客人结伴而行,人声笑语不断。
里头的留声机正放着舞曲,音乐声悠悠荡荡,竟隐约传到外面来。
此时,中央捕房的邵督察正在俱乐部里喝酒。
他今日带了一个四马路的“长三。”
这些妓女之所以称为“长三”,其实和她们的规定有关。
同她们喝茶,让她们陪酒助兴,留宿陪客这三样活动皆需要三元大洋。
“长三”又和一般的妓女有所不同,较为高级。
她们中间有些人卖艺不卖身,但是只要私下谈妥了价钱,倒也可行。
邵督察时常混迹在风月场所,身边有“长三”作陪也不奇怪。
邵督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外套随意地挂在一边,惬意极了。
桌上尽是各式的酒,酒杯从来没有空过。
“长三”软软地靠在邵督察的身侧,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
邵督察经常关顾妓馆,他为人大方又体贴,是这些妓女最喜欢的常客。
另外一侧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他们也是中央捕房的人。
两人似乎是第一次来,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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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促。
邵督察挥了挥手:“这顿我请,你们随便喝。”
说完,邵督察又拿起酒杯,递到嘴边,半杯洋酒立即入肚。
舞池中男男女女扭动着腰肢,沉浸在音乐之中。
他们并不晓得,喧嚣背后藏着潜在的不安。
过了一会,舞池中的一个男人神情开始恍惚,身形有些不稳。
就算有人瞧见他这副模样也不会放在心上。
来这里的人都会喝几杯酒,酒劲上头就可能如此。
下一秒,那个男人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原本大家还未察觉,但是那人躺在地上许久,也不曾爬起。
于是,有人上前查看,这才发现了不对。
紧接着,舞池中响起一声尖叫,却被音乐声立即掩盖。
虽说如此,但陆陆续续有人发觉了不对,现场开始混乱起来。
众人躲避,散在一旁。
那个男人躺在地板上,周围立即空了出来。
邵督察的位置离舞池不远,客人开始骚乱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原本他的眼神迷离,一听到出事,瞬间恢复了清明。
邵督察一把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快步走向了舞池。
两个手下对视了一眼,立即跟上。
舞池中挤满了人,虽然因为有人昏迷而引发了恐慌,但是仍有不少好奇的人,往这个方向张望,不准备离开。
这时,那两个手下就派上了用场。
他们走到邵督察的前头,用手隔开人群。
“让一让,巡捕房的人在这里。”
两人声音喊得极大,不少人听到巡捕房几个字,都纷纷让开,空出一条道来。
邵督察很快就顺利到达了那个男人面前。
邵督察皱紧了眉,立即蹲下查看。
“有人叫了救护车吗?”邵督察问道。
旁边有人应声:“俱乐部的经理已经通知了附近的教会医院。”
邵督察点了点头,眼神始终放在地上那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口吐白沫,头歪向一侧。
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衣服整齐。
邵督察心里隐隐有了想法,他站起了身子。
手下上前一步,恭敬地询问:“邵督察,需要我做些什么?”
邵督察面容镇定:“你去看看这人出事前,吃过什么东西?”
“又和哪些人接触过?”
手下应声,立即去找俱乐部的经理。
邵督察派另外一个手下盯着现场,他要给陆三少打个电话。
邵督察借用了俱乐部的电话,打给了督军府。
陆淮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邵督察立即开口:“三少,大上海出了事。”
陆淮声音一沉:“接着说。”
邵督察继续道:“有人突然昏迷,人会送到大上海附近的美国教会医院。”
“我先跟过去,详细的情况之后再上报。”
陆淮沉默片刻,说道:“不用,我亲自过来。”
两人很快挂了电话。
这时,救护车刚好来到大上海俱乐部门口。
那个男人被送上了车,车子往医院开去。
那人被送进急救室后,邵督察等在了医院外面。
没过多久,陆淮的车子就停在医院门口。
车门打开,陆淮从车上下来,眉目沉沉,神情冷峻。
这时,夜空中还飘着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陆淮丝毫不在意,任由小雨沾湿他的衣服。
只是短短的一段路程,陆淮的衣服就覆上了一层浅浅的雨水。
陆淮瞧见等在门口的邵督察,朝他点了点头。
陆淮走在前面,邵督察快步跟上他,边走边汇报。
邵督察面容严肃:“那人突然倒下,身上无其他外伤。”
那人送到医院已有一段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出了结果。
两人的脚步不停,往急救室走去。
邵督察说出自己的猜测:“据我的观察,好像是中毒的症状。”
听及此,陆淮眉头皱紧,并未多言。
陆淮刚走到急救室门口,医生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邵督察上前一步,忙问:“情况如何?”
陆淮不曾开口,在一旁听着。
医生答:“病人突发中毒症状,现在已经缓解下来。”
陆淮面色一沉,忽的开口:“是慢性毒吗?”
医生怔了几秒,根据他方才的诊断,那个病人的确是中了慢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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