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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血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发飙的和尚
秦汉血歌
作者:发飙的和尚

二十一世纪底层打工仔穿越到秦朝末年,先遇陈胜吴广,后交刘邦项羽,萧何、韩信·····恩怨纠缠········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霸王举鼎,气吞山河!却抵不住吾有弯弓射天鹿之能!吾家五百死士,以一当百,天下群雄,谁能与吾争锋之?【无须多介绍,秦汉交替的时代,绝对是一个历史上波澜壮阔的大时代,谁是真正的楚汉天骄?剧情需要,内容有与正史不符合之处,还请读者君多担待】





秦汉血歌 第一章 弯弓射大雕!
大雪纷飞,北风如刀,满地冰霜。[
“天下苦秦久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时值秦二世元年(公元205年),隆冬腊月,安微大泽乡民变四个月后,河南阳城城门外的官道上,一队官兵手执豁亮刀枪,押着五辆囚车,冲风冒寒,向大秦都城咸阳方向而去。
前面三辆囚车中分别囚禁的是三个年轻力壮的庄稼汉子,个个衣着破烂,周身血迹斑驳,在大雪纷飞呼啸的寒风中身体瑟瑟发抖,即便如此,但他们人人口中还在不停地向着稀少的路人低声叫唤着:“冤枉”两个字。
声音气若游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是些受过酷刑之后的可怜人。
后面两辆囚车中坐的是两位女眷,前面是一位老妪,脸色惨白,如同罩了一层白霜,隐隐可见嘴角有凝固了的血迹,散乱的发髻上满是皑皑白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后面一辆囚车里面的中年妇人也大致跟老妪一样,不同的是中年妇人怀中麻布裹包里面有一个露出脸庞的男婴还在啼哭不休。
车队所过之处,一些路人俱都驻足停步观望,有路人摇头叹息,低呼:“可怜”
婴儿始终啼哭不止,时间一长,他囚车旁一哆嗦着身体的官兵不由得心生烦躁,伸腿在囚车上踢了一脚,骂道:“小兔崽子,再哭,再哭,老子一脚踢死你!”。
让那官兵瞪眼的是那男婴非但没止住哭声,反倒是哭得愈发响亮了,那官兵顿时恼羞成怒,手中长矛正想往婴儿刺去,忽听前面一人喝道:“住手,由他哭去吧!”。
那官兵闻言,轻声低骂了一句晦气后,忙将长矛缩回,低头向前行去,对耳边婴儿的哭叫,再也不作理会,因为刚才喝止他的那位——是他长官,也就是队伍前头三骑黑马中最领先的那位马上乘客。
那位马上乘客是一名腰挂长剑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看身上装束,还是个官职不小的县尉,此刻,那县尉大人脸上更是红光满面,不时回头张望身后囚车,招呼着那些步行在雪地之中,蜷缩着身体的兵士小心照看犯人的话语。
他身后左侧一名身着黑衣满脸虬髯的马上乘客,一边虚扬手中巨斧喝骂着路旁驻足观望的行人,一边扯着铜锣似的嗓音说道:“上次大哥抓了乱民首领陈胜那贼头的家眷,被上任郡守大人由亭长升为县尉,而郡守大人却被朝廷封了侯爷。
这次大哥又抓了吴广那贼头的家眷,灭其族人,哈哈·····可谓又是大功一件,到得咸阳,陛下必定万分高兴,到时定会封大哥一个大大的官职,以黑虎看就算没封个侯爷,但至少也会封个郡尉吧!”
另一位长相俊美手执长枪的青年人说道:“那是当然,因此这次我苏有道,才会劝大哥不必知会现在的郡守大人,让他平白得了功劳,而是我等直接带着犯人去咸阳面圣,不过小弟担心赵丞相哪里、若是没有郡守大人的文书引荐,不知赵丞相能否会向陛下引荐我等”
那县尉轻哼了一声,说道;“三弟,你的意思,愚兄明白,不是兄长不相信郡守大人,实在是郡守大人身边的范增老匹夫,妄为郡守大人亲信。
前些日子,竟然还瞒着郡守大人,私自放了项梁那逆贼的儿子项庄出关,事后被愚兄问起,范增匹夫却推脱不知,可见那老匹夫除了卖弄口舌之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也不容小嘘,只可恨郡守大人识人不明,太过信任那老匹夫,每次议事都处处排挤与我。
我曹无伤这次定要他好看,至于丞相哪里好说,阿房宫自有故人与为兄引荐丞相,对了,黑虎,有道二位贤弟,你们说陛下若知道郡守大人的亲信范增私通叛贼,会怎生处置咱们的郡守大人以及那范老匹夫,哈哈哈·····”。
先前那自称黑虎的壮汉眉头一皱,低声问道:“大哥,当日那在南阳城醉仙楼杀人的剑客真的是项梁的儿子项庄,不是范增的表亲向广吗?”。
曹无伤侧头看了一眼那叫黑虎的汉子,转而又看了一眼苏有道抚须说道:“当日南阳醉仙楼一案,为兄虽然不在场,但听南阳一位当时在场精通剑术的故人说,杀人的剑客,用的是山河断流剑式中的一招星月斩,而世人都知山河断流剑式,是当年楚国第一剑客项燕的成名技。
而如今的项家,只有项羽与项庄是剑术高手,逆贼项羽前些日子在会稽与我大秦勇士交战,就只项庄没有音讯传出,醉仙楼之事不是项庄还会是谁?
再说昔日晋惠公杀里克时,惠公派使臣对里克说:“微子则不及此。虽然,子弑二君与一大夫,为子君者不亦难乎?“里克对曰:“不有废也,君何以兴?欲加之罪,其无辞乎?臣闻命矣。”唉!为兄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
苏有道说道:“大哥何须自责,欲成大事,自当不拘于小节,大哥心思,苏有道明白,只怨那范增匹夫不识好歹,如今天下大乱,先有刁民陈胜吴广大泽乡暴乱,后是项梁会稽暴动,苏有道知兄长心中有凌云之志,大哥对有道有救命之恩,无论大哥做什么决定,有道愿誓死追
那叫黑虎的也回过神来,明白了二人话中的意思,绕了半天原来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下抚掌赞道;“妙计,三弟说得好,我黑虎也愿誓死追
曹无伤说道:“二位贤弟,以前的事情就无需再提了,前面有个驿站,咱们走小道绕过去,这时候范增老匹夫,此刻怕是已经知道咋们抓了吴广的家眷,愚兄担心前方驿站老匹夫早已设了埋伏”。
“大哥心思细密,所言极是,这条道前面二里处右侧有个落月坡,那里的亭长与兄弟是故交,有道相信他很愿意结识大哥的,我先去探路”
苏有道说了一句,得到曹无伤点头默许后,率先策马向前狂奔而去,马蹄劲急,刚奔出不到二十丈,就见前面一辆牛车迎面而来,想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当下手中长枪对着拉车的牛头刺去,正中黄牛左眼,长枪势头不减顺势上挑,将牛眼挑了出来,鲜血挥洒夹带雪花落在厚积的雪地之上。
大黄牛发出一声悲鸣,错过苏有道,发了疯似的向曹无伤一干人等冲来,曹无伤见发了狂的大黄牛来势凶猛,当下拉缰驻马,抽出腰间长剑,跃下马背,忽听牛车帘子里面传来惊慌失措的稚嫩童声:“哎哟!爹爹,大黄这是怎么了”
音歇,紧跟着有人掀开牛车帘子,探出一个肤色微黑眼睛明亮,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脑袋,那少年背负弯弓箭羽,眼见自家牛车快撞上前面的官兵,当即跃上受了惊的牛背,双腿夹紧牛背,从后背取下弓箭,箭羽上弦大喝道:“嗨,我说前面的官爷,请给我家阿黄让个道儿,否则别怪少爷弯弓射大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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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血歌 第二章 士为知己者死
少年言语初听似乎客气,可他又偏生摆出一副拉弓射箭的姿势,就显得无礼至极了,曹无伤身边那位叫黑虎的马上虬髯大汉一见少年弯弓搭箭的架把式,顿时气得哇哇大叫道:“他奶/奶的,哪个娘们裤裆里蹦出来的小兔崽子,敢挡你黑爷爷的道儿,找死”。
言毕,跃下马背,双手紧握巨斧,跨上几步,迎向狂奔之中的大黄牛,脚下错开弓步,发一声以壮声势的呐喊后,手中巨斧一挥向已经奔到自己面前了的大黄牛牛头斩去,只听“噗哧”一声。
鲜血挥洒,牛头飞上虚空,大黄牛庞大的身躯也立马栽倒在地,原本坐在牛背上的少年只觉一股巨大的量将他身体掀向半空,当下手中弓羽脱手,身体在空中发出一声惊叫“啊!奶奶的熊,爹爹救我“。
音未歇,少年身后的牛车“嘭”的一声爆裂开来,一人从牛车之中跃出,白光一闪过后,那叫黑虎的壮汉头颅也是飞上了天空,少年也被那人从半空拦腰抱住,落在了曹无伤对面一丈处。
路上原本稀少的行人见此情景,顿时有人大呼出声,俱都撒腿狂奔逃得远远的,生怕糟了池鱼之殃。
“二哥·····”苏有道伤了黄牛后,策马转身一直在后追赶牛车,刚好看见牛车爆裂一人飞出,紧跟着一道耀眼白光闪过,自己的二哥黑虎人头已经飞上了天空,不禁痛呼出声。
与苏有道的有情有义相比,他的大哥曹无伤却是对黑虎的死恍若没见到一般,丢下一句“巨阙剑,紫霞剑气”后,人已经跃下马背,向后方狂奔而去,竟然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丢下了众官兵。
而那些押解囚车的官兵先是看见二长官黑虎头颅莫名其妙地飞上了天,再见大长官曹无伤也走了,当下不知道是谁也发了一声喊,众官兵做鸟兽散也跟着往来路狂奔而去。
只有
说完这句话后,苏有道才看清楚抱着牛车上跌落的少年之人,原来是一位手执巨剑的中年儒生。
那儒生放下少年后,双手倒握巨剑剑锋插在雪地之中,微笑着看着苏有道说道;“你倒是有情有义,我墨家不杀有义之人,你走吧!”。
苏有道紧了紧手中过的长枪,跃下马背抱拳说道:“在下苏有道,敢问尊驾是吴广派来的墨者吗?”。
那中年儒生说道;“吴广虽为一方豪杰,但也只是区区一草莽,有何资格驱使我墨家门人,难道尊驾没听说过巨阙剑是何人兵器?在下田横”。
这话说得狂妄之极,但苏有道一听那儒生自报姓名后,非但没有丝毫嘲笑,反而脸上神情更增凝重,说道;“原来是墨家巨子到了,失敬,失敬”。
田横微微颔首说道;“我看苏兄,正气凌然,实乃豪杰之士,何以会与方才那位置部下以及兄弟生死于不顾的贪生怕死之徒为伍”。
田横这话说的自然是刚刚逃走的曹无伤,苏有道苦笑一声说道;“昔日专诸刺杀吴王僚,也是为报伍子胥公子光二人知遇之恩,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曹无伤于在下有救命知遇之恩,苏有道自当图报,就算今日他弃我而去,苏有道也不会责怪他”。
田横说道:“好一个士为知己者死,苏兄可知,昔日我墨家前辈专诸,刺杀吴王僚,实则小半是为报伍子胥公子光二人知遇之恩,然大半出于大义使然,只因专诸深知吴王僚生性狂暴,好杀成性,为天下苍生着想,所以专诸才会全力以赴,因此手中不足半尺短剑——鱼肠剑,亦能后世流芳。”
说到这里,田横指着囚车愤然说道:“恕田横直言,苏兄既然知道这些人是豪杰吴广的家眷亲人,一些手无寸铁布衣妇人,苏兄还忍心下手,可谓是助纣为虐,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但求问心无愧,更何况先贤有云义也有大小之分,苏兄怎可为小义而忘大义,此举田某实难苟同,趁田某现在还没改变注意,你走吧!”
苏有道听了田横之言,心中似有所感,眼睛看向囚车,这一看才发现与田横一起的那位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出了囚车中那个一直啼哭不止的男婴,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
正巧苏有道目光刚好与那位少年怀中的男婴相接,只见那男婴看着他眼中泪光闪动却对他咯咯一笑,眼睛何其干净明亮,想起自己行径,苏有道心中顿时愧疚万分,忙将目光移开,说道;“田兄教训得极是,苏有道惭愧,唯有一死谢罪”。
言毕,将手中长枪插入地下厚积的白雪之中,拾起先前黑虎遗落在地上的那把巨斧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田横见状虚空一剑刺出,紫霞剑气荡开苏有道手中的巨斧说道;“苏兄既然心有悔意,可见苏兄实乃性情中人,但何必轻生,难道这样就可以拟补你的罪过吗?一瞑不视,乃是懦夫所为,岂是我辈大丈夫行径,何不留着有用之身,做些实在些的事情”。
苏有道想了想,有些不明白田横的意思,问道;“不知田兄有何高见?”。
田横说道:“犬子怀中之婴儿,想必就是在大泽乡举义的豪杰吴广的子嗣,吴广
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今日之事,田横知道势必会流传到吴广的耳中,苏有道害其家眷又为其送子前去,结果自然是很难预料,凶多吉少居多。
苏有道也算是眉目通透之人,到这时侯,自然明白了田横的意思,当下说道:“难得田兄如此信任苏某,苏某岂是贪生怕死之徒,自当义不容辞送这婴儿前去大泽乡寻他父亲吴广,到时候要杀要剐任凭他父亲处置便是。”
听二人对答,一边正在逗弄婴儿的少年突然说道;“爹爹,不可以啊!你怎么会相信他这种好坏不分的大恶人,要不咋们还是带小宝宝一起去鬼谷。”。
田横皱眉道:“雪儿,你怎么又出口胡说了,忘记爹爹是怎么教你做人的道理了么?何为信?快向苏叔父道歉”
苏有道说道;“田兄无需责怪令郎,苏某原本就是好歹不分的大恶人,今日听田兄一番高论,苏某实在惭愧”。
田横见苏有道说话时,脸上神情坦诚,不似作伪,心中也是钦佩其为人,当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后,对着苏有道抱拳说道:
“实不相瞒苏兄,田某此次带犬子由狄县家中出行,不想前些天在平阳向阳山访友,回程途中遇大风雪犬子不小心在山道摔下山涧,被田某救上来后,昏迷了三日,醒来后说话就一直古怪至极。
且睡梦之中也是常说胡话,似是梦寐缠身,且武功亦是尽失,田某担心犬子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因此,想去云梦山鬼谷拜访鬼谷先生,希望鬼谷先生,可以治好犬子胡言乱语的毛病,未曾想在这阳城外遇到苏兄,还请苏兄原谅犬子先前言语冒犯之罪,田横在此代犬子向苏兄道歉了”说完,深深弯腰向苏有道鞠躬致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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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血歌 第三章 我原本有个很俗气的名字
苏有道见名震天下的墨家巨子田横,向自己鞠躬致意,原本心中一丝微小的不快,顿时一扫而光。?
因为苏有道知道田横不只是天下刺客五百云集的墨家巨子,而且还知道田横是齐国旧王族后裔,身份尊贵,觉得田横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很是诚恳,很是谦恭礼让。
这份信任,这份礼贤下士的态度,很是让他感动,顿时心中有如逢知音之感。
于是苏有道赶忙还礼,激动地说道;“田···田兄言重了,难得田···田兄如此信任在下,苏····苏某定当不负田兄所托,就算日后被此子父亲千刀万剐,苏有道也感念田兄今日之高····高义”
那少年听父亲责骂,原本在心里思忖自己先前那番话,哪里说错了?心道;“这古人,都是怎么奇怪么?这么容易相信一个人?。
现在又见苏有道说话时候的表情,以及言语神态,不禁觉得好笑,明亮的眼睛,顿时闪过一丝狡姞之色,当下也对着苏有道深深一鞠躬,也学着苏有道先前说话时的口吻说道:
“小子田····田慕雪,见过苏叔父,叔····叔父是可比我墨家先贤专诸的大义士,慕雪很是钦佩,还请叔父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啊,原谅我····我这不懂事的娃娃先前冒犯你的话吧!谢谢!谢····谢谢了啊!”
苏有道一听少年说话的口吻,顿时眉头皱起,前面一句说得倒也似模似样,可一到后来语气就变了,先不说这少年学自己说话时的口吻,以自己游历天下的见闻,却是没有听过少年如此奇怪的方言?难道这少年果真病得不轻,才会胡言乱语?
想到这里,苏有道说道:“贤侄说话真是风趣,亦无需客气,田慕雪,慕雪、慕雪好名字!慕雪、慕雪····”。
田慕雪见苏有道嘴里念叨着自己的名字,眼睛却是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雪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来苏有道是想作风雅吟诗,却不知道如何吟诗,心中不禁暗暗好笑:心道这古人就喜欢这调调,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叔父过奖了,这名字哪里好····”。
说到这里,田慕雪瞥眼见父亲瞪眼望着自己,脸上神色很是难看,当即话锋一转说道;“嗯,父亲说给他我取这个名字,是寓意我做人品格,要像冬天洁白的白雪一样高洁。”
听田慕雪如此说道,田横微微颔首,以示嘉许,单手抚须微笑说道;“雪儿,你倒是还没忘记为父对你的教诲,你能这样说,为父很是高兴”。
说到这里,田横转而看了一眼、田慕雪怀中瑟瑟发抖吸允着手指头的婴儿,对苏有道接着说道:“苏兄,天寒地冻,这婴儿想必是冻饿坏了,前面有一处山坡叫落月坡,坡下有一村庄,其间有我墨家门人,在那或许可以找他帮忙寻得母乳哺育这婴儿,你可执田某信物前去”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块黑色木牌扔向苏有道。
“多谢”苏有道也不矫情,接过令牌纳入怀中,伸手就去抱田慕雪怀中的婴儿,田慕雪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且慢,你别过······”。
田横闻声,当即脸色一沉喝道:“雪儿,你···你这么又糊涂了?不许放肆”。
这一喝顿时将田慕雪后面满肚子想要说的唠叨话吓回了肚子里,当下悻悻地嘟着嘴将婴儿交给了苏有道说道;“拜托叔父好生照看他,这···这娃娃可怜啊!哇·····我可怜的娃儿呀····哇·····”。说着说着却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苏有道见田慕雪嚎啕大哭,且哭得撕心裂肺,不似作伪,心中不禁迷糊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田横嘴巴张了张,却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在心中暗道:墨家巨子这个儿子果真病得不轻!
田横也不知道田慕雪怎么会突然大哭起来,还因为自己儿子脑袋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心道:“雪儿原本武功不弱,平常言语也很是得体,在我田氏后辈中也算佼佼者,怎么会一跤摔成这样子了?唉!也不知道此去云梦山,鬼谷先生能否治好雪儿之疾?
想到这里,当下看着囚车中那些生死不知的吴广家眷亲属,对苏有道交待了几句话后,板着脸拉着嚎啕大哭的田慕雪向阳城快步赶去。
一路上,田横声色俱厉的教训着儿子田慕雪,却不知道他身边此刻失魂落魄的儿子田慕雪,压根就不是原来他那个乖巧听话的儿子田慕雪了。
此刻的田慕雪哭泣,是因为他见到那婴儿的时候,想起了他自己二十一世纪刚出生的儿子,触发了心中的伤心事,所以才会嚎啕大哭,
他上辈子也姓田,但不叫田慕雪,田慕雪这名字,的确很优雅,也很有意思,可惜他上辈子是叫田有财,一个很俗气的名字。
他不明白自己深夜加班回去,过隧道时,刚出隧道口,竟然会让隧道上面的车子掉下来给砸死了,人家都说天上掉馅饼是做梦,可掉车子下来的事情,就让他给撞上了,这运气?!!!
当田有财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跟小说里说的狗血剧情一样,灵魂穿越到了古代,而且还是穿越到了秦朝末年,而且运气似乎还不怎么好,灵魂重生在一个十五岁滚落山坡的少年身上。
他二十一世纪只是一个底层的打工仔,又没什么文化,不像很多小说里面的穿越者一样历史知识广博,要不就是有专业强项,一穿越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的无所不能的蛋疼剧情。
对于秦朝末年那段历史,他田慕雪所知甚少,只知道这个时代流传千古的风流人物,绝不会亚于任何一个时代,但以他的历史知识,却只是知道陈胜吴广是这时期的农民起义领袖,最后汉高祖打败楚霸王项羽取缔秦朝,做了大汉皇帝。
以及还有什么萧何月下追韩信,韩信受胯下之辱以及给老人家捡草鞋的张良啦,项庄舞剑,霸王乌江自刎啦等等,这些也只是他田有财在戏文电视里看过,对于其他的人物就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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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血歌 第四章 山中论道(二更)
让田有财没想到的是、自己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原主人田慕雪的父亲,竟然会是秦朝末年名震天下的墨家巨子齐国王族后裔田横。[
田横手下五百士的传说,田有财是听过的,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所谓的田横五百士,原来都是一些墨者刺客,也就是说他这辈子的父亲田横,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手组织首脑,大刺客。
杀手组织,这在后世二十一世纪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名词,收割人命的组织,恐怖组织,说实话,他内心很害怕,很恐慌,但从先前田横与苏有道二人交谈中得知,后世流传鱼肠剑故事中的主人公专诸,早些年原来也是属于这个墨家刺客组织成员。
因此,他田有财心中对秦朝墨家刺客,也有了较深一点的认知,明白了这时期的墨家杀手也并不完全是十恶不赦之人,反倒似侠道中人。
就算如此,他现在也真的很苦恼,因为这几天来,直到现在,他田有财内心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还没有完全接受田慕雪这个身份,也更加不知道在这个乱世,他的目标是什么,为什么而奋斗。
因为原本在二十一世纪,他田有财就是一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平庸男,不像后世小说里面写的那些穿越了的主人公,一穿越就很快适应了过来,然后个个是超人化身,励志在穿越的世界中做人上人,甚至试图改变历史,称王称霸,什么万里江山,财富美人,尽归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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