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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就是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姜之咧着嘴笑笑,之前白碧莲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就算是相似的面容也找不出身为白碧莲的一丝影子。姜昱之擅长模仿,外貌不变,气质却能够任意变化,十分的了得,人送外号千面郎君。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等陛下率百万之师围攻姜氏族地的时候,就真的没有什么不了的了。”姜昊之慢慢的说道。
“不会吧。”姜之迟疑,看向姜昊之,期待姜昊之说出赞同的话来。
“你说呢。陛下待堇容如何你我都知道,爹爹之前说过什么,让我们先和堇容接触了,将事情慢慢的和堇容说了,让堇容自愿的和我们走。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96、第九十七章
姜之没有言语了,现在正是姜氏一族的多事之秋,爹爹身为族长已经筋疲力竭,他好像又给爹爹惹来麻烦了。垂着头姜之低声的说道:“哥,我知错了。”
“唉!”姜昊之撑着头头疼得很,无奈的叹息,“算了,人都上船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去给陛下送信,将事情的始末大致的说一下,只希望陛下能够听我们解释,不要引起什么误会才好。北定王这个老匹夫竟然时时刻刻和我们做对,没有陛下的帮助,仅仅靠着我们自己完全没有可能与之对抗,唉,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同胞兄弟,真是,唉!”姜昊之忍不住连连叹气,在京中五年陛下对杜堇容的态度他看得真真的,要是杜堇容出了什么事情,陛下估计会发疯,现在只希望在陛下疯狂之前他们能够解释得清楚,不要给遗族带来祸端,“唉,你啊你啊……”
“我知道了啦,你别叹了,弄得和爹爹一样。”姜之烦躁的掏掏耳朵,他都知道自己错了,用的着一直说嘛。姜之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想到了只要赵恒煦同意帮助他们,事情就好办了。“哈哈,只要陛下站在我们这一边,北定王这个老东西就完了。老东西就等着吧,我一定要亲手拧下他的脑袋扔到粪坑里,臭死他,哼哼,敢打小爷的注意,胆子也忒大了,他认为遗族的秘密就是那么好获得的嘛,哼哼。”高兴了一会儿,姜之情绪又低落了,“要是父亲还在就好了,爹爹也不会那么难过,他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哥,点煞真的弄好了吗?也许大哥醒过来,爹爹也会高兴点儿,老大也不会死寂沉沉的。”
姜昊之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恍惚,父亲去了已经有十余年,那么长时间爹爹就再也没有笑过,族中又出现危机,外出的族人真正能够完整的回来的少之又少,又有多少人的心是鲜活的,让本就避世的族人更加的避世避人,但遗族人还是被有心人发现,北定王就是其中一个,北定王想要拥有长生不老,看到神奇的遗族人就心生歹念,至今已经陆续被抓去十二人,其中九人已经确定死亡,尸骨都没有找到。遗族人丁凋零,又遭受到迫害,真是雪上加霜,“点煞从小种了才最好,堇容才被种了几个月,希望能够发挥作用吧,能够让大哥醒过来,老大意志消沉,什么忙都帮不上,唉,你快去办吧,最好你能够亲自去解释一下,等等,还是算了,陛下见到你说不定会把你宰了,还是书信一封,让人带着青龙帮的帮令去见陛下。”
“哥!”姜之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青龙帮可是他们在外界重要的据点,交给了陛下就好像把衣服扒了,赤膊上阵还有什么对抗之力?
“我们有求于人,当然要坦诚相见,陛下有心整治商州,那我们就可以做陛下手中的刀,只要有一国之君做靠山,不愁遗族不兴旺。”
“……好吧。”姜之不甘心的走了。
船在迅速的前进,很快就离开了商州境内,一路向东往目的地而去。而在商州太白楼内,对此一无所知的赵恒煦正和司闻仲交谈,撇去各自的立场不谈,他们二人性情相投,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
此时外面进来二人,他们行色匆匆、脸色焦急,推开伺候在门外的人,进来后直接奔着自家的主子跪下,基本上是异口同声的禀告。
“爷,少爷被人劫走了,主子正在追击匪徒。”
“主子,二爷、静公子被人劫走了,属下已经派人跟上。”
司闻仲和赵恒煦面色凝重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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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一眼,面沉如水,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怀疑和疑惑。
“立刻派人追击匪徒,务必将二爷和静公子救出来。”
“喏。”属下掷地有声的应诺后离开,在其离开的同时,司闻仲也大步的离开了,眉头紧紧的皱着,牙关紧咬,面色十分吓人。
赵恒煦拧着眉头,背着手脸色阴沉,室内十分的安静,过了一会儿发出扣扣的声音,赵恒煦沉声喊道:“赵暗。”
“陛下。”有事情要禀告的赵暗出现,行礼站起后等待着吩咐。
“不是让人守着端王和静公子的吗?如今却被人劫走,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陛下,据属下了解那些人是有备而来,下手极狠,跟在端王和静公子的侍从未做还手就被人击杀,一击毙命。陛下,另外安园有异动的人已经被抓捕,是伺候两位小皇子的一位嬷嬷,是从宫中带出来的。属下当场用刑,得知一路透露消息的正是此人。”事涉孩子,赵恒煦的心猛然一惊,“什么人派来的?”
“禀陛下,是北定王。”
“不是靖南王或者平南王?”赵恒煦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是,的确是北定王,劫持静公子和端王爷的也是北定王,一行人一路向西而去,属下亦已派人去追。”赵暗一板一眼的说道。
“既然已经说了,那就杀了她,敢将注意打到孩子们身上,就不得好死。”赵恒煦咬着牙狠狠的说道,目露寒光,异常凶狠。
“喏。”赵暗这就派人去做。
也在此事,有人颠颠撞撞的跑了进来,脸上毫无血色,软倒在赵恒煦的面前,头抵着地板,闭着眼睛大声的说道:“陛下,侯爷和大殿下不见了,二殿下昏迷。”
仿佛有一根弦在耳边绷断,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心也跟着晃荡了几下,心脏砸在胸骨之上狠狠的疼着,“再说一遍!”声音有些虚浮,最后一个字显得十分的空,带着浓浓的怀疑的意味。
“禀陛下,侯爷和大殿下不见了,二殿下昏迷不醒。找到一个人可疑之人,那人交代自己是北定王的属下,但否认将侯爷和大殿下劫持走。除此之外,属下未找不到任何可疑之人,属下无能,属下该死!”“砰砰砰”的磕头声,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没有三下属下的额头已经变得青紫,渗出血来。
赵恒煦突然一声暴喝,抬起一脚将属下踢飞,属下在地上滚了两圈,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跪了下来磕头认罪,他知道现在唯有这样才会让陛下稍微解气一些,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不敢祈求陛下的原谅,只希望能够留一条命下来。
“快,封锁商州城,全城戒严,只许进不准出,不放过任何可疑人等。”
“喏。”另一个属下飞奔离开,不久后商州城就全城戒严,官兵们全体出动,他们只知道穷凶极恶的匪徒流窜进商州城,为了商州城百姓的安全务必将人逮捕,不然后果十分的严重。
赵恒煦丝毫没有理会不断磕头的属下,大步流星的离开,跨上马就往城外疾奔而去,那儿追击的人已经和劫持赵恒泽和静儿的人打杀上。在赵恒煦看来,杜堇容肯定也是被北定王的人所劫持,心里面怒气重重,恨不得将北定王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北定王的眼线好不容易成为了两位皇子的贴身之人,那人潜伏日久,本来已经是弃子,谁都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用处。因为是皇子贴身照顾的人,知晓的事情也多,包括皇子的生身之人是男子一事,虽然匪夷所思,但其依然告知了北定王。北定王不渴望权力地位,他想要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但为了得到后者,前者必不可少。他能够抓到的遗族人太少了,为了抓捕到更多的遗族人,也为了得到天底下至高无上的权利,一个阴谋逐渐成形,劫持杜堇容和两个孩子势在必行,至于劫持赵恒泽和小静那是顺带的,在他看来,手上的筹码越多,逼赵恒煦就范的可能性就越大。北定王没有想到有人先下手为强,将杜堇容和皇子绑走,至于另一个皇子正准备动手抓的时候,门外的侍卫就发现了不对劲,没有下手成功。
关于这些事,赵恒煦并不知知道,他已经认定杜堇容和赵甯章还有赵恒泽、小静都是被北定王抓走的。
商州城城西两里外,近百人正在厮杀,两方,不应该是三方人马十分鲜明。一方五十七人身穿统一的赭色短打,是北定王的死士;一方二十人,统一的墨色短打,腰间悬挂一枚铜制的虎头铜牌,是杜堇容的虎贲营,亦是赵恒煦派出来追击的人马;还有一方一十三人,衣着颜色虽有不同,但以其中一个男子为首。后两方人马虽来自不同的阵营,但他们的对手只有一个,很快就调整了步调对上了北定王的死士。
最后一方人马为首的男子容貌清秀,一双桃花眼此刻充斥着狠辣,出手干脆利落,剑剑带血,此人正是靖南王赵奕蒇。
随后,又有两方人马加入到厮杀之中,分别是赵恒煦的暗卫和司闻仲极其带的人。厮杀的场面异常激烈,北定王的死士身手极好,悍不畏死,自己死也要带着垫背的,人数又多,场面一时间出现胶着。
还是赵恒煦亲自带了人来过来,用着压倒性的优势将所有的人控制,捉到的活口一十一人,掐住腮帮子一看,死士的舌头都是被连根拔了的。
“妈的。”司闻仲低声咒骂了一声,手小心的扶着靖南王,转头看向赵恒煦,然后低头在靖南王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靖南王皱着眉头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赵恒煦可不在意舌头是不是被拔了,狠戾的对着赵暗说道:“不能说话,还有手,不会写字,他们还有脚可以带路,什么都不会,就挑断手筋脚筋,挖去双目扔到丰城去。”
“喏。”丰城是北定王王府所在的地方。
97、第九十八章
混乱的厮杀结束后,留下满目的疮痍,鲜血浸透了土壤,毫无声息的尸体倒伏在地上,有北定王的人、有靖南王的人、亦有赵恒煦所带来的人,但死去的人中都没有虎贲营的人。虎贲营是杜堇容亲手带出来的,带出来的二十锐更是个中高手,以一当十、以十当百不在话下,用此来估量的话,足可见北定王的死士何等身手。
虎贲营是以陆路而来,在赵恒煦和杜堇容到达商州的第二天来的,一开始只是想着让他们保护安全,万万没有想到还有用上他们的时候。一行二十人统一着装,一字排开的站在赵恒煦的身后,肃容整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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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非凡。而赵恒煦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神色冷淡的看着面前的二人,靖南王赵奕蒇和司闻仲。靖南王赵奕蒇外罩一件宽大的斗篷,隐约可见其下身材微有浮肿,司闻仲始终小心翼翼的看顾着他,但靖南王的神色中充满了烦躁、不安,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
细算来,靖南王赵奕蒇还是赵恒煦同族的长辈,只是靖南王这一支是从太祖的兄弟流传下来的,和赵恒煦的嫡支不同,两人算是同族出五福的叔侄关系。这么少少的一点儿血脉关系,在赵恒煦看来无足轻重。“靖南王擅自离开封地,罪同谋逆,来人押下去。不管你是钟文思也好,司闻仲也罢,始终心思诡异,用心不纯,就地处斩,你们看如何!”
司闻仲挡在赵奕蒇的面前,带来的人也迅速将二人围拢保护起来,拿出武器,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情况。而赵恒煦这一边,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靖南王赵奕蒇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司闻仲,仰头直视着赵恒煦,虽然身处弱势却不见任何怯弱彷徨,反而嚣张的笑了两声,“陛下是想着拿我靖南开刀,想要不战而回一藩吗?陛下可别忘了,靖南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所有靖南人的,杀了我一个,并不能将靖南回。”
“战,你们是朕的手下败将,不战,亦逃不过朕的手掌心,复三藩只是早晚的问题。”赵奕蒇嚣张,赵恒煦比他更加嚣张,但此刻赵奕蒇
嚣张中带着不安定的恐慌,而赵恒煦的嚣张中充满了嗜血的杀意,浓烈的朝着赵奕蒇而去,“但朕不介意扫去一个阻碍,靖南少了你,群龙无首,不是更好复。哼哼。”赵恒煦冷哼两声,话锋一转,“如果你们在劫持一事上有半点儿不轨之举,朕会让你们不得好死,包括肚子里还没有出来的种。”
瞳孔瑟缩了一下,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不自然,赵奕蒇的手不自在的将斗篷拉拢了一下,他并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不然也不会困顿那么多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子到现如今的靖南王,开口要反唇相讥,司闻仲从其背后伸出手捂住他的嘴,“陛下,擅离封地非我们所愿,实在是情不得已。为人父母,您应该很能够理解我们的感受,孩子当年遭受毒手被歹人带走,我们遍寻不着,但在陛下身边发现了他的踪影,草民扮做钟文思也只是想要见见他,非是要伤害陛下。此次孩子随着陛下南下,我们迫切的想要见到他,怎知北定王抓去……”司闻仲狠狠的咬牙,北定王这个老狐狸看来按捺不住了,终于出手了,竟然连累到孩子,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命运多舛,这是他们身为父母的失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靖南王亦是陛下的臣民,陛下赐予的我们的归根到底还是陛下的,靖南王府众人随时接受撤藩。况且靖南王封地和北定王封地相连,北定王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可以得知,想来陛下很愿意除去的……”
从得知赵恒煦有撤藩之意后,司闻仲和靖南王就思量着投诚一事,而小静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他们投诚的桥梁,赵奕蒇并不恋权,他争夺权利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赵恒煦拧眉,投诚?和前世全然不同的情况,上一世靖南王可是死守到底的,其中究竟有何缘由,让赵奕蒇改变了想法?赵恒煦并不知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赵奕蒇始终不恋权,赵恒煦要山南道那就要好了,他可以双手奉上。前世赵奕蒇亦是情不得已,前世的小静并没有遇到视其如己出的杜堇容,也没有智能大师的帮助,孤苦无依的被找到后还惨遭北定王劫持,就如同现在这般,北定王用小静要挟靖南王与赵恒煦对战,消耗赵恒煦的兵力,眼看着靖南王已经成功的拖住了赵恒煦,他坐渔翁之利的日子指日可待,但北定王有个愚蠢的孙子,看小静长得好动了歹心,致死小静惨死。赵奕蒇和司闻仲最对不起的就是长子,得知长子被折磨而死,赵奕蒇动了胎气,司闻仲无奈之下选择了假死,以期瞒天过海,逃过一劫。以上就是前世赵恒煦复山南道时所有的真相。
司闻仲放开捂着赵奕蒇嘴巴的手,在其耳边小声的说道:“忠勇侯待小静如亲子,陛下也待小静极好,小静被劫持走,陛下不会坐视不管的,况且一起被劫走的还有端王爷,那可是陛下的亲弟弟。我们不是说好了投诚的嘛,你别着急,孩子一定可以找回来的。”
赵奕蒇闭上眼睛,脸上骤然出现了一丝疲惫和彷徨,北定王很早之前就派人游说于他,让他投向北定王的一边,北定王狡诈如狐,与之谋皮无异于火中取栗,他始终都没有答应,现在孩子在其手中,北定王这个老狐狸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小静只是个孤子,会不会因为没有利用价值而遭受到不测,赵奕蒇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他如今陷入到两难之境,一方面他侥幸于北定王并不知道小静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又担忧无依无靠的小静受到非难。两难之下,他手中的权利就变得尤为重要,也是他唯一可以倚靠的东西。
“陛下,小静乃我亲子,只要陛下能够将小静救出来,臣一定双手将靖南奉上,绝无半点儿虚言,臣如有说谎,天打五雷轰。”赵奕蒇可以选择以一己之力对抗北定王,但这般身后有赵恒煦大敌环伺,变数太多,救不了孩子也会搭上自己,他不愿意这样,深吸一口气后,赵奕蒇朗声说道,靖南王的百年基业毁在他的手上,他一点儿也不介意。
赵恒煦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小静乃忠勇侯养子,朕不会不管,你们大可放心,记住你今天说的,否则老天不你,朕也会让你生不如死。回去守住你的靖南,听朕召唤,随时准备对北定王发兵,其他的不用你管。”
司闻仲长吁一口气,能够得到陛下的承诺,比什么都好,赵奕蒇也放下心来,愿意回靖南对被北定王发兵,“臣愿为陛下刀俎,也请陛下一定要救出小静。”
“朕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你们无需多虑。”处理好赵奕蒇和司闻仲之后,赵恒煦发布了一系列命令,调兵遣将,准备随时对北定王发兵,但这之前他必须沉住气,直到将杜堇容他们救出来,不能够让北定王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来。
北定王绑架杜堇容他们无外乎是用他们来威胁赵恒煦,所以他们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发现被绑架就出兵追击,但在这边没有追到人,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人还没有出城,依然躲在商州城内的某个角落,等待着时机将人送到北定王封地去,另一种可能人已经被送走,速度最快的就是沿着连绵江逆水而上,这样速度




重生之将后(主攻) 分卷阅读145
快,追捕起来也更加困难。赵恒煦已经让人封锁商州城寻找,并且沿江寻找,一路向西,但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消息,让赵恒煦越加的烦躁。
“陛下,园外有人说是白碧莲的家人,但他手上拿着公子今天佩戴的配饰。”元宝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回禀,陛下脸色阴沉,让人十分害怕,元宝仔细斟酌着自己,不敢有半点儿触怒到陛下的。背上冷汗淋漓,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赵恒煦双目圆瞪,怒声道:“还不快让人进来。”
“喏,喏。”元宝连滚带爬的出门将人带了进来。
进来的男子长相普通,身形不高,倒是从容自若的态度让人不禁多看两眼,其身穿靛青色短打,显得十分干,进来后直接跪下,叩头行礼,“草民青龙帮副帮主姜少望,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知道朕?”青龙帮?赵恒煦上下打量着男子,和一开始得到的消息不一样,青龙帮的副帮主不是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吗?
“回禀陛下,是草民的主人说的,也是草民的主人让草民前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和一块双鱼玉佩,就是杜堇容最近佩戴在腰间的玉佩。“草民是姜氏遗族的仆人,一直负责打理青龙帮,此次将青龙帮令带来呈给陛下。”
赵恒煦没有关注姜少望后面所说,他紧盯着玉佩,双鱼抱月的样式,十分的美,是他亲自挑选给杜堇容戴上的,鱼眼的红宝石成色天下少有,此块玉佩是真的。使了个眼色让人控制住男子,赵恒煦展开信笺。
信笺是姜昊亲自所写,他始终放心不下姜之,心中详细的写了有关于姜之所干蠢事的经过,并且忏悔祈求原谅。最后说了杜堇容和遗族的关系,请陛下放心,杜堇容无事,知道回越州认祖归宗。
98、第九十九章
赵恒煦的双眼深邃而锐利,带着浓浓的狠辣肃杀,仿佛一把带着鲜血的利剑,充满了杀戮之气,冷凝而锐不可当,他充满了冷血杀伐的眼神让姜少望感觉到背脊上一阵阵寒意,全然没有了初初进来时的冷静镇定。背脊僵硬的弓着,面部的肌肉也不动分毫,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姜少望有一种古怪的的想法,现在在他面前的赵恒煦好像变成了远古的凶兽,让人害怕又让人发自骨髓的敬畏,自己变得十分的渺小,只能够一动不动的匍匐在他的脚下,姜少望不确定,等待着自己的是生还是彻底的死。
双手用力,信笺就在指尖变成了飘零的碎片,慢慢的落在姜少望的面前,姜少望身上冷汗淋漓,蓦然脖子一疼,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被赵恒煦提了起来。大拇指抵在咽喉处,其他四指牢牢的扼住脖子,赵恒煦只用单手就将姜少望提了起来,姜少望的脚离地足有成人手掌那么宽。脚尖无力的抽动了两下,姜少望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手极力要掰开赵恒煦的手指,却发现犹如铁钳的手牢固异常,原来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陛下,姜氏一族带着绝对的诚意,愿意从此臣服于陛下,咳咳。”姜少望艰难的说着,断断续续的说着,“陛下,姜氏隐居处十分隐秘,咳咳,二爷让草民带陛下过去,咳咳。”
赵恒煦微微用力,眼看着姜少望开始翻白眼了,突然松开手指,落在地上的姜少望捂着喉咙艰难的不断的咳嗽着,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将青龙帮的势力全都交接出来,不然……”
姜少望瘫软在地上,以头点地艰难的说道:“陛下,青龙帮姜氏愿意双手奉上。”
“好。”赵恒煦提不离开,去了侧间,大床上一个孩子正睡着,皱着小眉头,手抓着被子显得十分的不安,他的大手握着孩子幼嫩的小手,心中平复的怒气又有暴怒的迹象。姜氏一族行事温和,但归根结底还是伤害到了杜堇容,还是让两个孩子受到了惊吓,无论他们有何种苦衷,他都要姜氏付出代价。
三日之后,千里之外的越州南城内,午后温暖的阳光穿过十字窗棂照射到室内,安睡在大床上的杜堇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侧前方有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坐着,逆着光只能够看到一片朦胧。房间内布置得十分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但大床上的纱帐绣工致,繁复的花纹勾勒出令人炫目的画面,十分的美,特别是在阳光的照射下,丝线折射出点点的光辉,让人禁不住看痴了。杜堇容的大脑还有些混沌,这几天断断续续的睡着醒着,让他的四肢虚伐,头脑糊涂,过了好半饷才从呆愣中清醒过来,理智回笼,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身体蓄积的力量,准备随时发起攻击。
“你身体尚未好全,还是好好休息吧,放心,这里很安全。”声音低沉浑厚,平淡的调子隐隐的透着焦急的温柔,就如同声音的主人一般,既想要亲近杜堇容,又情怯害怕的去接近他,稳重中有着犹疑和彷徨。那人逐渐转了过来,面对着杜堇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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