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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指云笑天道1
王华强连忙摆了摆手,脸上作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哎,你这女孩子,不识好人心啊,我当时是真心佩服你哥哥的胆sè,无论是在我们汉人那里还是在你们突厥,应该都是欣赏和喜欢英雄好汉的。”
安遂玉看了王华强两眼,还是一脸的疑云,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你这样子长得不象汉人,卷发,绿眼珠子,我看倒是有七八分象来我们突厥这里做生意的西域商人。还有,你怎么会说我们的突厥话,你是不是西域人,混进汉人使团的?”
王华强哈哈一笑:“安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见识倒是不少。我nǎǎi是西域人,所以样貌上有些象,在当宫廷卫士以前,我曾经做过几年生意,去过凉州和西域,所以在那里学会的突厥话,对了,你若是不信,可以叫你哥哥来,他认识我的。对了,我叫杨钦。”
安遂玉反复念了杨钦两遍,脸上还是一不信的表情:“怎么可能,我哥哥可是大使,你只不过是个在皇宫站岗的卫士,他怎么可能认识你?”
王华强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从怀里摸出了那块玉佩,交给了安遂玉,低声说道:“你哥哥住驿站的时候,正好是我接待的,他看我会说突厥话,长相又象胡人,就多聊了几句,谈起我们两家做的生意,正好能互利互惠,于是就给了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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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第一百零九章 忽悠麦铁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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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遂玉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惊讶地说道:“咦,还真的是哥哥的随身玉佩呢。..”她看着王华强,眼神中仍然是半信半疑:“我还是不信,你说你只不过是个守皇宫的卫士,我哥哥可是大使唉,你们也不太可能有多少单独接触的机会。”
王华强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正sè说道:“安姑娘,你若是不信,可以回去找你哥哥,把这块玉佩给他看看,就说大隋的故人前来,跟他在驼城的哈特勒丝绸铺里碰头,今天晚上戌时见面。”
安遂玉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连哈特勒大叔的丝绸铺子都知道呀!看来你还真的是和哥哥做生意的同伴呢。好,我这就回去告诉哥哥。”她说完后,转身yu走。
王华强突然说道:“姑娘请留步,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
安遂玉转过了身,问道:“还有什么事?”
王华强看了一眼四周,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道:“这事可是有关你哥哥和我xg命的大事,我们的那生意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你哥才会弄得这么神秘,还以贴身玉佩相赠,所以此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安遂玉笑了起来,露出两排编贝般的牙齿,说道:“好啦,我哥哥经常做这种生意的,而且你既然说了要去哈大叔的铺子接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暴露你们之间关系的。还有别的事吗?”
王华强微微一笑:“那个哈特勒大叔的丝绸铺子怎么走?”
和安遂玉分开后,王华强继续回去吃肉喝酒,草原上的汉子个个豪爽过人,碰到会喝酒吃肉的人,会非常开心,偏偏此行的卫士们也个个体格强壮,酒量过人,这一通酒一直喝到未时过后,宾主尽欢,接下来整个下午都是热情奔放的突厥姑娘们的歌舞表演,两国的军士们还趁着兴致互相较量起shè术来。
王华强也给拉着去比了比箭,他的箭术虽然不错,但跟草原上的shè雕手和宫中的大内高手们相比,还是略逊一筹,加上自己心事重重,shè了几箭都没有击中一百步外靶子的红心,也就摆摆手不再比武,退到一边坐着,转而计划起接下来的行动。
麦铁杖在他身边坐下,拿着一个大革囊酒袋,笑道:“王校书,今天这么高兴的ri子,怎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尽兴呀,有什么心事吗?”
王华强本想随口应答一下,突然想到麦铁杖的往事,连忙问道:“铁杖,你以前在南陈给皇帝当打伞护卫的时候,好象每天晚上都来回五百里,跑到南徐州去偷东西。”
麦铁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都是以前丢人的事情了,还提那个做什么?那时候俺穷,当官奴是没有津贴的,只能打打秋风,所以。。”
王华强没兴趣听他痛说以前的吊丝经历,摆摆手打断了他继续感慨下去:“铁杖,我问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说你以前在夜里行窃,是不是很熟练,不会给人抓到?”
麦铁杖一下子来了兴致,“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老麦在行,以前我在南徐州的时候,专门找那些大户人家,那些个家主在小老婆的房间里的行房的时候,我就趁机把这些财主随身的玉佩啊,金元宝啊啥的摸几个,俺当时也没想着一夜发财,就指望摸点小钱换酒喝。”
王华强心中一动,追问道:“听说后来有人认出你,是不是你在做案的时候给人看到了?”
麦铁杖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从没有在这些人家里露过相,是有两次我晚上出不了城,在城里的小酒馆里喝酒过夜。
那阵子也怪我做的太多了些,城里渐渐传开了风声,那个酒馆老板觉得我可疑,加上我这张脸太好认,就找官差画了像,最后一次带着捕快来抓我,我虽然跑了,但也给人画了像,后来陈国的蔡尚书用了那个计来诳我,我上当跑了个来回,就让他们彻底信了那些案子是我做的。”
王华强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这么说来,你在行窃时没失过手,没让失主抓到,后来落网是在别处给人认出来,是。”
麦铁杖喝了一大口酒,哈哈一笑:“那是当然,我下手时动作很轻的,一般摸到什么玉啊,金元宝什么的就直接走了,那些个大老板都忙着房事呢,哪能顾得上我。”
王华强看了看四周,最近的人也在三十步外,他搭着麦铁杖的肩膀,低声道:“铁杖,在这突厥你可敢做一票?若是成事,回去后我保你进骁果军当都督。”
麦铁杖听到这话,差点没给一口酒呛到,他吃惊地看着王华强,摸了摸王华强的额头:“王校书,你喝酒没喝糊涂。”
王华强笑着把他的手打开,把嘴凑到麦铁杖的耳边说道瞎:“突厥的可敦和上次来我们这里的那个安遂家大使有私情,你如果找机会摸进去,不要说金银,哪怕摸到两件两人的衣服袜子之类的,带出来交给我,就是奇功一件。”
麦铁杖这回听出王华强是认真的,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道:“这可不成,给抓到了要掉脑袋的,王校书,铁杖再笨也知道突厥人都是草原饿狼,听说还要吃人的。
而且那个可是突厥可敦,相当于我们的皇后娘娘,肯定戒备森严,我原来在南陈也就偷偷有钱人,要我偷皇后的寝宫,借我三个胆也不敢啊,要是我跑他们那个可敦的帐里偷东西,给抓到还不给生吃了啊。不行不行,我劝王校书也别想这事了,搞不好两国还要为这个打仗呢。”
王华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低声道:“铁杖,你想事情就是太简单,那突厥可敦和人偷情,可能在自己的可敦帐内吗?”
麦铁杖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一听王华强这样说,微微一愣,转而喜sè上脸:“对啊,听说突厥人结了婚后也不能乱来的,就算是可敦,偷汉子也只能悄悄跑出去。”
王华强笑道:“这不就结了嘛,这两天我打听打听他们在哪里偷情,到时候你提前潜伏在那里,等他们灭了灯行房后你就摸进去,随便捡点衣物玉佩之类的就出来,真的万一给抓到,你就说随便找个帐蓬想摸点东西,又不知道那是皇后的大帐,罪不致死的。”
麦铁杖的眼睛里开始放光,但一听到罪不致死,又摇了摇头:“不成不成,我听说突厥这里偷东西也要重罚的,偷一罚十,掏不出钱就要砍手,那皇后和大使随身的东西都很贵重,我要是真的给抓了,那肯定也赔不起。”
王华强看着麦铁杖,低语道:“铁杖啊,你可知道这次在突厥卖丝绸,完全就是我说了算?几件衣服,两块玉佩算什么,我随便用几匹丝绸就能十倍换回了,你放心,有我在后面顶你的。再说了,你若是真的失了手,我也跑不了,冲着这个,我也不可能不全力周旋的。”
麦铁杖不再说话,眼中光芒闪烁,显然还没有最后下决心。
王华强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继续说道:“铁杖,你想想,就在半年前,我们攻南陈时,寒夜渡江,那才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搏命,不就是想求个封官赏爵吗结果南陈一战人家升了官,我们却没得啥好处,你只不过换到代州继续当小兵,这是你这样拼命的结果吗?”
这话说中了麦铁杖的心事,他的牙咬得格格作响,恨声道:“只怪我手上没有敌军首级,没有军功,上头不认,王刺史也没有办法。王校书,别说了,我听你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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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第一百一十章 接头安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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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王华强换了一身突厥人的衣服,坐在驼城里哈特勒丝绸铺的地下密室里,喝着马nǎi酒,吃着nǎi酪,脑子里一遍遍地在思考着过会儿如何与安遂家见面。..
这个驼城并不是真正由骆驼围成的,而是一个地区的名字,最早匈奴在漠南建立王庭时也是在这里一带,当时王庭初建,没有城廓,草原上又多狂风,光靠帐蓬有时候无法保护住货物,毛皮丝绸给风吹走的也为数不少,严重地影响了单于本部的交易。
后来匈奴人想了个办法,由于商队来这里往往需要穿越大漠,带了不少骆驼,因此匈奴人干脆让这些商人每次来集市的时候就把骆驼围着市集区停下来,蹲在地上,把货物搬到里面交易,这办法果然有用,骆驼号称沙漠之舟,平时即使在沙尘暴里也能稳稳地趴在地上不动,时间一长,这地方就叫驼城了。
几百年过去了,当年的匈奴人早已经不知所踪,新兴的突厥取代了匈奴人草原霸主的地位,可是驼城这地名却保留了下来,这里已经成为了突厥最繁华的交易集市,四周也砌起了两丈高的黄土墙,保护着这一片方圆四五里的贸易区,而在这片贸易区里,黄土夯筑的店铺和帐蓬相映成趣,如星罗棋布。
哈特勒丝绸铺就在这驼城里最繁华的一条巷子里,这是安遂家自己家的商铺,那个哈特勒是跟随他父亲多年的老部下了,以前在部落里就是管后勤出身的,自从安遂家开始经商后,哈特勒也凭着理财方面的优势,成了他的副手,在安遂家出任吐屯发官职后,更是接管起了安遂家那庞大的生意,常驻驼城。
王华强和麦铁杖商量完之后,就从大车上取了衣物包,偷偷走到一个僻静处,脱下甲胄头盔,换了这身突厥人衣服,他本就长得有五分象西域胡人,突厥这里西域胡商极多,换了衣服后走在部落里,完全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王华强走进这家哈特勒丝绸店后,指名道姓地要见老板,那哈特勒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的jg明,一看就是那种地道的管家,他已经得到了安遂家传来的消息,要他接待一个长得有五分象胡人的隋军使团成员,王华强只跟他提了一句安遂玉,哈特勒就把他引到了后店的地下室里,送上点心,请他稍候。
王华强正思索着,感觉头顶上的地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楼梯那里一阵响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换了一身突厥官袍的安遂家,在那哈特勒的引领下,提着一盏油灯,缓步走下了楼梯。
王华强站起身,向着安遂家拱手行了个礼,沉声用汉语说道:“骁果军殿内将军杨钦,见过安吐屯发。”
安遂家笑着摆了摆手,也用汉语回道:“我和刘公子见面的时候,只是以兄弟相称,杨老弟既然做到殿内将军了,想必也是公卿之子,你我就以兄弟相称,不必见面称官职,显得生份。”
王华强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一切但凭安兄吩咐。”
安遂家一边坐在一张胡床上,一边扭头对哈特勒说道:“哈叔,我和杨老弟有要事相商,你看紧点门口,所有人不得进入后店。”
哈特勒点了点头,转身而出,地下室里只剩下了坐在胡床上的两人。
安遂家看了一眼王华强,面带微笑,说道:“杨老弟看起来不太象纯汉人啊,贵上有胡人血统?”
王华强作出一副悲愤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实不相瞒,小弟本不姓杨,而是姓尉迟,乃是以前反抗杨坚老贼的大周忠臣尉迟迥的族人,老贼杀我族长,改我姓氏,又假惺惺地收养我们兄弟,以为可以让我等忘了这血海深仇,哼哼,休想!”
安遂家一听这话,脸sè大变,站起身,借着灯光仔细地打量了王华强一番,叹道:“杨老弟竟然是北周忠良之后?失敬了!”
王华强恨恨地说道:“安兄,以后我们相处的时候,不要叫我杨老弟,我的本姓是尉迟,不是老贼改了姓就会变的。”
安遂家点了点头,坐了回来,说道:“尉迟老弟,我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刘公子会派你过来了。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啦。你们尉迟家还有人吗?”
王华强叹了口气:“先父尉迟崇,当年为形势所迫,没有跟随尉迟迥族长起兵,后来老贼杨坚故意把他放在突厥边境,开皇二年的时候先父战死,我等兄弟三人全成了孤儿,才被老贼接进皇宫收养。
惭愧得很,如果不是后来结识了刘兄,我都不知道有这段往事。大哥尉迟义臣,小弟尉迟思恩,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家世。”
安遂家笑道:“换了我也不会现在说的,不过尉迟兄,你既然知道了自己家的血海深仇,现在又打算怎么做呢?刘老弟这次派你过来,说是和我深度商议合作的事情,你们准备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我们这里又需要做些什么?”
王华强的双眼碧芒一闪,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铁矿石,递给安遂家,低声道:“这就是我们的诚意,还请安兄先笑纳。”
安遂家一下子站了起来,脸sè大变:“铁矿石?你们能弄来铁矿石?”
王华强认真地点了点头:“为了表示我们合作的诚意,这次我们在商队中偷偷带了一百多斤铁矿石的样品,而三十万斤铁矿石的现货,现在也偷运出关,在勾注山一带存放,安兄,你看我们这回的诚意是不是足够呢?”
安遂家笑得脸上的两堆肌肉都在发抖:“足够,太足够了。哈哈哈,我没想到刘老弟的能量有这么大,居然能弄出铁矿石来,还能搞出这么多,哈哈哈,这回有了这些东西,大汗一定可以打造出铁骑大军,威服天下,指ri可待啊!”
安遂家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jg惕,但转眼间又换上一副微笑的表情,轻声问道:“尉迟老弟,请问这回你们在使团的货物里如何能夹带这些铁矿石?丝绸并不是很重,这一百多斤放在车上,只怕容易给查出,再有,隋朝严令生铁不得出关,这几十万斤你们又是如何能带出关的?”
王华强心中早有准备,微微一笑:“使团带来的铁矿石我们是偷放在那面华丽的陈国屏风的车上,那车是国宝,没人敢查,至于出关的铁矿石,我们刘大哥早就有意跟贵邦做这个生意了,从几年前开始就派手下小批量地随身挟带铁矿石出关,代州那里我们早就买通了守卫,所以几年下来已经存了有几十万斤了。”
安遂家连忙问道:“什么,代州那里的守卫也给你们买通了?这么说我们要是攻击代州,你们可以里应外合?”
王华强叹了口气,眼神变得黯淡起来:“现在不行了,老贼派了那个征南时立了功的柱国王颁当代州刺史,以前的那代州兵给调往他处,他现在带了一帮自己的私兵部曲负责城防,因为这个王颁这次挖了陈霸先的陵墓却被老贼赦免,因此对老贼感恩戴德,天天严防死守,现在想从代州走货已经不行啦。”
安遂家恨恨地拍了一下大腿:“太可惜了,代州一破,整个并州就是一马平川,看来还得另想法子。”
王华强心中冷笑,脸上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笑道:“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刘大哥势力庞大,如果突厥大军真的南下为我大周复国,我们有的是办法接应,对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千金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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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第一百一十一章 满嘴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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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遂家对王华强的这个提议有些意外,脸sè也微微一变,转而恢复了正常,哈哈一笑,说道:“尉迟老弟,这个事情我可作不了主,可敦是突厥的母后,尊贵非常,不是一般人能见得到的。你不是这次的大使,想见她只怕有些困难。”
王华强冷冷地说道:“长孙大使会在这种国事见面中跟可敦商量如何颠覆大隋的事情吗?”
安遂家一下子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王华强继续说道:“安兄,小弟这次冒着灭九族的危险,不远万里来到突厥,为的就是联系上可敦,你安兄虽然在这突厥位居吐屯发,可是说白了并不掌兵,军机大事你说了不算。但可敦不一样,她能很大程度上影响到都蓝可汗,所以这个事情,我必须和可敦面谈,有些事情恐怕你也作不了主。”
安遂家的眼中光芒闪烁,显然是在权衡得失,良久,他还是摇了摇头:“现在大汗还没有决定是不是真的要跟隋朝开战,这种时候让可敦见你,恐怕不太合适,即使她见了,也不会给你什么承诺。
尉迟老弟,你可能有所不知,可敦报仇复国的愿望比你更强烈,至少你的父亲不是给杨坚直接杀掉的,而她的父兄尽数死在老贼之手,除了国仇,更有家恨,当年沙钵略可汗在位时,她就不停地劝说先汗起兵灭隋,还许诺事成之后,割让黄河以北的土地归突厥所有。
可惜隋人jiān诈,收买了达头可汗和阿波可汗这两个突厥叛徒,导致先汗的大业功亏一篑,先汗和可敦不得已才向隋朝暂时屈服。现在大汗新立,雄心勃勃,想要继承先汗的遗志,但是现在我突厥北有亲隋的突利可汗,哦,也就是前任莫何可汗的儿子染干,西有死敌达头,内部不稳,只怕此时出兵,难以成功。”
王华强认真地点了点头,安遂家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微微一笑:“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其实我们也并不指望你们现在就跟隋朝直接翻脸,刘大哥的意思是,你们是草原的雄鹰,大漠的苍狼,就算现在还要统一草原,不能和隋朝直接开战,但也不必再奉隋朝的号令,做他们的奴仆。
都蓝可汗今天的反应我都看在眼里,其实他也受不了这样向隋朝低头,想当年你们突厥木杆可汗在位的时候,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东西魏竞相向突厥称臣,请求突厥的援助,现在是完全反了过来,隋朝靠着分化和瓦解你们突厥,让你们自相残杀,成为隋朝的奴隶,安兄,你能受得了?”
安遂家激动地站起身,大声喝道:“怎么可能受得了?大丈夫在世,当ziyou飞翔,怎么能当别人的走狗。”
王华强心中对自己的这番煽动xg演说非常得意,笑道:“所以说嘛,要是你们还是象现在这个样子,那我就没办法了,如果我是个突厥人,看到大汗继续认隋朝为宗主,只会失望的。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开始想办法剽掠夺隋朝的边境,表现出你们的强硬。”
安遂家坐了下来,摇头说道:“不行,现在如果大汗主动攻击隋朝的边关,那隋军就会大举出塞反击我们突厥,而且还会收买达头可汗这个叛徒两面夹击,大汗刚刚即位,人心未附,无法抵挡。”
王华强冷笑道:“这还不简单,那个亲近隋朝的突利可汗,阿史那染干不是住在漠北的苦寒之地吗?把他迁到隋朝边关那里,然后派人假扮突利的部众,袭扰一些隋朝的边关城镇,抢了就跑。隋朝普通的军民又不知道突厥的内情,到时候要反击也是去打突利可汗,这样子大汗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起兵攻隋了。”
安遂家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只是这样一来,即使大汗有了动兵的借口,我们的实力还是不足,如果不跟隋朝全面开战的话,你们只怕也不敢轻易地内应。”
王华强的脸上露出一丝jiān笑,他知道接下来的这段话一定能让安遂家动心:“其实攻下边关,最大的好处不是打劫几个州郡,而是能打开一个通道,到时候我们可以把大量的生铁储备在那个州郡附近,然后趁机运进突厥。
有了铁矿石,你们就能打造出越来越多的铁甲骑兵,先横扫大漠,一统突厥,实力足够了再举大兵南下灭隋,真要到了那么一天,我们肯定也会在内部起兵响应的。”
王华强面不改sè心不跳地给安遂家画了一张大饼,激动地他站起身,来回在地下室里踱起步,不停地搓着双手,两眼都在放光,仿佛关内汉家江山,花花世界都在向着自己招手。
安遂家停下了脚步,对着王华强说道:“此事我说了不算,但是你的话,我一定会转达给可敦,对了,尉迟老弟,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刘老弟的意思?”
王华强知道忽悠的好机会又来了,“嘿嘿”一笑:“安兄可别忘了,我和刘大哥他们都是一路人,同属在隋朝的失意者,他虽然没有我这么深的国仇家恨,但是他的父亲,彭公刘昶,帮老贼当了皇帝后就给一脚踢开,刘大哥乃是人中英杰,却要给老贼的儿子站岗放哨,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贼其实并无容人之量,当年帮他上位的从龙之臣,一个个都被挂了个荣誉职务,排挤出朝堂,象刘昶刘柱国更是直接给打发回了家,大家当年结盟,提着脑袋帮着老贼篡位,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人家在北周混得可比在隋朝好多了,现在却给过河拆桥,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
所以安兄不必疑虑,现在隋朝刚刚平定南陈,这次他们只是迅速攻下建康,擒获陈国皇帝,大部分陈国地区只是传檄而定,我看那些陈国遗民不会这么老实的,肯定也会起兵反抗,隋军主力只怕要给拖在江南很长时间,北边不是那么固若金汤的。”
安遂家心中大喜,忙问道:“此话当真?”
王华强索xg继续满嘴跑火车,反正这些突厥人也没办法现在验证他话的真伪,吹破牛皮也不怕:“其实就按你们突厥的情况,所有的部落都那么听大汗的话?天底下其实都一样,你得保证了人家的好处和利益,人家才肯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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