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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指云笑天道1
安遂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还是老样子,自从江南平定后,皇上就问责当时的扬州总管,秦王杨俊,把他打发到并州了,而让晋王坐镇扬州,他每年都要回一趟大兴,一呆就是两个月,成天跟独孤皇后粘在一起,极尽孝道。”
王华强想到杨广当年就企图把妖姬张丽华献给杨坚以邀宠,也不知道若是当年自己没有斩了张丽华,现在的宫庭内部会是怎么样的情况,他知道杨广是个非常优秀的演员,更有一颗无法阻挡的上位之心,他肯定也知道了太子跟自己的父皇母后关系极其糟糕,这一年一次的表孝心机会更是不会放过的。
王华强从其他的消息源知道,杨广深知独孤皇后是一夫一妻制的坚决维护者,当年曾让杨坚发誓此生绝不与其他女子生下孩子,而太子杨勇最让独孤皇后痛恨的地方就在于他为人风流,是个花心大萝卜。
所以杨广这些年来一直在独孤皇后面前演戏,他自己本是个好sè之人,有不少美貌姬妾,但每次父皇母后的使者上门时,都把这些姬妾藏起来,只留下些又老又丑的仆妇,甚至这些姬妾生的孩子都全部溺死,只留下与正妃萧氏生的几个子女,也因此深得独孤皇后的喜爱。
加上杨广一向对外表现得礼贤下士,尤其是喜欢结交文人墨客,这些控制了民间舆论的公知们就一直传诵着杨广的贤名,与放形浪骸,在东宫riri醉酒,夜夜**的太子杨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华强不自觉地想到了当年在建康的皇宫内,杨广在自己面前与高熲对峙时的那种可怕杀气,这才是这位外表谦和的皇子的真正面目,杨勇看来是斗不过杨广的,但毕竟有高熲这枚定海神针,该下注哪一边呢?他渐渐地出了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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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第二百六十六章 股份制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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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遂家继续说道:“上个月晋王回扬州时,在向母后辞行的时候曾经跟独孤皇后抱头痛哭,说是太子不容他,一直想害他,这次一别回扬州,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再见到母后,弄得独孤皇后也是痛哭流涕,说不出话来。...”
王华强叹了口气:“晋王真是个优秀的戏子。安兄,太子和晋王,还有别的亲王们,在宫中有没有拉关系,示好这些嫔妃呢?”
安遂家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我感觉晋王有这方面的意思,但可能现在人在扬州,离得太远,消息不便,所以还没有着手实行。”
王华强马上说道:“记住,如果晋王给宣嫔送礼的话,一定要收下,千万不要拒绝他的好意,晋王是聪明人,现在只会示好于后宫的嫔妃们,不会傻到要什么回报或者是传递什么消息,如果他有这个要求的话,先不要直接回复,第一时间跟我汇报此事。”
安遂家点了点头:“嗯,听你的安排。对了,宣嫔有一年没有和父母互通消息了,甚是想念,这次也是托我来问问。”
王华强松了口气:“施太妃(陈宣儿的母亲)和宣嫔的三个弟弟现在在金城那里,放心吧,金城有我们王家的商号,当地的官府和豪强也是我们的友好伙伴,每年我都会花几千钱在他们家身上的,保管施太妃一家衣食无忧。你就让宣嫔放心吧。”
安遂家笑道:“可是宣嫔这几年来一直没有和母亲和弟弟有任何书信往来,这次她想跟母亲一家通信,不知道是否可行?”
王华强的脸色一沉,断然道:“绝对不行。安兄,宣嫔是少女不更事,你怎么也帮着她求情呢?她可是陈国公主,她的弟弟是陈国皇子,全家都被大隋上下严密监控着的,自古以来外戚乱政都是大忌,更何况是个亡国公主呢,这点绝对不可行。”
安遂家默然无语,半天,才叹了口气:“我是看宣嫔可怜,华强,我也在宫里呆了四年了,虽然每隔几个月可以借出宫采办出来一次,见到玉儿,但仍然会觉得亲情隔绝,夜不能眠,更何况宣嫔这个小姑娘呢?”
王华强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想想办法劝劝她吧,她的母亲和弟弟我会好好照顾的,有什么紧急情况也会跟她通报,你只要告诉她,她在宫里过得好,她的母亲和弟弟在外面自然也能过得好,我办事让她放心,如果需要什么在宫中的开支用度,尽管跟我开口提,就是这个传信之事做不到,以后也不要再提。”
安遂家站起身,喝完了茶碗里的最后一口酸梅饮子,说道:“好吧,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采办的单子我一开始就给了玉儿,这会儿应该备好了吧。”
王华强点了点头,也站起了身:“早就让她安排了,一会儿你从后门出去,她已经把货都装车了。”
安遂家向室内另外一个秘门走去,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华强,这地方太闷了,下次最好能弄几个气孔,夏天在这里实在让人受不了。”
安遂家的身影消失在秘门之后,王华强自己擦了擦满脸的汗水,自言自语道:“要是有气孔,外面的人就能听到了,还叫密室么?”王华强端起手边的一碗乌梅饮子,本想一饮而尽,想了想还是放下,毕竟安遂家在这里独处了半天,万一知道了当年自己黑他的事情,起了歹心在里面下毒,那自己可就死得太冤了。
从人字号房里出来后,王华强又走到了另一间“天”字号密室。这些密室的入口都是分散在极乐山庄不同的侧门,互相之间绝不重复,而这间“天”字号密室,则是王华强和几个生意合作伙伴们相会的地方。
王华强在进入密室前先喝了两碗酸梅饮子,厚厚的大门慢慢打开,摇晃的灯火中,一面红木圆桌边上,三个华服公子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王华强一边笑着抱拳一边说道:“让三位久等了,实在抱歉!”
穿着黄色绸缎衣服的韩擒虎之子韩世谔,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冷冷地说道:“王仪同,你可真是大忙人啊,见你一次可真不容易。”
另一位三十岁上下,穿着一身蓝色长衫,长相酷似乃父的皇甫绩之子皇甫偲,摇了摇头:“韩兄,王仪同从江南赶回来不容易,你我就别太计较了。”
一脸阴沉的前代州刺史王颁之弟,现任汉王府谘议参军王頍则一直坐在圆桌边,对着王华强说道:“王仪同,今天我三人联袂前来拜访,并无他意,只是想了解一下我们的投资在你这里两年来的经营情况。”
当年王华强在南征中立下大功,以五品仪同将军的身份暂且回家闲居,得到了高熲的默许后,开始全力经营自己的跑马射猎场和极乐山庄,两个曰进斗金的销金窟很快就成为了大兴城内的达官显贵,王亲贵胄们最喜欢的地方。
四年时间弹指一挥,如白驹过隙,王华强的几位老相识们也是命运各不相同,老朋友,代州刺史王颁在开皇十二年的时候死在了代州刺史的任上,让王华强好一阵悕嘘,只隔了一个月,南征平叛时结识的前苏州刺史,现信州总管,都督十州军事的重臣皇甫绩,也撒手人寰,王华强还没来得及悲伤,年底的时候,上柱国,刚从凉州总管(接替虞庆则)任上回京的韩擒虎,也病逝在家。
王华强在开皇十二年的时候连着受了三次巨大的打击,三个可以倚仗的后台,居然是几个月内相继撒手西去,好在在那之前的一两年,已经跟他们约定了共同经营的出资比例和收益份额,王华强在南征后有了个五品官,地位也与以前大不一样,无论是皇甫绩还是韩擒虎,甚至是听到风声后主动回来参股的王颁,都追加了不少投资,总共到了两千万钱之巨。
王华强一人占了五成的份额,而韩擒虎家出资五百万,皇甫绩家出资三百万,王颁家出资二百万,靠了韩擒虎这个凉州总管所提供的便利,王华强又重新以王家商行的名义建立了从大兴到姑臧城的一系列新商号。
开皇十二年的时候,王华强甚至通过韩擒虎出面,软硬兼施,威服了姑臧城的那几个土豪,让他们把安兴贵家的商号彻底逐出姑臧,赶到西域,而王华强堂而皇之地接手了安家在姑臧城的生意,一跃成为姑臧的顶级富豪。
现在的王华强,生意已经从陇西到大兴,再经过中原到江南,形成了一个年入一千五百万以上的巨大商业集团,几十个大小城市都有王家的商号,把西域和北方的货物,如胡椒,明珠,马匹,香料等贩运到江南,然后再把江南的丝绸,绢帛,茶叶等特产转卖到北方和西域。
只是这几年下来,韩世谔,皇甫偲和王頍一向只是每个月收钱,却并不知道王华强具体经营的情况,眼看每个月的例钱月来越多,而极乐山庄的生意看起来也是越来越红火,这三位有些眼红了,趁着身为汉王府谘议参军的王頍回京述职的机会,今天一起在这领取月钱的曰子里登门造访,主要是想查查账,更深度地参与到王华强的商业经营中来。
王华强早在进门前就能猜到他们的意思,而且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韩世谔和皇甫偲两个武夫是不会想着查账的,这事一定是占的份子最小,却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王頍带着挑起的,他笑了笑,坐在了圆桌的边上,对着王頍说道:“王参军,请问今天您想查哪方面的经营情况呢?”(未完待续。)




隋末阴雄 第二百六十七章 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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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頍冷冷地说道:“王仪同,咱们也不用多转弯子了,这些年来我们三家只是按月收你的钱,但你真正赚了多少,做何种生意,我们却是一无所知,以上个月为例,我家收到了四万四千钱,皇甫兄家收到了六万六,而韩兄家则收到了十一万,你能告诉我这钱是怎么赚的吗?”
王华强拿出了手边的一部账本,放到了桌子的中间:“三位可以看看这账本,上面有这三年多来每个月的明细。..”
王頍拿过账本,翻了两页,眉头微微地一皱:“王仪同,这上面只有最后的收支数字,可没有具体的细账,更没有交代做的是何营生,我等今天前来,可不是要看这个的,你这里有更详细一点的账册吗?”
王华强“哦”了一声:“王参军,现在我们王家商行已经遍及几十个州郡,做的生意也是五花八门,您如果要问详细经营的情况,恐怕在下得拿出详细的账本才行,只是一时半会儿只怕也不可能让您完全过目吧。”
王頍摆了摆手:“那倒不必,其实我们三人都知道你这几年来没有拖欠过我们的份子钱,只是这些年看你给的钱越来越多,大家都比较好奇王仪同做了什么生意,能发这么大的财。一个月就能赚四五十万,一年就有五六百万的收入,我们当初的本钱也不过是二千万而已。”
韩世谔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王仪同,虽然当年先父跟你有过约定,不过问你经营的事情,但是现在先父已经不在了,我可是看着你的赚钱有些眼热,有什么诀窍能不能教教我?”
皇甫偲“嘿嘿”一笑:“王仪同,在来之前我跟他们二位说过了我们在江南联手开店的事情,只是对于你在陇右做的生意,我比较好奇,也想打听打听。”
王华强点了点头:“那我就大概地跟各位交代一下吧,稍后再把详细的账目送到三位的府上,您看这样如何?”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满意地点了点头,王頍的面色阴沉,而韩世谔和皇甫偲眼里却是充满了期待。
王华强清了清嗓子,说道:“就拿上个月来说吧,在江南开了三家新店,花了十二万钱,在江南采备了一批丝绸,绢帛与茶叶,总共花了一百四十二万钱左右,在西域那里买了一批葡萄酒,香料,胡椒,地毯等,加起来也用了七十三万多钱,加上全国四十七家分店,三千多个伙计的工钱和运营开支,这一块大约是二十万钱左右。”
“大兴这里的极乐山庄还有射箭场,跑马场的开支很大,光是极乐山庄这里二百多个歌姬舞娘,还有四百多个庄丁家仆,一个月就要用掉四万多钱,射猎场和跑马场的马料钱,还有那些用来给客人们打猎用的活物,这些加在一起也要两万上下。”
“为了让我们的生意能在各地顺利地运营,给各地官吏的好处也是少不了的,加上商队过哨卡税站时要交的税钱,这些加起来也要五六万。总的支出,上个月一整月用了二百六十万左右。”
皇甫偲失声道:“这么多?”
韩世谔也有些惊讶:“一个月就要用这么多呀,王仪同,就这样你还能赚钱?”
王頍却点了点头:“王仪同,看来你一个月也能赚个三百万以上了吧。”
王华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上个月是三百一十二万多,光是极乐山庄和跑马射猎场一个月就能带来五十万左右的收益,江南的丝绸和茶叶在大兴卖的话可以涨两倍,运到西域可以涨四倍,而西域的葡萄酒从高昌运到大兴,可以一桶赚上十倍的暴利,有了这个生意,我们的钱自然是源源不断。”
皇甫偲瞪大了眼睛:“怪不得这几年大兴一下子多了好几家专门卖葡萄酒的酒庄,以前这东西可是稀罕得紧,现在只要有几个钱的公子哥儿弄到都不稀奇,难不成都是你运过来的?”
王华强笑着点了点头:“不错,那几家酒庄也是我们的,只不过在大兴城内我要低调点,所以没挂出王家商铺的牌子,那些跳舞的胡姬也是从西域那里买来的,三位如果有意的话我今天送三位几个胡姬回去尽兴,如何?”
韩世谔哈哈一笑:“王仪同,怪不得你现在能赚这么多钱,原来真的是生财有道啊,有你这样赚钱,我们都放心了,你有这么多路子,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以后放手经营就是。”
王华强能料到韩世谔和皇甫偲这两个人对做生意赚钱并没什么兴趣,今天来这里主要是被王頍说动,怕自己搞什么非法经营牵连到自己,而那王頍却是有意插手自己的生意经营,他转向了王頍,问道:“王参军有何高见?”
王頍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现在我在汉王府当差,汉王杨谅现在当了并州总管,坐拥整个北齐故地,也要同时防备东北的高句丽与北方的突厥,王仪同可有兴趣做些马匹生意?兄弟我倒是可以想办法提供些方便。”
王华强心中冷笑,王頍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与东--突厥的生意需要经过并州(今山西),到时候他可以趁机把这一块的主导权抓在自己手上,战马和生铁生意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王頍显然更愿意自己直接经手。
但王华强表面上却非常和气:“王参军,这两年小弟还没有在幽州和并州大规模开设新店的打算,现在我们的生意也才刚刚起步,刚才您也听到了,每个月我们的开销非常大,如果能保持货物的买卖和商队运输畅通无阻还好,万一出点事情,比如运往西域的货物被打劫,那可就直接血本无归了,所以现在小弟开店都是每个月一两家地开,没有一下子铺得太大。”
“现在陇西和关中一带我们的店铺不少了,但是中原和江南那里的店铺还是远远不足,只有先把这一条贸易线路给全面打通了,才能考虑向北方或者是往岭南方向进一步扩张,王参军,您说呢。”
王頍知道自己的计划无法实施了,只能叹了口气,说道:“那老弟看着办吧,如果需要在并州这里发展和扩张,为兄一定会不遗余力。”
王华强笑着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这次兄弟到江南走了一趟,三个月不在大兴,今天才回到山庄里,朝中最近有何要事?”
韩世谔和皇甫偲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一切都很平静,没出什么大事,就是仁寿宫修建的事情,听说这回杨素杨仆射为此宫的营建之事,得罪了皇上。”
王华强和王頍都是从外地回来的,一听这话后不约而同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世谔侃侃道来:
这几年四海皆平,天下安定,艰苦奋斗了一辈子的独孤皇后也想提高一下自己的生活质量了,大兴城内的大兴宫已经有多年没有经过象样的修缮,而且大兴宫在城内,想要扩建非常困难,木料建材等想要运入城内也不方便。
于是独孤皇后便缠着杨坚下旨,在麟游县境内的天台山,修建一座仁寿宫,朝廷拨款两千多万钱,调集了数万关中民伕,而采石伐木,则都是就地取材,在营建宫殿的同时,还要开辟出一条进出山的道路,工作量不可谓不大。而负责监督建设这仁寿宫的,则是新任尚书右仆射,越国公杨素。(未完待续。)




隋末阴雄 第二百六十八章 抱大腿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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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自己武将出身,并不懂土木宫殿的营建,而他的侄女婿封伦擅长土木工程,又是杨素的自家亲戚,这种事当然找他来帮忙,可想不到杨坚虽然下旨建筑这仁寿宫,其所在却是在高山深谷之间,施工难度极大,非十年以上不能建成。
独孤皇后久居宫中,哪知这日晒雨淋,削山平谷的不易?她只知道杨素领了朝廷所拨的巨款,结果一年下来却连个地基也没打好。
从第二年开始,她便几次三番地召杨素入宫询问工程进度,甚至还说听到有人进言说杨素贪墨了工程款,才导致进展缓慢。
杨素一生树敌无数,眼热他这位置的人也不知凡几,几十年来在官场上一直遭遇着明枪暗箭,只是这一次,是皇后对他的信任出了问题,怪他办事不力。而且就在此时,由于酷暑,役夫中疫病横行,更有不少役夫趁机逃亡。
杨素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将一些病死的尸体焚烧以阻止疫情的传播,后来封伦又说尸体可以用来填平山谷,上面堆上土石,这样一举三得,既处理了尸体,又平了山谷加快了进度,还能吓阻那些不知情的役夫,使其不敢再逃亡,拼命施工。
最后用了这种办法,仁寿宫在两年多一点的时间就峻工了,靠得富丽堂皇,可这雄伟的宫殿的背后,是上万役夫的累累白骨。
事后杨坚派了高熲去验收,他一看在两年内这宫殿就盖得如此奢华,心知必是杨素滥用民力所致,又查清了杨素赶工埋尸的事情,回去后就如实禀告给杨坚。
杨坚有了个先入为主的坏印象。第二天便亲自视察,发现确如高熲所言,当时就龙颜大怒,大骂杨素害他结怨天下,甚至气得当场一脚把一块大石头踢下了山谷。伤到了脚趾还不自知。这次杨坚是动了真怒,甚至比那次杨坚戏言要当皇帝被他听到后还要生气。
杨素当时给吓得五内俱焚,心知触怒天颜,必会祸及全族,都准备一死以谢天下。亏得封伦给他出了个主意,说皇上虽怒。但皇后却一定会满意,让杨素连夜求见皇后,请她向皇上求情。
结果独孤皇后连夜吹了枕头风,好不容易做通了杨坚的工作,在第二天的朝会上还跟着杨坚一起上殿,提到此事时主动说杨素看他夫妻二人年老。不辞辛劳亲自为他们盖了一座宫殿以安度晚年,忠心可嘉,总算是把这事给应付了过去。
王华强听完这件事后,长出一口气:“幸亏独孤皇后力挺了越国公,不然皇上龙颜震怒,可是翻脸不认人的啊,前两年尚书右仆射苏威被免官的时候。谁又能想得到皇上是说免就免呢。”
王华强说的是两年前相位的更迭,作为尚书右仆射的苏威,随着官职的提高,野心和胃口也变得越来越大,虽然他没有蠢到直接挑战作为帝国首辅的高熲,但开始利用自己尚书右仆射,负责官员的提拔与考核的权限,开始大肆结党营私,在朝中遍布自己的门生党羽。
苏威给自己一个人就身兼了五个要职,而给自己的儿子苏夔也加了一个国子家博士的职务。开皇十二年的时候,朝廷上讨论礼乐之事,苏夔的上司,资深国子监博士何妥与苏夔意见相左,苏夔在国子监内侃侃而谈。弄得何妥下不来台,最后气得要礼部的官员们表态,究竟是谁说得有理。
很自然,一个学术问题变成了官场上的站队问题,何妥虽然是学富五车的资深老学究了(他居然还是个西域胡人),但由于一直以来无权无势,因为那些礼部官员们全都一边倒地说苏夔有理,气得何妥几乎当场晕倒,大骂说自己七十年的经历,居然还不如一个三十岁小子。
何妥回去后越想越气,公知范儿大暴发,干脆上书杨坚,说苏威结党营私,而被他举荐和提拔过的人就趋炎附势,他奏劾苏威与礼部尚书卢恺、吏部侍郎薛道衡、尚书右丞王弘、考功侍郎李同和等人结为朋党,台省中都喊王弘为太子,称李同和为叔父,说二人就像苏威家的子弟。
杨坚也没料到苏威玩得这么过火,下令彻查,结果不仅何妥举报的事情件件属实,还查出苏威靠不正当的手段任用他的叔父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堂弟苏彻、苏肃等为官。另外,国子学聘请黎阳人王孝逸为书学博士,苏威却让卢恺将王孝逸安排到他的尚书府任参军。
案件真相大白后,杨坚在大朝会上要苏威当众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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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是刘宋时的托孤大臣,也是著名的结党营私,最后发动叛乱的祸国奸臣,苏威在背诵这段时汗如雨下,几乎晕倒,杨坚在朝上当着百官的面免去了苏威的官职,回家闲居,而杨素则接替了他的尚书右仆射的职务,成了帝国副相。
皇甫偲笑道:“对了,我这里有个小道消息,应该八九不离十,苏威可能要复出了。”
王頍“咦”了一声:“此话当真?”
韩世谔点了点头:“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皇上最近又有些怀念起苏威来了,听说准备再次把他召入朝中,接任杨素留下的纳言一职,这么一来,等于杨素和苏威两大重臣掉了个个儿。朝中将暂时形成高熲主宰朝政,杨素位居第二,苏威忝陪末座的新态势。”
王华强听得连连点头,心中却开始暗中盘算:自己六年前拒绝了高熲的招揽,没有跟着他一起成为铁杆太子-党,这就注定了自己不可能是高熲的人,自己这几年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高熲虽然默许了自己在大兴的极乐山庄,却也和自己保持着距离,自己几次邀请他来山庄做客,都被其拒绝,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位刻板正统的名臣,终究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以后也不可能多提携自己。
跟苏威,王华强一点都不熟,但知道此人逢迎上意,是典型的小人倿臣,杨坚深谙其为人,用其才而恶其人,投靠此人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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