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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直呼其名了么......容二少笑容依旧温润:“在下听说了祥子大哥对舍妹的照顾,沈某感激不尽!祥子大哥如有需要沈某的地方。沈某也定当尽心尽力!”
被人如此感激祥子倒也不好意思了,爬爬后脑勺,憨憨地笑道:“嘿嘿,您就叫我祥子便可了。应该是我称呼您为大哥啊,再说了。那都是祥子应该做的,沈大哥不必客气!”
啊咧!饶是沈容也嗅到了这话中的不对头,怎么听都像是女婿对妻子娘家人的语气!!
“不不!该谢谢的还是要说的!”容二少坚持道,全然当没有听到祥子的话:“方才祥子大哥的同伴们倒是误会了沈某。呵呵,沈某也是求之过切了,担忧着妙妙妹妹啊——”
“祥子对不住沈大哥了。没有照顾好妙妙,倒让她着凉生了病......”男子恍然想起楼上那单薄的女子。还了无生气地病在榻上等着人照顾,一脸歉疚地向着容二少道歉,就要去捧那碗药。
容二少微微挑眉,细不可察,妙妙生病了?他还有问题需要她来回答呢!轻轻攥紧手中那枚因着长时间亲近着人的肌肤,也变得温温热热的血玉,容二少撇下众人便径自跟着祥子上了楼,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和担忧的沈念。
那县太爷更是惊得如五雷轰顶,世人皆道容二少为冷面阎王,铁血皇帝,怎知他居然还能有笑得那般温文儒雅的时候。冷汗涔涔,容二少究竟是要做什么......
祥子倒是很随和,虽然容二少本身的十足存在感,以及那看不见而真实存在的生人勿近气场让人不适,但祥子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妙妙身上。
细心地拿过一条椅子放在床边,轻轻得唯恐吵着了妙妙,再小心翼翼地给妙妙整理好被子,让她躺得更舒适一些。
那动作行云流水,手到擒来,做得无比自然,看得容二少也不由得顿住了,忘记了长时间未曾与最爱的的妹妹相遇的哥哥,劫后相逢的场面应该是极为热切而激动的......容二少总是这般,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脸色便是冷的,像是现在用着淡薄的眸色如霜降般漠然地看着祥子忙忙碌碌的背影,视线微微向下移去——床榻上的女子,方才几日不见,似乎便消瘦了不少。
那不讨人喜欢的性子,似乎生来就是要依靠着别人的。
容二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心头莫名的浮躁着,直想抓起床上女子的双肩将她狠狠摇醒:妙妙啊妙妙!你是菟丝花么,只能依靠着别人来活,缺了男人你是不是就会直接枯萎了啊!那般孱弱娇嫩,楚楚可怜的模样骗去了多少人呢......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不是妙妙,你们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两张脸,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看着你,去追寻你的身影呢!
为什么我会希望,我会希望你真的真的是妙妙呢......
你若真的是妙妙,那容二少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困窘了吧!
真是可笑,桀王容二少何时也开始画地为牢,自食其果了呢......
看着祥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近几天的点点滴滴,一边舀起一勺药汁,乌黑乌黑的色泽,就要含进口中试试温度。
容二少眸光一闪,如泼墨般的眸子瞬间暗沉了下来,话语生硬而疏远,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道:“祥子大哥连日照顾舍妹,想来也是极为辛苦的,现下的就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来接手吧,祥子大哥也好休息休息......毕竟,孤男寡女,即使我们都知道祥子大哥的好意。祥子大哥为人善良对舍妹更是尽心尽力,但不足为外人道矣,难免......呵呵!”
虽然容二少仍然在笑,但祥子却分明地感受到了他的不满与压抑,祥子虽然不知道这方才还笑得那般温良的男子,为什么顷刻间就像是换了一张脸,笑里藏刀!祥子惊诧。这两人真的是兄妹么。脾性怎会相差如此之大......待回过神自己已经被那自称是兄长的男子给赶到了房外。
容二少没去理会祥子会如何去想,别人的想法向来与他无关,这才是容二少!现下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与妙妙两人了。安静得似乎能够听到针落之声。女子浅浅的呼吸规律而平和,容二少看了看那碗热气已经走得差不多的药碗,拿起。
睡着如何喂药?!容二少暗自啐道,真是个麻烦的女人!什么生活能力都没有就算了。还四处招蜂引蝶,先是连孩子都有了的司徒无双。呵——
!人家后院里面什么女子什么货色没有。你能抢得过她们?现在还留得一副骨头就已经不错了!
似乎最近蹙眉的次数多得频繁,容二少有些无力的抚抚眉头,轻轻按摩着自己的穴道。先前自己推测着妙妙的走向,虽然错开了。但也只是达到了临近的城镇,待到那信鸽将消息传来,自己就马上快马加鞭赶了过来。倒也真心疲惫......
这女人不在乎的吧!她一心就挂念在那司徒小王爷身上,生死相随都愿意。也是,人家对她多好啊。
菟丝花。
大手一把捞起药碗,不满于微凉的触感,略一用力,便干脆用上了内力来加热。再是将一大口药汁灌入了口中,对着女子的粉唇便印了上去。
唇齿相交,药汁从一边流入了另一边。似是怕药汁偷偷流走,长舌撬开牙关,引导着药汁全部顺利地吞下,再狠狠地将女子的小口搜刮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地抬眸,继续灌入下一口......
这个喂药的方式倒是不错。
窗外的夕阳残照,将天空晕染得通红,似乎能够暖到人心坎里面去。打在男子身上,将他整个人都包围在了这片温暖之中,周身也泛起了绚烂而梦幻的光晕。一缕墨色的发丝轻轻滑下肩头,微凉的触感紧贴着女子滚烫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霎时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引得女子全身一颤。
长而卷曲的睫毛颤动着,似乎还有星星点点的晶莹泪珠在眼角晃动,惹人垂怜。
妙妙意识仍旧浑浊,远山黛眉,面若桃李,唇色水红水红带着惊人的热度,只觉得周身如同被火烧着一般燥热难耐。
妙妙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热就热吧,却总觉得似乎有着几千只虫子在深山钻来钻去,挠心挠肺地痒痒,一团火在小腹萦绕着,无处宣泄......她,这是怎么了。身子无意识地在锦被上扭动着,想要脱去身上束缚着的累赘。
里衣竟然已被汗水浸透得湿了,热烫敏感的肌肤一触到那微凉的锦被,霎时便像是得了莫大的满足,但不够,她想要更多......
蓦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正在解着小肚兜的柔荑,轻轻颤抖。大手的温度微凉,妙妙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去注意力,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妙妙反手抓住了那只大手,顺势往上......身上的热度一下子就得了缓解,但却又让其他的地方显得更加燥热,想要,想要更多,想要这凉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化去她现在的困窘。
欲求而不得的难堪,使得一滴莹润的泪滴滑落脸颊,湿润的睫毛颤颤的,好不惹人怜。妙妙费力地睁开眼想要看清面前人的脸庞,想要请他帮帮她,帮帮她赶走身上的燥热,眼眶中始终氤氲着一抹水汽,妙妙怎么也无法看清男子的面容。
红唇亲启,想要开口叫住男子,却不可抑制地溢出了一声**,酥麻入骨直刺激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妙妙眼眶中的泪水更多了,不仅是因为身子又热又痒,似是压抑着一团不知往何处发泄的火,怕是会要烧坏了自己,更是诧异着,方才那分明不是一个矜持的女子该发出的声音......那般媚软,真的是自己么!
眼前猛地一阵黑暗,男子的脸庞贴近了自己,妙妙狠狠地眨去眼里的泪花,这眉眼这鼻梁这唇......这不就是容二少......
“容二少......”妙妙轻轻开口,带着一丝兴奋与希冀,却困窘地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变得如此沙哑:“容二少救救我......”
男子的身形猛然一颤,似乎就要离去,妙妙刹那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和勇气,猛然起身抱紧了容二少的手臂,眼里的水汽也少去了,男子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庞在她眼前渐渐清晰:“容二少,救救我......”
男子的表情却是冷若冰霜,额间冒着细密的汗水,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许久,他才缓缓而道:“胆敢直呼本王的名讳,你!......”
容二少突然就说不了话了,女子意识已全然浑浊,白嫩香肩上那根薄薄的带子在拉扯间松动开了,女子却依旧毫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蹭来,欺霜盖雪般的肌肤灼热了他的眼,一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猛然窜了上来,并烧得越发的狂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容二少咬咬牙,将视线移开,努力用着平稳的嗓音道:“松开!你喝下了媚药,你......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子却恍若未闻,甚至好不矜持地将自己滚烫通红的脸颊贴到了男子的胸膛之上,只为了寻求片刻的慰藉,来舒缓内心的不安。
是!那碗药!
容二少顿时连杀了那名叫祥子的男人的心都有了!若是现在站在床前的不说他而是祥子,这没骨头一样软趴趴的女人是不是也会好不矜持地扑到那男子身上呢!居然下药......
一股怒意袭上心头,容二少狠狠地一拳砸在床栏上,力道之大生生砸出一个凹陷!(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004
一股怒意袭上心头,容二少狠狠地一拳砸在床栏上,力道之大生生砸出一个凹陷!
现下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男子不知道下了多猛的药,他不过只是喂妙妙喝了几口,便已然受到了那般的折磨,更何况将整碗药全数喝 下的妙妙!
他有内力压制,尚能够挺得过来,但妙妙呢......
这女子的一声媚吟对他的影响居然比媚药还要猛烈上几分!
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
他还没能确认妙妙是否真的是妙妙,怎能随便犯错!何况妙妙现在意识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方才那猛然一拳,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床都震了好几震。妙妙终于是缓过来了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不对劲,且容二少何时出现在此的!又看看 自己现下衣衫不整,而全身燥热难耐更是折磨着每一厘肌肤,妙妙羞红了双颊,自己怎又会在男子面前出糗.......
死命地咬住下唇,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容二少,想要叫男子出去,无论如何,孤男寡女且衣衫不整,如此共处一室都足以让她羞愧致 死了。可是朱唇轻启,却又不可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娇媚吟哦......
渐渐地,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意识又开始逐渐溃散。
“容二少......容二少......”女子无意识地呢喃,却声声刺激着容二少的每一根神经,即使在故作镇定,却也不可抑制住自己内心的**......他 虽然中的媚药并不如妙妙那么深,但眼前的尤物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却比媚药还要猛烈上三分。
大掌紧握,狠狠地撇开自己留恋在女子身上的视线。狼狈如他和她,都不可让外人瞧见,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捞起桌上的茶碗,给自己灌下 一大口,试图用凉水来洗去内心如蚁噬般的焦躁**。短暂的舒爽过后却更是铺天盖地的难忍。心一横,又举起一碗茶置于女子红润的嘴边。
茶碗的温度吸引了女子,将脸颊轻轻贴上碗沿厮磨,发出满足的喟叹之声......天!真是要命。这哪里是在喝茶!
容二少暗若深渊的眸子又深刻了几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掐住了女子的两颊,迫使她张嘴,然后便将茶水往口中灌下。来势突然,茶水顺着女 子的下颚缓缓滑入衣领之中。没入......
妙妙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着下唇,意犹未尽的模样,容二少看得手生生一个哆嗦,却惹得女子呛了口水。这下子,意识倒是醒了三分。
容二少也顾不上怜香惜玉,转过身就要去倒第二碗茶水。
女子抬眸,懒懒地撑着身子,已全然没了什么力气,说话更是软绵绵的,大口喘息。见得容二少那依旧像是被模具固定住了的脸。不知是是哭还 是笑才好,自己和他明明都中了媚药,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不用想也不会是容二少......只是,现下他的反应也太打击身为女子的自尊心了。
依旧是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黏黏糯糯:“容二少......”
眼见着男子的身形顿了顿,她轻轻咬唇抑制住差点溢出口的一串媚吟,嗓音沙哑无比,却依然笑道:“桀王果然正人君子。”
男子回眸,看着连贴身的小肚兜也被汗湿了的阮媚女子。许久,凤眸竟然含起了点点笑意,唇角微扬,纵使自己的额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巧巧姑娘也很是女中豪杰......”
妙妙怔愣住了。却不知是因为男子那一抹突如其来,珍稀得犹如九天星辰般的妖冶笑容,还是因为他居然也会打趣!
顿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也的确是再也没有一丝气力了。妙妙倚在床沿,歪歪扭扭,却猛然意识不清就要倒了下去。
这该死的女人!容二少一个大跨步将女子堪堪捞起。她裸露在外肌肤很烫很烫,全然没了往日的冰冷,容二少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就要去推开女子 。
女子却像是猜到了他的下一步动作,顺着衣袖便攀上了他的脖颈,紧紧抱住,暧昧地呵出了一口热气,喷在男子的耳蜗处,身子在他身上轻轻 磨蹭,却许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这种感觉很不正常!
相较于妙妙对情事的茫然无知,容二少可是一清二楚,喉中一阵干涩,浑身发烫。方才拼命的压抑下来的**竟然顷刻间就被全数解放,泛滥得 一发不可收拾。女子的呵气引起了他轻微的耳鸣,微微眩晕,下腹烧着的热火烧得越发猛烈,拼命地想要有一个宣泄口。
妙妙却不知晓容二少脑海中的天人交战,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耐不住磨蹭的焦躁,软若无骨的柔荑开始在男子的身上胡乱地扒拉,竟然就扯下 了他腰间的腰带,衣裳猛然散开,容二少更是清晰而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可是女子突然又停下的动作,费力地抬起眸子看着他的脸庞,唇几乎印到他的脸上,热气熏得他也眩晕,妙妙楞了楞,问他:“桀王?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就知道这女人的意识依然全数溃散,竟然如此大煞风景。
忽而女子的眼神又迷离了几分,软软的嗓音:“你出汗了呢。”她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分明是热得烫人的手指,触在他的额头上却觉得有些 许微凉。她耐心地帮他拭去汗珠,又将湿了的碎发拢到耳后。
女子衣衫不整,着实暧昧了,容二少想要开口制止,出口的却是自己的也陌生的一声沉沉的喘息和低吟。
不!这感觉太过于强烈了,会将人毁灭的!热火猛然又窜高了,毁灭去了所剩不多的意识!脑海一片空白,只余下一个念头:他需要纾解!!
后来对于那晚的回忆,沈容道,他本来想要上楼去请两人用晚膳了,结果只是站在门口。便被那从门缝中不安地流传出来的热辣喘息,娇媚吟 哦,给震得如遭雷劈!好在也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性子,慌忙面色如常地转身。下楼,便当什么事请也没有发生......
命人在楼下设了酒宴,借着县太爷的名头,厚着脸皮将每一位房客都给留在了楼下,以防止那二楼的热浪媚吟给不知情的人听了去。
众食客茫茫然。这平白无故地被人设宴,还不得不参加,这晚膳吃得别说有多么古怪了。沈容森冷森冷的眼神一扫,那县太爷两手一个哆嗦, 只得厚着脸皮来炒热气氛:我们融城的繁荣全靠各位的仰仗,还望我们日后能够更加努力向上,在中央的领导下脱贫致富奔小康,一起去创造更美 好的明天......
县太爷演讲得慷慨激昂,越说越是入情入理,声情并茂。越发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之大,自己的形象光辉闪亮,直直就要流下两滴泪来!
突然一个声音插入,生生地截住了县太爷的激情演讲:县太大老爷,话说去年冬日大雪灾之时,朝廷拨给我们灾民用于脱贫致富保平安的赈灾 款去哪里的,为何灾民都不曾收到过?其他的先别提,先把赈灾款给拨下来吧......
又一个声音:敢问那日小的在街上看到县令公子当众调戏有妇之夫,为何最终结案,却是以那名女子不甘寂寞。红杏出墙勾引县令公子,责杖 五十而结案的?那五十大板生生将一介弱女子打残,小民困惑不安啊,若是哪一日不小心得罪了令公子。怕是活不到那更美好的明天了......
还有还有:......
顿时整个大厅之内静得能够听到针落之声,那县太爷整个人都阉了,百口莫辩,旁边的沈容用凌厉的眸子将他全身上下扫射了一遍又一遍,似 乎就看生生看出两个大洞!
“沈,沈副将!切莫听这些莽夫胡说。小的为官十多载,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爱民如子,绝未有过他们所说的那些什么事情!沈副将,小的对王爷和桀王的敬仰更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断断不敢有分毫的私心,这些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嗷呜呜!沈副将,您要相信小的一片赤诚之心啊 ,切莫和王爷提起此事,到时候小的即使清清白白也怕被桀王误会了去,更何况这些个子虚乌有的事情,怎能劳烦桀王操心......”
老天哟!他当初为恶的时候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桀王会来这么边陲的小城镇的,这些人倒好,好好的一个宴会见缝插针,愣是成了他的批判大会 。他,他,现在分明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就等着人来宰割了......
宴席之间的众人却是笑意翩翩,呵呵!赌对了!那人的身份可不仅仅是高官权臣什么的,那人原来竟是桀王!这下子,终于不用再受这小贪官 的苦楚了。
沈容虽然平时笑笑呵呵的,很好相处的模样,但在外人面前,特别是在处理公事之时,那一板一眼面若寒霜的程度可绝不亚于容二少,当下一把 眼刀子扎向那县太爷:“呵——!大胆,你说此事若是禀告了桀王,你就会被冤枉,你的意识就是说桀王会冤枉了你,桀王处事不公,桀王实乃昏 庸之人!呵!胆子倒还真是不小,贪污公款,纵子行凶,为官不仁,祸害百姓......还不止这些,你居然还胆敢质疑桀王,口出狂言,折损皇室威 严,当诛九族,以一儆百!”言辞铿锵有力,声声直击那人痛楚之处,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冷汗涔涔,全身哆嗦得好像风中的麦穗。
沈容稍顿停顿,转而又道:“你做了什么事情,桀王虽然远在京城,但件件都了如指掌,今晚的宴席就是桀王特意安排的!像你这种这败坏了 朝堂威仪的蚁虫,我们大宋国可养不下!桀王爱民如子,更是不会放纵你继续为非作歹......”
好吧,目前还在楼上打得火热,全然不知身在何处,沉醉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的暴戾桀王,那高大光辉的形象在众人的心中又猛然上升了一截 !
女子发出细微的嘤咛:“容二少......容二少......”
男子一个用力的挺身,低沉地喘了口气,一滴汗水顺着发丝滑下,落于女子的唇瓣。女子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干燥的下 唇:“唔......容二少......”
只会说这两个字了么?男子低头,一口咬在女子细腻的肩头,厮磨,留下一圈不甚清明的牙印和红得暧昧的痕迹。女子乖顺地躺在身下,婉转承欢,媚软的骨头,似要让人至死方休!
“容二少,不要了.......”女子温吞道,细腻得醉人的嗓音如是说,但分明是初次承欢的身子违逆了自己的意识掌控,迎合着,热情地迎合着, 即使自己全身已没了气力。身子敏感至极,但那下意识的迎合,哪里像是不要的举动。
容二少低笑,抬起身子,结实而光洁的肌肤,肌理分明,带着异样的诱惑力,墨色的长发散落肩头,滑到了妙妙的脸颊之上。女子的一头青丝铺 满了床榻,与男子的相互纠缠,似是就要连结在一起,难分难舍。
红唇似火般热情,重重朦胧的纱帐后yu仙yu死的**喘息,被掀红浪的翻云覆雨。
如梦似幻,海市山岚,只愿与之共赴巫山,享尽**之乐。
只是,情深冷却后的尴尬却是那般的叫人束手无措,饶是凉薄如容二少。
他向来浅眠,东方鱼肚翻白,他便自会马上醒来,但这回却是生生的睡了个大天亮。甚至没顾得上身上的黏腻湿滑之感是让向来自律的他感到 多么难堪,眸色怔愣地看着身旁的女子,略闪过一丝惊诧。(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005
甚至没顾得上身上的黏腻湿滑之感是让向来自律的他感到 多么难堪,眸色怔愣地看着身旁的女子,略闪过一丝惊诧。
但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容二少心底竟然有一丝窃喜,轻轻转过头,身旁女子的面容安详而甜美,宛若世上最美好的仙子。只是视线往下......一 片红红紫紫的吻痕印证着昨晚那场热火烧得是有多么凶猛而肆无忌惮。
不期然地,眼前突然闪过了妙妙的面容,那眼无言的道别,她安然地跳下悬崖,从此生死陌路......
容二少全身一震!连忙直起了身子,坐在床上。
身边的薄被动了动,而后猛然被卷起,全数抽离,伴随着女子的一声尖叫:“啊!!!——”容二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女子的嘴巴,堵去了剩 下的声音。却不知如此神情严肃而欲盖弥彰的动作是有多么的像偷腥而不想负责任的汉子,容二少对她说道:“你想要整个客栈的人都来参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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