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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真的莫名其妙。
一掌挥出,带起一阵寒风,将那前方的红色帘幕吹得卷起了边儿。
却是不知怎么的,就这般软软的被化解得无影无踪了!
就好似你狠狠的一拳打出去。却被人用着软软的气力便撩拨了回来,那般丧气——
突然便听得了一个声音,飘飘渺渺,恍恍惚惚的正要教人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是听错了:“您终于是来了,我在这里等待 多时了呢......”
是了。的确是用的是“您”——就好像是一个忠诚的奴仆敬爱自己的主上一般虔诚的用着这个字眼......
容二少的身子一僵,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着那身影发出来的地方,感受到了自己一直没有感受到的那人所在的地 方。燕莫凌有些僵硬,看着容二少的眼神多了丝担忧——这究竟是怎么就发生了的变故,他也不曾知晓,这可该如何是好。
虽然和那巫方圆有着一见如故的交情,却更多的是对于这个本领远远长于自己的男子的敬畏,他万万是想不出方法俩应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的......至少,他昨日来和巫方圆说容二少今日要来见他一面。他还是和和气气的模样——虽然这个人永 远一副看不出情绪的模样,但燕莫凌却是觉得男子身上的气息很是平和,波澜不起,便也觉得万事无恙了的。
“我在这里等您到来,等了很久很久了......”他说,带着宿命的无奈和圆满,用着让人心惊胆颤的语气。
容二少面无惧色,却不再如方才那般戒备,多了丝玩味,便开口:“容二今日前来。虽然不明白巫长老所言何意,但容二却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巫长老出来一见。”
话音落下,却是一阵死死的沉寂。许久许久,似乎要将人的心里压垮的时候,那纯白的男子终于是走出了红色的帘帐,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容二少自然还是有些吃惊的,虽然燕莫凌已经给他说过了,但是第一次见着这般模样的人物。怕是没有人不惊奇的......
他开口,收起了全身的锐气,恭恭敬敬:“您亲自来了,我自然是有问必答的,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只要你问了......”
语罢,他席地而坐,稳稳的在榻上正襟危坐,抬眸朝着容二少的方向,没有颜色的眼睛,洁白一片,说不出的干净和虔诚 。
燕莫凌怔住了,莫不是巫方圆从来不是知道容二少的,怎么的从来未曾和他说过?
对了,巫方圆有着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所有事情的能力,并不奇怪的......但燕莫凌心里却是奇异的难受了起来, 深深的无力,和被人欺骗了一般的憎恶。
“你能回答我所有的事情?”容二少问道,眼神铮亮,带着狠辣,毫不掩饰的强势。
男子回答:“是的。”笃定而自然,丝毫不被压迫。
容二少便愿意相信了,虽然这个人的眼睛完全让人找不到信服的理由,但是容二少真真的相信了,他开口,迟缓了一下,似 乎才开始酝酿着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话语:“你说说,我为何要来找你?为了什么目的?”
他试探着,并不直接问话。
“自然是为了一个人,且是一个女子。”男子回答,语气平静,波澜不起。
“那你说说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女子......这个倒是有些问着我了。”他似乎是在开玩笑,也或许是因为从来不曾开过玩笑,这般的语气,真真有些 让人惊奇:“女子便是女子,世上的女子大都是有眼有口有鼻的模样,这样我如何描述......”
“呵呵,你倒是说说这个女子与世上其他的女子相比,与众不同的地方。”容二少却好像真的能够理解这人的冷笑话,真 的笑了起来,语气说不出的放松,燕莫凌的心这才缓了一缓——他是极怕容二少与巫方圆有了什么矛盾的,到时候真真是麻烦 了。
“如此想来,也不过一个一般的女子,怕是有些愚笨了......”男子说道,纯白的眼眸微微的垂下:“唯一与众不同的 ,应该便是她身上有着一滴不容于世的血液吧。”
容二少的身子一震,这个回答完全的出乎了他的预料。心底震惊无比,隐隐约约的,想着,这巫方圆果然是有些本领的—
—怕是他说的都应该是真的了。
“何来如此一说?”他冷静下了自己的情绪。问道。
“呵呵,这个我该怎么回答才好,毕竟,你们都已经将前程往事忘却了,留下我们这些知道事情全部的人。真的看着也揪心。”
容二少抓到了话语中的那个词——“我们”,“‘我们’是指谁,除了你还有谁有这如此天算了能力?!”
男子的眸子似乎也变得热切了一些,认认真真的模样,回答于他:“自然还有你们大宋国的那位燕百痕啊......”
“妙妙她师傅?!”容二少惊呼,有些慌张,预料之外。
“的确如此,他是知道所有事情的,只是他与我不同,我纯粹是靠着自己巫族的血液自有的灵力来算的。他却是有着天算的灵力,但更多的说法,便是——他从来都是见证了你们所有的事情......前一世,前前一世......甚至在你初始化的时 候,他便陪着你了。所以,知道你和那女子所有事情的人并不只有我.......”
事情,似乎又复杂了不少。
容二少冷静了下来,他需要好好的想想,毕竟这男子的话语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燕莫凌的眸子却是暗沉了几分——呵呵,又是兄长啊!果然不出他所料......
那个他用了整整一辈子也无法战胜的男子。果然不是普通的人类......为何他现在才知道,为何又要让他知道事 情......好无力,他这辈子所有的抗争,所有的努力全数不过只是无用功罢了......
“我能够相信你的话?”沉默了许久。容二少才缓缓说出口了这句话。
“你已经信了......”他说道,如此的笃定而自信。
是了,他已经信了,否则现在内心也便不会这般的紊乱而复杂了。
妙妙啊妙妙,你师傅知道我们所有的事情呢,而这男子又是这吧所说了......
“我......你不必称我为您......我想要知道。我究竟是何时认识妙妙的......”他问道,有些恍惚,却像是已经知道 了一些什么......
是了,这就好像是宿命里面注定了一般的牵扯,怎么可能几言几语就问的清了的。
“您,自然是您,这是注定的,同样的,您自己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又何须我费言求证呢,呵呵......主上......

不!他唤他什么!
主上!!!!
似乎是一阵电流猛然便袭击了自己,深深的灌入了脑海最深处,唤醒了记忆里面所有的一切......
主上.......主上......如此熟悉而漠然的称呼呢,真是可怖!
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如此迷茫而深刻......
——主上!
是的,他们唤他主上......
容二少这辈子的角色很多,他也能够扮演得很好,适应得极妙——痴儿,杀手,棋子,太子,王爷,容二少,门主......他 都能很好的变化自如。
但是,如今这轻轻的一声,却是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狠狠的扎进了心脏,钉在了案板之上,痛的快要发疯!
主上!主上!
為何他会觉得这个称呼久违了千年一般的遥远,却又像是时时刻刻都在熟悉着一般。
他究竟是怎麼了......头好疼,似乎有什麼东西在里面就要爆炸开来一般,隐隐的难受,难以诉说,他拼命的想要停下 ,却又不希望疼痛停下。只是下意识的觉得的又些事情似乎冥冥之中正要变得大白......他可能并不想知道,但他却也是想 要知道的。
是的,到底是些什麼呢......
他似乎是做了一个梦。
带着一点昏昏涨涨的迷茫,眼前一片黑暗,前方有一点亮光闪闪烁烁,似是在指引着容二少前进。容二少耸耸肩,没有什么 地方比梦里还安全的了,便随性地朝亮光走了过去,也无什么期待或是惊慌的心理,很是闲适。
如他所想,走到亮光深处,眼前便是一片豁然开朗。说是唯美梦幻也不为过,容二少叫不出眼前的美丽的植物是什么名字 ,但仅仅一眼便为眼前的风景所倾倒......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的淡粉色的海洋,连地上都被粉丝的花瓣淹没而不见原来的 颜色。这里似乎只有一种植物,这种粉色的花树不如桃花艳俗不胜樱花娇气,只是绵绵柔柔的一大朵,静静地绽放在枝头, 傲然开放,默默地吐露芬芳。容二少轻轻抚摸棕白色的树干,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都说日有所见夜有所梦么,可她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植物啊。
一片花瓣飘落枝头,容二少伸手接住。略显大片的花瓣躺在容二少手心,粉粉嫩嫩的瓣叶内部光滑娇嫩,外表则是长满了细 细密密的小绒丝,纯净美好的颜色......容二少抬头,风吹过头顶,花瓣轻轻摇摆,细细密密的绒丝虚化了花瓣的边缘,竟让 容二少觉得仿佛是一片片的小云朵,坠落枝头。这真的是能让任何人迷醉的景色......
风中传来一阵奇异的声音,容二少警觉地察觉了,抬眸四处张望,竟是一个如谪仙般俊美无双不染凡尘之气的绝色男子衣袂飘飘而来!
容二少有些错愕,男子不知怎么的,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
只见他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059
妙妙愕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女子的表情似乎自己深深的伤害了她一般,最终却也只能无奈的再次问道:“小扣子, 你说的师傅到底是谁呢?”
“师傅为什么比较喜欢师姐呢?”小扣子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的自言自语起来:“师姐笨笨的,武功没有我高强,头脑也没有我聪明,我就是假装要哭了,她就什么事情都随了我的想法,真没个性......哦,是了,我记得师傅说过她可以用姨娘杀人 ,无需自己动手也可以的样子。要不要试试看呢,到底是她厉害还是我厉害呢?......”
现在的小扣子就好像是一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子有些稚气,有些桀骜,却更多的是固执。
妙妙在一旁听得有些心里发毛。
感情自己从被救的那一秒起,就一直被这个叫做小扣子,自称是她的师妹的小女子耍得团团转?!
“唔,还是不要了,师傅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偏心了......”
小扣子说道,而后,转过眼睛看着妙妙,直直看得妙妙全身不自在,危险到不行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着妙妙。
她说:“师姐,我还是觉定不找你麻烦了,反正你也是个麻烦。”
“......”
“就这样吧,师姐,我把你送到这里也算是完工了,呼......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了你,也不至于让师傅责怪了,就这样吧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麻烦了,再见哟!”语罢,人轻轻一个转身,凌空一跃,便再没了身影,留下妙妙怔愣在了原地,心中只盘旋着一句话——她果然是被耍了!
只是,妙妙到底还是小看了小扣子。
本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有些傻里傻气。贪玩成性的小小女娃,结果小女娃走得那般干脆利落,妙妙正要松一口气儿,便猛然间听得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直直让自己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妙妙,果然是你!”男子的声音醇和,带着一丝兴奋和霸道。
妙妙缓缓转过头看去,一边转一边在心底默念,最好不要是那人最好不要是那人......可视线所及。却由不得她再自我欺骗了——那人妙妙是决然不会认错了去的......这可不就是容二少那厮!
莫不是小扣子就是容二少的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就是将她诱来了此地?!不过,想想也不对。
但是妙妙目前是再没了那么多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心底缠缠绕绕,只萦绕盘旋着一根问题——她现在该怎么办!
全身僵硬着,却不能移动一步,任大街上人来人往,她可以固执的当做自己没有听见,或是听见了也不承认就直接往前 走去,混入人群中。再再说不定还真的能够逃走,离开容二少的视线!
心口彭彭的跳得厉害,妙妙就是连逃跑路线都想好了,整个南诏国她知道的地方不多,但是再如何,她还可以逃入那条 密道,容二少也是万万找不到的......
可是如何的,脚下也不能移动一步。
妙妙恨极了自己现下的没有志气,是的,脚软了。
脚步声越来越贴近。然后顿住,停在了她的跟前。
紧接着,没有给妙妙丝毫喘气的时间,一个温热的体温便将妙妙的身子纳入了怀中。拥紧,耳鬓厮磨!
男子的头颅埋进了她的脖颈之中,轻轻的呵出一口热气儿,笑音悦耳轻灵:“妙妙,真的是你!”
妙妙便连自己的眼睛不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毕竟是在打劫之上。人来人往,四处都是行人,有些好奇有有些嗔怪的看 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逢——
“啧啧,正不知羞耻,大街上搂搂抱抱,莫要教坏了我家小娃娃......”
“呵呵,你看,这两人真不知騒......”
妙妙的身子更僵硬了几分,拼命的忍住推开容二少的冲动,以免搅出更大的动静。
“容二少......”她唤道,试图和他讨价还价。
“我在!”他说,言语有些含糊,却是极为清晰,从她的耳旁传来。
“容二少,我们换一个地方好好聊聊可好......”言语中不免带着一丝惊慌,一丝哀求。
“为什么!”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言语也生冷了下来,疑问道,终于从妙妙脖颈之中抬起了头,环视四周,见 得了那些行人的眼色,便也猜晓了一二。
“呵呵!”嘴角勾起冷笑:“妙妙是惧怕与这些人的恶意么,没事,杀了便是......”
“......”他们没恶意,你才有恶意!你们全家都有恶意!
当然,这话妙妙没敢说出口,尚且还有些不适合被人用着如此亲密的拥抱搂在怀里面,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大街之上。
想了想,妙妙斟酌了一番再开口,已经是打着商量的语气:“容二少,毕竟我不希望我们谈话被陌生人听了去......而且 ,老是动不动杀人杀人的,不好,虽然他们不是你的子民,但他们也是人......”
男子闻言,默然。终是缓缓的松开了怀抱,妙妙得以挣脱,松了一口气儿。
男子却没让她放下心,强行将她的身子扭转了过来,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男子的眉眼还是那般的刚厉,隐隐的带着媚意,脸部轮廓柔和而分明,依旧是妙妙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容颜,他说:“妙 妙,现在开始我答应你,绝不滥杀无辜......”
气氛不复方才的暧昧模样,男子的眉眼冷冷静静,语气更是坚定的模样,看着妙妙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仿佛许下了 这辈子的诺言——实际上,容二少还真是正版做的。
妙妙并不知道人命如草芥这句话在容二少心底有多么的根深蒂固,否则她现在应该会是感动,而不是无措。
是了,容二少自小便是从修罗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人,杀人无数。不是他杀人便是他被人杀——只有他足够强大到不会被人 杀死才能顶天立地,站在所有人的顶峰傲视一切。特别是当他年纪轻轻的,就用绝世武功打败了前任修罗门门主,夺得了修 罗门门主之位的时候。这句话被贯彻得无以复加。
人命这东西,容二少从来都不放在心上,死了一个便死了一个罢——若是要和他说,人都是爹娘辛苦生养的,不容易之类 之类的。不好意思,容二少可不知道爹和娘是什么东西。
他自小便从来未曾享受过父爱母爱,不知道那被称作伟大的感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容二少能够许下这句诺言,用着如此认真的语气——真真就和那些意味着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的诺言,有过之而无 不及!
妙妙已经有些慌神,特别是她一点也没有做好要和容二少见面的准备——她该要解释自己为何离开桀王府么?还是向容二少讨一个说法,他为什么要将墨如似接进桀王府?墨如似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妙妙却是忽然又顿时觉得无趣,这 些事情究竟如何。她妙妙对于容二少而言却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替身罢了,哪里来的立场来质问呢?
纵然他从大宋国追来了南诏国,那又何妨呢?
只是,他现在又和她许下如此的约定,究竟是想要说明说明意识......
妙妙说不出话来,容二少的心底却是有些揪紧了,是了他在紧张......
纵然想着她妙妙就是妙妙,妙妙就是妙妙——但是他容二少这辈子先是愧对妙妙,后又对妙妙粗暴在先,何况妙妙已经彻 底的忘掉了妙妙的所有记忆了......
最终见得了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将脸转向了一边——“若是能够这样是最好的,虽然我并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却要求 你这般做,但是人命究竟是人命。不能随意的说杀就杀的......说起来,我也不过只是区区一条人命罢了......”
“不会的!”他连忙出口否认,急急的截住了女子的话语,想要证明什么,想要否认什么。
“不会的?”
“是啊,自然不会的。妙妙切莫妄自菲薄,妙妙可不仅仅只是一条人命......”他说道,已然没了往日里的冷傲模样。
“那妙妙又是什么?”她问,有些穷追不舍,直直要问出答案。
“妙妙......妙妙是容二少的命,若是妙妙的命没了,容二少的命便也没了......”
那年,那月,那日,男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如此说道,真真是一辈子的承诺,穷及一生的痴缠,生死相随的爱 恨......
那是男子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卑微的在众人睽睽之目下,像一个女子卑微的在祈求爱情。
他将她的命,视为了自己的命,已经丢掉了第一次,若是再丢了第二次,那么此生此世都再不能活得安生了。
这话究竟还是太沉重了,对于一个替身来说。
妙妙想,低下了头。
沉默对于一个刚刚告白了男子而言,具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他有些不安的看着女子,见得女子面无表情,心又往下沉了沉。忽而,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解释:“妙妙, 莫要介意墨如似,她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于她又亏欠,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若是再矢口否认的话,她的名声就真的全毁了 ,她这辈子也算完了......所以,我宁愿给她一个安身之所,仅此而已,妙妙切莫误会......”
妙妙还是不说话,但是容二少却已经再没了办法,心难得的慌了——已经多久没了有了这种情绪。
“无双哥哥和我说......”她终于是缓缓开口。
他怔愣了神色,许久许久才顿悟过来,她口中的“无双哥哥”应该就是南诏国皇帝司徒无双了——那个曾经将她纳入后宫,和她口中已经将她的身子看遍了的男子——顿时口中说不出的酸涩苦味,嫉妒的情绪哽咽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许久许久才吐出了两个字:“你说。”
“无双哥哥说,你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你有自己的野心,你不是一个容易为女子停留的男子——且你一旦要是爱上了一 个人,那更是一种毁灭......”对不起啊,容二少,妙妙说了这种话,似乎就是在伤害你恩......可是我真的不想当替身,真的......
“你信了?”他问道,听不出喜怒。
妙妙知晓,他这般问,是对于她的一种试探——很成功,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爱情,真真是这般复杂难以割舍的问题么,怎的就连她也要被吸引了过去?
只有经历刻骨的崩溃之后你才知道自己将会如何生活,什么才是真的重要。——容二少这般说道,看着妙妙的眼睛,一字一句。
曾经的容二少,心中只有自己的深仇大恨,只有自己的天下社稷,但是现在的容二少却是明白了,自己穷其一生的意义究竟 是为了哪般。
街上还是人潮人海,可是妙妙却猛然觉得自己的心静了下来,心跳鼓动得厉害!
张了张嘴,却又猛然觉得泛起了一丝苦涩,是了,自己不该问这般煞风景的话语的——可是,妙妙真的好想问问,好想 问问容二少,这句话究竟是对着妙妙说的,还是对着那个叫做妙妙的女子说的。
容二少笑了,看着妙妙低垂了下去的眉眼,轻声道:“没事的,妙妙,不用急着回答我,我会等你的......至少,现在你的身子不会本能的排拒我的接近了......”
“妙妙见过司徒功名了吧?他现在应该没事罢?”他问道,搂着她身子的手,丝毫不放松,更是占有性的搂紧了几分,将她往右侧的 酒楼巷弄里面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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