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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卿晴
“唉。”
纪家奶奶一声叹息。
“如今可怜的,就是宫里的太子和皇贵妃娘娘了。”
纪家奶奶这话,说得纪德是心头一声叹息。
对于太子,纪德是了解的。
若是太子能上位,那真是纪家未来的辉煌啊。可惜,一切都注定成为了过去。
这如今的一切,注意了纪府也要在这一场的风波中,被扫了台风尾。
纪府有他们的心思,有他们的安排。
皇宫。
乾清宫中。
胡雅莲跪在了宣惠帝面前。
“圣上,求您让皇儿离开皇宫吧。给他一条活路。”胡雅莲在苦苦求话。
宣惠帝这时候是神情麻木的。
“妾留宫中,妾必不给圣上丢脸蒙羞。妾愿以死鸣志,就求圣上给皇儿留一线生机。”胡雅莲的话,说得宣惠帝的眼神一动。
太子是宣惠帝唯一的儿子。
宣惠帝自然会想着后代逃过一劫的。
只是,宣惠帝真不傻,他很清楚的,燕王叔必然不会给这个机会的。在帝王的权柄下,有人会出卖了他堵在京城内,想逃出升天的皇儿啊。
于其如此,还不如不辱了皇家颜面。
“爱妃,没用的。”
“墙倒众人推,大势如此。我皇家还如体面的去死,至少,不让人侮辱了。”宣惠帝是惨笑出声。
胡雅莲听得帝王之意后,是瘫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听出来了,帝王的死志。
胡雅莲真不甘心。她不甘心了,她那风年已现,将来必定是君子如玉般的儿子,在这般年少之时,就是消逝啊。
胡雅莲不甘心。
万般的不甘心。
“圣上,求您了,给皇儿一条活路。”
胡雅莲磕了头,求了话道。
“爱妃,爱妃,何苦啊。”
宣惠帝了惨笑,而是淡然的望着皇贵妃。
对于今天的一切,宣惠帝自然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当初削藩,不过是身边的身边人的一些建议。当然,宣惠帝当初新登基,也是想干一翻大事业。
他想向死去的皇祖父证明了,选他为继承人没有错的。
结果,与预想的恰恰相反。
宣惠帝是不甘心的。
事实如此,莫之奈何?
“圣上。”
一声呼唤,胡雅莲唤得惨然万分,那声音里,带着如杜鹃泣血时的哀鸣。
宣惠帝心头一动。
他是有些想法了,因为,望着皇贵妃那憔悴的容貌,宣惠帝也是想到了一些后事啊。他确实也想皇儿好好活着的。
“唤太子来,朕要听听太子的意思。”宣惠帝说了他的回复。
第168章
宣惠帝召见,哪怕是一个帝王的末路生涯啊,那又如何呢?
皇宫里的奴才自然不敢怠慢的,毕竟,这是帝王的意思。这些生活在宫里的宫人们,他们的身上有这个时代的奴性。
那就是当好了一个合格的宫人仆从。
太子到的很快。等太子到了后,算得平静的给宣惠帝行礼。
宣惠帝望着太子,他的眼中有着痛苦的神色。太子一直是让帝王满意的,所有人都告诉了宣惠帝,他的儿子非常好,是一位合格的储君。
当然,宣惠帝眼中,他的太子也是非常优秀的孩子。
只是,如此的境地,让宣惠帝心痛如刀绞。
“你母妃想让你逃出宫,将来做为一介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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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还是苟活也罢,总能谋得一条性命。你呢,皇儿你的意思是什么样的?”宣惠帝对儿子问话道。
“父皇、母妃,儿臣是太子,是一国储君,儿臣岂能让皇家蒙羞?”太子反问了此话后,跪下身来,对父皇、母妃皆磕了三个头,然后,才道:“儿臣愿意随皇朝赴死。”
“母妃,对不起,儿臣浪了您的一片心意。”
太子倒底还是知道的,他父皇应该不会想问这话的。毕竟,他父皇有他父皇的骄傲,这是皇家人骨子里的骄傲。
但是,他的母妃是真心疼爱他的,所以,母妃肯定是向父皇求话了。
太子年纪并不大,他的心性不错,又得良师教导。所以,他同样是有他的骄傲。苟活如蝼蚁,何不如慷慨赴死?
死则死矣,至少没有遗憾了。
太子这时候的态度,是大无畏的。
宣惠帝这时候瞧着儿子的态度,更是满意了。越是满意,宣惠帝的心中天平就是摇摆不定。宣惠帝也是一个父亲,他肯定是希望他的子嗣,能活着的。
只是,宣惠帝将心比心,他赢了时,不也没给王叔们留了儿子继承血脉吗?
斩草除根,才是皇家的霸道。
既然自己能做,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宣惠帝以己度人,他不觉得他的皇儿能有活命的机会。既然如此,何苦让皇儿再是狼狈的逃窜后,被别人捉拿了,成为了他人的登天梯,谋得大富贵?
那样的话,太是丢了皇家的颜面。
不如死则死矣,至少干脆利落,让赢家看在都是一个祖宗的份上,也会给个身后事的。
宣惠帝的目光转到了皇贵妃的身上。
“皇儿的话,你听到了。”
宣惠帝的语气过于的平淡了。皇贵妃胡氏听后,悲从中来。她这时候,真是一片的怨恨,也是一片的哀伤于心头升起。
“皇贵妃累了,皇儿,陪你母妃回景仁宫,去吧。”宣惠帝摆摆手,示意太子搀扶着皇贵妃离开了。
太子得了宣惠帝的吩咐,自然是同意了。
景仁宫。
太子和皇贵妃归来后。
依然是一片的寂静。
人人都是心中有一杆称的,谁都知道的,这宫中的所有人都是风雨飘摇。明天的命运如何?完全看了老天爷的意思。
“皇儿。”
胡雅莲搂了儿子到怀里,哭得泪如雨下。
“你听母妃一回,离开这里,离开这宫中。”胡雅莲还是在劝了儿子。太子摇摇头,说道:“母妃,京城已经被围了这般久。城中早是不稳了,人心浮动。儿臣就是离开了皇宫,也注定逃不掉的。”
“外面有太多人,在盯着皇宫了。儿臣一旦离开了,也不过是别人的投身筹码。”
“若如此,不如儿臣陪着父皇、母妃一起赴死则矣。”
太子的脸上,皆是肃穆。
望着生死大难的面前,儿子还是这般的镇静,比她更是镇静。胡雅莲突然平静了下来。她突然间,也是不再哭闹了。
这时候的胡雅莲就是被抽走了最后的脊梁一般,她只有无尽的绝望。
前路,没有一点生机。
“母妃,儿臣让您失望了。”
太子对着生母,是表现出了歉意。
“不怪你,不怪你。”胡雅莲执起儿子的手,说道:“都是怨那些对圣上吹捧了削藩的人。若不是他们,岂会弄得天下大乱?”
胡雅莲恨着那些向宣惠帝灌输了削藩策的人。因为,胡雅莲觉得,若是不削藩的话,圣上还会是圣上,她的儿子依然是好好的太子。
因为削藩,让藩王们一个一个起来造反了。
这事情不能怨了宣惠帝,自然就是怨到了出主意的人身上。
“母妃。”
太子想劝什么?
最终,又是不劝了。因为,削藩弄出了大乱子,如今帝王家的内乱啊,藩王之乱说起来,也是皇家内的事情。
但是,却又是关乎了社稷的归属。
太子聪慧,却也是年少时。
有些事情,他模糊里还是觉得这等不良后果的策论,肯定是有问题的。
于是,母子二人皆是沉默了。
九月中旬。
夜晚。
东城门,三盏宫灯笼在城门上,摇晃着比划了早订好的信号。
燕藩的军队,按着早先的安排,分为左、中、右三军。中军,自然是燕王的本阵。这时候,仍然在城外守候,这是以防万一。
至于左军,则是以朱高为首,在东城门被内应打开后,直奔城内而去。
京城,外城。
百姓在本来应该熟睡之时,感觉到了异动。
那哒哒的声音,是马蹄的声音。
京城,同样是宵禁的。这时候有马蹄声,说明什么?说明大军入城了。
想一想城外被围了,这时候能进京城的军马,除了燕藩的军队还能有外人吗?就是猪脑子都明白的,这时候肯定是城内的高门大户、勋贵世族,那是开城门,喜迎王师了。
朱高是意气风发,由得带路党一路顺畅的给领了路。
从外城,到内城。
城门自然留了燕藩的近卫,把守了城门。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留下的退路。万一城内有人假投降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在这等情况下,带路党比比皆是。
不过,本着小心无大错。燕王还是派了心腹,来把守了外城、内城的城门。
这一晚,外城、内城是非常容易的进来了。
然后,就是皇宫。
皇宫是宣惠帝的大本营,这地方忠臣还是有的。毕竟,哪朝哪代,都会有了忠臣的。区别就是多少而矣?
乾清宫。
宣惠帝被皇宫的宫门处,传来的喊杀声惊醒了。
他望着宫门那里的火光,宣惠帝有了心里准备。一切应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这些天里,宣惠帝的心里压力很大的。
这时候,宣惠帝终于不用苦恼了,他这等末路的帝王,还需要准备什么吗?不过死亡而矣。
“候忠,把朕让人准备好的毒酒,给各宫的嫔妃送去吧。”
宣惠帝的语气是平淡的。
这毒酒是宣惠帝专门准备的。也算是轻松的死亡,至少,没什么痛苦。
“圣上。”
候忠望了一眼自己的主子,然后,应了诺。
很快,乾清宫的命运,就传到了后宫中的各路嫔妃们耳里。
至于宣惠帝嘛,他去了东宫。
东宫。
太子已经醒来了,他换了储君的朝服,正坐在殿内。
宣惠帝到时,太子恭敬的行了礼。
宣惠帝望着儿子,只是淡淡的说道:“随朕去坤宁宫。朕要先去送皇宫一程。她是你的母后,你应该去给她磕个头。”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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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应了话。
宣惠帝领着儿子,到了坤宁宫时,显然来晚了。
皇后没服毒,而是用白绫自尽了。
皇后死了,死得叫一个干脆。
宣惠帝默然无语。
对于皇后,曾经有许多的讨厌也罢,不喜也罢,这一刻,宣惠帝心中有的,只是复杂的莫名情绪,究竟是什么?
宣惠帝自然也是说不清楚的。
“儿臣想去景仁宫,陪一陪母妃。”
太子这时候,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宣惠帝同意了。
太子到了景仁宫时,皇贵妃胡氏还是坐在了大殿内,她装着正式的皇贵妃朝服,也是梳妆打扮妥当。
这时候的皇贵妃胡氏,有着后妃中,高位妃子的雍容华贵。
太子给皇贵妃行了礼。
“儿臣来陪母妃的。”
太子的语气是平静的,脸上却是带上了笑容。
胡雅莲时候望着儿子,她本来以为,她是能坦然赴死的,实际上,这时候她不想死了。她还年轻,她怎么舍得死?
“母妃,儿臣不能报您的生育、养育之恩,来世儿臣还做您的儿子。”太子跪了下来,给胡雅莲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
太子走到了胡雅莲的下首坐位处,然后,拿出了在他来景仁宫时,候忠亲手送上的毒酒。他开了瓶塞,一口饮尽。
“儿臣先走一步。”
太子说了这话后,还是又是笑容浅浅。
不肖片刻,太子的口中有黑血溢出,然后,没了气息。
胡雅莲愣愣的坐在了那儿,她想说什么,却又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死了?
死了?
她唯一的儿子,她寄于厚望的儿子,死了。
“啊,啊,啊。”胡雅莲在哀嚎。她这时候感觉心痛,痛入骨髓。她走上去,搂住了她的儿子,她望着那孩子俊秀的容貌,一时间,痴了。
第169章
京城外。
燕王在中军里,由护卫团团保护。这时候,燕王在等待了城内的结果。
很快来了报信的骑士。
城内非常顺利,一切顺利的如燕王所料一般。城门被拿下了。守城的军卒们都是非常配合的。当然,守城的城门令,也是非常配合的。
这就像是被人安排的一出木偶剧一般,一切在剧本的预料之中。
对此,燕王不觉得奇怪。
因为,京城里的勋贵们,虽说,顶梁柱那一代的开国勋臣们,都被燕王的亲爹宏武帝给宰了,又或者弄死了。再要么,是病死了,或者被病了?
总之,老一辈里有威望的,通通在宏武帝交给宣惠帝之前,都完蛋的。
在这等情况下,剩下来这些二代,又或者三代们,不算是废特。不过是被皇家的血腥斗争啊,要么吓破胆,不敢掺合。
要么胆特肥,想掺合一把。
大势之下,城中的勋贵自然是乐意站在了胜利者的一方。这也是为什么?
燕王的左军入城是那般的顺利啊。
带路党的勋贵们,是翘首以盼王师来。
这里的王师,自然是燕藩的军队。
至于燕王?
那是王者归来。
“祖父,可是进城了?”
朱瞻元在燕王的身边,这时候,他和燕王这位祖父一样,都觉得是时候进城了。毕竟,大局已定了。
“中军进城。”
燕王这时候的肯定答复,说明了,他也是对胜利在望,那是十足把握了。
大军入城了。
外城、内城,凡是能瞧见了大军过路的民居中,都有些窃视的目光。不过,没人敢开门,更没人敢多语。
这时候的京城,除了皇宫那边是喊杀声不断外。
其它的地方,皆是安静着。
城内的气氛,是严肃的。这时候,只有大军过路的声音。
朱瞻元跟随在祖父的身边,他在这个夜晚,享受着这一场胜利的行进。
因为,他非常明白,当天亮时,属于燕藩的时代,就要开始了。他的祖父将要登上了那个至尊的宝座。
在未来,那把龙椅会是他亲爹的。再往后,会是他的。
这时候的朱瞻元是表情严肃的。
他用面瘫的表情来替代了他心中的火热。
一个新时代,要在他的见证下开启了。哪怕这具身体正年少,朱瞻元的心头也是豪情万千、壮志满怀。
皇宫的宫门,还是被城外的大军攻破了。
乾清宫。
宣惠帝坐在龙椅上,等待着他的敌人的到来。
很快的,朱高领着亲卫,进了乾清宫。望着坐那儿,目光平静的宣惠帝。朱高还是隐隐的躲了一下目光。然后,他又扭回了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宣惠帝。
朱高有些恼羞成怒,他是胜利者,他怕一个失败者干什么?
“原来是高堂弟。”
宣惠帝望着朱高,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道。
“见过天子。”
朱高在亲卫们在时,还是给这位皇兄天子了一个面子情,淡淡的拱手,说了这么一句道。毕竟,都是皇家人,在外人面前,肯定不能落了皇家的颜面。
“燕王叔呢?”
宣惠帝又问了一句话道。
“父王,自是坐阵中军。”朱高冷冷的回了一句话,道:“天子,还请随臣弟走一趟吧。”
朱高说这话时,语气中有着兴灾乐祸的。
说到底,他这一边才是大赢家。天子又如何?末路的天子,注定是没活路的。
朱高在心头也是冷笑。
他想,他不用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反正,朱高锦都要死了。
“朕就在这里,哪也不会去。”
宣惠帝望着朱高,语气是平静的,神态却是坚定的。他继续说道:“燕王叔既然已经赢了,想来是不介意见一见朕这个末路天子吧?”
“这是传国玉玺,在朕的手中。”
“想来,燕王叔会需要的。”
宣惠帝指着御案上,那一个紫檀木制的龙纹锦盒,说了他的筹码。
朱高刚想上前,准备拿了那个龙纹锦盒时。宣惠帝喝声道:“都别动,不然的话,朕手一挥这锦子落了地上,把传国玉玺哪儿磕坏了?你等担得起责任吗?”
宣惠帝的喝问,让在场的人都停了步伐。
朱高迟疑了一下,还是吩咐了亲卫几句。
然后,殿内是沉默。
又过了约两刻钟。
有大股人到的脚步声。然后,是燕王大踏步走进了乾清宫来。
燕王的身侧,是朱瞻元这个嫡长孙。
“臣见过天子。”
燕王微一躬身,行了一个平礼。
“燕王叔来了。”
宣惠帝看了燕王一眼后,笑道:“真没想到,咱们叔侄现相见,却是如此境地。真是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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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弄人啊。”
宣惠帝说着说着,还是笑了起来。
“天子唤臣来,不知道有何吩咐?”燕王的语气里,似乎还是有些尊敬的意思。不过,也是泛泛而矣。
“朕输了。燕王叔赢了。朕就是想问一问,燕王叔上位了,会削藩吗?”宣惠帝问了一个他心头的问题。
燕王望了一眼四周,挥了挥手,说道:“高、瞻元留下,其它人皆退下去。”护卫们听得燕王的吩咐后,都退下了。
留下来的,就是燕王祖孙三人,燕王、朱高、朱瞻元这祖孙三人都是目光望着宣惠帝,望着这一位失败了,已经是末路的帝王。
宣惠帝很平静,他问道:“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以至于燕王叔要避人耳目。”
燕王神情很随意。
这殿内早被检察了许多遍,安全是有保证的。
再加上,燕王从军从年,武力也是不差的。当然,朱高的武力也不错。
燕王的目光非常锐利,他望着宣惠帝,开口了。他说道:“自是不会削藩。这是皇父的立国根本,以诸藩拱卫皇室,平定天下。身为子孙后辈,岂能不顾祖宗家法?”
燕王很清楚,藩镇能削弱,却不能干净的铲平。那样的话,不是削藩,是在削了皇家的根基。要知道,天下在宏武帝手上统一,也不过堪堪近二十年。当初,宏武帝登基称帝时,可只有半壁江山的。
如今的局面下,皇室不经营上百十年,岂能威望入百性的心中?
一个皇明初建立时,头几十年为什么政治清明?那是皇帝都明白着,他们的江山还需要稳固啊。
这根基立起来了,不细心培养喝护,半道夭折的可不少?
君不见隋炀帝不就是断送了他爹杨坚留下来的一个若大盛世皇朝吗?
“燕王叔能赢,果然是我朕的心胸太小了吗?”
宣惠帝这时候明白,他是一个将死之人了。这时候,燕王说的话,肯定是真心实意的。绝对不是骗他一个侄儿。
正因为如此,宣惠帝的心头有了悔意。
这人生的最后时刻,宣惠帝在想,他当初如果不削藩是不是就不会落到了如今的境地?
“天子,尚有其它的吩咐吗?”
燕王躬身一个平礼,再问道。
“朕没什么疑问了。”宣惠帝淡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当着燕王的面,从袖中拿出了一小瓶毒酒,一口气饮下。
燕王静静的看着。
不肖片刻,一代帝王,一个继位很短暂的天子,就是毒发身亡了。
“父王,天子死了,会不会有流言传出去,于您的名声不利?”朱高说了此话时,有些小心翼翼的。这时候,朱高也是反映过来了,他亲爹是要成为新天子的人了。他这个儿子也是要水涨船高了。
这不是以前那种还带了忐忑时,不敢肯定啊。毕竟,赌局不到最后,谁敢肯定自己一定是赢家?
如今却是不同,这是棋局已经定下了胜负。
“本王还有名声吗?”
燕王洒然一笑。
燕王在意了身后的令名,但是,不是现在。燕王自比的,那是唐太宗。
他是注定要与唐太宗比肩的明君。所以,他不觉得,他夺了侄儿的皇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密闻。
毕竟,他非是第一个起兵的藩王。
宁王、周王在前。
他这个藩王啊,也只是被削藩之策逼得不得不起兵罢了。
“随世人说去吧。”
“本王自会治出一个太平盛世,百年之后,去告诉了皇父,朕是他最优秀的儿子。”燕王在意的是他的皇父眼中,他这个儿子居然不是一个父皇满意的继承人?
这是燕王的心病。
所以,燕王憋了一口气,他一定要成为一个青史留名的有为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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