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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武侠之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空如花草0

    “郑克爽,如何以我的功力与冯锡范过招,你觉得谁赢哈哈!”李晏笑问。

    郑克爽已近乎神志不清,哪分辨得出问话,晕乎乎的,幸好冯锡范搭了一把,否则早就出了丑。冯锡范铁青着脸,说道:“谁赢嘿嘿!!你我比过一场,就知道谁赢了。接招吧。”说着递出一剑。

    李晏往后一退,跃到厅外,朗声道:“还是到厅外比斗,这是天地会的场地,总要给几分颜面。”方大洪、玄贞道人闻听,心下怒骂,适才你起啸声,怎么没想到这是天地会的场所可他们已被李晏啸声震慑,哪敢多言。

    “好!”冯锡范跟着跃出厅外,递剑出招,丝毫未有顾及。天地会总舵主是陈近南,而陈近南又是郑家大公子郑可臧的岳父,和他和郑克爽,正是敌对,哪里有好关系

    也是陈近南此人愚忠,便是郑克爽,也礼如上宾,若非如此,原著之中,怎会落得一个身死下场

    厅内天地会一干人等见状,忙跟着出厅。陈近南不在,扬州城便以洪顺堂香主方大洪为首,可他武功不高,面对这场纷争,却插不了手。众帮众看着他,方大洪脸色惭愧,暗恨平日未曾好好习练武艺,到此关键之时,却让天地会颜面扫地。

    还是玄贞道人机敏,说道:“李少侠和冯锡范冯大侠,皆乃当世武林高手,只弱于咱们的总舵主,总舵主出手,咱们没有眼缘亲眼目睹,但一睹他二人比剑,也是一件快事!”这几句话,即点明了此二人虽强,但只是趁着咱们总舵主不在,才得喧宾夺主,又将帮众注意力移开,殊为机智。

    果然,众帮众一听此言,登时兴趣大增,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只见两条人影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李晏长剑在手,面对冯锡范,豪气自生,笑道:“冯锡范,你是昆仑派第一高手,今日你若输给了我,你昆仑派以后见到我武当山,可就要矮了一头了。”

    冯锡范嘿然道:“大言不惭,便是你师父云雁道人在此,也敌我不过,你这黄口小儿,竟会说大话!”可他心底却提高警惕,李晏此言,不无道理。昆仑派自明朝式微,自是比不上武当山,但昆仑派地处昆仑大山之中,门人弟子皆少有来至中原,而武当山却是位于湖北省境内,两家门派交集甚少,纵然他心知昆仑势弱,但两家门派没有亲自比过一场,总要说法。可他要是今日败给了李晏,那就连最后的这个说法都没了。

    一念及此,冯锡范越发谨慎,使招对敌,都以稳重为主,李晏纵使虚招,只作不见,只寻机反攻,却是没了他一剑无血的风采。

    李晏和九难和桑结喇嘛交战,都是空手对敌,并未使用剑法,他的武当梯云纵功夫和八卦游龙掌,自是炉火纯青,可他的剑术,也自不弱。在主世界时,他便曾跟随母亲南宫柔天天练剑,骨子里已是一名剑客。

    这场好斗,众人实是平生仅见,世上如李晏两人这般的武林高手,已然极为罕见,再要两个内力相若、剑法相当之人碰在一起如此恶斗,更是难遇难见了。

    李晏猛然一声大喝,挥动利剑,往他头顶直削,这一剑去势甚急,冯锡范吓了一跳,但他身法极快,往后一让避开,随即刷刷刷地连还了三剑。冯锡范不仅身法出色,剑招更是极快。

    “来得好!”李晏放声一笑,举剑格挡,双剑立时相粘,两人各自左手挥击,却是拼起了内力。

    内力拼斗,不比斗剑来得缓和了,巧妙虽有不及,狠猛却又犹有胜之。

    这番恶斗,再不似比剑那般明显,众人见了,尽皆提心吊胆起来。冯锡范是郑克爽之师,归属于台湾郑家,说起来和天地会,也算是同僚,若他出了一点闪失,难免不好交代。可李晏也是武当门徒,若他受伤,亦是得罪了武当。

    方大洪、玄贞道人、冯氏兄弟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怎生是好。

    冯锡范自负剑法无双,谁知却遇到了李晏,与他旗鼓相当,若比剑之人是云雁道人,他尚无此想法,可李晏年纪轻轻,又是云雁道人之徒,输给了他,于昆仑派于他自己,殊为不利。

    李晏催动《纯阳无极功》内力,与冯锡范拼斗,头顶白雾蒸腾,显是用力到了极限。而冯锡范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终究年老体衰,不比李晏年轻人身强力壮,比拼内力,冯锡范眼看已是必败局面。

    李晏忽觉身周一阵劲风,知道不好,狂催内力,将冯锡范一掌击得倒飞出去,跌落地面,口吐一口热血。可他自己右臂也被刺了一剑,鲜血飙射,幸无大碍。可若非他躲避及时,便是胸腔中剑,恐怕已伤重难治,回天乏术了。

    李晏胸中怒极,点了手臂穴道,止住鲜血,回身一望,只见郑克爽手持长剑,脸色惨白,见李晏望来,呐呐难言。




第十一章 风尘自古多奇女
    原来郑克爽稍稍回复精神,自觉大丢面子,其师冯锡范与李晏比拼内力,又行将落败,心头恶起,拔出腰间利剑,跃入场中,对准李晏一剑刺了过去。旁观众人尽皆投注比斗之中,一时未察,竟无人发觉,给了郑克爽可趁之机。

    这时一见,众人无不哗然,指责声、怒骂声不绝于耳,郑克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头微感悔意。

    “卑鄙小人,枉为国姓爷后人。”关夫子骂道,他脾气急躁,最见不得这种背后伤人的举动,闻听此言,身遭众人尽皆点头,神色殊为不耻。便是冯氏兄弟,此时对于父亲给郑家送信的举措,也暗暗生疑,这等卑鄙小人,哪能成事

    李晏怒极而笑,道:“你若是向我挑战拔剑,虽然提不起我的兴趣,也由得你去。可你竟然背后伤人,那就怨不得我了。”

    冯锡范暗道不好,忙道:“手下留情!”

    李晏哪管其它,回手一剑斩出,便将郑克爽一剑削首,一颗大好脑袋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全场登时愣住了,方大洪、玄贞道人、关夫子等天地会众和冯氏兄弟,只觉李晏教训一下即可,让郑克爽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便就足够出气,哪知道李晏竟一剑将其斩首!

    无论如何,郑克爽都是台湾郑家二公子,国姓爷郑成功的后人,其身份极尊贵,在图谋反清复明的众人眼里,除非朱明皇室嫡系后人,譬如长平公主阿九(九难),便属郑家身份最尊。

    纵然郑克爽再怎么心肠恶毒,心胸狭小,也不该将他杀死啊!众人不免对李晏埋怨起来。

    冯锡范厉声大叫,一旁郑家十余人伴当,也纷纷拔剑,向李晏杀来。李晏手腕一翻,挑落一地长剑,再一脚踹飞了冯锡范,他和李晏比拼内力失败,受了内伤,此时比之寻常武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众位天地会的朋友,这却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不过这郑克爽死在我的剑下,也是咎由自取,郑家追责起来,据实禀报就是,不必隐瞒。”李晏朗声道,推开院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院中,方大洪、玄贞道人、关夫子、冯氏兄弟等人面面相觑,只觉此事十分棘手,心头微感悔意,早知道就不叫李晏参加聚会了。

    “罢罢罢,先将郑克爽的尸身收殓了吧。”方大洪叹道,吩咐帮众去购买棺材,自己则将郑克爽尸身收殓起来,让其身首分离,总是不好,毕竟人死为大。

    且不说天地会和冯锡范怎样给郑克爽料理后事,李晏自出得堂院,从袖子上扯了一片布帛,包了右臂伤口,长剑回鞘,径直回转落脚的客店,吩咐店小二打一盆热水,再炒一桌好菜上来。

    李晏清洗了伤口,涂抹了金创药,这药还是他从武当山上带来,无论哪样高手,九难、桑结喇嘛、冯锡范,都没让他用到金创药,没成想却因郑克爽这卑鄙小人,动用了金创药。

    包好伤口,再用过晚饭,此时天色已黑,李晏又洗了通澡,便上床打坐。纵然身受剑伤,只要不致命,李晏便不会放松修炼。

    他之所以能在二十五岁之龄,行走江湖数月,对敌诸多江湖高手,一场未败,除了他有主世界的修炼经验,本身武当武功也自不凡,但他刻苦的努力,亦是不可或缺。

    李晏住处,知者不少,他也不怕郑家,或者天地会找上门来,那冯锡范身受内伤,一时半会,也是无法好转。其余一干人等,却非他一合之敌了。

    随后数日,李晏便在客店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天地会和郑家,亦从未来找过他,似将他遗忘了一般。李晏乐得清静,养好伤后,自觉扬州城已无甚留恋之处,便收拾衣物兵刃,结了帐,往城门口行去。

    途径扬州瘦西湖畔,此处乃是青楼名妓汇聚之所。其时刚至午后,鸣玉坊各家院子中已传出一片丝竹和欢笑之声,中间又夹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当真是笙歌处处,一片太平景象。

    李晏心中一动,想道:“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芳,不就是在此处我且去看看。”李晏走到丽春院外,只见门庭若市,虽是午后时分,已有许多嫖客。迈步进去,一老鸨迎了上来,脂粉满脸,媚笑道:“公子爷,快这边请。”说着头前引路,往丽春院专门接待富商豪客的甘露厅而去。

    李晏一摆手,说道:“给我一间厢房。”那老鸨笑逐颜开,一叠声答应,厢房的钱,可要另算,一晚下来,花销不小。

    路过专门接待豪客的甘露厅,李晏转眼一瞧,厅内半数桌上,已有人就坐,各叫了一两名小姐妓女,都是年轻姑娘,姿容不俗,特意赔笑起来,让人赏心悦目。

    厢房之中,李晏将利剑搁置桌上,自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饮尽,说道:“你们这里有一个妓女叫韦春芳,是不是”

    那老鸨微微一愣,熟客点相熟的小姐,本是常事,可眼前这公子哥,虽不俊美,相貌普通,但观其打扮,想必是武林中人。这种人往往对银两不太看重,虽则身家比不得富商大贾,却也是妓院极欢迎的一类客人。但韦春芳已年老色衰,往往是那种升斗小民,手里有点闲钱,耐不住寂寞,到妓院时才会找她,怎地这公子哥指名道姓要韦春芳

    那老鸨道:“公子爷,我们丽春院是有这么一个姑娘,我这就唤她上来。”

    “慢着,你再叫一个年轻貌美有才艺的姑娘。”李晏叫住老鸨,又嘱咐一句,既然来了妓院,总得见识见识,韦春芳是因其子韦小宝缘故。那老鸨喜笑颜开,年轻貌美有才艺的姑娘,那价钱可就比韦春芳贵得多了,一次起码上百两银子,她连答应了,自出门去。

    过不多时,老鸨领了两名女子进来,左边是一个三十年许的女子,穿着粉红缎衫,头上戴了一朵红花,以李晏目光,看起来殊为俗气,此女便是韦春芳,韦小宝之生母。另一名女子则只十四五岁年纪,一张秀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澄澈明亮。她穿件湖绿衫子,翠绿裙子,与身旁粉红缎衫的韦春芳,对比鲜明。便是李晏,初见时亦觉惊艳。

    老鸨心中暗笑,觉得这位年轻公子真是爱好奇特,竟好这一口。她介绍道:“公子爷,这位便是你点名要的韦春芳了。旁边这位绿裙的是绿竹,丽春院中最漂亮的姑娘。”

    “小相公安好。”二女盈盈一礼,在李晏两侧分坐了,韦春芳去取酒壶,绿竹去取酒杯,自倒了三杯。老鸨偷偷一笑,便自出去,带好房门。

    李晏闻得脂粉香气,初次来此,难免放不开。二女暗笑,韦春芳笑道:“哎呦,小相公脸皮嫩,还放不开呢。你以后天天到这里来玩,只怕还嫌人家不够风情呢。绿竹妹妹,你给我们公子爷唱个拿手的小曲。”最后这句话是对绿竹说的。

    李晏转头瞧了一眼绿竹,也不知是阳光照射,还是她脸颊晕红,但见半边俏脸,当真艳若春桃。

    绿竹笑道:“公子爷喝了这杯,我来唱个《相思五更调》给公子爷下酒。”

    李晏摇头道:“不用了。”他一抬手,制止了绿竹,他到丽春院来,可不真是喝花酒、找小姐的。他对韦春芳道:“你有个儿子叫韦小宝,是不是”

    两女吃了一惊,妓女生子,这种事总是忌讳,哪会拿出去多嘴不过她二人在一起“工作”,对韦春芳,绿竹也自了解,知她有一十多岁的儿子,只是前两年跑了出去,下落不明,思及儿子,韦春芳还时时掉泪。

    韦春芳勉笑道:“公子爷说笑了,我哪里来的儿子”绿竹赔笑给李晏斟酒。

    李晏见她二人模样,哑然失笑,说道:“韦小宝如今名气传遍江湖,那是鼎鼎有名,这又不是坏事,为何害怕我可都想见他一面。”

    这样一说,二女更是吃惊,韦小宝是何等样人,她们哪会不知韦春芳又惊又喜,惊的是小宝大出名气,喜的是他还活着,颤声道:“公子爷,你可别说笑小宝……小宝是我的儿子。”

    李晏暗笑:“韦小宝以后叫你吃惊的事还多的是呢。”他点了下头,韦春芳大喜过望,对李晏越发热情,给绿竹一个眼色,让她坐到李晏怀中,自己伸手去搂李晏的头颈。绿竹会意,站起身来,往李晏怀中坐下去。

    二女忽一下坐到,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却觉自己如陷泥沼,纵然浑身如何使劲,也是动弹不得。

    李晏笑道:“我只是听说韦小宝的母亲在此,故而前来一见,可没有真喝花酒的意思。”



第十二章 黑袍狂客
    绿竹说道:“公子爷就爱说笑,到这个地方来,不喝花酒只是寻人,哪里有这种人”她因受惊,声音较低,却十分清脆动听。

    “美女虽动人,却非良家,非我所喜,我们说两句话就成。”李晏说完,才觉自己有欠妥当,见绿竹、韦春芳脸色皆是微微一黯,歉然道,“抱歉,我给你们一个小礼物,当作赔礼。”

    绿竹和韦春芳微感错愕,她们是风尘女子,许多恶毒言语,比李晏所说更恶毒十倍、百倍,自也是听过,只是无法反驳,每次听闻,难免黯然。但眼前这年轻公子却说要送赔礼,这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

    李晏四下里一望,有了主意,伸手在桌子一角用劲一扳,便扳下一截木头来,再手指一划,分成两块,稍稍修缮了下边角,变得平滑起来,便自用手指刻起字来。

    绿竹和韦春芳见了,登时全身一震,她们虽在青楼,见者极多,但如李晏这般,单凭手指便在木上刻字的人,从所未见。

    “原来他还是一个武林高手!”二女心道。

    片刻,李晏说道:“好了。”他吹了口气,吹掉木灰,将两块巴掌大小的木头分别交到绿竹和韦春芳手里,笑道,“这是我给你们的礼物,你们看看。”

    虽只是一块木头,二女却是首次获得尊重,心中喜悦,都道:“我很喜欢。”接过一看,只见木头上刻了一行字,绿竹的是“于绿竹赔礼”,韦春芳的是“于韦春芳赔礼”,两块木头右下角都有行小字,刻的是“李晏赠。”

    “原来公子爷叫李晏,好好听的名字。”绿竹笑道。

    李晏摇头道:“名字只是代号罢了,不难听就行。这个礼物虽不贵重,但若是碰见你们不愿为之事,取出此物,便说是我赔礼,要是有人强迫,我自会找他们的麻烦。”

    二女心道:“李晏公子是一个好人,不过,我们身在青楼,哪里没有强迫呢却不能连累了李晏公子。”

    李晏见她二女模样,知其心头所想,笑道:“无妨,你们暂时未曾听闻我的名字。过不多久,我的名字便会响彻大江南北,这一块木头,便价值千金了,比康熙皇帝的圣旨还好用。”

    前几日,李晏剑败冯锡范,击杀台湾郑家二公子郑克爽,因在场之人都是天地会众,唯二的外人,也是冯氏兄弟,是以消息未曾传开。但用不了多久,郑家势必会传令天下,缉拿李晏,那时他才名动天下!

    当然,这种江湖通缉令,虽让人忌惮,却也上两句“胆大包天”,并不至于见其字迹,便心生怯意。可他即将离开扬州城,剑挑天下高手!届时,李晏的名头,才会让无数人震慑,见其字如见人,无人胆敢冒犯。

    “李晏公子什么都好,就是爱吹大话。”二女暗道,却也不明说,和李晏说着话,言笑晏晏,却是情真意切,而非应付差事了。

    李晏也不多做解释,若他未死,这份礼物到时二女自然明白。

    这几日,从扬州城传出一个消息,台湾郑家二公子郑克爽惨死,被人一剑掉了脑袋,死状那是相当凄惨。据说下手之人,还是武当门人,在击杀郑克爽之前,便击败了昆仑派第一高手,号称“一剑无血”的冯锡范。

    闻听之人,无不是骇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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