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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边军一小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白牛
见庄下明军几门火炮都对准自己的庄门,那守庄的分得拨什库脸都白了,他曾参与先前的战事,自然知道这股明军的厉害。五门佛狼机火炮只是一轮轰击,庄门就被打塌,庄内的清兵一声呐喊,立时从庄的北门狂奔而走,随着码头与桥闸。逃往运河的北面。他们一路喊叫,不知往哪里去了。
李光衡在王斗身旁兴奋地道:“将军,要不要追击?”
王斗摇了摇头:“罢了,正事要紧
他传令,韩仲麾下遣一总的兵力进庄扫荡,看着有什么存余的清军残兵。
韩仲令把总钟显才领军进庄。钟显才领了几百个军士如狼似虎的进庄,一队队长枪兵,火镝兵,还有刀盾兵们,在庄的里面四处转动,又踹开一座座房门察看,里面却是空无一人,连原来的庄民都不见了。不是逃难而走,就是被清兵掳走。
妻斗一挥手:“进庄。”
几千大军浩浩荡荡进庄,将里面挤个水泄不通,王斗占了内中一咋()。似乎是乡伸居所的大宅作指挥部,然后令温方亮守庄,所有抬兵们,或往庄内拿粮,或往庄外码头仓房搬粮。
各部下分工合作,快行动起来。
一声巨响,两个粗壮的辐兵一脚踹开一个仓房的大门,接着两个手持火镝的抬兵进入。
二人举饶在里面转了一圈,回来说道:“没人
钟调阳点了点头,他一挥手,身后大群的抬兵涌入,众人进去后,都是呆了一呆,宽敞的仓房内,满满摆放的都是车辆米担,随便挑开一个麻袋一看,里面流下的都是金黄色的高梁小米,众人喜笑颜开,欢呼怪叫。
钟调阳沉声道:“勒子兵掠获不少,若是我们不来,这些粮米,就要成为教子兵杀敌的臂助了。”
儿一才在庄内转了圈,很多大审内,满满摆放的都是掠”辆,有马车,有独轮车,还有各样的担车,清兵掳掠京畿之地,仅在这附近一带的村庄,很多百姓的粮食就被抢掠到高丽庄及张家湾城内。
他身旁伴着几个护卫,在仓房内到处察看,里面除了车辆米担,还有一个个铁箱木箱,“哗”的一声,一个抬兵一镝托将一个铁箱的大锁砸开,打开一看,立时众人耀花了眼,里面满满的都是黄金与白银。
“哇!”
所有围过来的人都是惊叹:“好多银子!”
几个抬兵裂着嘴,就要将这箱银子抬走,钟调阳猛地过来,一脚将那个铁箱踹落在地,立时黄金与白银滚落一地。
钟调阳厉声喝道:“只运粮草,无用之物不要搬运!”
是啊,兵荒马乱的,这些黄金与白银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喝,也买不到粮食,紧要关头,它的价值决用,比不过一袋粮米,甚至连一匹死马都不如()。
众抬兵经过些天的作战与粮困,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只是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取,这观念的转变。太难太难了。方才众人拿银子的举动几乎是本能的,下意识的。
经过钟调阳的厉喝后,他们回醒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一袋袋粮食,搬运到自己的马车或是独轮车上。
营部抬重队各队官也是在旁吼道:“动作麻利,快装粮上车,红白之物不要,只运粮草
仓房内一片忙碌,地上滚落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再也无人理会。
钟调阳出了仓房,寒风瑟瑟。就见游击将军王斗对着西沉的夕阳,正站在不远处对着运河眺望。
运河的这一侧,沿着庄的北门出去,河边几十步内几乎都是以青石砌成,这一带曾是繁华的码头,码头边密密麻麻都是高大的仓房,也不知属于当地什么大商贾或是权贵所有。从各处仓房通进庄内北门,一条条的青石板路或是小石子路,非常好走,比起来时坑坑洼洼的官道,这路面真是一级道路。
眼下便宜了王斗军中的抬兵们,个个眉欢眼笑,从各个仓房出来,推着装满粮食的车辆,浩浩荡荡进入庄内。几百辆军车尽数装满后 至少这一个月中,军中便不愁粮米了。 看王斗严肃的神情,他身旁众多军官护卫都是静静无声,默默肃立左右。正对着王斗的身前,有一个桥闸,直通往运河对面,那边同样是密密麻麻的仓房。此时王斗正是看着那些仓房沉思。
钟调阳上前对王斗施了一礼,王斗转过头去,看着钟调阳道:“方才仓房内是什么事?”
钟调阳说了,王斗微笑:“表兄是明白人,那些银子,确实元,用。”
随后他又开始沉思,王斗身旁的韩仲与温方亮裂了裂嘴,神情中颇为遗憾可惜()。
良久,王斗轻叹道:“还是搬一箱银子走吧,我们军中一些受伤的兄弟,近期内,恐怕难以随我们出征在外了。那些银子,可以将他们安排在京师之内,好好将养身子
钟调阳拱了拱手,对身旁一个队官吩咐几声,那队官大步去了。
钟调阳走近一步,时王斗道:“将军,我们搬运的粮草,足供我们大军一月之食。不过各库房还留很多轮子抢掠来的粮米,那些粮草抬重,如何处理?”
韩仲大笑道:“当然是一把火全烧了,难道留给教子,让他们吃饱喝足,好来攻掠我们的将士百姓?”
温方亮忽然道:“将军,末将有不同看法
他说道:“如果我们将这些库房烧了。数子缺乏粮草,定会向周边继续攻掠,各地的官军,可没有我们舜乡军的战力,定会有更多的城池百姓遭殃。如果不烧,他们暂时有粮,附近的百姓,或可保存。而且我们可当该地为我们的粮仓,以后缺粮了,我们随时来取,若是烧了,倒是可惜了。”
他犹豫了一下,道:“而且,这些库房都是京畿之地的豪强所有,教子都没烧,如果我们烧了,”
韩仲叫道:“老温啊,你以为救子有粮就不抢了吗?他们四处抢掠,除了供应他们大军自己的吃喝外,还将抢掠所得运回他们的教子窝,你为百姓着想,他们可不会象你一样
他更叫道:“豪强算个屁,他们面对教子畏患如虎,留下这些仓房资敌,我们就烧了又怎地?”
二人争论不休,最后看着王斗,听他处理。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225章 首级给陈督臣
几众人的期待中,王斗淡淡道()!,“这个地方我们不会再朱,凹沾粮草我们不能留给鞋子,明日我们走后,一把火将这些库房还有庄子全烧了,就让那些轮子背黑锅去吧!”
众人都是凛然,游击将军一向果断狠辣,他语气虽然平静,但话中的意思却让人心的。
甲叶锵锵作响,众人一起抱拳领命。
韩仲直起身来,嘴角裂开笑容,得意地看了温方亮一眼,温方亮对他竖了竖大拇指。
看天色渐晚,众人进入庄内,立时一片热闹腾腾起来,众将士己经分配好营地,每一队兵挤进一间房屋之内,众人升起火堆,围坐火旁,一边烤着温暖的火,一边喝着热腾腾的肉汤,吃着大块的马肉,个个都是欢声笑语()。
王斗在庄内转了一圈,看众将士吃得好,精神状态好,颇为满意,又去探望那些受伤阵亡的将士。
此次战死约四丰多人,受伤一百一十余人,大部分伤势无碍,休养几天就好,不过有三十多人伤势较重,需要好好调养。自己出征地点小不定,恐怕他们不能再随在大军左右了。
王斗心情有些沉重,战死的兄弟,这千里之远的,他们的遗体恐怕也不能运回家乡了,只能就地火化。将他们的骨灰还有衣冠带回去 将来葬在舜乡堡登山脚下,牌位请进褒忠祠,年年香火供奉。
伤员们见游击将军领着众将官前来慰问,神情悲痛恳切,个个都是激动,或许在别的明军中,士卒死了就死了,临死时有个草席,死后有个坟包,己经很不错了。他们死后,家内也谈不上抚恤。
但在舜乡堡,战死的将士的灵牌人人可进入褒忠祠内供奉,每年上官祭拜。家内每年每月还有抚恤。妻小父母有人照料,就算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王斗看到一个伤员搂着一个死难军士的遗体,不知二人是好友还是兄弟关系。
见王斗过来,他挣扎地爬起身来,王斗劝慰时,他流泪道:“小的与狗剩从小长大,情如手足,崇祯七年与九年时,我二人的父母姐妹都丧生在教子的手上,当时我二人就誓要报仇。现在这个仇报了,我打死了两个勒子兵,狗剩更打死了三个勒子兵,就算现在我死,也值了,值了。”
他狂声大笑起来,良久小又失声痛哭。
王斗默默点头,与众将官悄无声息离去。
慰问众伤员后,王斗同样招集千总韩仲,温方亮,各把总官,各营部直领官等人到自己屋内吃饭。
几张桌子拼成一张大桌,桌上几大锅煮得沸滚的马肉,众人边吃边聊,场面热闹,可惜没有美酒,王斗也不许可出外打仗喝酒()。天寒地冻,在屋内喝着热汤,吃着大块的马肉,分外舒服。
“舒袒,真他娘的舒袒。”
韩仲狼吞虎咽,将一块块马肉往口中直塞,一边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娘的,有些天没吃肉了,还是保安州好,天天有肉吃
他吃得满嘴流油,他的岳父李光衡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虽说他自己的吃像也好不到哪里去,心下却暗暗怪女婿没有官容体统。桌上有肉,可惜没有酒,李光衡是个酒鬼,出征多时,早己嘴谗之极。连带那马肉吃在嘴里也没多少味道,听女婿吃得吧唧有声,他忍不住咳嗽一声。
韩仲一个机灵,他这岳父脾气火爆,虽说军中以职务为尊,公然场合下李光衡见了他都要施礼,不过,,
韩仲动作略略慢了下来,王斗微笑地给他夹了一块马肉,道二“韩兄弟,不用急,吃慢些
温方亮有些羡慕地看了韩仲一眼,怪叫道:“老韩啊,你吃得这么快,兄弟们的肉都被你吃光了。”
韩仲谢过王斗后,听温方亮这样说,同样不甘示弱,叫道:“我说老温啊,我看你吃的好象也不比我少哦。”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
温方亮嘻笑一阵后,又试探对王斗说道:“将军,库房内的银子真不要了?末将看怎么也有二、三万两吧,不要真可惜了。”
众人都是看着王斗,王斗微笑道:“温兄弟,这些银子只是小意思,大军出征在外,又兵荒马乱的,什么都买不到,等于一堆废铁。这仗有得打啊,等看准机会,教子抢掠来的粮米银两,有靠近保安州的,我们狠狠干他一次,一次抢个几万石粮,几十万两银子,几万口人回去()。”
此时到处是兵乱,银子确实没什么用。历史上卢象升领军南下时,军中也带有一部分银子,却什么也买不到,只好录树皮,挖草根吃,惨不忍睹。
听王斗这样一说,众人都是兴奋起来,盘算着等鞋子将掠来的财帛汇集到什么地方,一口气端了他们的老巢,一次抢个够。
看他们兴奋又略带退憾的样子,王斗想了想,还是罢了,见财不要,对部下来说确实难以忍受,不能要求他们的经济学观念与觉悟都与自己一样。
库房内的银子,还是让将士们分了吧,每人十两估计也分完了 虽说大军出征在外银子用不着,不过回去后这些银子还是有用的,只是回家后,自己要想办法解决辖区内银多粮少,严重的通货膨胀问题了。
听王斗愿意要银子,在座各人都 声的怪叫!,“将军英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去库房内取银的事情交于钟调阳,王斗还吩咐他道:“钟把总,你连夜吩咐营部抬兵工匠修补一部分缴获的勒子盔甲,庄内缴获的盐也不少,连夜将那些马肉处理好。”
钟绷日哥声领命。
此时他也吃饱喝足,便拜别王斗与众人出了屋去。
王斗咳嗽一声,环视众人一眼,正色道:“说个事情。”
立时各人都是恭敬坐好,王斗道:“现在我们军中粮草足以一月之食,火炮弹药也估计可以使用一个月,至于火饶的子药,支撑到奴兵退却没有问题。”
冷热兵器合击的时悄,火药的射机会一向不多,王斗军中的火锁,兵。迎战时列队三排,三排打完为一轮。密集的火饶射击下,通常两到三轮敌军就会溃败,更有一轮就溃败的。就算今天白天那场大战 射子药最多的火镝兵,也不过打了六()。
每个火统兵身上背的火药包内有定装纸筒弹药三十,就算遇到今天的这种大战,各兵身上的弹药,至少还可以支持四、五场战斗。更不要说王斗的抬重马车内,还有数万的定装纸筒弹药,怕是得胜归乡后,这些火镝的子药还没用完。
就算火炮弹药今天消耗较大,射火药最多的佛狼机火炮,打了也不到十。剩余火炮弹药的保守估计,用一个月没有问题。
王斗道:“有了粮草,有了军功,所以本将的意思没必要继续留在京畿之地,我决意前去追赶卢督,与卢督臣,杨军门等汇合。”
再次分兵的第二天,卢象升与三镇总兵军马,己经拔营起寨,前往保定府了。一是清兵大举南下,京畿各地己经没有多少清兵,他们前往那边抗敌。二是留在京师附近,没有粮草供应,各方面制肘,户象升也支撑不下去。
卢象升认为不战,使清兵轻视,迎战,又生事端,各方面弹劾不断。还是前往保定府,真定府,可以杀敌报国,或许又有粮草方面的转机。所以崇祯十一年十月二十四日的时候,卢象升领军离开了京师,如果王斗运粮回村堡后,开始追赶,至少有四到五天的路程。
听了王斗的话后,屋内一片安静。
韩仲先叫道:“这个鸟京师,老子早待得不耐烦了,奸臣太多,又有阉奴作祟。军功不报,粮草还要我们自己出来抢,折损了近百兄弟。去卢督臣那也好,至少他老人家很照料我们舜乡堡的大军,跟在他身旁,没多少烦心事,正好杀敌杀个痛快。”
温方亮较为谨慎,他低声道:“将军,我们这样离开,陈督臣可会有什么想法?毕竟我们大军归他统领,现在他又是宣大的总督
王斗微笑道:“有这六百五十七颗级,他会有什么想法?。
温方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嘻笑道:“也是,这几百颗轮子的脑袋,他见后怕是又惊又喜,只会后悔不及早供应我们粮草,使我们大军愤怒而去
他眼中寒光一扫:“大明这个样子,只要我们军功不断,兵力没什么折损,便是以陈督臣之尊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几声()。
余者二人麾下各把总,都是王斗从靖边堡或是舜乡堡就带在身边的,向以王斗马是瞻,王斗带他们到哪里去,他们就去哪里。便是原来千总田昌国麾下的亲将田志觉,他现在成为王斗军中的把总官,紧密相靠都来不及,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各人都是一片声的赞同。
赵擅这个非主流非常享受王斗军中的氛围,只要可以管他的宝贝炮队就好,也没什么异议。
李光衡沉声道:“末将跟随王将军,鞍前马后,永效犬马之劳。
众人的表态让王斗颇为满意,最后只余下镇抚官迟大成了。
迟大成沉默良久,说道:“将军,我们身为大明官军,岂可不告而别,视大明国法军纪为无物?现在我们保安州大军统归陈督臣统带,便是要离开,也需经陈督臣甩意方可。
众人都是看着他,交换着眼色,王斗皱起眉头,迟大成在自己军中恪守职责,办事得力,有力地保障了舜乡军上下的军纪森严。在军功缴获登记上,也是同样没有私心,使王斗期盼的军队赏罚分明成为现实。不过或许在整个保安州,他是唯一记得自己大明军官身份,将朝廷排在自己上面的人吧。
温方亮斜眼瞧着他,说道:“老迟啊,如果将军真的不告而别,你该不会
迟大成愤怒地瞧了温方亮一眼:“本镇抚对将军的忠诚,天日可鉴 他离座到王斗面前口头。抬头看向王斗道:“将军可以不听下官的劝谏,不过下官职责在身,却不得不进谏()。将军出境剿匪,收容流民,此举虽与法不合,却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下官不是迂腐之人,心下自是赞同。不过现今领军到京,又有统军上官在上,下官认为不告而别,实为国法不容,请将军三思而后行。”
说到这里,他重重叩头。
王斗看了他一阵,淡淡道:“迟镇抚起来吧。”
他看着身旁各人:“明日我们回村堡后,立时出
众人轰然领命,迟大成爬了起来,他身旁的人都有意无意离他远一些,迟大成仍是板着脸站着
一夜无话,当晚没行么动静。更谈不上敌人偷袭之事,看来那些留守通州的镶红旗军队真是胆寒了。
第二天一早,王斗大军云集在高丽庄外,有了那批缴获的清军盔甲,经过一夜的修补,至少现在王斗全军上下,己经人人尽着盔甲。
战死的几十个舜乡军士,就在广福寺外火化,众军肃立,收集好后他们的骨灰衣冠,受伤较重的伤员们,也人人安放于车马之上。王斗缴获的四百多匹清军战马,现在也尽数成为骡马。高丽庄内,尽多清兵掠来的车辆,选了一些载运粮草后,一部分的伤员,便是安置在这些马车上。大量处理好的马肉,同样放于马车之上。
营部抬兵还抬来一箱箱的银子,高声叫道:“兄弟们,分银子了。”
一扫悲戚之色,人喜笑颜开,每个军官,每个小军,约每人分到十两银子左右,看大家欢喜的样子,王斗也是微笑:“或许人活着简单,有吃有喝,还有一部分银子存下,就是一种幸福。”
看大军聚集庄外,周边密密麻麻的都是车马,此次真是满载而归。
王斗喝道:“烧庄,所有的库房尽数烧了,不给奴贼留下一草一木”()。
欢呼怪叫声响起,温达兴领着一队夜不收,个个手上拿着火把,策马或奔入庄内,或奔到码头各库房外纵火。很快四处火光腾起,冬日的寒风扫来,风助火势,庄内庄外立时烈火熊熊,最后化为大片浓厚的烟火,数里外可以见之。
清军所有汇集在高丽庄的抢掠所得,尽数化为灰烬。
铺天大火中,王斗大军以牵线阵纵队行进,仍是夜不收呼啸前后左右,大军滚滚车马,往村堡方向回去。
“果真是来抢粮的,还一把火将我们的庄子烧了,这王斗好狠的心,好辣的手段!”
离高丽庄几里之外,八旗满洲镶红旗旗主杜度对着王斗这边咬牙切齿,他身旁各人,无不是恨之入骨的模样。
杜度的身旁,伴着镶红旗的巴牙喇毒章京斡恩图,他恨恨地叫道:“安平贝勒,就这样让那明将大摇大摆的回去吗?至少我们可以派出勇士骚扰,让他们回去没有那么顺利!”
“或许还可以大军设伏,狠狠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杜度喝道:“如何骚扰?我们这两千骑兵,披甲人不过五百之多,而那明将王斗那边,至少也有五、六百骑兵,个个骁勇善战,不输于我们的披甲勇士。你派多少人去骚扰,一百人还是两百人,三百人还是四百人?你嫌给他们送的军功级还不多吗?”
“设伏?从这里到明国京师不过数十里,除了昨日那个战场。你如何找我们骑兵作战设伏之地?该部明军火器犀利,作战勇猛,人人悍不畏死,粮草火药又随车而行,找不到丝毫破绽。
我们要设伏,也需找到可以将那王斗逼入绝境之地,还需数旗围困,才有这个可能”。
“昨日我们三旗的勇士,己经死伤千多人,元气大伤,就算这一带有伏击之地,光凭我们镶红旗,斡恩图蠢章京,你想让我们旗中的勇士都拼光吗?()。
杜度看着斡恩图脸色铁青,想起昨日的战事他就欲哭无泪,当场连战死带重伤的就有六、七百个勇士,那些人不用想,都成为王斗的军功级。有些人受伤后虽然跑回来,不过很多人被铅子命中身体,以他们满洲人落后的医术,大部分人当晚就死了。
也有一部分人被火饶炮弹打中手脚的,为了活命只能切除肢体,当场痛死一大半,就算活下去,这些人没有手脚,除了给旗中拖累,又有什么用?连八旗蒙古两旗算上,最终三旗折损的兵力,高达一千三百多人,大部分是披甲兵。
只是昨日一个区区的遭遇战,镶红旗就残废了,现在通州大营空虚,除了有清兵野战无敌的空架子哄着外,真要有一只大胆的明军前来攻营,他们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王斗大捷的消息传开,别部明军蠢蠢欲动。那就糟糕了。
杜度心中忧虑,再听了斡恩图大言不惭的话,火气上来,就是一番夹头夹脑的刚斥。
被杜度这样不留情的喝斥,斡恩图也是垂头丧气,他也知道自己旗内的情况,只是心下憋屈罢了。
闻言他小心翼翼地道:“依安平贝勒之见,那该如何是好?”
杜度沉声道:“让他们离开好了,不要多生波折,粮没了,我们可以继续去抢,本贝勒就不信,明**队都如此能战!”
他沉吟半晌,又道:“此次我们也有收获,知道了明国还有一只如此犀利的军队。快马传递余者各旗,让他们遇上这部明军后,务必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 “如有机会除之,务必不惜代价,将王斗这只军队尽数消灭!”
一路平安恶事,除了几个闪得远远的清军哨骑外,并没有遇到什么清军大队()。
当日下午,王斗等人,便平安地回到村堡之中。
回到堡内,众人欢声笑语,守护的队官见浩浩荡荡满载而归的车队,又是圆睁双目!“俺的标州,兄弟们收获真不少。”
王斗招来田启明询问一番,自己离开这两天内,村堡附近并没什么动静,新任宣大总督陈新甲也没派人前来,更没有送来粮草。王斗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自己这只大军出外抢粮,恐怕军中士卒很快就要饿肚子了。
他决意要走,也懒得理会那么多,便快安排撤离追赶卢象升之卓,第二天一早,王斗便领军离开了京师,前往保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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