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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配合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come
额角有些跳跳的疼,刘旎有点恼怒刘邰的不听话,又觉得很有趣……叹了口气,算了,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刘邰醉酒,这个状态总比那些酒后无德胡言乱语借酒撒欢的要老实的多。
接过离殇递上的温热湿布巾仔细的轻拭刘邰的侧脸和脖子。另一半边脸怎么也擦不到,只好把布巾递回给离殇,压低了声音道:“解酒汤拿来。”看看能不能喂一点,他很怕喝那么多的刘邰明日起来会遭罪。
离逝才将汤碗送上前,刘邰却倏然掀开一双狠戾的黑眸,仰头瞪着惊了一跳的离逝道:“滚!全部都给吾滚!”抬手就挥向那汤碗。
饶是近身伺候了这么多年的离逝,都没有料到刘邰已经醉成这样,反应还能如此迅捷,躲避不急的汤碗被打得老远,药汤和碎碗洒了一地。
刘旎立刻弯身抱住刘邰的头安抚:“他们马上退下了,嘘,皇兄别恼,别恼……”眼睛朝着离殇迅速使着颜色。
离殇离逝明了的立即收拾好碎片退出门去。
当门的关掩传来,刘邰瞬间变脸,懒洋洋的低笑道:“玖儿,来,陪吾睡觉。”揽着刘旎就往卧榻上倒,一手还去扯自己衣领,“好热。”
口吃不清的嚷嚷让刘旎轻笑,也顾不上自己被扯得整个是压在刘邰身上的,探手去帮刘邰解外袍,“好,好,皇兄别急。”都不顾腰带未解的直接扯衣裳,脖子都被勒红了一块,这让刘旎想笑又无奈,只得边安慰焦躁的刘邰,边帮他先解开腰带上的挂钩。
刘邰似乎摸到门窍了般,眯着朦胧的醉眼朝刘旎又是咧嘴一笑:“吾学会了。”动作非常的突然的一个翻身,将刘旎翻了个个儿跌入床榻里,自己跪坐起来,豪放的丢掉佩刀、腰带、绶带什么的,一下就不但上身扒了个精光,连下半身都在胡乱扭动的同时将下裳和裤子踢掉。
刘旎脑子一蒙,顾不得大脑轰鸣,下意识就想闭眼闪躲,却不及刘邰动作快,就这么猛扑过来,光溜溜的将他一把抱住,还用粗壮的大腿蹭摩了两下,“玖儿、玖儿。”这才满意的嘟囔着,傻笑着收紧臂膀,还在诺大的床榻上就这么抱着刘旎滚了两圈。
发冠骨碌碌的不知道滚到哪儿去,散开的乌发绞缠,娇小的刘旎整个都被刘邰长手长腿包缠住,动弹不得的只能涨红着一张脸,耳边如雷的震撼着不知是谁的心跳。
鼻端是浓郁的酒味和刘邰浑身散发的男人味道,刘旎脸红得不行,觉得自己全身都尴尬得发热了,却发现将他抱得死紧的刘邰身躯更是滚烫,赤裸的肌肤碰也不是,不碰也亲密的贴着,刘旎犹豫了好久,才尝试着推了刘邰一下,合着双眼的刘邰却不满的咕哝了一声:“玖儿别闹。”将他锁得更密实。
呆了半晌,虽然不明白醉成这个样子的刘邰还知道搂的是谁,刘旎也没有别的办法挣脱还是推拒,只得尽量的在刘邰怀里蠕动身体,将一只手给解放出来,去扯被子。他穿着衣服,刘邰可是裸着的,这么睡大半夜,明早还喝什么解酒汤,直接灌伤寒药得了。
努力将被子够着勾过来,尽力在可及范围内将刘邰给盖住大半,还没松口气,刘邰却又嘀咕起来:“不舒服,玖儿,吾不舒服。”高大的身子贴着刘旎扭扭扭,蹭蹭蹭。
刘旎吓一跳,以为刘邰着凉了,连忙去探他额头,手才贴上略烫的广额,就被精准的一把抓住,往下就按向某个巨大的部位。
刘邰微微拱起身,低头凑在刘旎耳边沙哑道:“玖儿,吾难受。”
在触摸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玩意,刘旎耳朵都烧起来了,猛扭头想要瞪他,看看是不是借酒发疯呢,却见刘邰紧闭着眼并未清醒的样子,浓眉死拧满脸的确是痛苦又难耐。而被迫塞入手心的东西温热庞大半硬着,生命力旺盛无比的还在微微的弹动着不断涨大坚硬。
“皇兄?”真醉假醉?刘旎又羞又怀疑,手被禁锢得很用力,无法挣脱的感受着那茁壮成长的勃然大物上的青筋脉动。
刘邰似乎完全不清楚状态,只是不断的低嚷着难受,紧贴着刘旎磨蹭,“玖儿摸摸吾,摸摸吾。”
羞躁让全身窜起细颤,身体里潜藏的酒精似乎现在冒了头,晕晕的,热热的,全身乏力又冲刷着莫名的刺痒和燥热。刘旎合了合眼,吞咽了一下,连嘴唇都有些哆嗦道:“我摸,皇兄莫急。”
一说自己平时敢都不敢想像的言语,刘旎首先就乱了呼吸,也不敢高声去唤门外守候的侍从,费力的转过身和刘邰面对面,一手依旧被按在底下,另一只手则慢慢抚摸上刘邰光裸雄壮的胸膛。
刘邰闷哼了一声,单手勾在刘旎背后胡乱摩挲,同时引导着刘旎按照自己快慰的节奏上下搓动贲张的欲望,边含糊不清咕哝着:“玖儿,用力点,乳头也要摸。”
刘旎羞愤得闭上眼,额头抵住刘邰的下巴,好想一头撞晕这个醉鬼!
头顶上的刘邰却完全不知他的羞窘继续沙哑的嘟哝:“玖儿的小手好嫩好舒服,玖儿亲亲吾好么,吾身上好痒。”不知何时那大手已滑到他后颈,就这么将他的脸往那宽厚的胸肌上压。
刘旎羞恼得不行,张口就咬。
健实的胸膛肌肉一抽,刘邰竟然呻吟起来:“好刺激,还要……”握着细嫩后颈的手强劲的逼着他凑向雄壮胸膛上的褐色小点,“亲亲吾这里。”
无论小手怎么抵抗推攘硬邦邦的男人身体,刘旎还是感受到了唇瓣上硬实的圆点,不同于坚硬得象石头的胸肌,圆滚滚的圆点坚硬又柔软,随着他的唇的擦拭居然会自己滚动般,硬是挤入了他的唇齿间。
下意识的抿起唇一吸,刘邰哑声低吟,那沙哑醇厚的声线自耳蜗之间钻进心里面去,骚痒得不行,动听又诱惑,全身上下皆被不知道是这具庞大身躯传来的火热,还是自身的焚烧热得脊背冒汗躁动不堪。
后颈的大手在刘旎停下动作时会用力,而他吸吮时便会放轻力道,并揉捏他后颈的酸麻之处,仿佛是给于他乖顺的奖励一般,利用粗糙掌心的摩擦带给他愉快舒适。
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刘邰是怎么逗弄他的耳垂的,不自觉的便举一反三的对付起嘴里那粒小豆子似的男乳,或吸或舔,时不时还轻轻的用牙齿叼住,夹在唇齿间摩擦。
刘邰激动的挺起胸膛,揉搓他后颈的手滑到了他肩背,急切又热烈的抚弄,“玖儿……”长吟着他的名字,结实的长腿勾着他的后腰,健臀抖擞着硕大的坚挺在他手里撞击。
心里涌起异样的快慰,因为男人的快乐而带起的精神上的满足,他这样的舒畅都是因为他。吞咽着,刘旎尝试着主动去亲吻男人另一边也已硬起来的乳头,那加剧的低哼和精壮身躯的快慰扭动无一不让他呼吸加快心跳鼓噪,更大胆更冒险更觉得兴奋的唇舌发躁。
不知何时,刘邰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完美魁伟的身躯仰躺着颤抖着,任神色迷乱的刘旎趴在他身上探索亲吻那肌肉堆累的小腹,大手边揉着刘旎的肩膀,边沉沉哼着鼓励刘旎。
当那根可怕的庞然大物随着刘旎亲吻的方向出现在眼前时,刘旎的呼吸哽住,心跳剧烈得要蹦出胸口,多少理论知识都无法比拟得上亲眼所见,如此雄伟勃发,曲卷的毛发衬托着的恐怖茎体就这么骄傲的矗立着,深红的色泽上盘绕着蜿蜒的青紫,硕大的顶端圆润饱满,干燥灼烫又异常的性感美丽。
刘邰后撑着手肘往上挪了挪身子,半卧着,垂头注视着刘旎迷惑混乱的眼神,嘎哑的低沉诱惑道:“我想要你握住它。”
刘旎迟疑的掀起眼看看他,眼神似乎无法集中的又垂下去凝视着那让他震撼无比的雄性器官,颤抖的伸出手将它纳入掌心,粗硕强壮得两只手堪堪掌握,导入手心的滚烫热度让他整个人都随之沸腾起来,理智几乎不符存在,只是下意识的吞咽和舔舐干燥的唇瓣。
深沉的锐利黑眸里此刻哪里见得到半分的醉意,刘邰眯上势在必得的双眼,深深呼吸着克制着体内狂躁的欲望,哑声道:“我是你的了,玖儿。”扣着他的后脑,微微强迫他往自己忍得几尽疼痛的雄茎上靠近。
刘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乖乖顺着那力量倾下头颅,直到那滚烫灼烧了唇,那强烈的男性的味道冲入鼻子,大脑更是一片迷糊,眼前的巨硕散发着男人独特的吸引,像是其中蕴涵着某种未知领域,能让他获得从未体验过的无上喜悦和餍足。
当看到那粉嫩的舌尖颤巍巍的探出,当最敏感的顶端被那温暖潮湿的樱唇容纳,刘邰大声的呻吟,后仰头绷紧了健硕的身躯,由脚尖自头皮都发麻了的快慰席卷而上,弓起健腰,一手紧捏成拳,一手扣紧刘旎的后脑,任凭那爆炸般的快感轰击全身,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才能死死将全身的肌肉给紧绷住,下腹忍耐得都接近抽搐疼痛了,仍硬是逼得自己躺在原位,没有不顾一切的冲入那诱人的小嘴。
消魂噬骨的尖锐狂潮啊!哪怕只是嫩舌尖端的小心试舔和软唇轻柔的吸吮!
刘旎并不懂得口活,只是潜意识的想去尝尝这个让他光是看着就酥痒难耐的男人的物事,可当刘邰的味道涌入唇舌,当刘邰醇厚性感的喘息嘶哑呼唤进入耳内,他竟然觉得自己也要疯掉了,胸腔内部是翻滚的情潮,沉闷压抑着要爆发,可他不懂,怎么也不懂该怎么办。
茎体上的快感突然消失让刘邰猛的撑起身睁开眼,满是欲望的黑眸对上同样难耐渴求的水色黑瞳,刘邰一言不发,以着吞噬人的凶狠将刘旎一把翻过去趴在床榻上,立刻俯压上去,饥渴的巨茎沿着翘臀的缝隙强悍的急切的摩擦,单手撑住自己的同时,另一只大手已经惶急的自刘旎早已凌乱的衣襟处袭入,掌住那滑腻湿暖的胸,探到精美小巧的乳头,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
刘旎呜咽的叫起来,身体有自己意识的欠起圆臀接受后方那滚烫粗长的冲撞,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的快感,胸口强健的大掌粗糙的摩擦和凶狠的揉捏带起的尖利疼痛竟然让他双眼一花,白亮若闪电,僵硬过后的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娇软的嘤咛刹那间失了声,唯有细细的急喘。
刘邰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完全没有料到刘旎会敏感到这种地步,捏捏乳头就高潮了去。一想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是由自己给予的,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兴奋得快崩溃,咬着牙又冲刺了两下,在刘旎耳边切齿低道:“玖儿,为兄喂你可好?”
几乎失去神智的刘旎除了承受让全身都痉挛了去的快感根本无法回答。
刘邰挪动着颤抖的身躯,张腿跪在刘旎脸前方,将他抱上大腿上俯趴着,喘息着将那一张一翕的阴茎顶端塞入刘旎的小嘴,光是看着那淫靡无比的情景,就无法自抑的咆哮着放纵自己陷入野蛮的高潮中。
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刘旎满嘴,即使他有下意识的吞咽,也来不及经受这么多的男人液体,淫秽的乳黄溢出还含着硕大男性的嫣红唇角。
剧烈喘息着的刘邰垂眸欣赏着这荒淫的一幕,大手颤抖着将那精液涂抹上那张潮红的精致面容,终是无法再忍受这淫乱的景况,一把将刘旎捞起,偏头深深的吻住了他,舌头喂入那想望了太久的小嘴里,撩动着柔嫩小舌,将尚未来得及咽下的浓稠汁液推向咽喉深处,确定已全部吞吃,再勾出粉舌入口,细细密密的吮咂,直至全身因为欲望再起而颤栗。
当刘旎回神的时候,刘邰已经若铜墙铁壁般自后将他禁锢入怀,沉沉睡着了。
若不是臀部还顶着根火热的坚硬,他会以为刚才是在做梦,唇舌麻麻的涨涨的,微涩的味道还混着酒香在口腔弥散,一想起他竟然吃了刘邰的精水,心里的火就烧得他羞恼又额外的刺激。刘邰还亲吻了他,像是要将他吞噬掉的凶狠亲吻,舌头搅得他都疼了,还逼着他把那些精液全部的吞咽掉才罢休……
赤裸粗实的大腿弯曲着勾在他腿上,那仿佛硬如棍棒的硕长阴茎还紧紧抵着他的臀缝,可耻又兴奋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微颤,而刘邰一手绕在他颈下搂着他,另一手却塞在他衣裳里,大掌贴着他的左胸,就像握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轻轻呻吟一声闭上眼,绝望又羞耻的承认他是多么喜欢方才和刘邰一起做的事情,他喜欢刘邰抚摸他,喜欢刘邰吻他,喜欢那舌与舌的绞缠,喜欢那气息的互换,喜欢刘邰雄健诱惑的身躯,喜欢他霸道又蛮横的将他摆弄,喜欢被那种绝对强大的力量征服,甚至喜欢被他浓烈的精液灌入嘴中尽数吞咽……
他是那么的爱着他啊,男人一句呼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垂下眼,雾气上涌,他好爱好爱他。
尽量小心不惊动到刘邰,他揪出被两人方才的翻滚弄得皱巴巴的被子将刘邰盖住,反手摸索着确认那坚实的裸背都盖严实了,才抱住横在胸前的粗壮手臂,默默的淌下泪来。
明日刘邰酒醒,会因为他的放荡而不耻么?
若是被厌恶了,怎么办呢?仅仅想到这个可能性,刘旎就哽咽得不能自己。
第二日,当刘旎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正面对着他的刘邰英俊的面容。
见他醒来,刘邰慵懒一笑,揉了揉他一头的黑发,“早,玖儿。”
“皇兄……”眨了眨眼,有点迟钝的半晌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儿刷的红了,偷偷瞄了眼男人赤裸的厚实肩背,他都觉得屋内充斥着浓郁的情欲味道,皇兄怎么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质疑和异色?
刘邰舒展四肢,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笑着支起上半身,被褥滑落腰间,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魁梧的雄性躯体极为狂野性感。“玖儿怎么呆呆的?”笑着刮了刮呆愣的刘旎鼻梁,又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左右摆动了一下头颅和肩臂,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昨天喝得太多,吾还有些头疼。”
是不记得昨天酒醉后的事了?提起的心松懈下来,又有些若有所失,刘旎抿着笑,“皇兄喝的真的是太多了。”轻声附和着,在刘邰动作帅性的起身时,瞥开视线,盯着混乱的床榻,只是用眼角去关注那具古铜的强健身躯的动作。
刘邰似乎真的什么也不记得的,弯身捡了件地上的外袍看看,疑惑的又丢开,“怎么离殇昨夜没有伺候更衣?”伸手拿了一旁架子上搁置的干净外袍随意穿上。
刘旎这才转过有些发红的脸,浅笑道:“昨夜皇兄喝醉了,不让人近身呢。”整了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袍,也下了榻。
转头瞟他一眼,刘邰笑了,“吾醉了?怎么没印象,吾做了什么失仪的事儿吓到玖儿了吗?”抬手用五指随性的梳过漆黑的长发。
阳光自他身侧洒下,那笑容温暖英俊。刘旎心儿柔软极了,弯着笑轻摇了摇头,“没有,皇兄没有。”黄粱美梦,唯有他记着好了。
刘邰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玖儿的头发乱糟糟的真可爱。”在刘旎窘得抱头时,哈哈大笑,转身去窗边推开窗,洒入一室的阳光,“离逝离殇。”
屏风外的门扇打开,离殇离逝率着小侍从们将木桶热水什么的都搬了进来。
刘邰双手撑在窗台上,沐浴在阳光中,合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玖儿先沐浴吧。”说罢竟然手上一用力,就这么翻跃了出去。
刘旎及屋内所有人瞬间呆若木鸡。
皇帝爽朗的笑声自远处传来,惊醒了众人,关窗的关窗,追出去的追出去,放置东西的放置东西,一切井井有条中夹杂着眩晕的余震……
刘邰忍不住噗笑出来,一手扶额一手抱着肚子,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泡了舒服的澡,更换了新衣,打理好上下,离殇便请刘旎去和侧殿沐浴了的刘邰一起用早膳。两个人都饿了,无语的用完膳,刘邰心情愉快的牵着刘旎去看奏本。
一直观察着刘邰与平常毫无二异的举止,刘旎最终是放下了心,确定了刘邰是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也就专心下来分拣奏本。
刘邰则在这个时候掀起眼皮看他,漆黑的眸子闪过丝狡黠和得意,垂下眼继续批阅国事。无声的啧了啧嘴,若不是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昨晚八成会把刘旎剥个精光,好好欣赏一下那地儿是不是与想像一致的姣好旖旎。
皇帝装醉得逞得心满意足,靖王被得逞的失眠不已……
接下来好几日,刘旎皆无法顺利入眠,无论是看书、喝酒还是散步,哪怕累到极点都要折腾很久才能熟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定然会梦见刘邰。
梦见被他摆弄成各种无法羞耻的姿势,无论他如何反抗,那健硕的男人总是强硬的按照他的方式玩弄他,逼得他哭着乞求,才恣意的享受他的每一寸肌肤,狂猛的侵占他每一个私密的地方,最后他总会将那滴着男人精水的邪淫东西喂入他嘴里,强迫他全数吞咽。
每每皆心跳如雷惊醒,刘旎自惊愕变习惯,捂着脸叹息,躺了好一会儿才能撑起疲软的身子。连人都不敢叫进屋内伺候,只因瞥见铜镜里的人那绯红的双颊和满眼的水光荡漾,怔怔的伸指抚过那春意满满的眉眼,又是长叹一声。
所幸接下来近年关,国事繁忙,皇帝没有在喝酒、或者是泡温泉时再出状况。刘旎担惊受怕又暗藏期待的矛盾心思总算是平静下来,难熬的日子也逐渐恢复正常,那样荒淫放浪的梦境也慢慢减少,大婚的日子也一天天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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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上书,皇上已置后宫,靖王也已成年,允其随时可出入后宫实为不妥。
帝无视。
某妃某日向皇帝哭述被靖王调戏,帝大怒,质问靖王可有其事。胸中闷痛,怎么不来调戏朕,这些个庸脂俗粉有什么可调戏的?!
靖王无辜回答:完全没有。那些妃子有的她都有,有什么意义去调戏啊。





王爷配合点 8
第八章
经过近半年的修葺整理,靖王府焕然一新,尤其是空旷了许久的后院迁入了应季的植物,无论是月墙还是拱门皆粉刷过,总管们的采买十分有力,连各种灯笼、纱帐都一应俱全,在悬铃和缨丹的指挥下,更是喜气洋洋的只待王妃的入住。
可国事意料之外的繁忙,刘旎竟然忙到了婚期的大清早才匆匆忙忙骑马回靖王府更衣准备,同时跟随至靖王府的竟然还有皇帝陛下,尚未得到消息的靖王府在看到皇帝亲临时,兵荒马乱,各种仪式手忙脚乱的重新准备,总不能按照王爷的标准去恭迎皇帝啊,更甚至在听说皇帝居然是亲自来主持靖王婚礼的,众人惊愕之下唯有奔走得更加匆忙……
其实皇帝是来添乱的吧!
整条街恨不得都被御林军堵死了,所有宾客被盘查严密得莫名其妙,进入了王府看到坐在主位的皇帝后,全部变成泥塑木雕,回神的第一反应是赶快检查自己衣着和携带的礼品,完了,铁定是不够的啊,又不能回府去重新准备,没见盔甲光鲜面容温和的御林军们扣着佩刀立在门口只进不出吗?
后来的官员们多少闻到气氛不对,可没一个猜到靖王府里蹲着的是何等大神,谁会猜到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陛下会把靖王宠成这个样子,竟是亲自参加婚礼!
靖王府的礼物破天荒的多了等倍的欠条……哪个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只送王爷等分的礼物啊,必须补送,送到皇帝龙心大悦!
身为新郎官的靖王很忙,没有空去理睬各种泪汪汪的疑惑眼神,匆忙沐浴后更好婚服刚好踩到出发迎亲的时辰,忍着打呵欠的欲望上马出门,脑袋里还旋转着充溢了一晚上的议论话题。
边关那边不是塞了三个因为逛青楼被责罚的精力旺盛的男人吗?他们实实在在的用事实证明了自身有多么的精力充沛,不但私下跑到匈奴境内去转了好几圈,现在干脆密折上奏请出兵攻打匈奴,以扬国威。奏本头头是道条理分明论证充分依据可靠,连补给都算计好了,一副只要皇帝点头,他们立刻把那片广阔的草原拿下来给皇帝做迎娶小妾贺礼的架势。
三公们是深夜才离宫,刘邰和他则直接研究了一整夜,地图分布,粮草收入,战局估计,军队调派,讨论来去居然证实了那仨的建议是可行的!
于是皇帝无比兴奋的一聊就到了天亮,还依然兴致勃勃共同跑来靖王府做他应承好了的婚礼主持人。
靖王则精神是兴奋的,身体是疲倦的,前一夜他还被春梦折腾没怎么睡好,又熬了个通宵,接着便是体力繁重精神要求同样高度集中的新郎工作。
眼前仿佛还旋转着军事地图,就已经骑在马上,身着华丽而沉重的玄色婚服往新娘家去。一时间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仿佛置身事外的清晰又茫然的矛盾的感觉及其诡异。
沿路皆是重兵守卫,不明白的人以为是靖王盛宠而已,知情人已经全部百感交集的被关在靖王府了……
前期婚礼流程刘旎完全没有参与和在意,他只负责亲迎新妇回府。
跟随着新妇一同踏入靖王府的人看到笑盈盈的皇帝时,腿全部都软了软,谁来说明下这个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深夜才告别的三公看到一身冕服上玄下纁的皇帝煞有其事的矗立在新人面前主持婚礼,表情复杂得都难以形容,为什么激烈商讨了一晚上的他们都不知道皇帝有这一出?
其他人更是惊悚难掩,原以为皇帝亲临已是至极宠溺了,可竟然还要亲自主持!
天下第一婚礼!所有人脑袋里只来回旋转着这几个大字,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婚礼!
整个婚礼,对新郎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和新娘花容月貌风姿绰约的赞美全部嘎然截止在靖王府外,府内只剩下对见到皇帝和皇帝所作所为后的强烈脑震荡。
交拜、对席、沃盥、共牢合卺、合卺礼皆顺利无比,解缨结发稍许奇怪了点,靖王的发是由皇帝亲手剪下,以红缨梳结。新娘的发也并不是由靖王剪取,而是缨丹代劳。
两人的发皆没有按照习俗放在新娘准备的锦囊里,却是分别安置在一个锦盒内,被离殇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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