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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配合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come
刘邰继续轻咬着刘旎跳动的脉搏,“玖儿还用了这里哦。”湿热的吻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上,噙住那张红艳的小唇,勾出那害羞的小舌头好一阵吮吸,“玖儿用嘴帮吾含了为兄的物事儿,那滋味……”
话没说完,被羞愤的刘旎猛的再度用唇舌堵住,再也听不下那些淫词浪语了!主动用力的去舔去吸去用舌头勾搭那条懒洋洋的舌头,千万不要再说了啊啊啊!
刘邰享受着刘旎生涩的献吻,双眸满足得都快眯成弯月了,待刘旎亲得都快呼吸不上来了,才放开他,任他倒在榻上剧烈喘气,继续埋头在他肩窝咬咬咬的咕哝道:“吾后来还将吾的精水喂给了玖儿呢。”捏着刘旎的拇指按上那硕大的顶端,“这里喷出的精水,全部喂给了玖儿……”
刘旎浑身都羞成了粉红色,哆嗦得不行了,“皇兄,讨厌!”
好可怜,都带哭腔了。刘邰宠溺的重新亲吻他的脸颊和紧闭的眼帘,“别恼啊,这个只是为兄的梦,为兄此生做过的最美的梦呢,只想告诉玖儿一个人听。”哑哑笑得十分得意又无辜:“一想起那梦,吾就好硬。”健腰一顶,某个提及的硬挺骄傲的在刘旎的手里抖动几分,“感觉到了吗?就这么硬呀。”
啊啊,明明是真事儿啊,为什么要被压低声音凑到他耳朵边说,还描述得这么暧昧,暧昧得好像以为是想像出来的,非常渴望再来一次似的!感觉到心底汹涌澎湃的渴望和期盼,刘旎几乎无地自容。
刘邰这个混蛋果然含着刘旎娇嫩的下唇含糊道:“为兄定要如梦里那般喂玖儿一次,射得玖儿满嘴,喂得玖儿饱饱的,欲仙欲死。”
刘旎羞恼万分,却酥软得任由刘邰揉捏得无法反抗,而且那种无法自己的迎合和渴望根本欺骗不了自己,他完全就希望被刘邰这么被对待啊!羞耻的认识让刘旎周身都带了细细的颤,只能软弱无力的用另一只手似爱抚般捶了那结实的肩一下。
刘邰抵着刘旎的唇呵呵笑得不可自抑,“吾的宝贝。”大手放开,不再去招惹自己难以再禁受刺激的欲望,亲昵的捧起红通通的小脸又是一阵吮吻,“吾的爱。”
漆黑的大眼儿带了泪,揽上刘邰的脖子,凑上去迎接灼热的唇舌,轻轻是哑道:“我爱你。”
刘邰笑得心满意足,他得到了全世界。
事实证明,得到了全世界的皇帝有点傻气,一言一行就似上林苑的春暖花开,还在和大臣们议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偶尔瞥见窗外的天空时,笑得无法克制的憨傻。
鉴于皇帝解除了对长安城的禁令,大部分无辜的人至少得到了生命的保障,众臣们明智的当作皇帝的奇怪反应不存在,继续必恭必敬的每日往上林苑奔走办公,半点牢骚都不敢发,只期盼着那估计是快痊愈了的靖王尽快重新回到朝堂,一日三变的皇帝好可怕啊,嘤嘤嘤。
让所有人望眼欲穿的靖王暂时还无法出现,只因为皇帝发现,把靖王锁在他的世界里的状态十分的美妙呀,靖王可以不被任何闲杂人看见,也无须把心思放在除他之外的别的任何事情上,最重要的一点是,无论何时他回到后殿,靖王都在那里笑容以对的迎接。
温暖的,安全的,足以将他的心稳妥的放置在靖王的怀抱里。
对于这种观点,靖王实在不敢苟同。他为什么感觉皇帝打着给他时间、空间好好保养身体的借口,其实是在想尽办法将“玩弄王爷”逐渐设为日常任务在刷?
不但夜夜共寝,平时四餐还顿顿共享,哪怕皇帝去了前殿上朝处理事务了,就那么短短几个时辰,还能派小侍从送信回来聊表思念之意,还霸道的要求他必须回信,否则就罢工。
的确甜蜜,也很……无奈,从来不知道皇帝是这么个缠人的主啊!那个英明神武含蓄内敛冷静严肃意志坚定老成持重泰然自若刚强豁达等等等等的神灵一般的皇兄啊!
靖王深觉自己罪孽沉重,是将怎样一个皇兄给挖掘了出来呀。
沐浴更衣后,亵衣外只披了件厚重外袍的刘旎转出屏风,才发现床榻上早已半卧着正在看书的刘邰,入春的微凉入夜温度被地砖下通着的热管给熏得温暖无比,刘邰的亵衣只是随意搭在腰上,腰带也是松垮的,露出结实的古铜胸膛和些许精壮的腰腹。
刘旎脸热了热,看了这么多次,还是会不好意思。
刘邰眼都没有抬,转动了下竹简道:“来,玖儿。”空着的手顺便将盖在腰下的被褥掀起,示意刘旎快点过去。
想到每每睡前的亲密拥吻,刘旎的脸更热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无论那些亲吻抚摸如何热情万分,他总是觉得刘邰还在克制……
胡思乱想的走到榻边,将外袍搁上架,屈膝跪爬入床榻,强壮的胳膊带着被子一把将自己搂入温暖的怀抱,舒适的温度让刘旎实在无法抗拒的眯上了眼,刘邰同样沐浴过,清新的味道中带有他独有的男人味,十分好闻。
不动声色的多呼吸了几口气,端着张粉脸,刘旎翻个身,趴在枕上,取了卷竹简也看起来。
明亮的灯烛下,刘邰一边看着书,一边无意识的抚摸着刘旎只隔了一层柔软布料的脊背,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慢慢的移动,待滑到臀缝的时候,刘旎震了震,反手推他。刘邰斜瞥了他一眼,弯着笑,重新将温热的大掌挪回肩背处游移,果然手下微僵的躯体又放松了下来,甚至随着他的掌心移动还偶尔舒服的扭一下。
刻漏显示的时辰不早了,刘邰才收起竹简,顺手轻轻一拍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低笑道:“就寝了。”早就不允许任何人同屋守夜,只能自己撑起身去吹熄烛火。
刘旎将竹简搁置到床头上,翻了个身,躺在枕头上瞄着还留着一根未熄的蜡烛,有些不解。
刘旎俯身压下来,以巨大的身影笼罩住整个刘旎,就算灯火已十分微弱,也看得出他极好心情的笑:“玖儿,今晚吾想看看你。”
细眉高挑,一双大眼几乎是在瞪他了,刘旎哼了一声,撇开立刻红起来的脸。
低沉的笑满是愉悦,垂下头去亲吻那粉嫩的脸颊,“吾怎么也看不够玖儿,就让吾多看看罢。”往日入夜后都在黑暗中亲来亲去的,实在是想重温刘旎陷入激情的绝美啊。
烛火在他那头,难道还能一脚踢开他去灭灯?刘旎不是很买账的不肯扭头过来给他亲,“皇兄说什么都是对的。”口吻很是嫌弃。
刘邰半点不介意,达到他的目的就好。不给亲小嘴也不怕,总也是会乖乖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的。轻轻托高刘旎的下巴,去啄那雪嫩的颈脖,没亲一会儿,刘旎身上就传来的细颤让他的笑容满是得逞,粗糙的舌自锁骨之间的凹处蠕动着往上舔到那尖尖的小下巴,毫无挑战性的将不自觉转过来的樱唇给纳入唇内。
柔软鲜嫩,还吐息如兰,怎么亲吻都不够,而且当他的舌深入那檀口中时,无论舔舐到哪个地方,都会让刘旎呼吸急促,身儿带颤,腰身弓起,双手乖乖的搂上他的脖子。
好有成就感,他的玖儿,被他亲得这么动情。
一把抓下身上的被褥塞到玖儿腰间,在他心甘情愿前,他完全不愿意再过度鲁莽的引发他的抵触。那么在所被允许的范围内,他会竭尽所能的纵情享乐,也会不遗余力的诱惑刘旎享受和沉迷。
恋恋不舍分开的双唇湿润亮,粉嫩的舌在唇齿间微颤的美景叫刘邰垂眸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噙着笑将吻印上刘旎精巧的耳朵,耐心的挑逗,细致的吮吻,亲得彼此全身发烫,不断摩挲着他身子的大手才往凌乱的衣襟探去。
刘旎在他身下颤栗得很厉害,肌肤直接相亲总是带给他很大的刺激,刘邰的手掌很大很热而且还带有厚茧的粗糙,稍微用些力摩擦过他的身子,就能引发巨大的快慰,无论是按是摸是捏还是轻轻的掐,他总得被逗得又痒又难耐又舒爽,如果刘邰用力,疼痛甚至也能让他快慰连连。
刘邰感受着手下那滑腻柔软的温暖娇躯,刘旎的快乐坦诚的由喘息、低吟、扭动呈现给他,比起纯粹的相触会带来额外的精神上刺激和满足,刘旎实在是太敏感了,随便玩弄一下,就抖得不能自己,哆嗦着任他为所欲为。
胸口柔腻的皮肤被抚摸得舒服又快慰,刘旎低低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拽着刘邰敞开的衣襟上,不经意触及那雄厚的胸膛,狂野又成熟的感观叫他完全无法克制的抚摸起那壁垒分明的肌肉来。
沙沙的笑刺激着脆弱的耳膜,刘邰笑道:“好摸?玖儿。”大手顺着他如软玉的身躯滑到那纤细的腰上流连,再游上圆滑的肩头,试着将那亵衣往外拨。
刘旎自然是不肯的,“不要,皇兄。”精美的脸羞红一片,让摸是一回事,让看完全是另一回事,烛火都还没有熄哪!突然眯上大眼,完全明白了刘邰今晚为什么特别强调想看看他。
刘邰诱哄着,“来嘛,为兄也给你看。”说罢撑起身,大大方方的将上衣一脱,袒露出那肌肉累累的上身,一个吸气,胸肌鼓胀得老硬,笑眯眯的捉着刘旎的手就往身上按,“随便摸。”
刘旎差点气得个仰倒,暗骂了句不要脸,通红着耳垂就去扯自己的手,滚烫坚硬的胸膛的确好摸,可也不要把自己赔上。
刘邰才不肯放开,嬉笑着俯低身躯追过去亲刘旎躲避的小嘴:“玖儿,就让为兄看看吧。”大肆肆的就隔着薄被用下身去顶他,“瞧,为兄硬得难受呢。”
“难受就难受。”刘旎羞恼得推他的脸,双膝并起来曲在胸前阻止他靠近,“皇兄愈来愈……”哽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头大色狼。
“下流?淫荡?放浪?”笑声又低又沉又诱惑,亵渎的字眼却显得异常的蛊惑诱人,“吾只对玖儿这样,吾只想要玖儿。”勾弄着那小下巴,明明眼神都迷蒙得水光流转了,还这么嘴硬,“玖儿,你就从了为兄吧。”
市井淫秽书籍的台词让刘旎又怒又窘,在那浑厚动听的声音还接着来了句:“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哼哼哼。”刘旎彻底给惹毛了,低叫一声,用力的抬头往刘邰低垂的脸上撞去。
“哎呀。”急色鬼痛叫一声,捣住鼻子往后倒去。
刘旎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瞄了眼那倒下去就动也不动的男人,试探的用手指戳了下硬硬的肩膀,“皇兄?”不会在装吧?
刘邰呻吟一声:“出血了……”
刘旎有点慌,焦虑的靠低了身,“我看看……啊!”
被骗的小笨蛋入怀,奸诈的男人怎么可能再放过,一把搂住细腰按在身上不让动弹,另一只手利落的不顾他的挣扎,将那件碍事的亵衣扯掉。
晕黄摇晃的灯光下,纤细的白玉身躯美得叫刘邰一时间都忘了呼吸。圆润的肩臂,纤美的躯干,腰线极高,胸腹之下便收拢成细细的一圈,再沿着柔美的曲线往下陷入凌乱的布料和被褥中。
刘旎既惊又羞,双腕被脱到半臂的亵衣缠住,让刘邰顺便就一掌捉着制在了身后,颤栗的腰身被迫更为往前拱着,让那美玉般的流畅胸线更为诱人。而因为之前的逗弄和现下的羞愤,两粒粉嫩的乳头已悄然挺立,颜色润润的加了深,衬托的那两抹柔嫩也染了羞涩,红润媚惑的点缀在如玉的雪肤上。
娇贵而雅致,矜持又放荡。
刘邰痴迷的欣赏了很久,久到那无暇的肌肤上都起了点点滴滴的小疙瘩,久到在这样灼热的视线下,不自觉绷起了全身的刘旎全身的颤抖无法停止,久到泛着烛光的一滴泪滑下美丽的面容,久到他下半身的坚硬在抖动胀痛,久到他自后腰涌出了深沉汹涌的狂野渴望。
无法抑制的粗叹一声,刘邰虔诚的低下头,轻吻上那完美的肩颈,深深嗅一口让他迷乱的清香,他嘎哑道:“光是这么看着你,我就想死在你身上。”





王爷配合点 9
第九章
怎么死?刘旎羞得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邰含吮着刘旎的肩骨,慢慢的将刘旎的手自衣袖中剥出来,再将他轻轻放倒在床榻上,动作果断流畅的把他双手抬高压向头顶,再用那柔软的衣料将双腕绑住。
刘旎并没有反抗,只是带着颤,掀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儿,含情含嗔的凝视着他,看得刘邰心都要化掉了,更别提那小嘴下唇咬在贝齿里,一副委屈又任由人摆布的神色。
“小宝贝会诱惑人了。”刘邰垂眸道,并没有笑意。
他跨在刘旎身上,曲跪的双膝承受住沉重的力量,让他得以好整以暇的缓慢观赏饱览刘旎的每一分神情每一寸肌肤。
仔仔细细的看着,看得自己呼吸沉重,看得欲望勃发,看得刘旎裸露出的上半身全部的染上绯红,才探出手,慢吞吞的分分寸寸赏玩着这副完美的躯体。也不说话,就这么用指腹反复的摩挲揉搓,滑嫩无比若最上等的羊脂玉,带着致命的吸引和诱惑,每一微细之处都精美得仿佛神明才雕琢的出来,无论是平滑还是凹陷都可以带来巨大的刺激,那针扎的痒意无论怎么抚摸,都钻入骨子里窜入心底去,撩拨得人想发疯,想发狂,想摧残,想毁灭,想要不顾一切以粉身碎骨的代价让他也跟着万劫不复。
刘邰专心致志的视线让刘旎仿若身至火海,看不见的火焰滚烫的灼烧着他,细密的汗带出的是极度的空虚,刺痒难耐的需要安抚需要慰藉,可当那大手温柔邃密的抚上自己时,那种饥渴的感觉反而更加难耐,就象已经干渴了太久,若有若无的滴水安慰只会引发更加剧烈的渴望。
被触摸的皮肤燥热难受,未被安抚的肌肤更是尖叫着乞求抚慰。
忍不住低低嘤咛出来,盯着那漆黑不见底的半垂双眼,汹涌的欲望正在里面盘旋汇集,危险又可怕的明知不可触及,却又太渴望被那强大的力量所虏获征服,水光涌动,刘旎羞耻得都想要干脆就这么晕过去,可又抗拒不了被诱发的渴望,只得哑着嗓儿满是哀求:“阿兄……”
痴恋的瞧着掌下娇艳身躯的刘邰好似美梦中被惊醒,有那么一刹那的恍神,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竟然严厉无比。
“难受。”羞躁不堪的刘旎双手被缚在头顶,只能扭动一下腰肢,脸儿涨红,眼里春水荡漾,见刘邰怔怔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提了提声音:“阿兄,玖儿难受……”竟然是撒娇的软软语调了。
刘邰终是微笑起来,低垂下头,细吻那被迫撑起的手肘,连这里都软嫩可口,“怎么难受法?”
咬着下唇,身体涌动着的狂躁快弄得他快受不了了,脑子里那股兴奋刺麻刺麻的惹得他焦虑又烦躁,恼怒起刘邰的风轻云淡,“要阿兄摸。”不管不顾,红着脸轻喊起来。
“嘘,小声些。”愉悦的笑低沉沙哑,“小东西,门外面还有人。”殿内不许守夜,可殿外绝不能缺随时候着的人。大手辗转在手感好得惊人的娇躯上,“况且我一直在摸呀。”
“要用力。”羞愤的瞪他的笑容,“很用力!”
黑眸的颜色浓得要将他整个吸进去了。男人轻轻倒吸了口气,“小妖精……”还想说些什么,薄唇颤了颤,却猛的低头,凶狠的吻咬上那早就惹得自己心痒难耐的娇肤,野蛮的抚摸,狂热的啃吮。
如玉的雪白嫩躯立刻出现了大面积的暗红,可那带着刺痛的吮咬却让一直处于空虚状态的刘旎得到极大的快感,仿佛一直悬在半空中,终于重重的坠落了地,无法控制的高高弓起细腰,快乐大声的呻吟起来。
娇声中完全不掩饰的快乐强烈的刺激着刘邰的神经。不再克制自己,放肆的去啃噬揉捏,恨不得可以一口口嘶咬下来,无论是肩窝还是胸腹又或是腰间,全部嫩得要命,滑腻得诱人,哪里都让他吮得舍不得放开,哪里都让他反复的重重摩擦着无法离去。
狂野剧烈的冲击让刘旎除了哆嗦就是咬住下唇,捉住铺在床榻上的锦缎,双腕早就不再被强力控制却还是保持着上举的姿势,示弱的全然敞开着欢迎绝对的慑服。急剧升起的快感频率飞速的冲刷着全身,几乎要快乐到了极点的连脚尖都绷紧了去。
可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刘旎下意识的挺着腰儿,无言的扭动着,诱惑着刘邰去安抚他可以得到至极快感的那两点。
觉察到他的渴求,刘邰笑得野蛮又霸道,如他所愿凶狠的叼住那鲜艳的红乳,咬磨着吸吮,掌住另一边,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用力的往外一扯。
刘旎几乎是弹起来,腰肢死死弓到最大弧度,僵硬了好一会儿才软下去,若无骨的软玉般痉挛不止,半掀的双眼点缀着细碎无神的星光,微张的樱唇间是半伸的嫩舌,精美绝伦的脸蛋布满潮红,高潮中的整个人全身都在哆嗦,雪肤玉肌泛出了极为瑰丽的艳红,极强的视觉上的冲击直接引发强烈的精神上的快慰。
胸口的心脏震动几乎要爆炸了,刘邰都舍不得移开眼,憋着那口气,大手紧紧的扣住自己的大腿,仍是差点立刻崩溃。胯下巨大的隆起顶端,已经渗出濡湿的痕迹。用力闭上眼,深深的吐息,完全不敢想像如果可以做到最后那一步,该将是如何灭顶的狂潮席卷。
从未想过,完全可以拥有世间任何姿色女人的他,面对着一具若少年的身躯会激情勃发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曾相信,无须真正的交媾,仅凭对方的高潮就可以刺激得自己几尽欲望巅峰。
嘶哑笑了,慢慢的将这珍爱如玉的人用锦衾细致包好,拥入怀抱里,认真的一下又一下的亲那红艳艳的唇,“为卿,吾神魂颠倒。”
刘旎好半晌才缓过来,媚眼如丝的瞧着刘邰,唇瓣还带着颤,“皇兄还未……”
男人的笑容让刘旎脸发烫,眼睛黑得发亮,慢吞吞道:“不到时候。”两人已经是鼻子顶着鼻子,呼吸缠着呼吸了,还故意用那哑哑的浑厚嗓音悄声道:“为兄定会将玖儿喂得饱饱的,别急。”
俏脸半是羞红半是恼怒,嗔痴不自知:“那就憋着吧!”
刘邰笑不可抑,搂着怀里的被子团怎么也不放手,轻声细语着动人的情话,哄着刘旎安睡。
隔了数日,靖王终是踏入了举首戴目望眼欲穿的众人的视线,看到那抹清新俊逸的身影,大伙儿痛哭涕淋,噩梦总算是到头了,靖王归位,皇帝必然安分守己再也不会变脸如抽风,屠刀霍霍向人民啊。
笑容温婉的靖王依然温文尔雅引人注目,大概是才才病愈,风姿卓越间带有一种恍惚弱不禁风的感觉,单单站立在那里,竟然就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娇弱柔和风流韵味。
大家口头上嘘寒问暖,眼里则惊艳满满的上下打量着,心里度量着一定要回长安大肆宣扬一番,靖王居然比之前更美了,那么空悬着的靖王王妃之位现下岂不是要争破头?
首座的皇帝阴沉沉的,半眯的眼露出危险的警告,看什么看,靖王是他的!
被靖王出尘的貌美给惹得有些走神的众臣浑身寒蝉一震,立刻全部低垂下头坐直,比较起看美人,脖子上架的那把刀更可怕啊。呜呜呜,靖王都回来了,皇帝怎么还不消停呀。
靖王似笑非笑的瞄了眼皇帝。
皇帝阴沉的表情立刻转为威严庄重,开始朝会,绝不承认刚才他在吃醋。
开了春,国事主要围绕着春耕的开展和危险江河流域的治水问题,当然还包括了一直因靖王被害事件而拖延下来的对匈奴出兵的提议。
大家热烈的讨论着,各抒己见,最后治水的权臣派出好几位,攻打匈奴也密折应允,即刻发往北疆。面对事情议完后,依旧满是警告的皇帝的视线,三公灵光一现,拱手捧心做担保,如若此刻商酌之事泻露半分,在场的人皆拿头来赎罪。
一席话说得其他人嘴角抽搐……
退朝后,漫步在太液池畔,看着宽广水域中的东海神山,刘旎有些走神。征讨匈奴的密令已下,尽管无数次推敲都觉得胜算极大,可毕竟是真枪实干的战争,他很担心三位好友的安危。
刘邰走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倒也没有看风景,只是垂眸瞧着那一根根玉雕似的指头,捏一捏,瞧刘旎没什么反应,就拿起来塞到嘴里咬一下。
默默的转过头看他,刘旎抽回手,满腹的消散郁闷都被男人不可理喻的行为所打散。
薄唇弯起预谋的笑,又去牵住那小手,“今个虽阳光甚好,可春寒不可不防,咱们回寝殿下棋吧。”
白皙的脸颊浮上好看的粉色,刘旎当然不肯应允。自从上次被他剥了上衣玩弄了个透彻后,刘邰根本不放过任何机会表现他的痴迷,只要两人独处,如不能褪了衣服肆意赏玩,也定是要探手去摸个够。
衣服遮掩下,他身上根本就四处青紫叠加,前一夜的咬痕还未消淡,新一夜的吻痕就会立刻覆盖上去,脱了衣裳完全就体无完肤,洗个澡都要看得自己额角直跳。
估计是不愿强迫他,在他未松口之前,刘邰便把无限的精力和欲望放纵在了他退让的范围内,整个上半身,夜夜都要亲都要摸,袖子里的手腕都被吮出一个个暗红的印记,直延伸入柔嫩的腋下……
偏偏刘旎抗拒不了,又每每被撩拨得欲仙欲死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家伙是野兽啊!得不到彻底的餍足,只好把欲火全数发泄在他身上。晚上躲不过,难道白天还逃不了?绝不和他私下单独相处,他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半寸是好的了。
瞟了眼男人的胯下,刘旎轻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再怎么激情贲张,他都没有射,忍得青筋爆出都没有真正的泻欲,总是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盯着他的唇,在他心里惴惴不安又暗藏期望的时候,男人也只是用那满是磁性的醇厚嗓子抵在他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缓缓描述他想做的一切淫秽至极的事情,听得他几乎羞耻得要死去,却又兴奋得无比激动。
总之一句,皇帝得不到他想要的,那就干脆把靖王顺便弄得死去活来的出气。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用那种醇厚动人的嗓音说尽猥亵淫荡的言辞,用那种器宇轩昂的英俊面容露出诱惑迷人的表情,用那种魁伟雄壮的完美身躯扭动辗转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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