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配合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come
直到抵达了营地,让魁栗和银桦接过刘旎,刘邰纵马又外出飞奔了一圈,才能正常下马……
刘旎已经被拾掇了一番,伤口涂抹了药,衣裳尽力擦除了肮脏,净了脸净了手,连头发都重新束好。由于只是外出狩猎而已,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条件收拾。
看到站立着观察侍卫清理猎物的刘旎,刘邰跳下马,大步过去,上下打量了好几次,确定没事,才挥手让人将医工给放了,“玖儿,感觉没事了?”
刘旎抱着手仰头笑,“有些后怕,现在腿还在打颤呢。”
刘邰失笑,揉揉他后颈,“往后,玖儿再也不要离开吾身边。”
点了点头,刘旎转头去观察那些大型猎物被剥皮抽筋,觉得很有趣,“皇兄还答应亲自动手呢。”
刘邰笑道:“这有何难。”说着卷起袖子,抽出腰上的匕首,真的就这么上前和那些侍卫一同劳作起来。
在瞧见其余的侍卫皆习以为常,显然刘邰的娴熟作为早就为他们所知,也并不仅仅是数次看到的样子。说明刘邰在身为太子的时候,真的有和士卒同甘共苦的习惯,哪怕离殇和离逝都卷起袖子蹲在一边熟练递刀拔毛的打下手……
高贵庞大的身躯毫不介意的蹲跪在血腥的猎物尸体间,卷高的袖子裸露出古铜色的粗实臂膀,肌肉盘虬,阳光照耀下,竟然如同鬼斧神工的雕刻般,充满的力量与野性,还带着格外的诱惑……
在觉察呼吸紊乱时,刘旎立刻转开头,状似不经意的抬起手背蹭了蹭鼻子,瞟眼身边矗立的银桦和魁栗,“你们也去。”皇帝都动手了,他们俩还站着看?
银桦和魁栗没有迟疑的听命上前,然后在刘旎的瞠目结舌中,动作相当生疏又糟糕的模仿其他侍卫开始宰杀野鸡。惹得很多人边干活边偷瞄,身为练家子的银桦魁栗自然知晓,硬是僵硬着脸,认真的学习和练手。
恩恩,这就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的什么样的下属?
刘旎心里哀号,觉得有些丢人……
当野味被收拾干净,皮肉分离放置在不同的地方,皇帝陛下又麻利无比的切割分肉、上串,居然还会腌渍,看得刘旎简直就是目瞪口呆啊,再偷偷瞟向已经满头大汗还能一丝不苟和那只野鸡持续奋战的银桦魁栗,默默的安慰自己,好歹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傍晚,篝火已经在清出来的空地中央熊熊燃烧,各种野味正架在火上烤着,皇帝大人已经洗净了手,袖子依然卷着,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整个人蹲在火边,不惧火焰的炙热,真的就在烤肉。
立在不远处都觉得热浪迎面得叫人难忍,刘旎拿着水囊,就这么看着刘邰笑得豪迈的和侍卫们互相比较手里的肉串多,谁烤得好,味道香,聊了几句,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连带着周围所有人都笑容满面心情极好。
刘旎也弯着笑,耳朵里却不怎么听着他们的闲聊,只是凝视着刘邰。看他被热气掀起的凌乱发丝,看他俊美的笑容,看他被烘烤得发红的俊朗面孔,看他额上下滑的汗水,自太阳穴至颧骨,然后是下巴,凝聚了一会儿,蓦然溜下脖子,顺着颈侧的有力肌肉,大方的汇入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雄厚胸膛沟壑里,坚毅的线条被汗水勾勒,厚实宽阔的胸肌泛着烈火的挥舞,似乎光用看的就可以感受到那强壮而富有生命力的震撼心跳……
浑身一个哆嗦,刘旎垂下眼,捏紧水囊,皮革上缠绕的绳子印入掌心,仿佛这样可以抑制住那刺痒,又仿佛可以磨去曾经的滚烫记忆。曾经,一寸寸的,他的手顺着那汗珠的痕迹,慢慢的,在另一只大手的带领下,强硬而不容抗拒的探索过那些古铜色的肌肤,那些强而有力的曲线,那蕴涵着巨大力量的躯干……
“玖儿?”低沉略带疑惑的询问惊醒了刘旎。
猛一抬眼,才发现,弯身下来看他的刘邰,几乎近到和他鼻子对上鼻子了,猛的后退一大步,几乎是惊慌失措了,吞咽了好几下,才可以平缓下剧烈的心跳,“皇、皇兄……”
精美的脸上是惊吓又像是在急于掩饰什么,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旺盛的火焰,鼻翼快速的颤动着,小嘴微张,整个人被大火印衬得红艳热情美丽,可神情的慌乱让刘邰担心又不舍,放软了声音:“唤了你几声,还是在怕?”递过手里烤好的肉串,俊颜展笑:“答应你的。”
摇了摇头,刘旎看到了刘邰眼里的担忧,顿时厌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没有怕。”说着,举起手里的肉串,一口咬了下去。
“烫……”话音都没有落,就看到那双大眼里迅速泛起了水光,可怜得要命。刘邰和可怜兮兮的刘旎对视半晌,终是憋不住的又是笑又是担心的拿过刘旎另一只手里的水囊,拔出塞子,亲自喂到刘旎嘴边:“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孩子似的,那么可爱。
仰起头,就着水囊喝水的刘旎羞恼得脸儿通红,他这根本就是越慌越乱的节奏啊!
一个吞咽不及,一缕水色溢出嫣红的唇,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悄然滑过细细的雪颈,再隐入领口。
自刘邰居高临下的角度,自然是将那水光滟潋的去向看得一清二楚,精美的锁骨正是最后的阻碍,水珠在那精巧的沟壑中微微颤动了半晌,才聚集了更多的能量,深入了更幽密的地方。
喉头滚动,刘邰浑身燥热,强压住用舌头去探究的骤然冲动,耐心待刘旎喝好了,才恋恋不舍的多看了刘旎细致得如美玉般的皮肤几眼,忍受着极度渴望去碰触的折磨,缓慢直起高大的身躯。在刘旎仰着脑袋涨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时候,终是没忍住的伸手用拇指擦过那湿漉漉的唇角。
滚烫、粗糙,滑腻、细致,两个人同时自脊椎泛起一阵让后脑都发麻的感觉。
幽暗得发亮的黑眸就这么锁着那双水眸,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移不开视线,也动不了脚步,就这么看着,身体就可以涌起可怕的欲望,想要将面前这个小家伙吞吃入腹,细细的一点点的品尝,逐渐的一寸寸舔舐,徐缓的一口口的啃咬,从头到脚,不漏下分毫,全部吞咽下去,这样,就可以缓解掉一直纠缠不放的疼痛渴望了吧。
赤裸裸的灼热注视叫刘旎无法躲避,像是要被吸入那双漆黑无底的深眸去了,身体在这样的视线下发烫颤抖,腿儿发软,一股强烈的刺激就这么突然的炸开,体内深处在瞬间就翻起了滔天巨浪,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横冲直撞的在寻找着发泄口,张开嘴却只能哆嗦着唇瓣束手无策。
蒙胧如烟的眼儿诚实显露出无法克制的无辜、渴求,急促的呼吸泄露了那分慌乱无数。
竟然动情了?!
刘邰大大的惊讶过后是强烈的快意和更加狂猛的渴盼,那被束缚的野兽在咆哮着要放纵要撕咬。
而刘旎则是再也无法支撑打着细颤的双腿,一软,就要栽倒。
动作敏捷若猎豹,将软倒的小人儿整个纳入怀抱,完全无视散了一地的肉串和水流淙淙的水囊,大步往行帐而去。
踏入灯火通明的大帐,知晓门外的离殇离逝会立刻放下帐门,几个迈步绕过屏风,将刘旎放入床榻,整个人便这么顺势跪压下来,俯低的强健身躯隐约随着呼吸扩张收缩着,隐藏着的令人恐惧力量似乎就要爆炸般的压抑得无法喘息。
当后背仰躺上柔软的床铺,刘旎连耳根子都红得要滴血了,除了大口喘息外,双手除了紧紧揪住方才被抱起后下意识揪住刘邰衣襟的举动,无法放松,紧张得快要抽搐去。心底却泛滥着隐约的喜悦和期待,好像他就应该这样躺在刘邰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任他将自己恣意摆布,满足他,也满足他……
右手握成了拳头,手肘撑在刘旎的头顶。;左手扣住那张小脸,不容任何躲避的霸道。刘邰弯下尊贵的颈项,垂眼盯着那张张合合的殷红唇瓣,水光润泽的舌尖在那其间若隐若现,勾引着他靠近再靠近,直至两人吐息绞缠,直至他的汗流淌到他的脸上。
坚毅的薄唇微张,几乎要触碰上那颤动的柔唇,却硬生生的定在那里,舌自双唇间探出,想要去尝一尝那引诱的无上美味,可又在那一瞬间止住,收了回去,只是悬着,剧烈的喘息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火烫喷洒。
左手松了钳制,缓慢的、贪婪的抚摸着那如玉般的小脸,羞红的脸上出了细密的汗,滑腻腻的感觉自手心钻进了心底,搔痒难耐,恨不得用力的捏入手里,恨不得手里张出无数的嘴,将那润滑全部吸入全部咬入全部吃掉。
几乎是蹂躏的揉擦过那发热的脸蛋,滑下软腻的后颈,只要手腕轻轻一抬,就可以吻住那张吐息如兰的小嘴……却是反复的流连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侧过头,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距离,似亲若吻的用气息勾勒的着那美艳的红唇。
当大手探入领口,修长的指伸入肩颈后方藏匿在衣衫里的皮肤,刘旎剧烈的颤抖起来,“恩……”轻叫一声,原先一直与那双黑眸纠缠不放的眼儿,涌出难以忍耐的快慰,长睫颤动着合拢去,掩去那抹羞涩,掩去那抹不自知的渴求。
跪撑的大腿清晰的感觉到刘旎正用力合并起双腿,微微的磨蹭。
低哑一笑,刘邰垂眸,怜惜的轻柔却强迫的掰开自己衣襟上刘旎快僵硬掉手指,逼迫那嫩姜般的五指伸直,引领着探入自己的胸口,直挺的鼻子顶弄着那发烫的贝耳,沙哑诱哄道:“摸摸我,玖儿……”
跳动的肌肉贲张结实,有汗水的湿滑有炽热的体温,当他的手整个被按上去的时候,甚至抽搐了一下,似乎在欢迎他的抚摸。他无力又被强制着顺着那优美的雄性肌理抚慰着,如鼓般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手心,带起身体内一阵又一阵的酥软,那种窜过脊椎,遍布整个头皮都要麻掉的感觉叫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刘旎的身体记得这种像是要颠覆掉整个人的滋味,更记得是刘邰带给他的快感,被笼罩在刘邰汗湿火热的躯体下,连鼻端都全是浓重的刘邰的味道,浓烈、冲动、沉醉又醇厚,就像全身都被陈年的美酒浸淫,一个细微的动作碰触都能带来惊涛骇浪的快慰。
硬如磐石的肌肉在掌心下震颤,刘旎咬住下唇,鼻间却是忍不住的娇哼。
刘邰更是已经伸舌大面积的舔舐刘旎耳下那片柔软又敏感的肌肤,连吮带咬,逼得刘旎全身都在哆嗦。柔嫩的小手带来的不是安抚,而是挑逗是快要让他丧失理智的戏弄。
当那软嫩的手心滑过一个坚硬小巧的突起,刘邰闷哼了,张嘴用锋利的牙一口咬住嘴下的软腻,嘎哑的嗓音粗砺欲求:“玖儿,我想要……”
尖锐的疼痛无法惊醒沉迷的神智,仅带来更多的迷醉和异样的快感,刘旎不明所以的喘息着,双手无力的瘫软在身侧,无辜又无助的全然敞开,乖巧柔顺得叫刘旎眼睛都红了,却硬咬着牙追问:“玖儿?”
“……好”颤巍巍的哭腔,紧闭的眼角竟滑出一滴泪。
刘邰额角狠狠的跳动着,用力闭着眼呼吸一口气,心揪起来的疼,不舍极了。
他想要玖儿,想要得要疯了。可他深知情欲的可怕之处,玖儿已从他这里学到了什么是欲望和快感。万一沉迷下去无法自拔,如果抵触了男女之间的交合,那他该如何自处?无法行男女之事,只沦为兄长身下承欢的玩物,这会影响到他一辈子,倘若甚至无法正常娶妻生子,那他将如何对得起母妃?对得起这个唯一的嫡亲弟弟……
颤抖着,深深的呼吸着,刘邰将刘旎温柔的翻过去,全身压上去,当坚实的欲望触及圆翘的小臀时,忍不住凶悍的前后冲撞磨蹭了两下,用力抵住,才俯首咬住刘旎的肩,竭力平息。
敏感的股沟被滚烫的巨物紧密的顶抵住,忽然想起骑马时的异物,刘旎更是无法自自己的狂乱颤抖了一阵,直到刘邰平缓下来,那顶弄的羞人粗硬之物也渐渐散去,刘旎才跟着慢慢的平静下来。
侧翻过身,和刘旎额头相抵,鼻息缠绕,刘邰抬起手,动作慵懒的抚摸着刘旎曲线美妙的脊背,连黑眸都隐去了暴烈的欲望,转为懒洋洋的神色,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旎绯红的面容。
俯趴着的刘旎也是侧着头,长长的睫毛微颤着,掀出那双仍是水光流转的黑瞳,一丝还未退却的情欲让那对黑眸朦胧诱人,双颊绯红略退,唇瓣湿润欲滴,逐渐迂缓下来的呼吸带着不自知的慵散。
一副并未获得足够快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辜的等待宠爱的神情。
刘邰沙哑而笑,捏了捏那小下巴,“莫急,玖儿,吾可以等。”等你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甚至可以等到你有了传承的子嗣……
吸了吸鼻子,刘旎羞涩又勇敢道:“皇兄有没有、需臣弟……”大眼儿往下瞟,隐晦的暗示先把自己又弄了个大红脸。先前皆不知刘邰带着他触摸的是什么,可刘邰都明说了是装着男人精水的东西,那自然了悟,书上又说过度的抑制对身子不好,那么不发泄出来怎么行。
黑眸闪过浓浓的笑意,刘邰笑得溺爱又满意,拇指和食指捏着刘旎圆润的耳垂转着玩的同时,手背抚蹭着那柔滑的脸,“玖儿需要为兄帮忙吗?”瞧他趴得好好的样子,藏得不是一般的隐蔽,不过既然神色是不餍足的,那么说明也没有达到射的程度。
刘旎脸热热的,手只是揪着自己散下来的头发,“臣弟没事。”
“那就莫要小瞧为兄。”事关男人的能力问题,刘邰十分自大又自负的给予答案。撑起身,瞧着刘旎汗湿的衣衫贴在柔美的脊背上,顺那弯曲的线条一直欣赏到翘挺的圆臀,黑眸最深处的火焰隐约燃烧着,略提了声道:“离殇。”
“热水已备好。”帐外的回答迅速尊崇。
伸手拉着刘旎起身,瞧了他并起双腿跪坐的姿势一眼,刘邰带着笑,心情极好道:“你就在帐子里沐浴罢,吾去瞧瞧外面再回来。”
仰头瞧着刘旎半弯的伟岸昂藏的身躯,大敞的衣衫里是一块块壁垒分明硬实无比的肌肉,顿时那种柔软中又带着不可思议强硬的灼热触感自指尖袭上心头,脸又是一热,不太自在的偏开头,“是。”
忍不住又伸手刮了刮那粉红色的小脸,刘邰抿着笑转身出帐去。
离殇和离逝自己将巨大的木桶搬进来,来回几次装满了水,并没有其余的人出现。
刘旎跪坐在榻上,瞧着离殇取过衣物,很是无语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做好心理准备问:“银桦魁栗呢?”
离逝正在试水温,洒上些安神的药粉,笑道:“回王爷,他们还在折腾那只野鸡。”
……果然啊,无声呻吟的捣住脸。
一切准备好,离殇离逝恭敬的行礼退下。
刘旎这才下了榻,解开衣服,踩上了小几,跨入木桶,温热的水包裹住全身,舒适的让他叹息一声,酸痛感这才慢慢的自肌肉里弥散出来,皮肤上的小擦伤也带了些微的刺疼,可毕竟是放松的。
几乎要昏睡去,直到屏风后传来刘邰的询问:“玖儿?”
带着睡意的应了声,脑子忽然的清醒,刘旎转身看到屏风后那巨大的身影,心一跳,有慌乱又有羞躁。
刘邰的声音里有询问:“睡着了?水冷了么?”
“没有,臣弟马上好。”以为是耽误了刘邰沐浴,刘旎眨了几下眼,哗啦直接从桶中站起,拿着搭在一边的布巾将自己裹住,再跨出来,去榻上穿衣。
刘邰则安静的一直立在屏风另一边没有移动,强壮魁岸的身躯极为放松,脑子里则回味着方才印在屏风上修美的模糊身影,一举一动皆优雅有度,光看影子都十分好看。不得不暗自再得意一下自己有个这么优秀又美丽的弟弟。
从容穿好衣物,刘旎才道:“臣弟好了,皇兄。”有些不好意思,霸占了王帐还让皇帝屈尊等待。
刘邰拐过屏风,英俊的脸上带着微笑,瞥了眼刘旎笼在胸前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待吾沐浴了,我们去吃烤肉。”
刘旎摸摸鼻子,想起方才皇兄亲自帮他烤的肉,尴尬的咳嗽一声,“是。”
实在看不过眼,刘邰大步走过来,曲膝坐到刘旎身边,抓过布巾洒上他的头,“怎么还不会擦头发?”在刘旎刚想挣扎的时候,两掌包住那小脑袋,低笑道:“乖,莫动。”
这下刘旎乖乖的了,侧曲着腿坐在刘邰大张的双腿间空余处,双手勾着袖子玩。
刘邰其实也不太会伺候人,胡乱揉着刘旎的脑瓜,只觉得很有趣。在离殇离逝更换好了新的热水退出去后,也没有停手。视线低垂着被刘旎那搅来搅去的手指吸引,白玉的手背,嫣红的指尖和关节,在明亮的灯光下,十分清晰好看。
凝视了好一会儿,笑着刚想挪开目光,又看见刘旎浅月色衣服上被湿发濡出的水印,本想吩咐刘旎换一件衣服,却在顺着那水迹往上移时,怔了怔。
夏日的衣衫本就淡薄,极浅的颜色又带了水,一下子接近透明,那么左胸前那明显的绯红小点就格外的惹眼了。
刘旎一无所知的继续玩着袖子,脑袋被布巾包裹得只时不时露出尖尖的小下巴。
而他则光明正大的欣赏着那抹水色中的嫣红,柔嫩花瓣的托儿上,柔软的嫣嫩果实,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就像羞涩的那抹花蕊儿,含苞欲放的躲在细细春雨的纱幕里,明明是绝世独立着的,却又散逸着致命的吸引。
喉结滚动,刘邰笑得玩味,最近这种无心的诱惑让他激情勃发又不得不忍得快疯狂的折磨似乎越来越频繁了,怦然加速的心跳几乎超脱控制,他除了不动声色的强制自己放缓呼吸,别无他法。
确定了刘旎的头发半干了,这才毫无异色的将布巾丢开,“好了。”
刘旎顶着一头乱发,抬头笑得像个撒娇的小孩子,“谢谢皇兄。”
哼笑,直起身,斜睨了刘旎抓着梳子动作生疏的边梳头边跪起来打算走人时,唇角忽地一勾,“玖儿就在这里等吾罢。”说罢下榻转过身,完全不给刘旎任何反应的宽衣解带。
……刘旎闻言都快傻了,木桶就在屏风前面,屏风在帐门前面,刘邰在木桶前脱衣服,怎么看他都完全没有出去的路线,总不能从床这边撩起帐角出去吧……
一片异于灯光的古铜色让刘旎下意识抬眼,肌肉累累的宽厚背部一下撞进眼帘。呆呆的盯了好一会儿,在看到衣衫坠落,露出那纯男性的雄壮精健赤裸腰臀时,刘旎哐的整个人往前就这么一头栽到榻上,
水声哗啦,意味着刘邰已入水,接着又是哗啦一声,伴随着满是笑意的浑厚嗓音询问:“玖儿在做什么?”
刘旎已经羞窘得无法动弹了,他刚才倒下去完全忘记了其实可以转过身去再倒的啊!那强健的裸背太让他震撼了,完全就震住了啊!啊啊啊,那双结实的大长腿也满是肌肉的又粗又壮实啊!
啊啊啊,他在回味什么啊,不能再想了啊!
强壮的双臂撑开懒懒搭在身后的木桶边缘,刘旎噙着笑,就这么舒适的坐靠着,好整以暇的歪头观赏着刘旎朝向他缩成一个球的有趣模样,实在是忍不住的沉沉低笑起来。
醇厚的笑好听得让刘旎羞愤无比,蜷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反正在刘邰面前他没任何脸皮可言,干脆就豁出去了以着这个球的诡异姿势,一点点的自转了半圈……
刘邰更是仰头大笑了。
那爽朗的欢愉大笑声中,刘旎满头乱发以头抢床榻的泪流满面。
刘邰恶意的泡到水发凉了,才起身,可无论是水声还是他走上床榻的声音,那团刘旎球都没有再动弹。随意穿好衣服,他跪坐下来,长臂搂过刘旎,在那团漆黑的乱发中,找到刘旎既委屈又悲愤还羞恼的小脸。
羞涩恼怒的小眼神让刘邰很想暴笑,但刘旎半眯双眼里明显警告着:你要是笑,我就哭给你看了!让刘邰咳嗽了一声,忍笑的将块干的布巾递给他,“帮吾擦头发。”他好在布巾下光明正大的咧嘴笑。
刘旎撇着嘴,本想夺路而逃,现在只得羞红着脸乖乖的接过布巾。刘邰比他高壮太多,哪怕是随意盘腿坐着,他都得跪直了身,才能帮他擦头发。
头顶上的动作并不熟练,刘邰完全不介意,甚至配合的弯下庞大的身体,双肘撑在大腿上,尽量让刘旎不那么吃力。
刘旎拉直了身板抬手干活,纤细的腰身就这么在刘邰鼻子前轻摇慢晃。
微微搓动手指,刺痒难耐。黑眸在被布巾遮掩住的阴影里闪烁着放肆又狂野的光芒,毫无掩饰任何贪婪的欲望渴求,漆黑流转。耐不住那刺刺扎扎的诱惑,假装不耐的舒展了下肩背。
刘旎被带得有些不稳,双掌顺势如愿以偿的扣住了那诱人的纤腰。
果然恰好盈盈一握呵……
“啊,皇兄?”刘旎不知所以的低问,不太适应的扭了扭腰。
黑黝黝的眼睛里泛出了骇人的欲望,嗓音却是平缓又自在,甚至带着丝懒洋洋,“吾扶着你。”虎口张开,丈量着掌心里的细圆,满意的弯唇一笑,拇指轻微的上下蹭动,柔软微弹,手感很好。
刘旎忍不了的笑了声,怕痒的欠了欠腰,“皇兄,好痒。”
其余的长指清晰的感觉到那臀儿的挺翘,刘邰带着笑松开手,略微挑开眼前的布巾,面前那月色的衫已经潮气全无,美景无踪,这让刘邰挑了挑眉头,干脆专注的盯着刘邰曲线好看的腰臀和腿形,看了那跨下的部位好久,若不是确定自己上回没有看错,那湿润的确意味着刘旎来了初精,他真想再找几个“教导”的借口,把他上下摸个遍。
或者,诱着他将自己摸个遍也是可行的。
美好的想望让刘邰很愉快,哪怕幽香扑鼻,近在咫尺却不能肆意碰触的煎熬极难忍受,可仍是按捺住自己,耐心待刘旎擦完发。
丢开布巾后,捞起刘旎的双手,本打算仔细赏玩,却发现那双完美如暖玉的手上如今裂痕遍布,尽管没有血迹,也着实可怕。一看便知是今日刘旎对抗猛兽时,手握兵器用力过大,过嫩的皮肤迸裂而成。
黑眸骤然一眯,尖锐的疼痛自心底涌现。是他的愚蠢造成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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