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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繁双拼:七星帜(古装干来干去动作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斤
「哇!你找到啦,大功一件,理该亲一个!」
男童很淘气,嘴吧贴着倪宏的耳鬓滑至脸腮,用力吸到「啵的」一声。
倪宏任由他撒赖,下了楼梯,快步行经厅堂,正要穿门而出,迎面行来一位面容圆润,体型福态,气度从容的老妇。倪宏立刻停下脚步,行礼问安:「王嬷嬷您好!」
「哎呀!」王嬷嬷瞪亮诧异的眼光,直直射向男童。
「三少爷!你几时来了,怎没人跟我通报一声,真是的……」她很热情,笑咪咪抓起男童的手。他也不介意,心想:「幸好是教倪宏背着,不然她又要掐腮帮子。」男童暗自庆幸,笑着说道:「也没啥事,闲着无聊,我来找爷爷讨糖吃。可偏不巧,爷爷跟罗教头在商议要事。我在一旁听到打瞌睡,倪宏就来啦,我们正要回去睡觉。」
「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呀!」王嬷嬷慈爱抚着男童的手掌,亲切和霭说着:「府里谁人不知,打从我服侍老太爷那天开始,他便立下规矩。谈正事时,不许任何人一旁侍候,我们也偷个清闲。竟然忽略了三少爷,真是罪过、罪过!我看这样吧,你……」
「不用、不用!」男童打断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困啦,王嬷嬷你早点安歇,我们走啦!」话落,他双脚使劲一夹。倪宏得到暗示,举步便走,一口气穿出院落。
眼见四下无人,他低声说道:「少爷!秘密藏在老爷的院子里,要去探险吗?」
「我爹呢?」男童问。
倪宏应道:「刘府千金生日,八岁耶?听说场面搞很大,老爷怎有可能不受邀。」
男童一听,面露喜色。「真是天助我也,此时不去挖宝,要待何时,走!」
★待续





简繁双拼:七星帜(古装干来干去动作片) 1-3
时近二更,皓月当空。
倪宏牵的男童的小手,很快来至曹践所居的院门前。他不敢大意,贴着墙壁探头查看。偌大的院子不见半个人影,只见花木溶淌在静谧的夜色中。月光柔柔洒落,为争相竞艳的繁花披上一层银色的轻纱,绰绰约约,姹紫嫣红显得更娇羞。而参天大树则承仰柔光,宛若戴顶发光的帽子。一棵棵叶茂枝盛罩落一片片阴影、筛落一地细细碎碎的明灭。划分光明面与阴暗面,同生共存,互相对照,掩掩映映凭添黑夜的神秘。
男童也探头,环视扫一眼,说:「里面没啥动静,我爹多半还没回来,走啊?」
「等等。」倪宏将男童抢前的脚步拉回来,很慎重说道:「少爷!前院很平静,後院却暗潮汹涌,戒备森严。你也知道,咱们要干的,可是偷鸡摸狗的事。万一……」
「你放心啦!」男童挺起胸膛,很有担当说:「我会罩你的,凡事由我顶着。」
「这个我知晓。只是这回事关重大,可不比以前。你要有心理准备,轻忽不得。」
「好啦!瞧你紧张的样子,好像面对我爹那话儿,嘻嘻嘻……」
「少爷!都什麽时候了,你就不能正经点?再扯烂的话,我要回去睡觉啦!」
「哎呦喂!我的好倪宏哥哥,你千万别撒娇。我怕怕,一切听你的,行了吧?」
「最好是。」话落,倪宏牵着男童,顺着左边围墙,疾行而去。
快得让男童想说话都不能。
因为倪宏施展提纵术,提气点足一纵数尺。同时提动着男童,一起一落、一起一落。让他毫不费力地奔行,感觉有股热力从倪宏的手掌源源传入他的手臂,提动身体轻如飞燕、迅如脱兔,耳边风声呼呼、两旁景物快速倒退。他紧傍的围墙转眼间变成墙壁屋瓦,紧接着又变回围墙,直到第三进的屋瓦出现,前面也横阻一道高高的墙壁。
屋顶上面有支烟囱,圆滚滚地黑不溜丢,又粗又长,高耸入云。
洛阳人尽皆知,那是曹府的工厂,专门制造胭脂水粉,其中「天香凝肌霜」更是远近驰名,有钱还买不到。因为产量十分有限,以前只供应太后、皇后等少数几位皇宫要人使用。那时曹锟是名宦官,靠着「天香凝肌霜」成为大红人,也赚饱了荷包。
那段辉煌的历史,自然成为曹锟说故事的题材,也是尔虞我诈的斗争教材。男童从懂事开始,便坐在曹锟的大腿上聆听受教,如数家珍的本事,曹府无人能出其右。待双脚一站定,男童望着关闭在两墙交接处的门户,说道:「倪宏!你喜欢走後门喔?」
他话中有话,意在调侃。倪宏未经人事,对那档事本来似懂非懂。渐渐地,随着男童偷窥後,硬要加油添醋传授给他。次数日积月累,倪宏得到的知识,都可以开班授徒了。一句双关语,他岂有听不懂,只是懒得理会,迳自耳贴墙壁,聆听片刻。猛地,倪宏拦腰抱住男童飞身而起,轻轻落在屋顶上。双双隐蔽在建筑物的阴影里,趴下去进行侦查。但见下面是个院子,光坦平整,尽头横面矗立着工厂的外墙,比寻常屋宇高,靠内侧有道铁门可互通。对面有一排房舍,十来间的窗户扇扇映射着灯光。其中有一扇敞开着,可见数名袒露胸膛的大汉,围坐在桌前饮酒作乐,划拳声吵杂纷陈。
男童心生疑虑,附耳问道:「倪宏,你不是说戒备森严,我怎觉得刚好相反?」
倪宏轻笑一声,轻声说道:「我不那样说,你会当回事?」
「不错、不错!」男童不以为忤,反而大为赞赏说:「你会诈人,代表不笨。有空时别只忙着练拳。记得多下点功夫,多动动歪脑筋,想些馊主意,以後才能成精。」
「是要像老太爷那样狡狯厉害,或老爷那般奸诡善变,还是你的鬼计多端?」
他语带揶揄,男童正要回敬,豁见远处有条人影冲天而起,落在屋顶上,忽而如风奔驰、忽而如鹰飞行,迅速绝伦,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倪宏,你看见了吗?」
倪宏望着那人影消逝的方向,怔怔说道:「府里有这般高手,我居然闻所未闻。」
男童皱下眉头,「只见其影、不见其面。你如何肯定,那人并非不速之客?」
倪宏不假思索说:「你留意到没,那人出现之处,就在老太爷的居所左近。」
「那便能证明,那人是我爷爷院落之人?」男童很不以为然。
「少爷!你虽然聪明绝顶,但内功尚浅,我没说错吧?」倪宏说的是事实。
男童下巴一抬,赌气般说:「那又如何?」
倪宏笑了笑,口气柔和解释道:「武功不止强身,还能让人耳聪目明,无形中看得更分明、听得更仔细。少爷!我也不瞒你,其实你有所不知,窝居在老太爷楼里,那位打扫院子的哑吧老伯,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每次你去偷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他都晓得,只是不想干预。如果刚刚那名黑衣人是外侵者,就算一时躲过,哑吧老伯的耳目。但纵上屋顶之後,第二次的落足处,正是哑吧老伯的睡房。若说他查觉不到,我实难相信。反之,发现有人入侵,他岂有不出来查看的道理,不是吗?」
「我明白啦!」男童恍然大悟,「照你这麽说,那人是哑吧老伯罗?」
倪宏摇头,「我虽看不出,那人是男是女,但身材比哑吧老伯,胖多多。」
「倪宏,你眼力真好,观察入微,好厉害喔!」男童以崇拜的眼色看着。
「少来!」倪宏不领情,「每每要你练功,我一入定,你便开溜,怪谁?」
男童拽着倪宏的胳膊,依偎着说:「反正我有你,怕谁来着。」
「你不怕,我怕得很。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凭我这点末微之技,若是遇上一流高手,恐怕……算了,办正事要紧。」倪宏收起担忧的神情,改换严肃的口气,接着道:「少爷!眼下这个院子,你虽没来过,心里应当有数。表面上看,这里住的只是一般护卫,专责打理工厂事务,毫无特异之处。若非那日我们无意中撞见,有人试图从後门逃出去。你觉得有蹊跷,要我来查探。可惜接连数晚,我暗伏在此喂蚊子,皆毫无所获。直到先前,我歪打正着瞧破玄机,才知机关藏在对面那间屋子里。」
「你看见什麽了?」男童很感兴趣。
倪宏苦笑着,「我还未勘查彻底,但已有所发现,他们专干一些很肮脏的事。」
「是啥,你快说?」男童催促着,一脸兴奋。
倪宏面有难色,犹豫片刻,附耳说:「他们把健壮的男人抓来,强制……那个。」
「蛤?那个是什麽?」男童听不明白,好奇心被引发,追问道:「鸡奸是不是?」
倪宏突然脸红,艰涩说道:「有无鸡奸,我不清楚啦!但可确定,人被扒光……」
★★★
时近二更,皓月当空。
倪宏牵的男童的小手,很快来至曹践所居的院门前。他不敢大意,贴着墙壁探头查看。偌大的院子不见半个人影,只见花木溶淌在静谧的夜色中。月光柔柔洒落,为争相竞艳的繁花披上一层银色的轻纱,绰绰约约,姹紫嫣红显得更娇羞。而参天大树则承仰柔光,宛若戴顶发光的帽子。一棵棵叶茂枝盛罩落一片片阴影、筛落一地细细碎碎的明灭。划分光明面与阴暗面,同生共存,互相对照,掩掩映映凭添黑夜的神秘。
男童也探头,环视扫一眼,说:「里面没啥动静,我爹多半还没回来,走啊?」
「等等。」倪宏将男童抢前的脚步拉回来,很慎重说道:「少爷!前院很平静,后院却暗潮汹涌,戒备森严。你也知道,咱们要干的,可是偷鸡摸狗的事。万一……」
「你放心啦!」男童挺起胸膛,很有担当说:「我会罩你的,凡事由我顶着。」
「这个我知晓。只是这回事关重大,可不比以前。你要有心理准备,轻忽不得。」
「好啦!瞧你紧张的样子,好像面对我爹那话儿,嘻嘻嘻……」
「少爷!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正经点?再扯烂的话,我要回去睡觉啦!」
「哎呦喂!我的好倪宏哥哥,你千万别撒娇。我怕怕,一切听你的,行了吧?」
「最好是。」话落,倪宏牵着男童,顺着左边围墙,疾行而去。
快得让男童想说话都不能。
因为倪宏施展提纵术,提气点足一纵数尺。同时提动着男童,一起一落、一起一落。让他毫不费力地奔行,感觉有股热力从倪宏的手掌源源传入他的手臂,提动身体轻如飞燕、迅如脱兔,耳边风声呼呼、两旁景物快速倒退。他紧傍的围墙转眼间变成墙壁屋瓦,紧接着又变回围墙。直到第三进的屋瓦出现,前面也横阻一道高高的墙壁。
屋顶上面有支烟囱,圆滚滚地黑不溜丢,又粗又长,高耸入云。
洛阳人尽皆知,那是曹府的工厂,专门制造胭脂水粉,其中「天香凝肌霜」更是远近驰名,有钱还买不到。因为产量十分有限,以前只供应太后、皇后等少数几位皇宫要人使用。那时曹锟是名宦官,靠着「天香凝肌霜」成为大红人,也赚饱了荷包。
那段辉煌的历史,自然成为曹锟说故事的题材,也是尔虞我诈的斗争教材。男童从懂事开始,便坐在曹锟的大腿上聆听受教,如数家珍的本事,曹府无人能出其右。待双脚一站定,男童望着关闭在两墙交接处的门户,说道:「倪宏!你喜欢走后门喔?」
他话中有话,意在调侃。倪宏未经人事,对那档事本来似懂非懂。渐渐地,随着男童偷窥后,硬要加油添醋传授给他。次数日积月累,倪宏得到的知识,都可以开班授徒了。一句双关语,他岂有听不懂,只是懒得理会,径自耳贴墙壁,聆听片刻。猛地,倪宏拦腰抱住男童飞身而起,轻轻落在屋顶上。双双隐蔽在建筑物的阴影里,趴下去进行侦查。但见下面是个院子,光坦平整,尽头横面矗立着工厂的外墙,比寻常屋宇高,靠内侧有道铁门可互通。对面有一排房舍,十来间的窗户扇扇映射着灯光。其中有一扇敞开着,可见数名袒露胸膛的大汉,围坐在桌前饮酒作乐,划拳声吵杂纷陈。男童心生疑虑,附耳问道:「倪宏,你不是说戒备森严,我怎觉得刚好相反?」
倪宏轻笑一声,轻声说道:「我不那样说,你会当回事?」
「不错、不错!」男童不以为忤,反而大为赞赏说:「你会诈人,代表不笨。有空时别只忙着练拳。记得多下点功夫,多动动歪脑筋,想些馊主意,以后才能成精。」
「是要像老太爷那样狡狯厉害,或老爷那般奸诡善变,还是你的鬼计多端?」
他语带揶揄,男童正要回敬,豁见远处有条人影冲天而起,落在屋顶上,忽而如风奔驰、忽而如鹰飞行,迅速绝伦,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倪宏,你看见了吗?」
倪宏望着那人影消逝的方向,怔怔说道:「府里有这般高手,我居然闻所未闻。」
男童皱下眉头,「只见其影、不见其面。你如何肯定,那人并非不速之客?」
倪宏不假思索说:「你留意到没,那人出现之处,就在老太爷的居所左近。」
「那便能证明,那人是我爷爷院落之人?」男童很不以为然。
「少爷!你虽然聪明绝顶,但内功尚浅,我没说错吧?」倪宏说的是事实。
男童下巴一抬,赌气般说:「那又如何?」
倪宏笑了笑,口气柔和解释道:「武功不止强身,还能让人耳聪目明,无形中看得更分明、听得更仔细。少爷!我也不瞒你,其实你有所不知,窝居在老太爷楼里,那位打扫院子的哑吧老伯,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每次你去偷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他都晓得,只是不想干预。如果刚刚那名黑衣人是外侵者,就算一时躲过,哑吧老伯的耳目。但纵上屋顶之后,第二次的落足处,正是哑吧老伯的睡房。若说他查觉不到,我实难相信。反之,发现有人入侵,他岂有不出来查看的道理,不是吗?」
「我明白啦!」男童恍然大悟,「照你这么说,那人是哑吧老伯啰?」
倪宏摇头,「我虽看不出,那人是男是女,但身材比哑吧老伯,胖多多。」
「倪宏,你眼力真好,观察入微,好厉害喔!」男童以崇拜的眼色看着。
「少来!」倪宏不领情,「每每要你练功,我一入定,你便开溜,怪谁?」
男童拽着倪宏的胳膊,依偎着说:「反正我有你,怕谁来着。」
「你不怕,我怕得很。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凭我这点末微之技,若是遇上一流高手,恐怕……算了,办正事要紧。」倪宏收起担忧的神情,改换严肃的口气,接着道:「少爷!眼下这个院子,你虽没来过,心里应当有数。表面上看,这里住的只是一般护卫,专责打理工厂事务,毫无特异之处。若非那日我们无意中撞见,有人试图从后门逃出去。你觉得有蹊跷,要我来查探。可惜接连数晚,我暗伏在此喂蚊子,皆毫无所获。直到先前,我歪打正着瞧破玄机,才知机关藏在对面那间屋子里。」
「你看见什么了?」男童很感兴趣。
倪宏苦笑着,「我还未堪查彻底,但已有所发现,他们专干一些很肮脏的事。」
「是啥,你快说?」男童催促着,一脸兴奋。
倪宏面有难色,犹豫片刻,附耳说:「他们把健壮的男人抓来,强制……那个。」
「蛤?那个是什么?」男童听不明白,好奇心被引发,追问道:「鸡奸是不是?」
倪宏突然脸红,艰涩说道:「有无鸡奸,我不清楚啦!但可确定,人被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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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繁双拼:七星帜(古装干来干去动作片) 1-4
他越说越小声,男童听到双眸越睁越大,越来越明亮,脱口嚷道:「好刺激喔!」
「嘘!」倪宏摀住他的嘴吧,「小声点。」
说完,他放开手。男童慢慢吁口气,这才发现,不知几时,他拦腰紧抱着倪宏。
於是心想:「我听到这般兴奋,倪宏平常最爱装模作样,此时心里多半跟我一样,烧着一团火,我岂能错失良机。」念随心动,男童立刻驱使贴在倪宏腰腹上的手掌往胯间探去,果然摸到一根粗硬物。令他狂喜正要一把抓住,粗硬物却猝然脱掌飞离。同时他的手臂被撞开,听见倪宏说:「好一个爱偷鸡的少爷!你不摸,手会痒啊?」
他坐了起来,满脸涨红,怒视以对。
男童却见那双炯炯发亮的眼光,毫无半丝凶恶的气焰,发火分明是假。
他涎着笑脸,凑近说:「倪宏,感觉比上回更粗大,日日有所成长,真有你的。」
倪宏听了,哭笑不得,慢吞吞说:「小祖宗,你到底要不要,进去一观究……」
竟字他不是没说出口,只是吐入男童的嘴里被吃掉。因为他突袭,唇贴唇吻上去。蜻蜓点水快得让倪宏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男童嘻皮笑脸说:「好柔软的唇喔。」
「是啊!套用你的理论,软碰软,反正我也没吃亏。更何况……」倪宏诡笑着,抓着长衫下摆慢慢地往上掀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男童就看见,一根黑黑直直的……
好威猛的神器,男童不由倒抽口气。「为了提防我偷抓鸡,你居然……」
「没瓣法呀!防人之心不可无,未雨绸缪是你教我的,没忘记吧?这把特殊的短圆锥刃,专破气功的神器,还是你送给我的,多谢罗!」倪宏不嫌麻烦,特意在衬衣上又束条腰带,居中插着一把含鞘怪兵器,圆形逾半尺长,从他的肚腹上垂直至胯间。
「好啊!你越来越精明,我怎能不越来越喜欢你。任你防得了一时,难道防得了一世。不如听我的建议,从今以後,你睡觉时最好把鸡放出去,我想偷也没得抓。」
「有道理,你慢慢等着吧!」话落,倪宏拦腰提起男童,纵身飞落院中。
落地无声,身未定,倪宏猛提一口真气,足尖一点,身形腾空而起,一飞数丈,落在最边边的那扇木门前。倪宏放开男童,轻轻推开木门,带头行入灯光幽幽的室内。
男童跟着闪入,很机灵关上门,再转回身,他的心脏猛地一凛。因为一眼看见,斜角处有张床,床上摊开着棉被盖着一个人,背朝外露出一颗头,只见黑黑的头发。
情势暗伏凶险,不宜出声。男童深知利害,用手指头去凸倪宏的屁股,再指指床。
「吓到你了齁?」倪宏嗤笑着,毫不在意。「那是障眼法,专门骗小孩的把戏。」
「假的?」男童快步趋近,看得分明,果然是个布紮的假人,正欲一拳搥下去,忽然有所疑惑。他伸手摸摸那假人的头发,再摸摸自己的,困惑不解,说道:「倪宏!你来看看。这假人的头发,细细短短纠缠成一大团。是毛没错,可不太像头发耶?」
倪宏站在男童身後,面对着矗立在床头边的大衣橱,双门无抽屉,很简单的样式。闻言,他看也不看,偷笑着说:「那是什麽毛,你现在看不出来,过几年自然晓得。」
「啍,根根弯弯曲曲,我知道不是胡须。你既然晓得,干嘛不直接告诉我?」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你最喜欢的,最爱看的刺激。」声落,倪宏已拉开衣橱。
男童赶紧靠上去看,只见一根横杆挂着几件男人的旧衣裳,既单调又乏味。他颇为失望,埋怨道:「我以为里面藏人,结果一点都不稀奇。你眼光倒好,认为很刺激。」
倪宏淡淡说:「少爷!拜托你别老想着那档事,这时候,正需要你动歪脑筋。」
「啊!」男童忽有所悟,一头钻入衣橱,敲打内壁说:「机关藏在这里,对吧?」
「脑筋总算没生锈,你快设法打开呗!」倪宏双臂环胸,悠哉悠哉作壁上观。
男童皱下鼻子,充满自信说:「你的蛋蛋想偷懒,正合我意。墙後是工厂,这片橱壁肯定是道暗门。这麽粗浅的道理,我就不相信,我破解不了。」他又敲又摸,边搜查边寻思:「这木板的声音太沉闷,笃实得不像柜子的声音,多半自成一格。嗯,爹的书房卧房都有密室,开启方法大不同。这道暗门推不开,机关会设在哪……」蓦然,男童搜寻的眼光盯着头顶上那根黝黑的横杆,越看越可疑。他站起来,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摸杆子,发现触手冰凉,果然不如外表所见以为是木头材质。男童心下大喜,如获至宝用力给它转下去。岂料,任凭他左转右转、上推下拉,杆子却纹风不动。
男童很苦恼,嘀咕着:「奇怪,关键明明无误,怎会这麽难搞?」
「确实。」倪宏接腔:「这机关不知何人所设,开启之法,实教人料想不到。」
「那你怎会得悉?」
「当然是亲眼看人操作,不然我又没少爷聪明,就算想一万年,也决计想不到。」
「你少挖苦我,再蘑菇下去,等人来开啊?」
「是!」倪宏笑着,伸手将十来件衣裳,推至横杆左侧,右侧只剩最边边那件。
一摆毕,壁内突闻「咔的」一声!
「居然是采秤重法,操他奶奶的!」
男童捶胸顿足,听见轧轧声响从墙壁里面传出来。顷刻,那片橱壁动了起来,从右侧裂开一道缝隙,徐徐朝左边缩进去,缝隙越来越大,最後变成一道门户,露出里面的秘密来。看清瞬间,男童不由惊呼:「哇!我又错了,不是甬道,也不是密室。」
只是一个出入口,灯光由下映上来,只见一道石阶向下而去。
男童探头查看,石阶延伸不到十级便转弯,闻不到半丝声响。
「倪宏!你看见的刺激场面,都在下面?」
倪宏站在男童身後,说道:「石阶尽头是间石室,左右各有一条甬道。稍早我只来得及查探左边那条,有十几间牢房。每间都摆着六张床,还有被子等用具。关的全是男子,体格都相当粗壮。只是,每个人都无精打采,双眼无神,透露疲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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