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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秘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仐三
我深深的清楚这个道理!
走出警察局的办公大楼,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在熙熙攘攘走出办公大楼,三五成群,时而说笑的人们当中,我显得是那么的孤单。
我身上那件脏的,染血的衬衫已经扔掉了,那局长给了我一件警察的制服衬衫,只不过没有徽章罢了。
我觉得穿上以后还是挺帅的。
我其实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找点儿乐子,压抑住自己难过的心情毕竟,在熟悉的城市,一个人孤单的面对所有的危险,不是任何人都笑的出来的。
下班的时间是个好时间,就算一些稍许冷清的街道也变得热闹起来。
我最爱的就是夏天的黄昏,因为这个熟悉的城市会吹来带着江水气息的风,然后渲染开整个天空一层暖黄,一层玫红,层层叠叠的交错,晕染开来,最后夹杂着饭菜的香味,暖进人的心里。
我很安心的走在最热闹的大街上,看着整个天空,心中一片安然。
如果说,这是我人生最后的时间,用这样安然的心情去看这片温暖而瑰丽的天空,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我是一个死里逃生的人,按说应该更加的珍惜生命轻易动不动的去死,实在是不可取的态度,只不过我有的选择吗?
与其是死的不明不白,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还不如来一个痛快,博得一丝生机。
就像一个已经被逼到悬崖上的人,已经退无可退了,剩下的也就是殊死一搏!至于我的底气——我的手放在裤兜里,那里是本命阵印,这就是我全部的底气。
我很奇怪,在这样热闹的大街上,我为什么把自己的脚步声听得分外分明,踢踏踢踏一步一步如同敲击在自己的心上。
至今,我也不知道我从那栋大厦中走出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仅仅一天,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但那绝对是一个不后悔的决定,我总觉得信任是建立在经历和时间之上,就算死,我也无法把命运交给一个未知,而且对于我这样的性格来说,被牵着鼻子走,是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所以这样想着,也是没有回头路的吧?
我摇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至少现在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的,下班时分,走最热闹的大街到达目的地估计,我现在已经被天罗地网包围了,他们也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动手。
热闹的大街会随着夜的降临变得冷清,而我也不可能一直走下去不停歇。
我心中清楚的很,所以走到最热闹的商业街时,我掏出了之前买的那个电话,我拨给了海念,而语气十分的平静。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尽管那边信号依然不好,但海念着急的声音还是透过电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三哥,是三哥吗?你东西拿到了吗?你还好吗?我明天就会出发。”
“我很好!东西已经拿到了。等一下,如果没事,我会晚一点儿给你一个电话。现在是不是联系不到老周?挺想和他说一句话的。”我这样说到,这就算是我在爆发之前,唯一的一点儿抒情时间吧。
我是真很想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说几句,哪怕只是几句话?
“现在恐怕”海念的语气有些犹豫,但是很快就坚定的对我说到:“没关系,三哥,你不是晚一些会打来吗?我会想办法让周正和你说两句的,他也很挂念你的。”
我忽然觉得心酸,但语气却也是正常平静的很:“好,没事儿的。帮我问老周好,我这边情况还好,就这样告诉他吧。”
“好。”秦海念的语气有点儿仓皇,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又抓不住重点的样子。
我有时真羡慕这样灵觉好的人,但也是赶快转变了话题,这个电话的目的也是这个:“能给我阿木的电话吗?我想找一下她。”
“三哥,你改变主意了?想找阿木?”秦海念的声音有些吃惊,毕竟之前我和她的电话中,稍许提及了一下阿木桑桑,已经forest吧。
“没,只是现在情况不好,记一个电话,以防万一吧。”我随口说到。
但这样的话最接近于真实,秦海念竟然长舒了一口气,之前那种怀疑的态度是放下了,很快给我报了一个阿木的电话。
我默默的记在了心里,在和秦海念又说了两句以后,把阿木的电话记在了手机上,我自嘲了笑了一下,自己是否太贪心了?想和每个重要的人都说几句?
但这样想着,我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出于一些原因,我爸妈已经不住在这个城市了,当时是异常坚定的搬家,但原因他们对我说的原话也是‘出于某些原因’,我猜测与我师父有关,因为在某一个暑假,我师父曾经到我家,接着,我爸妈就搬家了。
而我,因为老周,老陈,辛夷都还在这里,我想继续留在这个城市,师父却是不管的。
对啊,我已经被逐出山门了,不是?
电话接通了,是我爸爸接的电话在平日里,我并不是很爱和他们通电话,是因为年纪大了,他和我妈真的是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啰嗦,啰嗦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我知道这是关爱,可是我却是应答不来,索性打电话也就少了。
如今电话接通了,听见爸爸的声音,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任性’的人,明明很爱他们,为什么就吝啬一点儿时间和他们多说两句?平时的借口总是太多,到了最后的关头,却来遗憾自己不会表达,时间太少不是‘自作’的行为吗?
我强忍住心头的泪意,刚刚故作平常的‘喂’的一声,就换来了爸爸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个臭小子?你是舍得打电话了?你守着那个破店子是有多忙?你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是不是要等到我和你妈死”
“爸!”我及时打断了我爸的话,其实我知道他那一句话应该是‘是不是要等我和你妈死在家里了,你才舍得来看我们一眼’做为我爸的密切配合人,我妈会伤感的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就被带上山了,和我们不亲’。
每次他们这样一说,我的心就刺痛难忍,但我的态度一般就是逃避,什么也不解释!我解释不来可是,我明明是很爱他们的,我只是说不出口,你们儿子受了伤,被两个最亲的人逐出山门,从此以后就学会了自我封闭和压抑,让人走不进内心。
原本就不会表达的自己,更加的不会表达了!
可是,我不敢说这些,至今他们还以为我和师父师兄很好,偶尔还是会回山我不忍心我的痛,让他们承担,不想让他们去知道,他们很信任的云师傅,这样伤害了自己的儿子,他们会难过。
但,他们并没有义务为我的生命难过!我想他们幸福。
“干嘛?一听这个又想挂电话?”我爸狠狠的来了一句,可是语气的背后却是牵挂和不舍,他怕我挂电话。
“没,今天喝点儿酒,想和你还有我妈说句话。”我佯装醉醺醺的语气。
“说啥呢?”我爸觉得有些奇怪。
“就就是想说,我挺爱你和我妈的。”这句话一说出来,我整张脸都涨红了,它是那么难说出来,对于越是亲近的人,就越觉得这样,总是觉得他们知道我爱他们是理所当然的,再说就是肉麻。
却是在说出来以后,内心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在那一刻,我忽然告诉自己,如果在今夜之后,我还活着,我要对我爸爸妈妈肉麻一点儿,不要再当什么‘铁血真汉子’了!
可是在电话那头,我爸的电话却‘啪’一声掉地上了,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慌乱抓起电话的声音,对我妈说:“老太婆,不对,不对了!”
“咋了?”我妈的声音传来,然后问了句:“是涵涵打电话来了吗?”她还是习惯叫我以前的名字。
“是,可是可是这小子竟然说他爱我和你?!”我爸的震惊中透着难以置信。
“啥?”我妈也傻了。
我在这边拿着电话,笑中竟然带着泪,想想不敢再听了,就一下子挂了电话!
天边已经被晕染了一层夕阳,昏黄而柔和的光芒洒向了大地生命总有很多值得留恋的地方,我却是不到最后看不分明!再给老陈打个电话吧,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和老周走到了这一步?
最后,再联系阿木吧!然后好戏上演吧?
我放在裤兜里的手一下子握紧了那个本命阵印竟然微微有些热血被点燃的激动。





山海秘闻录 第二十九章 这样的,阿木
和老陈没有说两句,他在野外的工作,似乎是永远在忙碌。
也不知道朋友圈子保持了一个怎么样的默契?竟然老陈对我和老周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的语气轻松愉快,只是计划着回来要怎么灌醉我和老周。
我们似乎习惯这样,在忙碌的时候,一两个月,甚至半年都不联系,见面的时候亲密如初。
想来,老陈又有什么怀疑的理由?
不需要刻意的保持联系,再加上,我这个有些‘孤僻’的性格,实际上的朋友圈子也只是他和老周,加上一个海念阿木和桑桑不知道算不算?原因不在于我们,而是在于她们根本让人猜不透心思。
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明明心中是想念的,没有正事儿要说的话,我们电话里掰扯不到两句话,就无话可说了。
沉默了几秒,我对老陈说到,我挂了。
老陈忽然意外的叫住了我。
“嗯?”我淡淡的表示询问。
“老三啊,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就是十几岁的时候,说过的一个梦话吗?”老陈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不符合他性格的认真。
这种认真一般情况下,只会发生在我们兄弟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梦话这种文艺的事情似乎和他联系不上的。
“怎么了?”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但还是静待他的小文,少年时,我们说过的梦话那就太多。
“嗯,就是高三毕业时,我们暂时要各奔东西的时候说的你说,人的一辈子太短,要忙的事情又那么多?为了这些所谓忙的事情,身不由已的朝前走,不能和想要在一起的人呆在一起,不能在想要呆下去的地方一直呆着,其实到头来,又是为了什么?”老陈声音有些低沉的诉说着往事。
我握着电话,自然是记得那一次的,那年毕业,老陈要去当兵,老周要去远方读书,至于我对外宣称的是读大学,实际上所谓的大学只是挂名,重点是要在山门学艺,也不知道是师父哪来的本事,给我弄到了这么一个挂名?
总之,我们是要各奔东西的,高中的日子过得是那么快。
我那个时候迷茫伤感,只是因为不知道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们三个是否还可以像流淌过的少年时光那样再聚?才说出了那番话。
想来时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老陈忽然这样说起,我的心也变得有些柔软,低声说到:“我记得。”
“是啊,所以你还说,人一生,一定要有时间,至少得留下10年,去过自己想要的,做梦一般的生活。你说你想要的生活是,等我们都老了,如果有孩子,孩子也长大了,我们三个就带着自己的老婆,去找一座风景好的山哈哈,男的种菜种树也好,女的做什么也好,我们过隐居的生活!闲时,就一起钓鱼,喝酒,下棋总之,你原话说的挺文艺的,什么云卷云舒的,我记不得了。”老陈一边说,一边有些沉醉向往的样子,这根本就不像平时那个粗犷的他。
“是醉话。”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刚才就有些泛红的眼睛,更加的红了一些。
在这热闹的街头,我是那么孤单一个最亲密的兄弟,却是在我耳边和我说着以前的做过的梦!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我再傻也注意到了,在这条街上,注意我的人起码有10个以上,相当热闹啊。
“老三,你这是说话不算话吗?老三我觉得算话的话,不然叫上周正,我们现在就去隐居吧?”老陈忽然这样说到。
“哈哈”我下意识的就笑了,我觉得这种要求,无论是我提出来也好,老周提出来也好,都不可能是老陈提出来,所以我又问了一句:“你舍得这些红尘万丈里一个个可爱的妹子吗?”
对的,老陈是个‘色狼’,只不过属于欣赏派的,他没什么行动力,他也很怪异的不想要拥有。
但他不能太长的时间没有妹子,特别是漂亮的妹子可以欣赏。
面对我的回答,老陈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会怎样回答,他恐怕不用思考,也知道这个不意外,只是笑过以后,他说了一句:“我也是累了,这工作做的有时,真的想去隐居算了。”
野外的工作是挺辛苦的,我知道只不过,老陈这一次的‘抱怨’来的挺文艺的,而我在生命的最后能听他这样抱怨一次,也算值得了吧?
我没多想,只是安慰了一句:“不是快回来了吗?好酒等着的。先挂了。”
“好!”
我刚拿开电话,老陈忽然又叫了我一句:“老三”
“嗯?”
“没事儿,就是我在野外工作,经常遇见危险的事儿。本来早就想打电话给你和老周说说,平时懒得打。总之想说,过生活,一切还是小心收敛的好,你让老周做事儿别冲动,而你做事儿也别忽然的发神经,好好的过吧?无论怎么样,我们兄弟那么多年了,这一点”
“你很啰嗦,我知道了。”其实在这种时刻,我特别容易感伤,我明明眼眶涨的难受,却是快速的打断了老陈,给了他一个我最可能的正常反应。
“那好,我挂了。”老陈倒也干脆的收住了话。
电话传来了一阵忙音,我有些回不过来神,都说人有预感是否我今天一定会死?上次死里逃生,是向老天爷偷了两个月时间?老陈因为有了预感,今天都变得分外‘抒情’了起来?
我摇摇头,没有多想了!只不过心中还是温暖的,最了解彼此的无非我们三个。
看似冷淡洁癖的老周最容易冲动,看似孤僻不易接近甚至沉默的我,最是容易做出‘发疯’的事情,至于老陈,他一切正常,只是不论对错,都会站在我和老周身边,无论是什么情况!
想当初打架,他全是为我和老周打的,基本上没有自己惹的什么事儿。
往事不可追,我长吁了一口气,朝着公交车站走去,同时也拨通了阿木的电话这是一个我最犹豫但也必须打的电话,我不知道我的判断是否是对的,但在如此匆忙仓促的时间里,我也只有这样的选择了。
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阿木独有的,有些慵懒,不在意却是充满了女人味儿的声音:“喂?”
“阿木。”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叫了她一声。
“正凌吗?是要来我这里?”阿木的声音中没有一丝诧异,就像我昨天才去了forest吧,今天约好了又要去一般?
她丝毫没有为我消失了那么久忽然出现而震惊连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下班时间,最热闹的街道公交车站挤着一堆人,人头攒动之中,街道上车来车往也凭添了几分嘈杂,我的心却是一点点的冷下去。
这样的态度,阿木果然是不怎么在乎这些年的情谊吧?或许,她也不用在意,像这样神秘,明明你很接近,却也感觉像是在天边的女人,怎么可能为红尘中的一个过客所牵挂?
况且
我沉默了一秒,语气变得稍许轻松了一些,说到:“是的,我等一下就过来。”
“唔,会带着一堆麻烦吧?也罢,招待你的酒也是有的,来喝就好。”阿木依旧懒洋洋的,声音带着只有她才能发出的那种特有的尾音。
怪不得酒吧的客人那么多人为她沉迷。
“不怕麻烦吗?”我回问了一句。
“不是怕麻烦,麻烦就可以不找上我的。也不是我想过一点儿清闲日子,日子就可以永远清闲下去的。你说呢?”
“阿木,我肯定是会来。也希望,我想的是错的。”我稍许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知道你会想什么?告诉我这个干嘛呢?或许桑桑有兴趣跟你讨论一下像我这种女人,已经老了,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可能没有许多的对错,有的只是不同的立场。看吧,我又在说胡话了。”阿木说完,轻轻嗤笑了一声。
“是吗?阿木是什么立场?”我追问了一句,眉头微皱。
“我?哈哈,酒吧老板的立场忘记告诉了,今天酒吧歇业,你来,我总是不好拒绝的,那就来吧。”
“那就谢谢阿木了。”
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我挂掉了电话,忽然笑了,x路公交车在这个时候就停在了面前,我挤上了公交车阿木,果然不是一般人,她看的通透呢让我去,其实是否证明了其实也是有情谊的呢?
是这样的吧?公交车启动了我看见街角也好,街头街中也罢,都有人变得匆忙起来。




山海秘闻录 第三十章 绝路的悬崖
我曾经很不爱挤公交车,倒不是因为公交车是否舒适这个问题,而是因为像我这样缺乏安全感的人,连陌生人靠近一米范围内,都感觉内心不安,更何况要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被动的和人紧贴呢?
可是,现在我在摇摇晃晃,几乎连转身都困难的公交车上,却感觉分外的安心。
在这城市里,恐怕只有这样的环境下,我能够确定自己安全。
但公交车不会一直的开下去的。
在这过程中,我挂断了家里打来的两个电话,发了一条短信给爸爸,大概就是真喝多了,看见别人爸妈来看孩子,心中感慨,所以打了这么一个电话,现在仍然在应酬。
爸爸简单的回了一个短信,没有标点符号,大意就是别喝多,什么时候回家。
我默默的把手机放进了上衣口袋,不让自己多想,就比如说是否还能回家这种问题。
我觉得我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但有的人你可以告别,有的人却是不能告别,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或者两个人,会让你同他(她)告别的时候,瞬间就摧毁你继续前行的勇气。
我是一心选择了冒险,这需要莫大的勇气,我不敢让自己懦弱,所以也就选择了对她不告别。
尽管我现在很好奇,也牵挂担心她的情况,她也是我选择出走的最大导火索可是,我摇了摇头,没有可是
对吗?辛夷我在心里默念了这样一句话。
老陈和老周是我兄弟,而辛夷就是我妹妹她在我身边的日子对我的依赖,也让我形成了那种对她深深的保护欲,不忍心她有那么一点点难过。
而她的难过和担心,会摧毁我的勇气吧?
城市毕竟不大,在胡思乱想的当口,公交车已经停下,到了阿木酒吧所在的那条街。
现在已经是晚饭时分,在这条居民小区为多的街道,从来都不算热闹,在这个时间更不热闹我从车上走下来,看着那些小区中的点点温暖黄色灯火,沉默着前行。
晚霞就快要散去,天空还剩下最后一抹艳红这样瑰丽之中带着一点儿就要散去,淡淡悲伤的天色,伴随着的却是人间最‘俗气’的饭菜味道,却一点儿都不违和。
在那一刻,街道中突兀的接二连三的开来了好几辆平日这个城市都难得一见的豪车。
仿佛是为加大我的心理压力一般,那些车子就这样随意的停在这条街道的街头和街尾总之除非我会飞,或者跑进周围的小区,不然包围之势已经形成。
而进入周围的小区也没有什么意义,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谁也不知道在那些小区周围,这些人是不是有别的布置?
我放慢了脚步,甚至停了下来,点上了一支烟这些人是谁呢?从车上下来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穿着随意,身形也或高大,或矮小,没有一点儿共同点,甚至连共同的气质都没有。
真不够格,还没有黑社会有气势呢!穿上一身黑西装,加上一副墨镜不是更好?至少还没有动手,就把人腿给吓软了我在心中暗暗的鄙视了一把这些人,大概二十几个?
吐了一口烟,从衣兜里拿出了电话。
我后悔了,我现在无比的想要给辛夷打个电话?我已经在悬崖边上了,没有一寸多余的土地让我回旋了所以,勇气什么的,不需要了吧?环境已经能够逼迫我。
我心中想的只是,如果我忽然就真的死了,我是不是该告诉她一声,以后别那么呆,别人欺负你要知道反抗。
不想说的是,你以后没有什么小叔可以依赖了。
我没有看向自己的手机,只是快步前行,手指却在飞速的摁着,辛夷在国内的号码,我熟悉的不用看键盘,也能快速的拨打出去
forest吧没有像往常那样亮起并不算张扬的灯牌,只是那风雪夜归人的帘子被不知道哪儿吹来的风,吹动的不停飞扬。
明明就是夏季,那飞扬的帘子却有了一丝冬季的肃杀。
号码已经拨出去了,我把电话贴近了耳朵,可是电话之中却是一片茫然的沉静在过了十几秒以后,电话就断掉了。
我感觉后背一阵发热。
想起辛夷出国以前对我说的话:“小叔,我是不会换电话号码的,这个号码我准备用一辈子。”
“嗯啊,挺能坚持的。”
“不是啊,是因为不换号码,以后就算任何时候,你想起我的时候,都可以找到我。就算我不在国内。”
辛夷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呆呆的眼神难得会有一点儿情绪,很坚定的眼神,也很期待的看着我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叼着烟,往面前的游戏机扔了一颗币,劈里啪啦的扳动着摇杆,继续我的游戏。
我没看她,我当时觉得她这话挺无聊的,眼角的余光却对上了她的眼神,现在想起来似乎有点儿在逃避,逃避什么呢?我不知道!她也不在意,一如既往的看着我打游戏,偶尔在我打的激动的时候,拧开手上的饮料,递到我面前,喂我喝一切都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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