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之蝉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照水红蕖香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点把握的,因为他去世很早的父亲很不巧的就是上一任的族长。如果木叶真的对于这个家族还有什么觊觎的话,那么监视一个还没什么能力的孩子寄托于偶然间也许会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这个理由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这个发现对于蝉语来说肯定是有很多不便的,但是这无疑也是在告诉他似乎如果想要出人头地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火影世界是一个相当看重传承的世界,就看这个世界里面似乎就几乎没有是一个平民忍者能够站到最顶峰这件事就很值得人细细推敲了。也就是说,就算是建立了忍者学校这样的存在,高端忍术和相关的信息也仍然是被各大势力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的,想要能够一鸣惊人除了有个良好的背景之外也就是找个有声望的老师了。
自己会被分配到哪个老师手底下蝉语不可能有什么想法,所以他努力获取知识的方向目前也就只有家族这一个方向了。
蝉语心里有数,他自己现在表现出的实力在班里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到时候的带班老师也应该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既然这些不用去烦,那么现在抓紧时间加深自己的实力就是不二的选择了。泉蝉语不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手里切实掌握的资源才是他能够使用的,所以虽然难还是会因为无法接触到当初在动漫里面见到的大多数顶尖的忍术而感到有点失望但是他也不会因此而难以忍受。如果说有着剧情的先知作为后盾的话,那么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掌握一门艰涩的忍术并且使他发扬光大这就算是他的野心吧。
冥想时间很长,但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也仅仅是一瞬而已。蝉语睁开眼睛看着高悬在空中明亮的星星,缓缓放松着自己全身的肌肉。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现在再怎么努力也绝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像宇智波鼬那样以天才的速度毕业,因为他不想作为太过于耀眼的靶子。而不毕业那他就连忍者都不算,这样的他绝无可能去改变宁次的命运。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逼迫自己的不作为使他内心有着无法避的煎熬,前世因为从事司法工作所以他难的有一种高于常人的正义感在心中,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正义感恰恰使得他无法轻易走出对于宁次的愧疚情绪。
在别人看来就算他真的什么都不做也是不会有人指责他的,但是,正是因为明白却因为要保全自己而只能选择不作为,这在他自己看来明显就是忘恩负义的行为。这些年来不说宁次的陪伴让他缓解了不少寂寞之感,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前辈更是在言传身教之余对他的关心只多不少,这些帮助大概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债了。
日子在这样平淡无奇的一天一天中过去,很快就到了宁次四岁的这一年,蝉语也七岁了。蝉语清楚地记得,宁次就是在这一年中因为雷忍的袭击而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蝉语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知道等有雷之国的忍者带队前来的时候也就是这件事前因发生的时候了。
蝉语的身份限制着他,他不可能到日向日足的面前去提醒他,但是在雷忍来的时候他还是和日向日差提了几句。“雷之国的忍者言行之间嚣张跋扈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了,这样的态度真是难以相信他们是否抱着足够的诚意来和谈。”
日差有些讶异于蝉语会和他谈论这些,一想就觉得大概是见到了什么觉得过分的事情,毕竟是小孩,在胸中难以忍受外村忍者的挑衅日差也是能够理解的,“五大国中雷隐却是实在在三站中占到便宜的国家,会有些出格的行为也是正常。”
“日差大人,虽说这样揣测他人总是没什么好处,但是雷忍的教育方针应该不像木叶这样温和。”
日向日差看了眼明显话里有话的蝉语,“你发现了什么?”
“激进的战争政策下培育的忍者对于能够提升自己的力量有着十分迫切的追求,而开辟北方战场的似乎有很多日向家族的忍者。”蝉语一副肃然的模样,静静地说着自己的观点。
日向日差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对他的提醒耸然一惊,“蝉语!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蝉语垂着眼眸,言语间到是多了几分淡漠,“我已经能够沟通父亲大人布下的结界了,修行中无意间发现雷忍向着这边多有探测。想来不会是平白无故。”
日向日差听他说了理由到是没了疑惑,只是对于蝉语的才华也是在心底暗暗赞叹。“蝉语,你知道我们分家是绝对不可能泄露白眼的秘密的。所以,这次如果雷忍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最有危险的也绝对是雏田大小姐吧。”
蝉语听了日向日差的话惊讶更甚,日向日差的语气没了一开始的惊讶,到是显得很是无谓。听他这样的语气倒像是不想去管!
日向日差看向在庭院里面努力练着柔拳的宁次,温和的表情下突然带着冰冷的语气说道:“我虽然无法改变这样无力的现状,但总还是要为宁次考虑的。若你说的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话,那也许是我能够为这个孩子做些事情的时候了。”
蝉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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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日向日差的话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震惊地讲不出话来。
到是日向日差看着他投来的惊诧目光微微笑了笑,“蝉语,你是个聪慧且真挚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在这几年我们真心待你之后你也真心回报。所以这次我也就和你好好谈一谈。对于日向家族这些制度我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但是,我自己的不幸又延续到我孩子的身上,这件事是唯一一件让我无法接受的。宁次的天分极好,若不是我,他绝对应该有着更加广阔的舞台!而绝不是被束缚在这样一个矛盾之中!”说到这里日向日差的声音不可避的沉了下去。
蝉语保持着沉默,他现在似乎才认识这样一个温润的人。日向日差的修养极好,现在这样的失态可以看出对于宁次的愧疚绝对是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的存在。
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日向日差接着开口:“宗家嫡女的安危其实并不需要过于在意,可若是能为宁次带来些利益,那么即使代价极大,我也会去做!我的兄长我对他也是了解,他不是好说话的人,即便是对我这些年的遭遇心存愧疚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我尚且这样,何况是对宁次呢?人生长也不过百年,我可以毫无作为的自私离去,可这样留宁次一个人在偌大的家族纷争之中我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长成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人不就是作为父母最重要的责任吗?”
蝉语心中的震惊情绪久久不能散去,他对于日向日差的决绝竟生不出什么评价。
“我本来觉得宁次还是太小,若是有什么突然的变故只怕是心中难要有些不能释怀。但是,还好,我看得出你也是对他极为看重的,若是他今后遇到什么困难你应该会帮他。这样我也就能放下心了,有着兄弟的帮衬他总不至于过得太艰难。”说到这里日向日差笑了一下,“当初和你父亲成为莫逆之交也是无意为之,只是太多的巧合竟让人难以生出拒绝之心。不过,因此我也十分确信你的品行。若是潜心修行,不出数年你也必定能够在你们家族世代传承的绝学之上拥有自己的见地。到时候木叶就绝不是现在这样的光景了,三战的阴影终会远离,那时候必定是年轻人的舞台。那时候你们兄弟二人若是不走岔路绝对会比现在过得恣意自在许多!光是想想这些我都觉得人生无憾了。”
看着日向日差又恢复平淡如初的样子,蝉语只觉得自己开口的声音显得分外艰涩,“日差大人,我也是痛失双亲的人,不必让宁次也体会这样的苦楚!”
“蝉语,既然这样你才更应该明白我的用心。父母之于孩子就是成长前的护翼,成长时的良师,成长后的守望。宁次他现在已经不是脆弱不堪一击的孩子了,家传绝学我能教的实在有限,若是想要有所作为还是要通过宗家,所以这才是我下定决心的关键!不能看着他长成雄鹰必将成为我一生的遗憾,不过,这一切都值得,不是吗?”
迎着日向日差期待的目光蝉语最后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日差大人,今日的交谈蝉语必将铭记于心,宁次不会知道!守望之职既然您不能完成,我会尽力去做的!”
听到蝉语的保证日向日差也是淡淡一笑,“能有你这一番话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宁次的父亲,还挺沉重的话题呢!不过完全是编的啦!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第三章
正是因为有了之前的谈话,蝉语对于日向日差最后还是像漫画里一样的结局反而有了一些释然。他不好去评判些什么,但是很显然日向日差的这个决定是值得尊敬的。
因为事件的特殊性,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葬礼也不能有,看着自发守孝的宁次蝉语觉得难耐得很。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立场去安慰宁次。到是一直显得倔强寡言的宁次先开了口,“蝉语哥,我已经努力地去长大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带给我的伤痛还是让我觉得难以接受。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我应该怎样做才能够阻止一次次被夺走自己重要的东西?是不是人生来就真的有那种不能摆脱的命运?”
乍一听到命运这个词从宁次的嘴里说出来蝉语也是觉得有点命运难破的无力感,但一想到日向日差的嘱托,他又打起了神,“宁次,有些事情发生是现在的我们没有能力去阻止的,这是一个不能遮掩的事实。但是,正因为现在这样的无力感才会使得我们走得更加远。无论你现在是想要相信命运的存在或是去否定它,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使自己变强。当你能够不在意它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有自己的答案了。”蝉语静静地站在宁次身后,就像是一座沉默的守护神。他看了看好像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宁次还是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我之后可能不会再像现在这样频繁地过来了,村子里面因为这次的事件紧绷了起来。过不了多久我这一届才能出众的孩子应该就会申请提前毕业了,为了这个我也会忙起来。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
宁次紧紧地握住自己衣襟的下摆,沉默了好久才回答蝉语,“我知道了,只是体术上母亲难以给我太多的指导,肯定还是要麻烦你的。”
蝉语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宁次的头,“说什么麻烦,照顾你难道不是我身为兄长的责任吗?”
一年之后,在进入忍者学校学习的第三年,泉蝉语也申请了提前毕业。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蝉语也是在毕业的时候闪亮了一把,湛的远超下忍的体术和还称上独特的幻术让他很顺利地通过了考试。根本没有能够和他搭档的同期毕业生,因此蝉语是作为插班生插到已经损失了一员的小组中的。这样也就可以明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是一种相当不友好的氛围了,毕竟谁都不会喜欢有人不明不白地就替换了自己伙伴的位子。
到是在见到自己之后伙伴的时候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蝉语还是惊讶了一下。因为他们这个小队的带队老师居然是宇智波止水!不过这样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最起码作为蝉语同伴的两个人是毫无察觉的,到是宇智波止水好像是察觉到了,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上面让他来当这个指导老师未尝没有一番心思在里面,泉蝉语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突兀的脱颖而出团藏对他也是很有兴趣的。
止水作为老师看三个人都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也只好叹了口气先开了口,“泉蝉语,今年申请提前毕业应该才只有八岁吧?毕竟是你加入我们的小队呢,那就你先来介绍一下吧。”
蝉语点了点头,也没端什么架子很给面子地接下了话茬,“泉蝉语,今年八岁,目前是下忍。擅长水遁和结界术,幻术略有涉及。以上。”
听他这幅淡然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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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显然作为“前辈”的队员宇智波凉段是想要教训一下他的,“不要以为你现在能够进到这个小队就算是这个小队的成员了!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最多也就是平添战场上的死尸罢了!”
蝉语没什么和小孩子针锋相对的意思,因此他也只是抬了抬眼表示自己在听也就没有更多的表现了。
然而他这幅漠视的样子却是激怒了本就看他不爽的宇智波凉段,“臭小子!是不是要我教教你怎样尊重前辈!”
止水可没有让他们矛盾升级再来麻烦自己这样的爱好,因此很及时地就制止了想要动手的凉段。“好啦,凉段你也是时候要改一下自己这样的臭脾气了。都是要一起上战场的伙伴,最基本的信任和沟通总不需要我再来教你吧?”
听了止水的话终于消停下来的凉段虽然还是臭着一张脸但还是介绍了自己,“宇智波凉段,今年十一岁,擅长暗器和火遁!”
听他这么介绍,蝉语心里也有数了,只怕是现在还没有开眼吧。想到这里他就抬眼看了凉段一眼。这样不咸不淡的一眼却好像让凉段猜测出了其中的意义,但是碍于之前刚被训斥过他也只是“哼!”了一声便作罢了。
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的女孩子在凉段介绍完自己之后也开了口:“橘弥生,今年十一岁,擅长医疗忍术和水遁。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说完还朝着蝉语笑了笑。
与宇智波凉段截然相反的一种态度到是让蝉语很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止水见他们都已经讲完,除了为他们这样的简洁有点苦恼倒也是没有点评什么,“那么就轮到我了。我叫宇智波止水,现在是上忍。年龄嘛肯定是比你们大很多啦,擅长的话,你们擅长的我好像都还可以啊?不过不用担心,绝对够指导你们了!”
“止水老师你的介绍能不能来点新意!而且什么叫都还算擅长啊!玩的还不错的就不用讲了吧?”凉段显然对这个所谓的介绍相当不耐烦。
止水笑眯眯地拍了拍凉段的头,“嘛,总之,小队行动重要的是配合。既然你们说不到一起就让我尽快展开第一次任务吧!”说完他就看向了站得笔直的蝉语,“蝉语应该有带上忍具包之类的装备吧?”
蝉语点了点头,“之前有通知,所以有准备。”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考虑到我们小队刚刚完成重组,这次的任务并不是很难。我们这次去月之国护卫一组情报人员的转移工作。途中可能遇到忍者但是因为是向着汤之国转移所以不会有高级忍者进行阻拦,毕竟前线已经在不断的缩了,这时候还在扫尾的大多是情报工作者了。”
这些形式在不断地执行任务的凉段和弥生不可能不了解,那么止水的这番讲解也就是特意讲给蝉语听的了。蝉语心里有数,对于止水的认可也就多了几分,“雷之国的忍者我并不陌生,之前在木叶有打过交道。”
止水听他这么一讲就一下子记起了前段时间的那件事,再一想蝉语的身世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再次看向蝉语的时候眼睛里也就透出了点认真,“你现在如果和他们交上手若有什么想法只管去做,但是必须做到不留痕迹!现在正是谈判的重要时期,你能明白吧?”
“如果有交手,这就是双方的顾虑,既然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那我想要做什么本来也就是不需要顾虑太多的吧?”蝉语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就像是没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特殊的话。
凉段听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喂!你不会是想要做什么报仇之类的举动吧?”
蝉语开始考虑如果真的见到雷忍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地达到自己的目标,对于凉段的提问回答的时候也就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了,“首先,我不叫喂,如果你觉得我的名字太拗口你不会念,你可以叫我泉。其次,报仇什么的这应该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吧?我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需要发泄。”
凉段气得瞪圆了眼睛,“哼!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到时候你光想着怎么保命就可以了还想展开自己的什么计划?真是笑话!”
“难道凉段第一次出任务就只是达到了勉强保命的程度吗?是想要我记住前辈的经验之谈吗?”蝉语淡淡地反驳。
“你!”凉段被蝉语三言两语激得差点讲不出话来。
弥生看止水并没有出来调和的样子也只好自己开口:“好啦。凉段你不要老是和蝉语君针锋相对,还有,蝉语君,如果你确实是有自己计划的话也请和我们事前商量好。毕竟,小队任务的侧重从来都是合作,不是吗?”
蝉语自然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因此对于弥生的提议也是默认。其实蝉语对于雷隐不能说不恨,但是他也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何况他现在实力也不强。他之所以特意在止水面前提一下自己关于雷隐之间的渊源也是为了之后做打算,他向来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雷隐的嚣张跋扈狂妄自大已经让他深受其害,他日后必然是有重谢的!而现在所要做的也不过是集情报之类的。
每个村子都有其独特的战斗方式和忍术修行,现在有机会多了解几分他怎么会放过?而宇智波止水显然是猜到了他的打算所以才很“好心”地提点他几句。至于另外的同伴两个人怎么想蝉语并不怎么在意,他要去做显然在带队老师的同意下其他人并没有阻止他的立场。而且,并不是他不想能够有生死之交,只是凉段虽然应该心性并不坏长久的相处他们甚至会成为好兄弟,但是,几年之后的宇智波灭族惨案他却是实在没有任何立场和能力去阻止。这种事情必然会发生,那他现在真情相付岂不是等着日后的伤痛?他没有这种闲情,所以为了不受伤最好的办法不过是敬而远之。而他的另一位同伴橘弥生看起来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是女孩子一般来说相较于男孩子都是情感细腻得多,既然他们之前三个人的感情甚笃那么橘弥生对于另外一个同伴的逝去就不应该是这样平淡无波的样子。这样一考虑显然短时间内有着自己计划的蝉语并不想去掺和这些复杂的感情问题。
需要他们护卫的情报人员一共有三组,因为战时用人十分紧张,其实像止水这样能力出众的上忍是不会浪在这样最多b级的任务上面的。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从靠近雷隐村的那一面撤离,其中碰到忍者的概率还是很高的,所以虽然还是有点浪但是这样勉勉强强的任务还是扔到了他们的头上,其中浪的时间就通过数量来补充了。所以他们需要护送三组人员。
为了更加有效地利用时间止水是和他们分开行动的,从月之国离开之后止水就返回去接另一组需要转移的情报人员,蝉语他们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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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就变成了在汤之国中保证情报人员的安全。从月之国撤离的时候他们确实碰到了好几波忍者的骚扰,但并没有碰到上忍。开始的时候止水很给面子的让蝉语上去搜集他需要的情报,不过后来在焦急的情报人员再三的催促之下止水也只好帮着出手对付这些明显是来送死的忍者。
战斗中蝉语表现出来的冷静和冷酷也是让止水感叹了好久,本来在他的心里想的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孩子只怕是会在一开始难有些放不开手,或是对于死人、杀人这些有些发憷。想不到蝉语居然能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僵硬,但是那种适应速度绝对是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难以企及的。
其实蝉语心里也不是不反感,但是大概是因为他上辈子见过很多人被处死的画面吧。虽然心理上难有些反应但也绝对是不会影响到生理的,也恰恰是这份态度竟然让一直对他隐隐有些排斥的小队很微妙地少了很多敌对的情绪。对于这一点一向感觉十分敏锐的蝉语自然不可能毫无察觉,但他也不想主动去探究其中的原因。到是他自己不想去探求但明显是自己的一番表现触动了他们,刚失去伙伴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像他一样无动于衷。于是在他们进入汤之国的第一晚,在大家都安顿下来暂时休息的时候,一直显得没什么存在感的橘弥生找上了蝉语。
正在清点忍具包里面刃具的蝉语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看清来人的时候他也是顿了顿,之后就开了口:“橘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橘弥生对于他有些疏离的态度并没有任何在意,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再相当强势地坐在了蝉语身边,“蝉语君叫我弥生就好了哦!”
蝉语无奈地微微放松下自己因为生人靠近而不由自主紧绷起来的肌肉然后才很有风度地回答:“好,弥生你有什么疑问吗?”
“蝉语君真是相当的敏锐呢!”弥生这么感叹了一句就把目光投向远处正和几个情报人员聊得很开心的凉段,“蝉语君,虽然我知道大概以你的性格是不太会在意之前我们的同伴是一个怎样的人的,但是看到你今天就连止水老师也欣赏的表现,我还是忍不住很冒昧地来问你了啊。”弥生像是要为接下来开口的事情有些神伤,虽然她并不想表现出来,但是蝉语还是察觉到了。
“说起来蝉语君也是和日向一族有着些联系的吧?”
蝉语没有料到她居然一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心思一动。
弥生看了看他的表情就笑着开口,“是呢,你猜到了吧。我们三人的小组另外一个人就是日向一族的呢。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说而现在又来问你只是我实在是难以忘记,我们三个人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他也是像你一样这样冷静。比起我们两个人来也算得上是从容不迫了啊!”说到这里弥生就紧紧地盯住了蝉语的眼睛,“这样一来你就应该可以明白了吧,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那样优秀和冷静的人居然会是我们三个人当中第一个死去的!说起来也是我们的无能,如果没有我们的无能想来他也不会就这样成为回忆。我只是想问,难道日向家的人都是这样清冷却又令人无法拒绝的存在吗?”
☆、第四章
蝉语对于日向日差的追思没有表现出来,他细想了一下自己接触到的日向族人,忍不住就有了点怅然,“既然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在意,那么你肯定知道日向一族出来执行任务的大多是分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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