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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之蝉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照水红蕖香
“是。”低垂着头的孩子紧抿着嘴唇看起来分外的不甘心。但他还是很听话地没有再和自己好像扭到的手做斗争,再次抬头撤力仰躺在地上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正抱着儿子等在一边的妇人和看过来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其眼中的担忧。妇人把很安静的儿子放到一边的仆人怀里然后关切地走到正兀自喘息着的男孩身边,“蝉语,让阿姨看看你的手臂。”
“嗯。”乖巧地应了一声,蝉语单手撑地坐起身然后把已经肿起来的手伸到妇人的眼前。
“落地之前有很用心地选好角度了吗?伤得不是很严重,找治疗忍者稍微看一下就能很快好起来了哦。”
“谢谢。”
见少年在简短的开口之后又安静下来,妇人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话题。只好起身,“那么,现在蝉语和日差就先休息一下吧。晚饭的话还要再等一会呢。”
“好,你先去忙吧。这里不用多担心。”
“那……”妇人又回头看了眼正在仆人怀里笑得开心的儿子,然后转身弯下腰,“呐,蝉语能不能帮阿姨带一会弟弟呢?”
“啊?”有些意料之外的蝉语慢了半拍才回答:“好……是。”他似乎并不在乎身边的这些大人们在想些什么,无论什么要求、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好像都不能对他产生什么影响,有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般变成了执念支撑着他活下去。
只会爬的小孩“咿咿呀呀”地在宽敞的地上兴奋地探索,蝉语确保那个小东西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就没有再关注他。
而这个小生物好像最后还是对坐在他旁边的蝉语产生了兴趣,他在蝉语的注视下把一只手搭上了蝉语的大腿,然后手脚并用的开始往他身上爬。
蝉语镇定地护住宁次幼小的身子让他能够安稳地爬。
这样的姿态好像无形中鼓励了宁次,他白白胖胖的手紧紧地攥着蝉语的衣服,经过了不少努力终于爬上了蝉语的大腿。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已经达成目的的时候,这个可爱的小胖子居然伸手抓住蝉语的衣领开始试图站起身。
这下,就连一直在一旁老神在在的日向日差都分了点神关注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
然而,第一次站立显然不那么好掌握。宁次在蝉语的注视下连着摔了三次,再次因为失败而趴在蝉语身上的宁次,就算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还是慢慢地撅起了嘴,大大的眼睛里面已经积蓄了不少水汽,似乎一眨眼睛就要掉下一颗大大的泪珠。
就在宁次想放声大哭的时候,蝉语伸手握住了还抓着他衣领的小手。这个动作显然引起了宁次的注意,他抽噎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了蝉语。接着,那些氤氲许久的水汽就渐渐地开始消失。
“尼尼!尼尼!”
蝉语完全呆愣地看着破涕为笑的宁次,然后又不自觉地被手心中温暖的温度吸引了目光。那一只手很小,就算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孩,也可以一只手把小小的手掌整个握住。他能握住……
“想不到,宁次第一次开口居然是叫的哥哥。蝉语,你们很有缘啊。”
听到日向日差的话,蝉语才重新回过神来。这次他也听清楚了宁次的声音,应该是想喊尼桑的吧。
“啊……真是不可思议……”
“咯咯咯咯”宁次被握住的小手已经挣脱出来,改为用力地握住了蝉语的手指。他好像因为蝉语的开口开心起来,本来溢满眼睛的泪水已经变成了眼睛中细碎闪亮的光点。跳动着动人的光芒,那是活生生的、有温度的生命。
弟弟吗?我的……弟弟?我能保护的弟弟……不!我可不是能轻易拥有幸福和能守得住幸福的人。这种软软的小东西,也绝对不会是属于我能保护的东西!
不自觉地翘起的嘴角在主人意识到之后瞬间被拉平。连带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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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轻柔下来的身体也一下子僵硬起来。蝉语立刻松开了宁次的手,然后改为一只手托住宁次的背让把他整个人能够借力站起来。
终于能够站起来的宁次显得非常的开心,他挥舞着两只手臂,笑得更加灿烂了。
“现在就帮助他的话,小孩子可是很难长成男子汉的。别看他现在这样小小的一团,以后可也是要撑起一个家的人。”
蝉语的手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他低头掩去眼中的波动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逗弄宁次。没有很礼貌地再去回答日向日差的话。
真是个固执,心防的坚固也出乎意料的不像是一个孩子,不过,很危险。就像是站在深渊边缘的人,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啊。日向日差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也没有再说话。
失去父母,失去童年的少年执着起来完全有不输于成年人的可怕坚持。就算是一次次被狠狠地击倒,练习到整个人浑身都是伤,还是能够一次次地站起来。这样的姿态就算是毫不相干的人看着说不定都会心惊和怜惜。何况是已经和蝉语相处了一年多的日向日差一家。
不同于还不懂事的时候会被母亲带着在一边观看蝉语的训练,自从宁次开始不断地缠着蝉语叫他陪自己练习开始,蝉语就一直避宁次见到他这种非人的训练。
日向日差也曾经想藉由这个为突破口让蝉语能够回归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状态。不过他们的谈话每次还是在变得更加冷静的蝉语三言两语中就结束了。
“如果不想让宁次看到你那么可怕的样子,最好的方式不是躲避而是让那种状态消失吧?”
“再可怕的状态也比不上死亡。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没有任何的复杂目的,我只是想活下去。而且,童年这种东西可以有,但在这个世界却是绝对不会长久的。其实就算被他看到也无所谓,我只是不想再负担上那些奇怪的感情而已。大家只要站在彼此的圈子里面就好。”蝉语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第一次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现在我能带着走的就只有我自己而已,那些看起来漂亮柔软的小东西最后都是毫不留情的炸弹,我才没那么傻!”
日向日差沉默着从怀里掏出一颗糖放到蝉语的手边,“你这么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上过战场的人,见过生死的人,哪个会没有这种消极的想法呢?只是,就算吃糖会让牙齿疼痛,那种甜蜜的味道也还是只有糖能带给你。要是问宁次的话,他绝对是那种牙疼得不行也会选择吃糖的人啊。”
“他还只是个小鬼。”蝉语不在意地反驳。
“啊,确实呢。小鬼的样子也是最真实的,不是吗?”
“我去训练了。”蝉语没在这种讨论不出结果的话题上面再表达什么。他就像是一块沉默的石头,石头的内心坚硬并被厚厚的外壳包裹着。任何试图对着一块石头说话的人,最后都只会怀疑自己为什么一开始脑子不正常,居然会认为一块石头会懂人的感情。
这是一个寻常的日子,春季特有的绵绵细雨浮在柔柔的风中飘落庭院。蝉语一个人拿着纯白的绷带在自己红彤彤的手臂上一圈一圈缠上去。那些现在看以来还只是充血的地方,只要过一晚就会变得乌黑乌黑的可怕样子,他虽然自己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他也不想总是被人用惊奇的目光看着。熟练轻松地单手在手肘上面一点的地方打结,再把撸到肩膀上的袖子放下来,蝉语整了整衣摆上的褶皱然后把剩下的绷带和药酒整齐地码放在医药箱里面。
蝉语难得地在这样一个闲适的春季里透过斜飘的雨丝看向院子里高大的银杏树,凭他良好的视力,能很清楚地看到枝条上透出的新绿,甚至就连上面晶莹的雨丝也在他眼里无比清晰。这正是个万物苏醒生机勃勃的时候,偏偏却让还只是个孩子的蝉语觉得难熬起来。他觉得自己是整个庭院中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所有的东西都沾染上了春的生机。就连溪边的石子上面也有一层惹人喜爱的绿色,就只有他这个能跑能跳的“人”好像在最深处的地方已经枯死,再多美好的东西都不能让他多看一眼。
他没来由地厌烦起来,可这厌烦的情绪又让他从心里讨厌起自己来。蝉语很清晰地认知到他现在很危险,不管是对那些尚且环绕在他身边的人还是对他自己来说,他现在的状况都很危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一直战战兢兢的思维正在朝着一条没有任何未来可言的道路上驶去,偏偏他还很清楚地知道,在一开始,刹车就已经被卸掉了。
向来表情缺乏的脸上勾起一个带着嘲讽的笑,那双像是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像是被盖上了一块厚实的丝绒布帘,无论光亮有多留恋,都被毫不留情地一点点驱逐出去了。
蝉语没再纵容自己,他站起身弯下腰去拿一边的医药箱,准备去进行下一阶段的练习。就在这时候,一丝不和谐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蝉语不动声色地微微侧了侧脸,朝着那棵高大的银杏树看去。可是这一眼就让镇定的蝉语不由自主地心惊胆战起来,他立刻放下手上的医药箱然后连鞋都没来的及穿就跑进了雨幕中。
让他慌了神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手脚并用地奋力爬上了对于他来说高的过分的围墙,然后现在正努力地伸着自己短短的手想爬上古老银杏树的枝干。
“宁次!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怒喝声让心里正藏着小兴奋的小孩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房子的主人会正好看到此刻偷偷摸摸的他。不由自主地浑身抖了一下的宁次抓在湿滑树干上的手抓下了几块树皮,然后带着主人的害怕和不甘心滑开了。
蝉语没想到自己会吓得宁次整个人从高高的围墙上摔下来,他的心一瞬间揪紧,就连呼吸也不由主地一滞。一瞬间涌动的查克拉让他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吓得双眼紧闭的宁次在失重的时候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怀里的东西,可是准备中疼痛却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让宁次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入目的首先是缠着绷带的双手。宁次仰起脸朝着皱着眉头,像是连牙关都咬起来的蝉语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哥哥!你看!”他献宝似得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罐子,并且伸直了双手把它举到蝉语的眼前。
蝉语本来张嘴就想先骂一顿这个冒冒失失的小混蛋,但他也不可抗拒地被几乎占据整个视野的黑罐子拉走了注意力。罐口小小的日向族徽让蝉语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他突然哑口无言。
直到伤痕累累的手臂传递来尖锐疼痛,蝉语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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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放下宁次。他微微用力地攥紧了拳头,才止住不受控制的肌肉颤动。
还抱着罐子的宁次终于意识到了不妥之处,他眨巴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忐忑地看着蝉语,刚刚在树干上蹭破的小伤口让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自己的手指。
蝉语打量了一下浑身都透露出小心翼翼的宁次,然后在心底微微地叹了口气。脸上还是一片冷硬,“现在知道害怕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爬这么高的围墙!快进屋去!”
小小的孩子眼睛里面根本藏不住情绪,大大的失落两个字让蝉语清楚地看见。
“哦。”还是紧紧地抱着罐子的宁次迈开短腿向着不远处的门廊小跑过去。
蝉语皱着眉头看着宁次小小的白色身影熟练地窜进自己的屋子,然后小心地放下罐子。显然对整个房子很熟悉的小孩找出了两条干净的毛巾放在身前。
蝉语站在门廊下面和带着讨好笑容的宁次对视,逐渐顶不住压力的小孩慢慢低下了头。蝉语见他知道自己错了,就没想再责骂他。只是一下扫到宁次手上的伤口,让他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情绪又起波澜。
“下雨天在外面玩的很欢吗?看看你的头发都快全湿了!自己去浴室洗干净。”
“哦。”听蝉语的语气就变得无比乖顺的宁次下意识地站起身,刚转过身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回过头看蝉语,“哥哥,你也淋湿了。”
蝉语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还赤|裸的双脚,和潮湿的下摆。“我不用你管,去把你自己拾干净。”
蝉语在小孩离开自己视线之后就捡起刚刚宁次放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有些潮湿的头发,他毫不在意地在干净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身上潮湿的衣服被他扔到一边。等到换上全部干净整洁的衣服,蝉语在坐下来等待宁次前不由自主地向着庭院里再看了一眼。还是刚刚那个透着生机的院子,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改变了。
不确定的感觉让蝉语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哥哥,我洗好了。”身上还冒着热气的宁次出现在门口。
本来还在沉思的蝉语闻言抬头看向宁次,然后朝着他招了招手。
直觉蝉语已经不生气的宁次欢快地跑到蝉语面前,然后从背后掏出一条雪白的毛巾来。
蝉语看了看被举到自己眼前的毛巾,又看了眼宁次还在滑落水珠的长发。顺着宁次的意思接过毛巾帮他擦起了头发。
“为什么不走正门?”
“我敲了门,可是没人开。我以为哥哥不在家。”
蝉语想到刚刚自己正在地下室捣鼓东西,应该是没有听到敲门声。“干嘛急着一定要今天过来?”
“因为……因为……”
“因为这是你偷出来的药罐子。”蝉语语调平缓地说出宁次不敢说出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哥哥?”
“我怎么不能知道。这个是日向的秘药,每一罐都是被记录存库的。少一瓶都会在清点的时候被知道。”
宁次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没过一会他就又像是抛弃了多余的情绪,转而兴奋地开口:“哥哥,你知道就更好了!父亲大人说这个外伤药是木叶最好的,你每次身上都有好多伤,有了这个你就能好得更快了!”
拢了拢手上的头发,确保不会再滴下水来,蝉语拍了拍宁次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对上小孩明亮的眼睛,蝉语有些冷漠地开口:“谁告诉你我老是受伤的?”
宁次垂下脑袋,声音中带上了失落:“哥哥身上的药味根本就没有散去过。”
“怎么可能,我用的药都是没有味道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哥哥真是烦死了!”被没完没了的询问磨掉了期待,宁次满脸都写上了不高兴三个字。
突如其来的顶撞让蝉语楞了一下,但他也顺势冷下了脸色:“在家里偷东西出来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我没有!我讨厌哥哥了!”宁次站起身就跑出了房间。
直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蝉语才放下手上还握着的毛巾。扫到还放在一旁的黑罐子,蝉语觉得头疼起来。他揉着额头站起来,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已经浪了不少时间,想要补回来可不轻松。
六岁的蝉语还是个够不到灶台的矮子,所以他一日三餐都是在日向家解决的。晚饭的时候,本来应该坐在他身旁眨巴着眼睛的小身影并没有出现,就连应该坐在日向日差身边的日向夫人也没有出现。
蝉语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没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意思。
到是在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下人匆匆地赶过来说宁次少爷发起了高烧,还是尽快送医院的好。
“他居然想到去偷家里的东西出去,问他拿去哪里了也不肯说。既然这么傲气,区区发烧算什么?让他熬一会。”
没料到一向疼爱宁次的日向日差会这么说,下人也是怔愣了一会才退下。
一边已经吃的差不多的蝉语放下碗筷,“日差大人,我想去看看宁次。”
日向日差抬眼看了看仍是面瘫着一张脸的蝉语,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蝉语朝着日向日差点了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蝉语很久没生过病了,但是他还是知道发高烧的时候是一种怎样难受的感觉。看着宁次红彤彤的小脸。他对着一旁的宁次妈妈说:“我来照顾他吧,您先去吃晚饭。”
宁次妈妈对于蝉语自然放心的很,她没有犹豫太久就起身离开了。
蝉语伸手试了试宁次额头的温度,再一想到下午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小孩现在变成这样一幅恹恹的样子躺着,他终于有了些歉疚的情绪。
他终于有点拿不稳自己的情绪了。不牵扯过多是为了不让人再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的情绪,是对他自己的保护也是对他身边人的敬而远之。可若是这样的态度最后还是会伤到别人也会让他自己心里不好受,他的坚持还有什么必要?
可若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这孩子闯进自己的世界,不过又是横生枝节,耗心神。他这样处处为难他,也对他的各种讨好丝毫没有回应,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也在他身边坚持了这么久。这么一想,他还真是个心狠的人。不过,这次这小孩应该也会放弃了吧?
“哥哥?”迷迷糊糊醒过来的宁次看到蝉语好像在发呆。
“你醒了?要喝水吗?”蝉语回过神来,用他一贯清冷的声音询问。
“嗯。”宁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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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语扶起宁次,把一边的杯子递到他的嘴边。看着宁次慢慢地喝水,蝉语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和这个孩子好好谈一下,“宁次,我只是寄居在你家里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就算不叫我哥哥也可以。”
“为什么啊?你不是我哥哥吗?”宁次显然无法理解蝉语在想些什么。
“因为……你看,我也没有尽到什么兄长的责任不是吗?再说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有一直陪着我,反正你也从来没有赶我走。我又不喜欢那些小孩,我只要有哥哥就好了!再说了,反正我们之后都要当忍者啊!我肯定能变成哥哥需要的帮手的!”宁次抓着蝉语的袖子,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蝉语轻而易举地就从他脸上看到了忐忑,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一个孩子想的明白。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面,大家族的孩子除了当忍者还能有什么第二条出路吗?他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其实两个人的距离从来没有大到能放下一个世界。
宁次对他的在意到更像是一种吸引,那是宿命中的孤独感。生而萦绕在他们身边的孤独绝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将之轻易排解的。想要活得稍稍容易一点,他们就得学会抱团,学会理解,学会珍惜。他应该早就明白没什么人是能够永远靠一个人就轻轻松松活着的,他大概只是一直在等,等一个看清他的寂寞的人出现。
蝉语轻轻地拍了拍宁次的背哄他入睡,时间悄悄在安静的氛围中溜走。等到宁次妈吗再回来的时候,像是得到安慰的宁次睡得很安稳。不仅是烧退下去了,嘴角也勾着一个浅浅的笑。那也是她第一次在蝉语的眼睛里面看到“温柔”这种神色,虽然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没来由的有一种感觉,也许这两个孩子之后都会是这样一起逢凶化吉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蝉语第一次承认宁次的时候,属于蝉语十分珍贵的记忆之一,现在写出来让大家体会一下。勇敢地去爱,也是难得的美好品质。
☆、番外三自我
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吗?我知道问忍者这个问题很傻,但是它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我的老师在第一次带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就问过我们的。我那时候很健谈,大概可以用这个词语?总之,是我第一个回答了老师的问题。“当然是要完成任务的愉快感觉了!”我是这么回答的。我那时候没有想很多,我只是觉得在我眼里无所不能的强大忍者理所当然地视人命为草芥,他们应该是毫不犹豫地杀掉敌人然后迅速地完成任务,成就自己也报效村子。
忍者难道不就该是这样吗?想东想西的会让人变得迟钝,忍者该是用速度把自己包装起来的,就想我的老师那样,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迅捷到极致。
我至今仍然记得止水老师听到我回答后的表情,他像是有些不赞同,但最后他还是笑了,然后肯定了我的说法。“凉段的说法也是对的啊。”我记得他是这样回答我的。
之所以我时常会想起这个问题和当时止水老师的表情,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杀了足够多的人。也已经完全不会在动手的时候有什么多余的感受。
我现在已经离开了我当初想要报效的村子,也是在离开的时候才明白,村子和家族到底哪个对我才更加重要一些。当然,我现在不再拥有这两样东西了。这段时间发生的变故使得我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思考,所以我才会时常想起与止水老师在一起的时光。止水老师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他就像是我的哥哥,我钦佩他,仰慕他,也依赖着他。他教给我很多很多东西,所以我现在时常想起他,我总觉得他是能够解开我迷惘的人。
导致我变得迷惘,需要花大把的时间来思考的人是我另一个很钦佩的人。说起来可能会有人笑话我,明明是比我还要年轻的人,居然会让我钦佩。但是蝉语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直到现在我亲眼看到他站在村子的一方对我的家族进行迫害我还是这么觉得。对他的钦佩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我并不想输给他。我想做到最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想做到最好,最好并不是来自他人的肯定。我只是想自己能有一番作为,我想让宇智波继续辉煌下去,我也想让自己成为人人传颂的伟大忍者。当然了,宇智波已经不存在了,想让它辉煌也就无从谈起。我现在也早就是一个叛忍了,和伟大也沾不上边了。
但我仍然想要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要说为什么的话,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这两个目标前进的。虽然为了宇智波我叛逃了,不能当伟大的忍者了。但我仔细一想,我其实就是一个宇智波,只要我自己够厉害,厉害到没有人可以无视我的存在,甚至让所有人畏惧我,这也算是留在历史中吧?这样宇智波也算是辉煌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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