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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玲珑秀
季安宁一向觉得婚姻不能把一个女人的自由捆绑,特别是如田氏这般宁静性情的人,她需要有交际的空间,去认识一些人,正好能把她内心深处无法对人言说的烦闷情结,慢慢的放空出去。
田氏在田家奶奶的指引下,远远的瞧过他那儿子,瞧上去挺端秀有礼貌的一个孩子。田氏赞叹说:“田家奶奶,你儿子这般模样和性情,你就是晚一些为他相看亲事,也会遇见合适的姻缘。”
田家奶奶的眼光落在季安宁的身上,她很有些惋惜的跟田氏低声说:“可惜妹子家的女儿年纪太小,要不,我还想与你结一门亲事。”田氏心里动了动,转而有些可惜起来,她笑起来说:“你别瞧我女儿懂事,她现在心性不定,我只盼着她大了后,也能如现在这样让我安心。
季安宁由着那妇人把她打量一遍,她笑着很有礼节的冲着妇人轻点头致意。田氏笑瞧着田家奶奶眼里的惋惜神情,她心里很是自豪,女儿年纪小小,旁人对她的印象如此好。上饭菜了,季树梢执意要季安宁喂饭菜,田氏只能由着他去,她为女儿夹了菜单放在小碗里面。
中餐过后,大多数客人告辞而去,季守家一家人给田家大舅夫妻留下来。男人们继续在书房流连,女人们在一处,田百珍和季安宁带着两个小小童给田家外祖母赶了出来。她们两人牵着自家弟弟出来后,在不远处,又遇见田季清陪着东西顾家一群人。
季安宁悄悄瞅着田百珍,低声问:“珍姐姐,他们还没有走?”田百珍悄声说:“你别管他们,我们只管走自已的路。”季安宁听她的话,低头关注着季树梢,眼光都不往远处多望一眼,她见到那群人拐弯之后,这才笑眯眼抬眼望向田百珍,把她逗得笑了起来。
她笑着说:“宁儿,在自家的院子里,你用得着这般防备人吗?”季安宁回以肯定的点头。(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有事
季安宁对季宝花成为才女这桩事情,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个时代里,才女什么的都赶不上被人评为贤淑品性来得重要。她把听来的话说过三嫂嫂叶氏知晓后,她是放下了这桩心事,叶氏却凭白添上纠结。
叶氏很是放心不下,第二日就去娘家问情况,结果回来之后,她越更心情好不起来。她跟季树定说了她的担忧之后,季树定笑着安抚她说:“你安心,她只是一个小女子,掀不起什么大风波出来。再说她现在年纪小,有多少人,受不了这种大福气,生生给折了去。”
叶氏更加被季树定的话惊得心惊肉跳,她在叶家瞧过太多的内里事,可不敢如季树定这般的小瞧人,只是她瞧着夫婿的神色,也不敢再跟夫婿说下去。第二日,她寻了时机,悄悄的跟布氏提了提季宝花的事情,布氏听后瞧着她慎重的神色,一样笑着安抚她说:“别担心,她有才女的名号,她的亲事想来有着路,用不着我再担心。”
这些日子,布氏又安排一个庶弟的亲事,同样给一处极小的宅子,把他们一家人安排出去居住。布氏觉得相对季宝花来说,那些庶弟太有眼色,一个个还是知恩人。至少他们出了季家后,他们心里不太想认季老太爷这个父亲,心里却对季守业这个嫡长兄是相当的尊重。
季守家的事情,能够在熟州城里只掀过一阵风后就平息起来,与外面那几个庶弟还是有关系,他们认识的人,帮着把这事情快速的抹平下去。布氏一直觉得季守业是一个心宽之人,如今这样的状况,她认为他是一个难得有远见的大男人。
季守业乐得听布氏对他说这些夸了又夸的话,夫妻多年,难得自家娘子这般软下身子,想要好好的服侍他一回,他就顺着接受下来。他自是不会跟人坦荡说。当初季老太爷生而不养时,他担心庶弟们大后不成气,将来还是会牵累到他们这一家人。
季守业安排他们读书学本事,想着是他们成亲后独立出去。能够养活自已和一家人,就不会有心思再来烦他们夫妻。结果他种下去的小豆子,结出来是大豆子。这些年,庶弟们每年在年节时,送来的年礼。不说礼物的贵重,至少他们的真心实意,足以让外人羡慕不已。
近一年来,季守业在仕途上面多少熄了一些壮志,他觉得他这辈子的心思,还是要用在后辈的身上,他只要保持住现在的位置就行。他在熟州城里为官多年,官声一直不错,可是是怎么都无法上进一步,他想大约这辈子也只能止步在这个官级上面。
季守业心里还是明白许多的事情。季家自他起稍稍象样子一些,可两个弟弟都不是多么能干的人。他原本是看好小弟的天分,结果这些年下来,那个混蛋的心思全用在不相干的女人身上,他有妻家那么好的资源,结果妻家已经存下心思放弃他,宁愿把心思花在他还不曾长大的儿子身上。
季守业如何瞧不明白,田家那些舅舅总会寻机会带着季树立出门会客,说是让他机会多跟表兄弟们亲近,顺带对外面的事情长些见识。其实他们还不是早早就瞧中他大侄子的聪敏,想着他将来能够成才,现在就开始培养他与舅家人的亲近关系。
季守业是心里多少有些吃醋,可是他心里一样也明白。田家人愿意如此,是瞧在田氏的面上。季守业有时想起自已的两个妹妹和儿女,他有时会后悔有时又不悔,两位妹夫在他们家那样难的情况下,都不曾怠慢待两个妹妹,那时要是换了城里的人家。两位妹妹的日子,只怕没有这么的好过。
布氏把季宝花在叶家的家学里面,已有小才女的名号,说给季守业听,只换得他‘呵呵呵’的笑三声,说:“由着她去折腾吧,原本无人去查实她的庶女身份,她自个要这样的作死下去,能怨得我们做嫡兄嫂吗?”
布氏立时反应过来了,嫡庶不是不能通婚,许多对夫妻一样恩爱白头。可是一般的嫡子都羞于人人皆知他娶庶女为正妻,哪怕这个庶女是他的心头之好。年轻时,男人有几人不好面子。夫妻纵然有再多的情意,也抵不过外面流言蜚语的洗刷。
季宝花纵然是有才华,可是她顶着庶女的身份,年纪小小,就这般张扬的行事,她年纪大了之后,只怕也没有几家长辈受得住这么一个儿媳妇入门来。宁氏听到消息之后,她很快以季安贞陪将要出嫁姐姐为理由,把她从叶家的家学里退了出来。
季宝花一人去叶家的家学读书,布氏依旧把她的出行安排妥当。季宝花心里很是不敬布氏,可是在外面却无法开口说布氏的一个‘不’字。季守业的官运不行,他也凭着自已的努力,做到了从五品官员。他和布氏是非常会做人的人,他们在外面应酬从来是滴水不漏,自有他们的好人缘,
季安宁从来没有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本事,对季宝花的事情,她知情后,对家里做了交待后,便彻底的放下来。再说在季家生活,也用不着她有那般优秀的本事。她的父亲季守家虽然多情兼好色,可也不象是那种一定要乱家的人。再说他就是再如何的混不吝,有一个大伯父也可以稳压得住他。
然而季宝花却未必这么快的放过她,她不知从那里听到风声之后,她也不管事实如何,直接把苗头指向季安宁,她跑去跟季老太爷哭闹一回。季老太爷很是心疼这个小女儿,他立时派人传唤季安宁去后院说话。
季安宁瞧见来人的神色不对劲,恰巧季守家这时候刚回家来,她赶紧去请做父亲的人相陪见季老太爷。一路上,季安宁的手捉紧季守家的衣边,低声跟他说:“父亲,我这些日子,只带着弟弟去过老园一园,别的地方全没有去过。祖父,他寻我有事吗?”(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一百二十六章 打发
季守家见到女儿这般的怯怕季老太爷的模样,他的心下当即一软,便伸手牵住她汗湿的小手,低声说:“只要你没有做错事,父亲能在你祖父面前护住你。”季安宁抬眼瞧着他,低声提醒说:“父亲,祖父只要遇到宝花姑姑的事,不管对错,都是别人的错。”
父女两人到了后院,一进院子门,就见到黑着脸的季老太爷端坐在院子中间,他身边的桌子上面,除去茶杯外,还放着一根戒尺,他的身后,立着哭得如同雨水打过的娇花一样的季宝花。
季守家握了握女儿的手再轻轻的放开去,他领着季安宁给季老太爷请安问好,笑着说:“父亲,太阳如此大,你也在院子里寻一处阴静坐坐,这般的晒下去,你老人家的身子可受得住?”季老太爷抬眼瞧一瞧季守家,淡淡说:“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让你的女儿在人前人后闭嘴不言。”
季守家侧头瞧一眼低垂眉眼的季安宁,他笑了起来,说:“父亲,宁儿可是说了什么话惹恼了你?她小小年纪,就这般的不懂孝道,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导好,我一会回去会好好的教导她。只是她跟父亲说了什么话?这般的让父亲不高兴?”
季老太爷伸手指了指季宝花,冷声说:“她在外面放话污你妹妹的名声。”季安宁在季守家望过来时,连忙摇头说:“父亲,我都不曾出过季家的门,也不认识几个人,如何能在外面放话污了宝花姑姑的名声?”
季老太爷手拿着戒尺重重的拍下去,桌上的茶杯跳了一下,季老太爷指着季安宁骂道:“贱人,你年纪小小就这般的会花言巧语哄人。你宝花姑姑在学堂里表现好,用得着你在外面乱去说她坏话吗?你想压着她去抬自个的名声,我跟你说,你宝花姑姑岂是你压得住的人。”
季安宁瞧着已经被季宝花哄得分不清上下辈分的季老太爷。低声说:“祖父,今天你当着我父亲的面骂我贱人,那我父亲这个儿子在你心里又有几分地位?宝花姑姑辈份是比我高,可惜我是嫡女。她是庶女,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不管在家里家外,我都用不着利用她来抬自已的名声。祖父,我无错,你这般的骂我。日后恕我不能常来你面前请安问好,我怕你见到我,你的心情就不好。今天这一桩事情,祖父,你不把证据摆出来,我就去跟大伯父求一个公道。上不慈下可以不愚孝。”
季老太爷气得脸涨红起来,而季守家这时非常不高兴的开口说:“父亲,你要是实在不想认下宁儿这个嫡孙女,你跟我直言,用不着孩子一次又一次无缘无故的来你面前受这种罪过。她这才多么的年纪。还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被你口口声声的叫贱人,父亲,你这个叫的人不亏心,可我这个亲生父亲听着太亏心。
我女儿生来一张嘴,又不是哑子,她自然要开口说话。你为了一个庶女,这般的打压嫡孙女,如果不是为了季家的名声和别的人着想,我们把事情在外面亮出去说一说。我就要瞧一瞧,这个庶女在外面还有没有名声可言,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要说谁是贱人,那人就站在你的身后。这才多大的年纪,就能哭得如脂粉楼里的女人一般模样。父亲,为了季家的名声,你还是要好好看管好那贱人。”他回头冲着季安宁说:“走,你和你早已经糊涂的祖父多说什么话,他那里那能寻到什么的公道。他那一颗心。很多年前就歪到胳肢下面去了。”
季守家扯着季安宁出了后院的院子门,两人行远之后,季守家瞧着女儿叹息不已,说:“宁儿,这一点,你就别跟你母亲学,用不着一定要直着脖子跟人对上去。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先不用去管输赢,赶紧跟着人,用力哭上几声来表明你的委屈。”
季安宁是睁大眼睛瞧着季守家,这做父亲的人,这般教导女儿,他是想女儿将来做什么样的人?季守家瞧着女儿澄亮的眼眸,他越更觉得这些话田氏不会跟女儿说,他要趁着女儿年纪小,赶紧跟女儿说一说,免得女儿大了如她亲娘一样的性子。如田氏那样端正清高性情的女子,也只有他能容忍得下来。
季守家把女儿拉到偏静之处的亭子里面,父女两人对坐吹着四面来风。季守家瞧着季安宁的神色,很有些奇怪的问:“宁儿,你祖父骂你,你的心里不难过?”季安宁抬眼瞧着季守家的神色,想一想,还是决心哄一哄他,便摇头说:“父亲你站在我身边,又没有听从祖父的话训斥我,我就不难过。”
季守家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你祖父知道护着一个见不得人的庶女,难道我不知道要护住自个的女儿。你以后避着你宝花姑姑,那是一个心性不正的人。再过几年,我们家把她远远的打发出门,家里的事情,就会少许多。”
季安宁总觉得季宝花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季家,当然也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她很有些奇怪跟季守家请教说:“父亲,我从来都不去招惹宝花姑姑,为何每次她都要在祖父面前来害我?就是这一次的事情,我只是跟三嫂嫂提了提她现在外面有了才名的名号,又没有添加一个字。再说,我就是不提这桩事情,三嫂嫂只要去娘家一趟,一样会听到这个消息。”
季守家眉尾抬了抬,他冷笑着说:“你祖父这些事情糊涂着,只怕还是那个小女子在做妖,她又想得了好处,又想借机压你一压。她也不想一想,从前是你们年纪还小,父亲没有花心思在家里。现在瞧起来,有些事情还是要动一动,她这般年纪就已经知道思春,那就把她的亲事早早的定下来。”
季安宁很是佩服季守家,这样的内宅算计,他都能当着小女儿的面一一的说出来。季守家瞧着女儿的神色,越更觉得田氏为人太过善良单纯,把女儿教导得跟她一样的单纯不知事情。季守家在此时觉得他明白长兄的盘算,明白他为何宁愿他养短期内的外室,也不许他把那些女人招惹回来。
他的妻子如此单纯,女儿如此纯良,两人都是如小白兔一样的性情,外面的女人,不管表现得如何的单纯如一,那有他护着的人,表现的内在外在如一。(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一百二十七章 陪同
季守家的目光落在季安宁的面上,他只觉得他的女儿不能如田氏那般的活着,田氏能嫁进是非少的季家来,季安宁未必有她这样的福气,能嫁进同样的门户去。季老太爷夫妻活着,季家是不会分家,凭着季守业的身份,另外两房的儿女,跟着一样身价都往上抬了抬。
季安宁被季守家望来又望去,她伸手摸了摸脸,说:“父亲,我的脸脏了吗?”季守家笑着摇了摇头,他思来想去,总觉得和年纪小的女儿说话,说深了,她不懂,自个刚刚明说季宝花思春,如果她懂,那脸上一定会有羞色,可他仔细瞧上去,她就是一脸的懵懂神情。
可是他要把话说得浅了,只怕对女儿也没有什么作用。季守家瞅着女儿,心里很是为难,如果田氏如布氏那般性子,他就用不着为女儿去谋划一番。季守家在心里叹息不已,他没有认认真真的养过女儿,可也知道不能太过娇养女儿。
季守家心里山一重水一重的翻滚,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平静。父女两人闲闲的坐一会吹吹风,他们回到三园时,田氏带着季树梢在院子里漫步,母子两人笑着说话。季树梢瞧见进院子门的季守家和季安宁,他欢喜的奔上前来,临到两人面前来,他的神情又有些迟疑不决起来。
后来,他还是停下脚步,很是恭敬的给季守家问好之后,再直接扑到季安宁的怀里。季安宁抱着小人儿,欢喜的问:“梢儿,可要姐姐带着你看花?”季树梢手指往外面指一指,笑着说:“想大伯母。”
季安宁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他的头,这么小的人儿,现在就这么的机灵,嘴巴甜得知道借着布氏的身份来说话。季守家和田氏自是放他们姐弟去一园里,他们夫妻坐在树荫下面吹着风,季守家把季老太爷做的事说给田氏听,见到她同样是一脸不奇怪的神情。
他略有些惊讶的说:“你也不生气?”田氏飘了季守家一眼。说:“我要跟老太爷为这些口舌事情计较,只怕是事情太多了。反正他骂我女儿是贱人时,怎么就没有想过孩子的身上也有他的血脉。我的女儿贱,那太爷和三爷又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
季守家瞧着田氏的神情。那般不在意的神情,让他一时庆幸一时又觉得心里涩然难当,他低声说:“我现在年纪大了,不会再象以前那样的混下去。父亲那边的事情,以后就由我来应付。父亲既然这般的不怠见她。那以后非年节时,就不要让她去面前惹恼怒老人家。”
田氏轻舒一口气,她望着季守家的眼神暖了暖,低声说:“三爷,有你在家,我和孩子的日子就能过得安稳一些。”季守家望着她,想一想说:“以前你心里是不是认为我根本不是人,连做父亲的责任都不愿意担着。”
田氏轻轻的笑了起来,看着他轻摇头,实话实说说:“你比许多男人要好太多。至少你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母子。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摆在明面上来,从来不对妻儿行暗事。”季守家听着田氏的话,一时之间反而不知应该如何面对她,这样的略有些夸奖意味的话,怎么他听起来感觉那样的复杂。
田氏自然是瞧见季守家面上的纠结神情,只是她一直觉得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她才想着不要多想她自个情感方面的得失,就是为了儿女,她一定要能够包容得了他在外面的多情。季守家瞧着田氏的眼眸。那里面再没有当初瞧他时,那种脉脉含情的神色。
季守家心里暗暗的疼痛起来,他以为这些年见多了外面那些风情女子,早已对田氏这种平淡如水的女子。没有年轻不懂事时的那份情意,他待她只有夫妻情意。然而如今心里的失意,却让他只能勉强的压抑下去。
他瞧着微微笑得仿佛什么都不知的田氏,这种闷意只能强咽回去。眼前这个人,再也不是那个因他笑而笑的女人,她如今心里眼里儿女为重。田氏侧目瞧见沉着脸思索着的季守家。她轻轻起身离开。
季守家抬眼望见田氏离去的身影,他脸上有淡淡的落寞神情,他曾经想过他要与妻子相敬如宾一辈子,如今他们夫妻是可以相敬如宾一辈子,可是他还是想要那份情意两相知的感情。他曾经得到过,后来却失去了。如果没有得到过,他如今或许不会有如此深的失落感。
季安宁和季树梢去了一园,布氏已经听人说了季老太爷派人传唤季安宁的事情,她很是仔细的打量季安宁的神色。在季树梢给邵氏带去和季和轩玩耍时,她直接问季安宁:“宁儿,那个女子今天在家里,你祖父寻你去有什么事情?”
季安宁瞧着布氏,她一五一十把季老太爷说的话,跟布氏说了出来,当然她也不会隐瞒自个说的话。她心里很是尊重布氏这个大伯母,而她也是季家的实际当家主母。布氏听说季守家陪着她一同前往,她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说:“宁儿,日后,太爷寻你说话,你可不要独自前往,一定要大人陪同着去。”
季安宁很是不解的瞧着布氏,从前她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神色之间没有这般的慎重。季安宁想了想季守家的话,悄悄跟她说:“父亲跟我说,我那样与祖父相争,虽说有些不孝,可是他没有觉得我做错了。还说日后无事,就不用我去给祖父请安。大伯母,我可以听父亲的话吗?”
布氏笑了起来说:“你自然要听你父亲的话,太爷现在年纪大了,可受不住你们这些小辈不懂事吵闹的折腾。”季安宁瞧着布氏也不是什么有精神的样子,她笑着借口要寻季安玉说话离开去。
季安玉在房里做着针线活,她见到寻上门来的季安宁,她长长的透一口气,她伸手牵着她说:“我等了你大半日,你一直不来,我都不能借着你的光,去寻清儿说话。”姐妹两人手牵着手去找季洁清姐妹,季安玉在路上跟季安宁说:“宁儿,日后,没有家里大人的陪同,你可不要一个人去后院给祖父请安。”(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两碗饭
季安宁想起布氏的慎重神情,再瞧着季安玉一样紧张的神色,她略有些好奇的打听起来:“玉姐姐,刚刚大伯母也是这样叮嘱我,现在你也跟我说了差不多的话,为什么?”季安玉伸手摸了摸季安宁的头,她大人般的长叹息几声。
季安宁瞧着她苦恼纠结的神情,再听着她连着好几声的叹息,她就有些想笑起来。季安玉正是花骨朵的年纪,她这样长一声短一声如同老年人般的叹息着,怎么都给人一种太过违和的感觉。
“噗”季安宁果然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在季安玉恼羞成怒前,她冲着她摆手说:“玉姐姐,你怨不着我,你这般的连着叹息出声,实在太象我外祖母听见亲戚家不争气孩子又犯事时的情景。”
季安玉听着她的解释话,她装做恼怒得样子,伸手握紧她的手,说:“我这心里为你提心吊胆,你瞧着还觉得好笑啊。”季安宁连忙双手握住季安玉的胳膊,连着摇晃好几下后,又小心翼翼的瞧瞧她的神色,软声说:“玉姐姐,你别生我的气,我这不是想到我外祖母,一时没有忍住吗?玉姐姐,你是我嫡亲的好姐姐,我可不是有心要笑出的、、、、、、。”
季安玉被季安宁晃得有脾气也不得不变成没有脾气,她瞧着还没有到她肩头高的季安宁,很没有好气的跟她说:“我不是你嫡亲的好姐姐,那就只有你大舅舅家的珍姐姐,是你嫡亲的好姐姐?”
季安宁嘻嘻笑看着她,说:“你和珍姐姐都是我嫡亲嫡亲的好姐姐。”季安玉实在受不了季安宁笑得这般的无赖模样,她摇头说:“我们两人有你这嫡亲嫡亲的好妹子,也够让人心忧不已。”
季安宁只管冲着她笑,笑得季安玉伸手捂住她的嘴,说:“幸好,你的年纪不大,现在笑成这般的傻样。我们瞧着也受得了。”季安宁瞧着季安玉的心气平缓下来,赶紧把她的手扯了下来,问:“玉姐姐,你赶紧跟我说事情啊。到底为什么我要防范起祖父来?”
季安玉的手又重新的捂住她的嘴巴,低声说:“你胡说什么,我几时叫你防范起祖父来。我只是跟你说,日后独自不要去后院吵了祖父的安静。”季安宁不觉得她这话和自个的话有什么冲突,这还不是同样的意思。
季安玉无力跟自家嫡亲妹妹再说下去。只能把她拉到偏颇处,低声说:“邻城出大事了,嫡亲的祖父杀了嫡亲的孙子。”“啊”季安宁震惊不已,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恐怖,她抖动着身子问:“为什么?我父亲有没有听到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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