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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玲珑秀
季老太太人老已成精,她知道孙女和曾孙女大约是听到消息来哄她高兴,小辈有这份心意,她自是乐意成全她们两人。如今瞧着两个女儿的神色,见两位姑爷没有跟在身后,又听季银花说:“母亲,姐夫和我家爷给哥哥和弟弟们拉去院子里说话,他们还说等到用了中餐,新姑爷走后,他们要一道上街转悠。”
季老太太听了这话后,瞧着两个女儿摇头说:“那你们两人心里又有什么地方过不去的?这么多年,你们还识不得他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心的人么?你们的祖父祖母在时,他还做得象一个人,可两位老人家走后,他就慢慢变成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过了这么些年,季老太太总算是放下季老太爷。她也放过她自已,不再纠结着是不是自已错得太多,以至于季老太爷会变成那样一个连儿女都不认的人。她也知道两个女儿比她们的兄弟更加放不下季老太爷这个父亲,他曾经待她们尽过父亲的责任。
季金花季银花两人听着季老太太的话。两人在外面一直忍着的泪水,进到屋里后就落了下来。季老太太瞧着两个女儿哭得这般的伤心,她在一旁递帕子过去,叹息着劝解说:“你们想念他,日后他生辰时。就回来看一看他,也算尽了你们的孝道。”
季银花哭着抬眼望向季老太太说:“娘亲,你不恨他了?”季老太太没有好气的瞧着她说:“我几时跟你们说过我恨他,我只是很失望而已。从前失望是因为自个成亲后,没有用心去学认字,明知道他喜欢婉约的女子,可我却在他面前怎么也做不到那一种的程度。
后来的失望,是我从来没有分辨过他那时对我和你们有没有用过真心思。我现在已经想得通透,我和他就是错牵的一场姻缘,他没有遇到合适他心意的人。而我也一样没有遇到肯认可我付出的人。”
季金花哭过之后,心里舒畅许多,她正擦拭着面上泪痕,听见季老太太的话,再瞧见季老太太那已过千山万水风淡云轻的神色,她的手停顿下来,她仔细的回想起来。季老太爷最初和季老太太闹翻时,季老太爷跟她们说了许多季老太太的不是,而季老太太一直沉默不语。
后来,后来。季老太爷把一个家都快要折腾得散掉时,而她们两个做女儿的人,实在是帮不上他的忙时,季老太爷待她们姐妹两人冷淡起来。后来甚至于是她们主动去寻人,季老太爷都能一再做出来避而不见的事情。
季金花现在面对季老太太,只觉得她非常的了不起。她是经了事的人,知道自已母亲的不容易,哪怕兄嫂和两个弟弟弟妹都很体贴人,可是这样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已去趟过人生的苦河。
季银花伸手抹一把面上泪,又用帕子用力擦拭了脸,她很是生气的说:“我只是不服气,那样一个小庶女,就让父亲把她放在心尖子上疼着。他当年对我和姐姐从来没有如此过,他这般的护着疼着的人,我瞧着也不过是生了一张妖精脸。”
季老太太轻轻摇头说:“银花,你用得着去跟那样的一个人去计较?那也是一个可怜人,将来还不知会落到什么样的地方去。你大嫂跟我说了,那是一个心高命薄的人。你父亲那样的宠着她,她的姨娘又跑了,长久下去,这小女子的命不用去算,我都知道她出嫁后,是过不了几年好日子。”
季金花很是惊讶的抬眼望向季老太太说:“大嫂很是不喜欢她?”季老太太轻轻点头说:“这个家里面,只有你父亲喜欢挑拨是非的人。别的人,还是喜欢清静过日子的人。”季金花季银花交换一下眼神,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季老太太好笑的瞧着她们两人说:“你们就是不放心,又能做些什么事情?你们两人都是有孙子的人,难道还有心思去跟一个七岁大小的小女子争宠爱吗?”季银花笑了起来,说:“我就远远的瞅过她,原本心里还有些可怜她,觉得父亲年纪这样大了,待这个庶女再亲近,也有照顾不周全的时候。
我心里是想着,她要是靠近过来,我待她还是要友善一些。”季金花瞧着她,很是没有好气的说:“你倒是一个心大的人,都没有瞧清楚,那小女子恨不得离我们越远越好。”季老太太听着两个女儿的话,笑着说:“你们两人跟我一样不太认字,她是小才女,她不会瞧上你们两个不识字的人。”
季安宁和季洁悦在路上慢慢的走着,季洁悦走几步路跳蹦几下,季安宁也是左走几步又右走几步,两人都没有按直线行走。季安玉和季洁清远远的行了过来,瞧见她们两人这样的举止,齐齐的变了脸色。(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笨鸟
季安宁和季洁悦远远的瞧见她们两人,立时赶紧变成规矩的行路。她们两人都知道随着这两人的年纪增长,对她们约束得更加严厉。田氏和邵氏都放手出去,由着两位当姐姐的人,去管束两位不听话的妹子。
季安宁觉得她很能够理解田氏的心意,女儿这般的懂事可人体贴,她如何舍得严厉去管教规矩。只是田氏担不起不管教的责任,她直接授权给季安玉。现在可好,季安玉管教季安宁很是用心,顺带她自已也不象从前那样松散,而是一样的遵守规矩行事。
布氏见到季安玉如今用不着她跟在后面提醒,就能事事做得妥当,还能顺带管一管季安宁这个妹妹的言行。她是越更觉得田氏这一招实在用得好用得妙,私下里还特意寻了好东西去感谢田氏。妯娌两人真正的亲近起来,也能交心相谈许多的事情。
季安玉过来直接用指尖戳了戳季安宁,低声说:“你能不能有一点做小女子的样子?你这样歪歪扭扭的走着,就活象是坏小子动坏心眼时走路一模一样。”“你瞧一瞧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还能跟轩儿一样吗?一路跳啊跳,就跟我们昨天做菜吃的小兔子一样。”
得了,季安宁心里安慰许多,相对季洁悦来说,她至少是与人相比较,而季洁悦就可怜了,直接和吃食去做比较。季安宁很是乖巧的跟季安玉保证说:“玉姐姐,以后我不会在这样的道上这样的乱走路。”
“姐姐。我是看了又看,见到附近没有人,这才跳了跳活动身子。老祖说。我们不能总是久坐不动,要时常走一走动一动。”季安宁一听季洁悦的话,就知她要悲惨了。果然季洁清自有道理教导妹妹走正路,什么坐如钟立如松行如风。
季安宁扯着季安玉往前面走,低声跟她说:“玉姐姐,清儿要训导悦儿,为了悦儿的面子着想。我们也不能留下来看热闹。”季安玉好笑的用手指点了点她,说:“就你乖巧,你明明是怕清儿念得头痛起来。这才扯着我往前面走。”
季安宁用一种相当佩服的眼神瞧着季安玉,瞧得她都有一些面红起来。季安宁感叹的说:“玉姐姐,为何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瞒不过玉姐姐的火眼晶晶亮啊?”季安玉原本板着的脸。跟着松缓下来。她低声说:“宁儿,我从来不要求你做一个木头人,可是至少你当着大家的面,你给我装也要装得象一些啊。”
季安宁立时亲亲热热的挨近季安玉,笑眯眼的瞧着她,说:“玉姐姐,我知道你待我好。”季安玉瞧着季安宁这般恨不得粘着她不放手的样子,她的心里还是很受用。不过面上伸手推了推之后,就由着季安宁如同没有骨头一样的靠着她走路。
季安宁也是很有眼色。听见远远的传来说话声音,她立时挺直身子。季安玉低声跟季安宁说:“我们要去二园看一看珍姐姐,表达我们做妹妹的关心。”季安宁轻轻懂事,她低声说:“玉姐姐,我看到新姐夫偷看珍姐姐时,珍姐姐的脸红了。”
季安玉笑瞧着她说:“乱说话,什么新姐夫,我们珍姐姐只有这一个姐夫。”季安宁低声笑了起来,季安玉想了想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给你闹得话都说得不明白起来。”“玉姑姑,宁姑姑,你们等一等我们。”季洁悦在后面叫唤起来,季安玉季安宁放缓脚步。
她们去了二园,宁氏陪着季安珍在里面房里说话,季安月带着儿子坐在外面的房里。她笑着招呼人,季安玉季安宁和季洁清姐妹跟她打过招呼之后,四人齐齐的转着小人儿逗起来。季安月的儿子明显胆子小,他是直接缩在季安月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把脸露出来给大家瞧一瞧,越逗他越把小身子往季安月怀里躲去。
季安月冲着围过来的人,使一下眼色,让她们稍稍退开去,她低声哄着:“乖啊,在家里,母亲不是跟你说好了吗?带你来外祖家里面,有叔叔姨姨陪你玩,还有哥哥姐姐跟你玩。来,你让大家瞧一瞧,你的胆子可不小。”
小小的人儿,慢慢的抬起头来,那扇子一样的眼睫毛张开之后,他用一种怯生生的神情瞧着不认识的人。季安宁只觉得这孩子大约生得跟他父亲想像,可是她记不起季安月夫婿的模样,她的印象里,那人的长相并不太出众。
季安宁很是感叹的跟季安月,说:“月姐姐,小外甥生得象姐夫吗?他的眼睛生得好好看。”季安月季洁清也是一脸赞同的神情,季洁悦直接跟季安月说:“月姑姑,你以后再生一个跟弟弟一样漂亮的女儿出来,我叫宁姑姑给她做漂亮的衣裳。”
季安宁就立在一边,季洁悦竟然这么快就给她安排事情。不过,她瞅着季安月的神色,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她赶紧说:“月姐姐,你再生一个男儿,然后再生女儿。这样的话,我慢慢做,有悦儿帮忙,我们一定能给她做成几套衣裳出来。”
季安月瞧着季安宁笑着说:“宁儿,你可不能这么的偏心,外甥女有,外甥没有。”季安宁想一想,笑着说:“都有,只要玉姐姐,清儿和悦儿帮忙,明年夏天时,大家都有我们做的护肚小衣服。”
季安玉听她的话,笑起来应承下来。她笑着说:“月姐姐,宁儿是最会偷懒的人,她只喜欢画衣样,就是绣花,也只会绣小朵的花。她说安师傅说了,她是没有天分,只能勤补拙,可是她年纪又小,想要勤快,家里的长辈们心疼,她只能听长辈们的话,笨鸟也不用急在这一时飞起来。”
大家都没有去注意小人儿,他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他伸出手指悄悄的勾了勾季安宁的手指,在她看过来,又赶紧的缩了回去,见到季安宁望着他笑,便冲着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把季安宁欢喜得意的炫耀起来:“瞧一瞧,看一看,我这是多么好的人品。他不理你们,就理我一人”(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一百三十四章 寻问
中餐过后,一对新人欢欢喜喜的告别娘家人,季守成和宁氏目送他们离去,夫妻两人难得的在此时心有同感。季守成瞧着宁氏说:“父亲那边的事情,过几天,由着我去跟他好好的说一说。”
宁氏轻轻的点头,她一个儿媳妇就是再不懂事,也犯不着在有男人的情况下,抢着冲出去跟公公计较长短。何况季老太爷这么一个只会在正事上混不吝的长辈,他没有在季安珍婚礼当日出什么大的状况,她已经足够心满意足。
季守成自是跟兄弟们去说话,男人们约好午餐后就出发,也不去远处转,就在近处四下里瞧一瞧。宁氏去一园跟布氏和邵氏三个侄子媳妇说感谢的话,在季安珍的亲事方面,大家都是出了力的周全。
宁氏又转去二园里跟田氏说话,两个人的长子相差岁数不大,而两个人的男人都是有些花心的人。区别就是季守成在家里花心,而季守家在外面多情。宁氏来时,田氏正在为小儿子季树梢缝制新衣裳。
田氏笑着招待了宁氏,两人在一处说着话。宁氏颇有些羡慕的跟田氏说:“弟妹,你要珍惜三弟愿意回头的这个机会,不要如我一样,把一个家弄成这般模样。我把那几个庶女的早早打发出去,是出了一口心里的恶气。
可是夫妻两人从此离心,现在就是我有心待他好,可又能挽救回什么?”田氏听出宁氏话里的意思,她还是希望夫妻能够合好。田氏其实也盼着这个家里面。不要再出现如同季老太爷夫妻那样的事情,这对老夫妻之间的情况,有时候很是让小辈为难。
她想一想对宁氏。说:“二嫂,日久见人心,二哥那人重情,你待他好,只要寻对方式,他的心,一定能慢慢的回转过来。也许他不会如大哥待大嫂那般的好。可是你们还是有机会做回寻常的夫妻。”
宁氏叹息着说:“我原本是想借着机会跟他冷一冷拧一拧,想着他要是重视我们的夫妻之情,也许两人能拧得关系紧密一些。只是后来那些贱人。做下的事情,太让我生气冲动,我实在容忍不了那一口气,直接用粗暴方式相待。结果他气极不肯理我。而我气极不肯理他。
近几月。我瞧着你待三弟的方式,只觉得当初要如你这般的处理夫妻关系,也许我和他就不会闹成现在这般的僵硬,我和他,是面和心不和。”田氏听宁氏的意思,她要不给她一个真实明确的答案,她肯定是会追究到底。
田氏轻轻笑起来瞧着宁氏,说:“二嫂。我和三爷之间的事情,你也瞧在眼里。我一向是由着他来去。他在外面的那些事情,我那可能不知晓。这样的事情上面,要论丢脸,在人前,我比你要丢脸许多。只是我想到我的儿女,想到我们女人实在活得太不容易。
我便想着这样的事情,避不开去又躲不开同样也无法去面对。我想我要是越在意,那个结就会越解不开去,日后为难的就是关心我的人。我想得明白,这世上的人,都抵不过我父母和儿女的重要,我要是一直活在心情纠结里面,他们跟着我一样没有好日子过。
我这样想,一天想不通,可是日子加起来,我慢慢的想得通起来。男人他要对谁好,我拦不住挡不了,可我可以保证我能对谁好,又能学着把谁放在心上。”宁氏只觉得她听见的真相,太让人诧异不已。她一直以为田氏待季守家那是真爱无比,不管季守家如何在外面风流,她都接受那个人。
田氏瞧着宁氏面上的神情,想着从前她怨她不争气时,当着她的面说的话。“三弟妹,你是嫡妻,你那可能不去管三弟在外面的行事。你出面说一句话,胜过两个哥哥劝他百句话。你、你这样闭着双眼和他过日子有意思吗?”
宁氏捂着脸,好一会她松开手去,她的眼神平淡,面上也瞧不出有任何的不对劲的地方。她突然涩然的笑起来说:“我母亲在我出嫁时,她跟我说,男人就是我的天。我把他当天一般的看待,我只盼着天天晴。就是有些日子阴雨连绵,我也能安慰自已,有晴有阴正常情况。
我为何从来没有想过,我也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我就是这样的笨,天这样的大,如何看得到小小的我,他更加不会有心思来关注我的喜悲。而我忽略了我的儿女,我不高兴,他们如何高兴得起来。难怪我的孩子们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而你的孩子,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是笑靥如花开放。
三弟妹,幸亏我今日过来跟你说话,你一语解我千百心结。要不,我还要多久才能明白,我也是一个做母亲和女儿的人,那能只想着自已的高兴与不快乐。”田氏却怕误导了宁氏,她连忙说:“二嫂,你可别走了偏门,二哥要是有心和你好好过日子,你就和他继续过下去。
你千万不能纠结下去,瞧不见二哥待你的诚心。只要是关心你的人,都希望你们夫妻能真正的合好团团圆圆的过日子。”“你别怕,我年纪也一大把了,夫妻情意,也没有从前那么的看重。你二哥愿意收心回来,我们可以做一对老来伴。”
宁氏风一般的又走了,田氏反而心神不宁起来,这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劝都有些不对之处。她想了想,还是去一园寻布氏说话,低声跟她说了和宁氏之间的谈话,她有些担心说:“大嫂,二嫂一再寻问,我就跟她说我心里当时的想法。
我是那样的想法,我知道三爷的性情,他那种人,我要顺着他来,一家人的日子才能过得下去。我要是反着他来,只怕早已经闹得家宅不宁。二哥和三爷不是一样性情的人,我怕二嫂听偏了我的话,和二哥相处反而没有那么的好。”
布氏听了她的话,她反而没有田氏这么重的担心,她笑着说:“我原以为她这一辈子都要硬挺着,她要是能听进去你说的话,他们夫妻也许还能相处下去。三弟妹,你别担心,她年纪这么大了,也是一个能分得出好歹的人。至于他们夫妻能走到那一步,我们外人是有心也帮不上忙。”(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一百三十五章 改不了的人
季金花季银花两家人在熟州城,也只是小住了几日,两家人就结伴归去。△↗頂頂點小說,季老太太很是舍不下两个女儿,可是她心里明白,两个女儿各有那么一大家人,她们能出来松散的日子有限,她们能在娘家小住这么几日,已经算是两位女婿的体谅之情。
布氏见到两位姑娘走后,季老太太脸上那种伤怀的神情,她担心老人家这一时心里不舒坦,会伤了身子,便私下里吩咐季安玉几个小的常去老园里闹一闹。季安宁和季树梢自然是要同去的人。
一群小孩子,一个个都是刚刚知事的年纪,她们有大人的话作底,便起劲的在老园里闹翻了天,闹得季老太太有时实在是受不了时,要躲进屋里去清静一会。季老太太的性子好,老人家即守得住清静的日子,一般情况下,她也能熬得住孙辈们的热闹折腾劲。
日子一晃,就进入冬季,熟州城里细雨夹雪落下来,人们添加了厚重的衣裳。季安宁和季树梢姐弟两人常在三园里,两人看书识字,说不上谁陪着谁,姐弟两人年纪相隔五年,可是难得的两人竟然能够说得上话。
季安宁欢喜季树梢的可爱伶俐,而季树梢大约喜欢季安宁待他的亲近。田氏乐见身边一对小儿女如此的亲近,季守家近来又有些故态复萌的趋势,田氏瞧在眼里,叹息在心里。只是这一回,季守家把他在外面遇见的那个人,很是仔细的说给田氏听。
田氏听后是相当的无语和无奈。她不知为何季守家有机会一次又一次都能遇见那般纯良无辜的人,她和那样的人,相比之下。她显得太过世故有心机。田氏只能苦笑着说:“三爷,你要是实在喜欢那个女子,你又不想她进来,受我们家里的规矩逼迫限制,你在外面想法子安置她吧。”
季守家一样是哑口无言的瞧着田氏,他心里有着一些打算,可是面对田氏那炯炯的眼神。他不管如何都说不出口来。他低声说:“我每月给家用之后,我的身上就没有太多余的银子。”田氏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很有些好笑的神情瞧着他。
季守家给的家用。那里够一家人的开支,她现在每月里暗地里还是要贴补着家用。田氏没有想过季守家会体谅她当家的不易,她是一心在为儿女着想,想着在吃用上面。绝对不能让还在长身体的他们亏损了健康。
田氏瞧出季守家的想法后。她很是无奈叹息着跟季守家说:“我的嫁妆是养得起我自已和我所生的三个孩子,我就是有心不想跟你拿家用,可你到底是孩子们的父亲,你有义务抚养孩子长大。这世上那有不漏风的墙,我不能做在儿女面前毁你在他们心里高大形象的事情。”
季守家听着田氏的话,他失望之余,心里也明白田氏的性子,她不是那种无原则的贤妻。季守家在田氏面前。再一次说了那女子的种种可怜之处,换得田氏跟着他叹息了好几回。田氏很是感叹的跟季守家说:“这样的女子。男人要以妾室相待她,对她都是一种亏待污蔑。
我听你说来又说去,总觉得她这般高洁不染尘埃的品行,是值得男人对她许以正妻之位相待。”季守家立时沉默下来,他心里太明白了,那样的女子,如何持得下一个家。田氏把季守家的后路堵了之后,她也不是那种一定要乘胜追击的人,她笑着把话题往别处拉扯过去,夫妻两人闲话两句,终是以季守家起身寻季守业说话告终。
季安宁会知道这事情,是布氏寻上门来与田氏说话时,她与季树梢正好在内室躲迷藏。布氏是从季守业那里打听到消息,她赶紧过来与田氏说话,她听田氏说了一些话后,她跟着叹息着说:“三弟妹,你说三弟是什么命,他为何总是能一碰再碰这样的人?”
田氏纠结复杂难受的心情,在布氏听到消息赶到来之前,已经平复下来。她此时还能好心情的宽慰布氏说:“大嫂,我有时想一想,反而觉得我们家三爷这样的有怜悯心肠,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布氏反而被她的话惊了一惊,她怕田氏心软酿成祸,她赶紧跟田氏说:“三弟妹,你现在可不能被他的话哄一哄,你的心就软活下来了。你有心成全别人,可也要想一想,外面的那个女人,她可不会有那好心眼来成全你。你就为了儿女着想,这事情都不能由着老三胡来。”
布氏一再跟田氏申明,他们夫妻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绝对是不会许那人进家门。田氏很是感激的跟布氏低声说:“大嫂,早几年我对三爷就有些心冷,后来想着婆母的慈爱心肠,你们做兄嫂的人,对我和儿女的护持之心,我觉得我和三爷还是能在季家过得下去。”
布氏瞧着田氏的淡淡的神呢,她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不已。田氏不管模样品性样样不比季守家在外面遇见的人差,如果一定要说有差的地方,那大约就是田氏和她一样是良家妇女,她们一样不擅长在男人面前去演那些矫情哄男人的把戏。
布氏轻轻叹息着说:“不知我们家的三爷,什么时候瞧女人时,他的眼光能够明锐起来。”田氏轻轻的笑了起来,想一想,她说:“大嫂,三爷要是如现在这般待那些女人,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地方。他以情相待,只是那样的女人,有几人值得他以情相待?”
布氏还是有些不放心田氏,她总觉得田家的环境让田氏的品性太过端正,她提醒说:“三弟妹,三弟手里的银子,你可要卡紧一些。立儿和梢儿兄弟两人瞧着都是能读书的人,他们两人将来在这方面的用度大,你一定不要让三弟把银子胡乱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田氏嘲讽的笑了笑后,低声说:“大嫂,我跟三爷说了,儿女应该是由他来抚养。我田家给的嫁妆,我将来要用做给儿女婚嫁大事做脸面。我就是想做那种一心为夫付出的贤良妻子,可我也不能舍弃那一心为我着想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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