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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诺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二百九十九章 赛马会
家宴过后,罗真即带着锦绣向成国公和罗老夫人告辞,回侯府去了。
成国公得到允诺过几日会送一匹汗血宝马过来,便没再为难他们,反正这次关垄之行也没白跑,草场上不见大宛马,却还是有其它种类良驹,成国公挑选了十几匹填充府中马厩,又在沿途山林中打了两天猎,收获颇多,倒也过瘾。
罗真夫妻走后,成国公再和妻子儿孙们坐了坐,说一会话,便去了前院,罗松、罗端罗容也各自回去歇息——这些天累坏了,跟着成国公外出可不轻松,六十岁的人却老当益壮,动不动就要急行军,追风赶月的,把一干年轻人累得骨头都要散了!
姑太太和姑奶奶各分得些猎物和珍贵毛皮,罗秋还为丈夫向父亲要了两匹马,便高高兴兴告辞回家,天色是晚了点,但一城之内,只是走几条街的夜路,并无大碍,林瑶没有跟着母亲回去,住在了外祖母家。
罗方屋里发生的事,并没有拿出来说,毕竟都处置完了,说了也没什么意思。
金氏让身边婆子推着罗松的木轮椅,回了自己屋里,罗松说要去叶氏那里拿些东西,金氏便吩咐婆子代世子爷走一趟,她亲自为罗松宽衣解带,并将自己衣裳也全脱了,二人洗起鸳鸯浴来,罗松自纳了叶氏便不再亲近金氏,这些日子身心都习惯了叶氏,突然间再来面对金氏,罗松有些无奈,但毕竟做了二十几年夫妻,金氏对他如何,他心里明白,也不忍让她难过,只得收拾心情重温旧人体贴温存,幸而连日疲劳,罗松不用坚持太久就累倒了,金氏倒是贤良能理解,夫妻相拥躺着说说话,也增进了不少感情。
金氏临睡着之后,罗松却清醒了,心里念着叶氏,自己答应过早些回去陪她入寝,结果却进了金氏的房,也不知道她睡不睡得好?
翻天覆地睡不着,索性悄悄起身,穿了衣裳,下床走出金氏房间,叮嘱外间值更的丫环仆妇不要声张,照看太太即可,然后在奴婢们惊讶的目光下,自己一步一步地朝叶氏院子走去。
贾霆已经能骑马了,罗松可以平稳地走路,但太医说恢复中的筋骨还需保养些时候为好,每日锻炼不宜过度,因而他平时还是坐着木轮椅,但每天走个几百步,在他来说不在话下!
半夜离开,他并不担心金氏会闹,成国公有命:叶氏虽为侧室,但她与其他妾室不同,必须像对待正妻那样,新婚百日内不准冷落!
所以,其实今晚没有理由住在金氏这边!
叶氏虽是成国公硬塞来的,但罗松很喜欢,新人如玉,年轻美貌善解人意,而且叶氏身上似乎揉合了贾氏和雪莲两个人的影子,罗松为这点更是着了迷,成亲以来,二人郎情妾意,蜜里调油恩爱甜蜜,那种感觉似乎与年轻时和金氏在一起时又不同,罗松十分迷恋,已是离不开叶氏了!
三天后,罗真果然将一匹雄骏的马匹牵进成国公府,成国公一见就喜欢,近前验看又试骑几圈,更是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当即命广发请帖:要在城外山庄来一场赛马!
此时金氏正因为罗松的移情别恋无比怨恨郁闷,已濒临暴发,差点就听了罗姝罗妍的提议,母女几个去给叶氏点厉害瞧瞧,听到成国公要在城郊山庄赛马的消息,顿时就平静下来,胸口堵着的一口怨气立时消散:这才是大事啊,叶氏算个啥?只等老家伙一死,罗松袭爵当了成国公,自己就是国公夫人,到时候在这府里,想怎么弄不行?
叶氏,就且让她快活几天,等日后再教她知道,这几天的快活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前世成国公是自己要高跃马栏结果坠马而亡,这次为防“意外”,确保成国公走老路当场死透,金氏做了一番安排,调动府中心腹亲信,务必要把马厩中那匹罗真敬献给成国公的马匹“服侍”得妥妥帖帖!
她自己也很热心帮着郑氏,为即将到来的山庄马赛做准备,没有时间去纠缠罗松,与叶氏争宠,罗松和叶氏倒是又过得几天清静日子,没事便关在屋里相依相守,愈发恩爱情浓。
锦绣却是快被罗妍烦死了,每天带着林瑶,有时罗姝也跟过来侯府,软磨硬缠,锦绣去哪里她们都要紧紧跟着!
到现在才算明白,罗妍为什么该翻脸不翻脸,始终保持笑脸,皮厚地凑到自己跟前,原来人家是有目的!
锦绣自然不会答应罗妍,带她们外出访客,尤其是罗妍林瑶还死活要跟着她去贾府,都不用多想,锦绣就知道她们打的什么鬼主意,直接回绝!
反正她们也没本事跟锦绣耍赖死缠烂打,罗真说近段可能有些不太平,除蒋燕和洪彩衣之外,朱迷等人又开始跟随护卫少夫人,锦绣出行,少说得十几二十人跟着,想接近她的马车是有一定难度的。
这段时间确实是挺忙的:钱府人搬来京城了,罗真有差事要办,锦绣少不得跑前跑后地,每天早晚过去瞧看;关杰那边又传了信来,他带着田氏和两个小包子、锦玉锦云、谢小玉已在半路上,二三月间罗真派出的送粮食种子的那些人与他们同行,倒是不用担心有事,但锦绣怕家里人到京城来住得不舒服,将那别苑检查了好几遍,家具什么的折腾着换了三四次,自己都觉得挺累的,瞧瞧实在也挑不出什么来,这才罢休。
偏偏这时候罗妍她们还要烦她,又明知她们不怀好意,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但她终究心软,没有罗真那么绝情,最后还是罗真知道罗妍姐妹每天来侯府纠缠锦绣,早上与锦绣道别,走出侯府却没有去衙门,而是手执马鞭守在门口等着,还真的让他等到了罗姝罗妍和林瑶,只是那三个姑娘还没下马车,看见罗真背手站在台阶上,身姿挺拔虎视眈眈,像看敌人一样瞪着她们的马车,哪里还敢冒险下车,赶紧叫车夫调转马头,没命地跑回去了。
此后罗真又守了两天,罗妍贼心不死拉了马氏陪着她又跑来一次,远远地瞧见罗真在门口,胆怯跑掉了,再不敢来。
很快到了成国公的赛马会,罗真把锦绣送到贾府,让她和贾慧作伴在家呆着,说是赛马会上鱼龙混杂,还是不要去凑那个热闹的好。
但是他们在贾府却遇见了高世子,高世子是来接阮氏和贾慧的,他笑着对罗真说:“难得母亲和两个妹妹有兴致,想要去观看赛马,国公府那处山庄我往年是去过的,地势平坦风景幽美,更难得小山岭上种满各种果子,如今正是樱桃成熟之季,要吃樱桃自是容易,但亲手摘取果子吃,那乐趣可不同!且满山满岭的樱桃树堆叠一起,鲜艳云霞,景致如画,想必女眷们是很喜欢的!阿慧总闷在家里也无聊,不如就与大伯母一道,同母亲、妹妹相伴出城游玩半天,有我在旁边陪护,应不会有事。”
锦绣拍手笑起来:“好啊好啊!高世子你这主意真是太好了,我赞成,我也去!”
罗真侧目看她,抿着嘴不说话,心里却是把高世子埋怨了一百遍!
高世子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夫妻俩,忍不住问锦绣:“表嫂,难道你原本没打算要去么?赛马会是在成国公府的山庄举行,京中几乎所有勋贵豪门、望族世家都接到请柬,宗室皇族也会来!今日参与赛马的人倒在其次了,观看的人肯定是人山人海,其中大半是女眷……你们可是东道主,你怎能不去?”
锦绣笑着指了指罗真:“他说的!他说国公府早做足了准备,赛马会和往年一样顺利进行,我去到那里也做不了什么,就不用去了!硬是把我送过府来陪阿慧表妹玩儿,免得阿慧表妹太闷了!”
高世子无语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罗真,暗道这家伙哪里是怕阿慧太闷?分明是不想让他媳妇儿跟去看赛马,要阿慧给他媳妇儿做伴的!
只是,为什么不让去啊?难得如此盛况,郊外风和日丽景色优丽,看一眼都是无比愉悦欢畅,自己还特地来接阿慧呢!
高世子见罗真依然不说话,便笑道:“多谢表哥为阿慧着想,只是,我方才已经告诉过她了,她很高兴,一定要去看赛马。今日表哥定是有诸多应酬,可能还要下场参加赛马,若是担心,不如让表嫂与阿慧一起,我会看护好她们的!”
锦绣抱住罗真的手臂摇了摇,罗真无奈,他还能怎么办?原以为阿慧快出嫁了得乖乖呆家里,正好有个借口留下锦绣,谁知人家未婚夫一片好心意,大大方方要带未婚妻出游,他也只得妥协了:
“那就去吧,但你要听话!步步紧跟着南安郡王妃和舅母,不许像上次那样自己落了单!让人找不着会心急的,知道吗?”
锦绣连连点头,保证不会了。
上次贤王府花宴,她被贤王骗到蔷薇园喝了几杯小酒,说了小半天话,罗真心里很不爽,提起贤王就变色,满眼怒火,简直恨不得要上门找他打一架!
这男人,未免醋劲太大了点。
高世子笑着道:“表哥放心吧,我今日就专门跟着她们,表嫂和阿慧一起,不会有事的,要不,我给你立个军令状?”
罗真:……
三人说话间,换好衣裳的贾家人都聚了来,贾玉穿着一身宝蓝色箭袖直袍,做武生打扮,却又带着书生气质,的拉着贾慧,两人走进厅贾霆、
但是他们在贾府却遇见了高世子,高世子是来接阮氏和贾慧的,他笑着对罗真说:“难得母亲和两个妹妹有兴致,想要去观看赛马,国公府那处山庄我往年是去过的,地势平坦风景幽美,更难得小山岭上种满各种果子,如今正是樱桃成熟之季,要吃樱桃自是容易,但亲手摘取果子吃,那乐趣可不同!且满山满岭的樱桃树堆叠一起,鲜艳云霞,景致如画,想必女眷们是很喜欢的!阿慧总闷在家里也无聊,不如就与大伯母一道,同母亲、妹妹相伴出城游玩半天,有我在旁边陪护,应不会有事。”
锦绣拍手笑起来:“好啊好啊!高世子你这主意真是太好了,我赞成,我也去!”
罗真侧目看她,抿着嘴不说话,心里却是把高世子埋怨了一百遍!
高世子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夫妻俩,忍不住问锦绣:“表嫂,难道你原本没打算要去么?赛马会是在成国公府的山庄举行,京中几乎所有勋贵豪门、望族世家都接到请柬,宗室皇族也会来!今日参与赛马的人倒在其次了,观看的人肯定是人山人海,其中大半是女眷……你们可是东道主,你怎能不去?”
锦绣笑着指了指罗真:“他说的!他说国公府早做足了准备,赛马会和往年一样顺利进行,我去到那里也做不了什么,就不用去了!硬是把我送过府来陪阿慧表妹玩儿,免得阿慧表妹太闷了!”
高世子无语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罗真,暗道这家伙哪里是怕阿慧太闷?分明是不想让他媳妇儿跟去看赛马,要阿慧给他媳妇儿做伴的!
只是,为什么不让去啊?难得如此盛况,郊外风和日丽景色优丽,看一眼都是无比愉悦欢畅,自己还特地来接阿慧呢!
高世子见罗真依然不说话,便笑道:“多谢表哥为阿慧着想,只是,我方才已经告诉过她了,她很高兴,一定要去看赛马。今日表哥定是有诸多应酬,可能还要下场参加赛马,若是担心,不如让表嫂与阿慧一起,我会看护好她们的!”
锦绣抱住罗真的手臂摇了摇,罗真无奈,他还能怎么办?
三人说话间,换好衣裳的贾家人都聚了来,贾玉穿着一身宝蓝色箭袖直袍,第二百章(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三百章 赛马会
罗真本该骑马,却一直坐在锦绣马车里不出来,路上对锦绣重复说的话不离一个中心点:只在女眷区域内行走,紧跟南安郡王妃或舅母,宁国公夫人也行,若遇着那什么仁王妃、礼王妃,礼数上过得去就行,不要和她们掺合一处,更不准单独见外男,特别是贤王!
锦绣很是无语,这人把她当什么了?熊猫国宝吗?仿佛谁都能伤害、谁都想抢走似的。
成国公府作为东道主举办赛马会,听宝良说每次都是盛况空前,宝良光是回忆叙述就显得十分激动兴奋,锦绣自然很想亲眼瞧看一下热闹,不料却被罗真一口回绝,不许她参加,并说他会替她在祖父面前解释,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
锦绣问他理由,罗真说:“祖父兴致好时,几乎每年都办赛马会,不然也是三两年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你可随意参与,今年情况特殊,就先不看了吧!”
别人可以出城游玩,自己却要被关在府里,锦绣不甘心:“什么特殊情况?别的女眷都不怕,你担心我什么呢?我跟着蒋燕她们,虽说是一天打鱼两天晒网,可终究在练着拳脚呢,她们都承认我进步不小,而我真正的实力你也是知道的,完全比两个女侍卫强得多!”
罗真默了默,只得说实话:“此次来参加赛马会的人太多,也比较杂乱,到时场面估计不太好控制——南宫照、贤王这两大对头露面了,诸位亲王、皇子,宗室龙子凤孙自然都要来追随捧场……我是一定不能在你身边的,若再出现上次那种事,我怕自己隐忍不住!”
他并不是怕了贤王等皇子,只是按照南宫照的布署计划行事,敏感时期,还不能招惹他们,而且,贤王竟敢对锦绣存有非分之想,这点他也实实在在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放在心头惦记,明目张胆强行约会,之后还敢让暗探窥视、派出暗卫追随“护卫”!那作派,完全当锦绣是他的人!罗真简直要被气伤,心底像藏了个火焰山,如果那人不是贤王,早将他揪出来痛扁一顿,让他死无完尸!
锦绣不好说什么,上次在贤王府,贤王不经同意骗她去蔷薇园“约会”,确实于礼不合,她却没有太多不适感觉,还逍遥自在地观赏了蔷薇园,和贤王对饮吃东西……原谅她这个后世来的灵魂比别的女子性情比较豁达些,觉得只要身心忠于丈夫不出轨,就应该没事了的,谁知道罗真耿耿于怀这么久!
不过贤王派出暗探分别往赤州和在京城查探她为人行事,并让暗卫跟随护卫她,这点她也很生气,贤王他凭什么啊?
她没察觉到那些人,罗真就将他们搞掉了,也是从这件事上,罗真深刻体会到贤王深藏不露的实力!
锦绣当然不愿意为难罗真,不就是个赛马会嘛?罗真不想她参加,不去就是了,在家又不是没得玩,和婢女们找些乐子,再不然进洞天去种田摘果子逗鱼赶鸡鸭,累了看看书,研究药方子,都是很有趣的事儿!
罗真偏偏自作聪明,想给她换个环境换个玩伴,给送到贾府来,他是万万没想到吧,高世子会来接贾慧一起去看赛马会!
锦绣瞅着罗真,乐不可支,这就叫无心插柳啊,可怪不得我哦!
罗真轻轻捏住她下巴:“我的话都听进耳朵里了?任何人接近、邀请,都不许搭理!”
锦绣道:“不是说只有贤王来了才要躲开吗?”
“谁让你躲开了?你只不理会他就是!上次在贤王府,贤王也没有亲自来邀请你对不对?他可还想要面子保持他的形象,或会派其他人替他跑腿,你就乖乖地呆要舅母她们身边,半步不离!”
“好了,我知道了!”
锦绣没有骨头似地躺进他怀里,罗真小心地替她护着头上钗环,又掸扯整理一下她身上衣裙,问她可带够随身用品,更换的衣裳带了几套?锦绣听得好笑,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原本对女人的一切都不熟悉也不感兴趣,成亲之后变得这么细致了。
车厢里只有夫妻俩,锦绣忍不住就问起禁忌话题:“阿真,按照钱嬷嬷所说,金氏自认是重生一切,而咱们二太太也曾做了个梦,这两个人都点明以后的皇帝是……那个人!而且他似乎在位的时间还很长,金氏上辈子活到九十岁,皇帝还在,那岂不是掌管天下五六十年之久!若不是天下太平四方安定,国家强盛,他怎能坐得那么安稳?把一个国家治理得这样好,算个明君了吧?会不会天意如此?其实贤王才是真命天子?”
罗真将食指压在她唇上,坚定地说道:“天意?那也属于上辈子!这辈子不会再是他的!上辈子我与你不曾出现,如今来人世走一遭,他敢仗着亲王身份觎觊我妻,招惹我罗真,我说过,与他誓不两立!”
“那要是南宫照还不如南宫昀,把朝廷弄得乱糟糟、祸害了黎民百姓怎么办?”
“不会!我了解南宫照,他具备治理国家的才能,他也早有成就一番伟业的夙愿,原先我与你说过的那个老和尚,他的老师之一,你知道是谁吗?等晚上得闲慢慢告诉你,总之,我相信南宫照,你相信我就是了!”
锦绣无语。
也不想那么多了,管它上辈子下辈子,反正现在都活在当前,自己和罗真不过是**凡胎,如果不是偶尔探察到金氏是重生的,也不会了解上辈子的事,何必纠结那么多,全当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南宫昀和南宫照生在皇家,都自认有继承皇位的才能和机会,就看他们争去吧!
快到地方的时候,罗真忽又告诉锦绣一个消息:因赛马会盛况空前,男男女女都喜欢来凑个热闹,今天山庄里少不了京中众多贵妇贵女,宗室皇族亲王们都带着女眷,因太子妃身怀有孕不露面,南宫照带些个姬妾过来,近来最得宠的郁美人,也会来!
“郁美人,就是那个郁敏秀吧?南宫照什么意思?原先还合着太子妃想把她塞给你,现在他自己竟然金屋藏娇给收用了!那可是他妻表妹耶,他……他也太生冷不忌了吧?”
“金屋藏娇?是何意?太子殿下收用个人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别说她是太子妃的表妹,就是亲姐妹,甚至是亲姑姑,都没问题!”
皇室这点变态行为,锦绣倒是了解的,也没有闲心为郁敏秀纠结,只问道:“那她是进宫了?还是仍住着太子别苑!”
“在太子别苑养好病之后,太子妃亲自将她接进了宫,如今在东宫有自己的一处宫院。”
罗真说道:“绣绣,南宫照把郁美人当宝,宠得她无法无天,我在东宫见过她两次,越发的骄纵刁蛮,你记着尽量不要与她起冲突。”
锦绣翻了个白眼:“那份人,送到我面前我还不乐意搭理,能跟她起什么冲突?可是如果她非要来招惹我呢?我需要怕她吗?”
“咱们自然是不用怕她,赛马会在成国公府的山庄举行,咱们也算东道主,何必把自家地盘弄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说得有道理,为妻听你的!”
“这话一本正经的,倒是好听!”
罗真轻笑,端详她化了淡妆的脸,故意印着她的红唇深吻下去,好一会才放开她。
锦绣捂着嘴抗议:“我把我唇脂弄没了!”
罗真道:“这样才好,刚才那颜色太浓艳,不适合你!”
“你不是讨厌人家描点妆容的么?说胭脂水粉什么的,脏死了!”
“别人用的怎能与你的相比?我亲眼看着你做……嗯,我昨儿替你摘了不少茶花晾在山石上,今晚回去可以收了!你用那个制些香膏吧,那香气很好,我喜欢!”
锦绣:“……”
难不成这家伙暗示她也给他弄点男士香膏擦擦?
到达山庄,罗真扶着锦绣下车,举目四望,果然到处都是人,成国公府历年举办赛马会,显然早已驾轻就熟,只见宽阔的山庄外围草坪上,宝马香车按顺序排列得整整齐齐,管事仆役们安排得当,地盘也够宽,进出口各有好几条通道,现场虽然人多车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却是进退从容、井然有序,并没有杂乱无章的感觉。
罗真刚一下车,牵着锦绣还没走到阮氏和贾慧她们那边,陈良就带着个黄衣小太监过来,罗真和那小太监显然认识,也明了他来找自己的目的,朝他略一点头,又看了看身边的锦绣,小太监就停了脚步,却是两眼瞅着锦绣叹出一口气,满脸的愁容,活像锦绣给他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锦绣对太监这种生物向来很同情,见那小太监也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身形单薄,皮肤白晰,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如果生在自己那个世界里这时候才上中学,怕还是他妈手心的宝呢,可现在……锦绣不免心软地朝着那小太监笑了笑。
小太监微怔,下意识地把脊背一挺,竟是多了点精气神。
罗真对锦绣道:“那是南宫照的贴身小黄衣,过来催我呢,瞧他这样,定是南宫照又骂他了,不用理他!我送你过去与舅母、阿慧一处,这就走了!你……要乖乖的,好生跟着舅母!”
“知道了,我一定听话不出状况,你放心去吧!”
“郁美人,就是那个郁敏秀吧?南宫照什么意思?原先还合着太子妃想把她塞给你,现在他自己竟然金屋藏娇给收用了!那可是他妻表妹耶,他……他也太生冷不忌了吧?”
“金屋藏娇?是何意?太子殿下收用个人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别说她是太子妃的表妹,就是亲姐妹,甚至是亲姑姑,都没问题!”
皇室这点变态行为,锦绣倒是了解的,也没有闲心为郁敏秀纠结,只问道:“那她是进宫了?还是仍住着太子别苑!”
“在太子别苑养好病之后,太子妃亲自将她接进了宫,如今在东宫有自己的一处宫院。”
罗真说道:“绣绣,南宫照把郁美人当宝,宠得她无法无天,我在东宫见过她两次,越发的骄纵刁蛮,你记着尽量不要与她起冲突。”
锦绣翻了个白眼:“那份人,送到我面前我还不乐意搭理,能跟她起什么冲突?可是如果她非要来招惹我呢?我需要怕她吗?”
“咱们自然是不用怕她,赛马会在成国公府的山庄举行,咱们也算东道主,何必把自家地盘弄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说得有道理,为妻听你的!”
“这话一本正经的,倒是好听!”
罗真轻笑,端详她化了淡妆的脸,故意印着她的红唇深吻下去,好一会才放开她。
锦绣捂着嘴抗议:“我把我唇脂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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